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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口说会爱我一辈子，要做我老婆。”
“宋婉心，你只能跟我结婚。”他吼出声：“你过来，你给老子过来。”
顾墨城眸光一厉，将我护在身后。
“宋婉心，你给我回来。”
张之彦失态冲过来，被顾墨城的人拽住。
两人扳住他的胳膊，朝下一摁。
张之彦双腿一弯，膝盖砸地上，发出闷响声。
他几乎是在哀求：
“宋婉心，你赢了好不好。我给你磕头认错，你不要跟别人结婚。”
我从顾墨城身后探出头，被顾墨城一个转身搂进怀里。
他将我的头摁在胸口，声音从胸腔传进我的耳朵，有点抖。
“婉心，记不记得领证那天我说过什么？”
“不管你在想什么，即使后悔也来不及了。”
收紧手臂，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里。
我拍了拍顾墨城的背，安抚：“我不后悔，你别怕。”
“这件事，我想自己解决。”
顾墨城紧绷的身子，这才松了些。
“好，我等你。”
我仰头还想说什么，唇上蓦地覆上了一抹温凉。
顾墨城睫毛轻颤，吻得青涩又认真。
我瞪大眼睛僵了几秒，大方回应了他。
“宋婉心！”张之彦喊破了音：“你们分开，婉心，你不能这么对我。”
顾墨城将我吻得快要窒息，才万分不舍得松开。
我喘了好一会儿，呼吸才逐渐恢复。
嗔了顾墨城一眼：“别闹了。”
走向张之彦时，我的心情出乎寻常的平静。
“张之彦，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从你选择和宋如晶私奔那天，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我不是气你，更不是什么激将法。”
“我就是单纯的，不爱你了。”
张之彦仰头，眼中布满血丝，泪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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