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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李承乾李世民全局

一堆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端阳节宫宴前两日,李世民传长孙无忌进宫,他们二人相识于微末,他迎娶了观音婢,他与观音婢长女又下嫁无忌长子,他对无忌的情意总是不同的。“承乾禁足东宫,青雀暗地里买通宫人磋磨他,朕想着他在太极殿张牙舞爪的样子,必定忍不了几天,不成想一个多月了,他始终没一点消息。”长孙无忌愣了愣,他不喜李泰,也不怎么喜欢李承乾,可皇帝默认李泰磋磨李承乾,还是有些出乎意料。“陛下予夺太子无甚不可,魏王是臣弟,这般磋磨君兄,陛下就不怕兄弟阋墙吗?”李世民道:“宫中素来拜高踩低,有没有青雀,一个失宠的太子都要吃苦头的。承乾就是太顺了,才养的他这样桀骜不驯的性子,不吃些教训,他永远学不会收敛。况且,他对青雀的态度你也瞧见了,朕不好好教导他,掰正他的心思,朕万年之...

主角:李承乾李世民   更新:2025-04-22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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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乾李世民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李承乾李世民全局》,由网络作家“一堆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端阳节宫宴前两日,李世民传长孙无忌进宫,他们二人相识于微末,他迎娶了观音婢,他与观音婢长女又下嫁无忌长子,他对无忌的情意总是不同的。“承乾禁足东宫,青雀暗地里买通宫人磋磨他,朕想着他在太极殿张牙舞爪的样子,必定忍不了几天,不成想一个多月了,他始终没一点消息。”长孙无忌愣了愣,他不喜李泰,也不怎么喜欢李承乾,可皇帝默认李泰磋磨李承乾,还是有些出乎意料。“陛下予夺太子无甚不可,魏王是臣弟,这般磋磨君兄,陛下就不怕兄弟阋墙吗?”李世民道:“宫中素来拜高踩低,有没有青雀,一个失宠的太子都要吃苦头的。承乾就是太顺了,才养的他这样桀骜不驯的性子,不吃些教训,他永远学不会收敛。况且,他对青雀的态度你也瞧见了,朕不好好教导他,掰正他的心思,朕万年之...

《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李承乾李世民全局》精彩片段


端阳节宫宴前两日,李世民传长孙无忌进宫,他们二人相识于微末,他迎娶了观音婢,他与观音婢长女又下嫁无忌长子,他对无忌的情意总是不同的。

“承乾禁足东宫,青雀暗地里买通宫人磋磨他,朕想着他在太极殿张牙舞爪的样子,必定忍不了几天,不成想一个多月了,他始终没一点消息。”

长孙无忌愣了愣,他不喜李泰,也不怎么喜欢李承乾,可皇帝默认李泰磋磨李承乾,还是有些出乎意料。

“陛下予夺太子无甚不可,魏王是臣弟,这般磋磨君兄,陛下就不怕兄弟阋墙吗?”

李世民道:“宫中素来拜高踩低,有没有青雀,一个失宠的太子都要吃苦头的。承乾就是太顺了,才养的他这样桀骜不驯的性子,不吃些教训,他永远学不会收敛。况且,他对青雀的态度你也瞧见了,朕不好好教导他,掰正他的心思,朕万年之后,他能容得下青雀和雉奴吗?”

长孙无忌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皇帝态度未明,这三位皇子,现下他一个都不想置评。

“许久没去弘文馆了,陛下可记得当年在天策府文学馆,十八学士在堂,议论经文,畅谈古今,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世民点点头,从座上起身:“一起,李象和欣儿都在弘文馆念书,朕也去瞧瞧两位皇孙。”

听到李象的名字,长孙无忌有些后悔这个提议,同东宫有关的一切,他现在都想远离。

长孙无忌搪塞几句,想要避开去弘文馆,李世民在兴头上,长孙无忌哪里推脱的过。

弘文馆里不见李象,只有李治和李欣叔侄,李世民脸色阴沉的滴水。

“好一个太子,这是给朕示威啊!朕禁他的足,他不让李象来弘文馆上课。”

长孙无忌听出皇帝咬牙切齿的味道,暗悔自己为什么提出来弘文馆。

“陛下息怒,或许有误会,不如传太子过来问话,了解清楚缘由,再说如何处置。”

从李承乾在太极殿强逼他流放孔颖达,到李承乾两次故意藏拙防备他,李世民对李承乾与日俱增的火气,憋了一个多月,哪里是长孙无忌三言两语能压下去的。

“李象多少日没来上课?”

负责授课的博士,沉默片刻过后,道:“皇长孙有四十三日没来上课。”

“皇长孙逃课,尔等拒不上报是何居心?”

话音未落,李世民拂袖而去,回到甘露殿唤来张阿难:“取戒尺,你亲自去东宫传朕口谕:皇孙李象,目无师长,逃课四十三日,惫懒至极,责四十三尺。负责给李象授课的弘文馆博士,官贬三级,罚俸一年。”

张阿难道:“奴婢瞧太子殿下十分爱重皇长孙,若太子殿下阻拦,奴婢还请陛下明示。”

李世民闭着眼睛,胸脯不住地起伏,压抑着汹涌的怒火:“遇太子无赦,太子胆敢阻拦,责罚翻倍。太子胆敢以死相逼,就请李象生死相随。”

张阿难心下一惊,忙道:“陛下,皇长孙才七岁,哪里受得了那么重的责罚。”

李世民道:“今日先打足四十三尺,等他伤愈再罚下一顿。”

张阿难听皇帝语气,此事断无转圜的余地,只能取了戒尺,领了几个内侍甲士去东宫。

李承乾正在教李象写字,丝毫不知一场危机悄然来临。禁足东宫这些日子,他同父亲愈发的熟稔,也愈发的粘着父亲。

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宁静,李承乾微微皱眉,甫一抬头就听张阿难在殿外道:“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给皇长孙请安。”

李承乾开口让人进来,一眼就瞥见了两个内侍手里的戒尺,心道不好,正要问缘由,就听张阿难道:“陛下口谕,太子殿下与皇长孙听诏。”

事到临头由不得退却,李承乾拉着李象上前跪下,听张阿难道:“皇孙李象,目无师长,逃课四十三日,惫懒至极,责四十三尺。”

李承乾闻言,猛的抬头将李象护在怀里,道:“有什么冲着我来,别为难孩子。养子不教父之过,求张翁通禀陛下,我愿代子受罚。”

张阿难道:“陛下口谕:遇太子无赦,太子胆敢阻拦,责罚翻倍。殿下若以死相逼,就请皇长孙侍奉殿下生死。殿下,莫要做傻事。”

李承乾一颗心仿佛落下冰窖,他自认为是个情绪稳定的人,此刻也不由得落泪,任凭宫人将李象从他怀里夺走。

李象被带到一侧,顷刻间就被摁在案上,褪下裤子,只等着行刑。

“阿耶,象儿没有逃课,没有逃课……”

李承乾强忍悲痛,上前替李象拔掉眼泪,安慰他道:“阿耶知道,是阿耶不好,连累了你。你忍着些疼,很快就打完了。”

言罢,李承乾扭过头,不忍去看李象受罚。

张阿难一声令下,戒尺的脆响声,伴随着李象震天的哭声,李承乾紧握着拳头。

重回这一世,他从未怨过父亲,因为他贞观十四年之后,确实做了荒唐,已经不够资格做大唐帝国的太子。可现在,他真的好恨,恨不能冲到甘露殿去弑君。

戒尺没打完,李象就疼昏过去了,李承乾回头去看儿子,心痛的滴血。

“张翁,养子不教父之过,可否请张翁回禀陛下,剩下的责罚,我替象儿领双倍,三倍都行。象儿他才七岁,他受不了这样的酷刑。”

张阿难摇头,道:“陛下这会子在气头上,奴婢真去回禀了,皇长孙的打免不了,您也会讨来一顿打。”

说着,张阿难吩咐人泼醒李象,将剩余的戒尺打完。

宫人放开李象,李承乾赶紧上前将人抱在怀里,李象哭的气若游丝,稚嫩的小脸涨红一片,身后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更是惨不忍睹。

这个落后的时代,伤口感染可不是闹着玩的,李承乾赶紧将李象抱到内殿,命人去请侍御医。

张阿难摇头叹气,领着人回甘露殿复命。

李承乾心乱如麻,又听东宫内侍回禀,守门的甲士不许东宫的人出去。

“取银钱给甲士,请他去太医署请侍御医过来。”

那内侍拿了钱出去,不多时又急匆匆回来,到:“他们不肯收钱,说是奉诏看守,东宫的人一概不许出去,除了每日送膳,也不许任何人进入。”

李承乾捶床大怒,道:“看好象儿,我去会会他!”

守门的甲士见太子黑着脸过来,忙拦在殿门前,道:“陛下有诏,还请太子殿下不要为难臣。”

李承乾上前一步,斥道:“让开!”

那甲士拔剑拦在门前:“请太子殿下回宫!”

李承乾冷笑一声,左手握住剑身,鲜血滴滴答答落地,那拔剑的甲士吓得丢了剑,十指连心的剧痛袭来,李承乾的脸色惨白一片。

“皇帝让你守东宫,你是觉得自己可以格杀太子吗?”

“不……不是……”那甲士吓得半死,慌忙后退。

李承乾将剑丢在地上,语气淡漠冷酷至极:“去太医署请侍御医过来看诊,仆公罂或者马齿苋,先带一样过来。皇孙无事,孤既往不咎,我儿若有万一,我不会放过元凶首恶,也不会放过为虎作伥的你。”


太极殿议事,从前总会发表些意见的太子,今日一言不发。

李世民皱眉,骤然失去母亲固然伤怀,可大唐的太子怎能如此儿女情长?

天知道,相隔一千四百多年,这一众故人,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李承乾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自才不敢贸然开口,怕认错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承乾,诸位臣工说了这许多,你怎么一言不发?”

“请陛下称臣为太子!”不去看李世民已经有些难看的脸色,李承乾打断李世民问询,继续道:“久病未愈,还有些昏沉,贸然言语恐失了分寸,故不敢妄言,请陛下恕罪。”

“哪有儿臣挑拣君父称呼的,太子殿下饱读圣贤之书,怎能做这样胆大妄为,无礼无德之举?”

李承乾眯了眯眸子,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老熟人,太宗皇帝的托孤重臣之一,对他的私生活以及新城公主是否应该提前出嫁重拳出击,李治迎娶武则天一言不发,将色厉内荏,前倨后恭演绎到了极致。

“孤是不是太子?”

于志宁一愣,显然没料到太子突然发问,慌忙应承道:“殿下自然是太子。”

李承乾淡淡一笑,语气骤然冷了下来:“太极殿上先有君臣后父子,陛下称呼孤为太子,孤称父皇为陛下,这才是礼法。于卿方才说没有儿臣指摘君父称呼的,就有臣下无端质问储君吗?孤为太子,即便有过也合该是陛下问罪,发落至有司明正典刑,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随意攀污?”

三两句话被扣了这么大一个帽子,于志宁忙不迭向李世民喊冤。

李世民看了眼李承乾,脸上并不见一丝怒容,一朝储君的太子,不能是个软骨头。

“察纳雅言,也是储君的气度。”

李世民认可李承乾的反击,但在他看来,未来君主要能够虚心接受谏言,才能保住江山社稷万年。

受过二十一世纪教育的李承乾不接受任何人的PUA,哪怕对方是天可汗李世民。

“臣受教,谢陛下教诲!”言罢,李承乾冷冷扫了眼于志宁,补充道:“孤方才问话,于卿为何不答?莫非是觉得孤这个太子,不够资格问卿家的话?”

在场众大臣皆是一愣,连李世民也没想到李承乾会逮住于志宁不放。

“太子,朕方才说过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李承乾面色从容,不紧不慢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陛下让臣察纳雅言,一番劳苦用心,臣怎会不懂?”

李世民道:“那太子还咄咄逼人?”

李承乾眸子微垂,眉眼间带着几分戏谑之色:“陛下也说了,是察纳雅言,而非是容忍恶言恶语。难道陛下心里,于卿家的无端污蔑是雅言?”

骤然被反将一军,饶是见过大场面的李世民,此刻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右庶子言语固然有失当之处,太子殿下的辞色也太过锋利了。”

李承乾看向说话的人,拜师宴放他鸽子的房玄龄,东宫太子少师,又把房遗爱送到李泰府中做幕僚,两处押宝,左右摇摆,最后新君登基,借吴王李恪的冤案,直接夺了房玄龄配享太庙的资格,整个房家除房遗直外,全给扔去岭南吃荔枝去了。后续吴王李恪冤案昭雪,房家也没被召回。

“左仆射的意思,孤合该受人污蔑?”

眼看李承乾要同房玄龄对上,李世民不愿牵扯太广,遂开口打破僵局:“于志宁无端责难太子,免去其太子左庶子职衔,罚俸半年,以示惩戒,诸卿引以为戒。”

皇帝一锤定音,众大臣没再多言。

太极殿散了朝会,李世民单独留下了李承乾。

“大郎,你可知房玄龄是什么人?”

李承乾道:“陛下的从龙之臣,大唐的定国柱石,当今朝廷之上,百官执牛耳者!”

李世民冷哼一声,道:“朕还以为高明不知!”

近年来父子逐渐失和,可如今他尚未残疾跛足,父亲这会子还没有废太子的意思。得罪房玄龄,对他百害而无一利,自不是父亲愿意看到的。

“朕若没有开口制止,高明是不是要同房玄龄针锋相对?”

李承乾道:“臣已经言明是非,左仆射不去指责无端生事的于志宁,反而觉得臣不该为自己分辩。加害人委屈,受害人有罪,臣请问,陛下也是这般想的?”

“放肆!”李世民目光冷了几分,剜了李承乾一眼,道:“你阿娘去世,朕知道你心情郁郁,可你是太子,不要把你的不痛快牵扯到前朝来。”

李承乾顿了一顿,只能说父亲真的是想多了。

“臣若有错,大臣们指出来,陛下可以罚,臣可以改,可臣若无错,就不接受任何人的污蔑与指控。”

李世民只觉得眉心疼,道:“你哪儿来这么多歪理?”

父亲的反应意料之中,这个三纲五常的年代,不讲究是非对错,君王和父亲要的只是臣属与儿子的绝对服从。畸形的社会伦理结构下,很多时候为自己辩白,争取公道也是一种罪恶。

“所以,陛下还是认为于志宁的污蔑合情合理,房玄龄拉偏架是理所当然?臣为自己辩白是强词夺理,是大逆不道?”

“你……”李世民气的喉咙发硬,父子四目相视,李承乾脸上仍旧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李世民可以肯定,就是天塌下来,李承乾都不会眨一下眼睛,他深吸一口气,指了指殿门:“滚!”

终于可以走了,李承乾从容起身,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向父亲行了大礼,恭敬退出殿外。


长孙无忌等人进来时,但见皇帝龙精虎猛,半点看不出身体不适的样子,又见一侧太子,不由得回忆起早朝之事,三人心中有数,便不多言。

李世民径自落座,道:“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房玄龄道:“吐蕃数次侵扰吐谷浑,吐谷浑可汗上疏,请求朝廷出兵。”

这段历史,李承乾还是比较了解的,贞观八年吐蕃曾经来长安求娶公主,由于态度恶劣,父亲直接拒绝了。吐蕃使臣回去之后,本就不怎么唐蕃边境愈发的不安定。

贞观九年,吐谷浑动乱,朝廷任命李靖为主帅,出兵平息战乱,以吐谷浑作缓冲区,暂时缓和唐蕃冲突。

打仗烧钱,吐谷浑之战过后,又有两次国丧,国库没钱,所以父亲就只能忍着这口气,任由吐蕃在边境挑衅。

贞观十二年,吐蕃公然侵入松州,入侵大唐国土,西南边境陷入极端不安之中。

吐蕃此举踩到了父亲的底线,这一年八月,父亲命侯君集为主帅,兵分四路打退了吐蕃的攻势。此后,又遣文成公主和亲,维持两邦暂时的和平。

房玄龄道:“国库空虚,暂时不能出兵,依臣的意思,忍一时之气,以图后事。大唐与吐蕃边境,需要调拨兵马,加强边境的戍卫部署。这是我们几个人商议出来的决断,还请陛下圣裁。”

李世民何尝不知这个道理,眼下也只能这般,遂道:“准了,召户部、兵部诸卿两仪殿议事。”

老板终于要走了,李承乾紧绷的弦松了,长舒了一口气。

“太子愣着做什么,一起!”

李承乾:……

放过打工人,可以吗?

“臣遵旨!”

两仪殿中,大臣们吵的热火朝天,李承乾陷入沉思,眼下吐蕃正是疯狂扩张的时候,可以的话,在其没有攻入大唐国土之前,出兵吐谷浑,先抡对方一巴掌,挫其锐气,以避免贞观十二年吐蕃铁骑踏破国土。

边境戍卫部署也需要钱,出兵也需要钱,国库没钱,眼下就只能忍。短时间内筹钱的法子,李承乾灵光一闪,见满朝文武又悻悻的闭上嘴巴。

“太子,朕看你有话要说?”

李承乾愣了一愣,老板为什么总喜欢盯着打工人?

“陛下误会了,臣无话可说。”

李世民面上不显,心里头不爽,又开始同他阳奉阴违,兔崽子皮痒了!

憋着一肚子火,两仪殿朝议散了,李世民将人带到甘露殿,清了场。

“方才在两仪殿,高明是真的无话可说?”

父亲的语气,明显压着火气,李承乾目测,应该是被吐蕃犯边气的!

李承乾道:“眼下吐蕃统一各部,锐气蓬勃,尽全力对外扩张,抢占领土,打吐谷浑是假,试探大唐的态度、底线、实力才是真。大臣们争了这许久,根源还是因为没钱,所以无论调遣兵力部署边境,还是直接出兵讨伐,都束手束脚。若能解决钱的问题,攻守就不成问题了。”

李世民道:“高明,有解决钱财来源的建议?”

李承乾道:“大唐的国库暂时没钱,但大唐不缺有钱人。天子脚下的长安,家财万贯者数不胜数,若能从他们手里拿来钱财,或可解一时之困。”

李世民笑道:“朕也知道大唐家财万贯的有钱人比比皆是,可朕总不能直接派兵上门问人家要钱吧?”

李承乾道:“儿读《管子》一书,书中有这么两个故事,一个叫做石壁谋,另一个是菁茅谋。阿翁祭日将近,父亲或可对外说,阿翁在天有灵,见土谷浑苍生蒙难,魂魄不宁,屡次向您托梦。”


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李承乾闭口不言,手下疾书,只想快些结束论文。

李世民看李承乾一头汗水,近前去看,只见李承乾落笔如风,楷书变行书。

“不用这么急,朕不催你。”

李承乾头皮发麻,被老板盯着写报告,谁不急啊!

“陛下,您能别盯着臣吗?臣瘆得慌?”

李世民道:“高明,你怕朕?”

李承乾道:“大唐万方,谁不畏惧陛下天威?”

李世民笑道:“阳奉阴违的兔崽子,朕没看出来你哪儿怕了,你就是躲开朕。”

李承乾心下狂呼:老板英明,所以就赶紧放了他吧!

“就是怕,臣才躲!”

李世民不想理会李承乾的言不由衷,目光落在李承乾还在奋斗的政论分析上。

“高明对秦汉、魏晋时期很是了解啊?”

不好说自己捞学分选修,李承乾道:“秦汉魏晋以来,多的是史书典籍,闲来无事翻阅。”

“前隋的史书,还没修出来呢!”

李承乾道:“大唐建立二十载,宫墙外经历过前隋的百姓一抓一大把,朝廷上的官员有不少曾侍奉前隋朝廷。陛下上朝,每每发布政令,总要提一嘴前隋苛政,吸取隋亡的教训,臣耳濡目染。”

“从先秦的《管子》,到秦汉魏晋的史书典籍,朕看你涉猎甚广。可这些朕至今才知,朕觉得,朕对高明的过往似乎是一无所知。”

父亲这话不假,一向不怎么信鬼神的父亲,暂时应该想不到他换里子,又没有完全换。

“若是青雀,陛下会欢呼雀跃,觉得得佳儿天赐。换做是臣,就成了阳奉阴违,家门不幸出了逆子。都是陛下所出,陛下的态度可谓天壤之别,怪不得人都说投胎是门技术活。”

实话实说不可能,拿偏心的事实,刺激一下父亲是可以的,刚好转移注意力,最好父亲原地暴走,把他踹出甘露殿。

李世民顿了一顿,没有预料之中的暴怒,李承乾的冷漠,说到底还是为了他抬举李泰。

不过人家孩子争宠,都是拼命讨好父亲,他家崽子争宠,一个劲儿疏远父亲,跟父亲对着干。

不错,是李家的种!父亲偏心李建成,他跟父亲的关系,也差不多这副德行。

只是,他有兵权在手,还有多年领兵的威望,李承乾没有兵权,只是一个太子,应该走不到玄武门那一步。

“青雀时常入怀,承欢在朕膝下,朕何时见高明入怀?”

李承乾愣在当场,大脑仿佛遭了雷劈,瞬间被炸的一片空白!

三天两头被要求加班,还时不时被老板阴阳,暴打的牛马,扑到老板怀里撒娇,这是碳基生物能想出来的剧情?

“陛下喜欢佳儿入怀,臣有一计可解陛下之忧,召青雀进宫侍奉左右,陛下以为如何?”

李世民:……

“明日早朝之前写不完,打你十个板子!”

李承乾苦笑,对付牛马,古代的老板棍棒加身,现代的老板克扣奖金。时代如何变,老板还是那个老板,熟悉的配方和味道,千古永流传!

“还有你这鬼画符的字,交上来的策论要还是这样潦草,就再加打十板子。”

李承乾心梗,这就说明,他今晚熬夜加班!

“高明知道朕,说到做到!”

李承乾捏着笔杆子,大脑被罢工刷屏。

李世民似乎看出了李承乾的想法,笑道:“你喜欢陪着象儿做功课,要不朕让阿难去一趟东宫,让象儿带着功课过来!”

威胁!

“陛下说得哪里话,象儿还在长身体,不好陪臣熬夜。陛下放心,臣全力以赴,务必在明日早朝之前将策论写完。写不完,臣领罚!”


李承乾替她拭泪,道:“不哭了,哭多了容易脑袋疼,我还要看会儿书,你早点回去歇着。”

苏氏点点头,心事重重离开显德殿。

李承乾叫人打水进来,出去逛了大半日,一身的灰,黏糊糊的实在难受。

正要睡下,宫人殿外通传,父亲召他甘露殿见驾。

李承乾一头雾水,他今天没招惹李泰啊!

硬着头皮到甘露殿,看到父亲阴沉的脸色,李承乾就知道这一关不好过。

“臣拜见陛下,愿陛下……”

不等李承乾说完,李世民就道:“太子真有孝心,就不会带着妻儿出去不三不四的鬼混,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休息日,带着妻儿出去逛街还能被扣这么大一顶帽子,李承乾深吸一口气,道:“臣知道了,多谢陛下教诲,往后绝无再犯。”

长安城物价高的离谱,大半日逛下来,小金库少了五分之一,他还要给妻儿存体己,不出去正好省钱。

“你……就没有一句解释?”

领导都已经盖章定论了,解释那就是说领导错了,碰到个小心眼儿的领导,小鞋穿的有你难受的时候,合格的牛马绝不给自己挖坑。

“陛下比臣年长,见识和阅历远在臣之上。陛下说错了,自有陛下的考量,臣记在心里就是。”

李世民冷哼一声:“太子倒是说说,朕有什么考量?”

李承乾无语,他又不是领导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知道领导的考量?再说了,他要是成了领导肚子里的蛔虫,让领导了失去了神秘感和威严感,纯粹找死。

“陛下心中考量,臣怎能探知?臣回去慢慢想,总能想通。陛下若愿意指教,臣敬听陛下教诲。”

李世民心梗,但凡李承乾解释一句,他也能就坡下驴。

“朕说你错了,你就觉得自己错了?你是太子,就不能有点主见?”

工作尚未开展的领导:你在质疑我的决断?我是领导还是你是领导?要你坐这儿来?

工作开展没办好的领导:你是猪脑子吗?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能不能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毛列马格都学到哪里去了?

李承乾腹谤: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臣无错,陛下为何要责问臣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李世民气结,他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今日设宴被爽约,心情十分不痛快!

“行了,你赶紧滚,别在朕这儿碍眼了。”

什么叫做“如听仙乐耳暂明”,现在就是,李承乾施了礼,脚底抹油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看李承乾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李世民更觉得郁闷。

“阿难,你说太子是怎么想的。今日魏王那般挑衅,朕瞧着他是一点都不在乎。”

张阿难大脑短暂的停滞,他一个内侍宦官,哪敢评价太子!

“朕叫你说你就说。”

张阿难思索片刻,道:“太子殿下超然物外,非是荣宠富贵能动其心。”

李世民道:“他以前不这样的,以前朕宠魏王,他都是惶恐不安,生怕在朕面前行程踏错。避开朕,他与魏王针锋相对,半步都不肯让。现在的太子,是一点血性都没有。”

张阿难摇摇头,不敢苟同,道:“陛下莫不是忘了,孔颖达之事,还有此前皇孙受罚……”

李世民扶额揉着眉心,道:“休沐带妻儿出游,不是什么错事,他为何一句解释都没有?”

张阿难明白了,皇帝要太子解释给个台阶,顺势提出自己今天请客被“爽约”很不开心。太子顺理成章的哄几句,这事儿就结了,偏偏太子不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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