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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院皆逗比,只有女主是疯批宋温颜宋安宁结局+番外

会飞的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城王府。与宋安宁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这里没有什么金碧辉煌,小桥流水,反而到处透着肃杀的味道。与其说是王府,倒更像是一座监牢。“宋小姐,主子已经安置妥当,您可以进去了。”说话的名叫白珂,萧璟城的心腹,是个年少有为的主。宋安宁谢过白珂之后,这才顺着白珂的指引到了卧房。只是还没踏进卧房,就先听到一串爽朗笑声。“哈哈哈!绿颚你不会骗我的吧?!他被宋家小姐给、给药翻了?”“嗯,当时我在看着,宋小姐只是弹了一点药粉在主子脸上,主子就不省人事了。我确定药粉对主子无害,才未冲进去。”“哈哈哈哈~”那人笑的更欢了,“真是见了鬼了,我还是第一次瞧见这家伙吃瘪哎!还、还栽在一个女子手上,稀奇,当真稀奇!”“那宋家小姐的胆子有点大啊,我都有些好奇她是个怎样的...

主角:宋温颜宋安宁   更新:2025-04-19 1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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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温颜宋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满院皆逗比,只有女主是疯批宋温颜宋安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城王府。与宋安宁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这里没有什么金碧辉煌,小桥流水,反而到处透着肃杀的味道。与其说是王府,倒更像是一座监牢。“宋小姐,主子已经安置妥当,您可以进去了。”说话的名叫白珂,萧璟城的心腹,是个年少有为的主。宋安宁谢过白珂之后,这才顺着白珂的指引到了卧房。只是还没踏进卧房,就先听到一串爽朗笑声。“哈哈哈!绿颚你不会骗我的吧?!他被宋家小姐给、给药翻了?”“嗯,当时我在看着,宋小姐只是弹了一点药粉在主子脸上,主子就不省人事了。我确定药粉对主子无害,才未冲进去。”“哈哈哈哈~”那人笑的更欢了,“真是见了鬼了,我还是第一次瞧见这家伙吃瘪哎!还、还栽在一个女子手上,稀奇,当真稀奇!”“那宋家小姐的胆子有点大啊,我都有些好奇她是个怎样的...

《满院皆逗比,只有女主是疯批宋温颜宋安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城王府。

与宋安宁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这里没有什么金碧辉煌,小桥流水,反而到处透着肃杀的味道。

与其说是王府,倒更像是一座监牢。

“宋小姐,主子已经安置妥当,您可以进去了。”说话的名叫白珂,萧璟城的心腹,是个年少有为的主。

宋安宁谢过白珂之后,这才顺着白珂的指引到了卧房。

只是还没踏进卧房,就先听到一串爽朗笑声。

“哈哈哈!绿颚你不会骗我的吧?!他被宋家小姐给、给药翻了?”

“嗯,当时我在看着,宋小姐只是弹了一点药粉在主子脸上,主子就不省人事了。我确定药粉对主子无害,才未冲进去。”

“哈哈哈哈~”那人笑的更欢了,“真是见了鬼了,我还是第一次瞧见这家伙吃瘪哎!还、还栽在一个女子手上,稀奇,当真稀奇!”

“那宋家小姐的胆子有点大啊,我都有些好奇她是个怎样的妙人儿了。”

宋安宁站在门口,瞧着里面那白衫男子笑的开怀,绿颚则一脸阴沉,好似下一刻就要刀了那白衫男子一般。

“好奇是怎样的妙人儿,为何不抬头看一眼呢?”宋安宁眉眼带笑的走了进来,“宋家女安宁,见过公子。”

笑容僵在了那人的脸上,他认真打量着宋安宁,好半晌才吐出两个字,“好家伙,难怪璟城会栽在你手上,若换成是我,我也得认栽!”

宋安宁眼中带笑,“公子说笑了。”

“在下莫怀桑,见过安宁姑娘。”莫怀桑虚抱一拳,称赞的话张口就来,“在下可没说笑,姑娘之貌若皓月当空,美不胜收。在下瞧见姑娘,便只记得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锋利’了。”

宋安宁望着莫怀桑,眸中带着不善,“原来城王府尽出孟浪之徒。”

她记得这个人,医术超群,和萧璟城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主,不过后期遇到女主,当了女主的舔狗。

她当时还以为莫怀桑是被女主的才华征服,现在看来,这家伙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颜狗。

莫怀桑耳根一红,赶忙解释,“在下没见过如你这般气质超群的女子,一时之间口出狂言,还望安宁姑娘见谅。”

宋安宁懒得搭理颜狗,于是干脆眼神点了点萧璟城,“他如何了?”

“没事没事,安宁姑娘的药,下的恰到好处。”

莫怀桑回头看了萧璟城一眼,“璟城有旧伤在身,前些日子出去之后,又不知经历了什么,回来就无法安睡,他还偏生不喝药。今儿个姑娘的药,倒是解了这燃眉之急。”

“那就好。”宋安宁应了一声,“既然城王爷无事,那我也就没待在这儿的必要了,告辞。”

宋安宁转身刚要走,岂料绿颚忽然跨出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主子与小姐应是还有话要说,劳烦小姐耐心等候一二。”

宋安宁面无表情的看着绿颚。

呵呵,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这是真当她好脾气了?

“等?没必要。”宋安宁转身走向面盆架,瞅见铜盆里还有水,端起来就倒在了萧璟城的脸上!

“嘶——!”莫怀桑倒吸一口凉气。

绿颚更是震惊到不知所措!

不过原本还在熟睡的人,在这一盆冷水的洗礼之下,还当真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宋!安!宁!”

“臣女在。”宋安宁随手丢开铜盆,旋即说道:“臣女想早点回家,劳烦王爷将未说完之话,快些说完。”

萧璟城微微一怔,随后看向绿颚。

绿颚自知有错,立刻跪下,“主子息怒,属下这就去领罚。”

说完,朝着萧璟城磕了一个头,才退了下去。

萧璟城无语半晌。

宋安宁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他有心想结果了她,可她却偏生还有些用处。

沉默了半晌,萧璟城湿漉漉的起身,转身走到衣柜旁,“七日之后,皇帝寿诞。那些人会有动作。届时你若应付不过来,大可离我近些,滚吧。”

“多谢城王爷提醒。”宋安宁行了一礼,静静等着有人带她出去。

毕竟这城王府又大又阴森,而她……恰好是个路痴。

说话间,萧璟城已经解开了领口的盘扣。

听到身后并无脚步响起,回头之后,赫然看到宋安宁还站在那儿。

“怎么,宋小姐想瞧本王更衣?”萧璟城讥讽道。

宋安宁白了一眼,正打算说他身无二两肉,岂料下一刻,衣衫就那么从萧璟城的身上滑了下来!

Emmmm……

少侠好身材!

要腹肌有腹肌,要线条有线条,可谓穿上衣服显瘦,脱了衣服春风图!

真不是她好色,而是这男人……太耐看了,尤其是他那张脸还……

就在宋安宁目不转睛的看着时,莫怀桑却捂住了她的眼睛,“安宁姑娘,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有些东西,看多了会长针眼的。”

说完,带着宋安宁就离开了屋子。


宋清谷垂眸,凝思片刻之后,答道:“因为三妹被人盯上了。”

“盯上又怎么了!”宋清斌立刻接过话去,“不就是宋温颜吗!我老早就瞧她不顺眼了!这次还敢把注意打到小妹身上,让我再瞧见她,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宋清谷瞪了他一眼,“没有脑子,就给我把嘴闭上。”

清清寡寡的一瞪,却瞪的宋清斌一哆嗦,当下捂着嘴坐到椅子上不说话了。

宋安宁被宋清斌逗的轻笑一声。

她这二哥啊,怕大哥是真的,大脑简单也是真的。

宋文礼抿了口茶水,“清谷,继续。”

“宋温颜与赵家联手陷害安宁,赵家又是二皇子萧璟岳的座上宾,其当家主母与当朝贵妃更是亲眷。只怕安宁这次出事,萧璟岳也脱不了干系。”宋清谷一一分析道。

“嗯?”宋清斌又开口了,“什么萧璟岳?”

“你闭嘴!”宋文礼和宋清谷异口同声的说。

宋清斌这下是真老实了,捏了块糕点就塞进了嘴里。

“爹,事情或许没有那么复杂。”宋安宁适时开口。

“唉,”宋文礼叹了一声,“宁儿你还是太单纯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你不懂。皇帝如今年迈,其他皇子又难堪大用,只剩大皇子萧璟城和二皇子萧璟岳。

那东宫之位,怕是他们其中之一,而皇帝下旨赐婚你与城王爷,就是将咱们相府往城王爷那一方逼,二皇子急了眼,所以才对你下手。这是在逼着爹做选择啊。”

宋安宁抿唇不语。

若非她猜透了萧璟城利用她的手段,只怕也会像父亲和哥哥这般理解吧。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让相府远离萧璟岳。

毕竟她可知道萧璟岳后面是怎么对相府众人的。

宋清谷说道:“既然如此,那父亲不如便做个选择。”

宋文礼摇头,“何其之难啊。萧璟城手握兵权,战功赫赫。萧璟岳仁心仁德,又是太子的不二人选。但凡我们相府走错一步,只怕到时候会万劫不复。”

“爹,萧璟岳还是不考虑了。”宋安宁一本正经道:“昨日入宫时,女儿已经跟他接触过了。他劝女儿嫁入城王府,做他的眼睛。如此利用女子的人,只怕人品不似爹爹看到的那么简单。”

“他当真这么说?!”宋文礼的心狠狠一顿。

“女儿不敢有半句谎话。”宋安宁认真道。

一时之间,三人都沉默了。

毕竟在站队皇子这件事情上,选对了那便是从龙之功,选错了,那就是万劫不复。

就在三人沉默的空档,宋清斌说话了,“爹,大哥,小妹,我这脑子不好,就先去一品堂给小妹买吃的了,你们继续聊。”

宋清斌说完,也不等众人应上一句就离开了。

他是打心眼儿里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现在满脑子都是几人方才说的话,听的他脑仁儿疼。

许久之后,屋里的寂静才被宋安宁打破,“爹,二皇子这么逼迫咱们相府,无非是想得到相府助力。爹如果按兵不动,他才会忌惮。”

“如此,不是又将宁儿你放在危险之地了吗,不行不行!”宋文礼坚决道。

“爹,我又不是泥捏的。”宋安宁笑了笑,“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是二皇子盯上了女儿,那他在没有得到爹爹的许诺之前,下手的时候,也得考虑一下相府呀。如此,女儿才不会有性命之忧。”

“可是……”

宋文礼还想说什么,却是被宋清谷打断,“父亲,我觉得三妹说的没错。”

“可是——”

“父亲,三妹这几次既然能化险为夷,便说明她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处事之道。父亲只需继续在朝堂之上保持中立即可。这是现下唯一的办法。”


“怕、怕是他经常偷偷溜进相府,所以才、才能及时救下姐姐吧。”宋温颜磕磕绊绊的说:“不过也幸好如此,才让姐姐得救不是吗?”

看她指尖轻颤,面色惨白,宋安宁笑不及眼底,只是点了点头,“是啊,若是没有他相救,未来相府可就只剩下你一个小姐了。对吧?行了,这件事情就等爹娘回来之后,再做定夺吧。”

说完,她不顾宋温颜被吓到惨白的脸色,拂袖而去。

果然有内情。

只是这种小打小闹的宅斗,她都懒得搭理。

宋温颜太蠢,甚至连眼底的欲望都不曾藏住,和当初那些与她争家产的私生子们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

回了房间,宋安宁随便喝了点浓苦的药汤,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令她心累,家族中的蝇营狗苟,更是让她心烦意乱。

忽有一片橙花入梦,却是个西装革履的少年缓缓走来。

是那个曾让她一度动心,却又拒之千里,最终郁郁而终的人。

这一刻,旁的都不重要了,唯余那一抹身影,让她泪眼婆娑。

一觉睡的天昏地暗,等宋安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屋子里围满了人。

“可好些了?”一身官服还未曾脱下的相爷宋文礼,敛去眼中忧色,清清冷冷的说。

一旁捏着帕子擦眼泪的妇人一身香火气,听罢直锤他,“宁儿掉进池子死里逃生,你怎么还这么凶?!吓到她怎么办?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若不是为了宁儿和她的哥哥们,我定与你合离!”

宋文礼轻轻抓住锤着他胸膛的手,耐心道:“夫人,乖……安宁再过些日子就及笄了,已是大人,哪儿有那么容易吓到?”

大夫人接着抹眼泪,“及笄了就不是你闺女了?你这人怎么……”

“爹,娘,我只是受了点风寒罢了,喝了汤药已经没事了。”宋安宁坐了起来,柔声道。

这两人,着急的甚至连身衣物都不曾换下,就在屋子里守着了。

看他们这般模样,宋安宁敢断定他们爱原主,是真真爱到了骨子里。

但记忆里,宋文礼不苟言笑,大夫人又事无巨细的管着她,再加上宋温颜总是吹耳旁风,让原主生了逆反心思,与两人不怎么亲近,甚少叫爹喊娘。

“你、你叫我什么?”宋文礼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脏更是突突直跳。

他的闺女叫他……爹?

大夫人也激动的眼泪扑簌簌的掉,“闺女喊你爹呢!你听到没?”

“爹。”宋安宁又唤了一声,“女儿不叫父亲爹爹,该叫什么?”

宋相。

这是原主对父亲的称呼,她知道的。

只是面对这么个爱女儿到骨子里的父亲,她真不忍心开口。

“你、你好生休息。为父、为父先去将剩下的事情处理了。”宋文礼说完,逃也似的起身要走。

宋文礼刚走到门口,就被宋安宁叫住,“爹,若是可以的话,能帮我查查赵安良是什么人吗?”

“好,你放心,爹一定帮你,把他家祖坟在哪儿都查出来!”宋文礼点了点头,这才离开。

他为官多年,蝇营狗苟的事情见的多了,便敢断定今儿的事儿定不简单!

若让他知道谁欺负他家宝贝疙瘩,他非得扒那些人一层皮不可!

宋安宁笑了笑。

若非她瞧见那通红的脖颈,和激动到颤抖的指尖,怕真会当宋文礼厌弃她呢。

“傻闺女啊,你的眼睛里终于能看到你爹了啊,这落水落的值了。”大夫人擦着眼泪说。

“……”宋安宁抿唇,眼神清明看着大夫人。

是啊,挺值。

她幼时丧母,父亲又滥情,搞出来一大堆私生子。

宋相和大夫人,真的满足了她对父母的所有幻想。

啊,爹疼娘爱,再也不用像上辈子那样勾心斗角,躺平就是这种感觉吗?真爽。

不多时,宋文礼就着人递来了消息:赵安良的事情已经压下去了,没人会知道。

而关于赵安良的生平,也被做成了册子送来。

大夫人欢欢喜喜的夸着宋文礼,好似恨不得在宋安宁面前,将宋文礼的好感度刷满。

宋安宁乐得和大夫人说话,亦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而另一边,却有人坐不住了。

宋温颜自回了房间,就坐立难安。

她绞碎了帕子,也想不通问题是出在哪儿了。

为什么事情没有按她的预期发展?为什么宋安宁像换了个人?

不对,现在最主要的问题不是这个!

“翠珠,翠珠!”宋温颜气急败坏的叫来贴身丫鬟,“去一趟京兆衙门,告诉赵安良现在能救他的只有我,万不可将我给供出去!作为交换,我会想尽办法救他出去,然后让宋安宁嫁给他!记得,记得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是你!”


“赵贵妃深的圣宠多年,放一两个人进宫,还是很简单的。”

“所以你是知道他们会下手。”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萧璟城点了点头,“绿颚将宋温颜会见赵母的事情禀告我了,而宫中羽麟军里,有不少是我的人。谁混进宫中,我自然是第一个知道的。”

“所以,你是在利用我?”宋安宁的声音带着几不可查的颤抖。

赵安良和赵贵妃是什么关系,皇帝定是知晓的,而赵贵妃的人对自己下手,皇帝又必然会联想到萧璟岳,联想到萧璟岳想拉拢相府。

这是在给皇帝的心里埋针。

而至于宋相这边,他知道赵安良是萧璟岳的座上宾,会认为赵安良敢在宫里对自己下手,是萧璟岳受益,从而远离萧璟岳。

至于皇帝要查抄赵家,赵家的钱财被萧璟城搜刮的差不多了,皇帝只是得到了一个空壳子罢了。

萧璟城……当真是兵不血刃,便赢了个满堂彩!

“……”萧璟城被宋安宁的一句话,问的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告诉宋安宁:是的,本王是在利用你。

可是这句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心里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告诉他:不能说,不能说。

他被那声音吵的有些烦躁,转头看向了别处,不再与宋安宁多说一个字。

马蹄踩踏在石板上,发出‘嘚嘚嘚’的脆响,如同鼓点般敲在他的心上。

原本不太远的距离,对萧璟城而言却如此漫长,那沉寂已久的心,忽然就跳动了起来。

一下,两下,倔强的妄图冲破某种束缚。

一种叫疼痛的东西,在此时悄然爬了上去。

终于到了相府,萧璟城刚命人停下马车,便瞧见身旁的小人儿如风般钻出了马车。

马车在相府前又停了许久,一声几不可查的叹息自马车里响起。

就在萧璟城打算走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宋安宁坐过的地方,落下了一沓东西。

他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

食补,药方,分门别类的方子,被簪花小楷工整的记录在白皙的纸上。

萧璟城的指尖微微一颤,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亲手毁了什么。

——

回到房子的宋安宁,在秀儿的伺候之下褪去衣衫发饰,卸去黏腻妆容。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眼睛有些红,唇色发白。

她这是怎么了……

“小姐,绿颚怎么没回来啊?”秀儿小心翼翼的问。

宋安宁叹笑一声,“她不会回来了。”

既然绿颚那么致力于效忠萧璟城,那她还将其还在身边干什么?

更别提绿颚还是萧璟城的人了。

现在,她不想再瞧见、听见任何关于萧璟城的人和事!

“去将书桌上的那些东西烧了。”宋安宁躺在床上对秀儿说。

那些都是她连夜写下的东西,里面有温补的食谱还有药方。

食谱是前世时,她的奶奶教的。

而药方,则是她的公司在收购一家中医药业时得到的。

她没有必要将那些宝贝,送给一个利用自己的白眼狼!

秀儿往书桌上瞧了瞧,“小姐,书桌上没有东西呀。”

“哦,那算了。”许是她今儿个入宫的时候就带着,掉到哪儿了吧。

这一夜,宋安宁睡的并不踏实,而有些人,则彻夜难眠。

次日一早,宋安宁盯着乌青的黑眼圈起床,脑袋还没清醒,就听到了秀儿喜出望外的声音。

“小姐,小姐!大少爷二少爷昨晚上连夜赶回来了!小姐您别愣着了,快起床呀!大少爷和二少爷一会儿就过来了!”


偏殿。

听起来……挺耳熟的啊。

宋安宁眉梢一挑,就那般任由宋温颜拉着她走。

宋温颜急于求成,却忽略了宋安宁眼中那道戏谑目光。

偏殿离的不远,行了一会儿便到了。

只是那门刚打开,一阵异香扑面而来!

那香味太过浓烈,浓烈到只需闻上一闻,就令人晕头转向。

“温颜,温颜?”宋安宁看着扑倒在地的宋温颜,冷笑道:“绿颚,将人扶去床榻上吧。”

绿颚自暗处走来,一声不吭的提起宋温颜,将其丢至床上。

“小姐,奴婢……”

“别,别叫小姐,我可用不起你这样的奴婢。”宋安宁回了一嘴,随后往屋外走去,“随我过来。”

宋安宁吹熄了殿里的烛火,行至殿外隐与暗处。

她倒是要瞧瞧这宋温颜和赵家,到底能找个什么货色,来让这偏殿满是春光。

不消片刻,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打开了门。

“美人儿,等急了吧?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这声音太过熟悉,可不就是前些天被她亲手送进京兆衙门的赵安良吗!

他有萧璟城盯着,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

除非……

宋安宁心底一片寒凉,转头看向了绿颚。

就瞧见绿颚眼神躲闪,似有难言之隐。

这边两人悄然离开,那边殿里却已经有人寻人了。

“皇上,安宁那孩子可真是越看越喜人,不知皇上可否准许臣妾,与安宁对饮一杯?”

“宋家姑娘肆意潇洒,今儿个更是一鸣惊人。着实让朕刮目相看啊。”皇帝连连赞赏,眼中的光却晦涩不明,“可惜那姑娘是女儿身了。去吧去吧,便也替朕与她饮上一杯。”

“是。”赵贵妃一行礼,便朝着宋安宁的方向走了过去。

片刻之后,她又惊咦出声,“宋家小姐何故不在?”

有人立刻接话,“回贵妃娘娘,宋家小姐弄脏了衣衫,现在正躲在偏殿不知所措呢。”

“原来如此。”赵贵妃‘恍然’,“来人啊,去本宫的取套衣衫过来。本宫亲自为宋小姐送去。”

众人听罢,无一不露出羡妒目光。

被贵妃赏识可是一件天大的荣誉,怎么就被那恶毒心肠的宋安宁给得了。

衣衫送来,赵贵妃向皇帝说明情况之后,便往偏殿赶去。

愿意巴结随行的各家女子挺多,毕竟赵贵妃的儿子岳王爷尚未娶妻,若得赵贵妃赏识,那嫁入王府是迟早的事。

而赵贵妃则来者不拒,又似生怕人少般的带了不少丫鬟。

众人行至偏殿,就瞧见本应灯火通明的殿里,此时竟漆黑一片。

之前与宋安宁起过冲突的御史家嫡女方华,笑着说替贵妃开门,可一双手刚搭在门上,就被屋里传出的动静吓的缩了回去。

“贵、贵妃。”方华大惊失色,一张小脸白了个彻底。

“方家姑娘这是怎么了?”赵贵妃眉头一皱,“开个门而已,为何吓的面色发白?”

方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贵、贵妃娘娘您仔细听听吧。”

众人当时禁声,与此同时,一声婉转悠长的娇啊喘声,自殿里传了出来。

“这、这里面是谁啊!”

“方才不是有人说,宋家嫡女弄脏了衣衫,来了偏殿嘛!”

“什么弄脏了衣衫,我看八成就是想私……想偷吃!”

赵贵妃眼底闪过一抹欣喜,面上却是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这、这种秽乱后宫的事情,本妃当真拿不定主意,来人,去、去请皇上过来!”

宫里几乎每年都会发生这种事情,对于皇帝而言,已经见怪不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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