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意铖开心地低下头又要吻向怀中的女人时,古炎又一次打破两人的亲密氛围。
“王爷,皇宫那儿传来消息……”
古炎看到此景简直真是欲哭无泪,看起来自己今天又要被罚了,难怪他哥找事儿不愿来。
陈芷兰用聘礼单子挡住自己羞红的脸。君意铖若无其事地抬眼让他滚进来,可自己根本没动,还是依偎着女人。
古炎这才被迫来到两人面前,和他们说道:
“皇后已经病重卧床了。现在宫中消息封锁得很好,对外只说皇后身体不适。”
“可是控制不了多久,权贵们也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后位。而且白家也已经开始内斗起来了。”
“王爷,看来臣妾这是又要行使做王妃的权力了,明日本妃可要进宫亲眼看看皇嫂身体具体怎么样了。”
“好!那你今天可要多陪陪我。”
君意铖将礼品单子直接将聘礼单子扔给古炎,让他找管家准备去。
紧接着她满心欢喜地带着君意铖,一同离开书房陪他休息、训练去了。
只留下古炎独自站在原地。望着他们夫妻远去的背影,他好像觉得两人的感情好像更好了。
就在古炎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王爷把自己忘了,结果他被通知罚去马厩收拾三天的马粪!
古炎瞬间呆若木鸡,整个人都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简直欲哭无泪。这下可好,真要变成别人口中的臭男人了。
三天后,他故意没洗澡,一身臭味地赖在大哥的卧房里,以报复他坑害弱小的自己。
虽然太医们都三缄其口,但也瞒不住他们经常往碧春宫跑,一待待一天的事实。
最后皇后重病的消息还是传遍了后宫,甚至进到各个权贵的耳朵里。
御书房内,应敛冷汗连连地跪在大殿上。
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皇后得的这个病来势汹汹,他们现在还找不到可治愈的方法。
只是现在她的体温却忽冷忽热的,头脑发晕,还特别嗜睡,且睡眠时间也越来越长。
如果他再没有什么办法,皇后的生命就这么痛苦地度过,或者在睡眠中就那么睡过去了。
太医院还查了几乎所有能查到的地方,结果查到的毒药就在白婕妤所送的口脂里。
白婕妤哭喊着自己冤枉,但此时没人理会她是否真的蒙受冤屈,直接把她送入大牢听候发落。
因为每个从白府送出的东西都有其独特的印记,这一点是别人不知道又复制不出来的。
甚至在搜宫时,还在她的房间内找出一个扎满银针的小人,上面还写着皇后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这种明令禁止的巫蛊之术都出现了,皇帝岂能放过她。
最后白婕妤被赐了鸠酒,她那一脉的白氏分支也找个理由惨遭流放。
“应敛,你现在还不能确定皇后是什么毒么,难不成你要朕看着皇后就这么等死?”
“回禀陛下,微臣尽力在寻求治疗方法了。只是微臣的方法有些激进,不知……”
最后他咬牙将实话说出来了,这以毒攻毒之法可不受主流医术看好的,而且就算治好了,皇后基本上也需要常年卧床了。
君意轩阴恻恻地看着底下的应敛,也开始思索起来,分析利弊。
最后还是让他先试试了,因为皇后暂时不能死。他还需要皇后稳住毅勇侯府、稳住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