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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战王后,小妾携家财远走高飞了结局+番外

今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福临和福应见状骇了一大跳,齐齐上前拉住沈霄:“爷,里面不可能还有活人了!即使不被烧死,也会被浓烟熏死!!”沈霄捏紧了拳头,他何尝不知?他很后悔!是他错过了最佳救她的时间,他昨日就该把她救走的!福临看到自家侯爷这副失落的样子,深深的怀疑自己昨日是不是做错了?他万万没想到侯爷这么看重魏姨娘?甚至为了她以身犯险?福临十分害怕侯爷会把魏姨娘的死都算在自己头上,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灵机一动,道:“爷,那花和尚知道通往山下的密道,或许…他带着魏姨娘从密道逃走了……”如今只有将功补过,他默默祈祷:魏姨娘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沈霄从悔恨中回过神来。对!既然是花和尚抓住了她,那他一定会从密道逃去山下,那密道知道的人不多,相对于这边来说那边才更安全!沈霄...

主角:魏瑶沈霄   更新:2025-04-19 1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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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瑶沈霄的其他类型小说《撩了战王后,小妾携家财远走高飞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今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福临和福应见状骇了一大跳,齐齐上前拉住沈霄:“爷,里面不可能还有活人了!即使不被烧死,也会被浓烟熏死!!”沈霄捏紧了拳头,他何尝不知?他很后悔!是他错过了最佳救她的时间,他昨日就该把她救走的!福临看到自家侯爷这副失落的样子,深深的怀疑自己昨日是不是做错了?他万万没想到侯爷这么看重魏姨娘?甚至为了她以身犯险?福临十分害怕侯爷会把魏姨娘的死都算在自己头上,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灵机一动,道:“爷,那花和尚知道通往山下的密道,或许…他带着魏姨娘从密道逃走了……”如今只有将功补过,他默默祈祷:魏姨娘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沈霄从悔恨中回过神来。对!既然是花和尚抓住了她,那他一定会从密道逃去山下,那密道知道的人不多,相对于这边来说那边才更安全!沈霄...

《撩了战王后,小妾携家财远走高飞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福临和福应见状骇了一大跳,齐齐上前拉住沈霄:“爷,里面不可能还有活人了!即使不被烧死,也会被浓烟熏死!!”

沈霄捏紧了拳头,他何尝不知?他很后悔!是他错过了最佳救她的时间,他昨日就该把她救走的!

福临看到自家侯爷这副失落的样子,深深的怀疑自己昨日是不是做错了?

他万万没想到侯爷这么看重魏姨娘?甚至为了她以身犯险?

福临十分害怕侯爷会把魏姨娘的死都算在自己头上,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灵机一动,道:“爷,那花和尚知道通往山下的密道,或许…他带着魏姨娘从密道逃走了……”

如今只有将功补过,他默默祈祷:魏姨娘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沈霄从悔恨中回过神来。

对!既然是花和尚抓住了她,那他一定会从密道逃去山下,那密道知道的人不多,相对于这边来说那边才更安全!

沈霄转身施展轻功朝山下而去,福临暗自抹了把汗,对福应道:“哥,这里交给你了!”

说完也跟着沈霄往山下而去!

只希望将军看在他这么忠心的份上,他们这么多年的主仆情谊上,能饶他不死!!

魏瑶昏昏沉沉的被花和尚扛着,在黑漆漆的甬道里穿行,后面又跟来了老鬼和另外几名土匪头子,几人都没有说话,快速的一路往下,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看到了一丝亮光。

那是清晨的阳光!

花和尚侧身让几个土匪头子先出去,阴恻恻道:“老鬼!如今云恩寺已经不能再待了,那些金银珠宝我可以不要,我只要这个美人儿!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老鬼阴沉着脸看了魏瑶一眼,“花和尚,咱们在山上这么久都没出过事,这个女人一来,山洞里就着了火!你难道看不出来此事跟她有关?”

花和尚咬牙切齿道:“我自然看出来了!所以,我更要她生不如死!!”

老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好自为之!!但愿你莫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完带着几个下属扬长而去。

花和尚等他们安全走远了,又等了一刻钟,见没有异样才扛着魏瑶出了密道。

他害怕洞口有埋伏,所以才让老鬼先出去当靶子,他坏事做尽还能活到今日,靠的就是万事小心谨慎……

周玉棠在大理寺待了这么多年,深知这些亡命之徒最会狡兔三窟。

果不其然,又出来一条大鱼,还扛着个女人,看来这就是藏的最深的那个花和尚了!

少女失踪案的真正凶手!

自己可是找了他好久!!

周玉棠朝得力的手下使了个暗号,让他带一大部分人去跟踪那几个取财物的土匪,另一小部分人则跟着自己捉拿花和尚。

花和尚扛着魏瑶出了密道后直接往密林钻去,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折磨她了!

想看到这朵娇艳的花在他手下逐渐枯萎……

他把魏瑶放在地上,就开始脱自己的衣裳,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又想去脱魏瑶的,他喜欢像动物一样,坦诚相待,回归原始!

魏瑶喘着气,艰难的撑起身子靠在树根上,她一路上都在养精蓄锐,等会儿一定要一击即中!

她看着花和尚既油腻又恶心的身体,忍住想自戳双目的冲动!

第一步,先激怒他!

魏瑶鄙夷的看着花和尚,啧啧两声,嫌弃道:“这么小啊…”

比她家侯爷小多了!!

花和尚当场石化,他摧残了那么多女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谁来告诉他此刻该作何反应??

“还短!!”魏瑶再次开口鄙视。

周玉棠差点从树上栽倒,他慌忙屏住气息,稳住身体,好险好险,差点被发现了!!

她还嫌弃上了??

这女人真的是受害者吗??

他怎么看着花和尚更像受害者??

花和尚阴毒的看着魏瑶,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魏瑶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鄙夷的大声重复道:“我说你,长得还丑不说,还不像男人!!!”

花和尚气得脸皮青紫,额上青筋暴起,他一把掐住魏瑶的脖子,暴怒道:“你竟然敢嫌弃我?你他妈竟然嫌弃我?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魏瑶被掐的直翻白眼,就是,此刻!!

她握紧早已藏在袖中的玉簪,猛地插进花和尚脖子处的大血管里。

她使出全身力气,做最后一击,只是不知道是她力气太小还是那玉簪太粗,竟然只插入了一小截!

魏瑶暗道:完了!完了完了!要交代在这里了…

花和尚没想到她会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只觉得脖子一痛,鲜血喷涌而出!

他不可置信的捂住脖子,眼睛血红,嗜血的笑了:“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第一次让我遇到这么有意思的猎物!!那咱们,就一起死吧!!”

说完猛地拔出脖子上的簪子,带出一捧血,然后朝魏瑶纤细的脖子扎了过去!

魏瑶已经撑到了极限,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簪子,慢动作似的朝自己而来。

唉!死了也好!死了就能去陪娘亲了!就没有这么多烦心事了!

只是临死之前,她好像看到了一张英俊的脸,是黑白无常吗?怎么没有长舌头??

周玉棠拔出刺入花和尚背心的匕首,嫌弃的在花和尚的僧袍上擦干净匕首上的血。

他看着昏迷不醒的魏瑶,勾唇一笑,这个女人,倒是有勇有谋!!

唔,长成这样,难怪遭贼人惦记!!

长得好又聪明的女人,不枉他搭救一场!!

他抱起魏瑶,快步朝林子外走去,对等在林子外面的下属道:“把尸体抬回大理寺,游街示众!!”

沈霄耗费了大量真气施展轻功来到山下,密道里已经没有人了,他的心沉到了谷底,是他来晚了吗?还是她已经长眠在了山洞里??

哪一种结果他都不愿意接受!!是他害了她!是他急功近利害了她!

周玉棠从林子出来,一眼就看见杵在密道口,神色晦暗不明的沈霄,他疑惑道:“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去救你的魏姨娘了?”


魏瑶被带至富丽堂皇的主院,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被摁进浴桶,一顿搓圆捏扁,好一通折腾。

一个时辰后,那威严嬷嬷再一次过来,眼睛犹如太阳光般毒辣,把她从头到脚,从上到下审视一遍,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嗯~不错!颜色佳,腰细,胸鼓,臀圆,看着是个好生养的。李嬷嬷,教教她怎么伺候男人,你的时间不多了!”

魏瑶吓得花容失色,时间不多了?真的要被蘸大酱吃掉么?

另一个笑眯眯的嬷嬷拿着本小册子上前,笑容可掬道:“魏姨娘,来,我教你,这男人呀……”

魏瑶被迫接受那些面红耳赤的知识,看着那册子上的图画,整个人都快冒烟儿了。

鹅鹅鹅,竟还可以这么玩儿??

……

沈霄踏着月色回到主院,他方才在饭桌上和幕僚们商讨朝廷的事情,足足商议了一个时辰,因为喝了些酒,有些头疼。

他泡在澡盆里,想着太子对他说的话:“阿霄,你愿意陪我改变这腐朽的大厦,做那敲钟人吗?阿霄,这条路将会很难,我需要你!”

福应适时提醒道:“爷,水凉了。”

“拿衣服来。”

他常年习武,身体强健,身量颇高。俊朗的外表,沉稳的气质,不知迷倒了多少世家千金。

福应小心翼翼提醒道:“爷,那个…你挑的那个,岭南的瑶小姐,在您房里……”

沈霄愣了愣,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他想起南边探子的密报:镇南王异动。

沈霄哗啦一声起身,长腿跨出浴桶,健壮的身体在烛光下映出一道令人脸红心跳的长影,他拿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渍,冷声吩咐:“拿她的卷宗来。”

福应领命出去,待沈霄穿好衣裳后,才恭敬的递上一册卷宗:“爷~这是瑶小姐的卷宗。”

沈霄抬手接过,拧眉打开,卷宗上着:魏家财力雄厚,与镇南王来往甚密,助其私采铁矿……魏有两女,一嫡出,一外室女,嫡不愿为妾,遂找外室女瑶顶替,瑶乡野长大,秉性良,背景白……

“她对魏家的事当真一无所知?”沈霄眉头拧得更紧。

福应无奈的摇头,他哪里知道哦?

沈霄合上卷宗,眯了眯眼,想起之前在镇南王府的那惊鸿一瞥。

罢了,他当面去问问。

魏瑶从没见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屋子,这床大的,起码能睡五个人。

横着睡,竖着睡,想怎么睡怎么睡!

还有这些繁复精美的雕花,简直栩栩如生。

如今是深秋,屋子里竟已烧起了地龙,房里暖融融的,赤脚都不冷。

还好有地龙,不然自己穿着这劳什子纱衣直接要被冻成冰棍。

好饿~~

晚饭只给她吃了一碗银耳汤,说要保持小腹平坦,那么小一碗,还不够她塞牙缝!

她前两年在庄子上被饿怕了,最怕的就是这腹中空空的滋味。

李嬷嬷说要保持口齿清香,叫她嘴里一直含着香枝,她实在是饿得不行,一个没忍住嚼碎吞了。

别说,味道还可以,有点像甘蔗。

吞下去后好像更饿了……

魏瑶眼冒绿光的盯着桌子上那盘糕点,好像是糯米做的耶!

糯米,米…

她来京城这么久了,还没吃过米饭,真的好想念米饭的味道!

如今看见桌子上那盘米糕,她眼睛都直了。

魏瑶瞟了眼立在两侧的丫鬟,慢慢挪向桌子,吃点东西这两个丫鬟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她就吃一块,尝个味道…

她自我催眠着,慢慢朝糕点伸出魔爪…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凛冽的冷风灌了进来,冷得她打了个哆嗦,门口处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人身姿挺拔,步伐沉稳,墨发披散,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强大气场,让人忍不住想献上膝盖。

待他走近后,他那好看的眉眼,俊朗的五官,深深印在魏瑶的眼里,她呆了呆,这人长得可真俊呐!

比她见过的任何男子都要好看!

浓密的剑眉下一双狭长凤眸,闪着桀骜又冰冷的光,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紧紧抿着,似乎被人这么看着很是不悦?

魏瑶惊为天人的愣神,瞬间被一个激灵给拉了回来。

她扑通一声,真的给吓跪了!

她耸拉着脑袋跪在地上,心里直打鼓,这就是南宁侯——沈霄么?

看上去就很不好相与……

不过,怎么这么年轻?

她还以为是个糟老头子呢!

屋内的两个丫鬟逃命似的退了出去,还抖抖瑟瑟的带上了房门。

这阵仗又把魏瑶给吓住了,她感觉自己身子都僵了。

屋内瞬时落针可闻。

沈霄对这种情形早已司空见惯,他继续迈着大长腿,行至床边才停下,潇洒的一撩衣摆,大马金刀坐在床沿。

然后侧过头来看她,女子一袭一眼就能看到底的红纱衣,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她抱着手臂蜷成一团,试图遮住关键部位,纤细的腰,若隐若现的细白小腿…

还有那张天姿国色的脸…

唔,果然是花魁的女儿,又纯又欲,穿上白衣是神女,穿上这身红纱衣嘛,是妖精!

他像招小狗似的朝她招了招手,声音低沉,充满上位者的压迫感。

“过来!”

魏瑶被这突然的一声吓得抖了一下,抱着手臂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语气虽还算温柔,但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还是好怕!

沈霄暗自叹了口气,能不能来个胆子大的?

这些女人个个都肖想嫁给他,但为什么见到他又都像见到了鬼一样?他有那么可怕吗?

他认为自己还是很帅的好不好?

他自十三岁起跟着父亲行军打仗,很少有跟女子单独相处的机会,此刻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气氛诡异的安静。

十年了,如今终于国泰民安,他第一次有这么闲的时候,闲得人都养白了,他正想趁着这段时日清闲,把家给成了,省得父母亲成日念叨。

看吧!

好不容易提起来的性趣又没了!

真是扫兴。

他忍住想把她赶出去的冲动,耐着性子问她:“你是岭南人?那你可会岭南各地的小方言?”

此时魏瑶给自己的心理建设也已做好,大不了就是被那啥嘛,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况且他长的这么好,她也不亏,总比庄子上那个歪瓜裂枣强。

她眼一闭,心一横,奶奶的,怕个球,得罪了他,还可以拉着魏家的人一起死,完全不亏!

魏瑶一改方才的鹌鹑模样,试着抬起头来偷看他,见他并无不悦,便大着胆子与之对视。

“我会啊!岭南有很多山寨,每个寨子都有自己的方言,我都能听懂,但是说的不好。”

她声音清脆,如细流敲击圆玉,很是悦耳。

沈霄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变脸倒是挺快!

“你起来回话。”

这么可怜巴巴的跪着,他感觉自己在欺负女人。


不知怎的?魏瑶有些心塞!

她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们如何如何打情骂俏!

孙姨娘见话题被聊死,只能起身告辞。

走出院门后,见附近无人了。孙姨娘眼中迸出寒光,声音也冷下来,对跟在身后的晓鸢道:“你买通这附近的洒扫丫鬟,让她们给我递消息,看看侯爷一个月会见她几次?不,这还不够!我要知道她这院子的所有动向!”

孙姨娘总觉得不对劲,这府里又不是没有大夫,为何侯爷会找魏瑶去给他看伤?

这根本说不过去!

待人走后,魏瑶还在怔怔出神,晓莹伤神道:“姨娘,她们到底什么意思?怎的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

炫耀不像炫耀,贬低不像贬低,她听得一头雾水!

魏瑶深吸口气,“她是来试探的!以后若有人问起你关于侯爷的事,你一律都说不知道!”

晓莹还想问为什么?却见魏瑶已经起身回屋。

她挠了挠头,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听姨娘的准没错!

魏瑶只觉得心情十分烦躁,她算是看出孙姨娘今日来的目的了!

孙姨娘搬去藏风阁那么久,早没见她来找自己叙旧?偏偏昨晚侯爷一见她,孙姨娘就来了!这可不是巧合,说明她一直盯着主院呢!

她今日来也不是叙旧的!而是来试探侯爷有没有特殊对待自己?

能有什么特殊的?还不就是男女那回事!

她就不信孙姨娘没有领教过!

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己根本就没兴趣在这深宅大院里跟她们争风吃醋好吗?非得要上门来试探她,井水不犯河水不好么?

她们根本不是一类人!目标也不一样!这些大家闺秀就像金丝雀,一直养在笼子里,哪里知道鸿鹄的志向?

真正是烦死个人!这个鸟地方让人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女人来了恶心人,男人来了累死人!他们就不能相亲相爱一家人吗?

何苦要来祸祸她?她遭受无妄之灾关在这里,已经够倒霉了好吗?

魏瑶把门反锁上,翻出晓莹给她改的那套男装。她把发髻挽成男子髻,又把眉毛画粗,在镜子里左瞧瞧又瞧瞧,总觉得不像男子!

她试着想了想沈霄那张脸,再跟自己的脸对比一番!

额,自己的唇好像红了些!皮肤也白嫩了些!

不行!得调制些改善肤色的药水!

还有胸前这两坨,太凸出了!得裹起来!

她用纱布把胸裹紧,再套上外袍,怎么还是这么明显?

又把纱布勒紧了点,感觉气都出不顺畅了!忙又把纱布解下。

都怪沈霄!非要睡她,害她胸越来越大了!

阿娘曾经说过,女子经历了人事后身体会发生一系列变化。她变化最明显的就是胸前,本来就不小,还在长!她都有些嫌弃了…

魏瑶气得把纱布往地上一丢!丢完觉得不解气,又上去踩了两脚,只把纱布当沈霄的脸来踩!

气出得差不多了,她裹着被子在床上思考。

该怎么办呢?要不减肥?把自己饿瘦点?

唉!

好像只有这个办法了!总不能割来丢了吧?

魏瑶向来乐天派,想到办法后,心情也跟着好了!

她把衣服换下来藏好,又把头发重新挽髻,这才去了隔壁药房,开始研制易容药水。

临近年关,沈霄变得十分忙碌!连着好几日都歇在军营里。

他躺在大帐的床上,望着帐顶怎么也睡不着!


老夫人昨夜就后悔了,虽说她买的是最好的媚药,但是药三分毒,万一有副作用呢?

她担心得觉都没睡好,哎,老母亲难为,老母亲难为啊!

她都许久不敢出门走动了,生怕别人问到他儿子的亲事。

别的贵妇像她这个年纪孙子都好几个了,她生的那讨债鬼还是个老童子鸡!

贵妇们的聊天内容除了你家长我家短,就是攀比你家有几个孙女,我家有几个孙子,我家大孙如何如何聪明云云……

每每这个时刻她都气得想仰天长啸,她这是生了朵什么奇葩呀?她只恨不得立刻马上把那小讨债鬼锁在房里,再扔十个八个美婢进去,让他尝尝女人的好。

整天只知道跟军营里那帮糙老爷们打打杀杀,她都不止一次怀疑自己儿子是不是不行?还是说有龙阳之好?

她忍不住仰头按了按眼角,露出四十五度的悲伤,算了算了,听说魏姨娘风姿极佳,天生媚骨。

娶妻娶贤,纳妾纳美,希望这样的绝色美人儿能把她的儿子扳回正轨。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她家这棵老铁树今晚一定要开花!虽然这样的方式上不得台面,但非常时期用非常之法嘛!

老夫人暗戳戳派了几拨人去听墙角,终于有人回来禀报说侯爷房里有了动静,她这才安心。

这不,她一大早就起来等着了,听方嬷嬷来报说侯爷昨晚战况十分激烈,床上凌乱不堪,她亲自看了那床单才放下心来,高兴得饭都多吃了两碗。

嗯,看来他儿子不是不行,而是很行!像他那个死鬼爹。

得炖点虎鞭什么的给儿子好好补补。

嗯,亲事也该提上议程了!娘家侄女就不错,从小温婉又有才华,宜室宜家。

对,先接过来小住一段时日,培养培养感情。

沈霄端起那碗参汤一饮而尽,脑海中不自觉又浮现出那张娇媚的脸来,昨晚太孟浪太混乱了,她肯定受了许多苦。

得好好补偿她一番!

“福应,进来。”

福应推开书房的门,快步走了进来,弯身行礼,“爷,属下在。”

“让翠喜去库房挑几件首饰,给魏…姨娘送过去。对了,再给她拨个小丫鬟。”

“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顺便收拾行李,要出去几日。”

“是…爷…”

侯府的下人惯会拜高踩低,法令纹方嬷嬷见魏瑶不到一年就被宠幸,侯爷还让福应总管亲自前来叮嘱她们要照顾好魏姨娘。

方嬷嬷用最快的速度给魏瑶换了处单独小院,又补了许多物资给她,有厚棉被,炭火,瓷具,茶叶等等……

还给她送来了一个小丫鬟。

丫鬟名叫晓莹,今年十三岁,是被她那赌鬼爹卖给人牙子抵债的,刚被卖进侯府不到半年,之前是大厨房里的洒扫丫鬟。

魏瑶顶着众姨娘复杂且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任由粗使婆子们帮她搬家。

她一点也不想离开这里,真的,离开这里她以后还怎么跑路啊?

好在如今身处的这处小院也在西院的范围之内,四周看着倒是清净,具体怎样还要先踩踩点。

魏瑶和晓莹将各自的行李物件归置好,两人的东西都不多,倒也不费事,兵荒马乱的一天终于结束,魏瑶很是疲惫的洗了个澡,天还没黑就上床躺尸去了。

她浑身哪哪都痛,最惨的地方都撕裂了,昨晚药劲儿太上头没察觉到,现在疼得站坐不是滋味,入厕都不敢,委实遭罪。

想起那饿狼一样的男人,她打了个寒颤。

妈呀!实在是太可怕了……

搬了地方后,这待遇也在蹭蹭上涨,膳食变得精致起来,早上有水晶虾饺,蛋黄包,三鲜丸子等等,午膳和晚膳也是精致的三菜一汤,也不知是因为没人跟她抢还是咋的,她和晓莹竟然吃不完!

但主仆俩都很珍惜粮食,硬是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撑得肚皮滚圆。

生活方面的待遇自然也提高了不少,小院现在有单独的火炉子,炭火也充足,她们随时都能烧热水用。

她有些没骨气的想,那一觉睡得也不亏。

就是不知道月银给她涨不涨?

小院里的日子虽然清净,但有些孤独,一直只有她和晓莹两人,她有些想念偏院里的姨娘们了!

虽然吵吵闹闹,争争抢抢,但是很热闹,很好玩。

小院里有棵光秃秃的老樟树,树很高,树干也多,可以想象夏季该有多么枝繁叶茂。

魏瑶蹲在树干上,托腮望着侯府那些高低起伏的屋檐发呆,果然如话本里所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啊!

门在哪里来着?

“哎!”

她望着偏院的方向又是一叹,隐约可瞧见偏院里隐隐绰绰的人影,也不知吴姨娘她们在干嘛?有没有想她?

大概是不想的吧!从自己在侯爷那歇了那一晚开始,她们就不再可能是朋友了。

想到偏院里的姨娘们她又是一顿捶胸顿足,卖养生丸的财路也断了,她的跑路费得存到何年何月何日呀?

自己难道真的要把一辈子寄托在这深宅大院里?

寄托在那个又冷又硬的男人身上?

不!绝不!!

“姨娘,你,你爬那么高做什么?摔着了怎么办?快,快下来啊!”

晓莹提着食盒刚进院门就看见树上的魏瑶,她吓得差点把食盒给扔出去,树这么高,她家姨娘是怎么上去的?

“哎!这就下来,莫急莫急。”魏瑶将裙摆系在腰间,顺着树身熟练的往下爬。

午觉后主仆两人正在屋里聊天,方嬷嬷又带着人来了,两人忙凑到窗户看去,见她径直朝主屋而来,连忙打开门笑脸相迎。

方嬷嬷很欣赏她们的识趣,扯出一抹淡笑:“魏姨娘,这是侯爷房里的大丫鬟,翠喜。”

魏瑶这才看到方嬷嬷身后的年轻女子,那女子长相秀丽,一身大丫鬟服饰,看上去气派极了。

翠喜趾高气昂,抬着下巴道:“魏姨娘,侯爷有赏赐下来,您接着吧!”

她身后的小丫鬟端了个托盘走上前,托盘里是枚遍体通绿的玉簪。

魏瑶小心翼翼接过,“谢侯爷赏赐……”

翠喜睨了她几眼,看到她那张狐媚子脸,一口银牙都咬碎了。

哼,生了这么一张脸,怪不得洁身自好的侯爷没把持住,她还以为自己会是府里第一个开脸的姨娘呢!没想到被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妖艳贱货领了先,真是气死人了…

翠喜赏完东西就走了,方嬷嬷跟在她身后陪着笑脸。

魏瑶把玩着那枚玉簪,皱眉问:“晓莹,你识玉么?看得出来这玉值多少钱不?”

这颜色这么老气,她不喜欢,最主要是她又看不懂这玉簪值不值钱?要赏也赏金簪嘛,又好看又好卖。


老夫人见儿子终于松了口,高兴得连连抚掌,当夜就给娘家修书一封,说想念桢姐儿,要接叶桢过来侯府小住!

表哥终于松口要娶她了!叶桢也高兴得连夜收拾行囊,衣裳首饰装了满满两大马车,带着四个大丫鬟,两个奶嬷嬷,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南宁侯府而来。

沈霄一大早就被母亲叮嘱,要他今晚早些回家吃饭,说接了桢表妹来侯府小住,让他们先培养培养感情。

这些小事上他一向听从母亲的安排,他早早便安排好军营里的大小事务,和福应策马往家里赶。

叶桢长相柔美,气质温婉,说话也十分端庄大气!

沈霄对于母亲选中的这个未来妻子还是很满意的!高门贵女,大家闺秀,仪态教养完全能胜任侯府宗妇这个位置!

饭后老夫人拉着沈霄和叶桢聊家常,沈霄不知道该聊些什么?都是叶桢问,他答。

“表哥日日都去西山军营吗?那里路程可不近,想必每日一来一回是极辛苦的!”叶桢姿态优雅的喝了口茶,喝完用帕子按了按不存在水渍的唇角。

沈霄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想起了魏瑶喝茶时的样子……

老夫人见他神游,偷偷踹了他一脚。

沈霄回过神来,忙甩了甩脑袋,摒除杂念,正襟危坐。

“不是每日都回来!”说完发觉态度过于生硬。又干巴巴补充道:“还好,比行军打仗轻松多了!”

两人聊天就像例行公事,你问,我答。你不问,我就不答……

我只说我想让你知道的事,不想让你知道的我就岔开话题!

叶桢也算有本事,在沈霄这个话题终结者面前都能找出这么多话题来聊,气氛既诡异又和谐……

期间沈霄还暗戳戳地把叶桢的五官都和魏瑶的五官对比了一番,发现完全没有可比性!

叶桢的脸是那种世人看见皆会感叹一句:哇!美人!但过不了多久便会记不起她具体长什么样?

而魏瑶却是让人看了心跳都要漏半拍的那种极具攻击性的美!让人见之难忘!

正如他当初在镇南王府不过匆匆瞥了她一眼,半年之后再听见她的名字,脑海中还是会浮现出当初那惊鸿一瞥!

仿佛那一眼被永久定格在了他的脑海中。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偏偏魏瑶是这两者的结合体!

且两人的气质神态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倒也不说谁美谁丑,只是他瞧着魏瑶似乎更顺眼一些!

沈霄心不在焉,叶桢以为他还有公务要忙。为了彰显温柔体贴的形象,只得不舍的开口:“姑姑,时辰不早了!表哥明日还要早起,要不就让他先去歇息吧?”

老夫人亲热的拍了拍叶桢的手,满脸欣慰。“桢姐儿真是体贴,以后阿霄有了你照顾,我也能放开手脚去颐养天年喽…”

叶桢羞的脸都红了,娇羞的用帕子遮住脸,“姑姑~表哥还在这儿呢!”

沈霄……

“好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都去歇着吧!”

叶桢殷勤的起身,扶着老夫人,“姑姑,我来伺候您梳洗吧!”

“你这孩子,最是孝顺!”

老夫人更满意了,朝沈霄使了个得意的眼神。那意思是:瞧,我给你找的媳妇儿多么体贴孝顺!

沈霄……

他很干脆的起身,“那儿子就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老夫人赶苍蝇似的朝他挥了挥手,回头继续和叶桢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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