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瑶沈霄的其他类型小说《撩了战王后,小妾携家财远走高飞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今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福临和福应见状骇了一大跳,齐齐上前拉住沈霄:“爷,里面不可能还有活人了!即使不被烧死,也会被浓烟熏死!!”沈霄捏紧了拳头,他何尝不知?他很后悔!是他错过了最佳救她的时间,他昨日就该把她救走的!福临看到自家侯爷这副失落的样子,深深的怀疑自己昨日是不是做错了?他万万没想到侯爷这么看重魏姨娘?甚至为了她以身犯险?福临十分害怕侯爷会把魏姨娘的死都算在自己头上,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灵机一动,道:“爷,那花和尚知道通往山下的密道,或许…他带着魏姨娘从密道逃走了……”如今只有将功补过,他默默祈祷:魏姨娘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沈霄从悔恨中回过神来。对!既然是花和尚抓住了她,那他一定会从密道逃去山下,那密道知道的人不多,相对于这边来说那边才更安全!沈霄...
《撩了战王后,小妾携家财远走高飞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福临和福应见状骇了一大跳,齐齐上前拉住沈霄:“爷,里面不可能还有活人了!即使不被烧死,也会被浓烟熏死!!”
沈霄捏紧了拳头,他何尝不知?他很后悔!是他错过了最佳救她的时间,他昨日就该把她救走的!
福临看到自家侯爷这副失落的样子,深深的怀疑自己昨日是不是做错了?
他万万没想到侯爷这么看重魏姨娘?甚至为了她以身犯险?
福临十分害怕侯爷会把魏姨娘的死都算在自己头上,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灵机一动,道:“爷,那花和尚知道通往山下的密道,或许…他带着魏姨娘从密道逃走了……”
如今只有将功补过,他默默祈祷:魏姨娘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沈霄从悔恨中回过神来。
对!既然是花和尚抓住了她,那他一定会从密道逃去山下,那密道知道的人不多,相对于这边来说那边才更安全!
沈霄转身施展轻功朝山下而去,福临暗自抹了把汗,对福应道:“哥,这里交给你了!”
说完也跟着沈霄往山下而去!
只希望将军看在他这么忠心的份上,他们这么多年的主仆情谊上,能饶他不死!!
魏瑶昏昏沉沉的被花和尚扛着,在黑漆漆的甬道里穿行,后面又跟来了老鬼和另外几名土匪头子,几人都没有说话,快速的一路往下,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看到了一丝亮光。
那是清晨的阳光!
花和尚侧身让几个土匪头子先出去,阴恻恻道:“老鬼!如今云恩寺已经不能再待了,那些金银珠宝我可以不要,我只要这个美人儿!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老鬼阴沉着脸看了魏瑶一眼,“花和尚,咱们在山上这么久都没出过事,这个女人一来,山洞里就着了火!你难道看不出来此事跟她有关?”
花和尚咬牙切齿道:“我自然看出来了!所以,我更要她生不如死!!”
老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好自为之!!但愿你莫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完带着几个下属扬长而去。
花和尚等他们安全走远了,又等了一刻钟,见没有异样才扛着魏瑶出了密道。
他害怕洞口有埋伏,所以才让老鬼先出去当靶子,他坏事做尽还能活到今日,靠的就是万事小心谨慎……
周玉棠在大理寺待了这么多年,深知这些亡命之徒最会狡兔三窟。
果不其然,又出来一条大鱼,还扛着个女人,看来这就是藏的最深的那个花和尚了!
少女失踪案的真正凶手!
自己可是找了他好久!!
周玉棠朝得力的手下使了个暗号,让他带一大部分人去跟踪那几个取财物的土匪,另一小部分人则跟着自己捉拿花和尚。
花和尚扛着魏瑶出了密道后直接往密林钻去,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折磨她了!
想看到这朵娇艳的花在他手下逐渐枯萎……
他把魏瑶放在地上,就开始脱自己的衣裳,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又想去脱魏瑶的,他喜欢像动物一样,坦诚相待,回归原始!
魏瑶喘着气,艰难的撑起身子靠在树根上,她一路上都在养精蓄锐,等会儿一定要一击即中!
她看着花和尚既油腻又恶心的身体,忍住想自戳双目的冲动!
第一步,先激怒他!
魏瑶鄙夷的看着花和尚,啧啧两声,嫌弃道:“这么小啊…”
比她家侯爷小多了!!
花和尚当场石化,他摧残了那么多女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谁来告诉他此刻该作何反应??
“还短!!”魏瑶再次开口鄙视。
周玉棠差点从树上栽倒,他慌忙屏住气息,稳住身体,好险好险,差点被发现了!!
她还嫌弃上了??
这女人真的是受害者吗??
他怎么看着花和尚更像受害者??
花和尚阴毒的看着魏瑶,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魏瑶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鄙夷的大声重复道:“我说你,长得还丑不说,还不像男人!!!”
花和尚气得脸皮青紫,额上青筋暴起,他一把掐住魏瑶的脖子,暴怒道:“你竟然敢嫌弃我?你他妈竟然嫌弃我?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魏瑶被掐的直翻白眼,就是,此刻!!
她握紧早已藏在袖中的玉簪,猛地插进花和尚脖子处的大血管里。
她使出全身力气,做最后一击,只是不知道是她力气太小还是那玉簪太粗,竟然只插入了一小截!
魏瑶暗道:完了!完了完了!要交代在这里了…
花和尚没想到她会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只觉得脖子一痛,鲜血喷涌而出!
他不可置信的捂住脖子,眼睛血红,嗜血的笑了:“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第一次让我遇到这么有意思的猎物!!那咱们,就一起死吧!!”
说完猛地拔出脖子上的簪子,带出一捧血,然后朝魏瑶纤细的脖子扎了过去!
魏瑶已经撑到了极限,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簪子,慢动作似的朝自己而来。
唉!死了也好!死了就能去陪娘亲了!就没有这么多烦心事了!
只是临死之前,她好像看到了一张英俊的脸,是黑白无常吗?怎么没有长舌头??
周玉棠拔出刺入花和尚背心的匕首,嫌弃的在花和尚的僧袍上擦干净匕首上的血。
他看着昏迷不醒的魏瑶,勾唇一笑,这个女人,倒是有勇有谋!!
唔,长成这样,难怪遭贼人惦记!!
长得好又聪明的女人,不枉他搭救一场!!
他抱起魏瑶,快步朝林子外走去,对等在林子外面的下属道:“把尸体抬回大理寺,游街示众!!”
沈霄耗费了大量真气施展轻功来到山下,密道里已经没有人了,他的心沉到了谷底,是他来晚了吗?还是她已经长眠在了山洞里??
哪一种结果他都不愿意接受!!是他害了她!是他急功近利害了她!
周玉棠从林子出来,一眼就看见杵在密道口,神色晦暗不明的沈霄,他疑惑道:“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去救你的魏姨娘了?”
魏瑶被带至富丽堂皇的主院,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被摁进浴桶,一顿搓圆捏扁,好一通折腾。
一个时辰后,那威严嬷嬷再一次过来,眼睛犹如太阳光般毒辣,把她从头到脚,从上到下审视一遍,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嗯~不错!颜色佳,腰细,胸鼓,臀圆,看着是个好生养的。李嬷嬷,教教她怎么伺候男人,你的时间不多了!”
魏瑶吓得花容失色,时间不多了?真的要被蘸大酱吃掉么?
另一个笑眯眯的嬷嬷拿着本小册子上前,笑容可掬道:“魏姨娘,来,我教你,这男人呀……”
魏瑶被迫接受那些面红耳赤的知识,看着那册子上的图画,整个人都快冒烟儿了。
鹅鹅鹅,竟还可以这么玩儿??
……
沈霄踏着月色回到主院,他方才在饭桌上和幕僚们商讨朝廷的事情,足足商议了一个时辰,因为喝了些酒,有些头疼。
他泡在澡盆里,想着太子对他说的话:“阿霄,你愿意陪我改变这腐朽的大厦,做那敲钟人吗?阿霄,这条路将会很难,我需要你!”
福应适时提醒道:“爷,水凉了。”
“拿衣服来。”
他常年习武,身体强健,身量颇高。俊朗的外表,沉稳的气质,不知迷倒了多少世家千金。
福应小心翼翼提醒道:“爷,那个…你挑的那个,岭南的瑶小姐,在您房里……”
沈霄愣了愣,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他想起南边探子的密报:镇南王异动。
沈霄哗啦一声起身,长腿跨出浴桶,健壮的身体在烛光下映出一道令人脸红心跳的长影,他拿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渍,冷声吩咐:“拿她的卷宗来。”
福应领命出去,待沈霄穿好衣裳后,才恭敬的递上一册卷宗:“爷~这是瑶小姐的卷宗。”
沈霄抬手接过,拧眉打开,卷宗上着:魏家财力雄厚,与镇南王来往甚密,助其私采铁矿……魏有两女,一嫡出,一外室女,嫡不愿为妾,遂找外室女瑶顶替,瑶乡野长大,秉性良,背景白……
“她对魏家的事当真一无所知?”沈霄眉头拧得更紧。
福应无奈的摇头,他哪里知道哦?
沈霄合上卷宗,眯了眯眼,想起之前在镇南王府的那惊鸿一瞥。
罢了,他当面去问问。
魏瑶从没见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屋子,这床大的,起码能睡五个人。
横着睡,竖着睡,想怎么睡怎么睡!
还有这些繁复精美的雕花,简直栩栩如生。
如今是深秋,屋子里竟已烧起了地龙,房里暖融融的,赤脚都不冷。
还好有地龙,不然自己穿着这劳什子纱衣直接要被冻成冰棍。
好饿~~
晚饭只给她吃了一碗银耳汤,说要保持小腹平坦,那么小一碗,还不够她塞牙缝!
她前两年在庄子上被饿怕了,最怕的就是这腹中空空的滋味。
李嬷嬷说要保持口齿清香,叫她嘴里一直含着香枝,她实在是饿得不行,一个没忍住嚼碎吞了。
别说,味道还可以,有点像甘蔗。
吞下去后好像更饿了……
魏瑶眼冒绿光的盯着桌子上那盘糕点,好像是糯米做的耶!
糯米,米…
她来京城这么久了,还没吃过米饭,真的好想念米饭的味道!
如今看见桌子上那盘米糕,她眼睛都直了。
魏瑶瞟了眼立在两侧的丫鬟,慢慢挪向桌子,吃点东西这两个丫鬟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她就吃一块,尝个味道…
她自我催眠着,慢慢朝糕点伸出魔爪…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凛冽的冷风灌了进来,冷得她打了个哆嗦,门口处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人身姿挺拔,步伐沉稳,墨发披散,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强大气场,让人忍不住想献上膝盖。
待他走近后,他那好看的眉眼,俊朗的五官,深深印在魏瑶的眼里,她呆了呆,这人长得可真俊呐!
比她见过的任何男子都要好看!
浓密的剑眉下一双狭长凤眸,闪着桀骜又冰冷的光,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紧紧抿着,似乎被人这么看着很是不悦?
魏瑶惊为天人的愣神,瞬间被一个激灵给拉了回来。
她扑通一声,真的给吓跪了!
她耸拉着脑袋跪在地上,心里直打鼓,这就是南宁侯——沈霄么?
看上去就很不好相与……
不过,怎么这么年轻?
她还以为是个糟老头子呢!
屋内的两个丫鬟逃命似的退了出去,还抖抖瑟瑟的带上了房门。
这阵仗又把魏瑶给吓住了,她感觉自己身子都僵了。
屋内瞬时落针可闻。
沈霄对这种情形早已司空见惯,他继续迈着大长腿,行至床边才停下,潇洒的一撩衣摆,大马金刀坐在床沿。
然后侧过头来看她,女子一袭一眼就能看到底的红纱衣,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她抱着手臂蜷成一团,试图遮住关键部位,纤细的腰,若隐若现的细白小腿…
还有那张天姿国色的脸…
唔,果然是花魁的女儿,又纯又欲,穿上白衣是神女,穿上这身红纱衣嘛,是妖精!
他像招小狗似的朝她招了招手,声音低沉,充满上位者的压迫感。
“过来!”
魏瑶被这突然的一声吓得抖了一下,抱着手臂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语气虽还算温柔,但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还是好怕!
沈霄暗自叹了口气,能不能来个胆子大的?
这些女人个个都肖想嫁给他,但为什么见到他又都像见到了鬼一样?他有那么可怕吗?
他认为自己还是很帅的好不好?
他自十三岁起跟着父亲行军打仗,很少有跟女子单独相处的机会,此刻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气氛诡异的安静。
十年了,如今终于国泰民安,他第一次有这么闲的时候,闲得人都养白了,他正想趁着这段时日清闲,把家给成了,省得父母亲成日念叨。
看吧!
好不容易提起来的性趣又没了!
真是扫兴。
他忍住想把她赶出去的冲动,耐着性子问她:“你是岭南人?那你可会岭南各地的小方言?”
此时魏瑶给自己的心理建设也已做好,大不了就是被那啥嘛,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况且他长的这么好,她也不亏,总比庄子上那个歪瓜裂枣强。
她眼一闭,心一横,奶奶的,怕个球,得罪了他,还可以拉着魏家的人一起死,完全不亏!
魏瑶一改方才的鹌鹑模样,试着抬起头来偷看他,见他并无不悦,便大着胆子与之对视。
“我会啊!岭南有很多山寨,每个寨子都有自己的方言,我都能听懂,但是说的不好。”
她声音清脆,如细流敲击圆玉,很是悦耳。
沈霄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变脸倒是挺快!
“你起来回话。”
这么可怜巴巴的跪着,他感觉自己在欺负女人。
不知怎的?魏瑶有些心塞!
她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们如何如何打情骂俏!
孙姨娘见话题被聊死,只能起身告辞。
走出院门后,见附近无人了。孙姨娘眼中迸出寒光,声音也冷下来,对跟在身后的晓鸢道:“你买通这附近的洒扫丫鬟,让她们给我递消息,看看侯爷一个月会见她几次?不,这还不够!我要知道她这院子的所有动向!”
孙姨娘总觉得不对劲,这府里又不是没有大夫,为何侯爷会找魏瑶去给他看伤?
这根本说不过去!
待人走后,魏瑶还在怔怔出神,晓莹伤神道:“姨娘,她们到底什么意思?怎的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
炫耀不像炫耀,贬低不像贬低,她听得一头雾水!
魏瑶深吸口气,“她是来试探的!以后若有人问起你关于侯爷的事,你一律都说不知道!”
晓莹还想问为什么?却见魏瑶已经起身回屋。
她挠了挠头,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听姨娘的准没错!
魏瑶只觉得心情十分烦躁,她算是看出孙姨娘今日来的目的了!
孙姨娘搬去藏风阁那么久,早没见她来找自己叙旧?偏偏昨晚侯爷一见她,孙姨娘就来了!这可不是巧合,说明她一直盯着主院呢!
她今日来也不是叙旧的!而是来试探侯爷有没有特殊对待自己?
能有什么特殊的?还不就是男女那回事!
她就不信孙姨娘没有领教过!
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己根本就没兴趣在这深宅大院里跟她们争风吃醋好吗?非得要上门来试探她,井水不犯河水不好么?
她们根本不是一类人!目标也不一样!这些大家闺秀就像金丝雀,一直养在笼子里,哪里知道鸿鹄的志向?
真正是烦死个人!这个鸟地方让人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女人来了恶心人,男人来了累死人!他们就不能相亲相爱一家人吗?
何苦要来祸祸她?她遭受无妄之灾关在这里,已经够倒霉了好吗?
魏瑶把门反锁上,翻出晓莹给她改的那套男装。她把发髻挽成男子髻,又把眉毛画粗,在镜子里左瞧瞧又瞧瞧,总觉得不像男子!
她试着想了想沈霄那张脸,再跟自己的脸对比一番!
额,自己的唇好像红了些!皮肤也白嫩了些!
不行!得调制些改善肤色的药水!
还有胸前这两坨,太凸出了!得裹起来!
她用纱布把胸裹紧,再套上外袍,怎么还是这么明显?
又把纱布勒紧了点,感觉气都出不顺畅了!忙又把纱布解下。
都怪沈霄!非要睡她,害她胸越来越大了!
阿娘曾经说过,女子经历了人事后身体会发生一系列变化。她变化最明显的就是胸前,本来就不小,还在长!她都有些嫌弃了…
魏瑶气得把纱布往地上一丢!丢完觉得不解气,又上去踩了两脚,只把纱布当沈霄的脸来踩!
气出得差不多了,她裹着被子在床上思考。
该怎么办呢?要不减肥?把自己饿瘦点?
唉!
好像只有这个办法了!总不能割来丢了吧?
魏瑶向来乐天派,想到办法后,心情也跟着好了!
她把衣服换下来藏好,又把头发重新挽髻,这才去了隔壁药房,开始研制易容药水。
临近年关,沈霄变得十分忙碌!连着好几日都歇在军营里。
他躺在大帐的床上,望着帐顶怎么也睡不着!
老夫人昨夜就后悔了,虽说她买的是最好的媚药,但是药三分毒,万一有副作用呢?
她担心得觉都没睡好,哎,老母亲难为,老母亲难为啊!
她都许久不敢出门走动了,生怕别人问到他儿子的亲事。
别的贵妇像她这个年纪孙子都好几个了,她生的那讨债鬼还是个老童子鸡!
贵妇们的聊天内容除了你家长我家短,就是攀比你家有几个孙女,我家有几个孙子,我家大孙如何如何聪明云云……
每每这个时刻她都气得想仰天长啸,她这是生了朵什么奇葩呀?她只恨不得立刻马上把那小讨债鬼锁在房里,再扔十个八个美婢进去,让他尝尝女人的好。
整天只知道跟军营里那帮糙老爷们打打杀杀,她都不止一次怀疑自己儿子是不是不行?还是说有龙阳之好?
她忍不住仰头按了按眼角,露出四十五度的悲伤,算了算了,听说魏姨娘风姿极佳,天生媚骨。
娶妻娶贤,纳妾纳美,希望这样的绝色美人儿能把她的儿子扳回正轨。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她家这棵老铁树今晚一定要开花!虽然这样的方式上不得台面,但非常时期用非常之法嘛!
老夫人暗戳戳派了几拨人去听墙角,终于有人回来禀报说侯爷房里有了动静,她这才安心。
这不,她一大早就起来等着了,听方嬷嬷来报说侯爷昨晚战况十分激烈,床上凌乱不堪,她亲自看了那床单才放下心来,高兴得饭都多吃了两碗。
嗯,看来他儿子不是不行,而是很行!像他那个死鬼爹。
得炖点虎鞭什么的给儿子好好补补。
嗯,亲事也该提上议程了!娘家侄女就不错,从小温婉又有才华,宜室宜家。
对,先接过来小住一段时日,培养培养感情。
沈霄端起那碗参汤一饮而尽,脑海中不自觉又浮现出那张娇媚的脸来,昨晚太孟浪太混乱了,她肯定受了许多苦。
得好好补偿她一番!
“福应,进来。”
福应推开书房的门,快步走了进来,弯身行礼,“爷,属下在。”
“让翠喜去库房挑几件首饰,给魏…姨娘送过去。对了,再给她拨个小丫鬟。”
“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顺便收拾行李,要出去几日。”
“是…爷…”
侯府的下人惯会拜高踩低,法令纹方嬷嬷见魏瑶不到一年就被宠幸,侯爷还让福应总管亲自前来叮嘱她们要照顾好魏姨娘。
方嬷嬷用最快的速度给魏瑶换了处单独小院,又补了许多物资给她,有厚棉被,炭火,瓷具,茶叶等等……
还给她送来了一个小丫鬟。
丫鬟名叫晓莹,今年十三岁,是被她那赌鬼爹卖给人牙子抵债的,刚被卖进侯府不到半年,之前是大厨房里的洒扫丫鬟。
魏瑶顶着众姨娘复杂且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任由粗使婆子们帮她搬家。
她一点也不想离开这里,真的,离开这里她以后还怎么跑路啊?
好在如今身处的这处小院也在西院的范围之内,四周看着倒是清净,具体怎样还要先踩踩点。
魏瑶和晓莹将各自的行李物件归置好,两人的东西都不多,倒也不费事,兵荒马乱的一天终于结束,魏瑶很是疲惫的洗了个澡,天还没黑就上床躺尸去了。
她浑身哪哪都痛,最惨的地方都撕裂了,昨晚药劲儿太上头没察觉到,现在疼得站坐不是滋味,入厕都不敢,委实遭罪。
想起那饿狼一样的男人,她打了个寒颤。
妈呀!实在是太可怕了……
搬了地方后,这待遇也在蹭蹭上涨,膳食变得精致起来,早上有水晶虾饺,蛋黄包,三鲜丸子等等,午膳和晚膳也是精致的三菜一汤,也不知是因为没人跟她抢还是咋的,她和晓莹竟然吃不完!
但主仆俩都很珍惜粮食,硬是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撑得肚皮滚圆。
生活方面的待遇自然也提高了不少,小院现在有单独的火炉子,炭火也充足,她们随时都能烧热水用。
她有些没骨气的想,那一觉睡得也不亏。
就是不知道月银给她涨不涨?
小院里的日子虽然清净,但有些孤独,一直只有她和晓莹两人,她有些想念偏院里的姨娘们了!
虽然吵吵闹闹,争争抢抢,但是很热闹,很好玩。
小院里有棵光秃秃的老樟树,树很高,树干也多,可以想象夏季该有多么枝繁叶茂。
魏瑶蹲在树干上,托腮望着侯府那些高低起伏的屋檐发呆,果然如话本里所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啊!
门在哪里来着?
“哎!”
她望着偏院的方向又是一叹,隐约可瞧见偏院里隐隐绰绰的人影,也不知吴姨娘她们在干嘛?有没有想她?
大概是不想的吧!从自己在侯爷那歇了那一晚开始,她们就不再可能是朋友了。
想到偏院里的姨娘们她又是一顿捶胸顿足,卖养生丸的财路也断了,她的跑路费得存到何年何月何日呀?
自己难道真的要把一辈子寄托在这深宅大院里?
寄托在那个又冷又硬的男人身上?
不!绝不!!
“姨娘,你,你爬那么高做什么?摔着了怎么办?快,快下来啊!”
晓莹提着食盒刚进院门就看见树上的魏瑶,她吓得差点把食盒给扔出去,树这么高,她家姨娘是怎么上去的?
“哎!这就下来,莫急莫急。”魏瑶将裙摆系在腰间,顺着树身熟练的往下爬。
午觉后主仆两人正在屋里聊天,方嬷嬷又带着人来了,两人忙凑到窗户看去,见她径直朝主屋而来,连忙打开门笑脸相迎。
方嬷嬷很欣赏她们的识趣,扯出一抹淡笑:“魏姨娘,这是侯爷房里的大丫鬟,翠喜。”
魏瑶这才看到方嬷嬷身后的年轻女子,那女子长相秀丽,一身大丫鬟服饰,看上去气派极了。
翠喜趾高气昂,抬着下巴道:“魏姨娘,侯爷有赏赐下来,您接着吧!”
她身后的小丫鬟端了个托盘走上前,托盘里是枚遍体通绿的玉簪。
魏瑶小心翼翼接过,“谢侯爷赏赐……”
翠喜睨了她几眼,看到她那张狐媚子脸,一口银牙都咬碎了。
哼,生了这么一张脸,怪不得洁身自好的侯爷没把持住,她还以为自己会是府里第一个开脸的姨娘呢!没想到被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妖艳贱货领了先,真是气死人了…
翠喜赏完东西就走了,方嬷嬷跟在她身后陪着笑脸。
魏瑶把玩着那枚玉簪,皱眉问:“晓莹,你识玉么?看得出来这玉值多少钱不?”
这颜色这么老气,她不喜欢,最主要是她又看不懂这玉簪值不值钱?要赏也赏金簪嘛,又好看又好卖。
老夫人见儿子终于松了口,高兴得连连抚掌,当夜就给娘家修书一封,说想念桢姐儿,要接叶桢过来侯府小住!
表哥终于松口要娶她了!叶桢也高兴得连夜收拾行囊,衣裳首饰装了满满两大马车,带着四个大丫鬟,两个奶嬷嬷,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南宁侯府而来。
沈霄一大早就被母亲叮嘱,要他今晚早些回家吃饭,说接了桢表妹来侯府小住,让他们先培养培养感情。
这些小事上他一向听从母亲的安排,他早早便安排好军营里的大小事务,和福应策马往家里赶。
叶桢长相柔美,气质温婉,说话也十分端庄大气!
沈霄对于母亲选中的这个未来妻子还是很满意的!高门贵女,大家闺秀,仪态教养完全能胜任侯府宗妇这个位置!
饭后老夫人拉着沈霄和叶桢聊家常,沈霄不知道该聊些什么?都是叶桢问,他答。
“表哥日日都去西山军营吗?那里路程可不近,想必每日一来一回是极辛苦的!”叶桢姿态优雅的喝了口茶,喝完用帕子按了按不存在水渍的唇角。
沈霄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想起了魏瑶喝茶时的样子……
老夫人见他神游,偷偷踹了他一脚。
沈霄回过神来,忙甩了甩脑袋,摒除杂念,正襟危坐。
“不是每日都回来!”说完发觉态度过于生硬。又干巴巴补充道:“还好,比行军打仗轻松多了!”
两人聊天就像例行公事,你问,我答。你不问,我就不答……
我只说我想让你知道的事,不想让你知道的我就岔开话题!
叶桢也算有本事,在沈霄这个话题终结者面前都能找出这么多话题来聊,气氛既诡异又和谐……
期间沈霄还暗戳戳地把叶桢的五官都和魏瑶的五官对比了一番,发现完全没有可比性!
叶桢的脸是那种世人看见皆会感叹一句:哇!美人!但过不了多久便会记不起她具体长什么样?
而魏瑶却是让人看了心跳都要漏半拍的那种极具攻击性的美!让人见之难忘!
正如他当初在镇南王府不过匆匆瞥了她一眼,半年之后再听见她的名字,脑海中还是会浮现出当初那惊鸿一瞥!
仿佛那一眼被永久定格在了他的脑海中。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偏偏魏瑶是这两者的结合体!
且两人的气质神态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倒也不说谁美谁丑,只是他瞧着魏瑶似乎更顺眼一些!
沈霄心不在焉,叶桢以为他还有公务要忙。为了彰显温柔体贴的形象,只得不舍的开口:“姑姑,时辰不早了!表哥明日还要早起,要不就让他先去歇息吧?”
老夫人亲热的拍了拍叶桢的手,满脸欣慰。“桢姐儿真是体贴,以后阿霄有了你照顾,我也能放开手脚去颐养天年喽…”
叶桢羞的脸都红了,娇羞的用帕子遮住脸,“姑姑~表哥还在这儿呢!”
沈霄……
“好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都去歇着吧!”
叶桢殷勤的起身,扶着老夫人,“姑姑,我来伺候您梳洗吧!”
“你这孩子,最是孝顺!”
老夫人更满意了,朝沈霄使了个得意的眼神。那意思是:瞧,我给你找的媳妇儿多么体贴孝顺!
沈霄……
他很干脆的起身,“那儿子就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老夫人赶苍蝇似的朝他挥了挥手,回头继续和叶桢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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