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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完结文

峦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江臣林见雪,是网络作者“峦镜”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我和丈夫结婚多年,一无所出,医生说我天生宫寒,很难要孩子。后来丈夫就去去乡下要了个孤儿,当做子女抚养。因为我没有孩子,是真心把养子当做亲生儿子养大,可直到死的那天,我才知道是替丈夫的白月光养了十八年的儿子!而我之所以不能生育,也是他给我喝下了绝育的药!一睁眼,我重生了。选择直接给他怀孕的白月光把鸡汤灌下去!全都给我一起死!收拾完渣男一家子,我就下乡去找上一世对我情深不寿的竹马。谁还没个归宿呢!...

主角:江臣林见雪   更新:2025-04-22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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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完结文》精彩片段


说着,她才转过头看向那老妇人,说:“我这边有事,你那边就先缓一缓吧。”

她顿了顿,又飞快冲老妇人使了个眼神,暗示道:“实在不行的话,你就给她叫辆救护车!我这边忙着呢,你赶紧回去吧!”

说完,她用力地推了老妇人一把,示意她赶紧离开。

老妇人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嘴里又叽里呱啦地说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还使劲扒拉着佟采荷的胳膊,显然还是想让她跟着自己回去一趟。

老妇人说的还是方言,林见雪虽然听不懂,但是她能清楚地看到,随着老妇人越说越急,江羽白和佟采荷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但是,碍于她在场,佟采荷和江羽白两人都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老妇人离开。

最后,佟采荷几乎是连推带搡地,才把那老妇人给赶走了。

老妇人一步三回头,嘴里还念念叨叨的,显然是不放心,却又无可奈何。

等老妇人的身影消失在医院的走廊尽头。

林见雪故意亲昵地挽住了江羽白的手臂。

“羽白,我妈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咱们回去吧。外人的事,关我们什么事?不能什么事都找你们呀,轻重缓急,你们也得想清楚。”

“对对对,见雪说得对。”

佟采荷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尴尬的附和了一声。

话落,她又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只见他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母子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焦虑和不安。

看着他们一副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从医院里飞走的样子,林见雪心中冷笑连连。

不过,表面上,林见雪依旧笑得甜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

接下来的时间里,江羽白和佟采荷都显得坐立不安,魂不守舍。

他们一会儿站起来走两步,一会儿又坐下,一会儿又看看产房的门……

林丘峰看着他们这副紧张的样子,还以为他们是在担心沈雾,心里不禁有些感动。

他走上前,拍了拍江羽白的肩膀,安慰道:“羽白啊,别担心,你沈阿姨身体强壮,不会有事的。”

江羽白闻言,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嗯嗯,我知道,爸,您也别太担心了。”

佟采荷也连忙附和道:“是啊,亲家,沈老师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只是,他们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僵硬和不自然。

晚上12点,产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医生推着沈雾,护士抱着一个啼哭的男婴,从产房里走了出来。

“恭喜恭喜,母子平安!六斤二两,是个男孩!”护士笑容满面地说。

“妈!”

林见雪几乎是扑了过去,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沈雾。

上辈子,母亲因为大出血,几乎是去了半条命,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样,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现在,沈雾虽然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冷汗,但精神头却很不错。

林见雪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林丘峰也急忙走了过去,他紧紧地握住沈雾的手,眼眶泛红,声音哽咽:“阿雾,辛苦你了,辛苦你了……”

沈雾摇了摇头,轻轻地回握住丈夫的手,虚弱的笑了笑。

护士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沈雾的怀里,笑着说:“这孩子长得真俊,像妈妈,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婴儿呢!”

林见雪也侧过头去看,上辈子,她的弟弟一出生就没哭几声便咽了气,因为在肚子里窒息太久,出生的时候,全身都是青紫的。
"



她问张桂花,可张桂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一个劲儿地让她好好休息。

直到第四天,江羽白才姗姗来迟。

他走进病房的时候,脸色苍白,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一看到江羽白,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江语宁长着一张标准的白月光初恋脸,眉眼清秀,气质柔弱,平时就惹人怜爱。

此刻大病一场,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更显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江羽白一见到她这副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语宁,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江语宁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闻着那淡淡的皂角香,心中委屈更甚。

她紧紧地抓着江羽白的衣襟,嘤嘤地哭泣着,声音断断续续:“羽白……你……你怎么才来……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听到这话,江羽白更心疼了。

他捧起江语宁的小脸,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傻瓜,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不要你?”

他顿了顿,又解释道。

“这些天,沈雾生孩子,家里乱成一锅粥,我妈和见雪两个人围着她和孩子团团转,我被林见雪支使得像个陀螺,洗尿布、泡奶粉、跑腿买东西……

一刻也不得闲,已经好几日没合过眼了。这不,我一得空,就立刻来看你了。”

江语宁听了,这才稍稍安心,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江羽白,颤抖着嘴唇,咬了咬下唇,轻声问道:“沈雾的孩子终究还是生下来了?”

江羽白点了点头,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凝重:“对。生下来了,是个男婴,六斤二两,母子平安。一点事都没有。”

江语宁闻言,秀气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不解地问道:“怎么可能呢?你妈不是在鸡汤里下药了吗?为什么她喝了鸡汤没事,我喝了你妈送过来的鸡汤,反而大出血了?是不是你妈送错鸡汤了?”

江羽白摇了摇头,眼神笃定。

“不可能,我妈做事一向谨慎,这种事情,她不可能出错的。而且,我还特意让林见雪也喝了那鸡汤,她当天大姨妈就提前来了,肚子疼得厉害,我亲眼看着她捂着肚子进了公共厕所,那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江语宁听了,哭得更伤心了,她抽噎着说道:“那我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流产?我的孩子才三个月就没了……”

“语宁,别难过了,可能是因为你刚来京都,水土不服吧。你放心,我已经让我妈这几天偷偷地熬些补汤,给你好好滋补一下。”

江羽白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了,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头顶,柔声安慰道。

“这个孩子没了,只是和我们有缘无份。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现在林见雪已经不能生了,我的孩子的母亲只会是你。”

江语宁听了江羽白的话,心里稍微安心了一些。

她用手背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然后依偎在江羽白的怀里,委委屈屈地问道:“羽白,你不会喜欢上林见雪吧?我看过她,她长得比我漂亮。”

江羽白闻言,轻笑了一声。

他伸手捏了捏江语宁的鼻子,宠溺地说道:“在我心目中,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


傅家平反以后,一家四口人下乡,就他回来。

改开后,傅遮危卖掉了祖宅,拿着钱去了港城,她也就没他的消息了……

“……他,”林见雪有些难以理解,“他怎么会来找我?”

算一算,他们也有二十多年没见面了。

养子温文尔雅的道:“我爸爸最近从港城回来,听说了林阿姨您的事,几经辗转才联系上了这家疗养院的院长,找到了您。我爸爸这些年,在港城赚了不少钱, 林阿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提,我和我爸爸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林见雪听着他诚恳的声音,眼角逐渐滑落一滴眼泪。

没想到,在她弥留之际,竟然是跟她不熟的傅遮危出手相助。

“……等我,死后……帮我和我父母埋在一起……”

“麻烦了……”

“你跟……傅遮危说,如果有来世……结草衔环,我会报答他的……”

她声音越来越低,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见雪,见雪。”

耳边传来了江羽白的声音。

“我娘给你和你妈熬了鸡汤,你起来喝一口吧。”

林见雪睁开眼,缓缓从床上坐起,就看到江羽白端着一碗鸡汤进来,放在了床头。

她抬起头,看到了墙壁上挂着的日历。

1976,2月初4!

她回到了二十年前!

再往外看去,就看到江羽白的母亲佟采荷拎着两个绿色的保温桶从厨房里出来。

佟采荷指着其中一个系了红色头绳的保温桶乐呵呵的对林见雪说,“小雪,这是给沈老师的鸡汤,沈老师的预产期就在今天,估计今晚就要发动了,喝点鸡汤补补,到时候生孩子也有力气!”

林见雪缓缓想了起来。

在她和江羽白结婚不久,她母亲和她爹防御措施没做好,不小心中招了。

等发现的时候,沈雾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

为了防止外人说闲话,沈雾原先是打算打掉的。

是林见雪阻止了她。

她说既然投生到了我们家,就是我们林家人,外人爱说闲话就说闲话。

江羽白和佟采荷也支持她,说将来沈雾生了孩子,他和他母亲也会照顾他们。

那时候,江羽白和佟采荷的善解人意,让林家人都很感激。

只是,在沈雾生产那天,沈雾突然大出血,为了保住大人,只能放弃小的。

生下来的是一个足月的男婴,只哭了两声,就断了气。

因为这件事,沈雾大受打击,身体也一下不如从前了,落下了病根,早早的就去世了。

她的父亲因为沈雾去世,接到消息的时候,从工厂赶回来遇到了车祸,车毁人亡。

沈雾身体一直都不错,生她的时候是19岁,生二胎的时候是37岁,医生都说沈雾生产的时候不会有问题,怎么会刚好在生产当天大出血?

林见雪看了眼自己床头柜上的鸡汤,又看了眼桌上的那个绿色的保温桶,缓缓眯起了眼。

林见雪故意问:“佟阿姨,桌上怎么有两个保温桶?哪一桶是给我妈的?”

因为佟采荷从小照顾她,喊她阿姨喊久了,这导致她和江羽白婚后,也没有把这个习惯改过来。

佟采荷还一直很体谅她,说称呼就是一个称谓,不管叫她什么都可以,反正都是一家人。

现在想想,其实佟采荷根本就没把她当儿媳妇,所以才这么无所谓。

佟采荷道:“系着红头绳的是给沈老师的,没有红头绳的里面不是鸡汤。我老乡的女儿来京都坐月子,我给她熬了一份红糖鸡蛋汤,等下拿过去给她补补身子。千万别拿错了啊。”


“你这孩子,这种时候就不要乌鸦嘴了!说什么鬼门关,多不吉利!”

林见雪抬起头,看向父亲林丘峰。

她发现父亲那张平日里总是严肃的脸上,此刻也写满了担忧,他紧紧盯着沈雾,眼神深处藏着掩饰不住的不安。

其实,最不想让沈雾生下这个孩子的,就是林丘峰。

林丘峰和沈雾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林丘峰现在是红星钢铁厂的厂长,沈雾则是一所重点高中的教导主任。

两人可以说是门当户对,加上又感情深厚,是人人羡慕的一对模范夫妻。

当初沈雾不小心怀孕以后,林丘峰十分的自责,觉得是自己没有做好措施,才让她在这个年纪还要承受生育的风险。

他不止一次地劝沈雾把孩子打掉,可是沈雾却坚持要生下来。

林丘峰最终还是妥协了,但一颗心却始终高高悬着。

这时,江羽白适时地开口:“妈,我娘给您熬了一锅鸡汤。”

说着,他殷勤地走到床边,将手中的保温桶放在了床头柜上:“来,您尝尝吧,她手艺可不错了,医生说您预产期就在今晚,喝了鸡汤也有力气生产。”

“你娘真是有心了。”沈雾笑着看向江羽白。

江羽白被沈雾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笑了笑,将手中的保温桶小心翼翼地打开。

随着盖子被掀开,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病房。

林见雪站在一旁,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心中冷笑连连。

她就知道佟采荷怎么可能只给江语宁熬一碗寡淡的红糖鸡蛋汤?

给她熬的肯定也是鸡汤。

而且还是没有下过药的,原汁原味的滋补鸡汤。

林丘峰接过保温桶,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转过头,柔声对沈雾说:“来,我喂你喝。”

沈雾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道:“干嘛呀?我又不是没手没脚了,而且孩子们都在旁边呢。”

“管他们干嘛,我们吃自己的。”

林丘峰却不以为意,拿起勺子,轻轻舀起一勺鸡汤,吹了吹,送到沈雾嘴边,说。

“来,乖,张嘴,我喂你。”

沈雾拗不过他,只好乖乖地张开嘴,喝下他喂的鸡汤。

看着父母这般恩爱的模样,林见雪心中既温暖又酸涩。

上辈子,她怎么就那么傻,被江羽白和佟采荷这对母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连累了父母,最后还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这辈子,她一定要保护好父母,绝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想到这,她连忙收敛心神,笑着对沈雾说道:“妈,您和爸慢慢喝,我和羽白出去逛逛,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也不等沈雾回答,便拉着江羽白走出了病房。

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更加浓烈。

林见雪很不喜欢这股味道,上辈子她闻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味道。

两人并肩走着,一时无话。

江羽白突然开口问道:“见雪,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见雪微微一愣,她转头看向江羽白,只见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和关切,直直地盯着自己。

她瞬间明白了江羽白的意思。

上辈子,她就是喝了佟采荷给她熬的那碗加了料的鸡汤,来看沈雾的时候,突然腹部绞痛,去了卫生间,才发现自己大姨妈提前了。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了。

江羽白现在问她,估计是看她一直没有反应,担心药效不够了吧。


可傅家哪有钱去县城看病啊?

别说看病的钱了,就连去县城的路费,他们都凑不出来。

更何况,村里的人对他们一家避之不及,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借车给他们。

母亲董玉兰没日没夜地守在傅清清的床边,眼睛熬得通红,整个人都憔悴得不成样子。

就在今天早上,傅清清突然醒了过来,声音微弱地告诉董玉兰,说她想吃鸡蛋羹。

供销社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鸡蛋出售了,别说鸡蛋了,就连鸡蛋壳都见不着一个。

看着自己小妹苍白的小脸,傅遮危咬了咬牙,去了一趟芦苇荡。

但芦苇荡这块地方,早就被知青和本地人犁遍了,就算是有野鸡蛋和野鸭蛋也早就被人捡回去,哪里还轮得到他。

他在芦苇荡里找了整整一天,依然一无所获。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清清的烧再不退,再这么昏迷下去,恐怕就真的挺不过去了。

可他这个做哥哥的,却连她最后时刻想吃的一碗最简单的鸡蛋羹都弄不到。

眼看着天也要黑了,什么都没找到的傅遮危心情烦闷异常。

在回去知青宿舍的路上,还被邮递员莫名其妙的喊住。

他不耐烦的看了过去。

邮递员刹住车,一条腿撑在地上,从挎包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包裹,借着微弱的天光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又看向傅遮危:“傅遮危?有你的挂号信!京都寄来的!”

京都?

傅遮危微微一怔,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起来。

京都那些所谓的亲戚,自从他家出事后,为了撇清关系,早就跟他们断绝了往来,一个个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还会给他寄信?还是挂号信?

他迟疑地走上前,目光落在邮递员递过来的包裹上。

包裹不算太大,但分量不轻,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写着他的名字和地址,寄件地址是京都的一个邮局代号,却没有写寄件人的姓名。

“在这儿签个字。”邮递员冻得直跺脚,哈着白气,从军绿色的挎包里掏出登记本和一支笔递给傅遮危,指了指需要签名的地方。

傅遮危沉默着接过笔,接过那支被冻得有些出水不畅的钢笔,在指定的位置,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傅遮危。

“好嘞!那我走了啊!冷死了!”

邮递员收回笔和签收单,把邮包往身后一甩,蹬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逐渐浓重的夜色里。

寒风凛冽,傅遮危独自站在空旷的土路上,低头看着手里这个沉甸甸、来历不明的包裹,心里没有半分波澜,甚至有些漠然。

他随手撕开了包裹的封口。

包裹被撕开,露出里面东西瞬间露了出来。

看清包裹里的东西后,傅遮危的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那牛皮纸包裹里,露出来的,赫然是一沓沓、整整齐齐的票券!

他转身,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后,才走到一处相对避风的土墙角落,将里面所有的票券都取了出来。

全国通用粮票、黑省地方粮票、肉票、布票、糖票、糕点票、副食品购买券……

甚至还有几张在这个年代堪称奢侈品的工业券!

在厚厚一沓票券的最底下,还压着一封信。

信封是普通的白色信封,上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字迹。

傅遮危的心跳,莫名的有些加快。


林见雪看到佟采荷这副模样,心中顿时有了猜测。

难道是……江语宁出事了?!

那个老妇人,应该就是佟采荷从家乡雇来照顾江语宁的保姆。

上辈子,江语宁怀孕后,佟采荷就将她接到了京都,租了一间房子给她住,还专门从老家请了一个保姆来照顾她。

现在看来,一定是江语宁喝了那碗加了料的鸡汤,出了问题,保姆才会急匆匆地跑到医院来找佟采荷!

想到这里,林见雪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林见雪故意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身旁的江羽白,问道:“羽白,你妈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羽白原本正盯着产房的门发呆,被林见雪这么一捅,才回过神来。

他顺着林见雪的目光看去,就看见佟采荷正和一个穿着土气的老妇人站在角落里拉拉扯扯的低声说着什么。

认出那个老妇人是谁后,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脸色变了变。

这老婆子怎么跑到医院来了?要是被林家人发现语宁的事,那可就麻烦了!

很快,他就压下了心头的慌乱,恢复了平静,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对林见雪说道:“哦,可能是我妈在京都的朋友出了什么事吧,我过去问一下。”

说着,他就要朝佟采荷走去。

林见雪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笑眯眯地说:“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想认识认识佟阿姨的朋友。”

江羽白对上她明媚的笑容,也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好。”

两人一起走到佟采荷面前。

佟采荷此刻正六神无主手足无措,看到儿子走了过来,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下意识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急切地说道:“羽白啊,你可来了……”

她话还没说完,江羽白就打断了。

“妈怎么了?是你那个老乡的女儿出什么事了吗?”

佟采荷这才反应了过来,林见雪还在旁边呢。

她连忙清了清嗓子,改口说道:“是啊,她出了点事,但家里又没人,所以她家保姆只能跑来找我帮忙,我得赶紧去看看。”

江羽白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顺着她的话说道:“妈,那你快去吧,这里有我呢。”

林见雪站在一旁,将他们的模样都看在眼里。

她心中冷笑连连,嘴上却甜甜地问道:“佟阿姨,我妈还在产房里呢,你怎么就要走了?大家都是一家人,难道外人比我家里人还重要吗?”

她顿了顿,又疑惑的问道:“再说,你老乡的女儿出了事,她丈夫和公婆都不在身边照顾吗?怎么反倒还要劳烦你一个外人?看你这着急忙慌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儿媳妇出了什么事呢!”

闻言,佟采荷额头上顿时渗出了一层冷汗,心脏也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心虚的不敢直视林见雪的眼睛。

她知道,自己现在离开,肯定会引起林家人的怀疑。

她在林家人面前,一直扮演着一个热心肠、善解人意的亲家母形象。

怎么能在这个关键时刻,丢下正在生产的沈雾,去照顾一个外人呢?

特别是林见雪现在虽然笑眯眯的,可那双眼睛却好像能看透一切似的,佟采荷被她看得心里直发虚,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

她连忙躲开了林见雪的视线,讪讪地笑了笑,说道:“是啊,见雪说得对,还是沈老师的事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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