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曦君启凌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姜宁曦君启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雷雨梨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天,姜宁曦在自己的宫殿里呆的太闷了,招呼书兰和云雨跟她一起往御花园散心。结果刚到御花园的入口,就瞧见王福带着几个小太监立在两侧。王福微微一笑,给姜宁曦作揖:“宁婕妤安好。”“皇上在里面?”姜宁曦问。王福道:“是,有月贵人陪着,早晨的时候,圣上说御花园里的花开得不错,月贵人便特意陪圣上来御花园散心,说是不想被人打扰。”这就是要赶姜宁曦走的意思。姜宁曦也没闹腾:“好,臣妾知道了。”她便逛去了另一边,经过一个亭子的时候,在里面稍微坐了坐。刚好有两个小丫鬟提着水桶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声音议论。“圣上病体一直不好,宫里传言说是有人给圣上下了蛊!”“嘘!这话可不可能乱说,不然被听见了,那可是要杀头的!”“不是我乱说的,宫里都已经传遍了……”姜宁曦...
《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姜宁曦君启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天,姜宁曦在自己的宫殿里呆的太闷了,招呼书兰和云雨跟她一起往御花园散心。
结果刚到御花园的入口,就瞧见王福带着几个小太监立在两侧。
王福微微一笑,给姜宁曦作揖:“宁婕妤安好。”
“皇上在里面?”姜宁曦问。
王福道:“是,有月贵人陪着,早晨的时候,圣上说御花园里的花开得不错,月贵人便特意陪圣上来御花园散心,说是不想被人打扰。”
这就是要赶姜宁曦走的意思。
姜宁曦也没闹腾:“好,臣妾知道了。”
她便逛去了另一边,经过一个亭子的时候,在里面稍微坐了坐。
刚好有两个小丫鬟提着水桶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声音议论。
“圣上病体一直不好,宫里传言说是有人给圣上下了蛊!”
“嘘!这话可不可能乱说,不然被听见了,那可是要杀头的!”
“不是我乱说的,宫里都已经传遍了……”
姜宁曦微微地眯了眯眼睛。
她脑子里的君启凌倒是嗤笑了一声:“一群封建古人,什么都不懂,下蛊真那么有用的话,这世界上也该有长生药的。”
“不懂了吧。”姜宁曦单手撑着脸,“流言蜚语传的多了,给我埋雷的那个人才好下手。这一步步,对方都是精心算计了的。”
君启凌算了一下时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几天了,应该快给你发难了。”
姜宁曦等的就是这个。
她回了宫,就有小太监通报,说是昨晚冉贵妃撞了邪病倒了,所以太后特意让人进宫来除邪祟。
姜宁曦对君启凌说:“听到没有,除我们来了。”
“不过我有点好奇啊。”君启凌的脑回路很奇葩,“你说,那些除邪祟的巫师什么的,对我们有影响吗?”
姜宁曦正在喝水的动作一顿,蒙了一会儿:“你别吓唬我。”
“没有啊,就是好奇,问问。”君启凌笑了笑
姜宁曦还真的不太清楚这个,按照设定来说呢,其实他们两个也算是孤魂野鬼,但是被系统给按在这具身体里的。
所以,还真的不太好说。
第二日。
除邪祟的女主持带着几个弟子就进了宫,在养心殿那边和冉贵妃的住处。
一闹,就闹到了晚上。
是夜。
养心殿。
殿内灯红通明,皇上坐在龙椅上,神色略微有几分疲倦。
姜月跪在一旁,伺候着,将一颗洗干净了的葡萄塞进了皇上的嘴里。
“还没弄完?”皇上吃了一颗,摆了摆手,脸上浮出十分不耐烦的表情。
姜月转头盯着大殿里的人。
只见女主持忽然吐出一口血来。
她身边的几个弟子都凑上去,关切道:“师傅!”
“师傅,您怎么了?”
女主持任由她们将她搀扶起来,摆了摆手,她漱了口水,才到皇上的面前禀报:“回圣上,您这病并非是邪祟带来的。”
“有话直说。”皇上半垂着眸。
女主持俯身作揖道:“您这病,怕是有人怀恨在心,对您下了蛊。”
“下蛊?!”姜月惊呼一声,她泪眼模糊地抓住了皇上的手腕,“圣上!什么人敢这么大胆,竟然给您下蛊?!”
皇上冷笑一声:“想要朕死的人多的是。”
“圣上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姜月抓住了他的手腕,转头对女主持哀求道,“主持可能查出来是什么人?”
女主持略微皱眉,叹气摇头:“只能算得到是宫中之人,至于究竟是谁……”
这时,站在一旁的翠儿忽然从旁边扑出来,跪在地上,砰砰几个响头:“皇上,奴婢有罪。”
皇上朝她扫去一眼:“有话直说。”
她跟君启凌说着话,而另一边姜洪源夫妻也都骂完了,
骂累了,姜洪源夫妻冷笑一声,转头就出门了,出门前还把这里的门给反锁了。
没多久,就来了个下人,抬着下巴颐指气使道:“大小姐,你打碎了宫里御赐的玉簪,老爷说了,将你发配到边疆去为戍边将士们服务干活儿。”
边疆?
一个姑娘,给戍边将士服务干活儿是什么意思?君启凌怎么会不知道?
他眼神唰一下冷下来,怒意席卷全身,他冷冷道:“你下来,这个必须得让我来解决。”
“等等!”姜宁曦瞪圆了眼睛。
可君启凌没等他反应,直接强硬地把姜宁曦给挤下去了。
几乎却一眨眼,原本唇畔带着礼貌笑容的姑娘就变了。
原本温和的眼睛此刻宛如万年雪山,漆黑而冰冷透骨,唇角的弧度也绷得笔直,看着人时,浑身的气势都冰冷含着丝丝煞气,仿佛极北的高贵的冰天雪女,浑身杀气又仿佛一尊修罗煞神。
那下人不禁打了个寒颤,眼皮重重跳了一下,不自觉地往后退着,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就你。”
她开口了,勾了勾唇角,清透的声音含着丝缕杀意。
“幸灾乐祸要把我送到边疆?”
下一刻,他的素手猛地掐住那下人的脖颈!
几乎是瞬间,那下人便被提着双脚离开了地面,他惊恐地看着眼前从前温和的大小姐,脖颈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呼吸艰难,脸也渐渐变得青紫。
“君启凌、君启凌!”
姜宁曦看着这一幕要疯了,她人傻了。
“你跟一个下人为难有什么用?还不快放人,你别做暴力狂啊!”
君启凌不听,只是一味的掐脖。
姜宁曦眼看着那下人的脸越来越紫,眼见着翻白眼就要翻过去了。
姜宁曦一咬牙,立刻拼尽全力朝君启凌的魂魄撞过去了。
“你倒是下来啊!”
“女频文不是这么混的,像你这么混,将来还怎么当上皇后!”
君启凌冷笑一声:“刀架在皇帝脖子上皇帝自然知道该立谁为皇后。”
姜宁曦:“……??”
姜宁曦无语,这是开了个什么逆天挂。
她全力抢夺着身体的控制权,君启凌烦了,皱着眉头的一瞬间,姜宁曦终于险险把身体的控制权给抢到手了!
控制权一到手,几乎是瞬间,右手失重,那下人直接重重摔地上了!
姜宁曦手酸得很,看着那下人惊恐的神色,连忙露出个笑容。
“你别怕,方才就是个意外,什么都没发生。”
刚刚还是煞神的人眨眼就露出笑容,简直比鬼更可怕!
那下人趴在地上拼命咳嗽着,浑身抖如筛糠,一动也不敢动。
君启凌冷嗤一声,掐了个决。
那下人神色由惊恐渐渐变得迷茫。
君启凌轻启红唇,声音暴躁:“滚。”
那下人就乖乖站起身,出门了,甚至出门以后,还把门给拉上了。
等出去了,姜宁曦这才长松一口气,过来给刚刚发飙的金毛狗顺毛。
“你也别急,这是我们该走完的剧情,在我们被发配的时候就会遇到这本书的男主大将军,到时候咱们装作被人欺负的样子被他救下,就能结识他了。”
“结识他之后,咱们不就能进宫了吗?”
君启凌又冷嗤一声,神色鄙夷:“攀附别人不如靠自己强大。”
姜宁曦:“醒醒,这里是女频!”
君启凌不吱声了。
过了会,宫里派人来押送姜宁曦上路。
京城山高水远,她被关在一个被黑布笼罩的笼子里。
说是被黑布笼罩,其实君启凌掐一个诀,笼子里便光亮起来,甚至还有一个松松软软的坐垫。
姜宁曦安慰君启凌:“好歹有四个轮子滚,没让我们腿着去。”
君启凌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随后问:“进宫见到太子以后是什么剧情?”
姜宁曦毫不犹豫道:“当然是进宫啊,由宅斗变成宫斗。”
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毕竟她可不仅是女频阅文无数的读者,更是“甄学”资深学者,翻来覆去看了起码上百遍!
可君启凌明显跟她不在一个脑回路上,他思索着问:“那你之后还回不回家了?”
姜宁曦愣了一下:“不回了吧。”反正进宫当上皇后以后,就直接saygoodbye了,谁还管这劳什子的破家啊!
谁知君启凌勾了勾唇角,漆黑深眸含着几分戏谑,缓缓道:“那就好。”
“你想做什么?”姜宁曦终于预感到不妙了。
可她的右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抬起来了,翻手,一股强大的灵力瞬间以整个黑布笼子为中心荡开。
刹那间,天地间风云色变,黑云压城,风雷滚滚!
外面有人惊呼。
“天生异像,这是怎么了!”
下一刻,一个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天雷直冲城里的东南角,狠狠砸了下来!
火势瞬间腾空而起,照亮了半边城!
姜宁曦能透过黑布看见外面的情景,瞬间瞪大了眼睛,恨不得过去拼命摇晃他。
“你干什么啊!”
君启凌挑了挑眉,十分无谓道:“当然是报仇雪恨,斩草除根了。”
谁在女频文里搞这一套啊?
姜宁曦实在忍不住破口大骂:“我们现在可是这个世界遵纪守法的良民,你能不能听党指挥,好好跟人讲道理!”
君启凌冷笑:“都穿书了,你还搞党派这套呢?更何况这算什么,我都没动这座城,要搁男频,那可是得屠城的!现在留着这个城已经是我格外宽恕了。”
姜宁曦受不了了。
靠,在线问,打自己犯法吗?打了自己他会痛吗?
老天爷啊,能不能来人把这个暴力狂给抓走啊!!
姜宁曦气得抓耳挠腮地干瞪眼:“大哥,你看清楚这是什么文了没有?”
君启凌嗤笑一声,吹了吹自己的拳头:“什么文都不如有实力好使,我一拳就能打爆这个世界好吗。”
“我嘞个豆。”姜宁曦夸张地大叫一声,“这是什么中二少年啊,你别想我今天再跟你讲一句话!”
“说谁中二呢。”君启凌不满。
二人正吵着嘴,君启凌神色忽然一变,凤眸锐利地看向黑布笼子外。
“有人。”
“我最喜欢的花,就是君子兰了。”姜宁曦一边挑衣服,一边说。
她挑了一套和君子兰配色相通的宫服,换上之后,才在小太监的带领之下,前往御花园。
御花园中的凉亭下。
皇上正坐着喝茶,另有几位乐技在弹琴。
姜宁曦缓缓走过去,俯身作揖:“妾身见过圣上。”
“起来吧。”皇上见她身上颜色明亮,脸上也不觉多带了几分笑意,“今日这身颜色明亮,很衬你。你这般年纪,就该欢快活泼些。”
姜宁曦在他身边坐下:“谢圣上夸奖。”
眼睛却直直地往外看。
小心思藏也藏不住。
皇上不觉一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王福,叫人把君子兰搬上来。”
“是。”王福浅笑着躬身退下去。
不一会儿,便有十几个小厮,抱着颜色不一的君子兰出现,将花盆齐齐地摆放在外面。
君子兰颜色丰富多样,从橘红到淡黄,甚至还有白色与绿色。
姜宁曦生前确实养过君子兰,但最多见的,也只是橘黄色的。
“君启凌,皇宫里甚至还有淡粉色的君子兰啊!”姜宁曦在心里感慨。
“那不是还有绿色的吗?”君启凌兴致缺缺的模样,“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也能帮你种出来。”
“你又不是花匠,种的肯定没有人家种的好!”姜宁曦抻着脖子看,要不是皇上就在身边,她甚至想要凑上前去。
皇上爱极了她这幅小模样,忍不住道:“你既然喜欢,便凑上前去,细细看过。挑选几盆合心意的,晚些回去的时候,带回去。”
“多谢身上!”姜宁曦欣慰道,她主动起身,凑上前,认真地瞧了瞧。
君子兰的品种繁多,开出的花也不一样。
她瞧着那个都喜欢,却也知道人不能太贪心,看来看去,只要了橙黄色、粉色和绿色这三种。
“皇上叫臣好找。”一道熟悉的声音骤然传来。
姜宁曦的背影一僵。
那脚步声逐渐近了,在姜宁曦的身后停下,语调拖着,有点慵懒劲:“臣,拜见圣上。”
“贤王今日怎么有空入宫了?”皇上呵呵一笑,“往日请你上朝,你三番四次的推阻,今日怎么有兴趣入宫了?”
“皇上还是莫要打趣臣了,臣不过是一时好运,这才得了个闲散王爷的称呼。”贤王笑道,“父亲在时,臣的功课便让夫子头疼,若是上朝听皇上议事,只怕是要给皇上添堵。还不若,就在家里逗逗舞姬,招猫逗狗,玩闹一番。”
皇上摇头无奈。
姜宁曦在心里只喊君启凌:“怎么办?卧槽!他不是应该陪着太后看戏的吗?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啊?”
“呵!”君启凌冷笑一声,“你不是还应该在寝宫里养生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姜宁曦直呼倒霉:“倒霉、倒霉真倒霉!”
“别倒霉了,他又不一定认出你来。就算认出来了,又没有证据,大不了装无赖就是了。”君启凌哼了一声,“只要他没证据,又能拿你怎么办?”
姜宁曦觉得君启凌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心里的慌乱这才平复了一点。
“这位是?”贤王忽然出声。
皇上对姜宁曦招手:“这位是宁婕妤,前不久姜家送进宫的。”
此时姜宁曦只好转过身去,对贤王盈盈作揖。
贤王也躬身作揖:“臣见过娘娘。”
“既然皇上有客要招待,妾身便先退下了。”姜宁曦不方便再继续呆在这里。
皇上道:“无妨,飞扬不是外人,他父亲为国而亡。与朕,情同手足。”
“圣上说笑了。”贤王靳飞扬懒声道。
姜宁曦立刻皱紧了眉头。
她这段时间,在皇上这里不冷不热的,好不容易过了回安生日子。
要真的有这样的传言出去,说不定又会给自己招来什么麻烦。
“贤王说笑了。”姜宁曦浅笑着,“只是巧合罢了。”
虽然说是这样说,可神女与宁婕妤相似的事情,却在皇宫之内传遍了。
一时之间,又是一阵流言蜚语。
讨好姜宁曦的人,大有人在。
这日。
冉贵妃去看望太后,恰好姜月也在,正在给太后侍疾。
她问过安之后,便瞧向姜月,笑道:“妹妹好生勤快,姑母病了,妾身也不过刚到,妹妹却已经早就到了。姑母,以后啊,你怕心里只有妹妹,再没有我了。”
冉贵妃是太后的姑母,冉家一族,对朝廷有极大的贡献。
太后轻笑一声:“小泼猴,连这点子醋都吃。”
姜月将碗转交给了一旁伺候着的丫鬟,对冉贵妃拜了拜:“姐姐说的话才是折煞妹妹了,太后与姐姐是一家,这是亲缘,哪里是能断的?妾身不过是想着太后身体不适,姐姐如今又掌管中馈,两头跑难免过于劳累,才想着替姐姐分忧罢了。”
“瞧我这个妹妹的嘴甜的啊,想来在皇上哪里,也是哄得圣上团团转呢。”冉贵妃坐在了一旁。
太后突然道:“这段日子,皇上在哪儿歇的多一点?”
“还能是哪儿?自然是宁曦殿那边。”冉贵妃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来,有些微苦涩,“约莫有小半个月没来我这里了。”
太后又看向姜月:“你呢?多久未曾见到圣上了?”
“回太后的话,也有将近一个月了。”姜月垂眸,神色乖巧,叫人好不怜爱。
太后紧蹙着眉头,心中颇有些烦忧:“皇上不来,你们自己也往他的面前凑啊,总是在哀家面前有什么用?”
“{太后,妾身去给圣上送过几次汤,只是每每过去,都能看到宁婕妤在养心殿里。”姜月轻咬着下唇,“去的次数多了,难免招惹圣上厌烦。”
“都说宁婕妤与那神女相似,皇上多宠她一些,也实属正常。”冉贵妃嗤笑一声,自嘲般,“我与妹妹又未曾有什么神女护体之类,哪里敢往皇上面前凑。我那宫里啊,现在一个人都没有,清清冷冷的。”
太后看了她一眼,朝她招手。
冉贵妃这才走过去,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姑母。”
“让你委屈了。”太后道,“也罢,今日皇帝下朝之后,让他来我这里一起用个便饭。”
这就是要提点圣上的意思。
冉贵妃这一趟的目的达成,头微微垂着,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又说了会儿闲话,她和姜月才一同出了宫。
走出去一段距离,姜月忽然道:“贵妃姐姐。”
冉贵妃扫过来一眼冷冷地看向她:“有事?”
“姐姐,我虽与宁婕妤同出姜家,可宁婕妤是我姜家养女此事,众所周知。”姜月别有深意道,“我与宁姐姐之间的情分,自然是比不得亲姊妹的。”
冉贵妃轻笑一声:“你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姜月作揖道:“冉姐姐始终是圣上心中的宠爱,妾身也明白自己为何能进入宫中,国师所言,未必是真。”
冉贵妃坐在轿撵上,单手撑着太阳穴:“有话直说,这里都是我的人。”
“冉姐姐,妾身明白自己不过是个贵人,再怎么受宠,也纵然不可能越得过冉姐姐去。”姜月望着她,“冉姐姐要分身劳神,既要掌管中馈,又要……何不如我与姐姐化敌为友,一致对外呢?”
“为什么不可能?”姜宁曦微笑着看向她,“臣妾听闻圣上病了,这几日便在殿内修身养性,抄写佛经,为圣上祈福。”
皇上眼底的神色柔软了几分,他走过来,朝着姜宁曦伸手:“为难你身体不好,正在养病,还替朕操心。”
“圣上就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夫君,妾身为圣上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姜宁曦抓着皇上的手,站了起来。
姜月满心的不甘,适时开口道:“可是圣上,那位女主持说的巫蛊娃娃……”
“想来是在别的地方,搜也已经搜过宁晰殿了,难不成还能偏空冒出来?”皇上不满地扫了她一眼。
姜月这才低下头,不再开口。
皇上又对王福道:“王福,你带几个人去别的地方搜搜,看看主持所言,是否为真。”
王福应声:“是。”
皇上又扫了一眼姜月,十分不满:“还有你的婢女,污蔑嫔妃,理应处死。”
姜月一哆嗦,忙跪下来:“圣上,翠儿也是一时看花了眼,并不是真心想要污蔑姐姐的。我与姐姐情同姐妹,又怎会放任手底下的奴婢伤害姐姐半分呢?圣上!还望圣上对翠儿从轻处罚。”
姜宁曦虽然有几分不忍,但这时却始终没有开口。
让她原谅想让她死得人,她做不到。
即便对方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她也不能原谅。
皇上最近到底是真的宠爱姜月,心中略有几分不忍:“也罢,罚去浣衣局,也好叫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在浣衣局的做事,又怎能同在姜月身边做事一样轻快?
可好歹保住了一条命。
姜月只能叩谢隆恩,然后被王福带走了。
姜宁曦被扣押的丫鬟太监们被放了回来。
皇上并没有离开,而是牵着姜宁曦的手:“一段时日不见,瘦了。”
“养病期间,瘦了也正常。”姜宁曦轻笑着,“皇上来了,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臣妾这就让人备了茶水给您。”
她转头对书兰道:“书兰,圣上都来了多久了,怎么茶水还没有上?”
书兰直接跪在地上:“皇上、娘娘赎罪,奴婢这就去泡茶来,只是宁曦殿如今没有好茶,还请皇上不要见怪。”
“去吧。”姜宁曦催促。
她抓着皇上的手说:“圣上别见怪,我这里,这几日确实有些拮据了。”
正在这时,云雨走了进来,作揖:“娘娘,您的晚膳还没有用。”
“端过来吧。”姜宁曦道。
过了一会儿,云雨便将清粥小菜端了进来。
皇上看清楚之后,脸色骤然变了:“这就是你的晚膳?”
“何止,这几日,几乎一日三餐都是这些。”云雨的眼眶红了,“娘娘尚在养病,哪里禁得住这样的磋磨,身体越发的养不好了。”
姜宁曦皱眉阻止:“云雨,胡说什么!”
皇上的双手负在身后,脸色阴沉,似有风雨欲来之感。
“圣上。”姜宁曦的声音温和,“确实是臣妾胃口不好,所以才让御膳房送了一些有助于消化的吃食,不必过于怪罪。”
云雨还想说什么,却被姜宁曦扫了一眼,她的话,只好又吞了回去。
皇上的脸色这才缓了缓,沉声道:“只是御膳房明知你在病中,却扔对你这般慢怠,虽不重罚,可也不能轻轻揭过。”
这就相当于是天子口谕了。
姜宁曦也就不再说什么。
皇上道:“负责宁曦殿膳食的几个,罚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这二十大板下去,几个小太监怕是要废,而且,原本也不是他们的错。
他们不过是被推出来替人挡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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