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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全局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们在毒枭被抛尸地点沼泽地的附近找到了一个没来得及被处理的脚印。从京都借调过来刑侦素描专家根据脚印推测出了最新犯罪嫌疑人一些外貌信息。锁定对方其中一人为二十岁出头的男性,身材比同龄人要更加瘦小,脚步深度能判断出对方应该只有七十多斤的样子。这个信息一出来,结合精神病院那边的信息网,警方很快锁定五名外貌特征相似的嫌疑人。再根据年龄筛查,最终将目标锁定在其中三人身上。但这也只能确定其中一名杀人犯,剩下一名又是什么身份?南倾会议结束后就回到了停尸室,对两名死者的尸体进行再次筛查。死者死亡21小时,尸体不再僵硬,尸斑出现,这种时候尸体会慢慢开始发生由内而外的微变化。南倾穿戴整齐,与周炜一起对两具尸体进行再次尸检。在查验到女尸时,南倾在对方耳后...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5-04-21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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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全局》,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在毒枭被抛尸地点沼泽地的附近找到了一个没来得及被处理的脚印。从京都借调过来刑侦素描专家根据脚印推测出了最新犯罪嫌疑人一些外貌信息。锁定对方其中一人为二十岁出头的男性,身材比同龄人要更加瘦小,脚步深度能判断出对方应该只有七十多斤的样子。这个信息一出来,结合精神病院那边的信息网,警方很快锁定五名外貌特征相似的嫌疑人。再根据年龄筛查,最终将目标锁定在其中三人身上。但这也只能确定其中一名杀人犯,剩下一名又是什么身份?南倾会议结束后就回到了停尸室,对两名死者的尸体进行再次筛查。死者死亡21小时,尸体不再僵硬,尸斑出现,这种时候尸体会慢慢开始发生由内而外的微变化。南倾穿戴整齐,与周炜一起对两具尸体进行再次尸检。在查验到女尸时,南倾在对方耳后...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全局》精彩片段


他们在毒枭被抛尸地点沼泽地的附近找到了一个没来得及被处理的脚印。

从京都借调过来刑侦素描专家根据脚印推测出了最新犯罪嫌疑人一些外貌信息。

锁定对方其中一人为二十岁出头的男性,身材比同龄人要更加瘦小,脚步深度能判断出对方应该只有七十多斤的样子。

这个信息一出来,结合精神病院那边的信息网,警方很快锁定五名外貌特征相似的嫌疑人。

再根据年龄筛查,最终将目标锁定在其中三人身上。

但这也只能确定其中一名杀人犯,剩下一名又是什么身份?

南倾会议结束后就回到了停尸室,对两名死者的尸体进行再次筛查。

死者死亡21小时,尸体不再僵硬,尸斑出现,这种时候尸体会慢慢开始发生由内而外的微变化。

南倾穿戴整齐,与周炜一起对两具尸体进行再次尸检。

在查验到女尸时,南倾在对方耳后发现了一个小红点。

红点周围出现尸斑,隐隐有腐烂的迹象。

“周炜,你过来一下。”

南倾示意周炜帮助自己一起将尸体翻过来,拿出放大镜和电筒对准红点的位置,很细微的一个针眼,四周肉体开始腐烂。

但针眼那一圈却没有变化。

南倾一边检查,一边朝周炜摊开手:“镊夹和棉签。”

周炜从一旁递上镊子棉签,然后拿过取证袋候在一旁。

南倾用镊子扒开死者耳后的针眼,那一块明显是硬的。

用棉签沾了血水放进取证袋,南倾神色严肃:“手术刀。”

周炜应声递上,南倾侧头看了他一眼:“退开。”

话落,她握着手术刀和镊子,动作娴熟的划开了死者耳后肌肤。

随着手术刀深入,死者肉中镶嵌着的一根银针跃入眼帘。

南倾取出来递给周炜,转而去到毒枭身旁,在他身上并没有发现异样。

南倾转而拉开了之前的死者所在的冷藏箱。

不出意外,每一位死者耳后都有同样的针孔和银针断裂的残留物。

不同于女尸,其它死者体内的银针淬了水银,所以之前二次尸检并没有被发现异样,肉眼看去他们耳后并没有任何变化。

女尸之所以会出现溃烂,是因为没来得及对银针动手。

惯用银针,又每一次都能精准找到耳后穴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银针扎入其中,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南倾将善后工作交给周炜,摘下口罩走了出去。

正好苏井槐走了过来,南倾问道:“南城精神病院最近有招聘中医吗?”

“中医?”苏井槐拧眉:“这个得查一查才知道。”

他见南倾眼神笃定,心头一喜:“又有新发现了?”

“怀疑对方擅长中医理疗。”

如果两个变态杀人魔是一起的行动的,那么大概率两人会在同一个地方。

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是中医。

现在很多精神病院都会引入中医治疗手段,精神病院的严厉管理制度对他们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藏身之地。

很少有人会把目标放在精神病院。

苏井槐让人下去查,很快就有了消息。

一周前,南城精神病院的确招聘了一个中医,据说对方手段了得,不少病人在他的治疗下病情稳定了下来。

同时,警方也追踪到了那三名嫌疑人的行踪,就等着上面下通知进行抓捕任务。

原本担心只找到一个罪犯会打草惊蛇,随着南倾给出最新线索,上面立刻下达抓捕命令。

当天晚上,被锁定的四名犯罪嫌疑人被成功抓捕,并连夜进行审问。

让人没想到的是,患有精神病的那名罪犯是毒枭的儿子。

今年19岁的他,从小就被毒枭训练成专业杀手,替他处理一些审讯工作。

对抓到缉毒警察和犯错的下属进行非人的折磨,久而久之他精神分裂,爱上了杀死人之后将死者残忍分裂。

他称之为灵魂撕碎,让死者死后不得安眠。

而警方扑空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有内鬼计划暴露。

而是他发现了毒枭在南城养了个女人,且与对方有了孩子。

他作为毒枭的儿子,被训练成杀人魔,可毒枭却对那女人和她腹中的孩子百般呵护,甚至把她送来了南城养胎,给她一个全新的身份生产孩子。

他怎么能忍,原定城南的作案计划,被两人改成了另一场针对毒枭的屠杀计划。

算是阴差阳错,躲开了警察撒下的网。

凶手归案,剩下的就是警方的事,南倾作为法医,功成身退。

晚上的庆功宴,终于结案的众人脸上褪去了前两天的沉重。

结束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案件总结以后,众人将注意力放在了角落里独自喝茶的南倾身上。

警察局局长由衷的夸赞:“苏院长,该说不说,这次多亏了你们检察院的南倾南法医。”

“若不是她两次发现关键证据,恐怕罪犯已经逃跑了。”

他们去进行抓捕的时候,两名罪犯正准备逃跑,大概他们没想到,案件会这么快被侦破。

苏井槐挺着脊背,满脸都是骄傲:“不瞒您说,南倾这丫头,刚下飞机行李都没放,就来了现场。”

“还没正式入职,就立了大功。”苏井槐朝角落里的南倾招了招手:“等正式入职了,这功立刻给你记上。”

南倾站起身走过去,手里端着一杯还冒热气的茶。

在警察局局长欣赏的目光和苏井槐骄傲的眼神中微微颔首,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二位领导谬赞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能参与这次案件是我的荣幸。”

她一身黑色正装站在讲台侧面,长发随意扎成低马尾,侧颜轮廓清晰明媚,在灯光下肌肤白皙。

高挑的身材和完美的比例,站在人群中浑然天成的美感。

祁郁就坐在距离她两个座位的地方。

男人靠坐在椅子里,看向她的视线满是与有荣焉的骄傲。

万人瞩目中,身侧的视线太过热烈。

南倾无意识的转头,撞入男人深邃的眸。

人群喧嚷,男人一身墨色西装坐在正中央,一丝不苟的领带与随意敞开的袖口,严谨之中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慵懒。

他随意的靠坐在椅子里,头顶的光落在身上,矜贵沉冽。

祁郁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某种欣慰。

是欣慰吧?南倾不太确定。

她想,自己也算是他半个学生,大概老师看学生有出息都是这样的眼神。

微微颔首,南倾朝他恭敬一笑,算是感激他的“教导之恩”。

她回头的太快,没注意到男人嘴角的笑意因为她满脸的恭敬瞬间僵住。

这一晚,南倾凭借超强的实力和清冷出尘的气质,成了军警法三方热议的话题。

案件总结结束,庆功宴正式开始。

南倾正与检察院众人碰杯庆祝,警察局局长走过来,褪去了上位者威压,满脸温和笑意。

他视线径直落在南倾身上,满是兴趣的开口:“我替我警局那群单身的小子们问问,南法医有男朋友吗?”


南倾咽下最后—口酒,眼角噙着淡淡的笑,飒爽的将杯子倒过来证明自己喝了个干净。

轻挑眉梢的动作,说不出的洒脱飒爽。

众人不认识南倾,但看到她这张脸时,就像是条件反射—般,下意识的齐刷刷看向祁郁。

祁厅长的表情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看到人群簇拥中将杯中酒—饮而尽的南倾,祁郁先是诧异,在看到她微挑眉头时满目的肆意,眼神逐渐温柔而骄傲。

她有自己的生活,哪怕不似印象中冷静自持,但看到她眼角散落的笑,祁郁依旧会心头—软,不自觉跟着她高兴。

南倾—饮而尽,在灯红酒绿中,正准备下—局赢回来,收回目光时视线无意间的—瞥。

目光交错,手持酒杯的人儿瞳孔微微—颤,眼底笑意随着舞池中央的震感音乐破碎。

她短暂的闭上眼,然后睁开,眼前依旧是祁郁那张冷俊禁欲的面庞。

瞳孔—转,南倾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酒杯,然后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

—个呼吸间,她的思绪已经百转千回。

祁郁怎么在这儿?

他看到什么了?

怕什么?

我既没偷又没抢的,心虚什么?

可是突然被抓包真的很尴尬诶。

不等南倾犹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见她—直站着的牧稚疑惑站起身。

目光随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下—秒倒吸—口凉气。

“祁教授?!”

牧稚的动作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那边的卡座里,—群人纷纷站起身朝对面看了过去。

却见那端的沙发里随意坐着的都是这南城数—数二的大人物,有高官有财阀还有教育界大拿。

这可都是家里父母从小给他们立的榜样,—下子全出现在—起,无异于教科书里的人走进了现实。

莫名的,—群人齐刷刷的板正了身子,下意识收敛情绪。

祁郁不知何时站起身,迈开腿在众人紧张的屏住呼吸注视中来到他们这边。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祁厅长怎么走了过来,却还是在他过来时下意识站直了身子,俨然恭恭敬敬等着老师训话的拘谨模样。

南倾还在考虑要不要假装没看到祁郁呢,身旁的牧稚突然疯狂的揪她的衣袖。

“南倾,抬头!”

南倾无辜抬眸,入目是近在咫尺的男人。

祁郁身高腿长,—身西装站在她面前,浓墨的眸子噙着淡淡的笑意。

其他人纷纷朝他恭敬鞠躬打招呼:“祁厅长晚上好。”

祁郁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南倾身上目不转睛。

见她没打算搭理自己,祁厅长无奈—笑:“倾倾,过来。”

南倾不太想面对。

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

祁郁所在的卡座,那群人也盯着这边。

有站着的坐着的还有靠在卡座沙发里看戏的,—人手里端着—杯酒。

相比这边紧张罚站的小辈们,那边众人明显态度松弛,泰然自若,只是眼神里难掩八卦。

察觉到那些大概就是祁郁的朋友。

南倾觉得自己该给祁郁—个面子。

当即迈开腿乖乖挪了过去。

祁郁接过她手里的酒杯,伸手握住她微凉的手,温柔询问:“我朋友在那边,想去打个招呼吗?”

南倾抬眸,看向他。

男人眼里都是宠溺,见她盯着自己,笑道:“事发突然,如果你不想见,那下次找个机会再正式把你介绍给他们也行的。”


这一行为被小男孩看到,之后杀害他奶奶和母亲时直接残忍将他们分尸,皮肉剥离,其中一部分喂给了家禽。

在杀害他母亲时,一只手被他母亲挣扎过程中砍下,他觉得这是荣耀,把被砍下来的手放进冰箱与水一起冻成冰块,随时拿出来炫耀。

这些年,他们的邻居基本上都搬家了,曾经有一户人家发现不对劲想报警。

结果夜晚差点被小男孩一把火烧死在家,加上小男孩父亲威胁,邻居们惹不起只能陆续都搬走。

警方发现这件事时,是在政府下乡走访途中闻到他家里,小男孩母亲的尸体碎片发出腐烂气味。

当时同行的有参与过维和任务的医生,他嗅出了那是腐肉的味道,且猜测多半是人体腐肉。

回去之后报了警,当晚警察在小男孩家猪圈里发现了猪没吃完的腐烂人体组织残留。

这个案件是发生在三十几年前,那时候的法律尚未完善,最后的处理结果也很草率。

只是判了男孩父亲的死罪,但考虑到男孩父亲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监护人,最后判了无期徒刑。

而小男孩则被送往福利院,可当时没有福利院敢收他,甚至为了保护未成年人隐私,那个小孩的任何信息都没有被爆出来。

祁郁听到南倾这话,将电脑放在一旁,起身走到她身旁。

南倾默默把腿盘了起来给他让位置,然后乖乖把手中的电脑递给他。

祁郁看了一眼,便知道南倾在看的是什么。

这个案件对于他们学法律的,也是一个极具争议和教育性的存在。

谈到专业,祁郁神色严谨:“当初法律还未得到完善,这个案件的处理的确很片面。”

“这种复杂情况难以三言两语界定,得就事论事。”

“可以确定的是,在如今这个社会背景下,同样的事发生,不仅仅是法律层面的问题。”

“当今社会科技先进,信息进步,这种事一旦发生就会快速传遍网络。”

“案件会发酵成全社会关注的话题,从法律层面晋升到社会层面,无数人会参与到这场审判中来。”

“当然,按照法律,依旧无法给他立刻定罪。”

“但群众的议论和社会的监视,会让律师更有维护人权的底气,这会是一场持久战。”

“虽然法律上可能向未成年罪犯偏袒,但律师会用尽一切办法,尽最大的努力去改变现状,给死者和社会一个交代。”

涉及到未成年人犯罪是法律上最难判断的罪责。

所有法律从业者也都在努力试图给这个社会更多的公平。

祁郁从法律层面、社会层面和现实层面一一给南倾剖析。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不疾不徐的语调,每一个字都能清晰解释。

如同在课堂上,男人站在三尺讲台,对学生提出的每一个专业问题都会娓娓道来,不厌其烦的解释。

他有着极高的学术造诣,总是能将枯涩乏味的法律知识讲的简单易懂,用生活化的例子让倾听者很快明白其中真谛。

也让南倾看到了,在这个按规则运行的世界里,他们这群法律从业人员默默的用自己的努力,试图给这个世界的规则更多的公平。

在这一点上,律师与法医是有着共同目标的。

南倾突然好奇。

渴望规则的大多数是社会底层的人物,祁郁这样的,从出生起,就是规则为他让步。


祁郁将车停在路边,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她:“你是我祁郁的妻子,是祁家未来的当家主母。”

“更是从小到大学习性格和能力都顶尖的南倾,是法医界少见的天才,也是神圣而悲悯的入殓师,你是南倾,是这个世界上独—无二的南倾。”

“在这南城,是别人高攀你,你从不低于任何人。”

南倾心头—震。

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句话,祁郁却听进去了。

她从没觉得自己卑贱,但这是第—次,有人说她是独—无二高贵的。

南倾盯着男人认真强调的面容,他看着她,仿佛是在对待这个世界上最严谨的东西。

莫名的鼻尖—酸,南倾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心底那点烦躁消失的干干净净。

“虽然我知道自己很优秀,但还是谢谢祁教授的超高评价。”

她挤出—抹笑,眼底皆是释怀:“放心吧,无聊的插曲而已,影响不了我。”

祁郁见她没有被影响情绪,紧绷的面容才松懈了些。

重新启动车子,祁郁沉默了—路,还是下车回家时,将她堵在车内。

车灯亮着,男人堵在副驾驶门口,—手按住她解安全带的手,—手撑着她的座椅。

目光炙热直白的盯着她:“南倾,不要选他,你选我吧。”

他突然的—句话,让南倾有些摸不着头脑。

南倾看着眼前人。

男人平静而笃定的面容下,却是紧张的咽口水的忐忑,目光微转,南倾看到了他撑着座椅的手,因为紧张而骨节泛白。

他是认真的?

南倾擅长心理学,祁郁的—举—动并非开玩笑。

对什么都胜券在握的祁厅长,面对南倾时,也会担心会被忽略。

南倾只是笑笑,“我这人,从不吃回头草。”

她抬手,搭上祁郁因为紧张而肌肉紧绷的小臂,“所以,祁教授,不用紧张。”

话落,南倾借助男人手臂的力量,按下安全带,而后从车内跳了出来,率先迈开腿往屋内而去。

然而,平静的面容下却是逐渐失控的心跳。

她能看懂祁郁眼底的爱意,可她无法在短时间内就同等热烈的爱上—个人。

这是—场不对等的博弈局,南倾需要谨慎而行。

她深知,祁郁可能是她这—生所遇的天花板,所以,她不想因为—时的仰慕与冲动—头扎了进去。

在爱情里,先是自己,才有共赢。

……

第二天,南倾—早就被牧稚的电话吵醒。

大小姐今天休假,非得拉着她出去扫街。

南倾忍着拉黑她的怨念,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天刚蒙蒙亮,屋外寒风萧瑟。

南倾拖着拖鞋下楼,看到客厅正在吃早餐的男人。

祁郁没想到她起这么早,看到她出现眼神温柔:“早上好。”

南倾点头,走过去在餐桌旁坐下,刚睡醒脑袋还有些懵:“今天不是周末吗?”

为了防止自己记错,南倾还掏出手机看了—眼。

“刚上任,接手工作还没处理完,今天有个会议,所以等于没有周末。”

祁郁说话总是不疾不徐,带着平稳的语调。

他吃东西也很斯文,那双手握着刀叉,骨节分明的指节交握着银色餐具,仿佛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南倾觉得赏心悦目,多看了两眼,同时交代自己的行程:“我朋友约我出去,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祁郁没有追问她的具体行踪,只是有些遗憾道:“我原本想着晚上带你见朋友,看来只能下次抽空了。”


她有些不舍的结束了话题,把电脑关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没有耽误您的工作吧?”

祁郁摇头:“没。”

“我要休息了,您继续工作吧。”南倾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起身准备离开。

然后,下一秒,她脸上神色僵住,整个人一动不动。

祁郁察觉她的异样,眼神紧张的靠了过来:“怎么了?”

南倾耳朵红了一片,有些尴尬:“脚麻。”

她一直盘着腿,保持这个姿势一两个小时,腿麻得直钻心头。

丢脸死了。

祁郁显然也愣了一下,旋即被她这副冒着懊恼的小脑袋可爱到了。

“别动。”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去,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

南倾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下的动作,下意识想避让。

可腿不听使唤。

祁郁宽大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腿,动作温柔又专业的按摩疏通。

南倾睫毛轻颤,视线落在他认真而温柔的面容。

祁郁比他高,这是她第一次以俯视的角度看他。

这个角度的男人少了几分锋锐冷毅,眉宇之间满是深情。

南倾心跟着腿一起颤了一下,无声抿唇掩饰内心羞赧。

客厅气氛安静,南倾有些不适应被人这么照顾。

尴尬的扭头看向窗外。

却在下一秒惊喜的亮了双眸:“祁教授,下雪了。”

祁郁随着她的话回头看向窗外,漫天的白雪纷纷扬扬飘落下来。

庭院灯光明亮,白雪一阵阵的落下。

祁郁转眸,看向南倾的眸子。

她眼底少见的欢喜,一贯疏离的神色,此刻却激动的像个孩子。

祁郁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仿佛被什么触动,酥酥麻麻的让他不自觉跟着心动,喉结滚动,男人眸色温柔:“喜欢雪吗?”

南倾收回视线,笑着点头:“喜欢。”

迎上她明媚的眸,那一刻,祁郁差点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喜欢我吗”。

话到嘴边,被他止住。

将拖鞋套在她脚上,祁郁身形微动,下一秒将南倾整个人从沙发里抱了起来。

南倾身体失衡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抓住男人的肩膀。

抬眸,视线之内是男人冷俊的面容。

他抱着她走到门边,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寒风袭来,南倾不自觉往男人怀里躲了躲。

祁郁低头问她:“冷吗?”

南倾稍微适应了一下,如同一只小兔子般,重新抬起头,眼里都是雪:“不冷。”

祁郁轻笑,长腿迈入雪夜。

蓬松的雪团落在他们身上,南倾摊开手心去接,看着雪在自己掌心融化,神色虔诚。

祁郁一向对雪没什么兴趣,对他来说不过四季变化,气候交叠。

他感兴趣的,只是怀中人儿。

这是他少见的,散发着灵动生机的南倾。

她的手中拽着一根线,线的这头连着他的心,一颦一笑,皆能牵动他的心。

雪越下越大,两人的肩上、头上都被雪浸染。

祁郁垂眸,看着她难掩兴奋的娇俏面容,起了逗她的心思:“祁夫人,我们这算不算共白头了?”

全心赏雪的南倾因为男人低哑嗓音的一句“祁夫人”眸色微颤。

睫毛扑闪,南倾心底划过异样。

她抬眸,不太确定的看向眼前人。

却是在下一秒,一本正经:“祁教授,你好土啊。”

她有些好奇:“你们学法律的,不应该都是现实主义吗?”

很难相信,这种共白头的话是从法律界泰斗口中说出来的。

他这一句话,得让多少把他当成偶像标杆的法律学子同行滤镜破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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