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紧张与落寞,还有掌心扣出的血迹也不似作假。
我突然想起来上辈子他随从的话:“公子的郁症甚重,唯有见到您时,才能稍感好些……”“陆公子。”
我突然很好奇,直白地问他:“我们之前相识吗?”
陆轩的薄唇抖了下,眼睛下意识躲闪,偏过头,对着酒楼透明的窗棂。
“相识的。”
“何时?”
我追问了句,陆轩却把嘴巴闭得紧紧的,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言。
我颇有几分意兴阑珊,开始用膳,不再寻话题聊天。
陆轩也不言语,好像也并未感觉到这般氛围不妥。
他只是呆滞地盯着我的唇和颈,眸光顺着咽下的酒水,一点点下移到喉间,又碍于礼数不动了。
我瞪了他一眼。
他慌乱转头,脸色有些白,唇瓣不慎被咬破了,露出鲜红的血。
我无奈。
“想看我便直接看,别鬼鬼祟祟。
“我们很快就要成亲了,陆公子,你做些光明正大的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