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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恶女绝了!天天想着拿下少将军林阳陈淮秀 番外

水不留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飞絮站了起来:“爹、娘、大哥,你们不要争了,我觉得挺好的,以后怎么也是个侯爷夫人,至少可以给爹娘脸上争些光。”陈少安跺着脚吼道:“二妹妹,你这是糊涂啊。你还年轻,不要拿自己的一辈子去赌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他不会给你幸福的。”飞絮低下了头,有些无奈地说:“嫁谁不是嫁呢?”陈少安拦不住飞絮,甩袖而出。飞絮整个恋爱脑,她心里装满了卫澜昱,就没有好好想过以后。表姐冯染对卫澜昱有意,曾间接托人到卫府说亲,卫夫人张口就拒了:“普宁寺的老方丈给我象澜昱卜过卦,说他不宜早婚,免得误了人家姑娘。”表姐都攀不上的人,飞絮更加求不得。母亲已经答应了朱家,父亲的话也只不过是假模假样的掩饰。只有大哥是真为她好,可她说不同意,家里真的去退掉这门已经说定的亲事话...

主角:林阳陈淮秀   更新:2025-04-20 1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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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阳陈淮秀的其他类型小说《霸道恶女绝了!天天想着拿下少将军林阳陈淮秀 番外》,由网络作家“水不留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飞絮站了起来:“爹、娘、大哥,你们不要争了,我觉得挺好的,以后怎么也是个侯爷夫人,至少可以给爹娘脸上争些光。”陈少安跺着脚吼道:“二妹妹,你这是糊涂啊。你还年轻,不要拿自己的一辈子去赌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他不会给你幸福的。”飞絮低下了头,有些无奈地说:“嫁谁不是嫁呢?”陈少安拦不住飞絮,甩袖而出。飞絮整个恋爱脑,她心里装满了卫澜昱,就没有好好想过以后。表姐冯染对卫澜昱有意,曾间接托人到卫府说亲,卫夫人张口就拒了:“普宁寺的老方丈给我象澜昱卜过卦,说他不宜早婚,免得误了人家姑娘。”表姐都攀不上的人,飞絮更加求不得。母亲已经答应了朱家,父亲的话也只不过是假模假样的掩饰。只有大哥是真为她好,可她说不同意,家里真的去退掉这门已经说定的亲事话...

《霸道恶女绝了!天天想着拿下少将军林阳陈淮秀 番外》精彩片段


飞絮站了起来:“爹、娘、大哥,你们不要争了,我觉得挺好的,以后怎么也是个侯爷夫人,至少可以给爹娘脸上争些光。”

陈少安跺着脚吼道:“二妹妹,你这是糊涂啊。你还年轻,不要拿自己的一辈子去赌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飞絮低下了头,有些无奈地说:“嫁谁不是嫁呢?”

陈少安拦不住飞絮,甩袖而出。

飞絮整个恋爱脑,她心里装满了卫澜昱,就没有好好想过以后。

表姐冯染对卫澜昱有意,曾间接托人到卫府说亲,卫夫人张口就拒了:“普宁寺的老方丈给我象澜昱卜过卦,说他不宜早婚,免得误了人家姑娘。”

表姐都攀不上的人,飞絮更加求不得。母亲已经答应了朱家,父亲的话也只不过是假模假样的掩饰。只有大哥是真为她好,可她说不同意,家里真的去退掉这门已经说定的亲事话,让侯府脸上不好看,必生罅隙,最后承受这一切的人还不是她。

飞絮心道:都是盲婚哑嫁,嫁谁不是嫁,何苦生些事端,让所有人为难?

当别人都来向飞絮祝福时,她并没有想像中的开心,她反而思念卫澜昱更甚。她甚至想到淮秀那里探得那人的一些消息。

明月回来了,带了一些金陵土特产,淮秀亲自给各房送了一些去。

淮秀走向,冯氏和冯莺莺随手就赏了下人。

明月这次回来,整个人神采飞扬,沾着淮秀叽叽咕咕说个不停。

珍珠和小丫头们围上来时,明月就会停嘴。

明月带回一个消息:“小姐,我们回到金陵,才知表少爷订亲之事,他当时并不在家,也不知晓,是他娘亲私下处置的。年后,听说酒楼和住处被烧,急急赶来京城。这次我们一起从京城回到金陵后不久,表少爷亲自到他外祖父家退了亲,被他外祖母拿着棍子赶了出来。”

淮秀只是听着:“是吗?”

明月点头:“表少爷心里一直是有小姐的。”

淮秀好久没吭声,最后笑着应道:“我知道了。”

淮秀躺在床上,心里想的却是:“云笙是看我站起来了,这一两年间买田置铺,又有钱了,才会有这样的决定吧?若他来求亲,我不妨应了他,甩开他比甩开陈家这伙人应该是强多了。”

朱兆林祖父是开国将军,担心自己功高震主引皇上忌惮,功成名就之时,及时向上交了军权。在家规训自己子辈不得从军。

皇上念其功德,封他为安平侯,世袭罔替。

朱兆林是侯府第三代,是当今皇上的伴读,现在皇上身边做个统领,从五品官。与陈家联姻之事,朱兆林抽皇上有空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征询过皇帝意见:“皇上,家母为臣说了一门亲事,皇上帮臣看看,好不好?”

皇帝侧头看他,笑:“兆林,你也老大不小了,玩也玩够了,该收心了,说说,谁家姑娘?”

朱兆林陪笑着说:“国子监陈修平大人家的二女儿,宫中陈美人的胞妹。”

皇帝沉了脸。

朱兆林心里打鼓,忐忑地说:“是我娘亲帮着相的,其实臣娶谁都无所谓,都没有定下来,臣怕不周,想着先来问问皇上您,若是不妥,臣马上回家退掉。”

皇帝笑了出来:“娶了也无妨,你是同朕一起长大的兄弟,朕信你。朕冷了朱少安几年了,该放他出来了。不如这样,兆林,你过来。”

朱兆林凑近了一点。皇帝怒道:“将耳朵伸过来。”


吃饱喝足,淮秀收拾了一下自己,脱了衣服,爬上床去,睡得憨实。

卫澜昱来时,已经是晚上,嬷嬷上前,行了一礼:“将军。”

卫澜昱笑着问:“她没闹吧?”

嬷嬷笑了笑:“姑娘没闹,她很安静,吃了饭,自己睡了。”

卫澜昱今天换了身红色的新衣服,将自己打扮成新郎官的模样。听说淮秀没有吵闹,心生欢喜,提步朝内间走去。

丫环已经将红烛燃起,红烛映着红帐,帐中人侧睡着的那个背影,都让卫澜昱心旌摇曳。

卫澜昱伸手轻轻揭起罗帐,伸手慢慢抚上背对着他的那抹背影,轻轻叫了一声:“妞妞。”

本来柔软的身子,突然绷得紧紧地。

卫澜昱知道淮秀醒了,他的手在淮秀的胳膊上来回摩挲,身子不由下倾。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寒光迎着卫澜昱的面刺过来,卫澜昱大惊,向后一翻,侧身极速躲过。

淮秀坐起身,举着匕首,怒目圆瞪,仇恨地看着卫澜昱,声音抑制不住抖了起来:“姓卫的,怎么哪哪都有你?”

卫澜昱站在床前看着淮秀,他以为淮秀的发抖是害怕,声音柔了许多:“淮秀,是我。你将刀放下来。”

淮秀怎么肯,她举着匕首,就是不松手。

卫澜昱伸手拿了床前一颗枣子,用了两分力,轻轻一弹,淮秀大叫一声,握着匕首的手顿时松开,匕首往淮秀腿上落去。

卫澜昱飞快上前一扑,两只手指夹住了匕首,人已经压到了淮秀的身上。

卫澜昱将匕首往外一扔,他的手将被子一拉,将他和淮秀罩在被子下,粗糙的手伸进了淮秀的衣内:“让我检查检查,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利器?”

淮秀使劲挣扎,她哪里挣得脱卫澜昱,她用尽了全力,也推不动他分毫。卫澜昱压在身上,像座大山。

淮秀恨恨地说:“姓卫的,我要杀了你。”

卫澜昱在她耳朵吹着气:“好啊,我等着你来杀我的那一天。不过今天,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卫澜昱想了许久的人,终于赚到了手,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这一晚,卫澜昱不磋磨了淮秀多少次,淮秀刚开始还剧烈地反抗,她越反抗,卫澜昱折腾得越上头。

淮秀觉得自己要死了,为了活着,她只得假意顺从。

卫澜昱无休无止地动着,淮秀眼神涣散,她的眼,死死盯着红烛映衬下,那把没入柱子的匕首,渐渐失去了知觉。

淮秀的计策,几次三番被卫澜昱打破,如今这个男人,不仅掳了她,坏了她的计策,还要了她的清白,囚禁了她。

淮秀恨透了卫澜昱,但在力量的悬殊下,她还是选择了忍。

卫澜昱出门后时,淮秀看着他的背影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卫澜昱,我要让你下地狱。”

卫澜昱得到淮秀,视若珍宝,每天下值就往淮秀这里跑,像个没开荤的毛头小伙子,赖在淮秀身上不肯下来。

听见卫澜昱的脚步声,淮秀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他进来的那一瞬间,淮秀抬起眼眸时,眼里却是含情脉脉。她歪在榻上,懒懒地笑:“将军回来了,淮秀不曾远迎,请将军勿怪。”

卫澜昱坐在淮秀的身边,张口便问:“今天在家有没有想我?”

淮秀歪着头,笑着看着他的眼,慵懒地说:“想,怎么不想?淮秀心里只有将军,心心念念只有将军一人。”

卫澜昱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手抚着她的头发:“我让人暗中查了,你放心,我没有听说陈府有什么动作,你那丫头明月应该没有什么事。”


飞絮破涕为笑:“真的吗?”

淮秀点点头:“真的。你那么漂亮,脾气又好,什么都会,当然会过得很好。”

这个家里,就飞絮从来没有为难过淮秀,冯氏不许飞絮和淮秀来往,飞絮还是经常跑来找这个妹妹玩。她很喜欢这个妹妹,她觉得淮秀和她见到的女孩子都不一样。

两个女孩年纪相差不大,因为孤独,走得很更,飞絮天真浪漫,自从上次淮秀因为她得的东西比自己少生气后,她有好东西都会拿来送给淮秀。

淮秀对飞絮恨不起来。

有天晚上,张嬷嬷给了淮秀一封信,淮秀看后一个人坐了许久,她让明月给她准备了一壶酒,一个人喝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淮秀换了男装,带着明月出了门,穿街走巷,熟练地来到一个戏班的后门。

班主见到淮秀,堆满了笑脸:“公子,您来了。”

还没到演出时间,楼上中间雅座,已经被人预定,淮秀说:“边上也无所谓,别让人打扰。”

坐定后的淮秀突然说:“让司璇来侍候我。”

戏班老板刘兴有些发愣,好像脑子没有转过来,又看了一眼淮秀。淮秀眼角一挑:“没听清?”

刘兴马上躬身:“好的,爷。”

司璇是男的,在戏班饰旦角,男生女相,非常漂亮,人又乖巧伶俐,极会察言观色,很得贵人喜欢。

逛戏班的,都是男人,偶尔也会有男人带女子过来,不过那些人都是风月场中人。

淮秀歪着身子靠在美人榻上,嗑着瓜子喝着茶,对司璇说:“爷今天不开心,司璇,你随便给我唱一段吧。”

司璇很会来事:“爷,奴家给爷唱段霸王别姬如何?”

淮秀笑着点点头:“好。”

明月给淮秀按着头,司璇在边上依依啊啊地唱了起来。

淮秀闭着眼,慢慢睡着了。

没有淮秀的命令,司璇也不敢停,一段接一段地唱。

卫澜昱今天被朋友朱兆林拉出来听戏:“兰曲班子有个戏子叫司璇,是个美人,澜昱,你陪我去看看。”

朱兆林是安平侯爷世子,能力出众,有龙阳之好。无意睹得司璇一面,从此便对这个美男子上了心。

朱兆林一坐定,就问班主:“司璇呢,今天让他来给咱们兄弟唱几段。”

刘兴有些为难:“世子爷,司璇今日已经被人包下了。要不,您点……”

朱兆林脸一沉:“我只要司璇。”

听到隔壁的唱戏的声音,好像是司璇,朱兆林不由分说冲到门前,抬脚便踢开了门。

司璇停了声。

明月慢慢站了起来,眼神凌厉地看着门口的朱兆林。

声音停了,淮秀悠悠醒来,张口问了一句:“怎么啦?”

刘兴急急前来行礼:“云公子,朱世子来找司璇。”

淮秀动都没动,抬了下手,摆了摆,慵懒地说:“让他去吧。”

淮秀发声的时候,卫澜昱心中一紧,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仿佛有些不置信。

朱兆林领着司璇朝外走去时,卫澜昱却往前了几步,走到正前,目不转晴地盯着歪在椅子上的淮秀。

屋中生了火盆,戏没开场,前面的窗户没有打开,红色的纱帘映得屋里尽是暧昧之色。

淮秀没有睁眼,昨晚一夜无眠,她真的累了,脸上有些许潮红。她穿着男装,但在卫澜昱眼中,活脱是一幅美人春睡图,说不出的让人心动。

卫澜昱喉结来上下滚动,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

明月转身,看到卫澜昱色迷迷的模样,伸手从茶几上抓起一个茶杯向他砸去。卫澜昱下意识地伸手接住。


淮秀托着腮,看着庭外的桃花,叹着气。许久,转头对房里的张嬷嬷和明月说:“嬷嬷,你让林阳回金陵,用这两年赚的钱,用林叔的名义置产,给明月也买一套房,与其给他们抢走,不如留给你们,至少,你们跟我一场。”

张嬷嬷打断了淮秀的话:“小姐不必如此悲观。”

淮秀没有接话,她对明月说:“你和林叔回金陵一趟,将这事办好。以后,我若流落街头,你们总会给我一碗饭吃,给我一住地住。陈家,我是没有指望的了。房子要置好,地段好,进出方便,不要怕花钱。以后咱们明月可以坐门招婿了。”

明月白了淮秀一眼,不再理她。

淮秀带着明月去见了冯莺莺:“嫂嫂,我去求见母亲,母亲身子不爽,让我有事找嫂嫂就好。”

冯莺莺假笑道:“三妹有什么事,只管说。”

淮秀直截了当:“前几日,我表哥前来,说起这几日要回金陵,我让房中的明月跟着表哥一起回去,帮我去给祖母坟前烧些纸钱。”

冯莺莺愣住了:“这个我做不了主,等相公回来让他问问爹娘。”

下午,陈少安下值回来,冯莺莺对他说起淮秀说的事,陈少安毫不思索地应道:“这种小事,不用和爹讲,应了就是,一个丫头,能出什么事?”

淮秀只不过是将事先做到前面,她才不管他们应不应,第二天冯莺莺到她房中闲坐,给她回复时,明月早就已经离开。

过一天是一天,与其内耗自己,不如耗死别人。

淮秀有钱,厨房里的人都被她收买了,她进出陈府如履平地,如今却是懒了,哪都不想去。

珍珠向冯氏告状:“三姑娘那表哥,给她带了不少好东西过来,首饰头面好几套,还有不少银票。三姑娘阔绰得很,那明月走时,她塞了一把银票到明月怀里。”

冯氏笑笑对珍珠说:“你去吧,有事再来回我。”

珍珠走后,冯莺莺道:“这三妹,还是很会笼络下人的嘛。”

冯氏冷笑一声:“我是想清楚了,先晾着她,别理她,让她去蹦。等我的飞絮出了嫁,我有的是法子治她。”

陈飞絮和朱兆林开始议亲。

淮秀也知道了,她让人去打听了一下朱兆林。听到好男风,喜欢包养戏子。戏子叫司璇。

淮秀马上想起朱世子是谁:就是那个在戏班和我抢司璇的男人嘛。

淮秀幸灾乐祸地笑了:“真是天赐良缘,我这二姐姐的眼光很好的嘛。”

淮秀不是个么好人,若没有朱家飞絮抛弃她,她说不定还会提醒一下这个姐姐。如今,她只等着看淮秀的笑话。

飞絮从说亲到出嫁,应该会有一年多的时间。

淮秀也在为自己以后打算。

朱家那事白,飞絮停了半月,没到淮秀院中。半月过后,又像无事人一样,有空便来淮秀这里坐坐。

飞絮每次来时,淮秀都在看话本子,看得痴痴如醉,傻傻地笑。

飞絮拿着桌上的果子吃着,羡慕地看着淮秀:“三妹妹,你这日子,真的好自在啊!”

淮秀人畜无害地笑道:“我和姐姐不一样,姐姐以后是侯府主母,要管家理事的。我只想活着,混吃等死就行。”

飞絮似是无意地问道:“你和卫小将军很熟?”

淮秀莫名其妙:“谁是卫小将军?”

飞絮笑:“就是上元节,送你螃蟹灯的那位公子啊。”

淮秀连连摇头:“不认识,只是觉得那人邪痞,还未开言就伸手,就一个登徒子。”


冯莺莺金钗落地,披头散发,头痛欲裂,艰难地在小丫鬟小叶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她的头昏昏沉沉地,根本看不清来者是谁。

地上的淮秀满脸是血,脖子上被冯莺莺两手乱抓留下不少的血痕,人已经不省人事。

张嬷嬷和明月正抱着头蹲在地上被一群丫头婆子围殴。

周夫人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喜儿,让福子去报官。”

冯莺莺一点也不担心,头脑一热,她大声叫道:“报官?这京城地界,是我冯家的天下。这片管理城防安全的官员可是我冯家一手提拔起来的,我还怕你告,你就算告我冯家谋反我都不怕?”

可她没有想到,先来的是侯世子朱兆林和卫小将军卫澜昱。这两人还是带着卫队来的,她的话被这些人听了个一字不漏。

皇太后身子不好,皇帝准备下月初去济宁寺为太后祈福,让朱兆林和卫澜昱带人先去看看。两人从济宁寺归来,路过福禄街,听到前面有人大叫着:“杀人了,杀人了。”

其中一名侍卫纵马前去,拎起其中一人,问道:“哪里杀人了?”

那人慌张答道:“陈大人家的夫人杀了他家庶出的三小姐。”

“陈大人、三小姐”,卫澜昱心中一慌,扭转马头:“走,去看看。”

卫澜昱看着地上满脸是血是伤的淮秀,心中仿佛被什么揪住一样疼。他见她几次,除了上元节那晚张,鲜活伶俐,其他不是被拐,就是受伤或被人欺负,如今躺在地上生死未卜。他没有看到角落里盯着他看的飞絮,径直朝地上的淮秀走去。

周夫人挡在了卫澜昱面前,对身边的婆子说:“你将三小姐抱床上去,收拾一下,等大夫来。”

卫澜昱只得停下脚步。他看到院里一片狼藉,地上还有撕烂的话本《奇花缘》。

卫澜昱是内庭侍卫统领,前不久皇上又赐给他一个兵部司的主事之职,京城治安不在他所辖,但不妨碍今天他管定了这闲事。

卫澜昱沉着脸,对身边侍卫喝道:“将今天参与的人全给我抓来,一个一个问,若有半句差言,直接打杀。”

冯柱儿是冯氏家奴,不服卫澜昱,还想反抗。一个侍卫伸起一脚,踢向他的心窝。冯柱儿那么大个男人口中的血顿时喷了出来,人缓缓倒了下去。

冯莺莺吓懵了,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听说此事是淮秀每月给陈少安两百两银子引起的,张嬷嬷不依:“请两位大人和周夫人为我家小姐做主啊。小姐来京时,只有百十两碎银,还是交给老奴保管,哪里来的银钱给公子,这事说出来都是笑话。大人若不相信,请让人尽管搜。还我家小姐一个清白。”

周夫人看了卫澜昱和朱兆林一眼,卫澜昱面无表情:“搜。”

飞絮趁乱时,跟着人进到了淮秀的房间,外面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张嬷嬷说让人搜屋时,她还在窃喜:“平常看你花销,比我都多,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那些来路不明的钱,如何解释?”

搜查结果,淮秀屋里除了一些衣物,几套不全的头面,几本话本,碎银十几两,并无值钱物件。

连飞絮都不相信她自己的眼睛。

淮秀早就在做准备,所有值钱的东西前些时全让明月带走换了钱,让他们在金陵置了屋。她们一直在等一个出府的机会。

大夫背着药箱急急赶来,周夫人跟进去许久还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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