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里加急,边疆来犯!”
11爹和哥哥被连夜传召进宫,娘佯装镇定的数着聘礼,我心里涌出莫名的焦躁和恐慌,说不清也道不明。
朝中可用将帅不少,但最了解边疆的还属爹和哥哥。
直到第二日,爹和哥哥才回府,手上的刺眼的黄,那是圣旨。
我语无伦次的辩驳着:“爹年纪大了,哥哥马上成亲,将军府功高震主,不能再挂帅出征了,功高震主啊!”
爹笑哈哈的把我揽入怀中,哥哥也难得温柔的揉着我发顶:“幺儿,不为君上,只为民。”
“那里是爹一手打下来的,那里的人信爹服爹,那里有不少跟你一样大的人,爹看见他们就看见了你,幺儿,你姓顾,保家卫国的顾。”
圣上特许爹和哥哥晚半旬,哥哥的婚期也被提到五日后。
成亲那日,整条街敲锣打鼓喜气洋洋,除了将军府。
爹娘居高堂,哥嫂连三跪,礼成入洞房。
我拎着酒爬上了那堵墙,裴思桓在墙下望着我,我放任自己摔下去,摔到了温热的胸膛。
“裴思桓,我不走了。”
爹和哥哥走了,我不能走,我要替他们护着娘,护着嫂嫂,护着整个将军府。
<他像小时候那样拍着我背脊:“别怕,我陪着你。”
爹和哥哥出征那日,娘和嫂嫂为他们做了衣裳、纳了鞋底、补了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