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Lee曼纳斯的其他类型小说《预知能力在手,总裁套路全没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施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时溪向前一步,凑到桌子前,指着靠近酋长助理房间的那个视角,“就是这个,能帮我放大吗?”保安队长3倍速播放起画面,监控室里无人说话,都在屏气凝神地看着画面。今天进入那个房间的只有客房服务员、温时溪、陈深、客房管家、以及酋长医生,这五个人。“看完了吧?”保安队长退出画面,“你到底想找什么啊?”温时溪讪讪地笑着:“不好意思,陈队长,是我误会了。麻烦您了。”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江获屿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扣着扣子,一边往外走,“跟我过来。”温时溪嘴巴瘪了一下,只能无奈地跟在他后头走出去。-江获屿依靠在墙边,双臂抱在胸前,目光锐利如刀锋,直直地刺向温时溪。夜风拍打着玻璃窗,发出“咚咚”的闷响,仿佛在为这紧张的对峙擂鼓助威。“你为什么看监控...
《预知能力在手,总裁套路全没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温时溪向前一步,凑到桌子前,指着靠近酋长助理房间的那个视角,“就是这个,能帮我放大吗?”
保安队长3倍速播放起画面,监控室里无人说话,都在屏气凝神地看着画面。
今天进入那个房间的只有客房服务员、温时溪、陈深、客房管家、以及酋长医生,这五个人。
“看完了吧?”保安队长退出画面,“你到底想找什么啊?”
温时溪讪讪地笑着:“不好意思,陈队长,是我误会了。麻烦您了。”
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江获屿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扣着扣子,一边往外走,“跟我过来。”
温时溪嘴巴瘪了一下,只能无奈地跟在他后头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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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获屿依靠在墙边,双臂抱在胸前,目光锐利如刀锋,直直地刺向温时溪。夜风拍打着玻璃窗,发出“咚咚”的闷响,仿佛在为这紧张的对峙擂鼓助威。
“你为什么看监控?”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像是从深渊中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温时溪的喉咙发紧,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看错了。以为有可疑的人在31楼徘徊,就想看监控确认一下。”
江获屿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为什么不上报?”
“因为不确定,不想浪费人力。”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江获屿讥讽一笑,目光如炬,好似能看穿她的内心。
“江总,我说的都是实话。”温时溪直视他的眼睛,试图让自己显得更加真诚。
江获屿显然不信,眼睛眯得狭长,连眼角那颗泪痣都像在冷笑。
温时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先溜走吧!总裁贵人事忙,兴许明天就忘了。
她突然把手伸进制服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脚下踩出小碎步:“江总,有客人找我,我得赶紧过去处理。”
她转身走向电梯,江获屿却跟了上来!他皮鞋每次叩击地面,都让她的肩胛骨下意识向内收紧。
电梯门打开,江获屿抢先一步跨了进去,站在按钮旁,就在半步之遥的地方盯着她,“客人在几楼?”
“28楼。”温时溪随口胡诌了一个数字,心里暗叫:“你不要过来啊!”
江获屿按下按钮,电梯门缓缓合上,将走廊的昏暗隔绝在外。狭小的空间里,是令人窒息的寂静。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温时溪的后背已经渗出一层冷汗,制服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冷刺骨。
江获屿似乎不打算放过她,不容逃脱的质问再次响起:“什么客人?什么事?”
“要去了才知道。”她勉强挤出一句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电梯门再次打开,温时溪快速走了出去,然而身后的脚步声始终不疾不徐,像夜色里紧追不舍的野兽。那种噩梦般甩不开的恐惧,此刻正顺着脊椎爬满全身。
就在她不知如何脱身时,旁边一间客房的门猛地打开,两个打闹着的年轻人从里面冲了出来,直接撞上了江获屿。
“对不起。”那两个年轻人匆匆道歉,随后又嬉笑吵闹着跑开了。
江获屿被撞得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他捂着胸口,眉头紧锁,似乎很痛苦。
就在这时,隔壁的房门也突然打开,客房管家推着餐车出来。
温时溪的心猛地一沉,脑海中突然闪过江获屿曾说过的话:“不能让外界知道我身体不好。”
她的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江获屿的手腕,拽着他快步向前跑去。
“你喜欢什么车?”
“我其实不太懂。”温时溪上过酒店培训课,对车标、车型、价位这些有个基础的了解,但是性能什么的她是没研究过。
“你有驾照吗?”
“有啊。”
“那你挺厉害的。”
陈嘉良的夸赞让温时溪觉得莫名其妙,有驾照和厉害有什么关系吗?“什么挺厉害的?”
“嗯……就是……”陈嘉良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这话该怎么说比较好呢,“感觉你很无忧无虑的样子,有种很野生的生命力。”他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这样说你会生气吗?”
“不会啊。”温时溪当然不会生气,反而对陈嘉良提起了一丝兴趣,“怎么个野生法?”
“就是你在大自然里奔跑可能会更开心。”
温时溪笑了,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了不少。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砂锅粥的门口。陈嘉良挑了张靠墙的桌子,“路边灰尘太大,我们坐这吧。”他抽了两张纸巾,将塑料凳子抹干净,“坐吧。”
接着又擦起桌子,将两套塑封餐具拆开摆放好,动作熟练又自然,有条不紊,温时溪的肾上腺素开始有了一丝波动。
他询问过温时溪的意见后,点了一锅海鲜砂锅粥。砂锅粥端上桌时还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米油在表面裂开细小的金色气泡。
陈嘉良拿起长柄勺,竟将锅里所有的鲜虾都捞进了自己的碗里,橙红的虾在小碗里推成小山。
他起身抽了两张纸巾塞进口袋里,“我去洗个手。”
温时溪盯着那座虾山发愣,筷子在自己的空碗里无意识地戳了戳,眨着眼皮,满脑子问号。
陈嘉良回来时,衬衫袖口已经高高挽起,手背上还沾着几滴没擦干净的水珠。他直接拈起一只虾,指尖灵巧地拧掉虾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将虾壳一划,粉白的虾肉就完整地脱了出来,落在她碗里时还微微弹动,“吃吧。”
温时溪这才反应过来那座虾山是怎么回事,“我来帮你吧。”
她伸手要去拿虾,陈嘉良就轻轻挡了一下,“我来就好。”他头也不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这种事就该男人做。”
话音刚落,手上一顿,抬眼瞥了她一下,“不好意思……我太大男子主义了。”他的尾音上扬,分明是故意逗她。
温时溪没忍住,低头笑出了声。陈嘉良趁机又往她碗里放了一只剥好的虾,还给她盛了一碗粥,“应该不烫了,尝尝。”
海鲜粥升腾的热气模糊了温时溪的视线,她舀起虾肉时,发现他连虾线都挑得干干净净。她吃了一口,浑身都被热气蒸得发烫。
“那你平时开车吗?”陈嘉良剥好了虾,开始找话题,不让气氛冷掉,“我们宿舍到酒店走路就十五分钟,平时应该没什么机会开车吧。”
“嗯。上班之后就没碰过车了。”温时溪的坐姿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她托着腮,心里那点小骄傲藏都藏不住,“不过我去年在欧洲的时候,”尾音故意拖长,“基本就是自己开车到处跑的。”
陈嘉良正在倒茶的手顿了顿,热茶在玻璃杯里冲出一小片打着旋的茶叶,“你还去过欧洲啊?”
“对啊。”温时溪接过茶杯,“我是从心豪跳槽过来的,你应该知道吧。”陈嘉良点点头。她继续道:“因为有一年竞业期,也做不了什么,所以干脆到欧洲的酒店去学习。”
“都去了哪些国家?”
“申根国几乎都转了一圈。还在瑞士考了个短期课程证书。”
她仰起头,拇指在他衬衫上轻轻地摩挲着:“我们是不是进展得太快了?”
江获屿睫毛轻颤,他同意王颐可的想法,有些步骤确实不能跳过,“你说得对,那我们先接吻。”
就在这时,突兀的电子开锁音刺破了房间的静谧。温时溪握着房卡的手僵在半空,看着贴在墙上的两道身影,她猛地后退半歩,撞在了送餐车上:“对不起!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江获屿如烫到般弹开,手忙脚乱地扯着身上的衣服和领带,此刻的狼狈被他刻意压低的愠怒掩盖:“你来干什么!”耳尖却在灯光下泛着可疑的红。
“我…客房服务…送红酒。”温时溪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脚上,捏紧的房卡像一把没开刃的刀,硬生生地硌着她的掌心。太尴尬了!
王颐可一边整理着裙摆,一边窘迫地摸着自己的后颈,视线乱飘,找不到落点。
江获屿下意识地抬腕,09:31,他居然忘了这一茬!
为什么偏偏是被温时溪撞见这一幕!她的突然出现,就像一道强光猛地将黑暗照亮,让江获屿尬在原地,无处遁形。
他用指节烦躁地敲着额头,不对不对,有什么环节不对。想起来了!客房服务不是温时溪的活。“怎么是你来送?”
“心豪酒店出事了,我们接待了一大批从那里转移过来的客人,客房部忙不过来,我来帮工。”
“出这么大的事也没人通知我。”江获屿终于找到了开溜的借口,他忙不迭地转头面向王颐可,脸上堆满歉意,“实在不好意思,你先回去吧。”他瞥了温时溪一眼,又心虚地补了一句:“下次再聊正事。”
江获屿擦着温时溪的肩膀走出房门,远去的背影俨然一副进入工作的状态,仿佛刚刚的慌乱不曾出现。
温时溪怔愣住了,不是吧,刚刚还你侬我侬的,现在说走就走啊?
王颐可怔愣住了,她这是被抛下了吗?反应过来后,她便破口大骂起来:“王八蛋江获屿!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老娘会正眼瞧你这个妈宝男!哈!回去找你妈吧!谁惯着你!”
温时溪局促地站在门口,恨不得将自己缩小、再缩小,小到消失不见。为什么这种时候了,她脑子里还在想:“是不是得把门关起来,吵到其他客人就不好了。”老天奶啊,我为什么要这么敬业。
王颐可胸膛剧烈起伏着,将最后一句咒骂抛出,尾音还在走廊里回荡。
她的目光落在门口餐车上的那瓶红酒上。想起了林梦妲抱怨过,江获屿这个王八蛋奸商坑了李子承三瓶红酒这件事。
她突然看向温时溪,声音甜美却暗藏杀意:“麻烦帮我开一下红酒。”
“好的。”温时溪迅速调整好表情,恭顺地应了一声。
手上利落地开起红酒,等酒红色的液体倒进高脚杯后,王颐可只是冷笑一声,踩着细高跟走出门外,“留给那个王八蛋自己喝吧。”
温时溪打了个寒颤,默默地将木塞塞回瓶口,将红酒和杯子拿进客厅。
她晃了晃刚才倒出来的那杯红酒,酒液在杯壁拉出黏稠的丝缕,她冷哼一声,将酒杯重重搁在桌面:“渣男!留着自己喝吧!”
两个小时之前,心豪酒店发生了一起意外事件,一位52岁的男客人在房间里突然猝死。
事发后,警察迅速赶到现场进行调查。就在这时,死者的妻子强行突破封锁线冲进了案发现场,情绪失控,一边大哭一边大喊:“我要举报!这个酒店纵然卖淫!”
距离南非酋长抵达翡丽酒店还剩不到五天的时间。
“先别忙着打哈欠,有场硬仗要打。都坐近些吧。”昨夜刚参加完客户部专项会议的温时溪,趁着团队成员人多,将大家召集到休息室里。
“昨晚的会议纪要,大家先看一下。”温时溪将印着翡丽Logo的文件分发到四个团队成员手中,把剩下的三份放回桌上,待会再给正在接待客人,没办法来开会的成员。
这瓶“盐酸普罗帕酮”,原本是江获屿用来迷惑他姑姑江庭柳的。
一直以来,他都假装自己身体不好,让他姑姑以为有机可乘,好让她那个儿子,也就是江获屿的表哥周慕归,有机会取代他,成为翡丽酒店集团亚太地区的总裁。
没想到,今晚这瓶药却在这里派上了用场。江获屿无意识地转动着手中的药瓶,若有所思。
温时溪没有预见矿泉水的掉落,也没有预见他会晕倒。难道之前那些事件真的就只是巧合?
他伸手拉开抽屉,将药瓶随手丢了进去,起身到客厅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映出他略显烦躁的脸。
他抿了一口酒,不断地回想着温时溪今晚说的话。她拌糖浆的动作、她的担忧、她的关心,都让他莫名的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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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绫今晚在她男朋友那里住,宿舍里只剩温时溪一人。她今天累得够呛,洗完澡后直接扑倒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半天没有动弹。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从被子里抬起头来,皱眉紧锁,歪着脑袋,似乎被什么事情困扰着。
江获屿摔倒在地的画面一直在她脑海里回放,挥之不去。按理说,这种关乎人命的大事,她应该能提前预知的啊,可为什么这次却毫无察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伸手把丢在一角的手机勾了过来,手指噼里啪啦地在搜索框里输入“盐酸普罗帕酮”。
“原来是心脏……”温时溪低声喃喃着。
江获屿这么年轻,心脏怎么会出问题呢?她将手机扣在床上,翻了个身,仰面躺着,眼睛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心情有些复杂。
今天一天,她的心脏被反复提起又放下,李珍枫差点死了,陆凌科差点死了,江获屿差点死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自己可能也得买一瓶盐酸普罗帕酮来吃了,不然迟早被这些事折腾出心脏病来。
床铺忽然传来“突突”的震动声,温时溪这才想起自己忘记关掉静音了。她伸手拿起手机,来电显示: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
温时溪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笑得牙齿全都露了出来,像颗熟裂了的石榴。
她清清嗓子,接通电话后,语气故作严肃,“您好,于彩虹女士,请问南亭村现在是北京时间几点呢?”
她说得一本正经,害得电话那头的于彩虹愣了一下,赶紧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十一点十七、十八吧。怎么了?”
“那怎么有位六旬老太不睡觉,还在这里打电话呢?”温时溪说完就忍不住偷着乐,咬着下唇摇头晃脑,饱满的卧蚕挤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于彩虹在电话那头咯咯笑了几声:“我看你不在群里说话,是不是又加班了?”
温时溪每天都会在南亭村学霸一家的群里叽里呱啦说一堆,于彩虹见她今晚没什么动静,心里不放心,就打过来问问。
“妈妈~~”温时溪的声音变得黏黏糊糊的,似是撒娇,又似抱怨,“我们酒店那个臭老板,临下班的时候突然说要给我做什么指导,害我十点半才回到宿舍!”
“领导愿意给你指导是好事啊!说明他看重你。”
“他最好是!”温时溪翘着嘴,心里依然不爽。她知道江获屿应该不是无缘无故刁难她,只是不清楚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而已。
她想起李子承住温莎总统套房那晚,江获屿那副老谋深算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
“乖乖,要是太累了,就回来吧。”于彩虹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心疼。她和温沐湖都觉得酒店的工作太折磨人了。南亭村现在发展得很好,回来也不是一件坏事。
“知道啦。我考虑考虑。”温时溪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压根不考虑。
她并不是嫌养蜂不好,留在村里的那些同学,每个人日子都过得有滋有味的。
她只是害怕、抗拒这种一眼看得到尽头的人生而已。
大学刚毕业,她稀里糊涂地就入了酒店这个行业。一干就是四年,她总觉得突然转行好像很亏的样子,所以就一直待到了现在。
尽管眼下的工作很累,但也确实能锻炼人。入职快四个月了,温时溪觉得自己已经刀枪不入,客人再怎么无理取闹,她都能微笑面对。
而且,挺过了迷茫期,她也找到了新目标。她想啊,不如就咬咬牙,再坚持坚持。毕竟在其他行业,她很难再遇到这么多奇葩的事,成就感也不会那么强。
“对了,小雪下周要到鹏城出差。”于彩虹突然说道。
叶听雪是温时溪的嫂子,是她哥哥温沐湖在学校里认识的,都是农学博士,家里有两位博士,可不就是南亭村学霸一家吗?
温时溪对这个嫂子尤其喜欢,听到她要来,立刻激动起来,恨不得马上见到她。
和妈妈挂了电话,温时溪马上给叶听雪发信息,嫂嫂~老妈说你下周来鹏城,是真的吗?
叶听雪:对呀。
来我们酒店吧,我帮你订,员工有优惠!
和嫂子确认了时间后,温时溪就盼着下周的排班表快点出来,希望能和嫂子好好聚一聚,带她去吃汽锅鸡,这一天的疲惫突然就都被冲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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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珍枫的档案已经及时更新,添加了“在酒店突发晕厥,有抢救历史”的记录。下次她入住的时候,酒店就会将她的房间安排在离急救设备比较近的房间。
温时溪一边在更衣室里换制服,苏雨媛就打着哈欠进来了,她看到温时溪站在那,突然来了精神:“溪姐,你知道吗?14楼那个男的,昨天连夜退房跑了!”
那个年轻男人看到李珍枫晕倒后,慌慌张张地逃出了酒店,结果晚上七点多又折返回来退房。
当时苏雨媛刚好在前台附近,碰上了他。她原本想找温时溪吐槽,后面一忙起来就给忘了。
温时溪将制服鞋放到地上,扶着柜门穿上,“这男的为什么要跑啊?”她转向苏雨媛,“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男的把VIP客人弄晕的?”
“不会是杀人未遂吧!”苏雨媛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
去年有一家酒店就发生过这样的事,男的一言不合,就把女的捅死在浴缸里了。
温时溪心里有些不安。她在安全通道听到过他们争吵,而李珍枫晕倒后,那个男人又慌慌张张地逃跑,这让她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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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珍枫准备退房时,让温时溪到她房间去了一趟。
她将江获屿那件西装外套递了过来,“这是昨天那位先生的衣服,麻烦你帮我还给他,跟他说声谢谢。”
“好的。”温时溪接过手,衣服在李珍枫的房间里放了一个晚上,依然有股淡淡的“渣男味”。
她有些担心李珍枫的身体状况,便小心翼翼地询问了一句:“李女士,您身体感觉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什么事了。”李珍枫语气平淡,似乎并不想多谈,“帮我退房吧。”
温时溪接过她的行李箱,走到门边,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神色凝重:“李女士,冒昧问一句,您昨天是自己晕倒的,还是……”
“你想说什么?”李珍枫打断了她,表情也瞬间严肃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温时溪明白,打探客人的隐私不对的,但如果是杀人未遂,她认为一定要报警。
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昨天您晕倒时,有位男士慌慌张张地逃走了。所以我就想,会不会是他把您打晕的?需不需要报警?万一他再回来伤害你怎么办?”
李珍枫原本脸色有些难看,听完她的话后,反而笑了出来。她没想到温时溪说话这么直接,脑洞还这么大。
“是我自己晕的。”李珍枫语气轻松。怕温时溪不信,她还从包里翻出一个药盒,晃了晃。温时溪看了才放心下来。
李珍枫本身有冠心病,昨天因为疲劳加上情绪激动,才会突然晕倒。
至于那个男的逃跑,纯粹是因为没有担当。14楼的房间也是李珍枫帮他订的,而他退房后,竟然将李珍枫的联系方式全都删除了。
不过,李珍枫觉得无所谓,这个不行,就换一个呗。她和前夫离婚三年了,就想找个年轻的玩玩而已。
想到这里,李珍枫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似乎想起了她的前夫。男的都一样,遇事就跑,没一个靠得住的。
李珍枫思绪渐渐回笼,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女孩身上。她竟然在关心一个即将离店的客人,甚至担心她的安危。这种真诚的关怀让她心里微微一暖,觉得她可爱得不得了。
“需要卖粽子、月饼的时候就跟我说吧。我公司人还挺多的。”李珍枫记得每年过节前,总有酒店的人员向她推销,似乎有什么业绩指标。她想,这样应该能帮到这个女孩。
端午卖粽子,中秋卖月饼,这是只有酒店人才懂的酷刑!
温时溪在心豪的第一年,酒店给的指标是卖40盒;第二年直接翻倍到80盒;到了第三年,更是飙升到200盒。卖不出去就得自己倒贴,温时溪因为卖月饼,已经被不少同学拉黑了。
所以,当李珍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温时溪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还有两个月就是端午节了,虽然还不知道翡丽的粽子指标是多少,但是她已经有救苦救难的菩萨了!太好了,是活菩萨,她有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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