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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欣对莞尔最好了。
“她没有嫌弃莞尔体弱，带她出门，还给她买漂亮的裙子……”
他言辞之间依旧是对姜慈欣的维护，脸上的神情却已经有了动摇。
直到司允明问起姜慈远，他才猛地住了口。
被抽了魂似的，无力地瘫靠在墙上，坦言：“姜慈远，是姜慈欣的亲弟弟。”
7
“证据表明，莞尔生前，不止一次遭受过姜辞远的虐待。”
司允明尽可能地用了柔和的语气和用词来告诉我莞尔的死因。
我胸口被火棍烫过一样，呼吸间都带着极致的痛意。
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我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直直地看着柳叙言。
柳叙言瞬间苍老了好几十岁。
阴沉着一张脸，不断在给姜慈欣打电话。
最后，更是打动了身边所有的关系，扬言：“一定要找到姜慈欣。”
我余光瞥见他通红的眼球，彻底没了跟他对话的欲望。
举起离婚协议，递到他的面前。
“签字吧。
“签了字，一起去给莞尔收尸。”
他闻言，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没一会儿，颓然跌坐在我脚边，怔然看我。
“是我的错，都怪我。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像是害怕极了，他又变回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
我却再没了当时的心疼与怜惜。
不发一言，冷冷看他。
直到姜慈欣被人拖拽着带进房间。
8
似乎是意识到东窗事发，姜慈欣下意识挣扎。
我捏住她的脖子，恨不能掐死她。
“害死我的爷爷，又害死我的女儿，现在还想跑吗？”
她有些慌乱，却在看向柳叙言的瞬间镇定下来。
蹲坐到柳叙言身前，拉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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