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巍李除く的其他类型小说《残砚泣墨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道上道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费用,珍而重之地将这方重获新生的家传古砚带走了。送走林女士,李巍独自坐在店里,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现代都市,心中感慨万千。修复“静夜思远”砚的过程,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次技艺上的挑战,更是一次深刻的心灵洗礼。他前所未有地感受到,那些看似冰冷的古物之中,可能蕴藏着多么炽热、多么深沉的情感和故事。他的修复工作,似乎也不再仅仅是为了恢复器物的外形,更是在尝试着去“倾听”它们的声音,去“疗愈”它们承载的创伤,无论是物理上的,还是……精神上的。傍晚时分,白老又溜达了过来,手里提着一小袋刚炒好的花生米。“看你这气定神闲的样子,那方‘愁死人’的砚台,搞定了?”白老笑呵呵地问。李巍笑着点头,给白老沏上茶,将修复的过程和结果简单说了一下,隐去了自己用...
《残砚泣墨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复费用,珍而重之地将这方重获新生的家传古砚带走了。
送走林女士,李巍独自坐在店里,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现代都市,心中感慨万千。
修复“静夜思远”砚的过程,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次技艺上的挑战,更是一次深刻的心灵洗礼。
他前所未有地感受到,那些看似冰冷的古物之中,可能蕴藏着多么炽热、多么深沉的情感和故事。
他的修复工作,似乎也不再仅仅是为了恢复器物的外形,更是在尝试着去“倾听”它们的声音,去“疗愈”它们承载的创伤,无论是物理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傍晚时分,白老又溜达了过来,手里提着一小袋刚炒好的花生米。
“看你这气定神闲的样子,那方‘愁死人’的砚台,搞定了?”
白老笑呵呵地问。
李巍笑着点头,给白老沏上茶,将修复的过程和结果简单说了一下,隐去了自己用心血和墨的部分细节。
“嗯,以心为引,以敬为桥……路子走对了。”
白老捻着胡须,眼中露出赞许之色,“‘墨魅’虽非邪祟,但其执念若不能化解,久而久之,也可能因怨气积累而滋生变故。
你这次,算是做了一件功德事。”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李巍说,“也是这方砚台,教会了我很多。”
“好好感悟吧。”
白老呷了口茶,“这长安城里的老物件,多着呢。
以后,有你忙的。
不过,切记,凡事量力而行,守住本心最重要。
有些东西,不是现在的你能碰的。”
李巍郑重点头。
他明白白老的意思。
这个城市隐藏的秘密,远比他接触到的要深邃得多。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古迹斋那些沉静的古物上,给它们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墨香,平和而悠远。
李巍知道,他的故事,和这座古城的故事一样,都还远未结束。
那些来自过去的低语,依旧在城市的角落里回响,等待着下一个倾听者。
而他,已经准备好,用他的手艺和一颗日渐敏锐的心,去继续触碰那些尘封的记忆。
7 完
都提不起劲。”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我……我甚至觉得,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能听到……叹息声,就在书房里。”
李巍心中一动。
又是这种超乎常理的现象。
这方砚台,恐怕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损伤那么简单。
那股哀愁的气息,那深入石心的墨渍,还有林女士描述的异状,都指向了一个可能——这砚台,承载了某种过于强烈的“念”。
“晚唐遗墨……”李巍摩挲着砚背的印款,“晚唐时期,国力衰微,藩镇割据,文人墨客命运多舛,怀才不遇者甚多。
这方砚台的原主人,恐怕是将一生的愁苦与不甘,都倾注其中了。”
“李师傅,您……您相信这些?”
林女士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李巍微微一笑:“与古物打交道久了,会发现很多事情,并非简单的物理定律可以解释。
器物有灵,尤其是文人朝夕相伴之物,更容易沾染主人的心绪,甚至……留存一丝执念。”
他想起了白老的教诲。
“那……这砚台还能修复吗?”
林女士眼中流露出一丝希冀,“不瞒您说,找您之前,我也找过其他师傅,他们要么说修复难度太大,要么……刚接手就感觉不适,又退了回来。
如果连您也没办法,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扔掉又舍不得,毕竟是祖传之物。”
李除く沉吟着。
这方端砚的物理修复确实有难度,那道裂纹需要极其精细的锔补或是用特殊材料粘合,而那块沁入石心的墨渍更是棘手。
但更关键的,是那股萦绕不散的哀愁之“念”。
如果不解决这个根源,恐怕物理修复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甚至可能因为修复过程的“惊扰”,引发出更严重的问题。
“物理上的损伤,我可以尽力尝试。”
李巍看着林女士,“但它内在的问题……恐怕需要更多时间和特殊的方法。
而且,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无法预料的情况。
您确定要修复吗?”
林女士脸上有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我确定。
我相信李师傅。
无论如何,请您一定试试。”
李巍接下了这桩委托。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修复,更可能是一次与千年之前某个失意灵魂的对话。
2 墨渍蔓延,愁绪入梦林女士离开后,李巍将那方“静
怕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渗透,而是那股“执念”凝聚的显化。
接着是处理裂纹。
这需要极高的技巧。
他选择了传统的“锔钉”工艺,用细小的金属钉将裂缝固定。
但在钻孔和嵌入锔钉的过程中,他明显感觉到一股无形的阻力,仿佛砚台本身在“抗拒”被修复。
每嵌入一枚锔钉,那股哀愁的气息就会波动一次,梦中那个背影的叹息声也似乎更加清晰。
物理修复进行得异常艰难,进度缓慢。
李巍知道,不解决“执念”的根源,后续的打磨、填补都无法顺利进行。
他再次想到了白老。
或许,白老那里有关于这种“文房执念”的说法和应对之策。
3 无事清谈,墨魅心结依旧是城墙根下的“无事”茶馆,依旧是那棵老槐树,依旧是悠闲品茗的白老。
李巍将“静夜思远”砚的情况和自己的遭遇详细说了一遍,并拿出拍下的砚台照片给白老看。
白老眯着眼,仔细看了看照片,又听完李巍的叙述,沉吟了片刻。
“‘静夜思远,晚唐遗墨’……”白老缓缓道,“晚唐啊……那是个英雄末路、美人迟暮的时代。
多少才子佳人,空有凌云之志,却生不逢时,最终只能在历史的尘埃里留下一声叹息。”
他指着照片上砚堂的墨渍:“这方端砚,恐怕是沾染了‘墨魅’。”
“墨魅?”
李巍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嗯。”
白老解释道,“不同于山精鬼怪、凶穴邪祟,‘墨魅’并非实体,而是一种由极其强烈的精神意念,尤其是文人的才情、愁绪、怨念、执着,长期浸染文房器物(特别是笔墨纸砚)而凝聚形成的‘念灵’。
它没有自主意识,更像是一段被固化的、不断重复播放的情绪和记忆。”
“这方砚台的原主人,那位晚唐文人,恐怕是将毕生的才华与不甘、愁苦与思念,都倾注在了这方伴随他无数个不眠之夜的砚台之中。
他死后,这股强大的执念没有消散,反而与砚台本身、与他最后留下的墨迹融为一体,形成了‘墨魅’。”
“这‘墨魅’本身并无害人之心,但它蕴含的负面情绪太过强大,如同一个情绪漩涡。
靠近它的人,会被动地卷入其中,心神受到影响,变得消沉、悲观,甚至被其残存的记忆碎片干扰,产生幻觉
1 一方端砚,三分愁绪自经历了“幽冥鉴”事件后,李巍看待自家“古迹斋”里的每一件古物,眼神都多了一份探究和敬畏。
他明白,这些沉寂的器物背后,可能牵连着不为人知的故事,甚至是……尚未安息的执念。
古迹斋的生意依旧不咸不火,来的大多是熟客和真正懂行的玩家,这倒也合了李巍清静的性子。
初夏的一个午后,微风带着槐花的香气吹入小巷。
一位气质温婉、眉宇间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愁的中年女士,走进了古迹斋。
她穿着素雅的旗袍,手里捧着一个用锦布包裹的方正物件。
“李师傅,冒昧打扰。”
女士的声音轻柔,带着些许犹豫,“我姓林,朋友介绍说您修复古物的手艺极好,尤其擅长文房雅玩。”
李巍请她坐下,奉上清茶。
“林女士客气了,不知有什么可以帮您?”
林女士将锦布包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解开。
里面是一方砚台。
砚呈长方形,色泽紫中带青,质地细腻温润,是上好的端砚。
但它的状态却不容乐观:砚台的一角有明显的磕碰伤,一道裂纹从伤口处延伸了小半个砚身;砚堂(磨墨的地方)中心有一小块颜色异常的深黯区域,仿佛墨汁已经沁入了石心;最奇怪的是,整个砚台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如同陈墨般的苦涩气息,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哀愁。
李巍戴上手套,拿起砚台仔细端详。
入手微凉,那股哀愁的气息似乎更清晰了,甚至让他心里也无端地泛起一丝怅然。
砚台背面刻着四个娟秀的篆字:“静夜思远”,旁边还有一方小小的印款,刻着“晚唐遗墨”的字样。
“这是家传的端砚,据说是晚唐一位不得志的文人所用。”
林女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它在我家传了很多代,一直小心保管着。
但最近……它好像变得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
李巍抬起头。
“是的。”
林女士拢了拢鬓发,眼神有些躲闪,“先是家里人开始频繁做一些……悲伤压抑的梦,梦里总有一个模糊的、在月下写字的背影。
然后,这砚台的裂纹好像自己加深了,那一块墨渍也越来越明显。
更奇怪的是,靠近它的时候,总会觉得心情低落,做什么
夜思远”端砚放在了工作台上,单独用一个玻璃罩罩住。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手修复,而是打算先观察几天,感受一下它的“性情”。
如林女士所言,这方砚台确实透着古怪。
白天还好,只是那股若有若无的苦涩哀愁气息萦绕在工作台附近。
但到了晚上,尤其是夜深人静之时,古迹斋里的氛围就变得有些压抑。
李巍偶尔会听到角落里传来极其轻微的、如同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有时又像是有人在低低地叹息。
更明显的变化发生在那方砚台本身。
李巍确定,他没有记错,那道裂纹似乎真的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蔓延,而砚堂中心那块深黯的墨渍区域,边缘也似乎模糊了一些,像是……正在向外扩散。
与“幽冥鉴”那种直接、霸道的阴冷邪气不同,这方端砚散发出的“念”,更像是一种弥漫性的、具有感染力的负面情绪。
李巍发现自己最近也变得容易伤感,看一些悲情电影或读到伤感的诗句,情绪会久久不能平复,这在他以前是很少见的。
他也开始做梦。
梦境总是相似的场景:一个清冷的月夜,一间简陋的书房,窗外是萧瑟的秋风。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儒衫的背影,伏在案前,就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手持毛笔,对着一方砚台,似乎在奋笔疾书。
李巍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他写了什么,只能感受到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悲凉、愤懑和不甘,如同墨汁一般,浸透了整个梦境。
有时,那个背影会停下笔,发出长长的、压抑的叹息,那叹息声穿透梦境,直接响在李巍的耳边,让他从睡梦中惊醒,心头沉甸甸的。
“看来,光是观察不行,必须得想办法了。”
李巍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这砚台里的“执念”,比他想象的还要顽固和深沉。
他开始着手进行物理修复的准备工作。
首先是清理。
他用特制的软毛刷和中性清洗液,小心地清洁砚台表面的污垢。
当清洗到砚堂那块深黯墨渍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无论他用什么清洗剂,那块墨渍都纹丝不动,反而颜色更加深沉,如同活物般吸附在石材上。
而且,清洗这里时,那股哀愁的气息和诱发的负面情绪也最为强烈。
<李巍皱起了眉头。
这墨渍,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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