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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财来咯财来咯”,主要人物有沈安澜傅景凛,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被胃癌夺去生命后,离奇穿进一本书里,成了书中大男主那声名狼藉的前妻。原主自私自利、作天作地,给他制造了无数麻烦,最终落得离婚下场。穿越而来的她,一睁眼就撞上他提离婚,她没多纠缠,干脆应下。回了家,便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赚钱,好为离婚后的生活铺好路。谁能想到,那个往日里冷峻如冰的丈夫,竟突然化身贴心小跟班。洗衣做饭、打扫家务,她指哪儿他打哪儿,殷勤得不得了。一提离婚,他就满脸委屈,甚至悄悄收拾行李,生怕被她落下。家属院的人原本都替他不值,觉得他娶了个又丑又爱惹事的乡下媳妇。可不知不觉间,她变了。她不再折腾周...
主角:沈安澜傅景凛 更新:2025-07-11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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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澜傅景凛的现代都市小说《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沈安澜傅景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财来咯财来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财来咯财来咯”,主要人物有沈安澜傅景凛,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被胃癌夺去生命后,离奇穿进一本书里,成了书中大男主那声名狼藉的前妻。原主自私自利、作天作地,给他制造了无数麻烦,最终落得离婚下场。穿越而来的她,一睁眼就撞上他提离婚,她没多纠缠,干脆应下。回了家,便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赚钱,好为离婚后的生活铺好路。谁能想到,那个往日里冷峻如冰的丈夫,竟突然化身贴心小跟班。洗衣做饭、打扫家务,她指哪儿他打哪儿,殷勤得不得了。一提离婚,他就满脸委屈,甚至悄悄收拾行李,生怕被她落下。家属院的人原本都替他不值,觉得他娶了个又丑又爱惹事的乡下媳妇。可不知不觉间,她变了。她不再折腾周...
这女人懒得很,衣服发酸发臭都不洗,要次次都要自己回来给她收拾,不然她就堆着发霉,发霉了她就丢,丢了她又重新买。
挥霍的完全不像在乡下长大的人懂节俭。
“我想清楚了,我觉得我以前太不对了,我们以后离婚了,我也得学着自己照顾自己,不能全靠你了。”
沈安澜昨晚想了一晚上怎么把自己的转变变得合理。
男主离婚把她刺激到了,这是个很好的借口。
这年代离婚的人少,有多少人听到离婚都害怕,她这个借口算不上完美,但也可以充当借口。
就是不知道男主信不信了,毕竟书里写的,这个男主是很聪明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骗过这男人。
穿书了,她不是原主肯定是不能说的。
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她要落得什么下场。
她说话没有之前的尖利刁钻,柔软清甜,还挺好听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傅景凛眉头狠狠一皱。
这人受这么大刺激?说话都变了?
“门后边还有件外套,你套上,我们谈谈。”
她这个借口,傅景凛勉强信了,但他们俩一个站门外,一个关门内说话也不是回事。
但他们都要离婚了,他也不能闯进去与她那副穿搭说话,不合适。
沈安澜低头看看自己的穿搭,落在被发尾浸的胸口,再想到刚刚傅景凛扫她一眼,又猛地退出去,脸颊有些不自然。
快速取下门后军绿色外套套上。
这外套有点大,她套上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直接到她小腿了,袖子也长,她得卷一半。
“我……我穿好了。”
沈安澜冲门外说着。
门被重新推开。
门被推开一条缝。
傅景凛谨慎的用余光扫着沈安澜,他还是不太能信任她,怕她又耍什么花招。
确认她穿好衣服后,没有耍什么小把戏,傅景凛才大胆把门推开走进去。
看见他进来,沈安澜往后退了两步。
男人身量极高,一进来压迫感十足。
她能感觉到男人探寻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改变太大了。
视线定格在披着自己外套的小姑娘身上,外套对她来说很大,都长到了膝盖,明明已经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他的脑子不由想到了前不久的画面,傅景凛黑趁的眼眸微顿,他不动声色别开了眼。
沈安澜藏着袖子里的手不动声色攥紧几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察觉出自己异常。"
“什么叫认不出来了?那么大个人你们竟然认不出来?沈安澜是伤了额头,不是伤了脸,不知道还以为她换脸了呢,你们还认不出来,标志性的大红大绿,厚得能当锅盖的刘海,枯得可以当起火柴的头发,红得像要吃小孩的大红唇,只要能对上就是她。”
陈楚松憋不住又说了,他是真的怀疑。
这沈安澜是变性了吗?哨兵还认不出来了?
这么独特的装扮,家属院独树一帜。
若说老许的媳妇是恶毒虐待孩子,那傅景凛的媳妇就是又作又爱闯祸。
家属院独一份的人尽皆知。
现在老许媳妇变了,难不成傅景凛媳妇也受刺激变了?
“陈营长,那个女同志这些标志都没有了,我们也找了家属院的陈兰同志确认,陈兰同志也说不认识。
那女同志手上还拎着油和大米,好像还买了一堆菜。”
哨兵摇头。
谁不知道傅团长媳妇媳妇不会做饭,从来到家属院买东西从来不会买菜米油这些。
桩桩件件都不像之前的沈安澜作风。
倒是傅景凛想到了今中午见到的那一张清水出芙蓉的脸。
若是她没在抹乱七八糟的,只露出那张脸,士兵们都没见过她脸,确实会认不出来。
他看看头顶灼人的太阳,她那副小身板,本就营养不良,再在太阳底下晒,要是晒出事了,到时候还是要他管。
“我去一趟,你带着他们。”
傅景凛对身侧陈楚松说着。
“我一起去,我要去看看沈安澜变成什么样了,是大变活人了吗?竟然连他们都不认识了。”
陈楚松好奇沈安澜现在什么样。
他也听傅景凛说过沈安澜被离婚吓坏了,中午没在家里闹,哪怕他提离婚,她也没闹,反而还乖乖答应了。
性子也变了点。
总不成也跟老许媳妇一样幡然醒悟了?
想要挽回老傅?
傅景凛瞥他一眼,知道他想看热闹的心,但没拒绝。
三人一起朝门亭走去。
沈安澜还站在外面,手中拎着油和大米,头顶的太阳大,她白皙的脸被晒得泛红,额头覆着薄汗。
远远的,傅景凛就认出来了,确实是沈安澜,视线扫了眼她晒红的脸,脚步下意识加快了。
陈楚松跟在他后面,显然也看见了前方的人。
“前面那女同志说她是老傅媳妇?这女同志要真是老傅媳妇,家属院哪会有人说两人像牛粪扒上了鲜花。”"
把汤汁进锅里煮上,沈安澜又开始准备洗菜。
这要洗菜才发现,家里的水缸没水了。
她昨天用的是留在厨房的一缸水。
家里没水了,沈安澜皱皱眉,拎起水桶外往走着。
她现在得去家属院的水井打水。
拎着水桶出了门,她一出门,不少人都盯着她看。
甚至还有淅淅索索的压低声音讨论她的声音,沈安澜面不改色路过她们。
只要没闹到她面前,沈安澜都不管,她不想费心思去与她们争辩,有与他们争辩的时间她都可以做很多事了,更何况她前世听这些话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
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是非。
伤害不了她分毫。
只是心里决定要想法子尽快攒够钱,然后出去租一个房子,等有钱给自己买一个。
远离这些纷纷扰扰。
几分钟后,沈安澜到了家属院水井旁。
看着老式水井,沈安澜皱了皱眉,家属院没有自来水,现在安装自来水的地方都少,要喝水基本都是井水打。
这时候的水井是老式的,上面挂着绳子,绳子地上吊着一个铁皮水桶。
她需要把水桶放下去,然后把水打上来。
沈安澜只在短视频和电视上见过这样的,她自己还没用过,她出生就两千年了,后来长大她家又有钱,她生活条件好,哪怕后来父母去世,但给她留了丰厚家产,根本不缺钱。
吃穿用都是最好的。
现在正值半中午,水井边来往的人少,沈安澜也没看见有人来打水。
平常家里的水都是傅景凛打的,傅景凛隔个三四天会回家一次,发现家里水缸没水了他就会挑满。
不过现在傅景凛出任务去了,让他打是不可能了。
她拿起地上的水桶,琢磨了一下怎么用,又想着电视剧是怎么使的,她把水桶放了下去。
但是这一放下去,任她怎么摇晃,水桶就是打不了多少水。
“什么鬼东西,看着简单,怎么这么难。”
沈安澜连续弄了几次都弄不好,日头也渐渐升起,反倒给自己弄得一身汗,她心里生了一股火气,清冷漂亮的小脸浮现不耐烦。
沈安澜不是个有耐心好脾气的人,她只是性子佛,很多事不愿意管。
但这水桶她按照电视剧里怎么做的,明明步骤是一样的,但就是半点水点打不上。
看着简单,实则要打上水一点都不容易。
原主之前在村里家里要用水都是从河里挑的。
也没有怎么打水的记忆。
沈安澜想转身找个人帮自己打,自己给报酬。
“……水桶不是这样打水的……”
身后传来一道几近叹息的声音。
沈安澜下意识转身,看见了一个有些意外的人。
陈楚松。
或许是真的被打水气着了,沈安澜脸上的气愤还没消呢,清冷精致的小脸染上生动的表情,看得人莫名心里一软。
“傅景凛走之前没给你把家里的水打满吗?”
陈楚松视线在她脸上搜寻了一圈,别开脸,声音醇厚。
若他没记错的话,他们家的家务都是傅景凛干的,就算与她不对付,两人结婚没什么感情,也会三四天回去一次,给她把家里的水缸的水打满。
“……我用完了。”沈安澜记忆里找了下有关他的记忆,两人并不熟,而且因为她赖上傅景凛的事,他对自己也没什么好感。
每次看见自己,虽然面上不说什么,但表情一直冷冷淡淡的。
另一边,沈安澜才不知道傅景凛回来了。
她坐在凳子上,手还在发抖,又酸又疼,快到中午了,该准备做饭了。
但她看了厨房,什么吃的都没有。
记忆中,原主都是拿钱去食堂买着吃的。
现在她衣服都洗了,身上只穿了件衬衫,也没有裤子,出去暂时是出不去的。
她这穿搭出去,不出半天,又要被人骂了。
不过好在厨房柜子里有麦乳精,以及鸡蛋糕。
原主嫁给傅景凛后,傅景凛没亏待她,傅景凛是副团长,工资每个月一百二十五,每个月都会给她一半工资,六十块,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原主都拿来买好东西了,衣服吃的用的,不亏穿,不亏嘴。
嫁给傅景凛后,原主也不做饭洗衣,通通丢给傅景凛干。
把人家男主不仅当提款机,还当保姆,管家。
回忆着原主记忆,沈安澜感慨,男主脾气还挺好。
原主闯了一堆烂摊子也没对人动过手,只是骂骂咧咧两句,警告她安分一点,又去给收拾烂摊子。
要不是这次闹出人命,真惹怒男主了,应该会晚点被提离婚。
沈安澜甩甩酸涩的手,准备去给自己冲杯麦乳精喝。
刚站起身。
院门被猛地推开。
她吓了一跳,透过玻璃窗往外看去。
身材挺拔的男人,沉着脸,大步流星往里走着。
男人脸长得十分好看,就是脸色阴沉沉,看起来很生气。
沈安澜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主长相,昨天她一直低着头,都没看清过男主,现在这一看,那脸看起来就凶巴巴的。
男主看起来好生气的模样,她也没惹着他吧?
“沈安澜,你安分不了两天是不是,你还要给我闯多少祸出来!”
下一秒,门被大力推开。
傅景凛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女人,瞳孔紧缩,又火速退出去把门关上了。
“谁让你穿我衣服的!”
他站在门口,暗含怒火。
脑中想着她刚刚穿着自己衣服,心头窜起一股火。
脑子浮现着她刚刚的模样,她洗了头,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颈,白色衬衫被发尾的水珠滴湿,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勾勒出圆润的弧度,隐约还能窥见两点……
衬衫到她大腿根,两条腿白生生的,又直又细。
就那么站着,脸上的大红大绿没了,露出清水出芙蓉的脸,厚重的刘海被她撩上了额头,脸蛋精致又漂亮。
只是站在那,就引人瞩目,傅景凛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记忆力向来好,哪怕匆匆看了一眼,那幅画面就浮现在自己脑海挥之不去。
让他有些气!这女人果然又在耍花招,亏昨天他还以为她摔了一通脑子长记性,知道安分一点了。
现在看!行为比之前更恶劣。
竟然那么不自爱,不尊重她自己,搞这种把戏。
“我……”沈安澜刚准备解释。
“你不要以为你穿成这样我就会同意跟你在一起,你昨天答应了我们离婚的,你不要给我耍这些乱七八糟的花招。
等报告批下来我们就去离婚!”
傅景凛打断她,冷声冷气说着。
他们都要离婚了,她耍这些花样,他也不会同意的,他坚决不会改变心里的想法。
沈安澜知道他误会了。
她沉默的等他说完,这时候这男人怒气上头,她说话他也听不见。
“沈安澜,你是个女生,你要懂得自尊自爱知不知道,别想着用自己的身体去诱惑别人,尤其是男人,那样受伤害的只有你自己,我们现在虽然结婚了,但我一直没碰你,等我们离婚了,你还是好找好人家的。”
想到她从小村里长大,很多道理都不懂,傅景凛压下心里的火,又耐心说着。
他一直没碰她,就是想着以后他们离婚,她还能重新找个好人家。
他们俩不合适,傅景凛答应娶她,也是那时候被逼的,加上听说她家里人要把她嫁给老光棍,想着帮她脱离那个困境。
她还年轻,不应该被父母安排的婚姻毁了一生。
“……你说完了吗?能听我解释一下吗?”
沈安澜等他说完,才轻声开口。
这个男主,人品还挺好的。
“我穿你衣服,是因为我把所有衣服洗了,我找不到衣服穿,所以借用了一下你衣服,你若介意,我现在可以换下来。”
沈安澜嗓音温温柔柔的。
一句一句的往外冒,像一阵又一阵轻柔的风,不知不觉抚平了心里的窜起的火。
“你怎么想着洗衣服了?”傅景凛怀疑。
这女人懒得很,衣服发酸发臭都不洗,要次次都要自己回来给她收拾,不然她就堆着发霉,发霉了她就丢,丢了她又重新买。
挥霍的完全不像在乡下长大的人懂节俭。
“我想清楚了,我觉得我以前太不对了,我们以后离婚了,我也得学着自己照顾自己,不能全靠你了。”
沈安澜昨晚想了一晚上怎么把自己的转变变得合理。
男主离婚把她刺激到了,这是个很好的借口。
这年代离婚的人少,有多少人听到离婚都害怕,她这个借口算不上完美,但也可以充当借口。
就是不知道男主信不信了,毕竟书里写的,这个男主是很聪明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骗过这男人。
穿书了,她不是原主肯定是不能说的。
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她要落得什么下场。
她说话没有之前的尖利刁钻,柔软清甜,还挺好听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傅景凛眉头狠狠一皱。
这人受这么大刺激?说话都变了?
“门后边还有件外套,你套上,我们谈谈。”
她这个借口,傅景凛勉强信了,但他们俩一个站门外,一个关门内说话也不是回事。
但他们都要离婚了,他也不能闯进去与她那副穿搭说话,不合适。
沈安澜低头看看自己的穿搭,落在被发尾浸的胸口,再想到刚刚傅景凛扫她一眼,又猛地退出去,脸颊有些不自然。
快速取下门后军绿色外套套上。
这外套有点大,她套上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直接到她小腿了,袖子也长,她得卷一半。
“我……我穿好了。”
沈安澜冲门外说着。
门被重新推开。
"
后来自己同她谈离婚,她也不闹腾了,他说什么应什么,一脸受气包的小模样应着。
看着可怜巴巴的。
所以他把自己兜里的钱都掏空给她了。
傅景凛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记住了她一幕幕小表情。
回想的多了,都有点想不起她之前是怎么样的人了。
傅景凛拉起薄被一角搭在她腹部。
别的地方可以不盖,但肚子得盖着。
沈安澜感觉自己一觉睡得很沉。
醒来后,她感觉身体不舒服都通通消散了。
刺眼的光透过窗户照射进病床上的人。
沈安澜睁开眼,入眼是洁白的天花板。
空气中浮动着沈安澜很熟悉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不知想到什么,沈安澜猛的直起身。
又在环顾着四周还是老旧,年代感十足的病房,她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自己又穿回到前世了。
要知道前世她可是癌症晚期,每天都在等死。
这个世界虽然处处落后,各项设施也不完善,但至少身体是健康的,不用日日饱受病痛折磨。
确保自己真的还在这个世界,沈安澜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但看着明显处于医院的病房,沈安澜蹙眉,怎么来医院了。
她记得自己在家里睡觉啊。
因为半夜热的睡不着,她干脆出了房间,去了窗台边搭的行军床睡。
行军床是傅景凛搭的,他偶尔也会回家休息一下,他们是不可能住一个屋子的,他干脆就在床边搭了个床。
想着傅景凛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她想着借用一下他的床。
因为真的太热了。
房间内是又闷又热,还没有风扇。
沈安澜受不了一点热。
门口有了动静。
“醒了?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穿白大褂,年轻俊朗的男人走了进来,温胥策看着坐在床上有点呆呆的她,俊秀的眉眼凝着笑。
她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待在哪里。
景凛这小媳妇,看着怪呆的。
若姑姑看见了,估计可稀罕了。
“我那个……医生,请问我怎么来的医院?”
看见医生,他还莫名其妙的笑,沈安澜有点摸不着头脑,问着。
她记得她在家属院啊,怎么就突然到医院来了。
“你昨晚发高烧,景凛给你送医院来的,弟妹,你这身子骨太脆弱了,还得好好养着得好,要少劳累,要注意饮食,多吃点好的,千万不要给景凛那小子省钱。”
温胥策开口。
“景凛?弟妹?”
沈安澜怎么觉得自己脑瓜子有点转不过弯呢?
等等,傅景凛昨晚回来了?
“嗯,对了,还没给弟妹你介绍一下我,弟妹你好,我叫温胥策,景凛的表哥,前两天刚调来这边,以后弟妹若身体有哪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当然,若景凛欺负你的话,你也可以来找我,我帮你骂他。”
看她一脸疑惑,温胥策心里骂了傅景凛两句,看样子那小子连家里人都没给眼前的小弟妹介绍过。
温胥策是前天从京市那边调过来的,昨天刚上班,就碰上了沈安澜。
因为来的时间短,对于沈安澜身上发生的事倒并没有了解太多,只知道这个弟妹可能有些时候做事有些糊涂,但具体干了哪些糊涂事是不了解的。
但昨天晚上见着沈安澜,他觉得这个弟妹整体看还是不错的,没有从陈家口中听到的那么不堪。
他一口一个弟妹,沈安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沈安澜点头。
东西已经卖没了,大家还要上班的上班,有事的有事,围着沈安澜的人也就要慢慢散了。
走远了还能听见有人在说,‘买少了’,‘应该多买一点的’,‘没吃够。’
“啊!卖没了呀?”
陈溪禾送了孩子进学校,还想着再买一份回家吃,没想到过来就发现卖没了。
她买之前还有大半盆呢,没想到这才好一会的功夫就没了。
“没有了,下午我会再来。”
沈安澜摇摇头。
“你下午还会再来吗?”陈溪禾眼睛一亮盯着沈安澜。
这时候小摊贩很多都是流动性的,有时候在这边,有时候在那边,有些时候又不来。
加上放开可以做生意没多久,其实很多人还是不太敢出来的。
陈溪禾挺喜欢她做的东西的,她不会做饭,这一个食堂和国营饭店她都吃腻了,就想吃点新鲜的,现在难得遇上沈安澜卖麻辣串,她得吃个够。
“嗯。”相比于陈溪禾的激动兴奋,沈安澜性格就温和许多。
她能感觉到眼前陈溪禾对她做的东西的喜欢。
“好好好,我下午再来买,你帮我留两盒行吗?我可以先付定金。”
陈溪禾怕自己下午来晚了买不到,想让沈安澜给自己留两盒。
听到定金这个词,沈安澜眉眼微动,这个新鲜词,没想到可以从眼前这个女生口中听到。
大多数一般会说先给一部分钱,而不会说定金。
沈安澜视线不由落在了陈溪禾脸上,看着她身上的穿搭,立领白色泡泡袖衬衫,黑色微喇牛仔裤,鱼骨辫,露出精致漂亮的脸庞,眼神明亮生动。
活力满满。
这样的装扮,不太像这时候大部分人的装扮,反倒像后世的。
“我付定金的意思,就是先给你一部分钱,让你知道我是一定要买的,剩下的钱等我来买的时候再给你。”
陈溪禾脱口而出定金,见沈安澜半天没说话,意识到现在这年头很多人还不知道定金什么意思呢,她解释着。
“可以。”哪怕心有猜测,但沈安澜神色也温和平静。
“我先付一毛钱可以吗?”
陈溪禾从自己小粉包里拿出一毛钱。
“嗯。”沈安澜接过钱。
陈溪禾还有事,也没多留就走了。
沈安澜也收着东西,准备去市场再买些东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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