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嫁进那样的人家,真是遭罪哟。”
李巧听着大伙的议论,哭得越发大声,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可她压根没注意到,南晚眼里闪过一丝精明,跟之前撞傻时完全不一样。不过,南晚很快又变回那副傻乎乎的模样,挠挠头,咧着嘴说:“别哭了,没关系的......”
“那妹妹,咱干一个,就算是都过去了,以后好好地。” 李巧抹了把眼泪,递过去一杯饮料,满眼期待地看着她。萧母刚想阻止,总觉得她们这行为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劲儿。但一旁的婶子们却劝着和:
“都是自家姐妹,喝了这杯,前嫌就都消了,往后还是一条心呐。”
“就是,巧这孩子都诚心道歉了,晚晚喝了这杯,这事儿就翻篇儿咯。”
“对呀,姐妹之间哪有隔夜仇,喝了这杯,和和美美多好。”
南晚听着婶子们的话伸手接过了饮料。今日南晚穿了件带着宽大喇叭袖的小外套,举起饮料喝的时候,那袖子刚好挡住了她的脸。
旁人瞧不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等她把袖子放下,饮料已然见底。
李巧也没多想,满心欢喜地坐在南晚身旁,亲昵得好似两人从来没闹过矛盾。众人见此,纷纷鼓起掌来,好似真促成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没过一会儿,南晚就开始晕乎乎的,伸手捂着脑袋,身子也晃悠起来。
李巧见状,朝着她娘使了个眼色,李翠莲心领神会,一把拉住萧母,扯着嗓子喊道:“亲家,咱一起去给村长祝寿吧!”
萧母满脸担忧,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南晚。李巧眼疾手快,一下靠在南晚耳边,装作讲悄悄话的样子。
旁边的人瞧见,还打趣道:“哟,现在媳妇看得比儿子还严呢,人家姐妹讲悄悄话呢,别管这么多啦!”
众人跟着哄笑起来,还嚷嚷着:“得嘞,别打扰她们聊天了。”
李翠莲趁机用力一拽,拉着萧母就走。萧母一边被拖着走,一边不放心地回头叮嘱旁边的人:“大伙帮我照看着点晚晚啊,她今儿个身子不太舒坦。”
李巧见萧母走远了,立马换上一副关切的模样,搀着南晚的手,扯着嗓子跟周围人说道:“哎呀,妹子说她要上厕所,这孩子,还害羞不好意思说。没事儿,姐带她去。”
说着,也不管旁人啥反应,半拖半拽地带着南晚就往事先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南晚脚步虚浮,嘴里嘟囔着:“姐,我咋这么晕乎呢……”
李巧心里暗自得意,嘴上却安抚着:“妹子,别怕,一会儿就到厕所了,忍一忍啊。” 实际上,她心里正盘算着,等把南晚带到那房间,看她还怎么蹦跶 。
李巧装模作样地搀扶着南晚,一步一步朝着村长家后门走去。她眼神警惕地时不时扫向四周,生怕被人看出破绽。
那村长家后门旁有个茅草屋,平时是专门存放村长家柴火的地方,给南晚当第二次洞房之夜吧!
李巧装模做样地搀扶着南晚,一步一步朝着村长家后门走去。
她眼神警惕地时不时扫向四周,生怕被人看出破绽。那村长家后门旁的茅草屋,此时在她眼中就像是藏着宝藏的神秘之地,而她正带着 “宝藏” 一步步靠近。
茅草屋内,赵兴国早已等候多时。
他身形瘦弱,面色蜡黄,头发乱糟糟地耷拉在额头上,几缕发丝油腻腻地贴在脸上。一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厚厚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泛黄的牙齿。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衣角还沾着些不知从哪蹭来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