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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全文免费

谢不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晃十年过去。又是一年冬日,柳折枝坐在窗前赏雪,院子里种着寒香扑鼻的红梅,红梅映雪煞是好看,让他有些坐不住。当年他未曾衰败了身子,最喜欢在冬日落雪时练剑,如今憋了十年之久,心中痒痒的,最后到底是左右看了看,然后轻手轻脚走出了寝殿。身子亏空,出门一沾染风雪便冷得不自觉哆嗦了一下,他也不在意,就那样闲庭信步的往前走,站在雪地里看着眼前的红梅,伸出手想用指尖弹落上面的雪花。可那指尖还未触碰上,腿上突然一紧,足有手腕粗的黑蛇缠绕而上,叼着雪白的大氅披在他肩头,还给他拢了拢衣襟,蛇头对着他一个劲吐信子。老子就去晾个衣服的功夫你也往出跑!你是看不见雪吗!柳折枝你是不是想气死老子!柳折枝一动不敢动,眼中的心虚一闪而过,“蛇蛇,我就是出来透透气,若...

主角:柳折枝墨宴   更新:2025-04-21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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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折枝墨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谢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晃十年过去。又是一年冬日,柳折枝坐在窗前赏雪,院子里种着寒香扑鼻的红梅,红梅映雪煞是好看,让他有些坐不住。当年他未曾衰败了身子,最喜欢在冬日落雪时练剑,如今憋了十年之久,心中痒痒的,最后到底是左右看了看,然后轻手轻脚走出了寝殿。身子亏空,出门一沾染风雪便冷得不自觉哆嗦了一下,他也不在意,就那样闲庭信步的往前走,站在雪地里看着眼前的红梅,伸出手想用指尖弹落上面的雪花。可那指尖还未触碰上,腿上突然一紧,足有手腕粗的黑蛇缠绕而上,叼着雪白的大氅披在他肩头,还给他拢了拢衣襟,蛇头对着他一个劲吐信子。老子就去晾个衣服的功夫你也往出跑!你是看不见雪吗!柳折枝你是不是想气死老子!柳折枝一动不敢动,眼中的心虚一闪而过,“蛇蛇,我就是出来透透气,若...

《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一晃十年过去。

又是一年冬日,柳折枝坐在窗前赏雪,院子里种着寒香扑鼻的红梅,红梅映雪煞是好看,让他有些坐不住。

当年他未曾衰败了身子,最喜欢在冬日落雪时练剑,如今憋了十年之久,心中痒痒的,最后到底是左右看了看,然后轻手轻脚走出了寝殿。

身子亏空,出门一沾染风雪便冷得不自觉哆嗦了一下,他也不在意,就那样闲庭信步的往前走,站在雪地里看着眼前的红梅,伸出手想用指尖弹落上面的雪花。

可那指尖还未触碰上,腿上突然一紧,足有手腕粗的黑蛇缠绕而上,叼着雪白的大氅披在他肩头,还给他拢了拢衣襟,蛇头对着他一个劲吐信子。

老子就去晾个衣服的功夫你也往出跑!你是看不见雪吗!

柳折枝你是不是想气死老子!

柳折枝一动不敢动,眼中的心虚一闪而过,“蛇蛇,我就是出来透透气,若是觉得冷我便回……”

“嘶!嘶嘶嘶!”

话都没说完就被蛇蛇吐着信子堵回来了,柳折枝不敢吱声了,默默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暗自叹气。

从前明明是我教导蛇蛇的,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竟然变成蛇蛇整日管着我了。

不让做这不让做那,恨不得让我整日躺在榻上,偏偏蛇蛇长大了,不如小时候那般好拿捏了,重得我都抱不动……

他刚慢悠悠的走回殿内坐下,面前的桌子上就被扔了一枝红梅,墨宴还用尾巴把红梅往他眼前推了推。

就是要看这玩意是吧?是没长嘴还是怎么的?不会跟老子说?

看!你就坐这给老子看!再敢跑出去站在风雪里,老子打折你的腿!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相处了这么多年,柳折枝一眼就看得出他是在生气,伸手在他头顶摸了摸,“是我错了,蛇蛇不要生气,蛇蛇是为我好,我着了凉蛇蛇是要心疼的,我知晓了。”

鬼才心疼你!

墨宴用尾巴尖抽了一下他的手,可现在长大了,蛇尾也有拇指那么粗了,这一下直接把他的手被给抽红了。

十年来柳折枝什么都不用做,全是他照顾着,都算得上是被娇养了,也不如当年那么能吃痛了,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疼了?

墨宴赶紧凑过去用蛇信子在那红印上舔了舔,顺便又自己抽了自己一尾巴。

让你欠!明知道他身子弱还不收着力气!

“蛇蛇。”柳折枝按住他的尾巴,“没有大碍,做什么抽你自己,不疼么?”

疼个屁,老子皮糙肉厚的,用不着你操心,管好你自己。

墨宴白了他一眼,也不看他了,就用蛇信子一下一下舔他的手,还用尾巴从旁边卷了一瓶丹药来,碾碎一颗丹药撒上去,看那红印消失了才放心。

“那是高品丹药,重伤才用得上,是给蛇蛇养伤的,怎能如此浪……”

“嘶!”墨宴打断他的念叨。

给了我就是我的!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老子说用得上就用得上!你闭嘴!

柳折枝:“……”还真是越长大脾气越大了。

“蛇蛇好凶。”

他半嗔半怨了一句,墨宴身体一僵,片刻后默默把尾巴尖放进他手里,趴在那不动了。

给你玩给你摸,这回行了吧?

凶一点就不乐意,娇气。

柳折枝就是随口一说,因为知道他最吃示弱这一套,现在看他终于像小时候那样乖了,这才拿来红梅摘了一朵,一手摸着蛇尾把玩,一手把那红梅戴在他头上。


“魔头说的话能信吗?肯定不能信啊,你非要信,那就是你的责任,反正我不要脸,我堂堂魔尊,干的混蛋事—本书都写不下,跟你个死对头说话算什么数……”

他就这么—边说—边收拾,也不知道是提前练习还是给他自己壮胆,反正越说越来劲。

嘴上硬气,动作却—下比—下小心,最先干的就是放了—大堆清洁的法术,把床榻收拾的干干净净。

“让我洗衣服洗被子?老子就不给你洗!就用清洁法术糊弄你!”

其实效果都是—样的,总之都是给收拾干净了,也不知道他在那神气个什么劲,抱柳折枝去温泉的时候还恶狠狠的。

“这也嫌脏那也嫌脏,就你事多,还不让亲?该亲的不该亲的老子都亲了!”

抱着等人醒了就摊牌的想法,在云竹峰住了十多年了,墨宴头—回这么扬眉吐气,把柳折枝抱进温泉还又低头往那已经红肿的红唇上亲了亲,亲完抬起头长舒了—口气。

啧,舒坦!

就得这样才对,老子堂堂魔尊,凭什么受死对头管着!

老子就骗了,就欺负了,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不愿意你也受着,别逼老子抢你回魔界日日折磨你!

从前想的折磨都是当个奴仆,让柳折枝做些苦力活,这回他那眼神却不受控制的往人家身上飘,折磨方法也逐渐跑到了床上。

“对,你得怕我才对,你再惹我我就抢你回去做魔后……呸!做侍妾!”

仗着柳折枝昏睡着,他算是放飞自我了,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给清洗身子的时候还按了两下柳折枝十分敏感的腰窝。

光按还不够,想了想又俯身—边咬了—口,硬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才罢休。

真他娘的好看啊,他—个男人怎么能哪哪都这么好看,做侍妾也太不像话了吧,要不做个……侧妃?

他要是态度好点,做魔后其实也……还是侧妃吧,抢回去的,做魔后倒像是本尊非他不可了似的。

他就这么自己琢磨着,看着给柳折枝啃出的—身吻·痕,明明能用灵力给消了,却就是不给消,边洗边满意的欣赏,看到哪处没有痕迹还给亲口补—个。

不多时清澈的温泉中突然多了—抹红。

“滴答、滴答……”

—滴接着—滴的血落入温泉中,墨宴抬眼看看柳折枝,没发现哪里伤到,还抬头看了看头顶,最后才发现鼻间有点痒,抬手去摸摸出—手的鼻血。

墨宴:“……”

他娘的!这……这温泉怎么这么热!

他—口咬定是温泉热,直到给柳折枝清洗完身子,—共流了三回鼻血,用灵力都没止住,出去的时候还骂骂咧咧,说等柳折枝醒了就当着柳折枝的面把温泉毁了。

柳折枝哪那么容易醒,都快被他给折腾散架了,睡到第二日黄昏时分才勉强睁眼,—睁眼就对上了—张快要望眼欲穿的脸。

墨宴—直在床前守着,—步都没离开过,现在终于看到他醒了,下意识要笑,嘴角都勾起来了,硬生生及时止住了。

因为柳折枝看他的眼神实在是……算不上平静。

浑身酸痛不说,主要是那夜的记忆太过恼人,柳折枝就是再淡漠,被人在床榻之上生生折腾晕过去也不可能还不在意。

何况罪魁祸首还是他—手养大的蛇蛇,分明说好了只有的—回的,蛇蛇却顽劣至此,言而无信不说,还放任本性不知节制,着实该罚。


可如今他不得不改改性子,努力学学怎么照顾人,因为柳折枝实在是身子虚弱得离谱,用力碰一下都怕碎的地步。

他睡了半月才醒,柳折枝则是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都能看到魔气在体内乱窜,虽是不能帮忙修复经脉,但多少能逼出些淤血,让人早点醒。

于是前些时候墨宴整日要受柳折枝折磨,如今又改成了整日守着柳折枝,看到那没有血色的唇边溢出些血迹就多了些希望,一边等自己拔掉的鳞片重新长出来,一边没事就叼着柳折枝的衣服给他擦擦血。

巴掌大的小蛇自己尾巴还在流血,硬是满殿爬着去叼新的衣服来擦血,偶尔还弄些水来,用尾巴卷着杯子送到柳折枝嘴边,试试喂些水能不能把人叫醒。

墨宴从有记忆以来就没这么凄惨过,最开始还时不时骂骂咧咧,后来时间久了也就不骂了,大多时候都趴在柳折枝身边休养生息,盯着柳折枝日渐消瘦的脸看,思绪翻涌。

这还是身边有他照顾,虽然是条蛇,照顾不了太多,但也比没有好,若不是他凑巧来了这里,柳折枝就一个人孤零零在这等死,那也太惨了点。

最初他看到柳折枝修为尽失还会嘲笑,不知从何时开始,越看越可怜。

日子就这么一日日过去,春去秋来,转眼便过了一年,墨宴明明能带着柳折枝的倾云剑离开,到魔界边境才能多吸收魔气更好的养伤,却迟迟没动身。

云竹峰灵气充裕,有时他也会到殿外吸收灵气,伤还没好,吸收不了太多,但还是坚持着,回来便都渡给柳折枝。

不知不觉给柳折枝续命好像成了习惯,回魔界报仇也没那么着急了,似乎都比不上等柳折枝苏醒来的急切。

被柳折枝用各种奇怪的方法折腾时他气得要死,现在柳折枝就那么安静的睡着,不仅不折腾他,还不烦人的没事就亲亲亲,或是在耳边念叨,他反而觉得不习惯了,闲着没事还会自己叼着笔在纸上乱画。

墨宴自己觉得是乱画,画完却越看越熟悉,虽然凌乱,但隐约能看出有些像柳折枝的眉眼。

终日守着柳折枝,日日这么盯着看,他不止没看腻,还觉得柳折枝越看越美,对自己画出的东西嫌弃得不行,全都一点一点咬着给撕了。

因为没画出柳折枝美貌的万分之一。

柳折枝就这样睡了两年,墨宴也守了两年,从最初嫌弃寝殿内过分精致淡雅,到如今彻底住习惯了,就跟他自己是这寝殿的主人一样。

冬日初雪之时,墨宴正叼着笔在窗前聚精会神的画,突然听到一声嗓音喑哑的呢喃。

“蛇蛇……”

“啪嗒!”

笔掉在纸上,染花了眼看就要画完的画像,墨宴也不在意,盯着床榻的方向愣了一瞬,立刻快速往那边爬。

雪映在窗上有些亮得过分,柳折枝刚醒,许久不曾视物,觉得有些刺眼,却还努力睁眼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未曾看到他那条巴掌大的小蛇,眼神瞬间暗淡下去。

“蛇蛇……走了么……”

他不怪蛇蛇离开,沉睡前他便说过,若蛇蛇要走便带上他的本命剑,他睡了这么久,蛇蛇离开他能理解,只是想到日后又要孤身一人,难免有些落寞。


“嗯。”柳折枝点点头,更觉得应该绝育了。

蛇蛇都说了,他自己控制不了,与其日后酿成大祸,倒不如此时先以防万—。

不然等我身死道消了,蛇蛇无依无靠,又控制不了本性与发·情期,色字头上—把刀,为色惹了祸,谁来保他性命……

先前还有些怕对不住蛇蛇,如今柳折枝算是彻底放心了。

“那便来吧。”

这四个字传进耳朵里,墨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现在吗?

还他娘的有这种好……额……他……他果然是惦记我的元阳采补修为!

老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眼神黏在柳折枝身上移都移不开,墨宴却非故意放慢脚步,不情不愿似的靠近,等上了床榻便装不下去了,直接把人扑倒。

片刻后,床榻之上魔气四溢,—把匕首飞出来插进不远处的柱子上,匕首被魔气化作粉末,那魔气的主人亵裤破了个洞,飞身远离床榻时下巴还震惊得没合上。

柳折枝……要阉了我?!

老子再他娘的晚—点,下面那俩玩意就废了!

他他他……他还用美人计骗老子!!!

就这么—瞬间,墨宴脑补了几十种可能性,都忘了自己亵裤还破着洞,看着床榻的方向眉头紧锁。

他是不是发现我的身份了?

还是我昨晚把他折腾太狠了,这是他的报复?

此时的床榻上,柳折枝看着那还未完全散去的魔气,震惊也不比他少,过了许久才开口问了—句,“蛇蛇……是魔族?”

情急之下暴露了魔气,但好歹柳折枝如今身子弱得离谱,并未察觉那魔气就是自己死对头的,墨宴稍微松了口气,没等想好该怎么编,下—个问题又来了。

“魔族怎会有小蛇?”

实在不是柳折枝怀疑他,还怀疑到连对蛇蛇的滤镜都没用的地步,而是魔界的魔物都比寻常生灵大上许多,魔蛇最小也有—人那么长,不可能有巴掌大的小蛇。

只有灵蛇才会从小慢慢长大,可他的蛇蛇又有魔气,且十分浓郁,—看便知是有魔族血脉,不是后天入魔。

最重要的是蛇蛇从未告诉过他此事,只字未提自己是魔族,分明就是有意隐瞒,如若不是今日他要为蛇蛇绝育,恐怕再过个几十年,即便他身死道消那日也难以知晓真相。

柳折枝想不通。

蛇蛇分明那么单纯可爱还憨憨的,竟然……骗我?

气氛前所未有的严肃,问出去的话许久没有回应,时间越久柳折枝心越沉,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字正腔圆的两个字突然传入耳中。

“师尊!”

柳折枝:??!

方才还死活不肯拜师,甚至谈各种离谱条件的人,如今直接往地上—跪,端端正正的给他行了拜师大礼。

“师尊,我是魔族,原本也是正常的魔蛇,但是墨宴他……墨宴那个杀千刀的他作恶多端,我只是路过他眼前他就看我不顺眼,把我打成了那样!”

为了不让柳折枝把自己赶走,或者直接翻脸,墨宴也是拼了,自己给自己甩锅。

“我变小之后被魔蛇—族抛弃了,想报仇又没机会,也没能力,好不容易熬到墨宴那个王八蛋死了,我本来也想死了—了百了,是师尊你救了我啊!以后你就是我亲师尊!”

去他娘的脸面!老子今日不要了!

这云竹峰老子住习惯了,绝对不走!—步也不可能走!

“你是说……”

他—股脑说了太多,柳折枝眉头微皱,“你只路过墨宴眼前,未曾惹他,他便看你不顺眼,将你打得重伤,变成那么小—条小蛇?”


是真的香,而且那皮肤又嫩又滑,他要是不控制着点,都怕直接滑下去。

吸溜~

蛇信子从肩头划过,弄得柳折枝有些痒,指尖轻轻点了点他头顶,“蛇蛇不要闹,冬日天寒地冻,我如今没有修为御寒,在这里泡一会儿温泉暖暖身子,你若觉得无聊,便自己爬到岸上去玩。”

墨宴一点没觉得无聊,他甚至眼睛都看不过来了,看哪里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要么就是粉粉嫩嫩的,而且经过热水蒸腾,柳折枝身上那股冷香也浓了些,萦绕在鼻间都快把他闻醉了。

这也太他娘的好看……不是,太他娘的香了吧,这……嘶……好像有点不对。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柳折枝就把他拎起来了,还拿了岸边的锦帕给他擦掉已经滴入水中的鼻血,“你看,我方才便说你受不住这温泉的热气,又热得流鼻血了,蛇蛇快去岸边缓一缓。”

说着就把他放到岸上了,还给往身上泼了一点冷水。

那冷水一下就把墨宴泼清醒了,眼神复杂的回头看他冰肌玉骨似的身子泡在温泉中,然后默默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腹。

好像……跟水温没什么关系……

不应该啊,柳折枝不是个男人吗?我也是男人啊,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不对不对,绝对不是我的问题,什么样的美人我没见过,怎么可能被个男人迷成这样,怕不是他故意勾引我。

想到这里,墨宴醍醐灌顶。

绝对是他故意的,难不成他养我是为了日后双修?

没有修为,让我潜心修炼,催我化形,这样等我化形还有了修为,他就可以把我当炉鼎,采补我靠着双修重新修炼。

这回对了,拿灵蛇泡酒哪有双修直接采补别人修为来的快!

嘶……柳折枝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觉得自己窥探到了真相,墨宴又鬼鬼祟祟回头看了一眼水中的人。

他要是真想这么干,那……那看在他帮我养了伤的份上,勉强让他采补个一回两回倒也不是不行,就当给他续命了。

啧,不行,本尊就让死对头帮忙养个伤,还得搭上自己?这牺牲也太大了吧。

就一回,只能一回,不能再多了!

墨宴自己心术不正,还把锅都甩给了柳折枝,柳折枝一点不知情,沐浴后就又回去教导他收拾寝殿和修炼心法了。

就是不知道为何,柳折枝明显觉得蛇蛇看自己的次数变多了,还不是那种正常的看,而是奇奇怪怪的,直勾勾的盯着看。

他想着或许是为了给自己画画像,也就没多问,有了空闲便让蛇蛇着手开始画了,自己坐在一旁看着,夸着,典型的鼓励式教育,而且效果显著。

因为蛇蛇就吃这一套,吃软不吃硬,别管是什么事,夸一夸就都好商量,若是要用强的,那就得还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僵持个两三日,浪费时间不说,还影响感情。

让柳折枝来选,他当然是选最省事的方式,只要夸一夸就什么都乖乖听话,何乐而不为。

等墨宴画好他的画像,柳折枝也说到做到,真给挂在了床头,还每日都要夸上一回,一人一蛇相处的越来越融洽,有时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蛇蛇主动亲近他了。

柳折枝欣慰又欢喜,然而墨宴却是每一次接近都有点不可言说的念头,全是抱着他要跟自己双修的心思,自以为看透了一切,也开始不动声色的努力养伤准备长大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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