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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宁司寒林妩前文+后续

东渣木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妩儿觉得呢?”这样一来,年轻的小二方知自己方才犯错了。原以为这女子衣着简单,发髻朴素,身上连个钗环项链也无,想来是这位爷的丫鬟。没想到,是这位爷的心头肉!“小的眼拙,请贵客恕罪!”他连连告罪。林妩微微一笑:“奴婢走得也累了,就这家吧。”两人便在店里看起来。店小二弄清楚了谁是话事人,对林妩格外殷勤。“夫人您看,这是现在京中最流行的云织锦,还有上头这花纹,是七八个绣娘费时一年,才绣出来的,一眼贵气。”店小二说。林妩摸着这些料子,看看绣工,都挺好。但就是太好了。“这个太花了,颜色也太艳,有没有淡雅、简单一些的?”林妩道。宁司寒觉得奇怪:“这套我看挺好,五儿不喜欢吗?”林妩抿嘴笑:“我是去伺候爷,又不是去玩的,穿这么光鲜惹人笑话。”她想要...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4-20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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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宁司寒林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妩儿觉得呢?”这样一来,年轻的小二方知自己方才犯错了。原以为这女子衣着简单,发髻朴素,身上连个钗环项链也无,想来是这位爷的丫鬟。没想到,是这位爷的心头肉!“小的眼拙,请贵客恕罪!”他连连告罪。林妩微微一笑:“奴婢走得也累了,就这家吧。”两人便在店里看起来。店小二弄清楚了谁是话事人,对林妩格外殷勤。“夫人您看,这是现在京中最流行的云织锦,还有上头这花纹,是七八个绣娘费时一年,才绣出来的,一眼贵气。”店小二说。林妩摸着这些料子,看看绣工,都挺好。但就是太好了。“这个太花了,颜色也太艳,有没有淡雅、简单一些的?”林妩道。宁司寒觉得奇怪:“这套我看挺好,五儿不喜欢吗?”林妩抿嘴笑:“我是去伺候爷,又不是去玩的,穿这么光鲜惹人笑话。”她想要...

《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宁司寒林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妩儿觉得呢?”

这样一来,年轻的小二方知自己方才犯错了。

原以为这女子衣着简单,发髻朴素,身上连个钗环项链也无,想来是这位爷的丫鬟。

没想到,是这位爷的心头肉!

“小的眼拙,请贵客恕罪!”

他连连告罪。

林妩微微一笑:

“奴婢走得也累了,就这家吧。”

两人便在店里看起来。

店小二弄清楚了谁是话事人,对林妩格外殷勤。

“夫人您看,这是现在京中最流行的云织锦,还有上头这花纹,是七八个绣娘费时一年,才绣出来的,一眼贵气。”店小二说。

林妩摸着这些料子,看看绣工,都挺好。

但就是太好了。

“这个太花了,颜色也太艳,有没有淡雅、简单一些的?”林妩道。

宁司寒觉得奇怪:

“这套我看挺好,五儿不喜欢吗?”

林妩抿嘴笑:

“我是去伺候爷,又不是去玩的,穿这么光鲜惹人笑话。”

她想要的是,低调些,不能寒酸,但也不能太出挑。

花团锦簇那些是不合适的,她现在还没那身份,穿这么扎眼,只会惹人诟病。

沈月柔就是一条疯狗,现在肯定巴巴地盯着她呢。

还是别刺激对方为好。

店小二机灵,马上又拿出几套:

“夫人看看这几套,料子也很好,上头还有淡淡的竹叶、兰花等花纹,是极雅致的。京中许多才女佳人爱着呢。”

林妩摇摇头:

“这又太雅了。”

她就是个丫鬟,跟才女佳人挂不上钩,穿得那么风雅,反而是东施效颦了。

店小二不气馁,又拿几套中规中矩的。

林妩还是不满意,人靠衣装,她若穿得普普通通,别人也就不把她当回事。

店小二犯难了。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这位夫人可真挑啊。

还是宁司寒不耐烦了,直接一锭金子放在桌上:

“你们店里都有什么?全拿出来就是了。”

店小二便乐呵呵地到库房拿去了。

不多时,店里摆满了各色各样的衣裳。

摒弃太华丽的、太有特色的、太朴素的,林妩选出了几套。

这几套,无一不是是花色简单大方,但是绣工好、剪裁好、料子佳。

上身不张扬,但细细看去,会觉得此人非富即贵。

“妩儿的眼光倒是不错。”宁司寒赞道。

林妩娇羞一笑,突然指着角落里:

“咦,小二,那是什么?”

几人转头过去一看,一片薄如蝉翼的红纱,隐匿在其他衣服底下。

店小二的表情瞬间暧昧了。

“夫人,这是……咳……闺房……”

哦。

情趣内衣。

林妩明白了。

宁司寒的眼神顿时变得火热。

“什么东西?听不懂,拿出来看看。”

店小二屁颠屁颠地把那压箱底的红纱拿出来,捧到二人面前。

好一件清凉的衣服。

只有少得可怜的几片布,堪堪能遮着重点部位,那料子还是半透明的,可以想象底下的风光会如何勾人心弦。

“去试试。”宁司寒低声说。

林妩的脸变得鲜红欲滴,娇嗔的眼神含怨带羞地瞟了他一眼。

宁司寒骨头都酥了,声调高起来:

“小二,你这没有试衣的房间吗?”

小二忙道:

“有的有的,爷这边请。”

不愧是京城里一等一的成衣铺子,店面后头,还设了贵客试衣间。

试衣间被屏风和垂帘隔开,一边是更换衣服的地方,另一边则摆有桌椅,一边贵客等待试衣。

林妩粉面含春,走进屏风后面。

店小二还贴心地问:

“夫人,可需要一个丫头来服侍更衣?”

宁司寒抢着回答:

“不用,你们退下,没有吩咐莫来打扰。”


“世子妃世子妃,谁家世子妃连遭两次掌掴?其中一个还是卑贱的下人,我恨不得杀了她全家!”

满腔戾气,压都压不住了。

宁司寒感觉很不适,但还是耐心劝说:

“柔娘,你冷静一些好吗?今天的事,你也有不对……”

沈月柔马上瞪起两个眼睛,满脸怨怼:

“好哇,你也觉得我是故意的对不对?你们全家没一个好东西!都针对我,污蔑我,看不起我!”

宁司寒听完,脸就拉下来了。

“柔娘,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在你心里,我的家人就这么卑劣不堪吗?甚至于我,难道我今日,不是护着你,站在你这边,为你说话吗?”

他这一说,反而勾起沈月柔对今日某些细节的回忆。

“站在我这边?为我说话?世子爷护着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她阴阳怪气地冷笑了两声。

“妾身还有点好奇呢,府里从没人做过劳什子紫苏。爷的紫苏饼,是哪儿来的?”

宁司寒的太阳穴,猛跳了两下。

“这……”

他的支吾,直接引爆了沈月柔。

“爷果然与那五儿那贱人私下勾缠?好一个没有非分之想的丫鬟,我看她想得海了去了!”

“来人!”

“把那小贱人,给我绑来!”

宁司寒黑脸:

“柔娘,你这是干什么,你我的事,为何攀扯他人?”

可沈月柔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不多时,两个婆子就推着林妩进来了。

“奴婢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林妩规规矩矩地行礼,看不出一点错。

沈月柔恨透了她这副故作清白的样子,当下就冲上去要甩巴掌:

“我打烂你这贱人的嘴!我让你会说!”

却在一寸之遥时,被宁司寒扯住臂膀。

“柔娘,你不要再发疯了!”他低吼。

沈月柔的眼睛马上红了。

“你说我发疯?”

她的表情仍是愤怒的,但语气里已带上一丝不自觉的委屈。

“世子爷,你忘了,当初是你说,你永远只爱我一个。我们约定了的。我们约定了的!”

宁司寒被她勾着想起当初,想起那个约定,心里也难受得紧。

“柔娘,我没有忘。可一码归一码,妩儿与我们的事没关系,我自问待你不薄……”

“待我不薄?”

沈月柔打断他的话,脸上尽是控诉。

“你的家人,当着全府下人的面,当着族亲的面,辱骂我!掌掴我!还要关我一个月的禁闭!这就是你说的待我不薄吗?”

她咄咄逼人。

可是说到这些,宁司寒也来气。

“你当我愿意吗?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我已经尽力去维护你,甚至让娘失望!娘从没有对我那么冷淡过……”

“娘娘娘,你就知道娘!”沈月柔嘶吼:“到底是娘重要,还是我重要!”

“还有这个贱人……”

她挣脱宁司寒的束缚,怒目指责:

“爷是不是早想带走她了?我妨碍你们成双成对了吧?需不需要我把世子妃之位,让给这个贱婢啊!”

宁司寒无奈极了:

“我没有这个想法,柔娘,你控制一下情绪……”

可是,沈月柔已经陷入疯狂。

“贱婢终究是贱婢,我作为世子妃,难道连整治一个奴才的权力也没有吗?”

沈月柔跑到林妩跟前,伸手去抓林妩的脸。

“今天我要撕烂这个贱人,让大家看看,没了这张狐媚的脸,她还能勾引到谁!”

林妩装作受惊的样子,往后连退几步,跌倒在地。

然后故意被沈月柔抓住肩膀,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她没有出声求救。

但是从战斗厮杀中锻炼出非凡视力的宁司寒,一眼看出,她的薄唇,无声地呢喃了几个字。


宁司寒与她旧情复燃,双双坦诚相待后,他开始接受她性格上的一些不美好。

可是,与最初的深情比,还是差了些。

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她心知肚明,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美貌,没有了。

这使得她更加患得患失。

虽说现在没有吃母猪发情茶了,可她还是动不动就要发脾气。

打骂下人也越发厉害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慌忙跪下来,泪流满面,瑟瑟发抖。

沈月柔看了,心里更膈应。

“行了行了!”她不耐烦道:“本就长得丑,哭起来就更恶心了。”

“滚出去吧!”

海棠卑微地躬身后退,一直到门口,才转身直起腰来。

外头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一抹怨恨迅速褪去。

沈月柔这边,颜值下降。

林妩这边,却一路飙升。

她在松涛苑吃好喝好,又不用干活,还没人嗟磨,很快就养得玉肌雪肤,水盈光滑,吹弹可破。

像一块豆腐,谁走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真嫩啊。

林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开始发挥她的特长。

炖汤。

炖大补的汤。

这些补汤,有些是她自己喝的。

说起来,她这具身体,才十五六岁,还小呢。

好好补补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又发育了。

身高长了一截,腰更细更软了,胸前也沉甸甸的。

走在美女如云的松涛苑,盯着她的人都变多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补汤,是给宁司寒喝的。

小两口不是小别胜新婚嘛,她就给他们添把火,让他们从一夜三次升级成四五次……

当然,没有人可以一夜四五次。

沈月柔还是一两次就不行了。

剩下几次的量,宁司寒只能憋着,忍着,煎熬着。

渐渐的,又饥渴了。

这不,最近看着林妩的眼神,带着火星子呢。

林妩佯装不知。

不自觉的魅惑,最勾人。

不过,宁司寒留在松涛苑的时间还是少。

反而是沈月柔,三天两头往这儿来。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沈月柔坐在桌前,一边嗑瓜子,一边随手乱指:

“都给好好扫干净了!真不知道你这么埋汰,平时怎么伺候世子爷?”

林妩拿着一块抹布,被她支使得满屋子跑。

听到沈月柔问话,她赶紧抓住机会停下来歇会儿,老实巴交地说;

“奴婢平常只负责养狗,世子爷很少让奴婢伺候,奴婢甚少进房中来。”

“哼。”沈月柔满意了几分。

可无意中一瞟,又气上头来。

这贱坯子才来了松涛苑几日,怎么出落得更美了?

瞧那小脸水嫩娇憨,那胸脯鼓鼓的,那小腰细细一把,男人看见了指定挪不开眼。

沈月柔怒火中烧:

“世子爷这般是他体恤下人,你是什么卑贱如泥的身份,也敢受了这清闲?”

“别在我面前偷奸耍滑,给我把痰盂拿来!”

林妩把痰盂递到她眼前,她又骂:

“伺候人都不会?站这么高,碍主子的眼,给我跪下!”

说完,她像意识到自己想着了一个好法子,便得意笑起来。

“你就这样举着吧,手伸直点,举过头顶!”

“嗯,今日这瓜子不错,鸣翠,再给我取些来。”

鸣翠是伺候宁司寒的小丫鬟。

闻言,她担忧地看了林妩一眼。

世子妃这瓜子,磕起来没完没了,五儿跪着举痰盂,怎么举得过来?

别看这痰盂小小一个,但是长期维持着举过头顶的姿势,饶是个壮实男子也受不住,手臂铁定酸痛得放不下来了。

且五儿还是跪着的呢。

林妩举着痰盂,心中冷笑。


林妩在床上哼哼唧唧。

其实她病得不算重,就发热了一天。

但是她往自己脸上扑了点粉,该白的白该红的红。

乍一看就要撒手人寰了。

就这样,她还摇摇欲坠地到厨房鼓捣吃食。

穿越来这么久,还没那么拼过。

这天晚上,她又孤身一人在小厨房里,病歪歪地挑灯夜战。

突然,一个惊愕且冰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你身子还病着,他们竟还让你做活?”

林妩装作受惊的样子,小脸煞白:

“世子爷!”

她把头放地低低的,手忙脚乱冲出门口:

“奴婢有罪,不知道世子爷会来厨房,奴婢马上就走,既然世子爷让奴婢别再见爷,奴婢一定努力遵守!”

宁司寒顿时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虽然苦熬的这些天,他后悔过无数次,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扎心。

“跑什么跑!”

门口太小,他轻而易举就将林妩堵住,单手环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

“是爷说错了,成不成?你这闹人的小妖精……”

林妩不说话,他又用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背着爷,不是怪爷丢下你吗?怎么这会子见了爷,就跑了!”

林妩粉面微红,双眸水汪,娇唇欲说还休。

看得宁司寒都心焦。

“说,你是不是想爷了?”

林妩羞得敛眉闭目。

那满脸的情态,更让宁司寒心动不止。

“是不是在想,爷到底中不中用。”

“嗯?”

深沉低哑的声音,贴着耳朵传来。

林妩捏拳,不痒不痛地捶了一下硬实的胸膛。

“爷……奴婢还病着呢。”

宁司寒才又想起来,眼前的人是病了。

他便是再重欲,也不会对一个病人做什么。

“看你双手冰冷,还觉得难受么?”

宁司寒用大掌把林妩的小手包住,温柔地问。

林妩勉强一笑:

“奴婢是干粗活的,这点难受算什么?倒是世子尊贵,请远离着些,免得过了病气。”

一席话,说得又可怜又委屈。

宁司寒心里不大好受。

妩儿跟了他这一段,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受委屈也默默咽下。

可自己,无法回应她的感情。

“妩儿,我……”

“世子爷无需多说。”林妩垂眸:“妩儿无所图,只要爷开心便好。”

宁司寒大为感动。

世间怎会有如此的深情,炽热,隐忍,奉献一切。

同样是爱,柔娘对他百般所求,用诅咒一样的约定,牢牢束缚他。

而妩儿呢。

她什么也不图,只要他开心就好。

虽说丫鬟卑贱,但爱无贵贱。

柔娘可以做尊贵的世子夫人,而妩儿,只能在这油腻腻的厨房中,带病操劳?

那个被压抑许久的念头,突然又疯长起来。

想把她留在身边……

“妩儿,如果……”

宁司寒语气迟疑。

林妩柔柔地看着他。

他却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般做,无疑是与柔娘决裂。

不可能的,他做不到。

于是,他没有再往下说了。

林妩早料到这点,她心中嗤笑,面上没有流露失望之色,但却微微低下头。

“世子爷,奴婢抱恙,伺候不得了,请爷回去吧。”

“可是,你病了,无人照料……”宁司寒无力地说。

“世子爷不要担心,奴婢服了解表散寒的紫苏汤,已无大碍。”

林妩敛眉低语,拿出一盘点心。

“倒是爷,奴听说,爷近来公务繁忙,连饭都用得少了。不若也用些紫苏点心,可以行气和胃。”

宁司寒看着这盘点心,心中怅然。

她果然,在偷偷关注他么?

连近不得身的妩儿都知道,他最近胃理失调,食不下咽。

柔娘时常伴他左右,却毫无知觉。

甚至对他使性子,发脾气。

“爷……我会吃的。”他带着歉意说。

林妩羞涩抿嘴,把他送走了。

他带来了不少东西,林妩翻翻,有药,吃的,穿的。

一点能变现的都没有!

林妩翻白眼,送礼请送金银珠宝好吗。

又过了两日,离府宴更近了一步。

林妩已经完全好了,但仍然把小脸涂得白白的,每天像个病骨头一般,走一步喘两步。

沈月柔乐见她病怏怏的样子,心中畅快,便没有时时找她的麻烦。

直到府宴当日。

远嫁边塞的姑奶奶宁司师果然携夫前来,一起来的还有她的一对儿女。

宁夫人娘家的表少爷也来了。

还有国公爷的重要族亲,以及几位庶子。

宁国公不作贱庶子庶女,只要有能力,都予重用。

家风还是不错的。

宁夫人久不见女儿,这一见,两下泪水连连,母女俩抱头痛哭了好一会儿。

男人们因着各有公务,也是许久未聚,眼下十分热络。

这场家宴,可谓盛大。

沈月柔激动极了,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虽说她嫁到国公府,已有一段日子。

但由于宁夫人不喜欢她,平时宴请交际根本不带她。

所以,她还未在正式场合,以世子夫人的身份亮相过。

这次家宴,就是绝好的机会。

“小厨房的菜,可都准备好了?”

她装扮得华丽无双,心情愉悦地问。

因着心情好,少了一些戾气,倒有几分往日清雅佳人的味道。

海棠给她梳头,轻声道:

“都好了,奴婢已经去看过,仔细着呢。”

沈月柔满意地点点头,眼底尽是得志之色。

毕竟,经过这次家宴,她就是国公府摆到台面上的世子夫人了。

到时候,宁夫人再不好独霸管家权。

她的好日子来了。

她正暗暗高兴,海棠的手突然一顿。

“怎的?”

沈月柔马上有一丝不快。

海棠立即告罪,支支吾吾地说:

“奴婢……奴婢只是想,真的要这样对五儿吗?”

沈月柔这才想起来,她之前确实想了个法子,要借刀杀人治治五儿。

只是这两天太忙,又听说五儿病得不轻,她一时没放在心上,就给忘了。

“听说……她病这些天,松涛苑的时管事,背着人来送过东西呢。还是厨房的张副管事无意中瞧见的。”海棠说。

沈月柔大怒:

“什么?她连时杰都勾搭上了?”

“那倒未必…”海棠低眉,敛去眼中的精光。

“时管事家中几代服侍国公府,岂是那背主的人?断不敢动世子妃院子里的丫鬟。只怕是……”

砰!

沈月柔怒不可遏,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也是为什么,妩儿来到松涛苑后,两个人的距离反而变远。

然而,嘴巴可以骗人,心却不会说谎。

他对她,是有一点点过于在意了。

“我……”

喉头酸涩,宁司寒哑着嗓子说:

“我希望,你可以嫁给你想嫁的人。”

“奴婢明白了,爷。”林妩说。

然后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快了。

林妩心想。

距离宁司寒彻底爱上她,只有一步之遥了。

不知到了那天,沈月柔会怎样心碎呢?

好期待。

不过,当务之急,她要推宁司寒一把。

宁情圣太优柔寡断,但她可没那闲工夫慢慢等他。

林妩拿出一块碎布,给Jason闻闻。

这是上次宁司昭摔跤时,被勾破的。

Jason翕动着湿润的粉色鼻头,然后像箭一般冲出去。

宁司昭正在湖边晒太阳。

他被罚跪一天一夜后,腿有些瘸了,不便出去花天酒地,只能窝在他住的清风苑,调戏调戏丫鬟婢女。

但他实在是形容猥琐,折腾了几天,上到丫鬟下到婆子,但凡是个女的,都避着他走了。

他只能拄着个拐杖,在湖边坐会儿打发时间。

此刻,他正百无聊赖,看湖上的两只鸭子交尾呢。

啧啧啧,不够带劲。

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迅疾如风,由远及近。

被某种长毛动物支配的恐惧,使他条件反射站起来,转身就想跑。

可惜,三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的。

Jason又把他扑在地上,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这回,他是真的痛得龇牙咧嘴了。

一只莹白细腻的小手,轻轻扶住他的手臂。

“二爷,您没事吧?”

宁司昭抬头一看,明晃晃的太阳底下,一张明媚绝美的脸。

宛如女神降临。

差点亮瞎他的眼。

“五儿……”他鬼迷心窍地伸出手,要去摸对方的脸。

女神却倏地离开了他的视线。

“五儿!”他挣扎着爬起来,看到林妩已经站在十步之外。

本来在祠堂跪得冷掉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二爷看起来并无大碍,奴婢就先告退了。”

林妩微微躬身行个礼,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勾得宁司昭心头荡漾。

“先别!”

宁司昭着急大吼。

“我欲纳你为通房,兄长和嫂子已经同意了,你意下如何?”

他就这么开门见山地喊出来。

林妩蹙起两弯形状姣好的眉毛,瓷白的小脸浮上一层淡淡的拒绝。

“感谢二爷的抬爱,可是,奴婢宁死不做妾。”

宁司昭没想到,林妩竟然会说不。

而且还是如此刚烈的拒绝。

他要过的丫鬟婢女不知凡几,他只需勾勾手指头,她们就争着往他身上扑。

他若是说要娶一个回家,那些低贱的女子,能抢破头。

国公府的妾,可不是普通的妾。

这五儿凭什么这么大口气,不给他一点面子?

“宁死不做妾?”

宁司昭阴沉沉地笑。

“那要是兄长要纳你,你也说不吗?”

“世子爷当然不一样。”林妩坦然道。

不是不想做妾,是不想给你做妾。

这理所当然的口吻,激得宁司昭恼怒。

内心深处那点子嫉妒和怨恨,被勾起来了。

“自然是不一样。”他咬着牙,乜嘴哼笑。

“你们这些低贱的奴婢,可不争着抢着去攀世子这根高枝吗。”

林妩却笑了一下。

“不攀未来的国公爷,难道攀你这个妾生子吗?”她说。

精准戳中了宁司昭的痛处。

他登时暴怒:

“你这个婊子!”

可是林妩已经牵着狗走了。

他是个瘸子,追也追不上。

气得他用拐杖猛敲地面发泄,把拐杖给敲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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