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烫伤火辣辣地疼。
原来,我在他眼里,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配拥有。
阿狸小声催促:“公主,我们回去吧。”
我点点头,转身时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桂花糕。
甜香四溢,却比毒药还要苦涩。
2、
回到皇宫之后,阿狸在一边和我抱怨,说谢妄言简直就是不识好歹,说着说着,她自己都要说哭了。
这小丫头,真是可爱的紧。
我轻轻摸了摸阿狸的头,笑着说:
“没事的,你看,今天妄言哥哥和我说话了呢。”
阿狸红着眼睛,急得直跺脚:
“公主,您怎么还这样想?他、他分明……”
“他分明是在关心我啊。”
我低头整理被泥水浸湿的裙摆,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你看,他让我回来了,是不是怕我在外面着凉?”
“可是……”
“而且,”
我抬起头,眼中带着不自知的期待,
“他今天和我说了好几句话呢。以前,他都是连看都不看我的。”
阿狸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伸手擦掉她的眼泪,笑容天真又固执:
“你别哭,我知道的。妄言哥哥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等他处理好了,一定会来找我解释的。”
“我相信他。”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进来,映得我的笑容格外苍白。
手上的烫伤还在隐隐作痛,可我却觉得心里暖暖的。
至少,他今天和我说话了呢。
这就够了。
几天后,皇后召见了我。
我跪在她面前,恭敬地行礼。
皇后娘娘一如既往地温柔,她轻声问我:“安宁,你已经十六岁了,可有心仪的人选?”
我的心跳瞬间加快,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皇后娘娘,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