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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这皇后之位我不稀罕小说结局

涿州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纡紫这话挑不出一点儿错处,萧景渊更是无从辩驳,只是轻轻点头,“好!朕明日便召见她们。”“陛下英明!”祝纡紫也只能断定他的确不好女色,这并不能证明他对绾妤有意?但他毕竟是帝王,即便他对绾妤动了真心,也并不会妨碍他宠幸别人。祝纡紫不愿绾妤进宫为妃,她不想绾妤跟她一样一辈子被困深宫。可萧景渊的种种行为,根本就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对绾妤……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未央宫的庭院之中。萧景渊今日休沐,并未如往常一样去太极殿上早朝。一觉醒来,晨光已透窗而入,带来一丝丝的凉意。萧景渊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轻松与惬意。此时祝纡紫还在沉睡中,他轻轻起身,更衣梳洗,而后步入庭院之中。庭院内,剑光如龙,划破清晨的宁静。萧景渊手持长剑,身形矫健,剑招凌...

主角:萧景渊黎绾妤   更新:2025-04-20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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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渊黎绾妤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娶我?这皇后之位我不稀罕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涿州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纡紫这话挑不出一点儿错处,萧景渊更是无从辩驳,只是轻轻点头,“好!朕明日便召见她们。”“陛下英明!”祝纡紫也只能断定他的确不好女色,这并不能证明他对绾妤有意?但他毕竟是帝王,即便他对绾妤动了真心,也并不会妨碍他宠幸别人。祝纡紫不愿绾妤进宫为妃,她不想绾妤跟她一样一辈子被困深宫。可萧景渊的种种行为,根本就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对绾妤……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未央宫的庭院之中。萧景渊今日休沐,并未如往常一样去太极殿上早朝。一觉醒来,晨光已透窗而入,带来一丝丝的凉意。萧景渊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轻松与惬意。此时祝纡紫还在沉睡中,他轻轻起身,更衣梳洗,而后步入庭院之中。庭院内,剑光如龙,划破清晨的宁静。萧景渊手持长剑,身形矫健,剑招凌...

《想娶我?这皇后之位我不稀罕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祝纡紫这话挑不出一点儿错处,萧景渊更是无从辩驳,只是轻轻点头,“好!朕明日便召见她们。”

“陛下英明!”

祝纡紫也只能断定他的确不好女色,这并不能证明他对绾妤有意?但他毕竟是帝王,即便他对绾妤动了真心,也并不会妨碍他宠幸别人。

祝纡紫不愿绾妤进宫为妃,她不想绾妤跟她一样一辈子被困深宫。

可萧景渊的种种行为,根本就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对绾妤……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未央宫的庭院之中。

萧景渊今日休沐,并未如往常一样去太极殿上早朝。

一觉醒来,晨光已透窗而入,带来一丝丝的凉意。萧景渊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轻松与惬意。

此时祝纡紫还在沉睡中,他轻轻起身,更衣梳洗,而后步入庭院之中。

庭院内,剑光如龙,划破清晨的宁静。萧景渊手持长剑,身形矫健,剑招凌厉又不失沉稳。

他的剑法既刚猛又不失灵动,每一式每一划都透露出他深厚的内功。

随着剑法的逐渐收势,萧景渊的气息也渐渐平稳下来,他轻轻收起长剑,将剑扔给了一旁的侍卫崔宁。

崔宁接过长剑后,将剑收好,便退下了。

黎绾妤这时送上手帕,皎月端着一盏茶走来。

萧景渊看了她一眼,说道:“愣着干嘛?难不成让朕亲自来?”

黎绾妤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是让她帮他擦吗?

黎绾妤心中虽有些忐忑,却仍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她拿起手帕,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轻轻地走到萧景渊的身侧,小心翼翼地抬起手,用那块手帕轻轻地为他擦拭着脸颊和脖子上的汗水。

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萧景渊感受到她的触碰,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两人之间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清晰,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萧景渊的心跳加速,他能够感受到自己脸颊上的温度正在逐渐升高,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黎绾妤则是一脸淡然,只是默默的为他擦拭汗水,心中并未有任何波澜。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黎绾妤的手帕在萧景渊的脸上轻轻拂过,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情愫。

终于,萧景渊握住了她的手,两人四目相对。

黎绾妤错愕的看着他,“陛下?您……”

皎月与高深站在一旁,心里大概能猜出,陛下这是对绾妤动心了。

萧景渊只是从她手中拿过手帕,说道:“朕自己来吧!”

黎绾妤以为是他嫌弃自己手重,便默默的推至一旁,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让我给你擦,擦了你又不满意,何必呢?

这时,月影走过来,说道:“陛下!各宫妃嫔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黎绾妤听后,说道:“今儿又不是初一十五,不是不用来未央宫请安吗?”

月影冲她摇头,黎绾妤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仔细一想也对,今日萧景渊休沐,不用上早朝。她们若是来未央宫请安,不就能见到陛下吗?

“奴婢失言,陛下恕罪。”

萧景渊无奈摇头,这脑子一天都在想什么呢?

“你这一张嘴,真是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黎绾妤一脸懊恼,“奴婢知错,陛下恕罪。”

萧景渊对月影说道:“皇后还没醒,先让她们去正殿等着。”

“是!陛下。”

月影来到宫门口,对众人道:“皇后娘娘尚未醒,陛下命诸位到正殿等候。”


“陛下恕罪!”

“罢了!”萧景渊的目光从手中的茶盏上缓缓抬起,那双眼眸深邃而冷漠,“朕还有奏折需审阅,便先回紫宸殿了,改日再来看你。”言罢,他轻轻一挥衣袖,起身的动作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整个宫殿内的气氛都变得凝重起来。

祝纡紫连忙起身,身形微微摇晃,却仍强撑着恭敬地行礼,“臣妾恭送陛下。”

待萧景渊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黎绾妤才缓缓走到祝纡紫身旁,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忧虑,轻轻握住祝纡紫的手,“纡紫姐姐,你不能一直这样,马上就要选秀了,你总要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祝纡紫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淡然,几分自嘲,“绾妤,你不用担心我,我好的很。倒是你自己,燕世子与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他是个难得的好人,这门婚事于你而言,着实是不错的归宿。”

黎绾妤闻言,眉头微蹙,脸上却并未露出太多在意之色,“我现在只想逃离这皇宫,这里的一切都让我窒息。昨夜守夜,今夜又要继续,这种日子,真的太痛苦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几分无奈。

祝纡紫望着黎绾妤,眼中满是心疼与怜惜,她轻轻拍了拍黎绾妤的手背,“绾妤,你要坚强。只是,你也不能逗留太久,免得惹人非议。”

黎绾妤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不多说了,纡紫姐姐,我先走了。”

祝纡紫望着黎绾妤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未央宫外,萧景渊已稳稳坐上了那雕龙刻凤的御辇,却并未急于启程。御辇周围,侍卫们挺胸而立,如松如柏,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整个场面庄严而肃穆。

黎绾妤的身影匆匆而出,脸上带着几分慌张与急切。她抬头望向那已整装待发的御辇,见众人皆静默站立,心中不由得一紧。

黎绾妤轻咬下唇,强压下心中的慌乱,缓缓步至萧景渊身侧,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她的心跳如鼓,就在这时,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朕还以为你今儿要留在未央宫了呢?”

黎绾妤身子微微一颤,连忙跪伏于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陛下说笑了,奴婢不敢。”她的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萧景渊轻轻一笑,他轻轻抬手,示意黎绾妤起身:“罢了,起来吧。”

黎绾妤连忙起身,垂首立于一旁,心中却仍是忐忑不安。就在这时,高深那尖细的声音响起,“起驾!”随着一声令下,御辇缓缓启动,侍卫们紧随其后。

黎绾妤望着逐渐远去的未央宫,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低声呢喃:“幸好幸好。”

夜幕降临,高深走进殿,问道:“陛下!皇后娘娘派人传来消息,皇后娘娘亲自下厨做了几道陛下爱吃的菜肴,特意请陛下移驾未央宫。”

身旁的黎绾妤听到这话,觉得不对劲,纡紫姐姐怎么会……难道是自己告诉她今晚要守夜,她是为了……

萧景渊听到这话,一脸意外,“你说皇后亲自下厨?”

高深笑道:“陛下说的是,皇后娘娘请陛下移驾未央宫。”

萧景渊思索片刻,扭头望向黎绾妤,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黎绾妤浑身难受,小心翼翼问道:“陛下!您这么看着奴婢做什么?”

“你跟皇后说什么了?”

“奴婢什么都没说,真的什么都没说,许是皇后娘娘真的想亲自下厨,为陛下做几道菜肴。”

萧景渊显然是不信的,但既然她都做了这一步,他也不想薄了她的面子,说道:“摆驾未央宫。”

“是!”

“摆驾未央宫。”

未央宫

祝纡紫望着这一桌子菜肴,此刻她的内心是十分纠结。

月影见状,说道:“娘娘,您早该这样了,您如今已经嫁给了陛下,从前种种便都忘了吧!”

“你说的对,我是该忘了,这样对我对他都好。”

“陛下驾到!”

祝纡紫起身相迎,面带微笑,走到他面前屈膝行礼,“臣妾恭迎陛下。”

萧景渊笑着拉过她的手,两人一起进了殿。

黎绾妤与皎月站在殿外守着,黎绾妤刚刚看到纡紫姐姐笑了,可她的笑容不似从前那般。

皎月见状,问道:“怎么了?你不是希望陛下来未央宫吗?如今陛下来未央宫了,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我也说不上来。”

皎月安慰道:“你啊!别胡思乱想了,你跟皇后娘娘亲如姐妹,可感情这种事还是要他们自己想清楚才行。”

“你说的没错。”

皎月在这宫里待了好些年,看淡了帝王的恩宠,笑道:“花无百日红,即便是皇后,也逃不掉。”

“可皇后总归不一样,妃子再得宠,地位也不可能越过皇后去。”黎绾妤说道。

皎月轻轻点头,“这倒是,皇后毕竟是正室,娶妻娶贤,纳妾纳色,皇后的地位无人能威胁。”

殿内,萧景渊祝纡紫相对而坐,祝纡紫亲自为他盛了碗汤,递到萧景渊面前,说道:“陛下尝尝臣妾煲得鸭子汤。”

萧景渊接过,尝了一口,说道:“味道不错。”

“那陛下多喝点儿。”

萧景渊突然放下碗,问道:“从前你为景澈煲过汤吗?”

祝纡紫一愣,手中的筷子险些掉落在地,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道:“臣妾不想骗陛下,但那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真的过去了吗?”

“陛下何意?”

萧景渊眼神冷漠,质问道:“今夜你请朕来,是因为景澈,还是因为黎绾妤。”

“臣妾听不懂陛下在说什么。”

“朕的皇后何其聪慧,怎么会听不懂朕的话?”

祝纡紫长叹一口气,说道:“臣妾不为谁,臣妾如今已是陛下的妻子,从今往后只为自己。”

“此言当真?”

“当真。”

“好!”

今夜萧景渊宿在了未央宫,黎绾妤也不用守夜了,同皎月一起回到了住处。

回去路上,月色朦胧。

皎月见她一直闷闷不乐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想到了景澈哥哥,也不知他在皇陵怎么样了?”

萧景渊登基之后,便下旨命萧景澈去守皇陵,无召不得回京。

“这种话可不要在别人面前说。”

“我知道。”

次日下了早朝,萧景渊命黎绾妤送些东西去未央宫。

黎绾妤看到这些赏赐,她也见过不少金银珠宝,但面前这些的确不常见。

“这么多?”

高深笑道:“陛下赏赐给皇后娘娘的,自然都是最好的。”

“有劳绾妤姑娘跑一趟了。”

黎绾妤一脸疑惑,问道:“平日里这些事不都是公公您做吗?怎么今日要我去了?”

高深笑道:“这是陛下吩咐的。”

“知道了。”黎绾妤只好带着这些赏赐去了未央宫。

路上不少宫人都停了下来,这些赏赐平日里可不常见,“哇~这么多好东西,都是送去未央宫的吗?”

“那肯定的啊!如今宫里陛下就皇后娘娘一人,赏赐自然都是未央宫的。”

“最前面的那个是黎太傅的女儿吗?”

“没错没错。”

“好奇怪啊!堂堂太傅之女,为何突然入宫为婢?跟我们一样了?”

“得了吧!人家就算入宫为婢,也是陛下身边的御前尚仪,身份比我们高多了,我们怎么能跟人家相提并论?”

……

黎绾妤听到这些话,并没有理会什么,继续往未央宫而去。

未央宫内,宫殿深处,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室温馨。祝纡紫身着一袭精致的宫装,眉宇间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喜悦。

当黎绾妤踏入未央宫的那一刻,祝纡紫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绾妤,你可算来了。”

黎绾妤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歉意,“纡紫姐姐,这宫里规矩多,我不能随意走动,好不容易有次机会,陛下命我来给你送些东西,但我恐怕不能待太久。”

祝纡紫闻言,目光细细地在黎绾妤身上扫过,忽地发现她竟消瘦了许多,不禁心疼地皱了皱眉,“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就瘦了这么多?”

黎绾妤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哪里是不习惯,只是这宫中的日子,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天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各种规矩礼仪,还有那些勾心斗角,真是让人心力交瘁。我现在才知道,以前的日子,有多么的舒坦自在。”

祝纡紫闻言,心中更是一阵酸楚,她轻轻拍了拍黎绾妤的手背,眼中满是坚定,“绾妤,要不我去求求陛下,让他……”话未说完,却被黎绾妤轻轻打断。

“千万不要,纡紫姐姐。”黎绾妤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坚决,“我不想你为难,更不想因为我一人,而让你在这宫中难做。现在这样,虽然辛苦,但也算安稳。”


“好!”萧景渊阴沉着一张脸,随后起身朝寝殿走去。

黎绾妤长舒一口气,“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吓死我了。”她轻抚着胸口,平复一下心跳。

寝殿内,慕倾歌一直规规矩矩的坐在床榻上,见他进来了,立马起身跪下行礼,“臣妾拜见陛下。”

慕倾歌已换上了一袭淡蓝色的寝衣,色泽温润,轻轻贴合在她的肌肤之上,更衬得她肤若凝脂,气质脱俗。

她的长发如瀑,披散在双肩之上,发间,仅简单插着一支白玉簪。

她的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寝殿内弥漫着淡淡的熏香,让她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萧景渊轻轻挥手,冷冷道:“起来吧!”

“谢陛下!”慕倾歌站起身,退至一侧,萧景渊走到床榻处坐下。

萧景渊对她并没有什么印象,那日选秀他早早离开,她是祝纡紫选中的。

“当日选秀,朕不曾见过你,昨日在瑶华殿朕也不曾留意到你,说起来今夜还是你与朕的第一次见面。”

听到他昨夜不曾留意到自己,慕倾歌自然是失落的,但她依旧面色平静,说道:“能与陛下相见,这已是臣妾的福气。”

“是吗?丞相真是会教导女儿,说的话都让人听着舒心。”萧景渊一想到祝纡紫和黎绾妤,她们两个从来都不会说些好听的话。

慕倾歌将身姿放得极低,仿佛一朵卑微却坚韧的小花,在寒风中摇曳生姿,只盼能引得君王片刻的驻足与怜惜。“陛下隆恩,臣妾粉身碎骨亦难报万一,只愿能长伴君侧,为陛下分忧解难。能够侍奉陛下,是臣妾此生最大的福气。”

萧景渊静静地凝视着她,却对她提不起丝毫兴趣。但今夜毕竟召她侍寝,又不能将人送回去。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苍白而修长。慕倾歌见状,脸上飞起两团红晕,她轻移莲步,至他身旁,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手心上。萧景渊轻轻一拽,她便如一片轻盈的羽毛,落入了他坚实的怀抱……

而此刻,守在紫宸殿外的黎绾妤,正欲合上双眼,享受这难得的宁静,却突闻殿内传来陛下冷冽的声音,“来人!”

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嘀咕:她就想安静的睡会儿,怎么就这么难呢?

无奈之下,黎绾妤只得硬着头皮,带领着一众侍女匆匆步入殿内。

只见萧景渊负手立于窗前,月光洒在他的身上。

床榻之上,慕倾歌用被子紧紧包裹着自己,只露出一张娇羞的脸庞,惹人怜爱。

“送清妃回去。”萧景渊的声音冷冷地响起,不带一丝情感。

慕倾歌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她本以为,今夜自己能够留在这紫宸殿,她以为自己能俘获他的心。

黎绾妤隔着床帐,亦能从慕倾歌的脸上捕捉到一丝失落。

“是!”

萧景渊随后便进了浴房,黎绾妤吩咐几个宫女,“帮清妃娘娘更衣,通知高公公,将娘娘送回锦华宫。”

“是!尚仪大人。”

黎绾妤朝慕倾歌行了一礼,便朝浴房走去。

慕倾歌望着黎绾妤渐行渐远的身影,刚刚那一幕在脑海中浮现。

她回忆起自己在寝殿中等待时,她偷偷溜出寝殿,想要一窥陛下在忙什么,却意外撞见了陛下与她有说有笑的一幕,陛下看她对我眼神中充满了爱意,还隐约听见陛下提及封她为贵妃。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疼痛难忍。


顾姝然靠在姐姐怀里,轻轻点头,“嗯!”

这一夜,月色如水,洒满了整个皇宫。萧景渊并未如往常般前往未央宫,也未召幸任何妃嫔,而是留在紫宸殿,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之中。

但这可就苦了黎绾妤,她原本满心期盼着萧景渊能前往未央宫,这样她便不用守夜了。但萧景渊宿在紫宸殿,让她不得不时时刻刻侍奉在侧。时值酷暑,热气蒸腾,黎绾妤手持轻纱扇,轻轻摇曳,一直给萧景渊扇风。

但长时间的劳累与闷热让黎绾妤渐感疲惫,眼皮开始打架,哈欠连连。反观萧景渊,却愈发精神抖擞,毫无困意。黎绾妤在不知不觉中,手中的扇子缓缓滑落,而她自己也竟在跪姿中,不知不觉地趴在了桌子上,沉入了梦乡。

萧景渊察觉到风势渐弱,扭头一看,只见黎绾妤以如此奇特的姿势睡着了,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笑意。“这样都能睡着?黎绾妤,你可真行啊!”他轻声笑道,语气中满是宠溺与无奈。

黎绾妤似乎感受到了不适,睡梦中扭动了身子,却并未醒来,只是继续沉浸在那甜美的梦境之中。萧景渊见状,放下手中的奏折与笔,轻轻趴在桌子上,静静地凝视着她。此刻的宁静,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宁静与安详。

殿外的高深,见夜色已深,本想进来劝萧景渊早些安寝。但当他看到这一幕时,不禁微微一愣,随即悄然退下,不愿打扰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

萧景渊凝视着黎绾妤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柔情。见她这睡姿定是不舒服的。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轻轻地将她放置在旁边的软榻上,让她能够睡得更加舒适。

黎绾妤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梦乡之中,对于这一切浑然不觉。她本就嗜睡且睡眠深沉,即便是外面雷声轰鸣、大雨倾盆,也难以将她从梦中唤醒。

萧景渊缓缓蹲下身子,目光温柔地落在黎绾妤恬静的睡颜上,嘴角竟不自觉地勾勒出一抹傻笑。待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诧异:“朕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她……”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

“萧景渊,你在做什么?”他在心底暗自责问,目光却始终不愿从黎绾妤的脸上移开。看着她睡得如此香甜,却又不忍心打扰。

终于,萧景渊缓缓起身,重新回到龙椅上,继续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但他的目光却时常不自觉地飘向黎绾妤所在的方向,只觉得有她在,他特别安心。

就这样一直到天亮,萧景渊都没有离开。多年的失眠早已让他习惯了长夜的煎熬,多少年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而今夜,却因黎绾妤的存在,他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棂,轻轻洒在黎绾妤的脸上时,她悠悠转醒。睡梦中的舒适让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随后打了个哈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处紫宸殿。

当她终于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眼前正襟危坐的萧景渊时,不禁吓得尖叫了一声:“啊?”

“鬼叫什么?”萧景渊眉头微皱,不悦地瞥了她一眼。

黎绾妤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并非在梦中,连忙起身跪在地上,惶恐地说道:“奴婢该死,陛下恕罪。”


杨皇后倒地的那一刻,黎绾妤挣开侍卫的束缚,拼命朝杨皇后而去,跪在地上将杨皇后抱在怀里,“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萧景渊站在远处,望着这一幕,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么恶毒的人,竟会有人为她痛哭流涕。

黎绾妤小小的身躯,将杨皇后抱在怀里,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心中有一丝不忍,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可片刻过后,他恢复了冷漠,剑已出鞘,他不能后悔。

萧景渊转身离开了未央宫,踏上了这条路,他就绝不回头。

“陛下!陛下!”

高深的声音,将萧景渊的思绪拉了回来。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歇着吧!”

“退下吧!”

“是!”

黎绾妤最后离开,将门关上,高深说道:“绾妤姑娘,不早了,你回去睡会儿吧!这儿有我守着便好。”

“好!”

大婚三日,皇帝休沐,不用上早朝。

次日一早,黎绾妤一脸疲惫,昨夜几乎没睡,憔悴的很。

她带着一众宫女进殿,服侍萧景渊洗漱更衣,可眼神一直落在祝纡紫身上。

祝纡紫此刻还没醒,她有些担心,可碍于萧景渊,自己也不好上前过问。

待萧景渊穿戴整齐后,萧景渊道:“皇后昨夜辛苦了,让皇后再睡会儿。”

“是!”

“去紫宸殿。”

萧景渊话音刚落,高深便扯着嗓子喊道:“摆驾紫宸殿。”

黎绾妤恋恋不舍的随萧景渊离开,她是萧景渊的贴身宫女,主子去哪儿,她便要去哪儿。

待他们走后,祝纡紫缓缓睁开眼,坐起身子,她早就醒了,只是不愿面对他,这才故意装睡。

婢女月影晨曦走了进来,她们两个是祝纡紫的陪嫁婢女,自幼便侍奉祝纡紫,同她一起长大。

“姑娘。”月影喊道。

晨曦提醒道:“姑娘现在是皇后娘娘了,不许再喊姑娘了。”

“知道了。”

祝纡紫面色冷淡,淡淡道:“无妨。”

二人搀扶着她来到梳妆台前,为她洗漱上妆。

望着镜中的自己,突然想到那日接到圣旨,她急匆匆的跑去书房,想要去问问父亲,为何要将她嫁给萧景渊。明明她已与萧景澈有了婚约,而且之前婚期都已经定下了,即便是萧景澈还在孝期,可她愿意等的。

“父亲,这到底是为何?”

柱国大将军背对着她,不愿面对自己的女儿,他算准了一切,唯独没有算到他的女儿竟对萧景澈动了真情。

“紫儿啊!你是命定的皇后,无论谁为帝,皇后之位只能是你的。”

两行清泪顺势而下,她心中不解,“女儿不明白,明明我要嫁的人是景澈,为何一夕之间变成了萧景渊?”

柱国大将军转过身子,说道:“以后不可直呼陛下名讳。”

“父亲!你为何要背叛景澈?你将女儿置于何地?”祝纡紫质问道。

“从一开始,父亲便是陛下的人,陛下的外祖父威远大将军对父亲有恩。当年父亲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将士,若非威远大将军提携,哪有父亲今日?”

“十年前父亲眼睁睁看着威远大将军蒙冤,淑懿皇后枉死,父亲却什么都做不了。”

祝纡紫大喊道:“可景澈是无辜的,十年前他只是一个孩童,他什么都不知道。”

柱国大将军轻轻摇头,说道:“他并不无辜,杨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让他登上太子之位,他才是坐享其成者。他无辜,难道陛下就不无辜吗?陛下是先帝的嫡长子,名正言顺的皇太子,这皇位本该就是他的,如今陛下不过是拿回本就属于他的东西罢了。不管是皇位,还是你,从一开始就是属于陛下的。”

“可父亲为何还要促成我与景澈的婚事,也从不告诉我缘由,父亲是在利用我博取杨家的信任?是不是?”祝纡紫心灰意冷,猜到父亲的计谋后,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幸运的女子。虽出身武将之家,注定要嫁入皇室,可是能嫁与心爱之人携手一生,也不枉此生了。

可婚期将至,一夜之间,竟全都变了。

她依旧要嫁进皇室,只是他要嫁的人,不会是她的心上人了。

柱国大将军一脸心虚,“此事是父亲做的不对,但父亲也是无奈之举。如今陛下顺利登基,他不计前嫌依旧愿立你为后,这是我祝家无上的荣光啊!”

祝纡紫用力推开他,怒喊道:“不!”

“纡紫,你听为父一句话,将荣王忘了吧!如若不然,帝王的阴狠你应该清楚,你一意孤行,只会害了荣王。他是杨皇后的儿子,陛下已经下旨灭杨家满门,如今还留着他不过是碍于天下人悠悠之口。”

“可陛下想要谁死,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孰轻孰重,你心中自会掂量。”

祝纡紫崩溃不已,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娘娘!娘娘!”

晨曦的声音,将祝纡紫的思绪拉了回来,祝纡紫痴痴地望着镜中地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落泪了。

她连忙用衣袖擦掉眼泪,说道:“我没事。”

“娘娘,您已经进宫了,从前种种,便都忘了吧!”

祝纡紫痴笑着,“忘了?谈何容易啊!”

外命妇们入宫拜见祝纡紫,黎绾妤的母亲也得以进宫,祝纡紫特意安排了她们见面。

萧景渊知道此事,并未说什么,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母亲!”黎绾妤看到母亲的那一刻,多日的隐忍,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般落下。

祝夫人满脸心疼,黎绾妤是她的幼女,自幼千宠万爱长大,如今不得已入宫为婢。她这个做母亲,整日担惊受怕。

“绾儿,你可是受苦了。”

“母亲,孩儿没吃苦,母亲切莫担心我。”

自那日黎绾妤回府后,黎太傅便与杨家退了婚,这门婚事自此作罢。杨家虽不愿退婚,但杨明翰心悦黎绾妤,知晓此次杨家在劫难逃,不愿连累黎家,便同意了退婚。

萧景渊知晓此事后,并未说什么,只是下旨召黎绾妤入宫为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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