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若兰陈芷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优秀居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盈拼命挣扎,但无奈古炎力气极大,她根本无法挣脱。随着药液流入喉咙,没过多久,药效开始发作,方盈只觉得五脏六腑犹如被烈火焚烧一般,疼痛难忍。她疼得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额头上冷汗涔涔,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方嬷嬷不忍直视,侧过头不敢看她,但这一切都是她的自作自受,现在自然死不足惜。尽管如此,古炎却丝毫不为所动,硬生生地将方盈拽向地牢。一路上,方盈不断求饶认错,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方嬷嬷这时也跪下来请求两人道:“王爷、王妃,老奴年迈,亦无颜再待到府里,还请允准老奴自请离府。”“方嬷嬷,还请您多留府些时日,本妃对王府还没那么熟悉,请您多挑选些可信的婢女,也请嬷嬷赐教啊!”她身边只有青芽一个陪嫁侍女,有时还需要她打下手做药,所以有时也忙...
《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方盈拼命挣扎,但无奈古炎力气极大,她根本无法挣脱。
随着药液流入喉咙,没过多久,药效开始发作,方盈只觉得五脏六腑犹如被烈火焚烧一般,疼痛难忍。
她疼得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额头上冷汗涔涔,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方嬷嬷不忍直视,侧过头不敢看她,但这一切都是她的自作自受,现在自然死不足惜。
尽管如此,古炎却丝毫不为所动,硬生生地将方盈拽向地牢。
一路上,方盈不断求饶认错,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方嬷嬷这时也跪下来请求两人道:
“王爷、王妃,老奴年迈,亦无颜再待到府里,还请允准老奴自请离府。”
“方嬷嬷,还请您多留府些时日,本妃对王府还没那么熟悉,请您多挑选些可信的婢女,也请嬷嬷赐教啊!”
她身边只有青芽一个陪嫁侍女,有时还需要她打下手做药,所以有时也忙不开。
而且这偌大府邸内部的众多人员,她不过是仅有些印象罢了,又一直为王爷寻找治愈方法,所以一直未来得及安排。
方嬷嬷叩首道:“是!多谢王爷、王妃恩典。”
虽然方嬷嬷在被亲情迷住双眼,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识人的眼光还是十分敏锐的。
经过一番精挑细选之后,最终她选出了两位能力出众、各有所长的婢女。
一个叫锦心,稍显沉稳内敛,行事作风有条不紊。对周围事物的观察入微,往往能够洞察到一些常人容易忽略的细节。
一个叫香菱,是个蛮活泼的姑娘,性格使然的她总能与他人迅速融合在一起,从而得到一手信息资料。
虽然她们都是家生子,但是方嬷嬷还是又调查了她们一遍,确定没问题后才引荐到王妃面前。
陈芷兰对她们确实十分满意,也十分有眼缘。最后也定下她们作为自己的侍女,还用她们的原名。
对于这个安排,锦心和香菱自然也是欣喜若狂,毕竟能得到主子如此赏识可不是一件易事。
就在云海来到城王府的前一天,古寒脸色阴沉地和君意铖汇报道:“王爷,方盈被人杀了。”
“那个暗杀的死士在逃不出去的情况下,咬下口中的毒药死了。属下在他身上没有找到任何标记。”
“皇兄为了杀她也算是下了个大本事了,问问方嬷嬷什么意见,是否要带着方盈的尸体回去。”
“那方嬷嬷问死因的话,属下……”
“实话实说!”
方嬷嬷在做完主子们交代事后,最后带着方盈的尸体正式离开了铖王府,回了老家将她埋葬了。
今天,云海和他儿子云筝来到京都。一路上,父子俩欢声笑语不断,憧憬着即将到来的相聚时刻。
“你就那么开心?得知他们来,这几天你的笑容可是一直没有下来过。”
尽管君意铖的言语之中似乎透着些许醋意,然而他的行为却异常诚实。
女人的手就被自己一直紧紧地握手里,默默地和她一起等人。
陈芷兰轻轻一笑,轻声回应道:“嗯,自从我回京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如今能够重逢,怎能不让人欣喜呢?”
说完,她的目光再次投向院外,眼中满是期待和喜悦之情。
而此时的京都官道上,云海及其他的儿子云筝一起缓慢地骑马走着。
云筝环顾着四周的景色开心地说道:“老爹,咱们有两年没进入京都内了吧,这儿的变化还蛮大的嘛。”
“你怎么这样,现在说这些。”
这怎么就提孩子上了,陈芷兰脸色羞红地轻捏着男人的胳膊,两人又开始嬉笑打闹起来。
……
因为皇后丧期,百天内不许半点儿红事,所以苏茹如入府的时间又往后推了,最后又选了四月二十那天成亲。
铖王府也调查了这位苏茹如和她的陪嫁人员,他们居然还查到其中陪嫁侍女还是苏府的一个庶女,看来这是让她做媵妾了。
“王爷,你这就是病重了也好有魅力啊!这不仅有个侧妃,现在又有个妾室啊!”
“你净会笑话我。那我在你那里又有什么魅力啊?”
“这是秘密,可不能让我家王爷再这么傲娇下去了!”
“不行,我要知道!”
……
终于到了两家成亲那天,太师府看着成亲场地的布置如此寒酸,一点没有侧妃应有的规制,他们自然不愿意。
可铖王府给的理由是:皇后新丧,喜事不宜大操大办,流程一切从简。
他们根本无法辩驳,所以只能这么认下去。
最后成亲那天,看着简单的四人抬小轿子就这么让人嫁过去。
苏茹如穿着嫣红色嫁衣从侧门入铖王府。走到大厅时,通过盖头的余光也没见到君意铖的身影。
而耳边只有陈芷兰的声音:“不好意思啊,王爷重病,所以只能委屈苏侧妃独自拜堂了。”
苏茹如捏着手中的红帕子,脸上的表情都快控制不住了,还好有盖头盖。
最后还是放缓语气说道:“妾身省的的,一切以王爷的身体为主。不知是否需要妾身亲自照顾王爷么?”
“不用了,你今天也累一天了,好好休息吧!明天咱们还要去青慈宫请安呢!”
“是。”
苏茹如听到这样的话,也稍稍舒了一口气来,不让她伺候人那就好。
就这样,她独自一人完成了拜堂仪式,身旁的婢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朝着属于她的房间缓缓走去。
一进门,苏茹如就掀开盖头一屁股坐到婚床上。
她一边扭动着身子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些,一边开始环顾起四周的环境来。
口中不满地嘟囔道:“这房间怎么这么偏啊?而且这个房间也太小了吧!他们也太不把我放心上了。”
苏茹如感觉自己好像走了好久的路才到房间,看到房间又没她想象的大,和她在太师府的闺房相比大不了多少。
这可有些不满意了,虽然自己只是个侧妃,她可是满心期待着生活条件一定比在太师府的好多了吧!可结果……
本来就有些生气的她看自己的庶妹还在门口站着,于是把气都撒到她身上,直接将手中的盖头扔到她身上怒骂道:
“你站还看什么呢?还不赶紧给本侧妃按脚啊!真没个眼力见的,难怪母亲看不上你。”
“你要是惹本侧妃不痛快了,本侧妃告诉母亲去,也让你姨娘和弟弟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那个陪嫁庶女不得不战战兢兢地上前,为苏茹如脱下鞋袜,小心翼翼地捏着脚,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眼前这位。
这位就是陪嫁过来的庶女——苏茹妍。
因为她不会像苏茹如那么能说会道、善于讨巧,显得木讷嘴笨许多。
再加上自己的姨娘也生了个儿子,所以他们在太师府中的地位愈发卑微,一直以来都不受母亲的待见。
若不是母亲把着姨娘和弟弟的活计,以此为要挟。否则自己根本不会和苏茹如来到铖王府,做王爷的媵妾,帮她笼络王爷的心。
另一边,刚从御书房偏房出来的陈若兰,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脚步轻快地朝着自己所居住的宫殿走去。
原本,她还满心担忧皇后会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故意刁难、找自己的麻烦,没想到皇后会给她见皇帝的恩赐。
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就知道做皇后的肚量肯定不会那么小的。
刚才她也终于有机会在皇帝面前露脸了,并在午膳时侍奉皇上用午膳,甚至他还让自己好好准备,今晚侍寝。
这一切都让她高兴坏了,她决定等她承宠后,一定好好感谢皇后娘娘。
可没想到她在走到御花园时,居然遇到要出宫回府的铖王夫妇。
这是她重生后第一次与君意铖见面,可一想到前世的下场,她还是不由得浑身打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侍女穗子看着还在站着的主子,暗暗扯了扯她的衣袖,提醒她赶紧下跪请安。
陈若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请安道:“妾身宝林陈氏拜见铖王殿下、铖王妃。”
没想到陈芷兰居然能被太后娘娘留下来用午膳。
君意铖自然没有理她的意思,开口的自然是身为王妃及嫡姐的陈芷兰了。
“陈宝珠平身吧!看您这么开心,是因为什么事啊?”
“啊……是陛下给妾身一些赏赐,妾身自然十分开心了。”
“那太好了,想来您还要准备的吧,那姐姐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陈芷兰懂她的意思,看来今晚是她侍寝了。于是也十分开心的附和道。
陈若兰还沉浸在今晚要侍寝的喜悦中,也没和他们多聊,安静地恭候他们离开。
她就这么看着两人“般配”的背影远远离去。
前世,她在碧春宫遭受了一番窝囊气之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前去拜见太后。
可她老人家对自己的表现好像就带着一丝不喜。
而且在与太后闲聊之时,尽管努力保持着谦逊,还隐隐约约地透露出自己刚才在皇后那里受到了委屈和欺凌。
虽然话说的很委婉,但其中所包含的意味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然而让她感到失望的是,太后只是给予一些安慰,甚至最后连一顿午膳都没有挽留,便匆匆让他们离去了。
就这样,她期望只能落空,最后默默地转身离开那个充满冷漠氛围的地方。
待到回府认人时,一个老嬷嬷的侄女竟然大言不惭地说她是太后预备留给王爷的妾室,希望她这位王妃高抬贵手,能给与自己一个名分。
听到这话可把她被气得浑身发抖,心中怒火熊熊燃烧。这一个两个的都当自己是个软柿子呢!
难怪太后不帮她,原来她这是有更好的呢!这个小婢女哪里好了?竟能入得了太后的眼!
她越来越气恼,在宫中所有的不满一下就迸发出来,再也无法抑制。
宫里的人她不敢动,一个小小的婢女她还收拾不了吗?所以盛怒之下,她毫不犹豫地下令将这对姑侄直接逐出王府。
她不知道的是:得知此事的太后,这下也更得罪了。
没多久。他们夫妻俩都被禁足了,紧接着就是方盈被封为贵妾,而她被王爷责令禁止出院子。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惩罚她满心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下了何等离谱的过错,以至于招来如此重责。
“宝林,宝林……铖王、铖王妃走了。”穗子看着自家主子还保持着的大礼,不由得提醒道。
陈若兰这才从回忆中回过神。她缓缓地站起身,拖着有些麻痹的大腿回宫。
现在最重要的是今晚的侍寝,她一定会把陛下服侍得十分舒服的。
陈芷兰,你也一定会步入自己的后尘,而我会成为陛下的宠妃。
————
回府的马车上,君意铖看着陈芷兰有些蔫蔫地靠在车窗上。“怎么了,累了?”
“嗯,和皇后聊天确实够累人的。”
“哈哈……本王的这位皇嫂一向如此。你要累的话,本王允许你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会儿。”
“嗯,多谢王爷。那臣妾就遵命了。”
陈芷兰也不矫情,只见她轻盈地挪动娇躯,缓缓靠近君意铖身旁,而后自然而然地将头轻轻倚在了他的肩膀休息。
与此同时,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了男人的大手,试图用自身的温度去温暖那略显冰凉的掌心。
不仅如此,她还下意识地伸手触摸了一下他的脉搏,确认他此刻身体状况。
对于陈芷兰而言,自从她开始记事以来,王爷便是除外祖父之外,第二个允许让她依靠的男人。
尽管眼前的这个男人身形稍显瘦削,体温亦比常人要低一些,然而当她依偎在其身旁时,还是异常舒服。
而君意铖则静静地感受着从女子手上传来的阵阵温热,心里不经意间起了一丝涟漪,自己好像许久都没感受过这种温暖了。
自幼生长于宫廷之内的他,虽说从小备受父皇母后的宠爱,可与此同时,他内心深处那份深深的孤独感始终如影随形。
他身边有妒忌他的兄长,有阿谀奉承的下人……无一不让他倍感疲惫和厌倦。
尤其是在自己重伤返京之后,疼爱他的父皇已经撒手人寰,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母后如今也算是被变相软禁了。
一时间,京城的天空似乎都为之变色,昔日里的权贵们更是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此时此刻,君意铖却情不自禁地微微动了动手,不着痕迹地轻轻揉捏着她那柔软的小手,心里竟贪图想要一直留存住这点短暂的温暖。
“王爷,等会儿回去就要喝药了吧,到时候让我先看着。”
“嗯,你把手收回去吧,姑娘家家的不能受冷的。”
君意铖想把她的手放回去保保暖,他刚有动作就被陈芷兰阻止,她轻声说道:
“您的体温臣妾受得了,亦觉得很舒服。王爷,再让臣妾握一会儿吧!”
陈芷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假寐。君意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大手反握住女人的手。
轻声对外面说道:“慢点走。”
“是。”
……
尚书府大厅内,陈书阴沉地对她们母女说道:
“即日起,若兰待在闺房里和教引嬷嬷学规矩,哪也不许去。谁也不许徇私,否则一律发卖出去。”
转头又对陈王氏说道:“你要还想若兰在宫中活得好好的,就让她好好学规矩,别再盯着这些小事。”
“是,老爷(爹)。”她们不得不对陈书言听计从。
铖王府接旨后自然也准备起来,今日一大早也已按照王妃标准将聘礼送到尚书府。
陈若兰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昂贵的聘礼入府,每一件让她妒忌万分不已,前世给她的聘礼好像都没这么多。
再想当时宣旨时公公拿的那些,都只是些中规中矩的纳彩礼。
“陈大人,继夫人,这些是王爷和太后娘娘给陈大小姐的聘礼。”
“这些都照常都过完衙门了,有些还是先帝御赐的,相信尚书府一定会看护好的吧。”
古寒的意思很明显,尚书府别想动这些聘礼给二小姐换银子的主意。
“是,是……这些聘礼自然不能有失了,臣一定派人看护好的。”
“也麻烦古侍卫忙了一上午了,不知等会儿方便吗,留下来用个午膳啊。”
“多谢尚书大人了,只是在下还有要事,就不多留了。”
古寒抱拳说道。最后双方都确认无误后,也带着人离开了。
“老爷……”
陈王氏欲言又止,那些聘礼让她眼热,御赐的拿不了,便宜的还不行嘛。
“我看你就是找死,你刚才没听他说这些聘礼可都是在衙门备过案的,少一点儿可是要细查的。”
谁人不知铖王府的东西都有其独特印记的,谁敢收啊!
“不仅如此,咱们还要为芷兰再准备些嫁妆,别让外人说咱们不知礼数。”
“可是中公已经没什么……”银子了。
总不能从若兰那儿挪吧?那自己女儿在宫里怎么过活啊。
“嫁妆的事我再想办法,这个节骨眼上你就别惹事了,好好看看若兰的规矩学怎么样了。”
陈书虽然渣,但还是会做体面事的,要不然他宠妾灭妻的名声早就传遍整个京都了。
“继夫人,与其惦记这些聘礼倒不如和继妹叙叙旧,也让她好好保养保养,毕竟没两天她就要入宫了,你们要想见面就很难了。”
陈芷兰的话让陈王氏气得够呛,这几天她女儿被教引嬷嬷“磋磨”得已经没什么精气神了,还怎么获得荣宠啊。
而此时,青芽对他们行礼道:“小姐,方大人过来送嫁妆来了。”
“外祖父来了!咱们快走吧,别让他老人家久等了。”
————
铖王府的书房内,君意铖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看着密报,漫不经心地问说道:“聘礼送过去了?”
他是先皇嫡子,帝后感情甚笃,只是婚后多年才有的他。
他也不负众望,从小就聪慧,又文武兼备,年纪轻轻的就远赴边疆,到现在的一身战功。
可就在三年前他和北族对峙胶着时,国内却传来父皇重病,二皇子君意轩监国的消息。
自己因为这个意外消息一时分神落入对方的圈套,拼尽一身武艺和将士们的支援和掩护,最后的他们突出重围。
经过军医拼尽全力的抢救,君意铖虽然命保住了,但是双腿却残疾了,他也没赶上父皇的最后一面。
甚至他还被军医断言,他以后可能都要依靠轮椅生活了。
可他来不及难过,最后规划了一系列布局,最终还是重创了外族,致使他们至少五年内不会扰乱边境。
伤口愈合得差不多后,最后他不得不回京都养伤。
此时已经身为皇帝的君意轩还贴切地亲自送去补品,假惺惺地问候着他的身体状况。
但意思也不要太明显,左右不过是他想亲眼见证这位备受父皇宠爱的嫡弟是否真的残废了。
谁让他被自己父皇摆了一道,虽然自己当了皇帝,可是直属皇帝亲令的亲兵令牌却下落不明。
而且镇北军的兵符虽然上交了,可军队是君意铖一手建立壮大的,他们认人不认符。
所以当今陛下当然合理怀疑东西是不是在他手里。
期间皇帝也不是没想过给他塞人,不过君意铖就以“要为父皇守丧三年”的理由回绝。
这不,刚过服丧期,皇帝就贴心地下旨给他选了位王妃。
“是的,王爷。属下已经将聘礼送去尚书府,属下也已查过陈大小姐的事……”
古寒和铖王汇报道。自从他们定亲后,铖王府的人恨不得把礼部尚书的家底查个底朝天。
同时也安排人盯着他们一家人的举动,所以前两天发生的事儿自然也没逃过他的眼睛。
他内心默默地想着:不知这个陈大小姐是否和方院判那样精通医术。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他按下去了,太医们都治不好王爷的腿,一个小小的贵女怎么能治好呢。
最后古寒不确定地小声问道:“王爷,您就不怕陈大小姐是那位的细作吗?”
君意铖听后不禁嗤笑道:
“细作?你会找个感情不和的做细作?如果是陈尚书把那个宝贝次女嫁过来,反而本王要多些戒心了。”
“退一步讲她真是细作,那也得嫁进王府来,咱们关门收拾。本王的这位皇兄可是巴不得自己出错呢!”
“好好准备着吧!只要她能安分守己,铖王府也不缺她的,不然……”
他手中的刀子径直飞向一只往外飞的信鸽。
古寒警铃大作,正要将鸽子和放走的人抓回来。
只见他的双胞胎弟弟古炎正抓着死掉的信鸽和卸掉下巴的属下大步来到书房内,将小纸条呈上来。
“王爷的武力值依旧不减当年啊!这位……老样子?”
君意铖轻蔑地看着纸条,轻声“嗯”了一声就让他们带人下去了。
“对了,尚书府的那位二小姐别让她过的太舒服了。她的寝宫也安排在皇宫的角落里,我记得那儿有个不好惹的一宫主位吧。”
“是,王爷。我们这就去办。”兄弟两人这才抓着那个人到了王府的地牢里询问情况了。
此时的他注意力已经不在密报上了,回想着古炎汇报的事情,最后薄唇轻启:
“陈芷兰……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
而第二日一早,如他们所想那般,确实等来一众流言蜚语。
有陈芷兰的,但更多的负面内容主要针对陈若兰和皇后的。半真半假,以至于陈芷兰的反而没那么多人关注了。
“哎,都听说了么?据说铖王妃对舞蹈这些只是中规中矩,是在浮山寺以祈福为名才能更好的。”
“是吗?我听说的是铖王妃其实本身就会,只是低调不爱表现。她那个在皇宫的继妹嫉妒,非让她上场,才不得不上台的。”
“啊?我听到的是有关皇后的啊!”
“听说她妒忌苏紫蕴,怕她入宫做嫔妃。又妒忌铖王妃在千秋宴上大放异彩,把她这个寿星比下去了。”
“你们还敢谈她们的事儿,不怕被金吾卫抓了?”
……
“王爷,咱们能一起去吗?我没那么脆弱,而且有些话从我自己说出口才能让人信服,不是吗?”
君意铖在陈芷兰的撒娇攻势下也妥协了,不过他强势地要求自己随她一起去。
两人坐着铖王府的马车来到礼部尚书府。不仅如此,古寒还把宿在青楼的陈云之扔到尚书府门口。
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来串门的,也引得百姓们纷纷驻足停留。
陈云之一看自己父母出来赶紧嚎道:“爹,娘,你们救救儿子啊,我都快被他们打死了。”
“微臣(臣妇)参见铖王殿下。不知犬子做出何事惹到您了?”
陈书疑惑地问道。而一旁的陈王氏都要吓死了,但是想来他们也没有证据,也勉强镇静下来。
陈芷兰她怎么回事?连自家弟弟被绑了也这么无动于衷地看着。
陈芷兰清脆的声音响起。
“父亲,继夫人。女儿来这里也只是想问问自己是怎么招惹你们了,现在下死手给本妃制造流言?”
说到此处,此时她又换了一副表情,眼眶微红,继续说道:
“母亲在时,我们母女就于你们甚少来往。她去世了,本妃也去浮山寺祈福。”
“回来没多久就嫁入铖王府。本妃以为在咱们的父女之情也就这么维持着,可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本妃呢?”
他的这番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得周围原本就议论纷纷的围观群众们更是炸开了锅。众人交头接耳,七嘴八舌地讨论得愈发激烈起来。
陈书大脑宕机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们声势浩荡地过来,是因为谣言的事。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流言?你是觉得是你继母做的?”
“这不可能啊!你们平时井水不犯河水的,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儿呢?而且这对尚书府也没益处啊!”
“本妃因为不清楚,所以才过来问您啊?那传言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本妃虽请过师傅教习,但学的也是中规中矩”
“甚至还有很多我们姐妹的闺房之事,外人怎么会知道的那么多?”
陈芷兰说的有理有据,把他们的借口全都堵死,紧接着她又问道:
“要不然您们随女儿入宫,在陛下面前和陈才人一起对峙啊?”
陈芷兰半威胁道。真闹到陛下那儿,诬陷亲王妃的罪名指不定什么下场呢!
而君意铖也说道:“你们的宝贝儿子已经承认了啊?是他拿着银子去找乞丐散播谣言的,顺便又去了青楼宿了一夜。”
“那有可能是你们的屈打成招。”陈王氏辩驳道。
“咱可以找个大夫看看他有没有外伤,也可以看看陈才人给你的信。古炎,去继夫人那儿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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