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财产,仅保留一套郊区别墅,算是最大的仁慈。
而周辞年欠我的那块价值4亿的手表,法院判决他必须分期偿还,直到还清为止。
至于杜曼曼——
她家的小公司一夜之间破产清算,
而她那些所谓的“表哥”,经警方调查,根本不是什么正经亲戚,
而是一群混迹社会的小混混,每天无所事事靠偷摸生活,因为调戏妇女已经不知道进过几次局子了。
最终,杜曼曼因故意毁坏他人财务,教唆犯罪,和那群“表哥”一起进了局子。
而曾经在宴会上嘲笑我的那些人——
那些自以为是的富二代、名媛、小老板,凡是参与过羞辱我的。
家族企业全部遭到周氏集团的商业狙击。
短短一个月内,破产的破产,负债的负债,再也没人敢在我面前放肆。
夜晚,别墅阳台。
周锦繁从背后环抱住我,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发顶,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解气了吗?”
我靠在他怀里,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轻轻笑了。
感受到炙热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腰,语气危险又宠溺。
“或者周太太还想再玩玩?”
我转身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咬一口。“够了,有你就足够了。”
他低哑的嗓音擦过耳际,滚烫的掌心贴上腰窝,我轻颤着被压进蓬松的鹅绒被里。
窗外大雪纷飞,而他的吻比雪更密,从锁骨一路向下,在雪肤上绽开红梅。
“周先生……”
破碎的呜咽被他吞进口中,修长手指穿过我的指缝,十指相扣着按在枕边。
他俯身时肩背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后腰还留着几道未消的抓痕。
突然他将我抱起。
“看雪。”
我被抵在落地窗前,冰凉的玻璃贴上后背,而面前是他炽热的胸膛。
窗外鹅毛大雪簌簌而下,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