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全盛京日日的其他类型小说《灼灼其华全盛京日日小说》,由网络作家“全盛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前脚难产而死,父亲后脚就娶了母亲的好姐妹入府。七岁的我将继母视为亲生母亲般孝顺。她却在众人面前指责我弑母杀弟。我被送去贞女堂,婆子们拿针刺我,让我日日和野狗抢食。在一个雨夜,我踩上板凳,想要用一根白绫了断自己。眼前却浮现起一行又一行的字:女配一死,女主趁着去接回姐姐尸体的路上,正好和男主太子相遇,女配也算死得其所了!期待女主和太子相遇,啊啊啊,我的太子,全盛京最好看的男人要来了!她们激动地议论着,完全忘记我的处境。就连我的死都要成全继母的女儿……凭什么?人人都想要我死,可我偏不让他们如愿!……继母生辰当日,我亲手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给她端上了阁楼。继母是母亲闺中好友,出身医女世家。在母亲难产血崩时,竭力帮助母亲诞下弟弟。当我笑盈盈...
《灼灼其华全盛京日日小说》精彩片段
母亲前脚难产而死,父亲后脚就娶了母亲的好姐妹入府。
七岁的我将继母视为亲生母亲般孝顺。
她却在众人面前指责我弑母杀弟。
我被送去贞女堂,婆子们拿针刺我,让我日日和野狗抢食。
在一个雨夜,我踩上板凳,想要用一根白绫了断自己。
眼前却浮现起一行又一行的字:女配一死,女主趁着去接回姐姐尸体的路上,正好和男主太子相遇,女配也算死得其所了!
期待女主和太子相遇,啊啊啊,我的太子,全盛京最好看的男人要来了!
她们激动地议论着,完全忘记我的处境。
就连我的死都要成全继母的女儿……凭什么?
人人都想要我死,可我偏不让他们如愿!
……继母生辰当日,我亲手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给她端上了阁楼。
继母是母亲闺中好友,出身医女世家。
在母亲难产血崩时,竭力帮助母亲诞下弟弟。
当我笑盈盈将面递给继母时,她尝了一口,就紧皱着眉头说肚子痛。
我被几个慌了手脚的婢女推下了阁楼。
爹爹赶来时,大夫直摇头说孩子保不住了。
爹爹守了继母一夜,我带着一身伤在房外跪了一夜。
“你知不知错?”
我茫然看着父亲,拼命摇头:“女儿没有。”
父亲不信,继母不信,我的无数次辩白换来了无数个耳光。
全府上下都说我是心肠歹毒,满嘴谎言的白眼狼。
在继母的劝说之下,父亲将我送去了贞女堂。
那一年,我七岁,一夜长大。
我披麻戴孝,在贞女堂挨板子时,父亲在府里陪着继母和她的孩子补过生辰。
母亲过世十年后,我又回到了崔府。
女配本来不是应该一根白绫死在贞女堂吗?
怎么回来了?
配角意识觉醒了?
那女主宝宝绵绵怎么和太子在一起啊?
我在贞女堂预备悬梁自尽,追随母亲而去的时候,看到了一行弹幕:女配虽然惨,但是她不死,女主就不会因为失去姐姐,驾马车去接,被太子救下。
因此一见钟情了。
这么看,女配也是死得其所了。
母亲死在继母手里,而我的死却是为了成全继母的女儿。
凭什么?
我得活着。
替我娘报仇雪恨。
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继母一如十年前一般,慈爱地看着我:“灼华,你可算回来了,母亲实在是想你念你得紧。”
十年前我在这双眼睛里看到的都是爱意和善意,十年后的我却看到了满眼的算计。
她笑着拉住我的手,招手让她的一双儿女过来跟我见礼。
“这是你们的婉姐姐,以后可不许为了争果子打架红脸。”
崔绵绵和崔文眼神陌生地跟我问好。
继母笑意盈盈从胳膊上褪下一只翠玉镯子,套在我手腕上。
“十年不见,灼华长大了,也标志了。
母亲知道你刚回来,定然没时间给你弟弟妹妹预备见面礼,记得要补上。
你母亲的陪嫁,都跟你留着呢。”
我懂事地点点头。
母亲的陪嫁,不都进了你的私库。
我刚一回来,母亲的屋子除了家常的衣服和几根不值钱的珠花,整个屋子都被搬空了。
继母说罢提着裙子要走,我一把拉住她:“姨娘,昨夜我梦到母亲,说她在下面孤单,想找好姐妹说说话呢。”
继母听到这话,脸色一白。
我一把将她拉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簪子已经扎入了她的喉咙。
血登时溅了我一脸。
继母不敢相信地捂住自己的脖子,恨恨地瞪着我。
崔绵绵震惊地一把扶住了继母摇摇欲坠的身子。
“崔灼华,你怎么敢?
等父亲回来就打死你!”
“弑母成瘾的畜生,你就该死在贞女堂,回来做什么!”
我平静地用帕子擦去木兰簪上的血迹。
这木兰簪是母亲留给我的,今日我用它给母亲报了仇。
崔文咬牙过来要打我,却见我眼中寒意,吓得直哆嗦。
“崔灼华,你敢杀我母亲,我这就去告诉父亲,你等着!”
我冷冷看着这对姐弟。
父亲,最爱惜名声,当初继母诬陷我弑母,他对外也只是说我去贞女堂养病。
这次,他也不会例外。
这两姐弟明显不了解我们的父亲,是个只看重自己和崔府门楣的男人。
很快父亲就下朝回来了。
见我第一眼,一个巴掌直接将我打倒在地。
“父亲,就是这么迎接女儿回来的吗?”
“你还有脸说,十年前你就怀恨在心要杀秋意,如今死性不改!”
“我今天干脆就打死你,省得你再给我惹麻烦!”
说罢命人拿来鞭子,在我身上肆意抽打。
皮开肉绽的声音,非但没有引发他的父女之情,激发了他眼底的恨意。
“跟你母亲,一样的贱骨头!”
我一把扯住抽过来的鞭子。
“是吗?
父亲当初靠着母亲的陪嫁钱,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地位,却嫌弃母亲是商贾出身,和周秋意合谋害死母亲,父亲,你的良心呢?”
“你胡说什么……”父亲显然被我的话刺痛,抽得也更狠。
“藐视父亲威严,在贞女堂,你都学了什么?”
父亲失去理智,显然是想将我打死。
“住手!”
“要打死她,先打死我!”
祖母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今日谁不知道是太子亲自送灼华回来,你打死她,你的仕途不要了?”
父亲一愣,连忙收起鞭子,跪了下来。
“儿子糊涂!”
当夜我被安置在祖母的院子。
见到了阔别十年的弟弟。
为了给父亲一个交代,祖母要我日日跪在祠堂赎罪。
此后,崔绵绵日日在我饭菜里下毒。
崔文拒绝我和他们一起上学堂。
我在崔府度日如年。
祖母给我拨了两个得力的心腹。
崔文和崔绵绵的手段,我在贞女堂早就见识过了。
对付他们,我还尚有余力。
只是父亲。
我知道父亲恨我,恨我杀了他的心上人。
我们父女从此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
夜里,祖母摆了一桌饭,庆祝一家团圆。
父亲,崔文,崔绵绵,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杀了我。
“宫里来人,要给太子和宁王选妃。
我看灼华在贞女堂的功课不错,可以去试试。”
“母亲,谁不知道绵绵在上京素有才名,还是绵绵更合适些。”
父亲放下筷子,眼神冷淡地看着我。
“既然如此,就让她们两个都去吧。
毕竟灼华还是崔家的嫡女。”
祖母提示父亲。
父亲这才迟疑地点了点头。
舅舅拿着太子亲笔信,带着京郊大营的精锐已到宣武门。
“杀!
今日本王要血洗金銮殿!”
宁王学着当初老皇帝的狠心。
要杀尽在场的每一个人。
……第二日,天亮了。
我伸手挡住折射的阳光。
看着满地潮湿的落花。
新日换旧月,新的一天开始了。
宁王的尸体被拖了出去。
赵家军中誓死效忠镇北侯的人都被禁锢了起来。
太子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这场宫变落下了帷幕。
崔绵绵一身是血,拿着太子的玉佩,跪在太子面前:“幼年臣女救下太子,太子曾说许臣女一个愿望。
如今太子是要毁约吗?”
崔绵绵哭起来,太子手心微麻。
选秀那日,他就认出了崔绵绵。
我看着他,用眼神告诉他,无论他做什么,我都支持他。
“臣女只求入宫,常伴殿下左右。”
男女主死灰复燃了?
可是女主选秀时放弃了太子,此时又闹这出,为了什么啊?
女主的任务就是攻略那个夺得皇位的人,然后成为他的皇后,宁王不行,太子也行啊,况且原女主和太子本来就是官配啊。
细思极恐,所以太子路过贞女堂救下女配,不会是因为女配长得像女主吧!
攻略?
原来崔绵绵不是能看到弹幕,她是穿书女。
崔文勾结宁王,判处流放。
父亲也被连累。
被举家流放那日,父亲拉着我的衣袖。
“我死了,难道你就有了依仗?
君恩如流水,你指望太子登基了,还能与你长相守?”
“情爱于我不过是过眼云烟,我要的从来不是太子的一心,而是太子的用心。”
“对了,父亲忘了,我早就不姓崔了,如今我已经冠母姓,我是白灼华,不是崔灼华,父亲安心上路吧。”
“你这个孽女!”
……舅父将母亲当年被害的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
继母杀害崔家主母,私放印子钱的证据都被摆在眼前。
太子赐了她鞭尸。
母亲被封为一品诰命。
舅父重修了母亲旧墓。
我带着母亲生前最喜欢的梅花去祭拜她。
如今我是她名正言顺的女儿。
只是她的女儿。
太子将崔绵绵接回了东宫。
“殿下如今心愿达成,不日,我便会离开盛京。
昌平说她最喜欢江南的石板桥,我想带着她的骨灰去看看。
我也不愿意留在这里碍了殿下的眼。”
不是吧,我刚磕上太子和女配,这俩就要 BE了?
说到底,穿书女崔绵绵才是本书的女主啊!
年少不可得之物,终会困其一生。
“如今我心愿达成,和殿下两不相欠!”
“你当真这般狠心?”
我沉默不语,太子拂袖而去,让我好好冷静冷静。
可是太子与女主在一起,心思全不在女主身上啊,我感觉太子是报恩而已。
东宫人人都知道,如今来了这位宁王妃,端的是花容月貌,却是蛇蝎心肠。
崔绵绵对我起了杀心。
起因是她在太子的荷包里发现了我的小像。
若是我一直在太子身边,她便做不了未来的皇后。
“姐姐,不如你陪我一起去城外寒山寺上香?
也好给莲弟求一个好意头。”
一路上,她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回来的路上,我却突然听到一阵骚动。
一支利箭直直向我射来。
“姐姐,只有你死了,太子才完完全全是我。
为了妹妹,你安心去吧。”
我被扔下马车,预想之中的落地疼痛却没有传来。
一双厚实的大手接住了我。
“宁王旧部还不束手就擒!”
“殿下,你怎么来了?”
崔绵绵一脸慌乱,慌忙解释:“什么宁王旧部,是山贼而已,他们想要劫持我,殿下救我!”
太子稳稳坐在马上,一脸冷意看着崔绵绵。
“绵绵,你太让孤失望了!”
太子每日都来看我。
昌平病愈之后,破天荒命人送来一箱子金银首饰和珍贵药材。
“这些都旧了,放在库房里落灰,本宫看不上了,你拿去吧。”
我定睛一看,既有千年老参,又是天山雪莲,那首饰更是金灿灿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
昌平公主素来喜欢红宝石首饰,这成色,怕是整个后宫都找不到第二颗。
“你别以为本公主是来看你的,本公主是顺路……顺路而已。”
她似乎刚找好借口,叉着腰,依旧用鼻孔看我。
我看到她受伤裹着纱布,从怀中拿出一个碧色小盒子。
“我自小在贞女堂,学了点医理,制了这雪痕膏子,用来涂伤疤是最好的。”
“本公主怎么会稀罕你这种粗野之物?”
昌平摆着架子,就要离开,她的宫女却还是从我手里接过了盒子。
自此,昌平再也不找我麻烦了。
甚至云侍卫从宫外带糖葫芦时,她都会来与我共享。
日子过得快,很快就到了除夕。
昌平请了病假,跑来东宫和我一起守岁。
太子忙完除夕宴会上的事情。
脱了袍子,径自来到了我房里。
手里捧着一簇簇傲雪的红梅。
“知道你爱梅花,冬日里,摆在窗前,是最好看的。”
我起身道谢,太子一把拉住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纸袋子。
“看看是什么?”
糖炒栗子。
“皇兄,大过年的,你就送这个给嫂嫂,啧啧啧,抠门!”
昌平如今倒是肯向着我。
我忙接过来:“多谢殿下,妾喜欢得紧。”
以前在府里,母亲在除夕夜总是会在一旁替我剥栗子,香甜软糯,最是抚慰人心。
太子拉我坐下,我却看到他袖口上有些黑黑的“莫不是殿下亲手炒的?”
太子不置一词,莹白纤长的手慢慢剥开栗子。
嘴角浮现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太子不会喜欢上女配了吧?
这笑得也太不值钱了!
太子快跑啊,女配是利用你的!
这么久了,这些所谓的弹幕还是对我十分不友好。
不过没关系。
我只要拿到我想要的信息即可。
昌平露出一脸笑容。
我从内殿拿出了一对护膝,递给了太子。
早年太子为他母后求情,跪坏了膝盖,冬日总是膝盖发疼。
太子接过,脸上没什么表情,耳根却红了。
子时,整个皇城燃起了灿烂的烟花。
昌平拉着我跑进了雪地,对着漫天的烟花许愿。
“嫂嫂,许了什么,不会是和皇兄早生贵子吧?”
太子原本病气未除的苍白脸,倏然红了。
几日都躲着我。
我忍不住问他:“妾知道妾卑微,从未奢想过殿下会对妾身上心,昌平的话,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等到太子事成,妾身便会假死离开,届时殿下就可以娶自己真正心悦的女子了。”
他替我剥贡橘的手突然顿住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
自从上次你救下昌平,孤就再未怀疑过你是贵妃的细作了。”
他将剥开的橘子放在玉盘中,转身走了出去。
太子好像生气了!
话说太子病秧子一个,最终会死在宁王的算计中,女配又何必接近太子呢?
但是太子是男主啊,比起宁王的残忍,太子分明更适合做皇帝好吧。
可是太子没有按照设定和女主相遇,女配是不是抢了女主的戏份啊?
是,我要抢走崔绵绵的一切。
她和弟弟、继母,抢走了我母亲的一切。
她们必须还回来!
太子闻言,拂开长发,开始大口大口吃饭。
我拿着木梳,一遍一遍用茉莉花水替他梳头。
整个殿内安静地落针可闻。
但他知道我回来了,东宫四周全是眼线,不相认就是最好的相认。
我们很有默契,没有拥抱彼此抱头痛哭。
以后有的是机会。
一个月后,宁王成为新太子,炙手可热。
一年之间,先去西南剿匪,又去东北赈灾。
为了犒赏三军,宁王亲自设宴款待。
在卫城军营大摆了三日流水席。
一个人太得意的时候,就会忘记了登高必跌的道理。
当今圣上生性多疑,心中大忌便是儿子们跟武将走得太近。
我立刻去信给舅父,舅父作为御史,多年清廉,为人中正。
雪花片一样的参奏折子递到了圣上面前。
高贵妃和崔绵绵跪在养心殿外。
陛下执意要宁王就藩。
“陛下,如今膝下成年的皇子,就只剩下衡儿了,您不能这般狠心啊。”
我站在廊下,看着两人脱簪跪地的模样。
想着,该是太子登场的时候。
陛下病重,太子日日在东宫祈求,圣上身体康健。
很快风声就传到了陛下耳中。
我取了太子新做的衣裳,回东宫的路上就遇到了故人。
“姐姐的命真是够硬啊,换了身份,还能留在殿下身边,对殿下倒是真痴情啊。”
“宁王妃说笑了,奴婢玉舒,并未见过崔良娣,宁王妃怕是认错人了!”
“你别以为我会输,宁王只是犯错而已,他是陛下的孩子,再怎么罚,陛下也会记得这一点的。”
“这句话,我同样要送给宁王妃,太子也是陛下的孩子,陛下自然也不会轻易忘记这一点的。”
为了给崔绵绵一个惊喜,也为了验证我心里的猜测。
很快,宫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贵妃和人私通被发现了!
贵妃病重,镇北侯雨夜闯进翊坤宫。
镇北侯真是深情啊,可是深情的人就容易关心则乱。
他心甘情愿走进了我为他设下的最容易被看穿的陷阱。
当镇北侯李渊拼死将一颗西域的还魂丹塞进口中时,屏风后面坐着的正是当今圣上。
“穗穗,我带你离开这里,若是没了你,我要这江山有什么意义,咱们跟着衡儿一起就藩,我在青城山给你盖一座小茅屋,双宿双飞,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好不好?”
贵妃和镇北侯竟然是真爱!
我一直以为她俩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呢!
镇北侯是先帝的十一子,自幼和高灵穗一同长大,青梅竹马,陛下横刀夺爱,镇北侯一气之下,戍守边境十年,算来也是上一辈的冤孽了。
陛下听不下去。
宁王更听不下去。
一夜大雨,冲刷了翊坤宫的满殿的血迹。
所有得知真相的宫人都为贵妃殉葬了。
翌日,圣上传旨,贵妃病死,葬于妃陵。
一个月后,镇北侯于关外剿匪,中了埋伏,万箭穿心而死。
两个人都死了。
死了,贵妃也是陛下的人。
不是镇北侯能肖想的人。
所以镇北侯死后被送去了关外,陛下不允许他们死在一处。
更不愿意让任何人议论他的秘辛。
而这场悲剧里,最无法接受的那个人是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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