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允熥陈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朕刚打成日不落,老朱你复活了?朱允熥陈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给钱就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允熥拍了拍手,他看着王法可说道:“因言杀人?那倒不至于。”他笑眯眯的说道:“樊生,我记得你那里有王爱卿的相关东西是吧?我从前还看过,当成笑话来看的那个。”樊生神色不变,上前一步。他手中拿着的是早就准备好了的“王法可”的资料。“启禀陛下,这便是王大人的“故事”了。”事实上,今日就算是王法可不跳出来,他们也是要拿王法可开刀的。为什么?因为王法可是六部尚书当中最弱的一个。他既没有“同党”,所处的位置又不是很重要,甚至他本身的屁股就是最脏的那个。这样的一个人是杀鸡儆猴最好的对象。朱允熥嘴角带着玩味的看着樊生:“那...你就为众人好好的念一念吧。”“也让诸位爱卿都听一听这个美好的故事。”樊生躬身行礼:“臣遵旨。”而后便走上前去,站在大殿中央...
《朕刚打成日不落,老朱你复活了?朱允熥陈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朱允熥拍了拍手,他看着王法可说道:“因言杀人?那倒不至于。”
他笑眯眯的说道:“樊生,我记得你那里有王爱卿的相关东西是吧?我从前还看过,当成笑话来看的那个。”
樊生神色不变,上前一步。
他手中拿着的是早就准备好了的“王法可”的资料。
“启禀陛下,这便是王大人的“故事”了。”
事实上,今日就算是王法可不跳出来,他们也是要拿王法可开刀的。
为什么?
因为王法可是六部尚书当中最弱的一个。
他既没有“同党”,所处的位置又不是很重要,甚至他本身的屁股就是最脏的那个。
这样的一个人是杀鸡儆猴最好的对象。
朱允熥嘴角带着玩味的看着樊生:“那...你就为众人好好的念一念吧。”
“也让诸位爱卿都听一听这个美好的故事。”
樊生躬身行礼:“臣遵旨。”
而后便走上前去,站在大殿中央,拿着手中的“奏疏”缓缓的念诵着王法可得“故事”。
从他什么时候中榜、中榜的时候是靠着给谁塞了钱才过了的“馆选”,再到之后历任地方官员的时候政绩造假、和自己的恩师的“人情往来”,一直到成为六部尚书之后,家中的亲戚仗着他的势力胡作非为,四处兼并土地。
当这些“故事”从头讲述到尾的时候,刚才还纷杂吵闹的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士大夫们都像是不会说话的鹌鹑,一个个的把头都埋的很低。
绣衣使者可以拿出来王法可的故事,难道就拿不出他们的故事么?
六部尚书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他们这些虾兵蟹将呢?
大明的士大夫....哪有一个是屁股底下干干净净的?
干干净净的人,也坐不上这个位置,站不在奉天殿的青砖上。
“啪啪啪——”
朱允熥拍着手,整个大殿内只剩下他鼓掌的声音了。
“诸位,这个故事不好听么?”
“为何你们都不喝彩呢?”
他歪着头,看着众人问道。
声音如同从地狱中传来。
沉默,大片大片的沉默。
众多大臣站在那里鸦雀无声,就像是整个大殿内没有人一样。
此时这群人看着朱允熥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洪武再世”,或者说,比洪武更加恐怖....
毕竟,洪武帝要杀你,顶多是给你找个罪名,但却不会杀人诛心。
但这位....可是实打实的杀人诛心啊!
死在这位的手里,想要名声?
休想!
不仅不会给你留下什么好名声,更是会让你遗臭万年!真正的遗臭万年,比如此时的王法可一样。
被审判了的王法可还会留下什么好名声么?
不,绝对不会有了。
甚至詹辉、赵勉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抹一闪而逝的忌惮。
这位绝对不会就这样子了事,肯定还会有后招,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了,不过不管是什么,他们这一次恐怕都是栽了。
但....认输?
这是不可能的。
自古以来,华夏的文人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不服输,倔强、甚至还懂得变通。
他们会把自己所有的脑子都用来对付皇帝、亦或者对付他们的敌人。
“呵呵——”
朱允熥看着沉默的众人笑了笑,只是说道:“既然诸位没有什么想要说的、甚至连王爱卿都没有可以反驳的地方,那么便将人下入天牢吧。”
他轻描淡写的说道:“陈云,这个事儿你干的熟练,让咱们的人尽快前来京都,在来的路上将这位王爱卿的故事好好的传播一下。”
他嘻嘻一笑:“不过么,还是要找个“内应”的。”
朱允熥坐在那里,摸着下巴:“去,把蒋瓛给朕叫过来,就说朕有关于锦衣卫的事情要交给他。”
身旁的一直低着头的内侍轻声应道:“遵旨。”
这内侍是从琼州岛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朱允熥的,甚至连名字都是朱允熥给他赐的,叫做“来福”,为人十分认真,嘴巴也很严格,尤其是最重要的一点——十分忠心。
.... .....
偏殿
“阿嚏——”
朱元璋突然打了个哈欠,他揉了揉鼻子,脸上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感觉浑身发冷,好像有什么人要算计咱?”
他神色颇为古怪:“还有人敢算计咱?”
朱元璋嘿嘿一笑:“那可真的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 .....
周王府
朱橚半躺着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的朱柏拿着一本书看的那叫一个如痴如醉,脸上闪过些许好奇,但他又实在是懒得站起来,于是只是探着脖子看了一眼。
“你看什么呢?”
“就这么好玩?我看你这几天都不看你那些方士的书了。”
朱柏一边看,一边从故纸堆里面分出来了一点点的心神。
“这东西好啊,这东西好啊。”
“从前那些方士的书只是告诉我,这样子做可以得到“仙丹”,但却并不曾告诉我为什么,而这本书则是阐述了天地至理,告诉了我,为什么这样子做可以炼出来仙丹法器!”
他捧着那本书,看的是如痴如醉。
那本书的封皮上写着——物化合集。
他咂了咂嘴:“只是有点问题,为什么这其中有那么多的算学问题?看的我脑子都有点疼,总感觉看不太明白。”
朱柏挠了挠头:“五哥,你要不要也看看?”
“先前大侄子不是给你送了一本书么?我瞧着好像是什么农学的问题。”
他放下手中的书,感慨的说道:“大侄子和朱允炆、乃至于老爷子都不一样,他倒是没有那么的拘束着咱们,你为何不做出一番事业来,以求青史留名呢?”
青史留名?
朱橚的神色有些许的奇怪,他看着朱柏,嘴角划过些许的感慨。
“小十二啊,你还年轻。”
“五哥教你个道理。”
“在老爹手底下干活,和在侄子、乃至于哥哥手底下干活都是不一样的。”
“老爹下手再怎么狠辣,也不会要了你的命,毕竟是亲儿子——可侄子不一样,侄子跟咱们有什么感情?他只会一会儿一变一会儿一变。”
“说不定等到咱们想干什么事儿了,咱们这位大侄子又变了呢?”
“那还不如从开始就躺着。”
“是吧?”
“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啊。”
朱橚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似乎是在附和着朱橚的话语。
而朱柏的神色则是逐渐的变得怪异了起来。
他挤眉弄眼的朝着朱橚使眼色,但朱橚好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只是慢慢悠悠的说道:“是吧?所以一开始就躺平,表现出来自己没有威胁就好了。”
身后的那个声音继续说道:“所以这就是你拒绝了琼王的原因吗?”
朱橚闭着眼睛,晃着身下的躺椅,嘿嘿一笑说道:“那当然也不仅仅是这个,还有我自己也不是很想努力的缘故。”
但刚说完这句话,朱橚就愣了一下。
朱柏不是在他面前坐着么?
那身后的那个声音是谁?
怎么感觉还有点耳熟呢?
他下意识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朱橚即刻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刹那之间就汗流浃背了。
这也是为什么常升能够安然的继承“开国公”的位置,而没有和他的大哥一样葬身在上一场朝堂大清洗的原因之一。
“不破不立。”
常升淡淡的吐出了这两个字,他看着蓝玉说道:“为今之计,唯有将一切都剖开来,将所有的东西摊开到陛下的面前,与陛下坦诚相见,以求一线生机。”
他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颗帮助他躲避了无数灾难的心脏此时正在疯狂的跳动。
“舅舅,您应该也感受到了最近京都之中的压抑氛围。”
“那群文人们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就允许陛下将六部尚书的口子撕开,也不会允许所谓内阁脱离士大夫集团的控制。”
“但同样的,他们不可能直接与陛下撞上,他们现在还没有那样子的实力。”
“所以,他们只能够从两个方面下手。”
“第一,宗室。”
“第二,武将勋贵。”
“但问题在于,宗室是那么好动手的么?如今的燕王也好,还是各地的藩王也好,甚至是对于陛下来说也好,先前废人削藩的惨状还历历在目。”
“士大夫们敢动手么?”
“方孝孺九族的哀嚎还在朝堂上回响着,若是真的再提议削藩对藩王动手,下一个方孝孺是谁?谁能够真的保证....当今能够获胜?”
“更何况,士大夫们并不是想要陛下获胜,而是想要削弱陛下的力量?”
“他们难道就不害怕陛下妥协,学习当年的景皇帝一样,将“晁错”交出去?晁错交了出去,直接将“清君侧”的这个奸佞给了他们,藩王不敢再动手,否则便是失去了大义的谋反。”
“皇帝还可以喘息。”
“这群文人,现在有几个愿意当、敢当晁错?”
常升的反问让蓝玉有些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常升的话语还在继续:“所以他们只能够拿一个软柿子下手,比如说武将勋贵。”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指着府邸外说道:“我们这群人的把柄太明显了,外面全都是咱们的把柄,只要稍微一查,满脑子的小辫子。”
常升苦笑着:“侵占良田、逼良为娼、擅杀百姓、结党营私,我甚至不用脑子都可以想出来一大堆的罪名。”
“问题的最关键是。”
“陛下。”
常升看着蓝玉说道:“我说句不中听的舅舅,咱们虽然是陛下的长辈,但咱们首先是臣子,而非是长辈啊!”
“陛下乃是天人之姿,雄风巍峨,更盛太祖皇帝,他的脾气性格比太祖皇帝更加刚直,千年以来能够与之相提并论的,恐怕只有太祖皇帝以及秦皇、汉武、唐宗了。”
“如此一个天生的帝王,您觉着他会容忍有一个臣子在自己的面前充当长辈?”
“当有人将这样的臣子的把柄、罪名送到自己手上的时候,您猜一猜他会怎么做?”
常升的每一个字都重重的打在蓝玉的心脏上,他突然之间发觉,常升说的很对......
当年的老爷子...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便是帝王。
这便是....皇家!
他沉默的坐在那里,像是老了十几岁一样:“你说吧,咱该如何做?咱听你的。”
“解甲归田?上交全部田产?”
“还是我这条老命自刎归天?”
蓝玉沙哑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小院落中,一时之间显得无比的苍凉。
长叹一声后,常升张开嘴,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便听到了一个声音缓缓的在这个小院落中响起。
那声音柔和清脆,听起来像是一个青年。
“那一年,代王尚且几岁的年纪,出了门去,路上瞧见了什么东西,非得想要,然后就理所应当的让人去抢了来,为此那一家商户上上下下二十多口全都死了。”
“抢来的东西呢?”
“代王小孩子天性,玩了一两天便玩腻了,因而随手赏赐给了一个内侍。”
蓝玉的脸上带着嘲讽:“你瞧啊,他朱元璋教孩子教的多好?”
“那代王可是受到了什么惩罚?”
蓝玉冷着一张脸说道:“什么惩罚都没有,那商户一家二十多口人就这样子白白的死了。”
“就像是风中的野草——”
蓝玉看着常升:“左右先皇也死了,我也不怕说什么大不敬的话,你知道那会俺们这群老弟兄们看着那个商户死了的消息在纸上,像是看到了什么?”
蓝玉嘿嘿一笑:“像是看到了当年就这样子死了的俺家的弟兄们,也像是看到了他朱元璋当年死了也没有钱下葬的一双父母!”
此时的蓝玉红着一双眼,已经说上了头,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他只是沙哑着嗓子说道:“从那天开始,俺们就知道,先皇啊,就是个嘴上说的好听的,他只是想要嘴上说的好听,然后在史书上留下来一个好名声——事实上他是在残暴不得了的,哪怕是比起来当年的桀纣也没有什么区别。”
蓝玉说着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你可知道代王以及他的那几个孩子做的事情?”
“他的这几个孩子里面,有人拿着老百姓当成是炼丹的材料,将活人扔到丹炉里面;有人则是喜欢拿着武器在大街上随机杀人,全看他的心情。”
“就连强抢民女、害死一家十几口这种事情,在他这些儿子里面都算是比较正常、比较好的事情了。”
“但是这些皇子们有谁受到了惩罚么?”
蓝玉嗤笑一声:“没有,没有任何一个人受到了惩罚, 哪怕是受到了惩罚也是不痛不痒的几鞭子而已。”
“那个时候俺们就在想了,他老朱自己不把人当成人看,凭什么要求俺们呢?就因为俺们不是他?不是他儿子?”
“但是他儿子干了什么事情呢?”
“他儿子帮他打了天下?还是他儿子为他浴血奋战?”
“没有她儿子,大明还是大明,但没有俺们这些人,他朱元璋能得了这天下?”
一口将桌子上放着的酒饮尽,酒液随着他的动作而缓慢的滑落了下来。
显得那么的酣畅淋漓。
“所以啊,从那以后,俺们也开始干他说的什么鱼肉百姓的事情。”
“俺也理解了那些地主老财不把人当成人到底是什么心理了。”
他嘿的笑了一声:“嘿——这不把人当成人就是舒服,就是开心,就是高高在上——怪不得他朱元璋喜欢让家里的人不把人当成人呢。”
蓝玉的一番话把常升说沉默了,常升坐在那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件事情。
因为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
蓝玉说的是真的么?
是真的,全部都是真的。
而朱元璋口口声声的喊着为天下百姓着想,然后还开了什么举着大诰不允许人拦着的话,但事实上若是有人头顶大诰来告他的儿子,他第一时间就会把那些人杀掉。
至于为什么对朝臣以及勋贵们这么残酷?
当然是因为这些“代价”和“痛苦磋磨”不用他朱元璋和朱元璋自家的人受着。
何云微微点头:“嗯,老三现在跟西洋那边的一个叫什么荷兰的国家之人打交道,顺带想要看看倭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沿海的倭患还是要处理一下的。”
“已经侵扰到了百姓们的生活,这一点是校长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陈善胜倒是叹气:“其实不仅仅是倭患的问题,我觉着更加严重的是那些自称“清正廉洁”的士大夫们,你知道我这两年收到的帖子都是什么样子的么?”
他颇为嘲讽的说道:“全都是文绉绉的,我第一次甚至没有听懂是什么东西。”
“有张帖子是什么孟津伐纣,我当时还迷茫呢,还是下面的人告诉我,这是八百诸侯会孟津——所以这张帖子的主人递上来的孝敬钱是八百两银子。”
“我从前也是以为兼并土地最严重的是那些宗室,或者是那些勋贵武将们,但等到真的穿上了这一身禽兽服饰,才终于明白,到底什么叫做——衣冠禽兽啊。”
何云耸了耸肩膀:“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反正这些事情有校长操心呢。”
他嘿嘿一笑:“你还不相信校长?”
“以校长经天纬地的才华来看,到最后的赢家一定是校长!”
陈善胜也微微点头:“这是肯定的。”
“对了,校长那里有什么消息,你及时第一时间给我送过来。”
“对付勋贵们,是校长做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要做的漂漂亮亮的,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
.... .....
南京城外
朱棣骑着高头大马,看着伫立在那的南京城,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他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是这般进入都城的。
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三个人骑着马坐在朱棣的旁边。
朱高煦看着朱棣复杂的神色,微微一顿,而后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下:“父王,您这是在看什么呢?你瞧瞧老大的眼睛都盯着您看,生怕您做出来什么事情呢。”
这一句话也将朱棣从“幻梦”中惊醒,当即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啊,都到了这还不老实,你们也不想想,京都是什么地方。”
他沉默的说道:“待会你们先在王府待着,我先入宫见一见陛下。”
此时的朱棣虽然沉默,虽然有些不甘,但却好像是看来了一样,语气比较潇洒平和,甚至还能够开出来一句玩笑了。
“要是真的有事儿,爹尽量跟陛下说说,让咱们爷几个死在一块。”
朱高炽听了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朱棣说道:“父王,道衍法师不是说了?此行有惊无险,乃是大吉之卦。”
“道衍法师的话至今为止还没有不准的,难道您连他也信不过了么?”
朱棣冷笑一声,指着朱高炽说道:“你瞧瞧你瞧瞧,我还没有说几句话呢,这小子就先把我的话给堵死了。”
“有你这样的孩子,当真是让人生气。”
“你们在看看我大哥的孩子呢?”
“年纪轻轻就能讨老爷子欢喜,如今更是凭借着自己发育出来的势力,将朱允炆甚至是整个朝堂都镇压住。”
“唉,真是人比人比不过,货比货要丢啊。”
朱高炽一听这老生常谈,即刻低下了头,这老爷子也不是第一天说这样的话了,说就说吧,反正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
顶多是会影响一点心情。
朱棣见着朱高炽又变成了锯了嘴的闷葫芦,当即冷哼一声,而后骑在马背上朝着南京城的方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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