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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全局

暖小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听澜进屋时,我走到门口从鞋柜里拿了拖鞋摆在脚垫上。他伸手示意我扶他,我乖乖地走到他旁边手臂穿过他掖下搂住。我提心吊胆的问:“白天事,耽误没?”“没耽误。”他呼出口气,浓烈的酒气熏得我头晕。沈听澜走到浴室,我站在他面前帮他解衬衫扣子,心里有话憋不住,尤其买套装的事我觉得不怪我,就是她故意给我设的套。我舔下嘴唇,壮着胆子说:“不管你信不信,廖经理在电话中没有跟我说要买裤装。”沈听澜闭着眼靠在洗漱台边,双手向后慵懒的撑着,听到我的解释缓缓睁开眼,说:“你还在纠结这事?”“!”我一顿,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我们俩目光对视,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不屑,“就这么点事,耿耿于怀到现在?你不是想在我面前表现的很聪敏吗?现在,看着有点蠢。”“……”我顿时哑口...

主角:沈听澜孟晚澄   更新:2025-06-20 0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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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澜孟晚澄的其他类型小说《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全局》,由网络作家“暖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听澜进屋时,我走到门口从鞋柜里拿了拖鞋摆在脚垫上。他伸手示意我扶他,我乖乖地走到他旁边手臂穿过他掖下搂住。我提心吊胆的问:“白天事,耽误没?”“没耽误。”他呼出口气,浓烈的酒气熏得我头晕。沈听澜走到浴室,我站在他面前帮他解衬衫扣子,心里有话憋不住,尤其买套装的事我觉得不怪我,就是她故意给我设的套。我舔下嘴唇,壮着胆子说:“不管你信不信,廖经理在电话中没有跟我说要买裤装。”沈听澜闭着眼靠在洗漱台边,双手向后慵懒的撑着,听到我的解释缓缓睁开眼,说:“你还在纠结这事?”“!”我一顿,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我们俩目光对视,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不屑,“就这么点事,耿耿于怀到现在?你不是想在我面前表现的很聪敏吗?现在,看着有点蠢。”“……”我顿时哑口...

《狂发百亿订单,总裁只为锁定我全局》精彩片段


沈听澜进屋时,我走到门口从鞋柜里拿了拖鞋摆在脚垫上。

他伸手示意我扶他,我乖乖地走到他旁边手臂穿过他掖下搂住。

我提心吊胆的问:“白天事,耽误没?”

“没耽误。”

他呼出口气,浓烈的酒气熏得我头晕。

沈听澜走到浴室,我站在他面前帮他解衬衫扣子,心里有话憋不住,尤其买套装的事我觉得不怪我,就是她故意给我设的套。

我舔下嘴唇,壮着胆子说:“不管你信不信,廖经理在电话中没有跟我说要买裤装。”

沈听澜闭着眼靠在洗漱台边,双手向后慵懒的撑着,听到我的解释缓缓睁开眼,说:“你还在纠结这事?”

“!”我一顿,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我们俩目光对视,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不屑,“就这么点事,耿耿于怀到现在?你不是想在我面前表现的很聪敏吗?现在,看着有点蠢。”

“……”我顿时哑口无言。

他把我看得太透彻,连我什么心思都一清二楚。

“我,”我还想说什么,他却抬手抚摸上我的脸,“在职场,要的是结果。至于你说的,我相信你没听到,但她也确实说了。”

“你相信我?”这反而让我意外。

沈听澜指腹摩挲着我的唇瓣,“你想骗我,难了点。但你能被人骗,说明还欠练。”

他在教我?我抬起头,觉得是错觉。

沈听澜在对上我的眼神时,眸光深了。

“但她确实冤枉我了。”我借机撒娇,依偎进他怀里,搂着沈听澜的腰说:“你不知道我这一天怎么过的,一直担心你误会我,怕你生气。”

“呵呵……”

头顶传来他愉悦的笑,脸颊贴在他胸口,温暖又宽阔。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摸出沈听澜喜欢我对着他撒娇,甚至我们在床上,我耍点小无赖,他也是喜欢的。

他压低肩膀,靠在我耳边,说:“真怕我生气?”

我点头。

他在我脸上狠狠亲下,又拉着我一起去洗澡。

水顺着严丝合缝的曲线流下,浴屏上的水雾印着我或深或浅的指痕。

他的怀抱是从没有过的炙热有力,我也彻底沉沦在这层违背理智的关系里。

夜深了,静得落针可闻。

我躺在床上,脑海中又想起廖佳莹的话。

我长得像他初恋。

所以,他的每次温柔和疯狂,都是在借我之身,慰籍遗憾?

我慢慢的翻身,背对着他。

突然,身后传来他一声呓语。

“沫彤……”

我一僵,十分确定他喊的不是我。

廖佳莹的话就跟魔咒似的,一遍遍的在耳边回荡。

以沈听澜的外形和身价,留不住初恋简直不科学,哪有女人会拒绝他这样的男人。

我对他的初恋更好奇了,也想知道他们究竟为什么分手,甚至谁提出的。

翌日。

我们坐在餐桌旁吃早饭,昨晚他太疯了,我下面很疼,垫了两个坐垫才敢坐下。

他看到我别扭的坐姿,连吃饭都带着笑意。

我趁着沈燕去厨房忙活,趁机在桌下故意踢他脚,沈听澜噗嗤直接笑出声了。

“干嘛踢我?”

这男人真的很会气人,明知故问。

我噘着小嘴儿,“你不知道?”

沈听澜翘起嘴角,意味深长的笑道:“用不用看医生?”

我瞪大眼睛,脸热得发烫,“你好意思说去医院。医生问我怎么伤,我怎么说?”

沈听澜细细咀嚼,放下筷子,一脸的坏笑,“就说被我,”

不等他说完,我蹭得站起来,尽管看不到我的脸,但肯定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红。

“不准说。”

我放下碗筷就回房间了。

沈燕从厨房出来,看到我碗里没几乎没动,狐疑的看向沈听澜,问:“怎么没吃?”

我隔着虚掩的门,听他大声说:“她说不好吃。”

“……”这个杀千刀的!

燕姐平时对我很好,我大步走出去,解释道:“别听他的,没有的事。”

我又坐回餐椅,可坐下时又磨到了痛处,疼得眉头紧皱,忍过了疼才端起碗筷继续吃早饭。

“今天不用去公司,给你放假,在家好好养着,……别耽误我用。”

“你……你小声点。”

不知道为什么,我是不好意思那个,他反而大大大方方,我下意识的看向厨房,生怕被沈燕听见。

“给你假要不要?”

“要,”放假谁不愿意,我也不客气,“谢谢沈总。”又想起廖佳莹的衣服,“对了,我还要给廖经理取干洗的衣服。”

沈听澜说:“让司机去取。”

“不用,衣服我能取。”

廖佳莹要是看到司机去送衣服,还以为我怕她呢。

沈听澜临走前在我耳边低语,“去医院看看,我说真的。”

我点头,“知道了。”

沈燕看到我们俩在门口耳鬓私语,会心一笑。

我收拾完,准备出门了,“燕姐,我出去趟。”

沈燕问我:“中午回来吃不?”

我说:“不了,我在外面随便吃口就成。”

没想到开车对我也是个考验,坐进驾驶室,我缓了好一阵才启动车。

一路奔着干洗店驶去,昨晚沈听澜除了折腾我,还跟我讲了很多职场上需要注意的问题。

说实在的,比李林跟我说的那些大道理和小手段实用,也更有格局。

取到衣服我直奔廖佳莹入住的酒店。

我站在客房门口,房间里有说话声,可在我敲门后就鸦雀无声了。

打电话又不接,留言也没回信。

我知道廖佳莹是故意的,让我在门口等她。

如果换做以前,我兴许又炸了,但听了沈听澜的话,我又给廖佳莹发去一条微信。

”廖经理,沈总还等我回去开会,您不在房间,我把衣服放前台了。“

我消息刚过去,就听到门内脚步声靠近。

下一秒,房门打开,廖佳莹伪善地笑,“孟助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昨晚我跟沈总聊得太晚,睡过头了,谢谢你。”

真是纯恶心我呢!

但我要上她的当,就是我输。

我把衣服递过去,展现我的职业微笑,“辛苦你陪他聊天,昨晚他回来,睡得很好。不耽误你休息了,再见。”

说完,我就走了,留给她一个不屑的背影。

我挺起胸,果然被高人指点后,连气人的本事都长了。

我看号码是唐倩,接起来,“喂?”

唐倩问我:“你昨晚干嘛拒绝人加好友?”


“我,”刚要说我有点累,电话却挂断了。

李林看向我,问:“今晚还有应酬?”

我摇头,“不知道,他没跟我说。”

桌上的菜还没吃几口,气氛也正好,我不想破坏气氛,赶紧点开微信要拒绝沈听澜,却被李林打断了。

“别不去啊。”李林说,“万一是找你聊我升职的事呢。”

我脑子里刚幻想的美好瞬间就被现实打碎了。

“你脑子里除了升职,还有别的事没?没看出来我很累,我不想去,只想在家休息。”

李林忙安抚我情绪,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老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用,要不也不会让你去求他。但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他走到我身后,双手握住我肩膀,一下下地揉捏着,贴着我耳边轻哄,“沈总亲自给你打电话,一定是谈重要的事。只要我升职,靠我的能力一定坐稳分公司经理的职位,到那时候你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实话讲,沈听澜让我去,我不敢不去。

不因为李林,而是我家欠的债,沈听澜帮我还的,我欠着他的大人情,没资格对他说不。

李林又让我陷入一场愧疚与怜悯的婚姻里,都说女人婚后的苦,都是婚前脑子进的水。

以前我觉得自己清醒,可渐渐地发现,我也神志不清了。

车停在粤品轩,下车前李林拉住我的手。

“老婆,还有那件事,你也要把握机会。”

把握机会?

一个没生育能力的男人,却执着于生孩子,可不可笑。

我负气地问:“他做措施,我怎么把握?”

李林神神秘秘的点了点我的胸针,“用这个,把套扎破。”

我瞬间无语了,原来他让我戴胸针是这个目的。

李林苦苦哀求的口气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跟你能有个孩子,就圆满了。是谁的不重要,只要是你生的,我就拿他当自己亲儿子养。去吧,晚澄,辛苦你了。”

每每听到他说辛苦,心里都会生出一丝厌恶。

我不禁问他,“你真不在乎养别人的孩子?”

李林又摆出一副无囊的表情耷拉着脑袋,“老婆,我不是个男人,我……我不是个男人……我都瞧不起我自己……”

他开始抱着我哭,哭得我心里酸溜溜的。

“好了,别哭了。”我安抚地顺着他的背,内疚道:“是我说话重了。”

哪个男人愿意给自己戴绿帽子,换位思考我也能理解他,李林不是不在意血缘关系,而是他做不到。

他又要强好脸面,绝不想外人知道他不能生育。

所以,宁可借种生子,也要维系表面的光鲜。

车到粤品轩后,临下车时李林还抱住我嘱咐,“别忘了最重要的事。”

看着他急切的眼神,我知道李林有多盼着我怀孕。

推开包厢的门,沈听澜正悠哉地喝着茶,目光黏在我身上,由下至上的打量。

为了吸引住沈听澜,李林给我选的超短的黑裙,大衣脱下露出白皙的腿,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往下拽了拽裙摆。

坐下时,他的手自然的搭在我腿上问:“怎么来的?”

我眼神躲闪,“打车来的。”

“……”沈听澜眼睫轻抬,等我说实话。

我朝窗口看眼,从那儿正好能看到粤品轩的正门,估计看到李林送我过来的。

我低下头,“他送的。”

“你啊。”

他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在此刻倒显得格外温柔。

放在我面前的茶杯被他缓缓添上茶水,他说:“外面冷,你喝点热茶暖暖。”

“谢谢。”我端起茶杯抿了口。

“跟你提的事,想的怎么样了?”

他突然问我,我一头雾水。

“什么事?”

“机场,分开时我说的,让你离婚的事。”

“……额,”我措手不及,“这事儿……”

我一时语塞,他也没急着催我,看着桌上的茶杯我陷入沉思。

白瓷茶杯如玉似纸,带着温润的光泽,跟他给人的感觉很像,儒雅温和,沉稳大气。

他的手随意的搭在我椅背上,“明天你和李林离婚。”

他的口气可不是商量,而是强势的要求。

“沈总,恐怕我没法答应。”

余光里他将腿朝我挪过来,人也靠近了,“我不懂,他有什么好让你留恋的?”

我也不懂,他为什么非要我离婚。

我大胆地说道:“沈总,我在您那只是个过客,花如百日红,我心里有数,您现在只是没过新鲜感,何必跟我这种人过不去。

还有,如果我离了婚,于你倒是方便,我随叫随到,可我呢?……除了顶着一个离异女人的头衔,在这城市,我无依无靠,无亲无故,是李林让我有个安稳的家,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不能抛弃他。”

之所以这么说,不是我奢望沈听澜会心软的体谅,而是我要提醒他,不能为了一时兴起就让我搭上自己的婚姻。

我的回答他意料之中,面色无澜的给我添茶水,可茶水都溢出来了还没停。

我微怔地看向他,“沈总,茶水……”

只听沈听澜说:“人就像这个茶杯,装多少水是有数的。”

我知道在他眼里,我就是那个茶杯,提醒我要掂量自己的分量。

“晚澄,”沈听澜放下茶壶,又抽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手,“你要没办法离,我帮你想办法。”

“我……”不等我拒绝,沈听澜抬起手,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守着一段无性的婚姻,打算演给谁看?李林除了拖累你,还能给你什么?”

我脱口而出,“爱。”

听到爱这个字,他极淡地弯下唇,不是嘲讽我,更像怜悯或者是对于当局者迷的无奈。

“你说李林爱你?”

我点头,深信不疑,“嗯。”

他下巴朝我手机点了下,“现在打电话给他,让他来接你。”

我不明所以,只能照着做,也许当面拒绝让他不高兴了,这才打发我赶紧走。

拨通李林的电话,让他立刻来接我,听李林的语气好像还埋怨我。

我穿上外套准备走,沈听澜也跟着出来了。

我们俩站在门口,夜里降温了,气温有些凉,沈听澜拉起我的手揣进他衣兜里,我怕人看见刚要抽回手,被他死死的按住了。

“沈总,”我警惕的看着周围,“容易被人看见。”

沈听澜侧过脸微垂着眼瞧我,玩味十足地说:“比起我,你更怕被人看见吧。”

我被他揶揄半天说不出话,“……要是您被客户看到和一个已婚女人太过亲密,对公司影响不好。”

他问:“担心我还是你怕了?”

我哪能说怕被熟人看见,这不纯纯给自己找不痛快。

“……担心你。”

沈听澜看破不说破,“放心,生意场上没人关心这个,只关心利益。”


眼看着廖佳莹借着去卫生间的机会,故意脚下不稳倒在他身上。

沈听澜把她扶起来,廖佳莹顺势坐在他腿上,撒娇说头晕不舒服。

在我看来,她好能演。

转过脸就看到吴家鸣一脸严肃地盯着我,那架势就好像在看犯人。

“……”干嘛?你盯着我干嘛?又不是我作。

调整好座椅角度我闭上眼,睡一觉估计就到海州了。

我和廖佳莹在对待沈听澜的问题上有本质的不同,她是想霸占沈听澜的床,而我是想下去。

我和他利益关系,各取所需。

只要沈听澜在事业上扶我一把,他这个人,谁爱要谁要。

中间有一段强气流颠簸,我被晃醒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里不免恐惧,下意识的看向沈听澜,他面色镇定,一双漆黑的眼毫无波澜。

他说别怕,我从口型看出来了。

几分钟后,飞机驶过强气流区域,我松口气,人也瘫软在座位上。

飞机落地海州机场,经过颠簸后,我不太舒服,廖佳莹看着也挺难受的,一直挽着沈听澜的胳膊出去的。

我在机场内的卫生间洗把脸,镜子里映着我惨白的脸色,为了不让气色看着太难看,拿出化妆包补好妆才出去。

负责接机的除了海州航展方派出的地接人员还有白哲。

白哲在人群中一眼就发现我了,冲着我的方向挥手,“孟晚澄,这了。”

我看过去的同时,沈听澜也寻声望去,我注意到他脸色瞬间阴沉严肃。

出于礼貌,我回应白哲,“白哲,你怎么来了?”

“老同学来了,我能不过来接吗。”白哲主动去接我的行李箱,我借着把人介绍给沈听澜的机会躲开了,“沈总,这就是我同学白哲,展厅的事他可帮了我们大忙了。……白哲,这是我们鹰击长空的沈总。”

闻言,白哲连忙伸出手,“您好,沈总。”

沈听澜与他虚握下,“白经理,果然如孟助理说的,一表人才,精英人士。”

白哲笑道:“沈总您这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闻名不如见面,见到您才知道什么是玉树临风,成功人士。”

沈听澜淡笑下,“在海州这几天,就有劳白经理了。”

两人客套一番,白哲就带着我们往候机楼外走。

接待人员陪在沈听澜旁侧,白哲则放慢脚步来到我旁边亦步亦趋的跟着。

白哲由下至上的打量我,即便余光也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炙热。

他压低声音,关切地问我:“你从出口出来,我就发现你脸色不好,身体不舒服?”

我一直看着前面人的背影,沈听澜刚刚回头看我眼,眼神可不善。

“没啊,挺好的。”

白哲伸手接过我的行李箱,“给我吧,你坐了那么长时间飞机,很累吧。”

“还好。”

白哲说:“我给你安排了视野最好的房间。”

“谢谢。”

他趁人不注意靠在我耳边问:“咱们很久没见,晚上我请你吃饭。”

我半边脸都感受到他的呼吸了,避开些走,说:“今晚不行,我们公司晚上要开会。”

“这样啊,明天呢?”

“这几天估计都没时间,毕竟这么大的航展,沈总很重视,要不也不会亲自来。”

“你比以前还漂亮。”

我笑着说:“没你老婆漂亮。”

白哲讪讪地笑,“哪有你漂亮。”

他还不死心,“你们开会到几点?不行改夜宵也行。”

“孟助理。”沈听澜突然喊我。

我忙应,“来了。”

接过白哲手里的行李箱,我加快脚步走过去。

航展方按照人数,为我们提供两台商务车。


他都表态,我再执着于问题就显得矫情了。

沈听澜看着前方,漫不经心地说:“廖佳莹下周来总公司,有个客户跟她关系不错,需要她出面维护。以前都是吴秘书负责接待,昨晚他至亲去世了,人刚回去,就不打搅他了,这次你负责接待。”

“好。对方来几人?”

“一个。”

我们又聊关于接待标准和需要注意的事项,临了沈听澜让我订好房间把房号发给他。

之前公司里就传廖佳莹和沈听澜关系匪浅,她三不五时会借着维系客户的由头来总公司陪沈听澜,至于客户压根就没摸着影儿。

现在看来不是谣传了。

…嘀嘀,两声汽车鸣笛将我的意识拉回,李林的车到了。

车都停在跟前了,沈听澜还不撒手。

李林小跑着从驾驶室下来,给我们开车门。

我以为沈听澜是来送我的,结果他当着李林的面牵着我的手坐进车里。

“去澜湾华府。”

那是沈听澜众多房产其中的一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高档住宅,金牌物业,市价更是令人咋舌。

一路上,李林都在试图讨好沈听澜,谄媚的奉承,听得我脚趾头都要把车的地毯扣烂了。

直到车停在澜湾门前,李林又小跑着去给他开门,而沈听澜下车的同时也一并把我牵下车去。

我和李林隔着车对视,都愣了。

沈听澜沉声告别,“辛苦你了,小李。”

李林微顿,又连忙陪着笑说:“沈总您这话说的,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为我服务?”沈听澜笑下,转过脸看我,说:“服务的是挺好。你也早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他搂着我的腰走进小区。

这一路,他走得悠哉,我却感到紧绷和羞耻。

恐怕天底下都找不出我和李林这样的,老公送老婆和人偷情。

进了屋,沈听澜脱下外套随意的搭在沙发上,解开两粒衬衫扣子,露出精壮的锁骨。

他喜欢穿白色的衬衫,加之他皮肤干净清透,人看起来格外的清爽干净。

我脱了外套一转身,看到沈听澜来到酒柜前,背对着我倒了两杯红。

他睡前喜欢喝点助兴,我接过高脚杯跟他碰下,这已经成了我们之间的默契。

隔着吧台对坐,他解开袖扣放在桌上,袖口折起,露出小臂紧实的肌理线条。

他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问我:“这就是你口中的爱?”

“!”我瞬间哑然。

在他拉着我坐上车的那刻,就明白沈听澜的意思了。

他根本不是没开车,就是想借着今晚的机会,好好羞辱我口中的爱。

我垂下眼,确实辨无可辨。

“你还看不懂吗?”沈听澜问我。

“……”我怎么会看不懂,真正看不懂的是沈听澜,我和李林策划只是找他借种。

“你说他爱你,爱你会把你送给我?”沈听澜又给我倒红酒,语气温柔,“你啊,够傻的。”

我双手摆弄着高脚杯,在谋划如何让他今晚放下戒备。

早点怀孕,就能早点离开他了。

为此,我向沈听澜示弱,“沈总,你说我傻,我承认。但李林爱我也是真的,虽然他没您的实力,但在家,他很疼我,不让我干家务,对我呵护照顾。

我原生家庭不是太幸福,父母对我冷漠还严厉。但自从认识李林,他让我感受到被宠爱和被包容的幸福。”

沈听澜喝口红酒,玩味地说:“就因为这,你甘愿为他事业铺路陪我睡?”

一句话,让我的解释变得苍白无力,甚至有些滑稽。

为了挽回脸面,我继续说:“沈总,经济上你帮助我家里度过难关,我从心底里感谢你。工作上,您给李林机会,让他有了更高的平台发挥所长。

于公于私,您对我有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这份恩情。

但我和李林的感情,您是不会理解的。”

沈听澜朝我勾手,我起身走过去,他将我杯里的红酒喝了含住了我的唇舌……

我能感受到领口的丝带缓缓地解开,好似被拆开的礼物。

他的眼神因红酒变得炙热,吻也越发的疯狂猛烈。

我很快抵不住他狂野的攻陷,他将我抱在吧台上,我们俩就在这里肆意的亲热,我能从头顶的水晶灯看到我们交叠的影子,还有我绯红的脸颊和沉沦在这份快乐中迷离的双眼。

今晚,他失控了,我想借着机会用那枚胸针,却被他挥手打掉了。

安静的房间,胸针滚在地板上格外清脆,而我再次错过机会。

翌日,清晨。

我睁开眼,看清周围的摆设才意识到在沈听澜这。

披上他的睡袍来到客厅,没见到他人,倒是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端着热乎乎的粥从厨房出来。

她见到我温和地笑,“孟小姐,醒了?吃早饭吧。”

我微顿,“我还没洗漱,去收拾下就过来。”

刚要走又转过来,“我怎么称呼您?”

我听她说:“我是听澜的远房亲戚,他叫我三姐。”

沈听澜可以叫她三姐,但我自觉没这个资格。

“沈姐,”我刚喊出口,就被她笑着止住了,“你也跟着听澜叫我三姐,亲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和他的关系。

似乎看出我的难为,沈燕过来安抚我,“姑娘,多大了?”

突然问我年龄,倒是有些意外。

我老实地回答:“二十八。”

她笑着拉起我的手,“那不正好嘛,听澜今年三十一,你们年纪般配。这小子从小就没让人操过心,这大了却让家里人干着急,我照顾他这么多年,你还是他第一个带回来的。”

眼瞅着误会大了。

我刚要解释,“沈姐,”

“嗯?”她微微蹙眉。

我立马改口,“三姐。”

“这才对。”她笑了。

我想说不是他女朋友,霎时书房的门开了,沈听澜走出来,手里拿着几页纸,对我旁边的沈燕说:“三姐,我看冰箱没什么菜了,你去买些新鲜的。”

沈燕立马明白了,边解围裙边说:“你要不提醒我,我还真就忘了。我去买菜了,吃完的碗就放桌上,我回来收拾。”

等人走了,沈听澜把几页纸递给我,我接过来,“这是什么?”

当我看到最上面醒目的离婚协议几个字时,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只听沈听澜说:““这是我一早草拟好的,你签了字,其他的交给律师去办。”


看到我哑口无言,廖佳莹也达到目了,笑着说:“还敢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吗?”

她故意拨开领子,露出吻痕,“你跟我比不了,想踩在我头上,别做梦了。……早就跟你说过,你这样的我见多了,铁打的沈总,流水的女人,但这些年,只有我是他不可或缺的存在。

你要是聪明,趁着他对你还有兴趣,多变现,别等着沈总厌倦你,那可就不值钱了。”

她耀武扬威的在我面前给我指路,但我何曾不想早点离开他,可我现在欠着他巨额的债务,他也不肯放我走。

我并没有恼怒,端来一杯咖啡放在茶几上,“廖经理,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廖佳莹急了,“敢说我老?”

“我可没说,就是形容你阅历丰富。”我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廖佳莹被堵得一时语塞,“你……”

她最听不得别人说她老,现在气得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我差点没憋住笑。

我真诚的表情说:“你长我这么多岁,想得真是多,还帮我想主意从沈总那多捞点,你这么有经验,之前干捞女的?”

“你,你才捞女。”

我眼瞅着她脸都气得红温了,但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廖经理,你的经验之谈,我是该多学习学习,但我天生不爱学习,也不爱听人劝,有点不知好歹了是吧。

以后呢,建议的话少跟我说,我记性不好,也记不住。

这杯咖啡速溶的,估计你喝不惯。等等,我马上下楼去对面咖啡店给你买杯手磨的。”

“你……你去哪?”她目光追着我。

我收拾下桌面,拿起要邮寄的文件和手机就走出办公室,把她一个人晾在那。

站在电梯前,门打开了,吴家鸣从里面出来,问我:“看到廖经理没?”

我说:“在我办公室呢。”

他停顿下,打量我,问:“你去哪?”

我微笑说道:“给廖经理去买手磨咖啡。”

吴家鸣蹙眉,“买什么手磨咖啡,沈总在楼下等她呢,让她赶紧下去。”

我脑子转得快,举起手里的文件袋,“沈总让我送文件去。”

他说:“我去吧。”

我走进电梯,按下一层的按钮。

在一楼大厅等到上门取件的快递员,把文件交给他刚要回去,撞见从电梯出来的廖佳莹和吴家鸣,我赶紧转身背对着她躲在一根立柱后。

廖佳莹没有坐上沈听澜的车,而是乘坐后面的白色商务离开。

“呼……”我长舒口气,终于可以清静会儿了。

从吴家鸣能上来找她,说明廖佳莹是背着沈听澜来找我的,跟我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想逼我离开他。所以,刚才那些话,她也绝对不敢跟沈听澜说。

既然下来了,大小王都不在,我去对面买杯手磨咖啡奖励我自己下。

排队的时候听客人说起老板的经历,他是海归回来的,国外大厂工作多年,现在开间咖啡店悠闲度日,自在逍遥,听得我都羡慕他了。

轮到我了,看着价格单,骨子里没富过真是舍不得花这个钱,但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没出息的点了一杯最便宜的四十八元。

扫码支付后,我拿到属于自己的号牌等待。

坐在店里的角落,听着蓝调音乐,整个人都放松了。

可我这边咖啡还没等喝到嘴,廖佳莹的电话就过来了。

“孟助理,我现在在尊爵酒店,你立刻去服装店给我买套套装,稍后我把尺码和服装店的地址发给你。”

说完她就挂了,我连问她钱怎么给我都没来得及。

微信很快收到消息,咖啡也刚巧做好了,接过咖啡我小跑着去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按照她说的地址找到服装店,扫眼套装的价格,令人咋舌。

根据廖佳莹平时的穿衣风格,我为她选了几套适合她的拍了照片,却迟迟没得到回信,只能拨电话,却给我挂断了。

时间紧迫,让店员帮我包装好一套,结账的时候我狠狠肉疼下。

沈听澜说了,一切接待费用从他给我的银行卡里走,但还是觉得花万八千买套衣服有点奢侈。

我在路边拦不到车,打车软件约的网约车,等我赶到尊爵酒店,廖佳莹这次爽快的接起电话。

“喂?你再哪个房间,我把衣服给你送上去。”

廖佳莹说:“708。”

说完她就挂了。

我乘坐电梯来到七层,按照房间号找到708,还不等敲门,廖佳莹从里面打开。

“你怎么才来,买个衣服也磨磨蹭蹭的,知不知道我和沈总赶时间。”

我听着她的训斥进屋,看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沈听澜表情严肃盯着我,一脸的不悦似乎也对我的迟来不满。

我话是对着廖佳莹解释,但我的目光一直看向沈听澜,“我打不到车,订的网约车又堵车来着。”

廖佳莹拎着衣服进里间更换,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沈听澜,我舔下嘴唇,说:“没事的话,我回去了。”

沈听澜甚至懒得跟我说话,就扬了下手示意我走吧。

可我刚转身,就听到廖佳莹大声质问:“孟助理,这衣服你怎么选的!”

我下意识的回头,就看到廖佳莹提着套装来到沈听澜面前,“我让她买套装,就是买一套裤装的,你现在又买套裙装,我怎么去跟于总谈啊?

于总刚通知我,他老婆来了,他那个老婆很讨厌女人穿短裙在他面前的,于总又十分爱他老婆,你让我这么穿着去见他,这生意不等谈就吹了。

我是见识过的,就因为对方女秘书穿着短裙去的,被于总老婆看见,几千万的生意就这么吹了。

你到底怎么办事的?电话里不是说好了,连话都听不懂?你现在让我怎么办?”

她话锋一转,看向沈听澜,“沈总,你的人就这么办事的,你说怎么办吧?”

我解释道:“沈总,廖经理打电话说让我买套装,按照她平时的风格买,我,”

不等我说完,廖佳莹打断我。

“还有一句话,你是没听到吗?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买裤装。”她问沈听澜,“沈总,你听到了吧。”

沈听澜阴沉着脸点头,“嗯。”

“没有,她没有说。”我简直百口莫辩。


“沫彤,你慢点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撑着床坐起来,我注意到沈听澜的表情越发凝重,说句我这就到,便匆匆起床了。

我问他:“梁经理怎么了?”

沈听澜说:“她胃炎犯了,人现在在医院。对了,等三姐来了,你让她做点软烂好消化的饭送去,她不爱吃饭店的味道。”

“知道了,等燕姐来了,我跟她说一声。”

沈听澜走了没多久,又打电话给我。

他问我:“会做饭吗?”

我一顿,“额,会。”

沈听澜说:“三姐刚给我来了电话,三姐夫昨晚腰脱严重又住院了,三姐这几天要在医院护理,你做点胃炎病人能吃的饮食,送过来。”

“好。”

我挂了电话,又从网上查询护理胃炎病人的饮食。

冰箱里正好有山药,我拿出来熬了小米山药粥,又蒸了鸡蛋羹和南瓜,装好餐盒就去医院了。

我在停车场给沈听澜发了微信,询问他在哪个病房,他没回我,估计在照顾梁沫彤没看手机,我去导诊台询问,得知住院部在后面的二号楼。

刚进大厅,收到他的微信。

”二号楼9012“

”我在楼下,马上到“

来到九层梁沫彤的病房前,门牌上显示单人病房,我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沈听澜轻声细语的关心。

“还疼吗?”

他的温柔是我从不曾感受过的,他对我只有强势支配和无度的索取,我甚至连拒绝都没资格,只能无条件的承受。

梁沫彤虚弱的声音回:“疼,听澜……唔……”

“不行,我去找医生再看看。”

听得出,沈听澜明显急了。

梁沫彤又说:“别走,你在这陪我。”

我从门缝看到,他坐在床边,满眼疼惜地握着她的手。

我深吸口气,敲敲门。

听到门响,沈听澜答应声,让我进去。

我提着两个保温饭盒放在桌上,梁沫彤看我进来,忍着疼强撑着身子要坐起来,“孟助理,你来了。”

不等我劝她别起来,沈听澜就心疼地扶住她肩膀,“你别起来,顾着点自己身子。”

我也说:“梁经理,你别起了,我把床给你摇起来。”

我边摇床边说:“我查了胃炎病人的日常护理,按照上面给的食谱给你做的软烂好消化早点,你趁热吃。”

梁沫彤一脸愧疚地说:“没想到还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

床缓慢的摇起来,确定她有个舒服的姿势才停下。

沈听澜端着粥过来,我还准备去支桌板,看来他是要亲手喂。

“听澜,我自己来。”

“你别动。”

他看似生气,实则就是心疼不忍,我见梁沫彤寡淡的脸色,弱不禁风的样子,别说男人了,我一个女人见了都怜惜不已。

沈听澜舀起一勺粥轻轻吹着,才喂给她,梁沫彤刚吃下一口就皱着眉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说:“不吃了,不舒服。”

沈听澜故意摆出严肃的表情,“不行,不吃我可生气了。”

梁沫彤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沈听澜态度坚决,“听话,快吃了。”

梁沫彤看看我,又看向沈听澜才说:“我……我吃山药过敏。”

我心里咯噔下,沈听澜也狐疑地问:“以前没听说你山药过敏?”

梁沫彤低下头,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声音也小小的,说道:“那几年在国外,身子没养好,有次吃了山药就发了一身的疹子,后来就吃不了了。”

闻言,沈听澜脱口而出,“他就这么照顾你的?”

“听澜,是我不好,不怨他。”梁沫彤别开脸,眼圈就红了。

沈听澜把粥端给我,没好气地说:“熬粥你都熬不好,下次别放山药了。““……”我真无语又委屈,我怎么知道她山药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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