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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前文+后续

机灵的麻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他如你们所愿定亲了,现在快成亲了,穆沁雪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爬上了他的床。从种种迹象看,穆沁雪和他应该早就在一起了吧?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就是您口中的顾念亲情?”李氏被问得哑口无言。“居然还有这隐情,这穆家二房要干什么?”“把自己的相好推给自家亲姐姐,这穆沁雪心思够歹毒的。”“呸,不要脸!”“将军府的人顾念亲情,不收拾她们,我们看不过去,我们收拾她们……”围观的百姓们怒了,一步步逼近李氏。“你们给我等着,有你们好看!”看情况不对,李氏提着裙摆,嘴里叫嚣着,狼狈不堪地撒腿就跑。穆云歌向围观百姓深深一揖:“各位叔叔婶婶,多谢你们帮我说公道话!”“穆小姐,您不用谢我们,你们一家镇守边境,是大炎百姓的顶梁柱啊,我们怎么能看着你们被人欺负...

主角:林谨豪穆云歌   更新:2025-04-19 1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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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谨豪穆云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机灵的麻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他如你们所愿定亲了,现在快成亲了,穆沁雪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爬上了他的床。从种种迹象看,穆沁雪和他应该早就在一起了吧?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就是您口中的顾念亲情?”李氏被问得哑口无言。“居然还有这隐情,这穆家二房要干什么?”“把自己的相好推给自家亲姐姐,这穆沁雪心思够歹毒的。”“呸,不要脸!”“将军府的人顾念亲情,不收拾她们,我们看不过去,我们收拾她们……”围观的百姓们怒了,一步步逼近李氏。“你们给我等着,有你们好看!”看情况不对,李氏提着裙摆,嘴里叫嚣着,狼狈不堪地撒腿就跑。穆云歌向围观百姓深深一揖:“各位叔叔婶婶,多谢你们帮我说公道话!”“穆小姐,您不用谢我们,你们一家镇守边境,是大炎百姓的顶梁柱啊,我们怎么能看着你们被人欺负...

《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和他如你们所愿定亲了,现在快成亲了,穆沁雪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爬上了他的床。

从种种迹象看,穆沁雪和他应该早就在一起了吧?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就是您口中的顾念亲情?”

李氏被问得哑口无言。

“居然还有这隐情,这穆家二房要干什么?”

“把自己的相好推给自家亲姐姐,这穆沁雪心思够歹毒的。”

“呸,不要脸!”

“将军府的人顾念亲情,不收拾她们,我们看不过去,我们收拾她们……”

围观的百姓们怒了,一步步逼近李氏。

“你们给我等着,有你们好看!”看情况不对,李氏提着裙摆,嘴里叫嚣着,狼狈不堪地撒腿就跑。

穆云歌向围观百姓深深一揖:“各位叔叔婶婶,多谢你们帮我说公道话!”

“穆小姐,您不用谢我们,你们一家镇守边境,是大炎百姓的顶梁柱啊,我们怎么能看着你们被人欺负呢?”

“就是,以后你们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远离那些口是心非的坏人。”

穆云歌再次鞠躬,“是,多谢你们,都散了吧!”

看着围观百姓散了,穆云歌扶着老爷子回到主院。

“祖父,我们今天这样,算是和她们母女彻底撕破脸了,会不会对父兄有影响?”

老爷子笑了笑,“你忘了,我说的只是穆沁雪母女,可没说二房其他人。

即便传到边境去,他们也只认为是普通内宅的口角是非。

算算日子,你父兄他们还有几天,就能收到你的信了,放心吧,坏不了事!”

郭姝笑眯眯地看着祖孙俩:“今天算是出了口恶气!但以我对她们的了解,她们明面上不会怎样,但暗地里肯定会使阴招。”

穆云歌把安南和安西听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娘亲,我们是得小心些。”

闲云居。

穆云歌看了看天色,把赵弘奕和林谨豪等人的算计,以及今天府外的闹剧简单写了,交给安南。

“再让灰灰它们跑一趟,为了安全着想,这事还是得知会王爷,他在宫中或许有人脉。”

吩咐完安南,又唤来安东,“把那对狗男女在普化寺的丑事传出去,明天早上前,我要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

明天早上,再让人传大皇子看中了北城柳巷的一处宅子,强买强卖,害得那户人家家破人亡。

以及二皇子在翠红楼喝花酒与人高价争姑娘,最后打死人的事情。”

安北伸了伸拇指:“小姐这招高,让他们去狗咬狗,搅混京城这一滩浑水。”

穆云歌笑着提醒安东,“做干净点,不能让他们查出来是我们做的。”

“小姐放心,我们的人易容出去,任谁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来。”安东高兴应下,麻利地安排去了。

夜幕降临。

凌风再次光顾闲云居。

“穆小姐,王爷让属下来给您送信。”

穆云歌看了信的内容,赵景宸竟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说宫宴的事让她放心,会有人暗中护她周全。

表扬她请旨退亲一事做得大快人心,说没了亲事的束缚,接下来就可以专心对付仇敌。”

穆云歌也提笔回了信,说散播消息的事,让赵景宸只管看热闹,要么不出击,一出击就要一招毙命等等。

打发了凌风,穆云歌看着窗外的夜色,期待着明天京城的热闹……

穆府。

穆沁雪回府后,把闺房里的东西一阵打砸,把进屋收拾的婢女打得鼻青脸肿,才消了气。

李氏回来看到满室的狼藉,气恼得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安北稳了稳心神。

“小姐,说不定他们真会这么干,我们得早做防备!”

“嗯,你们几人中,你的头脑最是灵活,是女子小队的智囊,我让你知道我做过的梦,一是你口风紧,二是想让你开动脑筋多帮我谋划。

我们不仅要防备,还要想办法让他们成不了事。

他们想争储,就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对狗男女早有私情,就把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

穆云歌望向窗外,咬牙继续道,“我要让他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是,奴婢定竭尽所能!”

穆云歌写好信,吹干墨汁,等确认看不到字迹后,装进信封,朝屋外唤了声:“安西!”

安西闪进门。

“去把穆春叔和穆荣叫来,就说我有紧要的事情让他们去做。”

片刻后,暗卫穆春和穆荣前来领命:“小姐,您有何事吩咐属下两人?”

穆云歌把信交到穆春的手里。

“穆叔,此信关乎将军府和穆氏族人的生死存亡。

今晚,我会给你们创造机会,你们俩趁乱出府,把信送去边境给我爹,记得要避开我三叔穆益辉。

离开将军府时小心些,别被人盯上,若是路上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可以把信毁了,保全你们自己。”

穆春一听便知事态严重,郑重应下:“小姐放心,属下二人定不辱命!”

“嗯,去准备吧,路上注意安全,回来给你们放一个月假!”

两人行礼后闪身离开。

安排好事情后,穆云歌再次躺回床上。

“我再睡会儿,到了午时饭点叫我,我要养足精神,吃得饱饱的,才有精力应付那对蛇蝎母女。”

安北扶着穆云歌躺下:“您安心睡,一切有奴婢!”

看着自家小姐再次入睡,安北眼中寒芒乍现。

小姐做这样的梦,是老天在预警?

应该是了!

小姐一家满门忠烈,救助过边境成千上万的穷苦百姓,上天不忍他们有那么惨烈的下场。

最可恶的是穆益辉、穆沁雪,他们怎么敢?

午时饭点。

郭姝让人把饭菜送到了穆云歌的闲云居。

安北把人唤醒:“小姐,夫人着人把饭菜送来了,快起来趁热吃。”

穆云歌瞬间清醒,翻身跳下床,坐到桌边端起碗就一阵猛吃。

吃饱喝足放下碗,慵懒地起身走到窗边,若有所思地望向花园中原本光秃秃,现在已开始长出嫩芽的芙蓉树。

暖暖的阳光,从倘开的窗户,洒在她灵秀的小脸上,为她光滑细嫩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

良久后,她缓缓开口:“安北,我们回京这半年,穆沁雪从我这里得了多少好处?”

“小姐,奴婢先前粗略地整理了一下,单单她开口借的就有三百五十两银子,两匹月华锦,一匹香云纱,一套宝石头面,一对翡翠手镯……”

“嗯,把我主动给她的,以及她开口要的分别列个清单出来。”

安北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小姐,那几匹布,她都做成衣裳穿了,就折算成银子吧。”

“好!我这段时日手头正紧。”

安北抿嘴笑:“是啊,小姐要添置几样看中的首饰做嫁妆,需要用银子,又不好问夫人要。”

末时末(15:00左右)。

安南来禀报:“小姐,穆沁雪母女已经到府门口了。”

“好,我知道了。等一下,李氏去我娘亲那边的时候,你和安西跟着去。”

安南应下离开。

穆云歌咬牙冷笑着躺回床上,往自己的几个穴位点了几下,她的脸色很快变得惨白,一脸病容。

“说起来,二房和将军府相隔两条街,步行不过一炷香的工夫,她们每次都要坐着马车来,在外人面前摆足了排面,却想着法的伸手向我们要好处。”

安北撇嘴接话:“小姐,置办嫁妆需要很多银子,将军府是清贵人家,没有厚实的家底,实在拿不出像样的嫁妆,您正在跟夫人闹脾气呢。”

“就是,我不理娘亲了,那么寒碜的嫁妆,那不是丢我们将军府的脸吗?呜呜……”

主仆俩正一唱一和,就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呜呜……”

穆沁雪母女跨进门来。

“姐姐,你终于醒了!”穆沁雪紧走几步坐在了床沿上。

李氏也凑到床前:“歌儿,你这才刚醒来,怎么还哭上了?受了什么委屈告诉三婶,三婶替你做主。”

穆云歌强忍着撕碎着她们的冲动,用安北抹了辣椒粉的帕子擦了擦眼睛,眼泪便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呜呜……三婶,娘亲先前跟我说,爹要挪用府里的银子去救一群难民,现在府里没银子,只能给我四十抬嫁妆。

您说四十抬嫁妆是不是太少了,我以后怎么在京城和国公府立足?”

“怎么可能才四十抬嫁妆?”李氏有片刻的诧异,回过神后劝慰。

“乖,别哭!等一下,三婶去说你娘,她不能事事都顾着你两个哥哥,薄待了你呀,四十抬嫁妆,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拿得出手?”

穆沁雪点头附和:“是啊,将军府这种官阶的人家,最少的也有六十抬嫁妆,一般点的有八十抬,好的是一百抬,最好的是一百二十抬。”

穆云歌又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眼泪却越流越多,脸色看起来也越来越白。

李氏看似贴心地打住话题:“歌儿,听闻你快午时才醒来,身子要紧,别哭了啊。”

穆沁雪歉疚道:“说起来还怪我,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姐姐,才害姐姐落水病成这样,是我对不起姐姐了。”

说着说着,就挤出了两滴眼泪,“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一向大度,会原谅我的对吧?”

呵,不原谅就是不大度了?

“雪儿,崴了脚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摔倒或者拉住旁边的人支撑身子,你怎么却是用胳膊肘大力撞向我呢?”

穆沁雪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本能的一拂手就撞到姐姐了,都是我的错。”

“嗯,确实是你的错!因为你,我生病昏睡了两天,你应该是带着礼品来赔礼道歉的吧?”

“我来了的,来的时候你没醒。这不,我和娘亲又来了。”

穆云歌堆上一脸欣喜:“你带了什么贵重礼品?快快快,快给我看看。”

“姐姐,我给你带了我亲手做的红枣糕,你尝尝!”

说着,穆沁雪朝跟来的婢女招了招手,婢女将带来的红枣糕放到床边的矮几上。

穆云歌垮下脸失望道:“你来赔礼道歉看望病人,就带这个?”

穆沁雪的脸有点挂不住,抬头打量穆云歌。

这蠢货今天似乎不一样了……


“嗯,那就再等等!若这次能顺利解决了他,朕会重重的奖赏你们。”

明霄抱拳低头,“兄弟们定会尽全力完成主子交付的任务。”

大炎帝再次摆了摆手,明霄隐去身形。

一个时辰后,雨渐渐停了。

大炎帝不时看向窗外的眼中,期待也越来越不加掩饰。

突然。

等候在问口的姚公公,急冲冲领着一个人进了御书房。

来人,姚公公和大炎帝都认识,他是专门派去盯梢战王府的眼线。

“属下见过主子!”

“影十五,你回来是有什么情况要报?”大炎帝一脸严肃。

“禀主子,战王于一炷香前回府了,是被抬回府的,战王府的人在满城找大夫。”

“你说什么?”

大炎帝满脸震惊和愤怒。

“战王回府了!属下听他们的人与门房说,“王爷毒发了”,然后就有几拨人出府找大夫。”

“只是毒发,还被送回府了,那我们的人呢?都死绝了吗?”

大炎帝气得脸色涨红,横眉怒目,捂着胸口“噗”地喷出一口血,轰然跌进了椅子里。

“皇上!”

姚公公吓得脸色发白,连滚带爬地扑上前。

“太医!快叫太医!”

明霄也现身,一边查看大炎帝的情况,一边冲影十五训斥道:“你还杵着干什么?快去把太医带来!”

吓得魂飞天外的影十五,这才回神,闪身离开。

片刻后,带着一名太医闪回御书房。

因速度太快,老太医的帽子歪了,浑身打哆嗦,说话也结巴了。

“皇、皇上,臣……”

明霄喝斥道,“别整这些没用的,赶紧给皇上看看,他刚才一生气就吐血了。”

老太医什么也顾不得了,颤巍巍上前给大炎帝把脉,诊断后取出银针,在大炎帝身上施针。

又迅速开了药方,交给影十五,“快,去太医院,让人把药煎好送来。”

施了针,喝了药,一番紧急诊治后,大炎帝终于缓了过来。

“朕这是怎么了?”

太医斟酌着回复。

“皇上,您龙体康健,先前是气怒攻心,臣已经给您施过针,再服几帖药就好了。

请您保持心态平和,不能再大喜大悲……”

大炎帝不耐地抬手打断:“行了,下去吧!”

保持心态平和?

糟心的事一大堆,叫朕如何心态平和?

老太医离开后,大炎帝双眼冒火地看着明霄,“那些人回来,就直接处理了吧。如此无能,留着有何用?”

明霄一愣,忙跪下求情。

“主子,他们还未回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不得而知,请您网开一面,给他们一个解释的机会。

再者,这次派去风鸣山的人,全是龙影卫中的精锐,若是就这样折损了,龙影卫的战力将大受影响,求您……”

龙影卫,可是花巨资培养出来的人才,千挑万选,可遇不可求,何况是龙影卫中的精锐?

大炎帝终于冷静下来,不耐道,“算了,也不能完全怪他们,毕竟他们面对的,是曾被世人赞誉的战神。

我们已经失败无数次了,不在乎多这一次。去,派几个人去查探一下,看看他是个什么情况。”

明霄应下,带着影十五隐身退出了御书房。

很快,几道身影掠出宫,去往京城的东南西北几个方向,走进大街小巷,专找京城有名的医馆。

一个时辰后,几道身影在宫中碰面。

明霄一一问过他们了解到的情况后,再次进了御书房。

“主子,属下已派了多人去各大医馆问过了,大夫们都说战王是淋雨后高热引起毒发,情况危急,他们看过后都束无策。”


将军府。

郭姝母女回到将军府,穆云歌便直接回了闲云居。

安南与一对小飞鼠正玩得不亦乐乎。

看到人回来,一人两鼠立马打住,几乎同时迎向穆云歌。

一只灰白相间,叫灰灰的小飞鼠,顺着穆云歌的裙摆就往上爬,几下爬到穆云歌的怀中,趴在她的手掌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直盯着穆云歌看,又萌又可爱。

安南捋着另一只灰棕色,名叫嘟嘟的小飞鼠的毛发:“它们到了李记杂货铺后,很是受那个杨掌柜的喜爱,他还往它们的小布兜里,各装了两棵花生米呢。

它们已经知道路了,回来的时候,就是它们自己回来的,奴婢只是在后面跟着。”

穆云歌摸了摸灰灰毛茸茸的小脑袋。

“它们今年可以生小仔仔了吧?”

“是,送奴婢飞鼠的大哥说四月便可怀孕,五月就能生产。”

“嗯,好生照顾着。”

小飞鼠身形小,动作敏捷,能跑能滑翔,有时候能完成人不能完成的事,送信是一把好手,在边境的时候,这对小飞鼠的父母,帮了大家不少的忙。

安南把怀中的小飞鼠一抛,“嘟嘟,找你媳妇去。”

嘟嘟径直飞到穆云歌的怀里,两小只偎依在一起。

穆云歌把两小只放到桌上,从灰灰的小布兜里掏出花生米,一只发一颗,两小只抱着花生米啃得欢实。

这时,守着二房的安东回来了。

“小姐,你们走后不久,穆沁雪差人去给林谨豪送信了,信中说的是月底普化寺赏花之事。”

安东顿了顿接着道:“你们来前,李氏和穆沁雪在房中说银子的事,说嫁妆银子还差两万两,她们说得很小声,我们只听到这么多。”

“嗯,辛苦你们了,继续盯着。”

安东走后,安南和安西各抱一只小飞鼠离开。

良久后。

穆云歌咬牙,“原来如此,三婶给穆沁雪准备的嫁妆是银票,难怪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安北宽慰,“小姐,看起来,老爷子并不知道他们干的恶事。”

“是,二祖父一直对我们一家很好。”

一个时辰后,安东又匆匆回来禀报。

“小姐,林谨豪给穆沁雪回信了,信中让穆沁雪赶紧把老爷子送去乡下庄子上,还说要人严加看管,别让他跑出来坏事等等。”

“好,继续盯着,她们送老爷子走的时候,去一个人跟着,看看老爷子是否平安到庄子上,衣食是否有人照顾。”

“是!”

穆云歌长舒一口气,过往忙着备嫁,都没去看望二祖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送去庄子上的。

会不会是今天去看望,被林谨豪碰上了,反而加快了他们送二祖父去庄子上的计划?

嗯,有这种可能。

二祖父去庄子上也好,这样那对狗男女的丑事公之于众后,他在庄子上信息闭塞,或许还能置身事外,不至于气坏身子。

穆云歌走到书案上坐下,挥笔把三位皇子的关系网写到纸上,以期能想起更多的事情来。

大皇子赵弘博、二皇子赵弘扬、三皇子赵弘奕的名字,被穆云歌画了三个大大的圆圈圈起来。

三人名面上的支持者,也用直线一个个地串在一起,再把每个人的职位财力标注了一番。

如此一捋,还真让穆云歌想起两件事来。

一是大皇子赵弘博遭遇伏击身受重伤,即便医好也是缺胳膊断腿的伤残之人。

现场证物指向二皇子赵弘扬,结果赵弘扬至死不认,被皇上怒打了五十大板,两位皇子两败俱伤。

半个月后,二皇子又被举报开私矿,皇上震怒,二皇子被贬为庶民,关进了大牢。

某天晚上,二皇子自缢于牢中,说是自缢,明眼人都知道是他杀。

至此,剩下三皇子一家独大。

只不过,这两件事都是在四月底五月初发生的。

日后那对狗男女的事情一旦曝光,自己退亲后,会不会改变事情的走向?

关键是这两件事,对自己对王爷来说都是好事,他们窝里斗,斗得越狠,对自己和王爷会越有利。

算了,到时候让王爷给他们拱拱火,尽量让事情按原轨迹走就是了。

穆云歌思及此,提笔把事情写在纸上,暂时放到一边,接着继续回忆与三皇子和王爷有关的事。

过往与王爷不熟,对王爷的事不是很上心,只隔三差五听说王爷中毒了受伤了,具体是怎么回事,还真没细究过。

想了半天,没什么收获,只得放弃。

天黑下来后,穆云歌洗漱了爬上床,靠在床头翻看一本游记,正看得起劲,就听安南一声轻喝。

“谁?”

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穆小姐,属下叫凌风,是王爷身边的暗卫,王爷让属下来给小姐送信。”

穆云歌赶紧坐直身子:“安南,把信拿进来,凌风请稍等片刻。”

伴着两声回应,穆云歌下床坐到了书案前。

很快,安南将信送了进来,她接过打开来看,信中说户部尚书的事已经安排下去,老三已经发现围杀将军府暗卫的人失联等等。

她略一思索,便将林谨豪让穆沁雪送二祖父去庄子的事写了,叮嘱出门注意安全,把府中下人清理清理之类的,算是回信。

凌风接了信,道了声谢便消失在原地。

安南咂舌:“他的功夫,奴婢自叹不如,若是我们有那般功夫就好了!”

“知道就别偷懒,有空了加紧练功,等机会成熟,我请王爷派一个高手来指导一下大家。”

包括自己和女子小队的功夫,都是父兄和暗卫们教的,不差也不出彩。

特别是女子小队的姐妹们,都身怀特长,却受制于武功,若是能有高手指点一下,必然会有所精进。

“太好了,奴婢一定好好练!”安南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穆云歌站在窗口往外望了望,这才爬上床,重新捧起书来看。

夜渐渐深了,安南来催了两次,这才放下书,躺下歇息。

翌日卯时初,便一骨碌爬起,带着东南西北几个在院子内晨练,卯时末才停下。

穆云歌抹了把汗,回屋洗漱换了衣裳,才坐到桌边吃姜嬷嬷准备的早点。

“嬷嬷,你好像很久没回家看看了?”


大炎朝。

元庆二十一年六月十八。

这天是永国公府世子林谨豪,娶将军府嫡女穆云歌的大喜之日。

偌大的永国公府内,张灯结彩,高朋满座。

一顶八抬喜轿踩着吉时,停在了府门前。

经射箭跨火盆等仪式后,一对新人牵着红绸步入正堂,在宾客的见证和恭贺中,完成了拜堂仪式。

于此同时,一群着普通百姓服饰的人,动作迅速地把府门口看热闹的百姓清场,然后扮成了看热闹的百姓,看似随意的把持了附近所有的出口。

不多时,府门外又来了一顶花轿。

花轿刚到府门口,迎亲队伍中的一群人就突然出手,分工明确地,拧断了毫无防备的陪嫁婢女婆子们的脖子,然后拖的拖抬的抬,从府邸一角门弄进了府。

花轿则直接抬到了另一侧的角门,几名暗卫模样的人,不由分说,直接把新娘拖出花轿,丢进了远离前院的偏僻杂物房。

很快,杂物房里便传出吃痛的闷哼和破碎的质问声。

“林谨豪,你、为何、这般对我?”

回答她的,只有鞭子不断抽打在肉体上,发出的“啪啪”声。

屋内。

穆云歌被如影随形的鞭子抽得体无完肤,身上的嫁衣,已经成条状,破烂不堪地挂在她的身上。

一身喜服的林谨豪,满脸狰狞地挥着鞭子。

“你还有脸问为何?你几次拒绝我的求娶,让我沦为全京城的笑柄,折辱我和永国公府的脸面,这是你该得的惩罚。”

好一会儿后,林谨豪抽累了蹲下身,用带血的鞭子托起穆云歌的下巴。

“实话告诉你,我从头到尾想娶的只有雪儿一人,我和她早就情比金坚,而你的存在膈应到我们了。”

说着鄙夷一笑,“就你一个在军中男人堆里长大,粗鄙不贞的野丫头,也配嫁进我永国公府?”

穆云歌双眼冒火,不屈的把头一偏,避开了林谨豪的鞭子。

“我们在边境拼着性命保家卫国,你却拿此污我清誉。

既然你永国公府看不上我,你又与我堂妹勾搭在一起,为何还要再三上门求娶?若不是你去求了赐婚旨意,我根本不可能嫁给你。

你费尽心机娶了我,却在新婚当天搞这么一出,你们就不怕传出去遭世人垢病?”

“呵呵……”

“啪!”

林谨豪狞笑着一鞭抽在穆云歌的脸上,“要不是我表哥在几个皇子中势弱,需要你将军府手里的兵权造势,我会委屈求全,再三求娶你?”

鞭尾在穆云歌的左脸眉梢到右方下巴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嘴唇更是皮开肉绽。

血,模糊了穆云歌的眼,顺着她的脸颊和下巴不停滴落,她却咬牙忍着浑身火辣辣的痛意。

“成亲当天,你就这样对我,若爹娘兄长知道了,定会去求皇上做主,讨要一个公道。”

“呵呵……我的姐姐,你还在做梦呢?”

同样一身喜服,妆容精致,弱柳扶风的穆沁雪,娇笑着出现在门口,“也对,你进门就被送来了这里,还不知道外面已经变天了。”

“变天?什么意思?”

穆云歌满是血污的双手按在地上,试图撑起痛得不停颤抖的身子。

“世子哥哥,事到如今,你就告诉姐姐实情呗,好让她死个明白。”屋子里血腥味太浓,穆沁雪嫌弃地用手里的锦帕捂了鼻子。

“天色不早了,你还要到前院去给众宾客敬酒,可别怠慢了客人。”

林谨豪在穆沁雪的腰上捏了一把:“雪儿提醒得是,今天是我们成亲的好日子,没必要跟一个死人在这里耗。”

“讨厌,姐姐看着呢!”穆沁雪嘴上说着,身子却仿若无骨般依在了林谨豪的身上。

“你们成亲?我的人呢?”穆云歌被一连串的意外和身上的剧痛,折磨得脑袋有点混沌。

“这还不明显吗?”穆沁雪得意地原地转了转身子,展示着身上的喜服。

“我才是永国公府用八抬大轿迎娶,从大门正大光明进来,并在众多宾客的见证下,与世子哥哥拜堂成亲的世子夫人。”

说着指向满身伤痕的穆云歌,“而你,只不过是一个从角门进来,无名无分的死人罢了。

至于你的那些忠仆,在你的花轿到府门口时,就已经下地狱了,这还得感谢三殿下考虑周全,派来一百多名武功高强的龙影卫帮忙呢。”

“哈哈……你们好大的手笔!

穆沁雪,我们的祖父好歹是同胞亲兄弟,你们怎么敢干出这种抢姐妹夫婿的丑事来?你祖父知道吗?”

“抢姐妹夫婿?我与雪儿认识在前,雪儿已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凭什么和雪儿比?”

“啪!”

林谨豪说着再抽出一鞭。

“至于雪儿的祖父那个老顽固,为了不让他听到风声坏事,我们早就把他送到庄子上看管起来了,他根本不知情。

雪儿的父亲举报你父兄通敌叛国,并亲手斩下了他们的头颅,从边境快马加鞭,于半个时辰前已送进了宫。

将军府其他人,这个点应该在菜市口斩首示众,而你与我有婚约,我父亲他们顾及国公府的名声,坚持接你进府处置。”

穆云歌目眦欲裂,“噗”地吐出一口血。

“三叔他怎么敢?我将军府满门忠烈,不可能通敌叛国,皇上不可能……”

“噗、噗……”

林谨豪带了内力的鞭打,让穆云歌受了颇重的内伤,刺激之下一连吐了几口血。

“忘了告诉你,皇上已经病入膏肓大限将至,现在是我表哥监国,不日将登基为帝。”林谨豪一脸倨傲地微昂起头。

“皇上龙体还算康健,怎么可能?”

“因为我们想他死啊!而且,你父兄确实没有通敌叛国,但他们只忠心于皇上,始终不肯为我表哥所用,不听话的狗,只有死了才能让人安心。

现在,雪儿的父亲取代了你父亲,成了新一任的穆将军。”

“世子哥哥,快点啦,不必再与她废话……”穆沁雪催促道。

林谨豪扔掉手里的鞭子,从一个侍卫的手中夺过剑,用力往穆云歌身上刺去。

穆云歌本能地一避。

一剑穿胸。

穆云歌双手握着深深没入自己右侧胸膛的剑,“你们这群畜牲,我诅咒你们统统不得好死……”

“贱人,都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硬,我让你骂,让你骂……”

林谨豪大怒,用力拔出剑,又一剑刺向她的腹部,然后扔掉剑,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再嫌弃的随手扔在她的身上。

“晦气,统统烧了!”

穆云歌躺在血泊中,双眼死死瞪着相携着跨出门的两人……

弥留之际,一阵打斗声传来,接着一道身影冲进门,抱起她:“对不起,我来晚了,这就带你走。”

来人抱起她蹒跚着走出门。

突然。

“嗖嗖嗖……”

密密的箭,带着破空声,从四面射向两人。

他尽力躬着身子护着她,随着连续箭羽入肉的“噗哧”声,两人很快被射成了刺猬。

“不怕,黄泉路上,有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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