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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全文

无上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是网络作者“无上真”创作的霸道总裁,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梁青恪何棠,详情概述:为救朋友慌称黑道大佬侄女,谁料转头就救了位温润教授!更抓马的是,这位儒雅学者竟是那位传说中的大佬本尊!她不仅当面蛐蛐过人家,还冒充侄女蹭关系,现在好了,羊入虎口彻底翻车。初见时以为的救命恩人,实则是披着人皮的饿狼,将她锁进金丝笼,撕碎她所有美好幻想。而大佬早在她错认救命恩人时就盯上了这抹光——明明是他先遇见的干净灵魂,凭什么照亮的是下属的心?看着她在别人怀里笑靥如花,妒火终于烧穿所有理智,既然温柔留不住,那就用金链子拴住这轮明月!...

主角:梁青恪何棠   更新:2025-04-23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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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青恪何棠的现代都市小说《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全文》,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是网络作者“无上真”创作的霸道总裁,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梁青恪何棠,详情概述:为救朋友慌称黑道大佬侄女,谁料转头就救了位温润教授!更抓马的是,这位儒雅学者竟是那位传说中的大佬本尊!她不仅当面蛐蛐过人家,还冒充侄女蹭关系,现在好了,羊入虎口彻底翻车。初见时以为的救命恩人,实则是披着人皮的饿狼,将她锁进金丝笼,撕碎她所有美好幻想。而大佬早在她错认救命恩人时就盯上了这抹光——明明是他先遇见的干净灵魂,凭什么照亮的是下属的心?看着她在别人怀里笑靥如花,妒火终于烧穿所有理智,既然温柔留不住,那就用金链子拴住这轮明月!...

《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全文》精彩片段


蒋太听她说完觉得奇怪,“你说他们发招聘公告高薪选翻译?最后选了你?”

“怎么了吗?”何棠紧张看着蒋太。

蒋太觉得奇怪,按理来说这样级别的晚会去的都是大人物,自己肯定都是有惯用的翻译,怎么会临时聘请呢?况且还选上了没有工作经验的女学生。

不过凡事也不绝对,或许这场法语翻译并不是主要的吧,然后看何棠漂亮,专业知识也够用就选上了,这也完全有可能。

她不想给何棠制造不必要的紧张,摇头揭过这个话题,“耳饰重简洁也重质感,你这几颗虽然品质不错,质感倒是差了些,不过戴在耳朵上应该看不大出来,就这颗吧。”

蒋太拿起一颗6mm的,在她耳垂上比了比:“这颗就不错,不过要配件浅颜色裙子。”

……

——————

慈善晚宴,

何棠早早收拾好到了接待区,站在梁先生身侧。

衣香鬓影中她穿得简单,可架不住那张漂亮到极点的脸,虽只是晚宴开始前的寒暄,可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梁生身边换了人,不再是以往美艳的电影明星,而是位漂亮小姑娘。

对此何棠一无所知,还在心里紧张着,怕一会儿要是翻译,自己会掉链子。

可直到进场快一个小时下来,何棠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一点作用都没有。

同梁生寒暄的人不少,有说英语、葡萄牙语,德语的,唯独就是没有说法语的,她全程站在一旁像空气,无聊中开始思考起自己的作用究竟是什么。

一天两万,难道梁生是来做慈善的?不愧是慈善晚宴。

可说是慈善晚宴,其实就是名利场,难免要喝酒。

有求于梁生的多,自然喝的不少。

半场下来,梁青恪按了按眉心,眉眼间有倦怠。

他轻抬眼睫,助理便走上前听吩咐。

好严肃,何棠看着有些害怕,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干嘛,杵在旁边像块木头。

“何棠。”

愣怔间听到助理喊她,她赶忙投去目光。

助理把梁生的外套递给她,“小心别弄皱。”

何棠点头,将衣服放在小臂上,小心翼翼履平,跟在两人身后上楼到了一处大休息室。

见状,她止步。助理转头蹙眉看她,朝她做了个“进来”的手势。

她眨眨眼睛,踌躇片刻后跟着进去。

似是有什么要紧事,助理和梁生耳语几句便急匆匆出了休息室,出去之前将醒酒茶递到何棠手里。

随着门咔哒一声轻响,偌大的室内只剩下她和不远处坐着的梁生。

何棠抱着温热水壶走上前去倒水,却被拦下,“不必。”

“是醒酒茶。”她解释。

“我没醉。”她抬眸看去,见他眉眼疏朗,丝毫没了刚刚的倦怠。

梁青恪没有错过她眼底闪过的讶异,失笑道:“躲懒罢了。”

“今年多大了?”他忽然问。

“十九岁。”

十九岁啊,十九岁懂什么呢?

好在助理不到一刻钟就回来了,何棠的不适感少了许多。

梁生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下半场还未开始就离了场。他在港市积威重,对于他的离场自然没人敢说什么。

离开了暖和生香的名利场,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让何棠脑袋清明不少。

确认不再需要她跟翻后,她同梁生助理打了招呼便要回去。可助理却同她说她的账户有些问题,薪酬打不进去。

因为何棠来港的时候还没有成年,账户是父母名下的,按理来说不会有问题,她觉得奇怪,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知怎么,老板心底没由来一阵恐惧,踹出去的脚收回:“赶紧滚!滚滚滚!”撂下一句话赶忙走了。

没钱,意味着没饭吃,没钱,满身的伤痕连一点伤药都买不到。感染、发溃,到最后只能等死。

终于,少年体力不支倒在回家的路边。

“哥哥?哥哥?”

先恢复的是听觉,耳旁似乎有什么声音,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说得是什么也听不懂,他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

“哥哥,你醒醒!哥哥?”

口中被喂了些水,阿彪终于有力气睁眼。朦胧视线缓缓清晰,映入眼帘是个目光焦急的小女孩,七八岁的雪团子模样。

见他醒了,小女孩激动笑开,口中仍旧叽叽喳喳说些什么,听不懂,吵得他头疼。

体面的洋装,梳妆精致的头发,对比之下他像是尘埃里的淤泥。他用尽全力偏过头去,要死也要死得体面些,谁知那小女孩也跑到另一边,看了两秒,旁边忽然跑来一男一女。

“糖糖,我们快走吧,不然赶不上看日出啦。”女人温柔抚了抚女孩玉雪般的脸蛋,轻声细语。

“姆妈,这个哥哥。”女孩挣脱出来,用手指地上的少年。

女人和丈夫对视一眼,皆是明白了双方所想。

女人拿了几张港币放在少年血肉模糊的手上,然后抱起女孩。

他们是来港市旅游的,地上这个小男孩不是他们不救,只是看这满身伤痕的样子估计不是正道上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给点钱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了。

那只雪团子不见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也不见了,一切重新恢复死寂,让人绝望的死寂。阿彪感受到手掌中的重量,努力去望,是一张最大额度的纸钞,有钱买药了,剩下的足够他活一个月了。

可惜他大概没有力气买药了,眼皮越来越沉。

忽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熟悉的,依旧是他听不懂的话,满满一塑胶袋的东西被一双稚嫩小手放在他掌中。

是药。

阿彪眼睫微颤,缓缓抬眼望过去。

那小女孩笑了,双颊带着小孩独有的脸颊肉,又从口袋里摸了个东西放在他手里:“给你,哥哥快好起来。”

是一枚红色的平安符。

小女孩没有停留太久就已被赶过来的父母接走。

不会再回来了,他想,事实也确实如此。

没有再回来了,他靠着那张纸钞和药品活了过来。

一直到十三岁,他遇见梁少爷。

彼时的梁少爷大概已经不能称作梁少爷,梁家在一场内斗中被消耗了半条命,梁家正房败落,长子梁青恪被赶出家门,流落到棚户区一个破败的小庙,那也是阿彪成为孤儿后的住所。

十六岁的梁青恪和十三岁的阿彪坐在夜深无人的码头边,手里还拿着那把已经没有子弹的枪,四周只余海水拍打海港的声响,无边无际的海上黑夜似乎要把人吞没。

高悬天边的明月映在梁青恪溅了血的脸庞,十六岁的清瘦少年眼中有执拗有阴鸷有孤傲,却独独没有该属于这个年纪的天真。

“你叫阿彪?”少年嗓音清凌也低。

阿彪点头。

“想要一个名字吗?”

阿彪还是点头。

梁青恪低头在沙石上写了三个字:陈洺问。

阿彪不大识字,也没问由来,问了他也不懂,只是将这三个字记在心底。

他有名字了,寻常人一出生就有的东西,他终于在十三岁那一年有了。


“可爸爸妈妈说你们关系很好,你是他们最喜欢的小妹……”

“闭嘴!”秦淑仪忽然癫狂起来:

“我不稀罕!他们给我钱供我上学不过是因为高高在上的施舍!要养我就养一辈子啊!凭什么到十八岁就不给我钱了,还说要我自力更生!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们就是想把钱全留给你!”

“凭什么你出生的时候什么都有了!我却没了!难道不是你抢了我的吗?”

何棠盯着她良久,“你疯了。”

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升米恩,斗米仇。

爸爸妈妈还一直同她讲,说小姑姑很好。爸爸妈妈从来没有要求过回报,可到这位小姑姑嘴里,他们却全都变成了恶人。

“琪桢呢?”眼下救琪桢要紧,她不想和这个疯子说话。

“她偷我东西,你们这群下贱东西手脚没一个干净的!”

“琪桢怎么可能偷你东西?”何棠冷眼望着她,“好,就算她真的偷了,是不是也应该去警局,你凭什么把她扣在这里,你有什么权利?”

“去警局?你报警啊,你看看警察听我的还是听你的?”秦淑仪的虚荣心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她现在在港城人人艳羡,何家算什么东西?何棠又算什么东西?

“我再问你一句,不交人对不对?”何棠平静开口。

秦淑仪冷哼一声。

“好。”她一步一步逼近秦淑仪,骤然拿出一把刀抵在秦淑仪脖子。

“你干什么!我喊人了!”秦淑仪瞪大眼睛望着冒寒光锐利的匕首,色厉内荏。

“你喊啊!”此刻何棠似宣泄,“倒是把你那个一直挂在嘴边的梁生喊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一点人性也没有,还是你借他狐假虎威!”

“我再问你一遍,琪桢和阿斌在哪里?”

秦淑仪涂着大红甲油的手慢慢攥紧衣角,“她,她,被她债主卖了……”

何棠脑子嗡一声响:“什么?”

琪桢被卖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可她上哪去找?她一个人到哪里去找?

“秦淑仪!你知不知道她多努力生活,多努力还债!你凭什么!你凭什么!”何棠吼得眼泪直掉。

“那还不都怪你!谁让你和她走得近?都是你害了她!”秦淑仪虽怕,却毫无悔改之意。

怒火涌上头脑,何棠握着匕首就刺下去。

“啊!救命!林妈!救命!救命啊!”秦淑仪拼命挣扎。

巨大的动静引来了佣人,见此情形都呆住了。

“去把梁生叫来!”何棠手仍抵在秦淑仪喉间,“不然明天他的情人可就是一具尸体了。”

僵持许久,佣人传来的话却是梁先生忙,未有空接电话。

何棠轻笑,“浸兰会是吧?他不来,我去。我倒要问问,有没有随便拐卖人口的道理!”

说完,一把薅起地上的秦淑仪。

浸兰会她已不是第一次来,初来是恐惧,可现在却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被一枪崩了还是扭送去警察局都无所谓,何棠只知道如果不来这一趟,她就永远也见不到琪桢了。

“我要见梁生。”何棠淡声朝着门口警卫开口。

警卫望着眼前这个女人一时间忘了反应,可到底也记得浸兰会的规矩,若是随意一个人都能见梁生那还了得。

早知会是这样,何棠将秦淑仪拽过来:“或许她,你认识吗?”

何棠平静拿刀抵在秦淑仪喉间,忽见刺眼火光,她下意识眯了眯眼,似乎还有枪上膛的声音。

“你要见我?”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十足十上位者的做派,凉薄而淡漠。


“警署的人一向缩头乌龟似的,这次也不知是不是有靠山,倒硬气了一回,倒是连鬼佬的地盘都敢查。”

“我还约了今天做秦淑仪同款头发,这又白跑一趟!”

何棠又向里望了望,警署盘查不大客气,遇到亚洲面孔的就一顿推搡。

她忽然庆幸自己来晚了,不然又要搅入一场旋涡。

身边还有不少在警戒线外看热闹的,何棠不愿待在这种是非之地,转身打算离开。

却不想还没走出几步路就被个身穿破洞裤,头戴巴拿马草帽的男人拦住。

“小姐,有没有兴趣做明星?”男人带了墨镜叼了支烟,可何棠似乎可以感受到她打量自己的目光。

“不需要。”她绕开男人打算走,不想男人又上前拦住。

“当明星赚大钱啊,你看看那个秦淑仪风光无限,天天接触的都是梁生那样的人,你不想羡慕吗?”男人指指旁边大厦上挂着的巨幅人像海报,秦淑仪拿着一只蜜丝佛陀口红傲然望着大厦下的众生。

“不感兴趣。”何棠再次拒绝。

谁想那男人和狗皮膏药似的,她往前走男人就往前走,她往左走男人也往左走,“小姐,你条件那么好,现在肯出位就吃香啊!露露胸露露腿就有大把钱!”

越说何棠越觉得被冒犯,她拧眉,声音也不大客气:“你再跟着我我就报警了!”

她无意招惹是非,又怕男人恼羞成怒做些什么,赶紧加快脚步离开。

狂跳的心慢慢平复,她头脑冷静下来却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回家的路。

刚刚为了甩开那个男人,情急之下拐到了个陌生巷子,七拐八拐的几条分岔路。

好在何棠方向感不错,四处辨认了一下路线,刚想抬步却听见不远处隐约传来脚步声,像是有好几个人。

“港大的教授也干这些勾当?”

“人为财死。”

“蒋廷芳的儿子也在港大,这件事难道和他有关系?”

“谁知道,总得抓住人审一审,确定是这条路?”

声音越来越近,何棠吓得紧贴墙壁,也顾不得什么原路返回,轻手轻脚向声音反方向挪。

港大教授?

何棠一时间难以消化,手摸着巷子冰冷的墙壁往外小跑,却在巷口尽头撞上一堵墙。

咚一声,何棠被撞得七荤八素,伸手却摸到一阵温热。

她立刻反应过来是撞着人了,手揉着脑袋连忙道歉。

抬眼却见是一个男人,男人东方皮相却眼窝深邃,眉眼英挺像在艺术展馆里见过的希腊雕塑,又因带了金丝框眼镜而显得有几分文气,像是大学里温文尔雅的教授。

等等……

教授?

港大教授!

“你不要过去!”何棠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衣角。

她本不想介入别人的因果,可眼前的人温文尔雅,她不敢想如果落入那些人手里会怎么样。

况且刚刚那些人又不是警署的警察,哪来的执法权随便抓人?怕是在干的什么不法勾当。

梁青恪指节已然抚上枪,骤然被拉住衣角,动作被牵住。

压眉望去却有些怔忪。

少女仰着头,脖颈纤细,鹿一样的瞳孔清澈纯粹,此刻却是焦急模样。

“请问您是港大的教授吗?”又觉得这话突兀,赶紧找补:“看您有些眼熟。”

梁青恪未言,片刻,眸光移向自己衣角,雪色指节捏着他的衣角,指甲樱粉,又因用力指尖泛着红。

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这样的行为并不礼貌,她赶忙松开手,“抱歉。”


陈洺问反应过来了,面对小孩子期冀的眼睛他有些无奈:“阿宁,明天叔叔给你买糖好不好?”

父母早亡的孩子早慧,她听出了陈叔叔的话外音:明天买=今天没有。

那她蹲这等了半天算什么!

“叔叔,你是不是买给其他小孩了!”小阿宁鼻子一酸,小孩子眼泪说掉就掉。

“叔叔确实是给其他小孩了。”陈洺问弯腰,“她也是个可怜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念书,有很多人欺负她,所以叔叔给她买了糖,阿宁可以原谅叔叔吗?”

小阿宁瘪着嘴眨巴眼睛,思考几秒后重重点头:“可以。”

“好孩子。”陈洺问摸摸她的头。

梁青恪在书房处理公务,见陈洺问过来难得开起玩笑:“你哄孩子的功夫倒是见长。”

“什么时候定下来了把人带回来让我见见吧。”

梁青恪没见过那个冒认他侄女的女孩,可对她也没什么好感,至少在冒认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来,这个女孩品行有待商榷。可阿问喜欢,他倒是能勉强见一见。

“到时候可以,真认了这个侄女也无妨,算作我给你们的贺礼。”

能得梁生侄女的名头,怕是整个港城都趋之若鹜,说是贺礼实在过谦。

陈洺问恭敬站着,垂眸思量后才要开口。

可大概是他思良久了,又或者梁青恪并不急着要他回话,竟就此平淡揭过。

“明后天我要去竹堂,会里事项怕要托你代管。”

陈洺问应是,终是没接上一个话题。

——————

明天学校公休,女同学约何棠去文学社,说是有个知名作家来开分享会,对写作大有裨益。

换做以前她自然是积极要去的,可一想到陈先生的话,她还是摇头,文学社的活动蒋学长必然是在的:“算了,那个作家我看过他的访谈,大多讲散文,我倒是不大能听懂。”

不成想以转头竟看见蒋学长在自己身后,也不知站了多久,何棠一个激灵向后趔趄。

“没事吧?”蒋昀微赶忙伸手去扶,却被灵活躲开,他手僵在半空。

“不好意思蒋学长,我没注意你在后面。”她没由来心虚。

“没事。”蒋昀微无甚在意,收回手依旧笑意温和,“明天分享会不来吗?”

何棠摇头,“明天有事。”

“原来是有事啊。”蒋昀微仍是笑的,可却不达眼底。

“是的,明天和校外的朋友有约。”何棠无所察觉,一本正经编着谎话。

出校门的时候她仍心有余悸,以前倒不觉得,可自从陈先生嘱咐过自己后,总觉得蒋学长怪怪的,刚刚和他说话心里就发毛,难道是心理作用么?

和蒋学长少接触倒没什么,可问题是文学社藏书多,甚至有好多图书馆都没有的书,她这一躲,以后估计都没办法借书了,想想忍不住叹气。

“怎么了?”身旁女同学见她兴致不高的样子。

何棠摇头,忽然想到什么转头问同学:“港城有没有比较老的书店或者藏书馆什么的,我想借些经典的装订本。”

同学望天思考,“我倒记得竹堂那有一个。”

“竹堂?”何棠疑惑,她虽然来港一年多,可活动范围也不过是学校家里两点一线,偶尔逛逛街也不会离家太远,对港城的了解也是九牛一毛。

“是浸兰会其中一个分堂会,听说是梁生爱书,在竹堂设了藏书阁,又觉得只自己看可惜,就对外开放了,不过书不外借。”

何棠眼睛刷一下亮了,对这位梁生也有些好奇。黑道会长,喜好看书,这样两个词汇放在一个人身上似乎过于违和。


司机等了许久也不见先生有要走的意思,他悄悄瞄后视镜,先生仍望着窗外,脸半明半灭,辨不清神色。

何棠刚到家门口,就撞见了从里面出来的一群女人。她租的是蒋太别墅二楼,蒋太住一楼,经常约人打麻将,这些应当都是蒋太的客人。

见状,何棠向旁边让了让。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说着话:“你家那位是不是不行了?我看你这两天火气大的呢!”

“四五十的老头,能行么?还要吃药,没几分钟就趴在我身上呼哧呼哧的,还问我舒不舒服。我还要装,说舒服舒服!”女人翻个白眼。

“你呀可算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今天打麻将的本钱连同身上穿的哪一样不是你家先生给的,老是老了些……”

“我知道有个会馆妈咪是专门做牵头生意的,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听说啊,是这个!”另一个女人说着,手上竖起了个大拇指,

牵头生意俗称拉皮条,将两个寂寞男女牵到一起。

女人神色松动,“什么会馆?”

暗夜里,几人也没注意旁边站着的何棠,打着趣走远了。

何棠木在原地,圆睁着眼,脸涨得通红。

“阿棠,大晚上的怎么站在门口?”

蒋太穿着丝质睡袍手上夹了根烟。

这一声将何棠思绪拉回,她忙捂住自己发烫的脸,幸好暗夜里看不分明:“哦,我刚回来。”

“哦。”蒋太点头:“明天晚上我去組暨就不回来了,不用给我留门。”

何棠点头,而后又想起什么:“蒋太,听说組暨那边最近乱,出了好多独身女子的案子,你小心些。”

蒋太咦了一声,她接触的上流太太不少,消息也算是灵通,知道前段时间組暨是浸兰会在查什么东西,“独身女子的案子这倒是没听过,不过谢谢阿棠,我会注意的。”

和蒋太聊完,何棠逃也似得上了楼,刚刚那些女人的对话仍历历在目。

什么舒服不舒服的?她这方面的知识有限,基本都是学校科普的时候学的,大多都是教女孩如何保护自己。

做这种事情还会舒服么?怎么舒服?和自己抱着小熊睡觉一样舒服么?

脸越来越来烫,何棠掬了好几捧凉水洗脸也不管用,干脆拿了衣服去盥洗室洗澡。

脱衣服时,一方帕子从口袋掉出来,何棠这才想起来刚刚梁教授给自己擦眼泪的。

虽然并没有用,可出于礼节还是要洗一下再归还。

丝质的东西娇贵,何棠怕勾丝,洗得慎之又慎。

挂到阳台晾晒后,她缩进温软床中。

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快,今天下午秦淑仪插曲在她心底的痕迹已抚平不少,何棠捞过床旁的小熊抱在怀里。

小熊是妈妈送她的十岁生日礼物,想妈妈了……

她把脸埋进小熊脖子,鼻子又有些泛酸,刚哭过的眼睛也有些发胀得疼。

没事没事,还有两年多,结束学业她就回家,在家找个文员或者去大学任教,再也不离开了。

床上纤细的身影呼吸开始绵长,月光渗过飘动纱帘洒在她白皙肤上,纤细锁骨从松散睡衣中显出,往下是深深沟壑,是艳色的,也是玉色的。

第二天下了课何棠去了咖啡厅,这份工作她不想再干,可工资不能不要回来。

经理见是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知不知道秦淑仪背后是什么人?你得罪的起吗?”

何棠冷眼望他:“是那位秦小姐挑衅在先,我想你对这件事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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