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不该赠予谢予安贺礼。
谁能料到随手赠出的一支玉笛,竟会与我命脉相连。
若是被谢予安这般性情清冷之人知晓,定会觉得污秽不堪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然神思恍惚。
遮蔽我的床幔忽地被人掀开。
“林星河,你今日怎的如此安静,下楼用膳了……”
待看清我的模样时,他骤然顿住了。
我正咬着手背,泪水与津液顺着面颊滑落,衣衫凌乱,整个人狼狈不堪。
瞧着便像是方才被人狠狠凌虐过一般。
其他同窗皆已下楼用膳,整个寝舍唯有我们二人。
我眼眶红肿地望着罪魁祸首,只觉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我沦落至此,还不是拜他所赐。
可我偏偏什么都不能言说。
我只得摇摇头,虚弱道:“无事。”
他不放心,掀开我身上的被褥,欲探查究竟。
可是他指尖方才触及我的衣襟,我便忍不住激灵一颤。
他显然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眸中浮现一抹淡淡的讶异。
我心乱如麻,避开他的探寻,口不择言:“是……小玩意!是千里传音的小玩意,我的……友人非要如此戏弄于我。”
谢予安愣住了,嗓音喑哑:“你……有友人了?你的友人是何人?为何如此待你?”
我支支吾吾:“此事师兄不必多问。”
略微停顿,我又委屈地望着他,憋了半晌才吐出话语。
“谢予安,你莫要再如此对待那支玉笛了,此笛材质脆弱,若是再如今晚这般粗暴对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