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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 番外

二鹿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妻子怎么会是那种说甜言蜜语的人,应该是发自内心感激蔡婆子的。毕竟方才对方第一个站出来主持公道。蔡婆子离开不久。后勤部的人很快把家具送齐。说是家具,其实就四张凳子,一张餐桌,还有三张床,一个双开门大衣柜。摆在屋子里,愈发显得简陋。其他东西日后可以慢慢添置,但只拿来两床棉被,姜宁宁秀气的眉头蹙起。这个年代只有大型商场才卖席梦思床垫,且不说价格昂贵,海岛上到处都是眼睛。估计东西还没搬进家门,就已经被举报小资作风。可是。没有床垫晚上怎么睡?霍东临解释:“棉花供应都是有限制的,情况特殊,上面特别给审批,但后勤部仓库里仅仅只能找出两床。”他在宿舍有被褥,但那是单人床的,尺寸不匹配。而且,姜宁宁带着孩子来随军,他肯定不好再住宿舍。除了个人生活物品...

主角:姜宁宁霍东临   更新:2025-04-21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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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宁霍东临的其他类型小说《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 番外》,由网络作家“二鹿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子怎么会是那种说甜言蜜语的人,应该是发自内心感激蔡婆子的。毕竟方才对方第一个站出来主持公道。蔡婆子离开不久。后勤部的人很快把家具送齐。说是家具,其实就四张凳子,一张餐桌,还有三张床,一个双开门大衣柜。摆在屋子里,愈发显得简陋。其他东西日后可以慢慢添置,但只拿来两床棉被,姜宁宁秀气的眉头蹙起。这个年代只有大型商场才卖席梦思床垫,且不说价格昂贵,海岛上到处都是眼睛。估计东西还没搬进家门,就已经被举报小资作风。可是。没有床垫晚上怎么睡?霍东临解释:“棉花供应都是有限制的,情况特殊,上面特别给审批,但后勤部仓库里仅仅只能找出两床。”他在宿舍有被褥,但那是单人床的,尺寸不匹配。而且,姜宁宁带着孩子来随军,他肯定不好再住宿舍。除了个人生活物品...

《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 番外》精彩片段


妻子怎么会是那种说甜言蜜语的人,应该是发自内心感激蔡婆子的。

毕竟方才对方第一个站出来主持公道。

蔡婆子离开不久。

后勤部的人很快把家具送齐。

说是家具,其实就四张凳子,一张餐桌,还有三张床,一个双开门大衣柜。

摆在屋子里,愈发显得简陋。

其他东西日后可以慢慢添置,但只拿来两床棉被,姜宁宁秀气的眉头蹙起。

这个年代只有大型商场才卖席梦思床垫,且不说价格昂贵,海岛上到处都是眼睛。

估计东西还没搬进家门,就已经被举报小资作风。

可是。

没有床垫晚上怎么睡?

霍东临解释:“棉花供应都是有限制的,情况特殊,上面特别给审批,但后勤部仓库里仅仅只能找出两床。”

他在宿舍有被褥,但那是单人床的,尺寸不匹配。

而且,姜宁宁带着孩子来随军,他肯定不好再住宿舍。除了个人生活物品,其他东西要留给后面的人用。

也就是说,在新被褥做好发下来之前,一家四口要挤在一张床上睡。

满满第一个不乐意地撅起小嘴儿,“妈妈,我可以不可以不挨着爸爸睡?”

他用双手比划,小脸表情夸张又惊恐:“爸爸跟大狗熊一样,满满却这么小,要是晚上被压坏咋办?”

听到哥哥这么说,夏夏吓坏了。

一想到不能紧挨妈妈,大大的眼睛里已经委屈地攒满雾气,嗖一下躲到姜宁宁身后,生怕被狗熊爸爸抓走。

“……”

黑发垂在霍东临额前,隐隐有青筋暴起。

努力忍了又忍!

“要不你带着长光哥先在宿舍凑合两天。”姜宁宁心里给两个窝心的宝贝崽崽点赞,面上故作为难地说:“孩子一生下来就没见过你,有隔阂是正常的,你们先熟悉两天?”

霍东临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妻子眼睑垂下,纤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似乎也有些怕自己。

现在他这副形象的确有些骇人。

“好。”

他爽快答应下来。

先熟悉两天,再把大儿子裤子脱下来揍一顿。

满满莫名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但听到狗熊爸爸不跟自己睡,高兴地跳起来:“妈妈,妹妹,我们一家子去参观新家吧?”

这个“一家子”自然把黑蛋爸爸排除在外。

霍东临深吸一口气,转身出门。

床板硬,一床被子又太薄,打算找些干稻草和麦草编起来铺床,还有其他地方该修补就修补。

不然多待一会儿,他怕忍不住会提前揍崽。

“东临,我跟你一块儿。”朱长光抬脚追上去。

他是个闲不住的,收拾一圈找不到活干,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新家宽敞明亮,布局方正。

拢共三室两厅,水泥地板光滑平整,四面刷成统一的军绿色墙裙,客厅悬挂伟人头像,年代感十足。

两小只手牵手跑去参观房间,哇哇的惊喜声传出来。

“妈妈,这里的窗台也能看见海边。”

“以后我们三个就住这里,黑蛋爸爸住隔壁,最后那间当书房。”

兄妹俩安排的明明白白。

姜宁宁忍俊不禁,走进主卧,眼前豁然开朗。

天蓝海也蓝,一艘艘挂着五角红星的帆船从远处行驶过来,号角轰鸣,几只海鸥绕着船帆飞行。

前世姜宁宁就是津城人,临海城市,小时候爸爸妈妈经常带她去东疆湾公园掏贝壳,钓小螃蟹。

望着这般安宁美好的场景,她脑海中蓦然浮现一篇小学课文来——


青沙岛家属区傍山而建,一排排火柴盒似的平房沿着山势错落排开。

每户门前两米见方的小院,外面都被家属们碎珊瑚石砌成半人高的围墙,远远望去像是棋盘上摆满的砚台。

唯独三排七号院墙院空着。

这里地势高,视野也更好,站在门口就能远眺大海,惦记这栋房子的人不少。

可唯独张芸没脸没皮,带着一众儿女当场撒泼,堵在院子门口:“我早就看中这间房了,院子里还有我种的菜,部队已经默许给我了!”

这是什么歪理?

警卫员气的脸都红了,抖了抖分房文件,据理力争:“同志请你配合,这是组织分配给霍队长的房子。你有任何意见,上后勤处说去。

霍队长家属今天已经到了,晚上就得住进去,请不要妨碍我们工作。”

提到霍东临,张芸眸底凝起一抹毒怨。

两家恩怨最早追溯到六年前。

霍东临调遣入第十军的时候,还是张芸的男人,赵卫军手底下的一个兵。

谁曾想风水轮流转,霍东临表现卓越,勋章越多来越多,升迁连跳好几级,现在军衔为上尉。

而赵卫军仍是个区区少尉,还是个副级。

就连房子也矮了一头。

分房抽签时两家正好成隔壁邻居,三排七号院阳光充足,视野好。

三排八号院吊车尾,刚好处于山坡背阴面,被一块巨石遮挡大半阳光,常年阴冷潮湿。

尤其是这几年孩子越生越多,上头四个赔钱货,才得了耀祖这么一个男丁。

张芸心里盘算霸占隔壁,打通中间那堵墙壁,再把门口围墙垒砌高点。

隔壁三间卧室,最大那间给耀祖当卧室,其次是书房,最小那间则留给他们夫妻俩住。

谁曾想,没等她动工,一群警卫员冲进来打扫,说是霍东临的家属来随军了。

那怎么行?

“房子长期没人住,很容易就会破败下来。我辛辛苦苦打扫了五年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霍东临现在想把房子要回去,没门!”

“他要是还念当初的情谊,就该懂事点,跟我们换房住。”

听到这番胡搅蛮缠的话,警卫员们脾气再好,也来了气,扛着扫帚拖把作势要往里闯。

“谁敢踏进来,我今天就吊死在这!”张芸从身后抽出来一截麻绳,往门梁上一挂。

显然是有备而来。

她一个狠戾的眼神扫过去,地上四个女儿硬生生打起激灵,继续干嚎。

什么“霍东临霸占老领导的房子”、“霍东临仗势欺人不念救恩”、“霍东临欺负军属”……

警卫员气得火冒三丈,不敢再硬闯。

围观群众直摇头。

房子虽然是霍东临的,可张芸母女五人天天往这闹,这辈子甭想住进来。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张芸是个对自己心硬的狠人,脖子直接往麻绳里钻。

警卫员大惊失色,正要去救人。

咔嚓~咔嚓~

嗑瓜子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现场气氛寂了寂。

连张芸都停下动作,抬眼去瞧。

家属院不知道何时来了个天仙般的姑娘,身边带着两个粉雕玉砌的小孩。

母子三人排排蹲。

一边津津有味的嗑瓜子,一边用那双相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围观。

漂亮的人抱手磕瓜子,跟喝琼脂玉露似的,画面赏心悦目的好看。

不少人都看呆了。

包括朱长光,明明霍东临让姜宁宁带着孩子们在后面凑热闹就行,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冲动行事,他则跑去找后勤部主任过来主持公道。


没有实际证据,就妄下定论。

这是基础流程存在问题,一旦上报,整个部门都得被彻查。

风纪办的人输就输在,他们没有收到姜宁宁母子已经抵达基地的消息,就在关家人的授意下贸然审讯“陷入妻子背叛情伤”中的霍东临。

角落里,一道声音忽然响起:“霍同志,那你又如何证明,现在随军的这个妻子就你老家娶的那个妻子呢?”

赵卫军不愧是茅坑里叮人的苍蝇,咬不疼人但恶心。

大家都是包办婚姻。

凭什么霍东临能娶到一个漂亮娇软的妻子,而他妻子大字不识一个,粗鲁又丑陋。

“说不定,你老家的妻子已经跟人私奔了。现在这个,是你乱搞男女关系,企图混淆是非,掩人耳目的外室。”赵卫军是真心实意这么认为的。

众人:“……”

他的无理取闹与无耻,叫风纪办都甘拜下风。

霍东临双手环胸,锋芒毕露,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根据《民事诉讼法》第第64条和第67条规定,我申请谁主张谁举证原则。”

也即是说,如果赵卫军未能提供充分证据,将承担法律后果。

“还有马主任,难道赵卫军没告诉你,他看见我妻子和孩子来随军了?”

这匹蛰伏在暗处的狼,也终于凶狠地扑向敌人厮杀。

闻言,在场的人眉头狂跳。

风纪办马主任脸色就是一沉,扫向赵卫军那一眼,藏着凶光。

赵卫军的脸子这回是真的吓白了,试图辩驳:“我以为她不是……”

“你以为你以为,你个足以放进兵马俑堆里陈列的蠢货!”马主任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而他,居然被这样一个蠢货给彻底坑死了。

令风纪办瞬间陷入内乱。

干的漂亮!

孙老只觉扬眉吐气。

这小子年纪轻轻,已经取得别人望尘莫及的成就。

自学五门外语,开过战斗机,参与过维和,在边疆执行过许多危险任务,身上功勋多到数不清。

要不是他实在年轻,上头想要压一压他,怕是不止现在这个级别。

也难怪关家想要拉拢他,得不到,就要千方百计地毁掉。

前几年随着运动展开,基地同样乱成一团。借着这股东风,关家利用风纪办绊倒不少与之对立的人。

要是闹的厉害那几年,霍东临家庭婆媳关系都能成为政治污点,更严重可能全家都会被下放改造。

但最近不少老战友都得到平反,时局渐渐明朗。

上面特地派薛老下来,成立宣传部,肃清这股歪风邪气,拨乱反正。

关家这才乱了阵脚。

就在这时,大楼外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风纪办马主任办砸关家的差事,心里正攒了一团火没处发,拍起桌子骂道:“外面怎么回事?纪律纪律,次次开会都在重点强调,基地怎么还跟菜市场一样?”

底下的人苦不堪言。

有人跑出去,很快又神色慌张奔进来:“主任,你还是出去看吧,妇女主任文秀英集结一群军属,要风纪办给小姜同志肃清名誉。”

霍东临猛然抬眼。

“什么小姜同志?”马主任张口就要骂。

就见这场检讨会的主人公抬脚大步往外走,下属忐忑的声音姗姗来迟:“小姜同志就是霍东临的妻子。”

“……”

不好,正主打上门来了!

还牵扯到妇联那个油盐不进的铁娘子。

文秀英来头可不小,三代红色背景。

马主任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冷汗,“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出去处理,我给关家打个电话。”


啪!

扁担重重砸上他后背。

满满感觉到男人身体颤抖了下,可对方却连哼都没有哼。

他想要抬头去看,可是那双大掌紧紧把他按在胸膛上,耳朵听见一道比一道更强劲的心跳声。

然后是长光叔气愤的声音:

“她男人可是霍东临,是你们军区的领导。欺负孤儿寡母,我打死你个王八蛋!”

朱长光扬起扁担,正准备再砸第二下。

“长光哥,他就是霍东临!”姜宁宁连忙出声制止他。

就在他动作迟疑的这一秒,旁边军人们迅速冲上来按住他手脚,快速放倒在地上,收缴武器。

朱长光侧脸被迫着地,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双手更是火辣辣的疼。

见状,姜宁宁连忙伸手去拉霍东临的胳膊,解释:“都是一场误会,长光哥是朱婶家儿子,朱婶不放心我们母子三人单独来,特地叫长光哥护送我们。”

霍东临直起腰身,视线下垂。

搭在胳膊上的那只手,在天光下细腻瓷白如玉。

见他不应,左右轻轻摇了摇。

“……老公你快点说话呀。”眼看卫兵要把朱长光擒拿带走,姜宁宁急的夹起嗓子。

快要被自己的茶气给熏吐了。

霍东临表情依旧淡淡的,耳垂却有些发烫。

老公?!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怎么好意思叫的出口?

以后必须得给她加强下思想教育。

重新调整儿子在怀中的位置,霍东临坚实有力的胳膊垫在满满屁股上,才大步上前对擒拿住朱长光的卫兵进行一番解释。

误会解除后,卫兵便松开手,重新回归岗位。

不过扁担暂时不能归还给朱长光。

“长光哥,你没事吧?”

霍东临对朱长光有些印象,姜家没有娘家人了。结婚那会儿,朱婶特意让大儿子充当兄长的角色,背姜宁宁出的门。

朱长光手腕一圈被拽红了,比起这点小伤,他面带愧疚地看向霍东临后背,“我没事,你要不要紧,还是赶紧医务室看看吧?”

霍东临拍了拍他胳膊,安抚笑道:“不怪你,你也是为了保护满满他们。”

“霍队长——”

“东临,我正要去找你。”

一群人从基地里面疾步而来。

孙老年事已高,走得又急,气息喘个不停:“沿岸那边打电话称你妻儿在老家遭受虐待,正前往军区寻求庇佑。”

霍东临是这一批最拔尖的军人,为了执行任务连续五年没回家。

他前方在保卫祖国与人民,妻儿却在大后方饱受虐待。

军区绝对不允许这种影响恶劣的事情发生!

霍东临感觉到怀中小家伙扭动屁股,然后麻利地从他身上滑下去,迈起小萝卜腿来到孙老跟前。

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满是孺慕:“慈祥热心的爷爷,你是不是这里最大的官?”

孙老那颗心在这双孺慕的眼睛中几乎要萌化了,弯下腰来,“基地里有比爷爷更厉害的人,不过爷爷也能说上几句话。小朋友,你是需要爷爷帮什么忙吗?”

满满扭头看向旁边警卫员,眨巴眨巴眼。

警卫员心中惊叹,这孩子可真聪明。他肃声介绍:“这位是基地的老首长,他和书记官职最大。”

话音落下,满满小手迅速拉住孙老的大掌,歪起脑袋,嗓音又糯又甜:“请问首长爷爷,那个络腮胡的大黑熊,真的是我的黑蛋爸爸吗?”

孙老忍俊不禁。

其他人则哄堂大笑。

霍东临:“……”

剑眉扬起,用眼神询问妻子,儿子一向都这么皮?

姜宁宁没注意到他的眼神,脸色苍白,看起来柔弱极了,一副快要晕倒的模样。

这回不是装的。

她真晕了。

胃里翻江倒海,疼的要炸掉。

姜宁宁眼前一花,下意识护住夏夏脑袋,身子软软向旁边栽去。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落入一个宽厚坚实的怀抱中,继而失去知觉。

-

医务室。

父子俩分别对坐在两根凳子上。

满满小大人似的双手环胸,上上下下审视眼前的爸爸,一边嫌弃的摇摇头。

长得丑,皮肤黑,没有妈妈漂亮;

周身冷冰冰的,没有妈妈温柔;

个子太高了,肌肉太大了……浑身上下没一处合格的地方,怎么看都配不上妈妈!

他一言不发,却好似已经说了千言万语。

霍东临颈侧青筋直跳,拼命遏制住脱下儿子棉裤,暴揍他屁股一顿的冲动。

“你究竟和火车上那个穿布拉吉的迎春花,是什么关系?”满满年纪小,双商却相当成熟。

如果爸爸出轨,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他和夏夏舍不得妈妈受委屈,肯定要跟妈妈一起走。

有了后妈就有后爸。

只有在亲妈身边才是个宝。

霍东临从零碎的信息中抽丝剥茧,终于理解他的意思,“你是说关文雪?她们文工团配合我们小队进行抓捕任务,我和她是清清白白的战友关系。”

事后关文雪偷偷跟他宣称,登上k895列车后,她在卧铺车厢被三个乡巴佬羞辱,情绪失控,才叫人贩子趁虚而入。

并且一口咬定,那母子三人就是人贩子的帮凶。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见儿子眼睛滴溜溜的转,霍东临不得不把事情摊开说:“关家出了名的护短,关文雪又是来老得女,肯定会追责的。你把前因后果说出来,我才能处理好。”

满满思考片刻,才将火车上的事原原本本讲述出来。

天生有着普通人难敌的敏锐性,把每个人对话表情拿捏的相当精准,仿佛身临其境。

霍东临食指曲起点在桌面上,眸色幽深:“姜宁宁会弹钢琴?”

结婚前组织做过详尽的背景调查,姜家子孙三代清白,都是工人阶级,没有留洋背景。

资料里姜宁宁是早产儿,自幼身体孱弱,饮食偏好清淡。

从小到大成绩优异,特长爱好有画画,但绝对没有钢琴这一项。

满满警惕地察觉到霍东临语气中的怀疑,心中咯噔一响。

他搞不明白这种潜在的危机感是因为什么,忍不住替姜宁宁辩驳:“垃圾站什么都有,妹妹还会修理各种小机器呢。”

夏夏守在病床前,听到哥哥的话,胡乱点点头。

一双红彤彤的眼时刻盯紧妈妈,半分眼神都不分给长相可怖的爸爸。


穿靛蓝布浑身没有一块补丁的老太太眼珠子转了转,举着大碗走过来,死乞白赖地讨要吃食,“你们胃口小,吃不完,分我这个老人家一点呗。”

姜宁宁这样好看的姑娘脸皮薄,断不会当众拒绝她的请求。

“好啊。”姜宁宁果然点头。

“大闺女你心地真好,出门在外就该互相帮助。”老太太笑的蹬鼻子上脸,“包子也顺便匀我几个。”

龙凤胎一听这话就急了。

当初奶奶也是这样得寸进尺,一点点拿捏妈妈的。

姜宁宁用温柔的眼神安抚他们,冲老太太伸出白嫩嫩的手来。

“一勺酱五块钱,你想要几勺?”

老太太当场就炸了,“你怎么不去抢?”

五块钱!

她真敢狮子大开口。

姜宁宁歪起脑袋:“咱们不是互相帮助吗?正好我兜里缺钱。”

“……”

软的不行来硬的,老太太正打算耍无赖。

朱长光猛的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极具压迫感,吓得她抱碗落荒而逃。

车厢内其他人见状纷纷打消了主意,有人一边打孩子,一边阴阳怪气。

也有人看不惯,直接回怼:“你们穿的比姜同志还好,真够不要脸的。”

车厢内立刻噤声。

只剩下熊孩子继续撒泼哭闹的声音。

熊孩子之所以不讨喜,全赖爹妈从根子就已经烂掉了。

姜宁宁收回目光,看自家两个糯米团子洗眼睛。

吃完饭,朱长光自动去洗碗。

夏夏从怀里拿起怀表,迈着小短腿哒哒跑上前,递还给薛老,“爷爷,你的表里面零件脱落了。”

这只怀表早就停了,是过世的老伴留给薛老的遗物。他万分珍重地放回上衣口袋,笑着问道:“小朋友你怎么知道有零件脱落了?你真厉害。”

首都最厉害的修表师傅都表示无能为力,这句话纯属是在敷衍小朋友。

夏夏小手指了指耳朵,满脸认真:“我听出来的。”

废品回收站有许多残破的机器,有时候哥哥没时间陪她,夏夏就蹲在地上捣鼓那些东西。

她不知道为什么,天生却有种直觉。

绿皮火车在文兴市停留时间有点长,直到这支犯罪团伙被一网打尽,火车才重新出发。

鬼使神差的,霍东临回头望一眼。

一张绝丽容颜恰好随着车窗驶过,他刚要多看几眼,关文雪忽然遮挡住视线。

“东临,谢谢你救了我。”关文雪脸颊微微陀红,轻咬下唇,嗓音虚弱。

一双美眸里全部映着他的身影。

在车站柔和的光线下,似乎任何男人都会在这双崇拜又情意绵绵的目光中沦陷。

但冰山就是冰山。

“你擅自行动险些影响任务,回去我会如实上报。”霍东临嫌她惹麻烦,抬脚就走。

只留给她一个漠然的背影。

关文雪:“……”

吗的。

霍东临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

路上虽有波折,第三日,火车抵达江城。

这座海岛城市明明寒冬腊月,一下车潮湿热浪席卷而来。

姜宁宁后背沁出层热汗,同朱长光商量:“先找招待所洗漱,歇上半天,下去再打听如何去海岛?”

即便坐的是卧铺,活动空间小,床板硬,几天下来腰酸背痛,那滋味简直了。

一听上招待所肯定花不少钱,朱长光刚要反对,眼角余光瞧见两只蔫巴巴的小团子,瞬间改了主意:“行,你们母子三人开一间。江城天热,我在走廊就和打地铺。”

长途奔波大人咬咬牙可以忍,两个四岁小孩子却很难承受得住。

不等姜宁宁劝说自己,抢先提议:“等把你们送到招待所,我就去汽车站问路,顺便上国营饭店买点午饭回来。”

一路上都是姜宁宁在花钱,朱长光心中始终过意不去。

“不用麻烦!”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你们是不是打算去第十军?海岛禁止普通人出入,我让小李送你们去。”

经过三天相处,一行人熟稔起来。

两团子嗓音甜甜地拍起彩虹屁。

“薛爷爷懂的真多。”

“薛爷爷您真厉害!哪天有空来我家做客,让我爸爸好好招待您。”

至于为什么不是妈妈,自然是因为他们舍不得妈妈太辛苦!

黑蛋爸爸已经长得丑了,再不多干点活,会遭嫌弃的。

薛爷爷看起来很厉害,要是黑蛋爸爸不好,还能为他们主持公道!

龙凤胎盘算的非常好,嘴巴更是抹了蜜似的不要钱的话往外蹦。

这串马屁拍的薛老笑的合不拢嘴,“正好过两天我要上岛参加研讨会,到时候定来你家做客。”

等他搞到宣传部聘用文件,再上霍家邀请姜宁宁,才能显出诚意来。

说话间,火车站门口响起汽车喇叭声。

军绿色吉普车登时引来侧目。

有人从上面急匆匆跳下来,冲薛老行了个军礼,“薛老,住所已经安排好了。”

姜宁宁眸光微闪。

没想到眼前这位老者居然真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幸好路上没有得罪他。

薛老笑呵呵地说:“他们是霍东临的家属,先送他们上海岛。”

“原来是霍队长的家属。”那人钦佩敬重地朝姜宁宁等人行了军礼,声音隐隐激动。

这一看眼珠子都瞪直了。

霍队长妻子居然如此貌美,两个孩子同样玉雪可爱,一家子都是高颜值!

每天上岛都有固定的时间,一行人不敢耽搁,赶忙坐上吉普车。

整个衢县,唯有县长才配置一辆。

朱长光与两个小团子,拘谨的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唯有姜宁宁全程表情淡定,大大方方的弯腰上车,并无师自通为孩子们扣好安全带。

小李默默把嘴边提醒的话咽回去,不敢再小瞧姜宁宁。

出了城后,油门踩到底,在乡村土路上狂飙,好悬在船离开码头前赶上去。

听说是霍东临的家属,但又没有接到上面的相关通知,检查站人员检查的很仔细。

姜宁宁把结婚证、户口本、两个崽子的出生证、最重要的是街道办开具的介绍信,写明因为什么原因前往海岛。

检查站人员看到上面写着“被婆家欺压”,再看看娘三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棉袄,浑身上下瘦的没几两肉,心肠顿时软了下来。

霍队长在外保家卫国,没想到妻儿却在老家遭到虐待,那位老太太简直太过分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来随军,只求军区能有一个容纳我们的棚子住。”

姜宁宁垂着眼睫,将两个孩子拢到跟前,茶言茶语的说:“我们不白吃白住,麻烦领导们。可以帮忙打扫卫生,捡垃圾卖钱为生。”

“叔叔,你放心,我可会捡垃圾了。”满满怕他不相信,从兜里翻出那叠一毛两毛的票子,“你看,这些都是我和妹妹赚到的。”

夏夏聪明的知道大人最同情什么样的孩子,两泡泪悬挂在眼眶里,小嘴儿一扁,“妈妈身体不好,要吃药药,我们养妈妈。”

介绍信字里行间寥寥数语,哪有亲眼见证才的震撼。

检查站一帮大老爷们,禁不住红了眼眶,立马打电话上报海岛,给四人放行。

夏夏扯了扯哥哥衣摆,抬手指向旁边的红色横幅。

双胞胎心有灵犀。

满满上前两步,从兜里掏出两颗糖来,“帅气的军人叔叔,我可不可以用奶糖跟你交换一些纸笔?”

与此同时。

霍东临带领突击小队搭乘直升飞机回到部队,传达室大爷正好叫住他,“霍队长,你衢县老家来了电话,十万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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