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
铁木真与哈森截然不同,他知我气力不足,便故意与我耗着,挥刀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胳膊震到发麻,脸上也带了伤,愤怒直奔脑顶,我不知疼的跟他斗着!
直到裴思桓半路截过他的刀,我才意识到自己进了包围圈。
“我知道你,大周十七岁的状元,你若愿授我以诗书,我可留她一命。”
裴思桓不言,一味的带着我杀出去。
铁木真并不恋战,果断鸣金收兵:“顾华章,我的礼物等着你。”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太阳穴突突的疼,城中军中不知何时也传入流言,屡禁不止,直至愈演愈烈。
狗剩和野菜怒骂着:“放他娘的屁,老子在军营待了一辈子,小将军从生下来就是个男的!
还跟老子睡过一个屋!”
“那将军就医为何从不让人近身,也从不与我们同沐?
朝廷都来人了,八成是真的!”
“多简单的事儿,将军光膀子溜一圈,是男是女咱们都瞧个清楚!”
城中百姓聚集的越来越多,将士拦的也稍显敷衍,裴思桓神色凝重,谋士们更是沉默的抽着旱烟。
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能强压下一次两次,但究竟不是解决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