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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是太子,我天天勾栏听曲咋了沈霄顾山全文免费

唐十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喝茶,喝茶。”陈延昭听着沈霄的夸奖,心中是说不出的舒服,忙起身给沈霄倒茶,“怪不得你能想出修建秦淮坊的主意,你小子是真有眼光,真有洞察能力,我看你比朝中那些争权夺利,沽名钓誉的官吏都要强。”说着,他问道:“不过朝中都传陛下嗜杀,对待功臣下手太狠,此事你怎么看?”“狠吗?”沈霄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我觉得不狠,因为陛下杀的不单单是功臣,更是贪官污吏!身有功绩是他们贪赃枉法的理由吗?所以我认为陛下有四大必须对贪官污吏下手狠的理由!”陈延昭:???他看着沈霄,面露震惊,满是难以置信。满朝文武,除太子陈枫之外,沈霄是第二个如此赞同他对贪官污吏下狠手的人。即便是战功赫赫,傲慢无比的冯书禹本人,都对陈延昭的狠感觉惧怕。沈霄非但不怕,反而还帮陈延...

主角:沈霄顾山   更新:2025-04-19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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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霄顾山的现代都市小说《姐夫是太子,我天天勾栏听曲咋了沈霄顾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唐十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喝茶,喝茶。”陈延昭听着沈霄的夸奖,心中是说不出的舒服,忙起身给沈霄倒茶,“怪不得你能想出修建秦淮坊的主意,你小子是真有眼光,真有洞察能力,我看你比朝中那些争权夺利,沽名钓誉的官吏都要强。”说着,他问道:“不过朝中都传陛下嗜杀,对待功臣下手太狠,此事你怎么看?”“狠吗?”沈霄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我觉得不狠,因为陛下杀的不单单是功臣,更是贪官污吏!身有功绩是他们贪赃枉法的理由吗?所以我认为陛下有四大必须对贪官污吏下手狠的理由!”陈延昭:???他看着沈霄,面露震惊,满是难以置信。满朝文武,除太子陈枫之外,沈霄是第二个如此赞同他对贪官污吏下狠手的人。即便是战功赫赫,傲慢无比的冯书禹本人,都对陈延昭的狠感觉惧怕。沈霄非但不怕,反而还帮陈延...

《姐夫是太子,我天天勾栏听曲咋了沈霄顾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喝茶,喝茶。”
陈延昭听着沈霄的夸奖,心中是说不出的舒服,忙起身给沈霄倒茶,“怪不得你能想出修建秦淮坊的主意,你小子是真有眼光,真有洞察能力,我看你比朝中那些争权夺利,沽名钓誉的官吏都要强。”
说着,他问道:“不过朝中都传陛下嗜杀,对待功臣下手太狠,此事你怎么看?”
“狠吗?”
沈霄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我觉得不狠,因为陛下杀的不单单是功臣,更是贪官污吏!身有功绩是他们贪赃枉法的理由吗?所以我认为陛下有四大必须对贪官污吏下手狠的理由!”
陈延昭:???
他看着沈霄,面露震惊,满是难以置信。
满朝文武,除太子陈枫之外,沈霄是第二个如此赞同他对贪官污吏下狠手的人。
即便是战功赫赫,傲慢无比的冯书禹本人,都对陈延昭的狠感觉惧怕。
沈霄非但不怕,反而还帮陈延昭罗列出四大理由,简直是令人不可思议。
苏玄在一旁偷听,都不免震惊。
他是陈延昭的亲信,自然知道陈延昭下手究竟有多狠,锦衣卫一出,那文武百官瞬间闻风丧胆。
但沈霄竟然感觉陈延昭下手狠是应该的。
这简直是个怪胎。
“你快说说。”
陈延昭有些迫不及待,“我倒是要听听,是哪四个理由。”
沈霄解释道:“其一有效整顿吏治,新朝初立,居功自傲者甚多,贪污腐败现象严重,陛下若是不对贪官污吏处以极刑,如割皮充草、凌迟处死、全家流放、连坐三族、株连九族等,如何强有力的整顿吏治,清明官场?如何扼制贪腐成风?靠一个个劝说教育吗?靠他们自己醒悟吗?”
“其二巩固朝廷统治,贪官污吏危害的不单单是百姓,还有朝廷的财政收入。陛下严惩贪官,那是为了维护天下百姓的利益,为了维护朝廷的稳固统治,这有错吗?陛下深知百姓疾苦,为百姓撑腰,这有错吗?陛下若是不为百姓着想,天下官吏还有谁会为百姓着想?”
“其三树立廉政典范,陛下对贪官污吏零容忍,是在为新朝树风气,他在用实际行动向天下人证明,只要你敢犯案,不管你官职多大,背景多深,功劳多高,全都要接受律法的严惩!”
“其四形成制度威慑,陛下若是不如此决绝的打击贪官污吏,怎么会形成督察院、锦衣卫和六科给事中,这一整套监察网络,制度威慑?这种威慑,功在当下,利在千秋,即便陛下有朝一日退位,这威慑力都不会消散。”
说着,他继续道:“冯伯您想想,纵观历史,有一个心系百姓的铁血帝王带不好一个王朝的吗?说句不好听的,帝王是孤独的,文武百官都不惧怕你,怎么能统治好一个王朝?手腕铁血不是缺点,软弱无能才会连累家国天下!”
此话落地。
陈延昭只觉心头一震,困扰心中已久的阴云都消散了大半。
“手腕铁血不是缺点,软弱无能才会连累家国天下。”
陈延昭看着沈霄,面带坚毅,“好!说的好啊!陛下若是亲耳听到,肯定会非常高兴的!”
沈霄:......
他不知道冯书禹这么激动作甚,搞得好像他是楚皇一般。
沈霄也不禁在想,自己这番慷慨陈词若是能被陈延昭听到,那该多好?
陈延昭不得将自己视为知己?
陈延昭自然非常高兴。
他有时候都在想,自己这条路走的到底对不对。
但今日听沈霄如此“客观”的评价,他感觉自己走的路没有错。
陈延昭已记不清有多少年没这般高兴过了。
他感觉沈霄就是自己的知己。
陈延昭听的出来,沈霄这番话是有自己的思考在其中的,绝对不是纯粹的阿谀奉承。
因为沈霄说的,确实有理有据。
陈延昭感觉沈霄是可造之材。
他倒是要看看,沈霄能将秦淮坊之事办的如何。
“冯伯。”
沈霄忙解释道:“晚辈就是随便说说,当不得真。”
“诶!”
陈延昭摆手,笑道:“你不用谦虚,我感觉你说的非常对,陛下这么做就是这个道理。”
说着,他严肃起面容,问道:“我听说今天有人诬陷你强暴民女?”
沈霄微微点头,“一个被人收买的青楼女子,我已自证清白,不是什么大事。”
陈延昭剑眉横竖,冷哼道:“你若是常人可以说不是大事,但你是太子妻弟,这事情就不小。你感觉这件事是何人在背后指使?”
沈霄眉头紧皱,直言道:“我分析是浙东文臣中的哪个贼人,毕竟这段时间他们频繁上书让太子纳太常寺卿赵启明的长女为妻,我若是因此被查,连累姐姐,他们不就有机会了吗?”
说着,他眉梢微扬,沉吟道:“不过我仔细想来,也不是没有其他人的可能性。”
陈延昭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你竟然感觉是其他人所为?”
沈霄微微点头,“因为也可能是其他人故意诬陷我,嫁祸浙东文臣,引起我们之间的争斗,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毕竟如今应天府情况这么复杂,所以考虑事情不能太片面,还是要用证据说话,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牵着鼻子走。”
“说的好。”
陈延昭伸出大拇指,“沈霄,你能想到这一点,这说明你足够稳重,足够冷静。”
他之所以没断言浙东文臣,就是因为这一点,凡事没有结果之前,不能太片面。
不然就可能中了幕后之人的诡计。
但这是陈延昭争霸多年,当皇帝多年才总结出来的经验。
他没想到,沈霄如此年纪便能看的如此通透真是不容易。
今后陈枫若是得沈霄辅佐,肯定能如虎添翼。
“哪里。”
沈霄笑呵呵道:“冯伯,今日咱们商谈秦淮坊的事情,你别忘向陛下请示,咱们下手得快,不然咱们的计划若是传出去,烂摊子变成肥肉,肯定会有人来抢,我们避免夜长梦多。”
“哈哈哈......”
陈延昭朗声大笑,“谁敢跟你抢,我剁了他!今晚我就向陛下请示,你一会就可以回去准备图纸了。”
沈霄低声道:“冯伯,我还有一件事相求。”
陈延昭点点头,“但说无妨。”

听着陈延昭的问话。
苏玄不敢隐瞒,如实道:“李隆在应天府的名声还可以,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却十分讲义气,而且末将看他是大智若愚,跟曹国公一样,嘴上不说,心里明白着呢!”
“沈霄公子十分喜欢他,对他同样非常信任,不然应天府沈霄公子认识这么多勋贵子弟,为何毫不犹豫的找他合伙开勾栏。”
陈延昭闻言,微微点头,“你说的有点道理,咱听说沈霄被诬告时,还是小神棍将顾山一家情报送给沈霄的?”
“没错。”
苏玄点头应声,“是李隆高价买的。”
陈延昭放下刀片,眉梢微凝,“他倒是跟沈霄挺投缘,咱观察些时日再说,李镶那厮不想让他儿子入仕途在家享清福?门都没有!这不是不白白糟践他儿子这交际花的能力吗?”
“交际花?”
苏玄面带谄媚,竖起大拇指,“爷!还是您会比喻!”
陈延昭挥挥手,冷哼道:“你甭在这拍咱马屁,该干嘛干嘛去!”
“是,末将告退。”苏玄揖礼,随后退出御书房,脸上恢复冷峻模样。
在陈延昭面前他是奴才。
但出了御书房的门,他乃是堂堂锦衣卫指挥使,谁敢不将他苏玄放在眼中?
......
是夜。
东宫。
文华殿。
陈枫,沈霄和太子妃三人坐在桌案前用膳。
“你这两天瞎忙什么呢?”
太子妃看向沈霄,脸色低垂,“刚被别人诬陷,凶手都没找到,你还不知收敛的在外厮混?”
沈霄大口扒拉着饭菜,笑呵呵道:“姐,我这两日都在曹国公府跟李神棍玩,没出去厮混。你放心吧,弟弟心中有数。”
“你又想什么呢?”
太子妃看愣神的陈枫,抱怨道:“应天府有府衙、有大理寺、有刑部还有锦衣卫。到现在沈霄被诬陷的案子就破不了?”
陈枫一愣,而后反应过来,解释道:“爱妃莫急,这件案子非常复杂,虽然幕后凶手直指左都御史魏贤,但孤仔细琢磨过,这件案子不是没有其他人嫁祸魏贤,引起东宫和浙东文臣争斗的可能。”
“所以这件案子得慎重对待,而且现在很多线索因为中间人被害而中断,所以推进缓慢,但孤保证不会让沈霄白白被诬陷。”
太子妃用筷子扒拉着米饭没有食欲,叹息道:“其实我也不是抱怨,我就是感觉应天府局势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说着,她看向陈枫,问道:“不然我们将沈霄送回老家怎么样?”
此话落地。
沈霄和陈枫异口同声道:“不行!”
太子妃:.......
她没想到,沈霄和陈枫竟然如此默契,如此决绝。
“不对呀!”
太子妃微微眯起眼眸,“你们两个的反应不对劲!你们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你们欺负我终日深居东宫出不去是吧?”
沈霄急忙解释道:“姐,我跟姐夫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他们已经盯上我,那我回老家将更危险,你刚才也说,应天府有这么多府衙,他们都敢诬陷我,若是我回老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陈枫忙附和道:“孤就是这个意思。”
说着,他宽慰道:“爱妃,你不用着急,孤保证沈霄的安全,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好吧。”
太子妃无奈点头,问道:“那今日老爷子叫你去御书房,是有什么大事吗?”
陈枫闻言,面带感慨,“还真有一件大事,虽然老爷子身体年迈,但这脑子依旧非常灵活,令人敬佩!”
太子妃疑惑道:“究竟是什么事?瞧把你给高兴的?让你纳妃?”
“啧!”
陈枫眉头紧皱,“你看你这话说的!孤说过不会再纳妃。”
说着,他解释道:“是重建七里坊的事情,老爷子想到一个绝妙主意,他想将应天府风月场所集中到七里坊管理,抬高七里坊地价,再将七里坊百姓搬迁到别处,这样朝廷不但能节省一笔重建费,还能从这些风月场所手中赚一笔差价。”
“这简直是一箭三雕的好主意。孤都没想到,老爷子竟然能想出来这么好的办法。”
太子妃点头认同,赞叹道:“真别说,这办法是你之前所说办法中最靠谱的一个。”
沈霄:.......
他没想到,冯书禹的效率竟真这么高,已经跟楚皇商讨完毕。
他更没想到,自己这个办法不但得到冯书禹称赞,甚至还得到了楚皇和太子的一致好评。
但沈霄想不通,楚皇怎么将功劳揽到了他自己身上。
沈霄记得他跟冯书禹说,这功劳算冯书禹的,算是报答冯书禹对沈家的恩情。
不过他也没多想。
虽然冯书禹是出了名的傲慢,但楚皇其实还是挺照顾他的。
沈霄感觉那日自己跟冯书禹相处后,也感觉冯书禹性格倒是没有传言那般过火。
一旁。
陈枫面带喜色,骄傲道:“肯定靠谱啊!老爷子已经让户部和工部配合宋国公去执行。”
说着,他眉头紧皱,“不过孤感觉冯书禹不靠谱,老爷子将此事交给他,他岂不是更加目中无人,傲慢无礼?”
太子妃疑惑道:“这件事原本不就是他负责吗?”
陈枫解释道:“那是之前无法解决这个烂摊子,老爷子故意刁难他,但如今不同,烂摊子变成聚宝盆,七里坊改秦淮坊,这得有多少油水?怎么也不能白白便宜冯书禹吧?”
说着,他又道:“不过老爷子说他有计划,孤便没多说什么。”
太子妃微微点头,“反正是好事,老爷子肯定有他的想法。”
“是啊,老爷子每天那才能琢磨呢。”
陈枫感慨着,转头看向沈霄,问道:“二郎,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或者想法,可以跟孤说,孤感觉你是个可造之材。”
“啊?”
沈霄微微一愣,忙道:“姐夫,我想再休息一段时间,过些时日再想怎么样?”
如今情况不明,七里坊重建牵扯众多,应天府情况又复杂。
楚皇都将此事揽到了他自己身上。
所以沈霄感觉还是先不跟陈枫说的好,他明日问问冯书禹什么情况再做打算。
陈枫点点头,应声道:“可以啊,等你想好再跟孤说,刚经历此事,孤也想着你多休息休息。”
“不过姐夫。”
沈霄继续道:“我还真有一件事想求你。”

茶楼外。
陈延昭和苏玄两人上了马车。
“你回宫之后便派人到福州和江南沿海地区去查。”
陈延昭面色阴沉,垂眸道:“咱倒是要看看,这些士族是不是全都不怕死,他们竟然敢私通倭寇,进行海上走私谋取暴利,咱早晚要跟他们算总账,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原本就对这些见风使舵,称霸一方的士族没有好感。
他认为士族兼并土地、掌控教育,甚至是垄断和投资官场,是国家祸乱,民不聊生的重要原因。
陈延昭现在就是没有精力来收拾他们,但这笔账陈延昭记在心中。
苏玄拱手道:“末将领命。”
陈延昭平复着心情,问道:“你对沈霄怎么看?”
苏玄沉吟片刻,直言道:“沈公子胆大心细、不拘一格、思维跳跃、沉着冷静,对事情拥有敏锐洞察力和独到的见解,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无论是七里坊的开发、对陛下您手腕铁血的分析,还是对国家财税的见解,都能彰显他的聪明智慧和主见。”
陈延昭眉梢微扬,“你对他的评价很高呀?”
苏玄忙道:“是陛下有眼光。”
陈延昭揉搓着双手,缓缓开口,“咱通过他自证清白,能看出来他很聪慧,但咱确实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头脑。太子有福啊,竟然有这么个忠心于他,还处处为他着想的小舅子,咱都有些羡慕了。”
“陛下您不必羡慕。”
苏玄忙解释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沈霄也是您的臣子,今后您让他为您办事即可。”
陈延昭眉梢微扬,“你说的没错,咱得培养他,让他帮咱办大事。”
说着,他问道:“冯书禹那个老混蛋最近干嘛呢?”
苏玄应声道:“自从陛下您让他放下军务,负责七里坊重建工作后,他便闭门不出,整日蜗居府上。”
“你说说他这是什么态度?”
陈延昭抬起右手,眼眸中恨铁不成钢,“他还不如一个孩子!沈霄都能看明白的道理,他一个国公看不透?你看看他整日那副傲慢无礼,目中无人的样子!整个楚国武将中就他最能?咱下次见他,非要踹他几脚不可!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苏玄问道:“陛下,那您让沈霄负责七里坊的事情,用不用告诉宋国公?”
“告诉他作甚?”
陈延昭怒气冲冲道:“你就让他在府中窝着,等秦淮坊修建好后,咱要带着他去看看,让他好好学,好好看!好好羞辱羞辱他这傲慢无礼的国公!”
说着,他低声道:“明日早朝后,你通知太子众人,让他们到御书房议事,咱得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们,让他们知道,他们办不了的事情,有人能办,省得他们平日里都自持功高,目中无人!”
苏玄问道:“那需要透露沈霄公子吗?”
“不必。”
陈延昭眉头紧皱,“咱怕到时候有人给他捣乱,先让冯书禹那老东西给他扛雷!”
苏玄应声道:“末将明白。”
说着,他又道:”对了陛下,末将感觉沈霄公子制定的价格有些问题,为何地段不同的楼阁,价格相同呢?这不合常理。“
“还真是。”
陈延昭微微点头,“沈霄虽然聪明,到底还是年轻,确实需要历练,此事咱下次再告诉他。“
虽然沈霄有细节问题。
但陈延昭想着沈霄方才侃侃而谈的模样,便心情大好。
他感觉这是今年一个好开始的预兆。
......
曹国公府。
后院。
李隆一人坐在凉亭中,正摆弄着他那玳瑁龟壳和三枚铜钱,“八卦之首世六当,以下初爻轮上扬。游魂八卦四爻立.......”
“神棍。”
沈霄从院外疾步而来,面带喜色。
“二郎?”
李隆忙将龟壳和铜钱收起来,焦急道:“我们现在就走。”
“走?”
沈霄自顾自坐下,疑惑道:“你要上哪?”
李隆指向东南方,“你不是要请我去画舫吗?”
沈霄不屑摆手,“去画舫有什么意思?今日我前来找你,是有桩大生意要跟你谈。”
“大生意?”
李隆背依凉亭木柱,轻蔑道:“你一个纨绔,能有什么大生意?我们还是去画舫吧,别让小娘子们等急了。”
沈霄面带严肃,一本正经道:“我送你一座勾栏你要不要?应天府最大的勾栏。”
“啥?”
李隆面带震惊,问道:“我说二郎,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说什么胡话呢?你若是有病就去看郎中。”
“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沈霄眉梢微扬,解释道:“今日我去七里坊碰到了宋国公冯书禹,他是七里坊重建工程的总负责人,但朝廷苦于没有多余钱款,所以七里坊便迟迟没有动工。”
“今日我给宋国公出了一个主意,让他跟陛下请示,将应天府所有风月场所全都搬迁至七里坊,今后应天府除七里坊那块地方外,其他地方不能有风月场所。然后我们将七里坊承包下来,再将七里坊百姓搬迁至其他地方。”
“若是如此,七里坊那块地方的价值将瞬间变得寸土寸金,我们预收风月场所的钱,在七里坊那块地方给他们盖楼阁,然后再用他们的钱给百姓在其他地方盖房,发放补偿。我粗略的算了一下,不用朝廷一文钱的情况下,我们还能净赚近三十万两。”
“我们拥有七里坊开发权,给自己留一座最大最豪华的楼阁开勾栏不过分吧?你说这算不算大生意,我们一文钱不用出,除帮朝廷办事外,除给出去的分红外,还净赚十万两白银和一座勾栏,这不是大生意吗?而且宋国公已经同意,他说陛下肯定也同意,估计这会他正在皇宫跟陛下谈此事呢。”
此话落地。
李隆先是一愣,而后面露震惊,“噗通”一声便跪在了沈霄的面前,满脸崇拜和谄媚。
“哥!您就是我的亲哥哥唉!”
“兄弟刚才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当兄弟是在放屁!”
“这么大的生意,您可一定要带带兄弟啊!我今后就是哥哥您的狗腿子!”
他原本以为沈霄是在开玩笑。
毕竟自从沈霄入京,他奉太子爷之命带沈霄入圈以来。
沈霄除今日在府衙中显露出了自己敏锐的洞察力外,并没有展现出其他才华,倒是去风月场所已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
所以李隆感觉沈霄跟他一样,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
但他真没想到,沈霄的脑子竟然如此聪慧,连这等一举三得的好办法,都能想出来。
那可是朝廷棘手,满朝文武都没有解决办法的难题。
沈霄竟然迎刃而解了!

见陈延昭答应的如此痛快。
沈霄低声道:“冯伯,虽然咱们拿到七里坊开发权,可以大赚一笔,但这钱赚的毕竟有数。应天府乃是楚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陛下若是同意我们的计划,秦淮坊今后的发展肯定错不了,将成为名副其实的聚宝盆。”
“既然我们开发七里坊,何不近水楼台先得月?您不是主张给教坊司留一块风水宝地吗?那咱们就毗邻教坊司盖一座同样豪华的楼阁,打造一座应天府第一勾栏。这样咱们跟教坊司的皮肉生意有所区别,今后还能有一份稳定的收益。”
“这钱谁赚不是赚?与其让别人赚去不如让我们赚,最起码我们在朝廷需要的时候舍得将钱掏出来。”
听闻此话。
陈延昭眉梢微扬,笑声道:“你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想赚钱乃是人之常情,你这事原本就不犯法,何必打着为朝廷的幌子?”
“这可不是幌子。”
沈霄面带严肃,解释道:“冯伯您想,我一勋二代,背靠东宫这颗大树,您说我平日里缺什么?我再花能花多少钱?我赚钱还真不单单是为自己,更是为我姐姐、为姐夫,甚至是为我那外甥。”
陈延昭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此话怎讲?”
沈霄解释道:“纵观古今,浩瀚历史长河中只有四个字,功名利禄。简单点说便是权和钱,我姐夫作为储君,自然是不缺权,但如今朝廷财政困难,国库入不敷出,缺钱缺的厉害,我若是能赚大钱,不就能补贴给我姐夫了吗?”
陈延昭眉梢紧皱,沉吟道:“但你这属于投机倒把,违背重农抑商的国策,你身为太子妻弟这么干,就不怕那些御史言官参你?”
“无所谓。”
沈霄漫不经心道:“我又不想当官?再者说,应天府这些高收益的产业背后,哪个没有权贵的支持?我背负些骂名,能帮助姐夫成为圣主明君,那也是值得的。”
陈延昭摇摇头,“但你这些终究是旁门左道,依法治国、依策治国才是王道,你这么聪明,应该在这方面帮助你姐夫才是,怎么净是想着当奸商呢?”
此话落地。
沈霄反驳道:“水至清则无鱼,贪官污吏是永远都抓不完的,因为人心会变。再者说,农业生产力的上限在那里摆着,即便各州府税收如数上缴,朝廷能有多少盈余?若是出现天灾人祸能抗几年?”
“况且各州府税收,可能如数上缴吗?朝廷增加税收无非四个字,开源节流。陛下手腕如此铁血都杀不尽贪官污吏,所以按照正常国策推进,朝廷企图用开源节流增加税收很困难,上限也很低。”
“但我这不同,我走的是一条全新的道路,是真正的开源,风险我来扛,为东宫提供保障,何乐而不为?”
说着,他低声道:“冯伯,你知道咱们楚国的瓷器、茶叶和丝绸运到海外,利润有多高吗?能翻三到五倍,风月场所这么高的利润,也不过三成半而已。所以这就是为何福州和江南等地沿海士绅,总是向朝廷反映倭患严重,百姓深受其扰,想要朝廷沿用前朝海禁政策的原因。”
听闻此话。
陈延昭面带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沈霄。
他现在终于明白,沿海地区那些士族为何大力支持海禁了。
因为若是如此,这条暴利贸易路线,依旧将牢牢掌控在他们手中。
“砰!”
陈延昭怒拍桌案,沉声道:“这群挨千刀的王八蛋,他们竟是打的这种主意!”
说着,他满是惊讶的看着沈霄,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沈霄忙解释道:“嗨!我平时没事,就喜欢瞎捉摸,这些都是我瞎分析的,冯伯您听听就行,不必在意,如今朝廷乃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延昭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那群士绅有胆子勾结倭寇走私?”
沈霄摇摇头,“没有证据的事情,我可不敢妄下定论。”
陈延昭闻言,眉梢微凝。
他是真没想到,沈霄这纨绔,对于朝局,乃至国家发展,甚至各阶级动向都有如此敏锐的洞察能力和分析能力。
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幸好沈霄今日被人冤枉。
不然他还真要错过这个人才了。
陈延昭感觉沈霄方才那些话有道理。
这钱反正都是要被别人赚钱,为何不能让沈霄赚呢?
起码他对陈枫有感恩之心,想要帮陈枫赚钱,却又不贪恋权力。
现如今别说是陈枫,即便是他身边也需要这么一个人啊。
见陈延昭陷入沉思。
沈霄轻唤道:“冯伯,您想什么呢?”
“没事吗?”
陈延昭脸上露出笑意,“真不愧是沈川的儿子,你的眼光跟所有人都不同,并且拥有自己的思考和独到的见解,并没有随波逐流,这非常好!你一定要坚持自己的路,今后你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我都全力支持你!”
沈霄忙拱手,“多谢冯伯。”
“时辰不早了。”
陈延昭站起身来,“我这就入宫,将你的想法跟陛下说,你尽快将图纸拟定出来,还有你那勾栏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沈霄喜上眉梢,拱手道:“多谢冯伯。”
“不必客气。”
陈延昭眼眸中满是欣慰,“你好好干,我看好你。”
话落。
陈延昭带着苏玄下了二楼。
沈霄看着陈延昭离去的背影,不禁感慨道:“没想到冯伯不但是我爹的恩人,还是我沈霄的财神爷,这次是真的发财了。”
他能从开发七里坊中赚取十万两白银,还能拥有一座应天府最大的勾栏。
这次他真是一文钱不用出,还赚个盆满钵满。
不过经营这座勾栏,沈霄还得找合伙人才是,人多好办事,也好分担风险。
虽然他不怕御史言官弹劾,但也得提防些才是。
念及此,沈霄也离开了茶楼,直奔曹国公府。
李隆对他不错,这么好的赚钱机会,他自然不能忘了兄弟。

听着陈延昭的话。
陈枫、李通和周志远三人皆是面露惊叹之色。
陈枫三人没料到,陈延昭竟不声不响研究出了个这么好的办法,应天府重建之事,竟然还能这么玩。
七里坊更名秦淮坊,将应天所有府风月场所集中此地,那这块地的价值将成倍增长,一铺难求。
朝廷一文钱不出,解决三个问题,还能赚钱,简直是一箭三雕。
“父皇。”
陈枫揖礼,面带敬佩之色,“您这计划简直令儿臣无地自容,儿臣一直认为重建必须由朝廷出钱,从来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来进行变通解决。”
李通附和道:“是呀是呀,原本七里坊重建和风月场所管理,是两个颇为棘手的难题,如今被陛下放在一起解决,反而有意想不到的奇效,真是令人敬佩。”
“唉......”
周志远更是忍不住叹息道:“七里坊重建问题搁置已久,满朝文武都认为是个烂摊子,宋国公更是因此愁的闭门不出,但最后竟然被陛下完美解决。臣等不能为陛下分忧,还要陛下绞尽脑汁来解决,是我们这些当臣子的不忠不义啊!”
陈枫三人,毫不吝啬的夸赞着陈延昭的计划。
虽然他们言语间有吹捧之嫌,但对这个计划非常认可。
这是目前而言,最好的解决办法,即便今后估计都没有这么好的解决方式。
“你们真这么认为?”
陈延昭见他们如此认同,不由挺起胸膛,“你们可别故意吹捧咱这个老头子!”
陈枫忙解释道:“父皇,儿臣等还真不是吹捧您,能不出钱不伤民不违背原则的办法,难道还不是好办法吗?儿臣是万万想不到。”
李通两人忙附和道:“是呀是呀,太子爷说的没错,陛下聪慧过人,臣等佩服。”
陈延昭站起身来,喜上眉梢,“其实咱也没怎么琢磨,就是突发奇想而已,哈哈哈!你们若是都同意这么干,咱们就尽快执行,抓紧将钱收上来,然后好办事!”
话音刚落。
陈枫给陈延昭使了个眼色。
陈延昭会意,挥挥手,“那此事就先说到这,两位爱卿忙去吧,细节问题你们回去拟个折子,咱跟太子还有话说。”
“臣等告退。”李通和周志远两人揖礼告退。
出了御书房。
李通眉头紧皱,叹息道:“这么好的计划,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不然肯定是大功一件。”
“是啊。”
周志远同样有些无奈,“陛下这么一搞,七里坊从烂摊子变成香饽饽,事关风月场所,其中得有多大的油水?真是白白便宜宋国公了。”
说着,他感慨道:“都说陛下粗中有细,今日算是发现了,今后咱们得多加小心才是。”
.......
御书房。
陈延昭看向陈枫问道:“枫儿,你有话要说?”
“爹。”
陈枫眉梢紧皱,沉吟道:“七里坊重建是您给宋国公的任务,但当初您不是为磨练他,也没想过他能完成这个任务吗?但如今您已经想出这么好的解决办法,咱们是不是换个人干?”
陈延昭疑惑道:“为何要换人?”
陈枫分析道:“爹您想想,七里坊是今后风月场所集中经营的地方,那开发七里坊油水得有多大?冯书禹不理解您的用心良苦,整日在府中抱怨,这肥差还给他,美得他!”
“哈哈哈......”
陈延昭放声大笑,“不愧是咱的儿子,赏罚分明。咱跟你说,冯书禹那个老混蛋都不如个孩子懂事,不过这件事咱不能换人,咱自有打算。”
陈枫摇摇头,“那他也干不好这件事啊!他除打仗之外,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他懂啥?不如您让儿臣找个人帮他怎么样?”
听闻此话。
陈延昭坐到木椅上,反问道:“你找谁?找你那整日吃喝嫖赌的小舅子?”
陈枫拉过椅子,顺势坐到他身边,面噙惊叹之色,“爹,您还别说,我昨天发现沈霄那厮还真是个人才!那伶牙利嘴,能说的很,而且他洞察能力很强,若是好好培养,今后前途不可限量!”
陈延昭冷哼道:“你就不怕他给找麻烦?这次不就被人算计了?”
“算计好啊!”
陈枫无所谓道:“他们都冒出来才好呢!我一笔一笔都给他们记着呢!到时候我左手薅起来,右手一镰刀全都给他们割了!这群争权夺利的王八蛋,竟然算计到我身上来了!”
说着,他面露凶狠,“爹,我估计此事跟左都御史魏贤那老王八脱不了干系,就是他蛊惑浙东文臣上书让我娶赵启明闺女的!当初李基在世时,浙东文臣还算收敛些,李基也没那么大野心!可自从他病逝,魏贤成为左都御史,加之您有意扶持后,浙东文臣越来越过分!”
陈延昭并不生气,而是感慨道:“当初咱确实有错怪李基地方,他病逝是我楚国的损失!但你知道咱为何纵容浙东文臣吗?”
陈枫点点头,叹息道:“儿臣自然知道,当初李基曾跟您说过,咱们楚国成也淮西勋贵,败也淮西勋贵,他们当初在打天下的时候建立多大功绩,改朝换代后就要闯下多大的祸端。如今他的预言确实在慢慢应验。您得扶持浙东文臣制衡淮西勋贵,所以儿臣平日里也忍让着!”
“是啊。”
陈延昭站起身来,面色铁青,“当初咱还不相信,因为此事疏远他,感觉他是挑拨咱跟淮西勋贵之间的关系,但如今看来,他预言的一点都没错!”
说着,他怒气冲冲道:“欺行霸市、鱼肉乡里、欺压百姓、强买强卖、强占土地!这群王八蛋干了多少坏事!?所以咱要用浙东文臣来对付他们!但咱用浙东文臣,就得放权,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没办法!”
话落,他平复着心情,“不过咱心里有数,咱都给他们记着呢,谁都跑不掉!”
陈枫微微点头,问道:“那爹,那七里坊的事?”
陈延昭摆手,“你甭操心了,咱心里有数。”
既然沈霄都没主动跟陈枫提此事,他也不想提。
因为陈延昭想看看,沈霄纯靠自己的能力,能将这件事办的怎么样。
“对了。”
陈延昭继续问道:“陷害沈霄的凶手,查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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