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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绿茶离间成功后,丈夫他疯了顾元洲温念念小说结局

如火如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几年过得焦头烂额,婚礼一拖再拖。直到现在,转眼我跟他的感情一团糟,他都要跟另一个女人办婚礼了。我起身走近那件婚纱。我想再检查下,细节处有没有什么问题。看着看着,那婚纱架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我推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前。我站在它身边,忍不住想着,我如果穿上它,会是什么样子的?从未想过,这件我自己梦寐以求的婚纱,有一天会穿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那个女人,还是我丈夫未来的新妻子。我看得有些入神,都不知道顾元洲过来了多久。他站在我的身后,西装革履,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我甚至有一瞬的恍惚,好像下一刻,我就要跟他携手走上婚姻的殿堂。哦,不对。顾元洲怎么会来了这里?我猛地回过神来,如触电一般,往旁边几乎是跳开了好几步。顾元洲对我说:「怎么不直接试试看?婚...

主角:顾元洲温念念   更新:2025-04-21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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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元洲温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绿茶离间成功后,丈夫他疯了顾元洲温念念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几年过得焦头烂额,婚礼一拖再拖。直到现在,转眼我跟他的感情一团糟,他都要跟另一个女人办婚礼了。我起身走近那件婚纱。我想再检查下,细节处有没有什么问题。看着看着,那婚纱架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我推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前。我站在它身边,忍不住想着,我如果穿上它,会是什么样子的?从未想过,这件我自己梦寐以求的婚纱,有一天会穿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那个女人,还是我丈夫未来的新妻子。我看得有些入神,都不知道顾元洲过来了多久。他站在我的身后,西装革履,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我甚至有一瞬的恍惚,好像下一刻,我就要跟他携手走上婚姻的殿堂。哦,不对。顾元洲怎么会来了这里?我猛地回过神来,如触电一般,往旁边几乎是跳开了好几步。顾元洲对我说:「怎么不直接试试看?婚...

《被绿茶离间成功后,丈夫他疯了顾元洲温念念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那几年过得焦头烂额,婚礼一拖再拖。

直到现在,转眼我跟他的感情一团糟,他都要跟另一个女人办婚礼了。

我起身走近那件婚纱。

我想再检查下,细节处有没有什么问题。

看着看着,那婚纱架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我推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前。

我站在它身边,忍不住想着,我如果穿上它,会是什么样子的?

从未想过,这件我自己梦寐以求的婚纱,有一天会穿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那个女人,还是我丈夫未来的新妻子。

我看得有些入神,都不知道顾元洲过来了多久。

他站在我的身后,西装革履,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

我甚至有一瞬的恍惚,好像下一刻,我就要跟他携手走上婚姻的殿堂。

哦,不对。

顾元洲怎么会来了这里?

我猛地回过神来,如触电一般,往旁边几乎是跳开了好几步。

顾元洲对我说:「怎么不直接试试看?婚纱要上身才知道效果。」

我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从镜子里看看设计效果,免得温念念挑刺,谁想试它了?」

顾元洲似乎是才反应过来什么,有些尴尬地没吭声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从来没有这么恼怒过,抓过自己的包跟外衣,直接大步离开了。

那一天之后,我跟顾元洲接连两三天,没说过一句话。

我偶尔还是听到他打电话,夹杂着一些「婚礼」、「爱尔兰」、「筹备」之类的词汇。

他变得对我好了起来,经常白天看我在家,就也待在家里办公。

去公司的话,也肯定会赶回来吃晚饭,晚上不会再出去应酬。

他明显在讨好我。

离婚的事他虽然没主动提出来,但我也不是傻子。

七月初五那天,我的奶奶过世。

我跪在灵堂里,悲痛欲绝痛哭流涕。

顾元洲大概没见我这么失态过,以为我真的是极度伤心。

他一直跪在我身边,帮我拍着后背,安慰我节哀,仿佛生怕我会突然哭断气。

他不知道,我其实不只是为我奶奶哭。

我奶奶都八十多岁了,被病痛折磨多年,死亡对她而言就是解脱。

我也不至于难过成那样。

我只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可以顺便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顾元洲看得有些动容,对我说:「以后我替奶奶照顾好你。」

我哽咽着,没说得出话来。

为了哄着我早点离婚,给温念念婚礼跟名分,他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

那天葬礼后,我大病了一场,高烧了一天一夜。

顾元洲一直留在家里照顾我。

到第二天初六下午,我身体终于好转。

很奇怪,那天我突然觉得精神特别好。

(十)

下午一起床,我主动提出要给顾元洲做饭吃。

还将温念念也叫了过来。

我会做的就那么几个菜,都是之前跟顾元洲学的。

有一道糖醋排骨,他总说我做得很好吃,说比他自己做的还好吃。

我买回了食材,在厨房里准备时,温念念过来了。

她进厨房给我帮忙,夸口称赞。

「元洲哥总说沈宁姐的厨艺好,做的饭很好吃。我就不行,我做的菜都难吃。」

我笑着对她说:「我教你做菜吧。」

温念念面色一愣,站在厨房门口的顾元洲,明显也愣住了。

随即温念念立马点头:「好啊。」

那天我教得认真,温念念倒也算是诚心学。

后来菜做好了,我还特意将做法详细写了下来,发给了温念念。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先出去。

我才发现我错了,我怎么就没想明白呢?

我跟顾元洲早就结婚领证了,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

没名没份的那个人,不是我,是温念念。

顾元洲说的婚礼,怎么会是给我的。

顾元洲说的晚上有话跟我说,是急着离婚。

(八)

我画设计图的手总是抖,索性没画了,抽出张纸写遗书。

临近傍晚的时候,顾元洲发了语音过来。

他显得有些急切:「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回,不到十分钟,他又发来一条:「要不我来接你?」

我还是没回,他就打了电话过来。

我不太想回去,知道他是要找我离婚。

我索性发了信息过去:「今天宋时过生日,邀请我去。

我可能要后半夜,或者明天才回。」

那边发来信息质问:「你去他家过夜?」

电话不停打过来,我干脆将手机关机,丢进了包里。

其实宋时去国外出差去了。

他临走前留了片钥匙给我,说他家里有药。

我要是缺什么药了,找不到他的话,可以直接去他家拿。

我开车去了宋时家,拿了几瓶止痛药。

又将他仅存的几瓶助眠药物,全部拿走了。

身体疼得厉害,有些回不去了。

我窝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熬了一夜。

第二天我舒服了点,开车回去,顾元洲居然又坐在客厅沙发上。

我是真没忍住问他:「你最近公司很闲吗?」

他冷淡地睨了我一眼:「你看起来更闲。」

我不经意扫了眼他的电脑桌面,正停留在他跟温念念的微信聊天界面。

温念念给他发了一个动画表情,很可爱的皮卡丘动图,点头说「好」。

我想起来温念念昨天找我催婚纱,就笑说了一句:

「温念念突然急着要婚纱,不会是跟你办婚礼吧?」

顾元洲冷眼看着我:「跟你有关系吗?」

我一想,好像确实关系也不大。

他也不会在意,我知道他婚内出轨。

大不了婚内财产都判给我,我知道,他不在乎。

但嘴上也不太愿意落了下风,我笑道:

「我们好歹还没办完离婚,你也不用这么等不及吧?」

顾元洲面色坦坦荡荡的:「签个名走个手续的事情而已。

我们离没离婚,对你而言区别很大吗?」

我笑着,心里扎着根刺,这一次却说不出话来了。

顾元洲电话响了,他直接开了免提。

那边温念念的声音传过来。

「元洲哥,婚纱有点细节问题,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顾元洲应了声「好」,直接拿了手机,起身离开了。

我在原地站着,不知怎么老半天没回过神来。

顾元洲说得对,不过是签个名走个程序的事情而已。

我就算再拖延,也不会改变他打算娶温念念的事实。

顾元洲一直到半夜才回来。

他身上沾着温念念的香水味。

他在我身边躺下来的时候,我假装睡着了,一动不动。

迷迷糊糊地,我好像听到他轻叹了一声。

「沈宁,你到底在赌什么气?」

(九)

温念念的婚纱,是赶在农历七月初一那天做好的。

做好的婚纱放在设计室里,我给温念念打了电话。

她说去外地了,明早过来取。

我忍不住多看了眼那件婚纱。

洁白的婚纱,是每个女孩的梦想。

那婚纱的设计图,是二十三岁的顾元洲给我画的。

那时候,我以为跟顾元洲领了证,很快就会有婚礼。

后来顾元洲的家人,反对我跟他在一起。

顾元洲从家里出来,跟我一起白手起家。


这样他父母高兴了,或许会答应让我进顾家。

那天我们吵得很凶,最后他还是没回去。

但这个话题一直没有结束。

这一年来,我跟他几乎再也没有和平过。

顾元洲不相信,他家人容不下我,不是因为我不能生孩子。

他也不知道,他母亲曾去找过我奶奶。

我奶奶因为那一次刺激,突发脑溢血,就此成了植物人。

我怕顾元洲痛苦,知道他已经够为难了,所以没跟他说过。

我从回忆里抽离出来。

看着咖啡厅外慢慢升腾起的夜色,我脸上一片凉意。

我知道,不只是我快要死了。

我跟顾元洲,也早已经走到尽头了。

(三)

胸口隐隐疼得厉害,我打开包,翻出来止痛药。

手边没水,一大把药片干咽了下去。

我回到家,顾元洲在厨房里做饭。

他将温念念带来了。

女人站在他身旁,比他矮了一大截,小鸟依人地在洗手池里洗着青菜。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笑,浑然没察觉到我站在了后面。

我拿了茶几上的工作电脑要离开。

温念念却追出来,执意要我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她声音很甜:「都这么晚了,沈宁姐怎么还要出去?」

我跟顾元洲也结婚七年多了。

顾元洲这个名义上的干妹妹,还是一见我就喜欢无辜地叫一声「姐」。

我扯了扯嘴角:「不了,我还有事。」

顾元洲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面色不冷不热地看着我。

「也一起吃不了几顿了,你有必要这样?」

他大概指的是离婚,我却不知怎么想到了别的。

那一瞬我有点没忍住,鼻子不争气地酸了。

想想也确实一起吃不了几顿了,还是留了下来。

顾元洲厨艺好,很快就将两荤一素一汤摆上了餐桌。

红糖年糕,糖醋小排,白灼虾,再是一份三鲜汤。

温念念口味淡,喜甜不喜辣。

而我喜欢辣,这样的菜色,对我而言不如喝白开水。

顾元洲陪着温念念坐在我对面,给温念念舀了碗汤,又给她夹了块年糕。

我一瞬感觉,看到了他们未来夫妻生活的影子。

那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到深夜的时候,温念念才离开。

我要去医院拿药,也开车去了趟医院。

出门的时候,我养了很多年的小咪,跟在我脚边出来了。

我将它带去了医院,想着自己也照顾不了一只猫几天了。

过去医院拿药的时候,索性将它送给了我的主治医生宋时。

宋时有家宠物收容所,他很喜欢小动物。

我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家服装店。

最外面的玻璃橱窗里,展示着一条很漂亮的长款白色纱裙。

我以前很少穿这么温柔的裙子。

但想着既然觉得好看,以后死了也买不到了。

我很爽快地下车买走了它。

到家提着它进去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那裙子为什么有点眼熟。

好像就是前两天,温念念穿过的款式。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是有点羡慕温念念的。

推开门进去,客厅里黑乎乎的。

顾元洲突然跟个幽灵一样,在黑暗里冲过来。

他怒不可遏地逼问我:「你把小咪送了?」

(四)

我伸手摸索着把客厅灯打开,「嗯」了一声。

顾元洲用那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沈宁,养了五年的猫,被你拿去讨好一个男人,你还真够无情无义的。」

我没吭声,要上楼回卧室。

顾元洲却注意到了,我手上提着的袋子。


他还直接自己献血,给小孩输血。

助理脸色很白,慌忙蹲身下去帮我捡文件。

前面的人闻声回过头来,我看到顾元洲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不过很快,他就平静了下来。

小男孩大概看我脸色不善,有些害怕地抱着顾元洲的脖子:「爸爸。」

顾元洲温声:「别怕,是爸爸认识的一个阿姨。」

温念念手足无措道:「沈宁姐,你听我解释……」

顾元洲打断了她的话:「解释什么,她看得不够清楚吗?」

(六)

助理看向顾元洲跟温念念离开的背影,替我抱不平。

「沈总,顾先生太过分了。

他婚内出轨,您可以多争取一点财产。」

我抿了抿唇,有些恍惚。

财产有什么用,我自己都要死了。

我还是半个孤儿,无父无母,只剩一个年过八十的奶奶。

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脑子里刺,我两眼发黑,差点栽倒下去。

助理立马伸手扶住了我。

我冲向一旁的垃圾桶,咳出一大口血。

助理看得面色震颤:「沈总,您……」

我接过纸巾擦了嘴角:「没事,上火而已,别大惊小怪的。」

身旁助理没了声音。

我一侧头,看到小姑娘两只眼睛红红的,小声地哭了。

我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要死了。

看到的是自己丈夫在外一家三口。

会为我哭的人,却是自己的一个下属。

我以前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却突然感到有点难过。

头跟腹部疼得厉害,我没往前走几步,就栽倒了下去。

模糊中看到一个人影,朝我冲过来。

那人将我抱起来,声音焦灼:「沈宁,你再忍忍,别睡着了。」

我疼得意识不清,都分辨不出抱着我的是谁。

脑子里全是顾元洲的影子,我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难受得浑身颤栗,头靠在他胸口:「我好疼。」

糊里糊涂的,却好像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如刀一般的目光。

再醒来是在医院,宋时一身白大褂,站在我的床边。

他一脸严肃:「你怎么回事,这样了还不住院?

我刚刚送你进抢救室,你差点死了!」

我撑着床面坐起来:「住院又好不了,我不想多遭那个罪。」

宋时目光意味不明地看了我半晌:「你不会还没告诉顾元洲吧?」

我有些烦躁,下床穿了鞋就走:「关他什么事,我都要跟他离婚了。」

宋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他在外面有人了?

你助理跟我说,他连私生子都有了。」

我走到门口,步子微顿了一下,没有回他。

我没去设计室,直接回了家。

大概也算不上家,等婚一离,我就要搬走了。

一回去,顾元洲又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这两天怪得很,以前忙得脚不沾地的人,现在却总在家待着。

一看我回来,他黑着张脸嘲讽我。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虚弱到走路都要人抱了。」

我这时候才大概反应过来,在酒楼里将我抱走的人,应该是宋时。

我笑着:「演的啊,你看不出来吗?」

顾元洲脸色一怔,怒意更深了。

他装什么啊,自己在外面女人孩子都有了。

我拢了拢垂到耳侧的一缕头发:「你们男人不都喜欢那样的吗?

像温念念一样,身娇体弱,让人心疼不已,充满保护欲。」

顾元洲咬牙道:「你跟宋时,到底什么意思?」

我乐得看他五颜六色的一张脸,回他:「你情我愿的意思啊。」

顾元洲绷不住了,突然手一扬,一巴掌扇到了我脸上。

耳光声音清脆。

我愣住了,他也愣住了。


我跟顾元洲结婚七年多,在一起九年多。

闹得最凶的时候,他也没打过我。

我倒没想到,七年婚姻。

现在我都要死了,却挨了他一巴掌。

顾元洲老半晌才回过神来,伸手要摸我的脸。

「疼不疼?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

我一把将他的手推开,有些狼狈地快步上了楼。

我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止痛药一把一把地吃下去,痛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明明是肝癌,疼的却不是肝脏的位置。

药片咽不下去了,干呕了一下,噎得我眼泪一个劲地掉。

顾元洲在外面反反复复敲门:「你怎么还不出来?」

我抹了把脸,回他:「我在蒸脸,你别来烦我。」

顾元洲知道的,我喜欢泡在浴缸里蒸脸,一折腾就是大半个小时。

外边没声了。

我再出去的时候,顾元洲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他占着小半边床,一只手伸着,掌心朝上放在我这边。

我突然就想起,以前他对我的身体好坏特别敏感。

我有点头疼脑热的,他就跟神医似的,总是一眼就能发现。

现在我都要死了,他怎么就发现不了了呢?

(七)

第二天我一醒来,听到顾元洲站在窗前打电话。

他跟那边说话的声音,丝丝缕缕传到我耳朵里来。

「我总觉得亏欠她,让她没名没份的,想忙完带她去爱尔兰办场婚礼。」

我眼睛刹那就红了,赶紧将头往下缩了缩,藏进了被子里。

结婚七年,我跟顾元洲还没有过一场婚礼,我以为他早忘了。

得了绝症,人不可能不脆弱的。

我突然想,把真相都告诉他。

我可以不要婚礼,最后一段时光,我希望他能陪着我,像以前一样对我好一点。

我头上的被子被掀开,顾元洲刚好看到我红着的一双眼睛。

他跟我道歉:「昨晚的事,对不起。」

人都要死了,我也不想计较了。

终究也就剩那么个把月的时间,我还是狠不下心,有点舍不得他。

我说:「今晚早点回来,我有事想跟你说。」

我承认我很自私,明明知道告诉他我得了绝症,他可能会不舒服。

可我还是想说。

想看到他哪怕一星半点的,心疼的表情,想让他陪伴我照顾我。

一个人忍着疼,太难熬了。

顾元洲俯身,有些动情地亲吻我。

「好,我也有事跟你说,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谈。」

他的吻从我唇上到脖颈,有些失控。

我伸手抵着他胸口:「行了,你先去上班吧。」

他大概也是有点内疚的,眼尾泛着红,还是忍着没再碰我。

我今天感觉还好,就去了趟设计室。

过去没多久,温念念就找了过来,直奔我的办公室。

她将那份婚纱设计图递给我。

「我七夕婚礼要用。能不能加急给我做出来婚纱?」

我突然想起,顾元洲早上打电话说的话。

我脑子一瞬有些混沌,说:「我这里做婚纱很贵的。」

温念念又着急又羞涩。

「元洲哥说你这里做得好看。价格你随便开,我们给。」

她说完又补充:「放心,不用你们的婚内财产,不影响你们离婚财产分割的。」

顾元洲的婚前财产,自然很多。

我说:「要一千万的。」

温念念愣了一下,还是点了头:「好的,我让元洲哥转给你。」

她面色微红,道了声谢后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我收到了顾元洲的转账信息。

他诚意很足,直接给了两倍,两千万。

宋助理看我脸色不对,立马上前关切:「沈总,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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