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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无删减+无广告

千苒君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汪明德身为后宫太监总管,皇后是六宫之首,皇上亲点他去皇后身边伺候,虽说是伺候,但也是安插眼线,时时盯着皇后。可现在,他这总管才上线短短片刻工夫,他就觉得这差太难当了。他不能违抗皇后之命,最后只得苦哈哈道:“娘娘,皇上要是怪罪下来,还请娘娘为奴才说情啊。”冯婞道:“你且放心,不叫你为难,要怪你就让他来怪我。”于是最终宫门开了,她的人和东西都跟着一道去了中宫。中宫很大,分前殿中殿和后院,各个地方的职责功能各有不同,光是整个中宫的宫女太监都得几百来号人。冯婞进中宫后,汪明德道:“娘娘今日想必累得慌,奴才先引娘娘去寝宫宫院里安置。”冯婞道:“不过就是站了半日,有什么可累的。天还没黑,我不用安置。”汪明德:“……”他还是头一遭听说进宫的娘娘不...

主角:沈奉冯婞   更新:2025-04-20 1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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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汪明德身为后宫太监总管,皇后是六宫之首,皇上亲点他去皇后身边伺候,虽说是伺候,但也是安插眼线,时时盯着皇后。可现在,他这总管才上线短短片刻工夫,他就觉得这差太难当了。他不能违抗皇后之命,最后只得苦哈哈道:“娘娘,皇上要是怪罪下来,还请娘娘为奴才说情啊。”冯婞道:“你且放心,不叫你为难,要怪你就让他来怪我。”于是最终宫门开了,她的人和东西都跟着一道去了中宫。中宫很大,分前殿中殿和后院,各个地方的职责功能各有不同,光是整个中宫的宫女太监都得几百来号人。冯婞进中宫后,汪明德道:“娘娘今日想必累得慌,奴才先引娘娘去寝宫宫院里安置。”冯婞道:“不过就是站了半日,有什么可累的。天还没黑,我不用安置。”汪明德:“……”他还是头一遭听说进宫的娘娘不...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汪明德身为后宫太监总管,皇后是六宫之首,皇上亲点他去皇后身边伺候,虽说是伺候,但也是安插眼线,时时盯着皇后。

可现在,他这总管才上线短短片刻工夫,他就觉得这差太难当了。

他不能违抗皇后之命,最后只得苦哈哈道:“娘娘,皇上要是怪罪下来,还请娘娘为奴才说情啊。”

冯婞道:“你且放心,不叫你为难,要怪你就让他来怪我。”

于是最终宫门开了,她的人和东西都跟着一道去了中宫。

中宫很大,分前殿中殿和后院,各个地方的职责功能各有不同,光是整个中宫的宫女太监都得几百来号人。

冯婞进中宫后,汪明德道:“娘娘今日想必累得慌,奴才先引娘娘去寝宫宫院里安置。”

冯婞道:“不过就是站了半日,有什么可累的。天还没黑,我不用安置。”

汪明德:“……”

他还是头一遭听说进宫的娘娘不累的,而且还是从天不亮就起来忙活,进宫后连个歇脚的空当都没有,整个半日都是站着,更别说坐下来喘口气喝口茶;再者说,皇后的那身礼制非常隆重繁复,一身凤袍就够累赘的,头上那顶凤冠更是纯金打造,足有十斤。

头顶十斤金子,她脖子是铁打的吗,居然说不累?

汪明德心中佩服,嘴上问:“那娘娘有何吩咐?”

冯婞径直抬脚往中殿走,一边走一边摘了头上凤冠,冠上珠帘金坠在她手指间摇曳晃动,流光璀璨,与她有力的手指相得益彰;她随手把凤冠丢给了旁边的折柳,自己左右扭了扭脖子松动松动,道:“先去那殿上坐坐。”

她可丝毫没有女子家莲步轻移的拘谨仪态,而是大步往前,凤袍袍角曳在地上,随着她的步履而微微拂风,上面的凤羽仿若展翅欲飞一般飘逸灵动。

汪明德见状,立马让宫人们紧跟其上。

一脚跨进殿中,冯婞道:“把中宫的宫舆图与我看看。”

毕竟往后可能要在这里落脚许长一段时间,这中宫也算是她的地盘了,她得把她的地盘了解规划清楚。

宫人送上宫舆图,冯婞一边打开一边吩咐摘桃:“去叫我们的人都进殿来。”

折柳留在冯婞身边,摘桃利落地转身出去叫人。

不一会儿,所有冯家军整齐有序地涌进大殿,听候少丨将军差遣。

冯婞看过了宫舆图,便开始安排她的人值守中宫各个紧要地方。她还将宫舆图递下去,让她的人挨个传阅,并道:“以后莫再叫我少丨将军,叫我皇后。”

随后众人便得令去往自己的岗位。

他们成为中宫侍卫,与皇宫的大内侍卫不是一体的,只听命于冯婞一人。

汪明德看在眼里,心下不由感慨,这才半日工夫他就见识到,这位皇后可真真是非同一般。

传说中她在西北之地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眼下一见,确实与京中的大家闺秀大不一样。

尤其是她摘了凤冠,往那殿上一坐,别有一股子将门威风。

而且那容颜,也是极佳的。

不愧是钦天监卜算的皇后人选。

冯婞又对汪明德道:“把这宫里的人都召集到这里来,给我认认脸。”

于是乎,中宫几百号宫人都陆陆续续地聚集在殿上,殿上聚不下的就聚集到殿外去。

冯婞让他们一批批上前,说说自己在宫里当的什么职。

等所有宫人都接见完了,冯婞才吃饭,吃完饭,才去往寝宫休息。


沈奉两三天后的半夜回宫,他换回了龙袍,又把徐来叫来。

彼时徐来一进书房,看见沈奉还有些浮肿的脸,眼神又落在他脖子上,稀奇道:“皇上这是被小花猫给挠了吗,小花猫挺野啊。”

这两天沈奉忙着赶路顾不上,眼下一摸才摸到脖子有两道伤痕,难怪这两天他时不时感觉毛焦火辣的,他还以为是他那该死的自尊心在作怪。

伤痕很明显地斜在他颈侧,一头还挨着他喉结,毫无悬念是前两晚差点被拧脖子时留下的。

当时要是他动作再慢一丝丝,别说拧脖子,可能喉结都得被生抠出来。

想到这里就生气。

沈奉道:“还小野猫?就他也配?”

周正也气道:“分明是豺狼虎豹!”

徐来看着二人的狼狈样,实在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豺狼虎豹竟敢在皇上面前嚣张成这样?”

沈奉道:“那个畜生,且让他再嚣张两天。”

徐来心想,能让这君臣二人如此吃瘪,这得是遇到多大的劲敌。

沈奉又问:“朕不在的这几日,百官有没有闹事?”

徐来道:“没有闹事,就是百官在商议,皇上如此痴迷炼丹术,无心国事,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倘若再执迷不悟,届时又该立谁为新君。”

沈奉:“一群畜生。”

而他口里的那个畜生此时正入住客栈,打水洗澡,一脱衣服,折柳和摘桃两个就沉默了。

冯婞很莫名,随着她俩的视线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然后也沉默了。

只见她雪白的胸口上,直剌剌地现着一个无比醒目的青紫青紫的手掌印,就好像是画上去的一般清晰。

摘桃十分愤怒:“那杀千刀的,敢伤少丨将军至此,要是让我逮到,定将他生剥活剐!”

冯婞道:“你打算怎么逮到他?”

折柳道:“这不难,只要谁的手掌与这掌印契合,谁就是那杀手。”

摘桃震惊:“难道要让人挨个来合少丨将军胸前的掌印吗?那岂不是人人都要摸一把?”

冯婞道:“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摘桃:“哪里不错了!”

冯婞让折柳去拿笔墨来,而后摘桃才明白,她是要将手掌印给拓下来。

冯婞边拓的时候,折柳在旁有些担心,道:“这掌印一时半会恐怕消散不了,再有两天我们就进京了,到时候与皇上大婚当晚,被看见了怎么办?”

摘桃道:“就是,总不能让他知道少丨将军这里被人拍过。”

冯婞道:“这简单,那就不让他看见便是了。”

摘桃认真地问:“怎么才能不让他看见?把他打瞎吗?”

折柳语重心长道:“进了京就是别人的地盘,别总是这么直接,收敛一点。”

冯婞赞同道:“折柳说得对,你得听。我不脱衣服不就成了。”

摘桃道:“可新婚夜少丨将军不是还要一举得男吗,不脱衣服怎么办他?”

冯婞觉得不可思议:“一定要脱衣服吗,光脱裤子是犯法吗?”

摘桃恍然:“这好像也行。”

折柳还是有些担心:“可要是皇上不小心还是看见了呢?”

冯婞想了想,不大意道:“那就只能告诉他这是我的胎记了。”

折柳、摘桃:“……”

皇上有这么好骗吗?

摘桃道:“谁的胎记会是一个手掌印啊。”

冯婞道:“怎么不会,上辈子投胎的时候被阎王一巴掌打来人间的,他要是不信,自己问阎王去。”

摘桃有些被洗脑了,道:“少丨将军的话听起来总是很有道理。”

少丨将军的嘴跟骗人的鬼没什么区别,想在西北的时候多少儿郎被她诓得团团转,还怕诓不了一个久居深宫、不谙世事的皇帝吗?

思及此,折柳和摘桃不由放下心来。


陈贵人跪伏在地,由衷道:“前日若非皇后娘娘及时赶到,臣妾恐也不能再存活于世,臣妾万谢皇后救命之恩!”

冯婞道:“我不是故意救你,只不过是你没做过的事,我不会叫你枉死,你若真做过的事,我也不让你逍遥。”

陈贵人应道:“臣妾谢皇后教诲。”

冯婞:“以往你与嘉贵妃走得近,而今你得以侍寝皇上,嘉贵妃看不过才要搞你;所以在后宫,拉帮结派要慎重。你只要好好侍君,把皇上服侍好了,肚子再争点气,早日怀上儿子,我能让你以后的日子都好好的。”

陈贵人:“臣妾明白了。”

赵如海把后宫里的事禀给沈奉听了,道:“出了这事后,各宫都人心戚戚不敢造次,对皇后亦是前所未有的敬畏。”

在后宫,敬畏是一种最理想的状态,不仅有敬重,还有畏惧。

沈奉道:“朕还道她只会用些媚乱的手段来笼络人心,她倒是会耍威风。”

周正和徐来也在场。

徐来道:“皇后的处置,照宫规合理合法,挑不出差错,但与嘉贵妃正面冲突,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太会为人。”

沈奉:“为人?朕对她没那么高的期望。”

徐来道:“往后皇后与贵妃必然势如水火了。”

周正哼道:“皇后连皇上的夜生活都敢安排,又岂怕和嘉贵妃势如水火。”

沈奉:“等皇后和贵妃打起来,朕再为她二人鼓掌喝彩。”

自古君王都希望自己的后宫和睦、井井有条,但这里还有个唯恐后宫不乱、唯恐妃嫔不干的君王。

沈奉心想,他还是小看了他那野皇后,眼下看来,她在后宫真是威风得很。

冯婞拿回了凤印,内宫事务也全都来向她汇报。

她看了一下以往每个月各宫的用度份额,都是按照品级来划分的,嘉贵妃的份额是最高的,然而她在她的份额之外每个月还额外支出了不少用度。

今天往内库里拿些云锦布匹,明天往内库里拿些珍兽皮毛,后天又往内库里盘些珠宝首饰。

就好像内库是专为她一人开的。

彼时冯婞翻着账目,折柳和摘桃两只脑袋凑过来,一边看一边唏嘘感叹。

摘桃道:“每个月要八十匹缎子,衣服就不说了,难道她内丨裤都要天天现裁现换吗?”

折柳道:“算下来平均一天得穿三五匹缎子,里里外外至少一天得换个三五八次的。”

冯婞呲道:“噫,那里岂不是毛都撸秃了。”

摘桃:“说得我两腿一紧。”

摘桃又道:“哇,还有这貂皮狐毛,眼下都四月了,她一个月就拿十几条,是拿回去铺窝孵卵吗?”

折柳:“内库的人说嘉贵妃有服珍珠粉的习惯,就这些珍珠的分量,岂止是给她磨粉服用,每天给她当顿吃都没问题。”

看完后冯婞合上账目,不得不总结:“这宫里果真是泼天的富贵。”

等到了下个月,冯婞还是按照各宫的份额,让内库把用度分配下去,只不过隔三差五,内宫的宫人就到她跟前来禀话。

“启禀皇后,贵妃娘娘今日额外取走了三十匹蜀锦。”

“皇后,贵妃娘娘额外取走了十只描金玉瓷。”

“皇后,贵妃娘娘又抬走了一箱珍珠。”

以前嘉贵妃想拿什么东西,差人去内库随便拿就是了,反正凤印在她手上,后宫由她做主,内库就等同于是个敞开的百宝袋。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皇后当家了,要是再额外去内库支取东西,是要得到皇后的允许的,可嘉贵妃派人去拿东西时,既没有皇后口谕也没有皇后手谕,还是跟以往一样我行我素,到了内库就跟土匪一样,见东西就搬。


永安王封地。

王府里,永安王的桌面上摆放着两封信。

一封是从京城里送来的,上面有皇家专用的蜡封;另一封则是他的影卫半路拦截来的密信。

他先拆了京城来的那封,看罢后道:“皇兄即将大婚,邀请我进京吃酒,你们说我去吗?”

影卫道:“不能去,此去京城必定危险重重!”

幕僚凝重道:“恐怕邀王爷吃酒是其次,主要是生怕王爷不知道,皇上即将娶楚西大元帅之女为后。大元帅手握重兵四十余万,他的女儿当了皇后,他必站在皇上那边,到时候王爷将会被困死在这封地再无翻身之日。”

影卫劝道:“王爷当早做打算。”

永安王不置可否,又拆了另外一封密信,道:“这是冯家女儿进京的路线详图。”

影卫道:“只要让那冯家女进不了京,这婚事就成不了。王爷,让属下去吧,将冯家女拦下,必要时容属下永绝后患!”说着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狠辣动作。

幕僚道:“若是让冯家女暴毙于途中,那婚事也就就此作罢。最重要的是,冯元帅必会因此迁怒于皇室,皇上再想招拢楚西大军也就不可能了。”

影卫蠢蠢欲动:“请王爷下令,属下必不会让她活着走进京城的大门!”

永安王思忖良久,吩咐道:“那就遣一队精锐人马去吧。”

影卫抱拳:“是!”

然,他正欲退下,永安王忽然又补充了一句:“仔细保护好冯家女儿的安危,不得有差池。”

影卫:“……啊?”

永安王道:“这密信里的线路图这么巧就到了我手上,冯家女儿要是死了,那才麻烦。”

这厢,周正再次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沈奉的书房里。

沈奉眼皮都没抬,随口一问,“永安王行动了吗?”

周正道:“他派出了人手去,可……我们的人跟了近百里,发现他的人分毫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反倒像是在暗中保护冯氏女。”

沈奉缓缓放下笔,一点也不诧异,道:“那得看他的人行不行。去把徐来叫来。”

等徐来趁夜来觐见时,沈奉已经更下了龙袍。

他一身黑衣,收了双袖,黑带束发,与平素宽衣广袖时的君王慵懒的气度有很大出入,显得冷清寡薄。

他对徐来道:“自明日起休朝数日,朕对外宣称去你那炼长生不死丹去了,你给朕守好了。”

徐来也不多问,只揖道:“臣尽量。”

周正跟着沈奉一道去了,有主子亲自出马,这事便稳了。

自打冯婞换马车后,队伍的行程多少慢了些下来。

还没走几日,折柳神情有些严肃地道:“少丨将军,那些人暗中跟了一二百里了。”

对此冯婞淡定得很:“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往死里弄。”

折柳和摘桃也都不轻举妄动,渐渐发现那批人好像并没有动手的意思。

只不过这一晚,月黑风高,是个容易出事的天气。

冯婞的队伍在某个荒郊野外落脚过夜,冯婞正在马车里休息,怎想突然来了两个黑衣人。

黑衣人显然是来者不善,只不过还没交上手,夜色里就又窜出另一群黑衣人来。

冯婞听见马车外面兵刃相接的动静,掀帘一看,好家伙,竟是双方黑衣人打起来了。

莫看其中一方只有两个人,可打起架来却丝毫不输阵,对面一群黑衣人都奈他们不何,反倒被那两人处处压制。

那两黑衣人屡次想冲冯婞所在的马车来,但又被那一群黑衣人拼命阻拦。

冯婞和她的两个侍女趴在马车窗头看了一阵,冯婞问:“他们打什么,不都该冲着我来吗?”

折柳道:“估计是两方势力,狭路相逢,不火拼一场说不过去。”

摘桃道:“这大晚上黑灯瞎火的,还蒙着面,真是做作。”

冯婞道:“关键是大家都一身黑,只露双眼睛在外面,都这样了还能分得清敌我,说明了什么?”

折柳和摘桃齐声问道:“说明了什么?”

冯婞:“说明他们的蒙面多此一举,确实很做作。”

折柳、摘桃:“……”


嘉贵妃坐在院中的贵妃椅上,悠悠道:“皇后来得正好,陈贵人盗窃凤印,罪该万死,本宫念在往日情分只是将她杖责一百,是死是活还请皇后定夺。”

冯婞吩咐福禄:“给我拿个座儿。”

福禄懒得动弹,就指使一名小太监去搬了一张座椅来。

冯婞刚坐下,指着来看热闹的诸位妃嫔,“给她们也拿个座儿,站着累,家人们都坐着看。”

转眼间,嘉贵妃处置陈贵人的这院子里,就坐满了吃瓜观众。

冯婞道:“你打她一百杖,人都打死了,我还怎么定夺她的死活?”

嘉贵妃道:“她胆大包天,死不足惜。”

陈贵人凄惨哀声道:“皇后娘娘……臣妾冤枉……”

冯婞道:“你放心,大家都知道你很冤枉。”

嘉贵妃:“……”

嘉贵妃道:“皇后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宫不该打她吗?”

冯婞道:“你大可以先听听她怎么说。”

陈贵人喘口气,断断续续道:“臣妾未曾……盗取凤印,是……是福禄公公,昨日到我宫里来……说是送贵妃娘娘赏的点心……他进过臣妾的寝宫……”

福禄脸色一变,喝道:“一派胡言!陈贵人死到临头了还胡乱攀咬!”他命令小太监,“继续打!”

小太监连忙挥杖,但被折柳和摘桃眼疾手快,把棍杖给拦住了。

冯婞道:“福禄公公你莫慌,她又没说是你偷偷把凤印藏在她寝宫的。”

福禄梗着脖子矢口否认道:“皇后娘娘明鉴,奴才可没做过那等事。”

冯婞吩咐汪明德:“去搞张长凳,把这福禄公公按下去,先打一百杖再说。”

汪明德立马叫两个太监去了。

很快,福禄就被按在了长凳上,他扭身挣扎,向嘉贵妃求救:“贵妃娘娘!”

他没想到皇后不讲证据就直接开打。

嘉贵妃眯着眼道:“皇后是要在我的宫里对我的宫人动刑?”

冯婞道:“盗凤印可是大事,嘉贵妃不是说了,生死由我定夺。”

“奴才是冤枉的!”

冯婞道:“要是觉得冤枉,你就学学陈贵人,说出个仔细因由来。光喊冤枉,那我怎么替你申冤?”

福禄一时语塞,他总不能供出贵妃娘娘吧!

于是棍杖落下,闷声实沉,打得福禄屁股开了花。

嘉贵妃再无方才的悠然之态,养得葱葱嫩嫩的手指紧紧掐着贵妃椅的椅把。

让福禄去陈贵人寝宫里藏凤印,今个再把陈贵人捉拿现行,她原以为就算后宫妃嫔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嘴上也不敢拆穿。她的目的就是要警告后宫,背叛她的是个什么下场。

所以这样拙劣的把戏,她甚至都懒得装得好看些。也正因为她的这份目中无人,使得福禄身陷囹圄。

她万没有想到,皇后居然比她还要目中无人,问都不问就先打了再说。

福禄嗷嗷哭叫着,在打了十几二十杖以后,嘉贵妃娇喝道:“够了!”

可冯婞没叫停,中宫的太监可不敢停。

冯婞道:“这事也好办,去查查嘉贵妃上次使用凤印是什么时候,再查从那天到今天这段时间,都有何人去过陈贵人的住所。”

汪明德从旁道:“贵妃娘娘上次使用凤印,应当是在这个月的后宫用度分配上盖过章印,奴才没记错的话,恰恰是两日前。”

正因为两日前他见过了,方才提醒皇后该收回凤印了。

冯婞道:“那就更好办了,时间短,很好查。”

陈贵人一听,立马就垂死伤中惊坐起,指着挨棒子的福禄道:“这几日臣妾一直没往贵妃娘娘这里走动,就只有他,只有他昨日去了臣妾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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