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存剑突然嗅嗅鼻子,随即他站了起来道:“两位一身的84消毒液味,看来是同行了,救人你们来,你们可以分毫不取。”
说到这苏存剑竟然拽这那脏兮兮的女孩到了他的座位前,随即很是霸道的把女孩按做到了他的位置上。
老者一皱眉,女孩则是很不屑的道:“救就救,都不用我爷爷出手,我就能救他。”
说到这女孩直接对列车员道:“忍着点疼平躺。”
列车员疼得都快晕过去了,自然是赶紧照做。
女孩飞快的解开列车员的上衣,露出他肥腻腻的大肚子。
随即女孩搓热手掌开始给列车员进行触诊,手法相当熟练并且老道,就冲这,这女孩在医院最少待了得有五六年,不然触诊的手法绝对到不了这个地步。
但很快女孩就是一皱眉,在她看来列车员突然疼得倒在了地上,肯定是急腹症,那不是阑尾,就是胃,要不就是胃肠痉挛,又或者是急性心梗。
可现在的情况是,不管这女孩按那,列车员都疼得直叫。
这样的患者一时间让女孩额头上都见汗了,那那都疼,这怎么确诊他到底是什么病?
并且这样的患者女孩也从来没见过。
老者也是一皱眉,他行医一辈子,这样的患者他也是没见过,那有整个上半身那那都疼得要死的?
老者直接道:“月语你起来,我来。”
靳月语赶紧站了起来,苏存剑的声音突然响起:“月语?这名字倒是挺好听,就是本事太差了一些,老头你来也白搭。”
靳月语立刻对苏存剑怒目相视,并且呵斥道:“闭上你的臭嘴,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还我爷爷也白搭!”
苏存剑冷笑道:“除了我,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白搭!”
老者冷哼一声道:“狂妄。”说完开始给列车员检查起来。
苏存剑站在那满脸的坏笑,靳月语看到他这幅样子是恨得要死,是频频对他丢白眼。
苏存剑视而不见,静静的站在那看老者的笑话。
列车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完全就是他捣的鬼,黑白医馆的手段,岂能是普通人说破解就破解的?
所以苏存剑才敢说除了他,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白搭的话。
但奈何不管是靳月语,还是那老者,只当他口出狂言。
这到也正常,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而已,就算是在娘胎里就学习医术,一出生就在临床一线工作。
二十来年的光景,这临床经验跟技术又怎么跟在省保健医干了半辈子的老者相提并论?
那可是省保健局,是给省委常委领导服务的,怎么可能是阿猫阿狗就能进去的?
在医学上没有远超常人的造诣,省保健局的大门在那都不知道,就更别说能进到其中,为省委常委的一干大领导服务了。
靳胜利其实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纪,给省委常委的领导服务了几十年,老爷子早就动了退下来的念头。
但退休报告打了好几次,上级领导就是不批,一拖再拖,到了今天总算是批了,但却要求靳胜利随时听候组织上的召唤。
也就是省委常委这些领导身体有个什么不适,别人没太好的办法,靳胜利还得赶紧回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