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攸夏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算命大小姐回来养老了梁攸夏薇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亦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稳婆又打起帘子进去,不一会又出来了,焦急的大喊,“向家大郎,你媳妇不行了,现在用我的法子还能保住小的,不然就是一尸两命啊。”稳婆喊的大声,屋外的人不由的窃窃私语。“这大的没了,有个小的也行啊,再晚小的也没了。”“向武跟他媳妇感情好,这肯定不舍得。”“那不是舍不舍得的事啦,这大的保不住了,总要留给后啊。”“这四娘也是个可怜人啊!”说着有的妇人不由得心里同情,擦了擦眼角。向武一直不说话,面如死灰,拿着碗的手抖个不停。最后心一横,哀求道,“让四娘喝下去,喝下去就好了。”他想冲进去,但是稳婆挡在门口,他娘又在一旁拉着他的手臂。向武娘气急,一把打掉了他手里的碗,指着他鼻子骂道,“是不是个男人,媳妇没了再娶一个就是,这里面可是你的亲儿子,你连他...
《算命大小姐回来养老了梁攸夏薇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稳婆又打起帘子进去,不一会又出来了,焦急的大喊,“向家大郎,你媳妇不行了,现在用我的法子还能保住小的,不然就是一尸两命啊。”
稳婆喊的大声,屋外的人不由的窃窃私语。
“这大的没了,有个小的也行啊,再晚小的也没了。”
“向武跟他媳妇感情好,这肯定不舍得。”
“那不是舍不舍得的事啦,这大的保不住了,总要留给后啊。”
“这四娘也是个可怜人啊!”说着有的妇人不由得心里同情,擦了擦眼角。
向武一直不说话,面如死灰,拿着碗的手抖个不停。
最后心一横,哀求道,“让四娘喝下去,喝下去就好了。”
他想冲进去,但是稳婆挡在门口,他娘又在一旁拉着他的手臂。
向武娘气急,一把打掉了他手里的碗,指着他鼻子骂道,“是不是个男人,媳妇没了再娶一个就是,这里面可是你的亲儿子,你连他命也不要了吗?”
向武蹲下身子的掩面抱头痛哭。
“没用的东西,保小的。”向武娘朝稳婆使了个眼神。
众人在外头听了半天,唏嘘不已,但若是这事换了别家可能也是这个结果。
严律不明所以,不知为何这人要跑到这村来听人生孩子。
这就是那摊子的主人吧,说媳妇生了,那么久了没送去医馆,也没生出来,连符纸也没用上。
他到底在干嘛!
夏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急得直摇着梁攸的手臂,“怎么办?不是给他符纸了吗?这人怎么那么不中用,怎么办啊?”
夏薇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梁攸轻叹了声。
一把抓住了严律,认真道,“银子不用赔了,一会你帮忙拦住人,我去救人。”
严律瞪大了眼,这是他想的那样吗?
“听到没有?”
“没问题!”
“让开!”梁攸二话不说,直接拉开挡在门口的人。
三人直接冲了进去,向武娘见到冲进去的人,吓得大声嚷:“你们什么人?跑进我家干嘛?”
梁攸不理她,看到窝在地上的向武,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了上去。
“你娘有句话说的没错,你真不是男人,我能救你媳妇孩子,你信不信我?”
向武被踹倒在地,如摊烂泥般瘫在地上。
向武娘惊慌大叫,“你干嘛打我儿子?来人啊,杀人啦!”
梁攸俯身一把抓住向武的衣领,见他了无生气,一巴掌扇了过去,“还是个男人,就说句话,要不要救你媳妇?”
向武的眼神开始聚焦,对,媳妇,孩子。
“救,救救我媳妇,求求你救我媳妇。”
“保大还是保小?”梁攸冷声问。
向武瞳孔放大,沉默了,不过几息间,眼神坚定,重重道。
“保大!”
梁攸放手一推,他又倒在地上,不住的喘气,像溺水之人终于上岸了。
向大娘又惊又慌,门外的人也都在门口看着,但没人上前帮忙。
大家也听到了,他们说能救向武媳妇,重要是这几人穿着打扮看着都非富即贵,他们也怕惹不起。
向武娘虽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但还是稳住身形,死劲抓着稳婆的胳膊。
“快去救我孙子。”
稳婆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
胳膊被掐的生疼,终于回过神,对,事情还没办完。
稳婆扭身便想进里屋。
“拦住她。”夏薇一个箭步上前,将稳婆拉开。
梁攸趁机进了里屋。
“不可以,你是男子怎能进女子产房,来人啊。”稳婆挣扎着要进去。
向大娘反应过来,大声嚎道,“来人啊,杀人啦,这些是想毁了我儿媳妇的清白,想要我孙子的命啊。”
梁攸暼了一眼当没看见,夏薇觉得一下冷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攸攸,我们去哪?”梁令舟很庆幸自己跟了出来,虽说元京街都有巡逻兵,治安相对安全。
但这大半夜的,街道全被夜色盖住,姑娘家的确实非常不安全。
就这样又走了两条街,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枣树。
枣树上还有一颗探头探脑的小身子,见到有人来上跳下窜的。
等他们走到门口时,那小身影已在门口等他们了。
梁令舟四周打量了一下,这是一条比较偏僻的街道,周围住的多半都是来元京做活或是些小商户。
“攸攸来这里做甚?”梁令舟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门上红漆已脱落,泛着黑灰,门边角落处也布满了青苔。
还未进去,便处处透着诡异,尤其在这夜色中,更觉阴冷。
“大哥确定要跟一起我进去吗?”梁攸似笑非笑看着他,头一歪又看向他身后的夏薇,以眼神询问。
梁令舟心头一跳,这话问得,人都走到这,为何不进去?
“我自是要陪着你的。”梁令舟温和的一笑。
“奴婢去敲门。”夏薇以自己行动来告诉她自己的决定。
“不用敲门,”梁攸从怀中取出一个拇指般大小的瓷瓶,将它先递给梁令舟,“先把它抹在眼睛上。”
梁令舟怔怔然接过,“抹眼睛上?”心中扑通的直跳,是他想的那样吗?
咽了下口水,“这是什么啊?”
“牛眼泪。”梁攸嘴角上扬,眼里有些恶作剧的得逞,吓吓他也好,让他老是管她。
梁令舟瞳孔放大,手就这样僵在空中,迟迟不动手。
“大哥要我帮你吗?要不你先回去也行,我怕一会吓着大哥。”梁攸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
梁攸调皮的往他面前凑,晃着个脑袋,眼里满是狡黠。
梁令舟看着这圆茸茸的脑袋,心里一软,伸出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
“调皮,大哥可不是吓大的。”弹了下她的额头,拔出瓶栓,往食指沾了点,便往两眼一抹。
凉凉的,像水一般,好似没什么特别的。
梁攸将剩下的递给夏薇,夏薇伸手去接,依样画葫芦般往眼皮上抹。
眼前有个朦胧的影子,小小的,摇头晃脑的,看不清。
夏薇揉了揉眼,晃了晃,再次看向门边,这次她看清了。
是个孩童,头上布包了两个揪,眼睛圆圆的,但他的眼睛不一样,是全黑的,没有瞳孔,嘴唇也是黑的,嘴角好像也有黑色的汁液流出。
那青黑的脸,僵硬的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锋利尖锐的獠牙寖着黑色的汁液。
夏薇的血液从头凉到了脚,第一反应就是想张嘴大叫,她也确实叫了。
“呜呜呜……”被梁攸捂住了嘴巴,她惊惧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梁令舟反应比她好上许多,不过脸色也白的可怕。
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梁攸摇头,轻声问道,“你们可还要跟我进去?”
夏薇的手不住的颤抖,但狂跳的心已渐渐平复,她想起了今夜的目的。
泪眼朦胧的看着梁攸,坚定的点点头。
梁攸认真警告道,“这只是开胃菜,后面会看到的也许会超出你的心理极限,会让你引起身体不适,”说完深深的看了眼两人。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一阵阴恻恻的笑声响起。
夏薇僵硬着脖子转过去,看到那小男孩的脸一下放大在眼前。
他的嘴角咧到了耳后根,嘴里的墨汁滴嗒滴嗒的落在了她的绣花鞋上。
说到这个林语湘久久不言,后艰难的站起身,给梁攸行了礼。
“多谢大师好意,麻烦大师帮乖宝超度,我还有心愿未了,便不去了。”
梁攸眉头微蹙,上下打量她,“可是摄政王的人未将你父母的情况告知于你。”
“本王酉时便让人在井边将查到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说了。”
还未等林语湘回答,一道清冷霸道的嗓音传来。
三道身影从上空落下,是摄政王,还有二月跟六月。
二月跟六月经过昨夜一人,对梁笑彻底改观,对她恭敬的行礼。
“见过梁姑娘。”
梁攸没理他们,而是看向林语湘,“你既已已知道了你想知道的事,为何还不愿离开?你可是还想着报仇。”
沉默良久,林语湘重重的点头,愤恨道,“我要报仇,我不想投胎。”
“虽有人顶替了你的样貌,代替你活着,可你父母健在,且衣食无忧,你若报了仇,你父母当如何?”梁笑悠悠道。
林语湘猛的抬头,“他们知道那不是我,他们知道,我怕他们做傻事,我不能走。”
梁攸讶异,“你怎知他们知晓?”
“摄政王派人前来说,我娘昨日做了桃花酥,特意寻的牛乳放入和面,说让人给府里的林语湘送去。”林语湘痛苦道。
“你不吃桃花酥?”梁攸想当然问道。
林语湘摇头,“不,我最爱吃的便是我娘亲手做的桃花酥。”
“听闻林夫人每年桃花盛开时都会去采集桃花,晾晒成桃花干,以方便食用,她最经常做的点心便是这桃花酥,这有何不妥?”摄政王不知何时已站到了梁攸身后。
高大的身子几乎将她整个人拢住,淡淡的檀木香气钻入鼻尖。
檀木香有镇静,令人放松心情的疗效。
林语湘回忆起了过去的点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是最爱吃桃花酥,可我吃不得牛乳,小的时候我娘听人说,放牛乳和面,桃花酥会更加香甜,有奶香味更加可口,我娘便去寻了牛乳给我做了桃花酥,
可那次的桃花酥吃后,我整个人都起了疹子,全身痒的难受,就连喉咙都痒的说不出话,在家待了好一阵从来不敢出来见人。
我娘那时便不再给我放牛乳做点心了,可我不信邪,又偷喝了一次牛乳,结果比上一次更严重,险些要了我的命,从那以后我家便不再有牛乳。”
梁攸听完后沉默良久,“所以呢?你能做什么?”
林语湘低头,酝酿许久,颤巍巍的脆下来,额头贴地,行了大礼,“求大师救我父母一命。他们知晓了真相,我怕他们受不住,会去找方雪照拼命,他们已年迈,我不愿他们受罪。”
“本王会派人保护你父母,你若实在不放心,我亦可帮你申冤,还你公道,让害你之人不得好死。”言景安道。
他知是因账册之事,牵扯到了后续一系列的事情。他不想梁攸难做,更不愿她受到什么所谓的天罚。
“没用的。”梁攸摇头。
他能保护别人不伤害他们,但若是他们已心存了死志呢,或想鱼死网破呢。
若知道自己的女儿不但被人替换,还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定会让对方血债血偿。
梁攸不由得沉静下来,她可以直接让阴差来带她走,但必会让她留下怨气,这怨气因她而起,也需她化解,不若下一世,她也会寻来。
唉,罢了!
“我带你出去。这里阴气太重,你父母年迈不适来此,但你不可做恶,不然我定不会手下留情。”梁攸负手在后,低垂着眼,隐含警告。
宋青漪一想便也想通了,她也不愿女儿还没回来多久,便要嫁人,那处也不是个好地。
算了,便也不再纠结。
“那子渊呢?那沈家姑娘还是不错的,沈家清贵人家怎么会与贪污一案扯上关系?”宋青漪抬起眼看他。
宋青漪生的本就花容月貌,如今静了下来,还更是显得静恰柔美,眉眼更是风情,如今水光潋滟的眼眸就这样的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梁年钊喉间滑动,眼眸深了深,“夫人,夜深了,还是安置了吧。”
宋青漪岂会瞧不见他眼中的情欲,脸颊微红,娇嗔的看了他一眼。
梁年钊更是心痒难耐,直接将她横抱而起,往榻上走去。
宋青漪捶了下他的胸口,“这都下半夜了,还折腾明日不用起身了。”
梁年钊柔声道,“无妨,夫人明日起不用去请安,想睡到何时都行。”
宋青漪脸颊通红。
“大公子,小姐回了吧。”门外的老管家尴尬的赶正在听墙角的二人。
老管家以为出了大事,忙起身候着,见大公子与小姐回来了,更是将他们引到梦筱院来。
想让他们关键时刻劝劝老爷夫人,如今一家人刚团聚又怎么能和离呢。
可听着听着便不对劲了,古人说得没错,夫妻吵架都是床头吵,床尾和。
梁令舟将老管家叫出来院子,询问发生了何事。
老管家看看梁攸,欲言又止,最后叹声道,“大公子与小姐最近在府中待着不出门便可。
想必老爷会有办法处理的,这事过去了,大公子小姐想去哪便去哪。”
梁令舟听着爹娘刚才的对话,“外面可是传了我们梁家不好的事?”
老管家点头,“谣言很快就过去了,事情老爷夫人应都会处理好。”
“我大哥可是要上值的,如何能不出门?”梁攸听了大概,也大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梁令舟低头思索,他想得不单是他上值的事,还有关于梁府的谣言,还有梁攸的婚事。
“外面在传我谣言?”梁攸无所谓问答。
“小姐不必理会,都是些风言风语。”老管家忙出声安慰道。
“都说啥了?说来我听听。”梁攸勾着老管家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老管家哎呦一声,“小姐使不得使不得。”
梁攸将他越揽越紧,干脆直接将手臂横在他的脖间勒住。
“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就下狠手了。”
说是这般说,但手上根本没用力。
老管家哎呦哎呀的使劲叫唤可眼底尽是笑意。
梁令舟含笑望着她,“攸攸别闹。”
梁攸松开了手,还贴心的给老管家整理了下衣服。
“我说老李啊,你不说,我一出门打听不就都知道了,他们说的可比你说的难听多。”
老管家没好气的道,“老奴真是怕了您了。”
即便不愿,还是一跺脚便把市井的流言全都说了。
梁令舟越听脸色越黑,双手握紧,眼底含滔天的怒火。
夏薇先忍不住了,跳出来骂骂咧咧的,“是哪个下贱玩意儿传出来的,让姑奶奶知道,姑奶奶弄死她。”
梁攸满眼嘲讽,连她出生天将异象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除了梁府的内宅人,还有谁。
“李叔,你一定要好好查查,是不是咱们家这下人里出坏心眼的了,可得抓了,男的卖到伶馆去,女的卖到窑子去。看我不扒了他(她)的皮。”夏薇撸起袖子,一副要找人算账,跟他拼命的样子。
梁攸拍了拍她肩,冷笑道,“算了,卖到窑子人家也不要。”
“攸攸可是缺银子?”
“有点。”
“有事?”
“没有。”
梁令舟抬眼示意夏薇。
“奴婢把碗筷撤了,让人送些茶点来。”夏薇在门口唤了声。
很快便有人收拾干净,送上了沏好的茶,及新鲜的水果。
夏薇就站在屋外,将帘子放下,守在了门口。
“攸攸,有事可与大哥直说,大哥定帮你解决了。”梁令舟低声道。
梁攸拿起一个桃子,鲜红的外皮上还有几颗水珠,诱人的香气透出。
咔嚓~一口,甜。
“我没事,你有事,不过问题不大,这护身符你收着。”梁攸从怀里掏出一个折成三角形的黄纸。
梁令舟不解,但还是伸手接过,“这你哪来的?”
“我自个画的,你是我大哥,十两银子便好。”梁攸道。
梁令舟哭笑不得,当是妹妹闹着玩的,并不在意他说的自己会有事,但也细心将护身符收好。
“十两银子可够?”
“我一般最少卖五十两,但咱们不是刚被抄家嘛,要太多不好。”梁攸说的一本正经,以前她的护可是千金难求。
“梁家的财物只是暂被查收,查清楚了便会归还,放心,大哥有银子,那个是大哥的俸禄,与梁家无关。”梁令舟摇头笑道。
又将一颗提子放入口中,“大哥现在是什么官职?”
“只是元京府衙小小的详判官,不足与拿来说道。”梁令舟嘴上虽如此说,但眼里却闪着光。
梁攸捻住提子的手停住了,有些讶异,“详判官?处理民间案件的详判官?”
“民间的案件会先交由详判官审理,后再上报给知府定夺。若是再严重一些的会交由大理寺处理。”梁令舟解释道。
这是子承父业嘛,爹是大理寺少卿,当然刚被革职了,自己又做了详判官。
“大哥辛苦了。”说着便将手中的提子递给了他。
梁令舟轻声笑了,眼底满是愉悦,接过提子放入口中。
“这有何辛苦的,只不过是六品的小官,父亲尚不说苦,我又苦从何来。”
“我有个朋友也是判官,他说他可辛苦了。”梁攸想起那个脸比面粉还白的脸,每次见她都大吐苦水。
梁令舟一愣,“攸攸有朋友也是详判官?叫何名?是哪个州府的详判官?”后觉得自己问的太过急切,缓和了下语气,“说来也许大哥也认识呢。”
梁攸摇头,“你不认识的。”最好也别认识。
呼哈……呼哈……呼噜声响起,扭头一看,梁玉舟不知何时已趴在桌子睡着了。
他年纪本就小,加上今日家里鸡飞狗跳的,吃饱了困意便上来了。
梁令舟命在门外候着的,随身小厮背他回自个的院子去。
肉呼呼的脸睁开了一条缝隙,迷迷糊糊道,“墨生,你别背我回院子,我就睡阿姐这。”
“不行。”梁攸声音低了几分。
墨生看向梁令舟,见他面色微沉,“带小公子回去。”
梁玉舟在墨生的背上挣扎的想起身,“我不……”
“乖。”梁攸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
梁玉舟原本有几分清明的眼睛,眼皮又开始下垂。
“好好睡觉,别闹。”这话说完,梁玉舟的眼已经完全阖上了。
呼吸也变得匀称绵长。
梁令舟不知为何觉得这个妹妹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不知不觉已快到了酉时,见院子已收拾好,但雷劈过的桃树在黄昏的照射下,昏暗透着黝黑,透着些许诡异。
“攸攸,你也好好休息。大哥先回去了,一会让人给你送银子过来。”他的银子在钱庄,得出去取。
“好。”梁攸点头。
目光越过他看向那被劈的焦黑的桃树。
那么大一棵,她自己一个人搞不定啊,得找帮手才行。
梁令舟才走出锦绣苑,院外等候了许久的小厮急忙上前,低声道,“大公子,老夫人哪里催了几次让您过去。”
寿华堂
天色渐晚,昏暗又还透着亮,正堂内未点灯,周遭略显暗沉,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王嬷嬷打了帘子进来,躬身道,“老夫人,大公子来了。”
上好金丝楠木的太师椅上,老夫人头发花白,梳着盘福龙髻,额间是素缎镶宝石抹额。
眼睛微阖,眼角有几道深沟,颧骨略高,薄唇干皱抿成直线,不苟言笑。
暗紫色的锦缎上绣着的展翅松鹤栩栩如生,袖口的白色祥云泛着银光。
干瘦骨节突出的手正盘着紫檀佛珠,听见声音张开了眼。
那双眼眼神犀利,满含精光。听见脚步声,眼底又换上了和蔼可亲的目光。
“孙儿见过祖母。”梁令舟拱手行礼。
老夫人对他和善一笑,向他招手,“我的好孙儿啊,来祖母这。”
梁令舟只是上前了几步,但并未靠的太近。
“祖母今日受了惊吓吧。”梁令舟知道她想说什么,便主动开了口。
老夫人叹了口气,“人老了,差点这口气就下去了。梁家一直都好好的,你父亲更是皇上的股肱之臣,怎就成了这样。”
王嬷嬷上前给她顺了顺背,“老夫人,您年纪大,就别操这个心了。你整日吃斋念佛,为老爷祈福,老爷必定能逢凶化吉的。”
老夫人不住的唉声叹气,“我日日求得便是梁家安稳,这么多年吃斋念佛从未断过,如要老爷真出了事,叫我下去怎么面对老太爷啊。”
梁令舟眉头微蹙,一抹躁郁涌上心头,便又压了下去。
“祖母不必担忧,摄政王说了,会秉公办理,祖母要相信父亲,父亲在朝多年,为人刚正不阿又不知迂回,政敌手段再所难免,那么多年父亲也不是没遇到过,都能过去的,祖母放宽心便是。”梁令舟耐着性子道。
“你啊,就会说这些话宽慰我,倒是比你父亲更让人省心。
话说丫头今儿个回来了,可还习惯,一回来便遇上了这事,吓着了没?”老夫人絮絮叨叨,言词满是关切之意。
梁令舟眼眸暗了暗,淡声道,“慢慢就习惯了,毕竟刚回来。”
见他提起梁攸神色淡淡,老夫人责备道,“你是大哥,当多尽心,不能让人说我们梁家苛待了孙女,也不能让她丢了梁家脸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