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璟珩楼予曦的现代都市小说《前未婚夫悔哭,我已成太子爷心尖宠顾璟珩楼予曦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桦散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前未婚夫悔哭,我已成太子爷心尖宠》,是以顾璟珩楼予曦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桦散散”,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被亲爹继母打包卖给油腻老男人换五千万?她转身就叛逆反击!本想用假怀孕搅黄婚礼,谁料那个凑数的对象竟是京圈太子爷!这男人不仅追上门来,还甩出一亿账单:\...
《前未婚夫悔哭,我已成太子爷心尖宠顾璟珩楼予曦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虽然已经不是黄花姑娘了,但是长得好看啊,你愿意娶她还是让她做情妇,我都不管了。”
“怎么样?六千万还是划算的吧?”
许晓悦是个外人,听到这话都要气疯了。
以前她还觉得予曦过得那么差,肯定是被她那个恶毒的继母挑唆的。
现在看来,就应了那句话: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她这个父亲,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她家予曦这么好的女孩,怎么就被这样一群人给缠住了呢。
谢嘉舟凝神想了想。
五千万对他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但也不是拿不出来。
要是他出了这笔钱之后能帮楼予曦摆脱楼家人的纠缠,也是挺值的。
他张张嘴刚准备答应,就听见楼予曦说:“你休想!”
楼诚眼见着马上就要成的好事被打断,暴跳如雷。
“楼予曦!你是不是又想讨打了!你自己数一数,坏了老子多少好事了!”
一次五千万,一次六千万,加起来都一个多亿了。
楼诚气的眼都红了。
“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你给我起开!”
楼诚一把将瘦弱的小芳甩到一边,小芳的胳膊撞到桌角,砰的一声。
楼予曦吐出一口气:“大家都让开,你们让他来。”
谢嘉舟和许晓悦都劝她:“予曦,你别......”
楼予曦说:“我忍他这么多年了,今天不想再忍了。”
楼诚撸着袖子冲上来:“我今天非要打死你......”
他的脚步猛然刹住,看着锋利的刀刃,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憋的脸通红。
众人都惊呼:“予曦,你冷静点,千万别干傻事!”
楼予曦面无表情的解释:“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破釜沉舟,也不是第一次了,对于这种搅屎棍最有用了。”
“楼诚,你知道那天我是怎么把邱引赶走的吗?”
“就是用一把刀,但不是这把。我就在他手上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他就吓得面无人色,差点趴在地上打滚。”
“这么猥琐、油腻、恶心的一个人渣,就是你要我去嫁的人。”
楼诚大声叫着:“你懂什么?你才活多少年?我都活多少年了!”
“你管那些有的没的干嘛!邱总有钱啊!还愿意娶你做妻子,你嫁给他,我们楼家在京城就能翻身了你知不知道!”
“别人都行,怎么就你这么矫情!”
楼予曦嗤笑一声,清丽的双眸因为愤怒一寸一寸的冷下去。
谢嘉舟看着楼予曦瘦弱的肩膀,心里一阵心疼,恨自己为什么以前不再多关心关心她,让她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楼诚被楼予曦的架势吓到,脚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该不会是真想砍我吧?”
刚才还盛气凌人、对着楼予曦指手画脚的楼诚,气势像是突然萎靡了下来。
他开始打同情牌。
“予曦,你别这么犟。你看,你在楼家生活了二十多年,你也是楼家的人啊。”
“再怎么样,我也是你父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不管我做了什么,你也不能恨我。”
“邱总是因为你才恨上我们的,他问我要六千万,我哪掏的出来啊!”
“难不成你要看着我一把年纪了,还一无所有、带着家人露宿街头吧?你的心就这么狠?”
“我只是让你去求求邱总,又不是让你去死,你至于闹出这么大动静吗?”
“你乖一点,帮楼家度过这次难关,爸爸向你保证,以后肯定会对你好的!不对你好我就不是人!”
楼予曦早就看透他了。
不管楼诚说什么她都不会信他,更不会心软。
"
楼予曦被吵醒,窝在床内当听不见。
他们都要把她卖了,自己何必还要任劳任怨的做保姆呢?
既然都打算彻底离开这个“家”了,楼予曦决定,彻底不装了。
难道她不做早饭,方荷他们就不吃饿死自己吗?
呵呵,不过是方荷找她出气的由头罢了。
见敲门无人回应,方荷简直要气懵了。
“房门钥匙呢?给我拿过来!”
佣人小声提醒她:“之前少爷带同学回家玩,把许多钥匙都冲到马桶里了,其中就包括小姐房间的钥匙。”
方荷瞪了她一眼:“那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找东西把房门撞开!楼予曦这个贱丫头,三天不打就要造反了!”
方荷是家里说一不二的女主人,她的话佣人不敢不听。
找了一把维修用的铁锤,方荷看也不看道:“给我砸!”
砰!
砰!
砰!
楼家别墅上下充斥着震耳欲聋的敲击声。
吵醒了这个家里的“土皇帝”。
楼皓宇揉着眼睛,满脸不耐烦地从楼家最好的房间中走出。
嘴中脏话不断。
“我草他妈的,一大早的吵你妈B啊!老子刚睡着就被你们一群傻逼吵醒!”
方荷最宝贝这个儿子,哄着他说:“哎哟我的乖乖,隔得这么远都吵到你了?”
“都是楼予曦那个贱货不省心,好好的锁什么房门!今天就把锁给她敲坏,让她以后还怎么锁!”
楼皓宇一把扒开门口的佣人:“一群没用的玩意儿,就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搞不定!让我来!”
他伸出双腿微屈,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门板上踹过去。
谁料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楼皓宇的力气收不住,整个人重重磕在地上,发出轰一声巨响。
够响,就是一颗好头。
楼皓宇叫的跟杀猪一样,脑门红肿了一大片,跟寿星公一样。
方荷赶忙将人搂在怀里,又是吹又是揉的。
她恨恨的看着楼予曦:“你要死啊!开门也不提前说一声!”
楼予曦打着哈欠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说楼皓宇踹我的门之前不提前喊一声呢?”
方荷更加生气:“好你个楼予曦,谁给你的胆子竟然跟我顶嘴!”
“别以为你要嫁给邱总我就不敢打你了!你别忘了,这门婚事是我定下的,就算你做了邱太太,照样要一辈子听我的话!”
“来人!把鞭子拿过来!我非要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慢着!”楼予曦叫住佣人,“你不能打我。”
方荷“呸”了一声:“我是你妈,想打你就打你!”
楼予曦面色一冷:“你不是我妈!”
方荷被激怒,扬起手就要打她。
楼予曦牢牢握住她的手腕不放。
方荷涨红着脸:“反了你还!”
楼诚被吵醒,阴着脸过来。
“一大清早的,闹什么!”
方荷换了个脸色,抢在楼予曦之前告状道:“老公,予曦今天赖床没做早饭,你说,她在娘家这么懒也就算了,我真怕她把这个坏习惯也带到邱家去。”
“那不是给我们楼家丢脸吗?我好心好意想说她两句,结果她躲到房间里死活不开门,还故意把皓宇推到地上,跟我顶嘴!”
楼诚被挑拨的面色铁青:“楼予曦,你给我跪下!”
楼予曦嘴角轻扯,眼神冰冷。
“我不跪。”
“同样是楼家的人,楼皓宇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我连一次懒觉都不能睡吗?”
方荷气呼呼的说:“那怎么能一样!皓宇是咱们楼家唯一的男丁、唯一的香火!不像你,生下来就是个赔钱货!”
楼予曦“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她:“这么说,你不也是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在这大呼小叫的!”
方荷被她哽的说不出话来,求助的眼光看向丈夫。
楼诚最厌烦处理这样的家务事:“算了算了,不就是一顿早饭,予曦你现在下去做,都别再吵了。”
楼予曦:“我不做。”
在楼诚发怒之前,楼予曦指着自己说:“我生病了,要去看医生。”
楼诚盯着她的脸,楼予曦的脸上确实有一道不正常的潮红。
方荷说:“小病而已,谁没得过?难道因为一点小病就什么事情都不干了?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楼诚跟着点头。
楼予曦早就料到方荷会这么说。
她拿捏着两人的死穴:“我浑身乏力,究竟是什么病还不好说。要是一直都没好,到时候耽误了婚期,连婚礼都参加不了,到时候损失最大的可不是我。”
果然,一听到跟钱有关,楼诚就换了一副态度。
“行吧,早饭你就别管了,马上去医院,多开点药把病给我治好。”
“不管怎么样,你必须活蹦乱跳的给我嫁给邱总!”
楼家一共有三辆车。
一辆是楼诚专用的。
一辆是楼皓宇的跑车。
还有一辆是家中日常人出行用的保姆车。
方荷故意带着楼皓宇先坐进保姆车。
“皓宇额头伤的不轻,也要去医院,予曦你就自己想办法去医院吧。”
楼予曦正想着怎么摆脱方荷的监视呢,方荷这句话正中她下怀。
她特意挑了一个跟方荷相反方向的医院。
一进门就挂了妇科和营养科两个科室的号。
楼予曦先去了妇科。
一坐下,她就脸色烧红的对医生说:“我最近几天是排卵期,昨晚和...嗯,昨晚做了无保护措施的性行为,请问怀孕的几率大不大?”
医生推了推眼镜,看了她一眼。
“一般来说,女方身体健康,经期规律,男方身体素质也不错的话,怀孕的概率是很大的。”
“你自己来的?丈夫人呢?没跟你一道过来?”
楼予曦含含糊糊道:“他有事忙。”
医生问:“什么时候开始备孕的?备孕多久了?”
楼予曦:“......昨天,刚开始......”
医生:“......好吧,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这种事情最好不要着急,顺其自然最好,知道吗?”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双方都没问题的话,怀孕的概率是很大的。”
“你可以买几根验孕试纸,四周后测一测。”
邱蓉咬着嘴唇不甘心的问:“为什么?你要是对我不感兴趣为什么要把我请到顾家老宅来?”
“我知道顾老爷子想抱重孙子,我愿意为他生啊,生多少个都行!”
顾璟珩神情淡漠:“哦,你愿意生多少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我知道你没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考虑考虑我?”
“有。”
“什么?”邱蓉表情一滞。
顾璟珩重复一遍:“我有喜欢的人。”
“不可能!你是为了打发我走,所以故意骗我的是不是?”
顾璟珩捏着眉心:“王震,你把她拉走。”
王震举着双手:“少爷,你还是叫别人来吧。我怕我老婆误会。”
顾璟珩白了他一眼。
邱蓉叫着:“不,我不走!我不信你有喜欢的人,除非你告诉我她是谁?”
顾璟珩转身叫人:“来人,把这个不速之客给我拉出去。把她加到老宅访客的黑名单里,以后不许她再进来。”
几个体格健壮的保镖跑过来,拽着邱蓉的胳膊就往外拖。
邱蓉拼命挣扎:“你们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邱家的大小姐,我大哥是邱引!”
“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活的不耐烦了吧你们!快放开、放开我!”
老宅的保镖都是训练有素过得,不管她怎么说,都不为所动。
顾璟珩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浮灰,转身往宅内走去。
他的头顶正好有束灯光打下。
邱蓉看到了他指间夹着的包装精美的袋子上写着两个字——曦甜。
然后被无情的拖出了大门。
进屋时,顾老爷子正在吃晚饭。
“外面干什么呢?吵吵闹闹的。”
顾璟珩找了个椅子坐下:“一个混进来的毛贼,已经让人扔出去了。”
顾老爷子不看他,掏了掏耳朵,对站在旁边的管家说:“刚才是有人在说话吗?”
管家尴尬的笑了笑:“是,是少爷回来了。”
顾老爷子放下筷子:“哦,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顾璟珩这个小兔崽子。”
顾璟珩无奈道:“是是是,我是小兔崽子,爷爷您是老兔崽子,我爸是大兔崽子。”
“嘿!”顾老爷子眉毛一竖,“你这个臭小子,欠揍是不是?连我和你爸都骂上了!”
顾璟珩说:“我这不是顺着您的话说的嘛,您看您还生气了。”
“我又有哪里惹到您了,让您看见我跟看见空气一样?”
顾老爷子嘴巴像机关枪一样,找着机会就对着他突突突突。
手指抓着筷子点着桌子上的菜:“你看看这些菜,一个比一个绿,味道一个比一个淡!”
“这是喂我还是喂兔子呢?当年我在部队里的伙食都比这好!”
“厨房说了,都是你吩咐的!我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不生你的气生谁的气?”
顾璟珩扶额:“我说呢,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将手里的纸袋推过去:“喏,您尝尝这个,我老...我特意给您带的。”
“什么东西?”顾老爷子一面一脸嫌弃状一面迫不及待的将纸袋打开。
香甜的滋味儿一阵阵地往他鼻子里钻。
“切,不就是几块小饼干吗?又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就凭这些就想哄好我?”
顾老爷子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身体早就口是心非地一块接着一块往嘴里送。
好吃,好吃,真好吃。
顾老爷子的心情都美了,嘴上的胡子上都沾上了饼干碎屑。
他抓起一块眯着老花眼仔细看了看:“这饼干哪里买的,图案怎么奇奇怪怪的。”
顾璟珩拿起一块,想起来之前楼予曦那个狡黠的笑容,又好气又好笑。
这句话正中楼予曦的心事。
她从小就期盼着楼诚能像对楼皓宇那样对待她。
哪怕只是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摸着她的头发夸她很乖,她都很知足了。
可是无论她表现的有多么优秀、多么乖顺,楼诚从没有夸奖过她。
楼予曦太知道这种痛苦了。
纤嫩的手指在小腹上抚摸着。
她决定生下他们,却又不能给她们父爱,的确是很不公平。
顾家家风严谨,顾璟珩看起来也对孩子颇为紧张和关心。
他做父亲的话,应该不会像楼诚那样。
嫁吧。
心底有个声音对她说。
“好,我答应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点亮顾璟珩的双眼。
他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搂住楼予曦不盈一握的纤腰转了好几圈才把人放下。
“太好了!我们明天就去领证!”
楼予曦缓了缓晕眩的头,吃惊道:“明天?可是我的户口还没落好。”
顾璟珩大手一挥:“那都是小事,明天一起办了,正好把你的户口迁入顾家。”
好吧,你是大佬,你说了算。
楼予曦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怀孕之后,她好像就变得特别缺觉,活动一会儿就困了。
她拧开屋门,顾璟珩跟在她身后走进去。
对着里面逼仄的空间直皱眉。
楼予曦困意上涌,眼皮像沾了胶水,来不及管他,就窝在床上睡着了。
房子里的床是单人床,宽度只有一米三,只能睡得下一个人。
顾璟珩推开地上没来得及拆开的纸箱,价值六位数的定制西装裤不在意地往地上一坐。
大手紧紧包裹住露在被子外面的柔嫩小手,像握着稀世珍宝一样。
顾璟珩就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沉睡的女孩。
第二天,暖洋洋的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楼予曦的额上。
她眼皮微动,从梦中醒来。
这是她离开楼家后的第二个晚上。
也是这么多年来睡得最香的一个晚上。
她转头,发现堂堂顾氏太子爷,竟然在她旁边坐着睡了一晚。
睡着的顾璟珩和醒着的他气质有些不同,少了点迫人的上位者的气势,多了点柔和与亲切。
楼予曦手指微动,顾璟珩就醒了过来。
她起床洗漱的功夫,顾璟珩已经叫人送来了一桌子营养丰富又均衡的早餐。
“多吃点,你太瘦了。”
吃完早饭,顾璟珩就马不停蹄地载着楼予曦往附近最近的民政局驶去。
不到二十分钟,两份鲜红的、刚出炉的结婚证就到了两人的手中。
楼予曦刚看了一眼,就被顾璟珩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了。
“都放在我这里好了,家里有个保险柜,用手枪都打不烂,到时候我就把它们都锁进去,千万不能弄丢了。”
顾璟珩护着楼予曦的头坐进车里。
“现在就回家吧。”
楼予曦坐在车上,发现这不是回自己那套公寓的路。
“我们去哪儿?”
“回家啊,我们俩的家。”
顾璟珩语气微凉:“哪有新婚夫妻刚领证就分开住的?你考虑过我...我们的孩子的感受吗?”
楼予曦:“...好吧。”
一切为了孩子。
“我的银行卡还在那,你先送我回去取一趟。”
这是她全身上下所有的家当,虽然不多,但是也绝对不能丢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张黑金色的卡,递到楼予曦面前。
楼予曦的目光却停留在那只手上。
做工精致的衬衣袖子挽到手肘处,手背青筋凸显,五指修长有力。
她的脑海里想到这双手游移在自己身上的画面。
趁着火辣辣的热意还没有涌上杏腮,她假装转过头去看车外的风景。
那两根白皙的手指不依不饶的追过来,好像她不接下那张卡就不罢休。
“我们顾家的老传统,工资卡全都上交给自己的太太保管。你现在是我妻子,你有义务帮我保管这个。”
楼予曦只好接下。
“没有密码,没有限额。”
楼予曦还是第一次见到没有限额的卡,杏眸瞪的溜溜圆,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奶猫,萌翻了。
顾璟珩克制不住自己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捏了捏,好软好香,好想亲。
他的嗓音微哑,语调中含着戏谑:“我可不会把密码设置成6个8。”
楼予曦小脸一红。
她知道他在打趣什么:“6个8怎么了,6个8多好记啊!”
888888,拜拜拜拜拜拜,一串数字,代表了她睡完他后准备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心。
顾璟珩不知道还有这个含义,失笑道:“是是是,改天我就把我所有的密码都改成6个8,坚决遵从老婆大人的所有指示。”
楼予曦:“......那倒也不必。”
经过这个小插曲,楼予曦因为突然领证而有些紧张的心绪慢慢平静下来,感觉和顾璟珩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不然忽然就让她和一个陌生男人朝夕相处,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库里南停在楼下,顾璟珩陪着她一起上去。
拿到银行卡,顾璟珩正好有个电话响起,他走到窗前去接,楼予曦在门口等他。
剪裁得体的手工定制高级西装裹住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利落干净的肌肉线条,倒三角的身材,宛如女娲精心雕刻出来的五官轮廓。
即使是接电话的姿势,楼予曦也从他身上看到一股睥睨天下之气。
这是天生的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气质。
叮!
有电梯停靠在六楼。
楼予曦好奇的望过去。
六楼的住户只有她一个,难道是有新邻居要搬过来?
电梯门打开,里面的人看见她微微一笑,桃花眼闪着潋滟的光。
“予曦,我来看你。”
被许晓悦骂过一顿之后,谢嘉舟还是从她嘴中套出了楼予曦现在住址和状况。
相处了近十年的朋友,他实在很担心她。
“对不起,怪我之前不该出尔反尔,害的你走投无路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谢嘉舟的语气里充满了愧疚,还有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懊悔。
“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
“还有,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愿意照顾你们。”
许晓悦叹了一口气。
“本来以为我会是咱们三个里面最早结婚的一个,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快。”
楼予曦有些惊喜的问她:“你们终于准备结婚啦?”
许晓悦笑着抬起自己的右手。
中指上有一枚小小的指环,碎钻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她笑得有点害羞:“我和郑延已经订婚了,他妈妈说我们两个交往了这么久了,是时候该领证了。”
“这枚戒指虽然很便宜,但是是郑延说这是用他亲手挣的钱给我买的。”
“等到结婚的时候,他再送我一枚大的。”
许晓悦和郑延的这段恋爱从大一的时候就开始谈了。
中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两人分分合合很多次。
但许晓悦很喜欢郑延,所以几乎每次都是她先低头。
前不久,就在楼予曦设法怀孕逃婚的那段时间,就是两人再一次吵架,许晓悦追到国外去找郑延和好。
没想到这一次回国居然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许晓悦拉着楼予曦的手说道:“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别人都能不来,就你不行!”
楼予曦笑着说:“知道了知道了。”
许晓悦摸着楼予曦光溜溜的手指,眉头皱了皱。
“怎么回事?顾璟珩没有给你买戒指吗?”
楼予曦愣了一下,笑着说:“没关系啊,反正我们是奉子成婚,我也不在乎那个,戒指就是一种形式嘛。”
许晓悦不同意:“形式是形式,但是该有的还是得有。”
她嘀嘀咕咕的:“没想到顾氏太子爷竟然这么抠门。”
楼予曦哭笑不得:“没有啦。”
她掏出顾璟珩之前交给她的那张黑卡:“你看,这是他给我的,说可以让我随便刷,没有限额。”
许晓悦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这可是全球限量版的黑卡,只有富豪排行榜前几名的才有。
据说资产等级没有亿万的话,是申请不下来的。
她闭上了嘴,决定收回刚刚说顾璟珩抠门那句话。
黑卡都有了,戒指算什么?
管它十克拉还是二十克拉,卡一拉,什么克拉都有了。
“曦宝,那你的蛋糕店还开吗?”
楼予曦点头,声音笃定又清脆:“开啊!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干嘛不开?”
许晓悦嚼着奶茶里的小料:“好样的,我支持你!”
“对了,店铺你找好了吗?”
楼予曦:“找好了,就在我原来租住的公寓附近,正好有一家蛋糕店要转让,里面的装修都挺好的,租下来布置一下,立马就能开张。”
许晓悦说:“那就好,不然你大着肚子,我还真不放心。”
忽然,她想到什么,眉毛皱了皱:“对了,我听说你那个爸带着你继母还有弟弟躲起来了。”
“邱引答应了你爸五千万聘礼,先给了两千五百万,结果婚事告吹,他就让你爸还五千万、加上一千万的利息。”
“虽然邱引是趁火打劫,但是听着挺让人解气的。”
楼予曦冷笑:“恶人自有恶人磨。”
楼诚和方荷虽然从来不会向她透露一点楼家有多少钱。
但是据楼予曦估计,六千万就是楼家全部的家底了。
怪不得楼诚宁愿选择躲起来,也不愿意还钱。
两人正说着,许晓悦接了一个电话,甜甜蜜蜜的站了起来。
“我先回去了,郑延他来接我了,我们下次再约~”
楼予曦看着许晓悦欢快地奔到路边,打开一辆宝马的车坐到了副驾驶上。
她把手中没喝完的奶茶朝郑延的嘴边递了过去。
楼予曦发现,郑延竟然眼神里带着嫌恶和不耐烦地转过了头。
难道他有洁癖吗?
可是从来没听许晓悦说过啊?
而且假如他真的有洁癖,许晓悦怎么可能会做出喂他这个动作呢?
正这么想着,顾璟珩的库里南也到了门口。
他出行一般都会选择坐库里南,因为后座比较宽敞舒服。
楼予曦提着手里没喝完的牛奶,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下。
她还在纠结刚才那个问题,于是手情不自禁地将牛奶递到了顾璟珩的嘴边。
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顾璟珩已经喝了。
他的表情十分自然,完全没有郑延脸上的那种嫌恶和不耐烦。
比那对真情侣表现的还像是情侣。
“奶味不够醇厚,我让人从澳洲那边每天给你空运鲜奶回来。”
楼予曦赶忙摆手拒绝:“不用了,我每天最多喝两杯,运回来也是浪费了。”
顾璟珩:“没关系,私人飞机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多跑两趟。”
“你不用怕浪费,喝不完就泡牛奶浴,随便你怎么折腾。”
楼予曦:...好吧,万恶的资产阶级!
楼予曦试探着问:“你刚才喝的牛奶是我喝过的,你不嫌弃吗?”
顾璟珩拧眉:“嫌弃?嫌弃什么?嫌弃你的口水?”
楼予曦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前面的司机很识趣的升上了后座的挡板。
顾璟珩掐着她精巧的下颌,薄唇迅速掠夺上去。
奶味在二人唇齿间蔓延。
半晌,顾璟珩才松开气喘吁吁的她。
温热的指腹滑过她水润的唇瓣,顾璟珩唇角轻扬:“都交换过了,甜的,你嫌弃吗?”
楼予曦红着脸不说话。
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可是,她疑惑了,那郑延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不喜欢晓悦吗?
不喜欢又为什么要订婚和结婚呢?
楼予曦有点担心。
但是她又不能仅凭自己的一眼就断定郑延不爱许晓悦。
希望只是自己多想了吧。
楼予曦脸色酡红的从车上下来,粉艳微肿的红唇一看就能发现端倪。
宋姨脸上微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小夫妻俩感情真好啊、真甜啊!
想当年老爷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到现在还如胶似漆。
老爷子这场病生的真不及时,不然她就不用这么痛苦的一个人保守着这么甜的秘密了!
“嘉舟,说起来你也该定下来了吧?前段时间的那个女明星长得挺漂亮的,你为什么说没有心动的感觉?”
谢嘉舟看着楼予曦笑盈盈看过来的眼神,突然哽住,摇着头:“说不好。”
许晓悦翻了个白眼:“害!我看就是你眼光太高了。”
“之前你说你愿意娶予曦,我还挺高兴的,觉得你们站在一起挺配的。”
“结果我刚从国外回来,就听说你个怂货居然反悔了!”
“还好予曦最后没事,不然我铁定饶不了你!”
谢嘉舟的眼底闪过一丝悔恨:“我......”
楼予曦说:“好了好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别提了。不管怎么样,我们三个还是好朋友嘛!”
三人聚在小店的角落里闲聊,就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时光。
中间楼予曦出去了一趟。
因为有客人是过敏体质,但是面包和饼干里有致敏的东西。
这些小芳都不太懂,所以楼予曦亲自去给客人解释。
谢嘉舟的眼神一直若有似无地往她那边看。
楼予曦洁白姣好的侧脸正不疾不徐地跟客人说话,脸上还泛着浅浅的笑意,整个人明艳照人又不失温婉。
谢嘉舟一时看的有点入神。
许晓悦戳了他好几下都没反应,等谢嘉舟回过神来才压低声音恨铁不成钢的说。
“你是不是喜欢上了予曦?”
谢嘉舟瞳孔一缩,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嘴唇抿着不说话。
“靠!”许晓悦简直要被他给气死了。
“你说你是不是有毛病!之前那么好的机会你不要,现在予曦都嫁人了,你又反悔了!”
“就凭你交往过的那些女朋友,你在我这儿就是一条烂黄瓜知不知道?!”
“要不是看你是我朋友,我连接近予曦的机会都不会给你!”
“别的不说,就说你敢不敢从顾璟珩手里抢人吧!”
“你要是敢,我就敬你是条汉子!你要是不敢,就别在予曦面前做出这副深情的死样子,你这样会给予曦惹麻烦的知不知道!”
“顾璟珩处事狠辣、杀伐果断,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谢嘉舟的心一瞬间跌入谷底。
他敢惹顾璟珩吗?
当然不敢,也惹不起。
谢家七成的生意或直接或间接都握在顾家手里。
连他父母在顾璟珩面前都要恭恭敬敬,他怎么敢得罪顾璟珩?
谢嘉舟一仰头,将白开水喝成酒的架势。
可是,他就是有点不甘心。
明明就只有一念之差......
楼予曦将客人送走后回来,感觉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劲,问道:“怎么了?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许晓悦打着哈哈:“没什么,随便聊了聊,谢嘉舟他失恋了有点不开心,我开解他来着。”
“予曦,你这里什么时候下班?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楼予曦看了看时间,又扫了一眼柜台的存货。
“6点下班,这里不用我看着,我现在就能走了。”
“不过我得先跟顾璟珩和家里说一下,免得他们担心。”
许晓悦笑着往谢嘉舟的心脏里插刀子:“没想到顾璟珩居然这么黏你啊哈哈哈!”
“果然还是新婚夫妻比较甜,我和我们家郑延老夫老妻多少年了,我就算去外地三天,他都不带打电话问问的!”
楼予曦举着电话说了几句,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的脸颊忽然泛起一抹淡粉,声音也软软糯糯的,像是在撒娇。
谢嘉舟觉得脑子乱成了一团,心里空荡荡的。
楼予曦:“啊?我们就是随便吃吃,地方还没定呢,你也要来吗?我问问他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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