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心早已是我的。”
“那日箭术切磋,箭头上涂的可是北境奇毒融心散,现在你五脏六腑都在慢慢溶解吧?”
“我告诉你,这就是与我争夫君的下场!”
我眼前发黑,一个月前的场景如潮水般涌来。
那日莫雪邀我比试箭术,军中将士皆作见证。
她的箭偏离靶心,我转身去取新箭。
利箭突然射入我胸前,她惊呼说是失手。
伤口本不致命,但那毒素却已渗入心脉。
军医院中,老军医为我把脉后脸色煞白。
“心脉尽断,毒素无解,时日无多。”
当我质问莫雪,陆战舟却将她护在身后,指责我借机报复。
“她不过是初学箭术失了准头,哪来的毒箭之说?”
陆将军从未相信过我的病情,即使我日渐消瘦,夜不能寐。
2
每夜黑血从我口中涌出。
一整片床褥被染成暗红色。
皮肤下的血管一根根腐烂溃烂。
这一个月来,我连汤药都吞不下去。
陆战舟却以练兵为由,带着"亡故"的莫雪在边关游猎。
帐外脚步声渐近,侍女又送来一个锦盒。
“莫小姐命我带话,说将军已在边城为她觅得最好的胎医。”
盒中是一件绣着大大"喜"字的肚兜。
“告诉宋医官,将军的子嗣已在妾身腹中孕育三月。”
侍女传完话便退下,留我一人死死盯着那肚兜。
心脏像被千万根银针刺穿。
他们背叛我的时间,远比我想象的更早。
黑血又一次从喉间涌出。
我来不及转身,直接吐在了榻前。
帐帘被掀开,陆战舟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
他看到地上的血迹,眉头深深皱起。
“又在演戏? 不过是被箭擦破一点皮,至于这般要死要活?”
“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