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寒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陆瑾寒沈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还没亮透,沈棠就被一股蛮力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看清,整个人就被厉川扛在了肩上。“厉……厉川?”她声音还带着睡意,手指下意识抓住他的衬衫。男人没回答,只是大步走向试衣间,一把将她扔在柔软的地毯上。沈棠跌坐在地,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肩膀。她仰头看他,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勾勒出他锋利的下颌线。“今天穿什么,自己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沈棠怔住。自己选?她这辈子,从没自己选过什么。小时候穿什么裙子,是爸爸妈妈决定的;后来用什么香水,是陆瑾寒挑的;就连被送来厉公馆的那天,身上穿的婚纱,都是闺蜜苏玥“精心”为她挑选的。她茫然地站起来,望向面前琳琅满目的衣橱——长裙、短裙、礼服、休闲装……各种风格,各...
《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陆瑾寒沈棠完结文》精彩片段
天还没亮透,沈棠就被一股蛮力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看清,整个人就被厉川扛在了肩上。
“厉……厉川?”她声音还带着睡意,手指下意识抓住他的衬衫。
男人没回答,只是大步走向试衣间,一把将她扔在柔软的地毯上。
沈棠跌坐在地,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肩膀。她仰头看他,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勾勒出他锋利的下颌线。
“今天穿什么,自己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
沈棠怔住。
自己选?
她这辈子,从没自己选过什么。
小时候穿什么裙子,是爸爸妈妈决定的;后来用什么香水,是陆瑾寒挑的;就连被送来厉公馆的那天,身上穿的婚纱,都是闺蜜苏玥“精心”为她挑选的。
她茫然地站起来,望向面前琳琅满目的衣橱——长裙、短裙、礼服、休闲装……各种风格,各种颜色,像是一场无声的拷问。
她下意识回头,看向厉川,眼神里带着求助的意味。
可男人只是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目光冷冽,不给任何提示。
沈棠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布料,喉咙发紧。她一件件看过去,指尖滑过丝绸、羊绒、皮革……每一件都漂亮,可每一件都让她陌生。
“如果……”厉川突然开口,声音低沉,“第一次就选到我满意的,我就带你去见沈淮山。”
沈棠的呼吸一滞。
爸爸……
她猛地转身,死死盯着厉川,像是要从他眼里看出些许。可他只是淡淡地回视,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你看着我……我紧张。”她声音发颤,“先出去,五分钟之后,再进来,行吗?”
厉川挑眉,似乎觉得有趣,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带上了门。
沈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选什么?厉川喜欢什么?
她对这个男人几乎一无所知——他暴戾、阴晴不定、掌控欲极强……可除此之外呢?
她的目光扫过一排排衣物,突然停住了。
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厉川的卧室里,摆着一顶黑金色的机车头盔,像是随手扔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却一尘不染。
那不像装饰品,更像是……经常使用的东西。
沈棠的心跳突然加快。
她快步走向衣橱最里侧,手指精准地勾出一套黑色皮衣——修身的长裤,短款上衣,线条利落,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金属拉链泛着冷光。
她换上它,站在镜子前,几乎认不出自己。
皮衣勾勒出她纤细却有力的腰线,长裤包裹着笔直的双腿,整个人锋利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不再是粉色的洋娃娃,不再是任人摆布的乖乖女。
镜中的她,眼神变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厉川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
沈棠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把扣住后颈,狠狠吻了上来。
这个吻近乎凶狠,带着灼热的呼吸和不容反抗的力道,像是要吞没她的一切。
沈棠被他抵在镜子上,几乎窒息,手指无助地抓着他的衬衫,直到他终于松开她。
“我可以把你的反应……当作满意吗?”她浑身战栗,双膝发软,睫毛微颤地看着他。
厉川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眼底暗潮汹涌。
“走。”他哑声道,“去市医院。”
可这一次,羞耻之外,她竟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力量。
她不再是那个连内衣都要别人挑选的乖乖女洋娃娃了。
沈棠没有犹豫太久,直接从衣橱里抽出一件酒红色天鹅绒紧身上衣——柔软的布料贴合着曲线,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下身是一条深色做旧牛仔裤,裤腿随意地卷起,搭配一双厚底马丁靴。最后,她套上一件短款皮夹克,金属拉链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镜中的女人眼神锐利,红唇微抿,再没有半分怯懦的影子。
沈棠走到门口时,厉川正倚在车边等她。他抬眸的瞬间,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低头便吻了下来。
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近乎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直到她双腿发软,他才稍稍退开,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瓣。
“不错。”他嗓音低哑,克制地评价道。
沈棠心跳加速,却不再像从前那样慌乱。她逐渐摸清了厉川的奖励机制——当她做出让他满意的选择时,他就会用这样的方式“表扬”她。而奇怪的是,她竟开始对这种奖励……上瘾。
厉川没给她太多回味的时间,直接将她塞进副驾驶。车子驶过半山豪宅的后花园,最终停在一处隐蔽的靶场前。
“今天教你用枪。”他简短地说道,从后备箱取出一只黑色金属箱。
箱盖掀开,里面躺着一把银色的柯尔特M1911,枪身线条流畅,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厉川将它塞进沈棠手中,沉甸甸的重量让她下意识握紧。
“握姿。”他站到她身后,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双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调整姿势,“食指轻搭扳机,不要用力。”
厉川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灼热而清晰。
沈棠努力集中精神,学着他的样子瞄准远处的靶子。
砰!
后坐力震得她手腕发麻,子弹脱靶,连靶纸的边都没擦到。
厉川低笑一声,却没有嘲讽,只是重新帮她调整姿势,“再来。”
整整一个清晨,他教她握枪、换弹、瞄准,甚至如何在紧急情况下快速上膛。
沈棠的手指磨得发红,掌心沁出细汗,却咬着牙一遍遍练习——直到她终于能勉强打中靶子边缘时,厉川才点了点头,“够用了。走,带你去玩。”
沈棠喘着气放下枪,突然意识到——厉川这是在临时抱佛脚。
今天要去的地方,恐怕真的会……见血。
枪声的余韵还在耳畔回荡,沈棠揉着发酸的手腕,忽然听见靶场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她转头望去,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十几辆漆黑的车队如幽灵般驶来,打头的是一辆幻影劳斯莱斯,车头的欢庆女神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后面清一色的迈巴赫整齐排列,每辆车的间距精确到厘米。车队停下的瞬间,所有车门同时开启,二十余名黑衣男子如雕塑般矗立在车旁。
最引人注目的是为首的那个高个子。他戴着战术耳麦和哑光墨镜,一米九几的健硕身形像座铁塔,黑色西装包裹着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当他迈步时,沈棠甚至能看见他腰间若隐若现的枪套轮廓。
“厉先生。”
高个子走到厉川面前,突然九十度鞠躬。他摘墨镜的动作利落得像拔枪,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左眉骨处有道细长的疤,给这张本该英俊的脸添了几分煞气。
关以柔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台阶上磕出清脆声响。沈棠看见母亲抬手抚摸门厅的鎏金镜框,那里本该有道陆瑾寒用高尔夫球杆砸出的裂痕。现在镜面光洁如新,倒映着妹妹蹦跳的身影,“姐!我的布鲁斯蓝调CD还在老地方?”
沈棠张了张嘴,不知该说点什么,某种温热的液体突然涌上眼眶。她站在熟悉的客厅中央,水晶吊灯折射出的虹光落在地毯上——那根本不是被抢救回来的旧物,而是更昂贵的波斯手工毯,却完美复刻了原先的鸢尾花纹样。她突然意识到厉川做了什么——他不仅给了她盔甲,还亲手缝好了她破碎的羽翼。
沈棠的手指无意识抚过茶几上那本翻开的《柳林风声》,书页还停留在她上次离家时折角的那一章。
她在战栗中突然顿悟:那个咳嗽一声就能让锦城地震的东区教父,若真要宠起一个人来,连时光倒流都能做到。就像此刻玄关处新换的雨伞架,金属底座上分明刻着厉氏家徽,却偏偏做成她旧物惯用的孔雀造型——这哪里是复原?分明是更高明的占有。
她望着妹妹耳垂上闪烁的钻石,想起地窖里小钟崩溃的哭嚎。两种极端在胃里翻搅出近乎疼痛的清醒:厉川给的从来不是选择,而是用最极端的方式让她明白,背叛的代价与忠实的奖赏,从来都掌握在那双游刃有余的大手里。
方战将关以柔和沈梨的行李安置在沈府各个卧室后,微微欠身,声音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夫人,这边一切安顿好了,不过沈小姐必须随我回厉公馆居住。”
关以柔指尖一颤,茶杯在骨瓷碟上磕出清脆的响。她嘴角扯出得体的微笑,眼底却浮着一层薄冰,“自然,麻烦厉先生照顾小女了。”等方战退出客厅,她突然拽住沈棠的手腕,将她拖进琴房角落,昂贵的丝巾下锁骨剧烈起伏,像是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
“私人助理?”她压低的声音里淬着冰渣,保养精致的指甲几乎掐进沈棠的皮肉,“你当你母亲是傻瓜的?家里到底出什事情了?”她突然哽住,目光死死钉在沈棠锁骨处未消的吻痕上,喉间滚出一声冷笑,“我们沈家还没落魄到要卖女儿的地步吧?”
沈棠垂眸,琴盖上倒映着她苍白的脸。她轻声道,“妈,别的都不重要,你只记得,我已经离开了陆瑾寒,而厉川救了爸爸。”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霎时冻住了关以柔所有的质问。空气凝滞几秒,最终,她松开手,转身时裙摆划出一道锋利的弧线,仿佛割裂了某种摇摇欲坠的体面。
手术前夜,沈棠在厉公馆的卧室床上辗转反侧。凌晨三点,她终于蜷缩在窗边的沙发上昏沉睡去,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半梦半醒间,身体突然悬空,雪松混着硝烟的气息沉沉笼罩下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小东西,别怕。”
低沉的嗓音贴着耳廓滑入,沈棠猛地睁开眼,手指下意识攥紧了男人的衬衫前襟。她被他抱回了主卧的黑金大床上。
“厉川!”
她的声音带着未散的哽咽,泪水浸透衣料,在他锁骨窝积成温热的小洼。可男人却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眸色比夜色更沉,语气近乎冷酷,“这点风浪都经不起,就别妄想夺回沈家的荣耀。”
沈棠扣在扳机上的食指微微一动,陆瑾寒的膝盖便重重砸向地面,发出“咚”的闷响。他浑身颤抖,昂贵的西装裤立刻沾满灰尘,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乱地耷拉在额前。
“别……别开枪!”他声音发颤,双手下意识举起做投降状,“棠棠,你冷静……”
沈棠的枪口纹丝未动,冷眼看着这个曾经让她痴迷五年的男人——此刻的陆瑾寒哪还有半分锦城东区新贵的模样,活像条被吓破胆的丧家犬。
原来我曾深爱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沈棠顿悟,对自己有些失望,与此同时玩心大发:若是厉川,和陆瑾寒又会有什么不同。她想到这里,戏谑地勾起唇角,手腕一转,枪口猛地对准了厉川。
整个走廊的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陆瑾寒急促的喘息和苏玥压抑的抽气声。
厉川连睫毛都没颤一下。他漫不经心地将还未点着的香烟揉碎,任由那黑洞洞的枪口正对自己的眉心。烟丝的香气,衬着他冷峻的面容更加稳重,那双黑眸愈发深不可测。
这样的僵持不过几秒,却显得过了很久。
厉川终于动了。他缓步向前,每一步都像踩在在场所有人的神经上,直到冰冷的枪管与他的额头之间没了一点缝隙,才停下脚步。
“小东西……”他低笑,声音像大提琴般醇厚,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贪玩可以……但……”
说话间,他的指腹抚上沈棠扣扳机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但……永远!永远!不要把枪口对准我!”他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记住了!”
突然一声脆响,沈棠还没反应过来,枪已经回到厉川手中。他单手拆解弹匣,六发黄铜子弹叮叮当当落在地上。
一瞬间,沈棠浑身力气被抽走,腿一软,陷入厉川怀里。她的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紧实的腰腹,隔着衬衫能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线条,仰起脸,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我好累,送我回家。”
厉川的呼吸微微一滞,垂眸看沈棠。小小的身体冰凉,像一株被暴雨打蔫的蔷薇,连声音都带着疲惫的沙哑,软糯糯的话语像一颗子弹,瞬间击穿了这里的空气。
陆瑾寒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沈棠——那个一无是处任人摆布的乖乖女、洋娃娃,此时此刻依赖在锦城东区教父的臂弯之下肆意撒娇,那么自然,那么亲密,仿佛早已是他的所有物。
而厉川......厉川竟然没有推开她。
陆瑾寒的脸色彻底惨白,死死盯着沈棠搭在厉川肩上的手,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撕碎她。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可还没等他开口,厉川的眼神已经扫了过来——那目光像一把出鞘的刀,冰冷、锋利,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让他把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咽了下去。
沈棠闭着眼,额头抵在厉川的胸膛上。她太累了,累到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父亲的惨状、陆瑾寒的背叛、这一路的颠沛流离......所有情绪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而此时,唯一能给予她安慰的,竟是在不久之前才将她撕碎的那头野兽。
她没注意到厉川的手臂何时环住了她的腰,也没注意到自己何时被腾空抱起,直到身体落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才恍惚睁开眼——
厉川单手托着她的腿弯,将她稳稳抱在怀中。他的下颌线绷得极紧,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沉静。
“好,”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回家。”
沈棠靠在他肩上,终于放任自己闭上眼睛。
走廊的灯光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陆瑾寒和苏玥的身影被远远抛在身后。她听见厉川的脚步声沉稳有力,听见他的心跳声透过胸膛传来,一声一声,像最安心的催眠曲。
原来野兽的怀抱......也可以是温暖的。
她无声地攥紧了他的衣领,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而厉川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
有我在,没人敢靠近你。
窗外,朝阳终于升起,金色的光芒穿透云层,洒在两人身上。沈棠的睫毛轻轻颤动,一滴泪无声滑落,消失在厉川的衣领间。
而厉川的脚步未停,抱着她走向晨光深处。
沈棠腿一软差点摔倒,被厉川一把搂住了腰。他突然调转枪口对准了贺鸣远,食指在扳机的位置利落弯曲。
咔嗒!
还是空枪。
贺鸣远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明显慌了一下。
第二轮时,沈棠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恐惧感让她浑身发抖。但奇怪的是,当冰凉的枪管再次抵上太阳穴时,她竟然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
这次,沈棠抢在厉川前面,对准自己扣动了扳机,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咔嗒!空枪。
“小疯子!”
沈棠的举动让厉川感到意外,他挑了挑眉,笑意渐浓,然后又举枪对准了贺鸣远。
再次听见扳机被扣动,贺鸣远坐不住了,挺直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但碍于手下都在看着,他硬是没认输。
最后一轮。
沈棠喘着粗气,突然从厉川手里夺过枪,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扣动扳机,确认没中弹后,回过神就立即调转枪口对准贺鸣远。
砰!一声枪响。
子弹擦着贺鸣远的耳朵飞过,打在了墙上的油画上,飞溅的碎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MD!贺鸣远震怒,跳起来冲向沈棠,厉川突然横过来挡在中间。
“看清楚了,贺老板,这是你输了。”
“厉川!”贺鸣远咬牙切齿。
“给你几天考虑,这周末,我的财务总监要完好无损出现在东区码头。”厉川将冒烟的枪重新插回锁骨旁,“少一根手指……我就把你弟弟从戒毒所捞出来,交给他的债主。”
回程的车厢里,沈棠仍在发抖。霓虹灯的光影透过车窗,在她苍白的脸上流转,像一场无声的电影。
她盯着自己扣过扳机的手指,指节泛着淡淡的青白。方才的恐惧与兴奋仍在血管里交织,让她时而想要干呕,时而又抖个不停。
厉川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揽到自己腿上。真皮座椅发出轻微的声响,沈棠猝不及防地跌入他的怀抱。
“现在知道怕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得的温度。
“怕。”沈棠点点头,唇边却勾起一抹破碎的笑,“但比起死,我更怕输。”
车窗外,夜里的光斑掠过厉川的侧脸,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变幻的痕迹。沈棠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那样清晰的情绪——赞许,甚至是某种近乎温柔的欣赏。
他的手掌缓缓抚上她的后背,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描摹她的脊椎线条。那触感让沈棠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别动。”厉川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这是奖励。”
他的指尖开始在她腰际游走,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得令人心惊。
沈棠屏住呼吸,感受到他的手指像在弹奏某种隐秘的乐章,在她肌肤上激起一阵阵微妙的战栗。
“不是想学吗?”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学会取悦别人之前,先要学会取悦自己。”
厉川说话间,手掌继续向下,却在即将越过某个界限时停住,转而沿着她的大腿外侧缓缓上移。那种若有似无的触碰比直接的占有更令人心颤,像羽毛轻扫过心尖。
车内的空气变得稠密,沈棠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和喘息。
厉川的指尖在她膝窝处轻轻画圈,那触感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脚尖。
“放松。”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受它。欢迎它。”
沈棠闭上眼睛,任由那种陌生的愉悦感在体内蔓延。厉川的触碰像是有魔力,让她既想逃离又想靠近。
车外的乱世纷繁,但此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男人的气息,和他带来的、令人心悸的欢愉。
当他的唇最终落在她颈侧时,沈棠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那不是吻,更像是一个烙印,轻柔却不容忽视,宣告着某种无声的占有。
“记住这种感觉。”厉川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这才刚开始……今晚我带你去看一眼云端之上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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