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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温熙顾百川无删减+无广告

西城飘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怕是孟氏只听到顾锦程最后一句的高呼声。倒是来的巧。温熙起身,恭敬的上前扶她坐下。孟氏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孙子,转而又责怪的神色看向温熙:“让他好生休养,什么功课啊,习武啊,往后再说吧。”温熙福身:“是,都听婆母的。那......托大哥寻的名师,我这就给回绝了去?”孟氏皱了皱眉,犹豫片刻道:“回绝?那往后呢?”温熙:“想请他的人,满京城数不胜数,回绝了,自然是请不到了。若是不回绝,也可让他们先教导着若云的两个孩子。”孟氏嘀咕道:“花那么多银钱请的先生,倒是给一个妾的孙儿们做了嫁衣,罢了罢了,且把先生留下吧。”温熙:“是,婆母,您坐,我再去催催锦程的药。”孟氏摆了摆手,便俯身哄着她的乖孙。温熙出了西院,径直来到前院找到车夫小林子:“侯...

主角:温熙顾百川   更新:2025-04-20 1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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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熙顾百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温熙顾百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西城飘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怕是孟氏只听到顾锦程最后一句的高呼声。倒是来的巧。温熙起身,恭敬的上前扶她坐下。孟氏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孙子,转而又责怪的神色看向温熙:“让他好生休养,什么功课啊,习武啊,往后再说吧。”温熙福身:“是,都听婆母的。那......托大哥寻的名师,我这就给回绝了去?”孟氏皱了皱眉,犹豫片刻道:“回绝?那往后呢?”温熙:“想请他的人,满京城数不胜数,回绝了,自然是请不到了。若是不回绝,也可让他们先教导着若云的两个孩子。”孟氏嘀咕道:“花那么多银钱请的先生,倒是给一个妾的孙儿们做了嫁衣,罢了罢了,且把先生留下吧。”温熙:“是,婆母,您坐,我再去催催锦程的药。”孟氏摆了摆手,便俯身哄着她的乖孙。温熙出了西院,径直来到前院找到车夫小林子:“侯...

《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温熙顾百川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怕是孟氏只听到顾锦程最后一句的高呼声。

倒是来的巧。

温熙起身,恭敬的上前扶她坐下。

孟氏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孙子,转而又责怪的神色看向温熙:

“让他好生休养,什么功课啊,习武啊,往后再说吧。”

温熙福身:“是,都听婆母的。那......托大哥寻的名师,我这就给回绝了去?”

孟氏皱了皱眉,犹豫片刻道:

“回绝?那往后呢?”

温熙:“想请他的人,满京城数不胜数,回绝了,自然是请不到了。若是不回绝,也可让他们先教导着若云的两个孩子。”

孟氏嘀咕道:“花那么多银钱请的先生,倒是给一个妾的孙儿们做了嫁衣,罢了罢了,且把先生留下吧。”

温熙:“是,婆母,您坐,我再去催催锦程的药。”

孟氏摆了摆手,便俯身哄着她的乖孙。

温熙出了西院,径直来到前院找到车夫小林子:

“侯爷怕是还未走远,你即刻骑马跟着,到了城外,只需看清他走的是哪条道便立刻回府报于我,注意别被他发现。”

“是,少夫人,小的明白。”小林子拱手,利索的跑开。

温熙又往后侧院去,到了院门口,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看着一盏盏亮起的灯笼、一间间房屋。

温熙心里极度难过。

这后侧院,是丫鬟们的居所,她女儿也在这里住......

硕大的府邸,她可怜的女儿过得叫什么日子。

打从正堂至此,她脑海里全是念慈胆小怯弱凄怜的模样。

温熙抹去眼角的泪,又加快了步伐。

顾念慈见她进门,满脸惊愕,随即起身:

“念慈见过母亲。”

温熙疾步上前,拉住她的手,慈爱的把她拉坐在椅子上。

又看了看桌上她差人做的丰富的菜丝毫未动,疑惑地问:

“念慈,为何不吃?”

顾念慈垂着头不说话,站在一旁的香玉满面愁容道:

“少夫人,小小姐不相信这是您吩咐的吃食,怕吃了会受罚,婢子无能,请您责罚。”

温熙哽了哽喉咙,稳住声线道:

“你先出去吧。”

“是......少夫人。”

屋子里静了下来。

温熙扫视着房间简陋的布置,跟一等丫鬟所差无几,她哽咽道:

“念慈,今日是你的生辰,这些都是母亲吩咐厨房给你做的,快趁热吃。”

说着话,温熙撇过头擦眼泪。

顾念慈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地坐着,也未开口说话。

温熙这样细细的感受着,才觉得女儿很是怕她。

那种敬中带怕的疏离感让温熙感到窒息。

看来,得慢慢来,一点点化解孩子心里的伤。

她擦完泪,拿起汤勺和筷子,从大陶盆里给顾念慈盛了一碗面:

“来,念慈,这是生辰时吃的面,叫长寿面,吃下它,会健康长寿。”

顾念慈看着热腾腾的面,坐着没动。

她的手,紧抓着衣角,显然很局促、紧张。

温熙继续柔声说:

“念慈若是再不吃,母亲会难过的。”

顾念慈这才抬头看温熙,她在温熙眼中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柔。

心里不由得又酸又疼,她拿起筷子开始低头吃饭。

而顾念慈那一眼,竟让温熙猜不出是什么情绪。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她可怜的女儿,脾性和其他孩童有些不一样。

温熙又擦了新落下的泪,带着哭腔道:

“念慈,以往你吃的苦、受的委屈,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无能,是我对不住你。”

“你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总之,从今往后,有我护着你,疼着你!”

“你有任何索求和心里话,都可与我说,若有人欺了你、辱了你,母亲给你撑腰!”

温熙泪如雨下,说到这里已经哽咽到说不出更多的话。

温熙抽泣的身子发颤,看到顾念慈握住筷子的手停在那里。

也看到她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碗里掉。

只是,念慈却没发出一丁点声响。

温熙缓缓地圈住她,把她紧紧搂在怀中:

“好孩子,接下来的几日,母亲有很重要的事情做,你记住,别乱跑,更不要去东院和西跨院,需要什么就让香玉来告诉我。”

许久,顾念慈才点头。

温熙待到很晚,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正院。

这一晚,她彻夜未眠。

.

翌日。

温熙早早起床,自己的贴身婢女小青也结假回来了。

“你弟弟可还安好?”温熙关切地问。

“回主子,他被人下了药,多亏您给找的大夫医术了得,大夫说,休养几日便好。”说着,小青抽泣着跪地:

“若没有您,弟弟怕是就没了。”

温熙赶忙扶她,“傻丫头,快起来。”

温熙眼圈泛红,这小青,是自己的陪嫁丫鬟,十二岁便跟着自己。

在温熙吐血身亡之后,早就被支走的小青进屋瞧见,撕心裂肺的哭。

她哪里知道温熙是被顾锦程所害,即刻就跑去向他报禀,想他会赶紧找大夫来救自己母亲。

结果,小青被顾锦程一刀捅死。

小青的弟弟,是她儿时收留她的那家人之子。

那对父母去世后,她又被弟弟的伯父辗转几次卖进了温家做丫鬟。

小青是个念恩的人,便一直将那孩子当自己亲弟弟疼爱。

前日告了假,今日一早才回府。

这一见面,恍如隔世。

温熙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让他好生养着,身子好了之后,他的活计,我自有打算。”

“谢主子。”小青感激涕零,转而担心的问:

“主子,我瞧着您脸色不大好,是昨日生辰办的太操劳吗?我从前院过来,听说昨日小少爷被罚了。”

温熙淡笑:“没事了,待会早膳过后,你让小林子备马车,随我出府一趟。”

“是,主子。”小青没再多问,手脚麻利的帮温熙梳洗打扮。

温熙昨晚从小林子那里得到消息,顾百川确实改了道去云城。

待他回来,也算做实顾念慈的“梦”是一种救命预兆了。

.

饭后,温熙匆匆往前院走,管家却追了过来:

“少夫人,夫人在内宅大发雷霆。”

她皱眉:“何事?”

管家低头:“她......她指责您今早没去探望小少爷。”

温熙:“你告诉她,我着急出去给小少爷寻伤口愈合的上等良药。”

“是,少夫人。”

温熙上了马车,直奔城外,小青见路途不对,忧心的问:

“主子,这是要去哪?”

温熙神色倦怠:“去灵山脚下,找巫师。我先小憩一会儿,到了叫我。”

小青眉头微微皱起,欲言又止,还是点了点头。

马车颠簸了一个时辰才抵达地方。


端坐在正位的族长捋着胡须,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百川啊,即便如你所言,但你母亲还是与陌生男子深夜同榻,若你没有确切的证据,女子有失妇德,依照族内规矩,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顾百川听到这话,拱手道:

“请求族长给我一些时日,我定会查得水落石出。”

一旁的顾良德微眯双眼:

“百川啊,你如何这样笃定能查出凶手?怕不是到时候随便抓个人来顶包?”

顾百川双目猩红的看向他,愤恨不平道:

“叔父今日是有何目的,非要致我母亲于不仁不义?她自打进了顾家,任劳任怨,又与我父亲恩爱有加,早年间,父亲长久匍匐沙场,她也一直恪守妇道,何苦到了年迈来这一出?!”

“那谁知道背地里有没有相好的,又或者,瞧着大哥瘫痪在床,寂寞难耐.......”

顾良德小声嘀咕着,但却彻底惹恼了顾百川。

他快速起身,三下两下来到门前抽走护卫的剑,动作利索的指向顾良德的胸口:

“叔父若是再这样口无遮拦,休怪做侄子的不讲情面!”

“杀人了!”顾良德一边后退一边吼叫:“瞧瞧,瞧瞧!亲侄子要杀叔父了!”

族长顿了顿手杖,呵斥道:“百川!休得无礼!”

顾百川怒火中烧,并未放下剑:

“族长,我敬您是长辈,才愿意在这掰扯一二,若是你们都像叔父这样逼迫于我,这礼数,我怕是敬不了了。”

可在场的,没人站他这边,都开始纷纷指责他。

这让顾百川更为愤怒,他额头青筋暴露,颤抖着手道:

“谁敢不问青红皂白将我母亲浸猪笼,往后,就都别想好过!我母亲没做过的事,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认!”

众人见他如此,议论声逐渐小了下来。

作为德高望重的族长,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此事闹了出来,便没有不管的道理,他捋了捋胡须,正言道:

“百川啊,念在你孝心可嘉,那便给你一月时日查出真凶,但你母亲与陌生男子同塌气死你父亲属实,在你查出歹人之前,便让她在祠堂忏悔吧。若是一个月之后你查不出,我只能依照族内规矩,将其浸猪笼。”

说罢,他站起身,看向众人:

“你们莫要出去嚼舌根,帮忙料理后事的留下来,秦氏,你留下盯着孟氏在祠堂忏悔,其他人都随我离府吧。”

众人陆陆续续的离开。

温熙猜也能猜到顾百川差不多快气疯了。

她可不想留在这里忍着恶心哄他。

于是,她丢下一句“夫君,我再去求求族长。”

便脚步匆匆地跟上他们,她示意小青在侧门守着。

祠堂里,顾百川怒吼一声,拿起剑砍向案几和椅子撒气。

还在祠堂的沈姨娘、顾江雪、苏若云、夏梦秋、顾锦程等人,都被吓的不轻。

等顾百川撒完气,他目光猩红的瞪向顾锦程。

下一瞬,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扯着顾锦程,用力摇晃着吼道:

“我是如何交代你的?!为何说出来?!”

顾锦程哪里见过自己父亲这副模样,“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夏梦秋心疼的厉害,她赶忙上前揽着顾锦程,哽咽道:

“百川哥哥,你这样会吓到他的。”

顾百川像是失心疯一样,一把推开夏梦秋,扬起手臂就朝顾锦程抡了过去。

打的顾锦程连声哭嚎,加上双膝的痛,叫声瘆人。

“别打了!别打孩子!”被推倒在地的夏梦秋哭着扑过来,护住顾锦程。


等他翻遍几个匣子,全是空的!

“母亲,您是不是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了别处?”

孟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摇头:

“没!没有!百川啊,这几个匣子可是我所有身家啊,竟然全都没了?!”

“所有?”顾百川看着几个不大的盒子,皱眉问:“怎会就这点东西?”

孟氏捶着胸口,懊悔道:

“你有所不知啊,只要是温熙给我买什么,我大多都会托人给卖了,然后换成银票。那些个东西占地方,我想着换成银票好存放啊,这可怎么是好,怎么是好啊。”

顾百川:“母亲,除了您,这几个匣子还有谁知都放了什么?”

孟氏摇头:“丫鬟不可能知晓啊,我都是把人打发出东院,才拿匣子,哪里会有人知?哎......”

门外的温熙鄙夷一笑,当家的都死了,这孟氏还在这里惋惜那些身外之物呢。

想来,那些东西不见了,便都是顾江雪干的了?

温熙嘴角勾笑,她刚才是走了,但想到还有事说,就又走回来。

刚到门外便听到这些。

温熙假装刚到,提高嗓音喊道:

“夫君?夫君!”

听到两人停止了说话,她才走进去:

“夫君,婆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会不会是夏梦秋的弟弟记恨婆母前几日不给他钱,所以,他才那样陷害婆母?”

说着,温熙又故作难过:

“但是,奇怪的是,他又是如何在我们膳食中下了毒?他想要钱的话,我来之前,可是照常去库房看了,什么都没少啊。”

孟氏像是被点醒了一样,抓着顾百川的手臂,激动地说:

“温熙说的没错,极有可能是他!除了他,我可没得罪旁人啊!”

顾百川拧着眉:“我看并非是,那夏梦秋和安顺......”说到此,他揉了揉眉心:

“罢了,温熙,你先去料理父亲的后事,需要什么物件列好单子,管家也该回府了,我稍后便过去帮你。”

“是,夫君。”温熙走了几步,又难过的说:

“管家昨晚带着护卫们是帮你办公事吗?若他们都在,想必也不会出这种事情。”

悲伤中的孟氏听到这话,又大声哭起来。

温熙知道她这是在怪顾百川,可疼儿心切的孟氏,竟然没一句责怪的话。

那就自个受着吧。

温熙恭敬的安抚几句便出了门。

顾百川垂着头,沉默片刻道:

“母亲,都是儿子的错,儿子必定查出幕后真凶为您报仇。”

孟氏一脸的哀伤:

“首辅大人没怎么着我,你也别跟他生了嫌隙,再影响你的仕途。至于那梦秋,她和安顺有无实都不重要了,就把她打发给安顺吧,纳妾的事,算了。”

顾百川的拳头紧紧攥着,见自己母亲又气又在伤心中,他也不再反驳什么。

“都听母亲的,儿子先去料理后事,您好好歇着。”

顾百川刚出了孟氏的门,就见夏梦秋蹒跚着跑了过来。

到了他面前,直接跪地哭诉道:

“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做!我是昏了过去,我不知是谁把我和安顺弄到一起的。”

顾百川扫视周围,除了孟氏的贴身婢女,没有其他人。

顾百川一脸阴沉地把她拉进一旁的耳房,进门、关门,便将她甩开:

“谁准你跑来?生怕侯府还不够乱?!”

夏梦秋经不住他那么大的力气,踉踉跄跄撞在门板上。

她瞪大眼睛,绝望的看向顾百川:

“百川哥哥,我受了委屈,你不安慰我,还这样对我?”

顾百川甩了甩衣袖:

“你莫要再闹,事情已出,至此,便把你许给安顺吧。”


是.....是她弟弟再要三千两。

说好的五日后,怎么突然提前了?

怎么办.......

或许,孟氏知晓她是锦程的亲生母亲,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还有,温熙也是个软性子,对她很好,应该也是好哄的。

想到这里,夏梦秋伏地磕头,委屈道:

“干娘、嫂嫂,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弟弟自打从军受了伤,跛了脚,便算是放归回来了。”

“他也因身子的缘故,变得性子暴烈,不知何时,便喜欢去赌几把,我......我支走的银钱都是给他的。”

“但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又来要钱。”

“你.......”孟氏听到这里,气的大喘气,最后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一旁的苏若云赶忙扶住孟氏,掐她人中。

即便孟氏这样了,夏梦秋还只想着自己的事,又跪着移到温熙腿边:

“嫂嫂,你平日里最是宠我了,也最是心善了,求你帮我这一次,这钱若是不给,我弟弟会被他们打死的。”

温熙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娇媚的脸,后背一阵发寒。

她可是死过一次才学会装模作样,而眼前人,和那枕边人......

温熙真是自叹不如他们的伪装。

但是,眼下的戏还得继续演一演,她清了清嗓子,为难的说:

“梦秋啊,这种事情在侯府从未出现过,依照侯府家规,罚得可不轻啊。”

“说到底,你是公爹的恩人,我一个过门的媳妇也不好说什么。”

“这事啊,我做不了主,你还是等着公爹、婆母发话吧。”

顾建邦最注重侯府清誉。

他若是知晓这姐弟俩根本不如其父品行,怕是也会像孟氏一样受不住。

夏梦秋跪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哀求:

“嫂嫂,我从未求过你,就这一次,你帮帮我......”

正在这时,孟氏醒了过来,她捂住胸口,指着夏梦秋:

“你!你还有脸求温熙?!我侯府念着你父亲的恩德多年,把你当大小姐一样供在府中,你呢?!你们姐弟俩这都是做了些什么?!”

夏梦秋把刚才求温熙的话,又哭着跟孟氏求了一遍。

但孟氏现在心里只心疼那些银子,她冷冷地回:

“回西跨院去!打今个起,不准你再去看锦程,以免教坏了我的乖孙;还有,那几间铺子你也不要管了!具体怎样处置你,等明日再说!哼!”

“不要,不要,干娘!”夏梦秋抓着她衣襟不放。

孟氏手臂一挥,将她甩到一边,冲门口呵道:

“来人,把她带回去!”

很快,管家命几个小厮把夏梦秋拖了出去。

苏若云开口说话了:

“夫人,本不该我多言,可她这事做的,太不地道。您向来疼爱她,她支走这些银子且不提,可怕的是,她仗着侯府对她的恩情,往后这样一点点掏空了侯府可如何是好?”

温熙也趁热打铁地说:

“是啊,婆母,若云说的对!您瞧瞧若云,她除了拿月例银子,可从来不曾私自动过账上的钱。”

“我跟侯爷和您与公爹一样,都不想亏待了梦秋,都记着她父亲的恩情呢。”

“可这些年,咱们又是送宅子,又是给她身份,吃穿用度等等,有哪一点亏欠过她?”

“我也不是小气,只是这侯府上上下下,就是您,也没这么铺张浪费的花啊。侯爷俸禄一年才多少银子?”

“她这......一下子就拿了那样多!并且,您应该也有听闻,那赌瘾成性,就是个无底洞啊。别说一个侯府,就是十个也不够败的!”

温熙一口气说到这里便停了,苏若云又连声叹气,为温熙打抱不平:

“夫人,嫂子说的在理,嫂子平日里对她咋样,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就算是有恩情在,也没有吃着还一边拿着的道理吧?您说呢?”

“这偷偷摸摸的支走银钱,换我,我是干不出来。即便我还有弟弟没成亲,我也没把侯府的东西往娘家偷拿。”

“不是我一个妾室儿媳多嘴,我要是嫂子,我可都急了。”

“本来侯府就没几间铺子,严格算起来,多半还都是嫂子的嫁妆铺子,说句难听的话,侯府拿嫂子的辛劳和嫁妆去还人情,这若是让旁人知道了......”

苏若云说到这里,瞧见孟氏看她的眼神,阴沉的可怕,便没再敢继续往下说。

一旁静静听着的温熙,倒是越发喜欢这个苏若云了。

前世,府中有什么事,苏若云也会说上一二,但总被孟氏训斥她少管闲事。

温熙与她也谈不上亲近,但也没什么矛盾。

关系便一直不咸不淡的。

回想前世,他们把念慈送回庄子时,小青回来说,苏若云跟着送到府门口,哭红了眼。

念在苏若云对念慈一直不错,这一世,温熙倒是愿意帮衬帮衬她。

而孟氏,还在喘着气,气的一句话都没接。

她闭了闭眼,难过道:

“温熙啊,明早我和你公爹商量商量,到时,你也来一趟东院吧。”

“是,婆母。”

孟氏离开,门被关上,苏若云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温熙。

温熙望着烛火想事情,她淡淡开口:

“弟妹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苏若云犹豫了好一会儿,坐回椅子,向她靠近,小声道:

“嫂子,你也别嫌我多心,夏梦秋有胆子擅自从账房支钱,若不是老爷给的底气,那就是侯爷.......”

温熙转头看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苏若云连忙摆手赔笑:

“捕风捉影的事情不能为算。你和大哥那么恩爱,想来,也都是下人们闲来无事嚼舌根罢了。”

温熙眼角微挑,声音里带着威胁:

“你手里的那几间铺子,若不然,今日我也一起收回来吧。”

“这.......”苏若云满脸难为情,又压低了嗓音:

“我有次腹痛,让冬梅去厨房煮些糖水,我那小厨房,糖没了。冬梅就得去大厨房拿。她出了我这东跨院,到长廊时,恰巧看见侯爷进了西跨院。”

“那三更半夜的......西跨院可不就住着夏梦秋一人。”

“还有吗?”温熙问的云淡风轻。

苏若云搓了搓帕子,继续道:

“冬梅说过那些话之后,我便这样接话,靠着灯笼的亮光哪里看得清,别乱嚼舌根。但我好像就记在心里了,常常不经意间,就觉着那个梦秋跟大哥说话时,两人眼神不大对。”

温熙没有说话,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她的心在醒来那刻就死了。

苏若云以为她听了这些话,难过的呆滞了,连忙又劝慰道:

“嫂子啊,这些其实也没个真凭实据,大哥平日待你很好,你也切莫多想了啊,你要是不问,我是断然不敢多嘴的。”


“嫂子,我不是故意为之,我是来找干娘的,刚好撞见侯爷出门,我一时伤心,没顾及那么多。我只当侯爷是哥哥,绝无他意。”

温熙见她心思这样深沉,直接松软了身体靠在顾百川胸膛,难过地问:

“夫君,她说的可真?你们真的没有什么?”

依她这些日子的盘算,她在顾百川这里,还有很大的用处,他必然不会撕破脸,若不然,也不用解释了。

但她就要这样演,要顾百川哄给夏梦秋看!

果然,顾百川的声音温和至极:

“温熙,我心中只有你。”

“嗯。夫君,我信你。”温熙吸了吸鼻子,瞥了一眼夏梦秋。

只见她跪地,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衫,身子还有些发颤。

即便看不清神情,温熙也能想象得到她现在有多恼怒、愤恨。

眼下,一切都还不是时候,先恶心一下也是好的。

温熙轻咳了一声,离开顾百川的胸膛,再次说道:

“妹妹,别哭了,是嫂子误解你们了。公爹走了,去换身衣裳吧。”

说罢,她又看向顾百川:

“夫君,我来寻你,是为了公爹的寿衣,穿不上......你快想想法子吧。”

顾百川皱眉:“这是何意?”

温熙附耳:“身体凉了,四肢便僵了。怕是因为走的憋屈,最好是找看事的人来帮忙。”

“我这就吩咐人去找。”顾百川脸色大变,抬脚便要走。

温熙喊住他:“夫君,你是儿子、是长子,这事,最好是你亲自去办。”

顾百川脚步顿了一下,匆匆离去。

温熙执起锦帕在鼻尖轻试了一下,不冷不热地瞥了夏梦秋一眼,说:

“妹妹啊,我已差人也给你做孝衣了,以子女身份给公爹举哀,这样便可打破你与公爹的那些流言蜚语。”

夏梦秋赶忙应声:“谢嫂子,不,姐姐,这府中,只有姐姐真心待我。”

她边说,边跪着向前挪动:

“姐姐,昨晚我真的不知出了何事,好好的就昏了过去,我没有和安顺苟且,姐姐你帮我,帮帮我。”

温熙故作难为情:“哎,我自然是信你的,可这事,我哪里做得了主,公爹就这么走了,婆母又伤心的下不来床,待我问了侯爷再议?”

夏梦秋继续求道:

“姐姐,侯爷疼惜你,他会听你的,求你别把我嫁给安顺,让我留在府中做什么都好。”

温熙和气道:“女子不易,你向来又乖觉,我自然会站在你这边。你快起身吧,回西跨院待着,等人送了孝衣,你换上再出来。”

“谢姐姐,谢谢。”夏梦秋连声道谢了好几句才哭着跑开。

温熙这才打发身后的几个丫鬟分别守好老爷、夫人的房门。

她疾步出了院门,朝着自己院中走去。

香玉正陪着顾念慈在院里玩,温熙径直吩咐道:

“香玉,这几日我要操办老爷的丧礼,我把念慈就交给你了,吃的、喝的,必定好好侍奉着。”

香玉俯身:“是,少夫人。”

温熙蹲下身子,自顾自地和顾念慈说了会儿话,扫视院子,问道:

“小青还没回来吗?”

香玉回道:“小青姐不久前回来过,她说,她会很快再赶回来。”

温熙点头:“嗯,外面风大,带念慈回屋吧,丧礼开始后,除了小青来请,你莫要带念慈出院子。”

“是。”

温熙进了屋,刚喝了点茶,小青便回来了。

“主子,姨娘听闻老爷去世,没有过多的伤心,倒是听了夫人的事之后,脸上满是嘲讽和奇怪的笑。”

“嗯,怕是有好戏看了。”温熙沉思片刻又问:

“你弟弟身体养的如何?可有来给你报信?”

小青点头:“报了,他告知了小林子,已经康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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