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翟沛庭曲亦函的女频言情小说《国民老公来敲门翟沛庭曲亦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秋如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她惊骇抬头,眼睁睁地看着他冷清萧杀的背影消失在那间她曾经的卧室里。头痛得要命,浑浑噩噩的,一时之间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林子箫方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弄得好像他和她在同一阵线似的?她想不明白。林姨上楼来看到她坐在地上发愣,不由一惊,急忙扑了上来,伸手想扶她,“函函!你怎么了?你摔跤了?有没有摔到哪里?痛不痛?”她举手挡住了,“别碰我。”“可是,函函,我……”曲亦函冷冷一笑,双手撑在地上爬了起来,缓缓往楼下走去,“这个家留给你们一家三口了。我,再也不会回来。”这个家,再也没有任何留下来的意义和理由。曲正铭早已不再把她当女儿,他对她有的只剩下虚伪和利用。他永远都不会出手帮她救母亲……她痛恨他,却没法做出报复他的事情,所...
《国民老公来敲门翟沛庭曲亦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你!”她惊骇抬头,眼睁睁地看着他冷清萧杀的背影消失在那间她曾经的卧室里。
头痛得要命,浑浑噩噩的,一时之间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林子箫方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弄得好像他和她在同一阵线似的?
她想不明白。
林姨上楼来看到她坐在地上发愣,不由一惊,急忙扑了上来,伸手想扶她,“函函!你怎么了?你摔跤了?有没有摔到哪里?痛不痛?”
她举手挡住了,“别碰我。”
“可是,函函,我……”
曲亦函冷冷一笑,双手撑在地上爬了起来,缓缓往楼下走去,“这个家留给你们一家三口了。我,再也不会回来。”
这个家,再也没有任何留下来的意义和理由。
曲正铭早已不再把她当女儿,他对她有的只剩下虚伪和利用。
他永远都不会出手帮她救母亲……
她痛恨他,却没法做出报复他的事情,所以只有放弃,彻底放弃。
从此以后,曲家就留给他们一家三口吧,这里所有的人,都和她曲亦函再无一丝半点的关系!
“函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林姨想追上去,却被不知何时从房间里再度出来的林子箫一把拉住了。
“别拦她,她走了,不更好吗?这里有你有曲正铭有我不更好吗?”林子箫冷冷地笑。
林姨被他的笑给激出了一身冷汗,陌生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子箫,你怎么可以直接唤你爸的名字?”
林子箫挑眉,“妈,你不懂,现在年轻人和自己的父亲常常称兄道弟直呼其名的,这样显得更亲密。”
“亲密?还是不要了。曲家书香门第,对于礼义向来很重视,你要这样对着他这样直呼其名,不得把他气吐血来啊?你们父子俩难得关系越来越好了,千万别因为这种细节没处理好给毁了。”林姨不安地叮嘱。
“知道了。”林子箫淡淡一笑,捂嘴打了个呵欠,转身就走,“我困了,晚安。”
一进房间,他立即关上了门,快步奔到窗前往外看去,只见惨淡路灯下,身着白色睡裙的曲亦函像个游魂一样晃晃荡荡地朝前走去。
他苦涩一笑,拉上窗帘,将自己和她隔成了两个世界……
曲亦函刚走出别墅,一道响雷便在头顶炸响,紧接着一场瓢泼大雨下了下来,瞬间将她淋得像只落汤鸡。
她莫名怒了。
方才天空明明都挂着一轮皎月的,这才过多久怎么就突然下起雨来了?
老天想干嘛?
想要再次提醒她有多惨多可怜,还是想雪上加霜?
无论是什么,她不甘不服!
她仰起头来,指着天怒骂,“来啊!有本事劈死我!不劈死我你丫的就是我孙子!”
话音未落,几道闪电落在了她的脚边。
她越发怒了,正要再骂,一个人影突然从黑暗里冲了出来,一把搂着她的腰往旁边一辆车门敞开的车里一扔。
她摔在后座上,头狠狠撞上车窗,当即痛得厉害,捂头直起身一声爆骂,“神经病啊!你……”
她突然顿住了,看着那棵突然重重倒在地上嗤嗤嗤冒着青烟的小槐树傻傻地张大了嘴巴。
翟沛庭往她脸上扔了一块毛巾,冷冷地说:“怕了?刚才不还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有本事继续拽啊!”
她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就推门下车。
他吓了一跳,立即拉住她并利落地下了锁,“神经病啊!你是猪吗?”
她转头,定定看他。
他也狠狠地回瞪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承受不住她那似愤怒似幽怨似迟疑的目光先败下阵来,拾起掉在地上的毛巾胡乱地去擦她湿漉漉的脸和头发,嘴里不满地嘟囔,“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真的很莫名其妙!”
她不吭声,依然定定看他。
他被看得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搞不懂她到底在看什么,心里又在想什么,便索性将毛巾一扔,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嬉皮笑脸地凑近她,“看我看得这么专注?怎么?是不是突然发现你眼前这个男人原来帅得惊天地泣鬼神?芳心是不是暗动了?呵呵。让我来听听你这颗心跳得有多厉害。”
他说着低下头向她胸口靠过去。
就在他快要贴近那被雨水淋得露出美好轮廓的胸部,更几乎都闻到了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女儿香时,他的脸被曲亦函濡湿而冰冷的手给挡住了。
“坐好。”她冷冷地说。
“不要!”他不甘心,继续努力地将脸往她胸部靠过去。
“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没问题。开张六百万支票,今晚我随你处置。”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悲哀。
她一向心高气傲。
就算当年被母亲离弃被曲家驱赶,她也从不肯低下骄傲的头颅。
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亲手将自己放在了这么卑微的一个位置,仅仅为了区区六百万而出卖自己,迫使自己向眼前这个从来看不上眼的花花公子低下了头……
他身子一僵,缓缓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她抬手脱去了身上湿漉漉的睡裙,露出自己如雪的肌肤美好的身体,“写支票吧。只要支票给我,剩下的衣物你来脱。”
一道闪电打在车上,将她美好的身子淋漓尽致地呈现在他的眼中,可他没有一丁点惊喜,有的只是痛心焦虑和愤怒。
他冷冷看她,“是不是只要是个人,可以拿出这六百万来,你都可以将自己给他?”
“是啊!”她梗起脖子一脸挑衅。
“我不买!”他一字一顿地说,漆黑的眼睛染上一层血色。
“你确定?”她挑眉。
“我确定!我说过……”
她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你说废话!那我找别人。任向磊一定感兴趣。”
她弯腰拾起地上的睡裙套在身上,转身推门。
他冷冷看她。
她愤怒转头,“开门!别耽误我正事!”
“曲亦函,你以为我翟正庭看中的人,别人敢要吗?”翟正庭冷哼。
“我不相信!”她怒目而对,“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花六百万买我一晚,要么让我去找别人!”
她见他不吭声了,只是瞪着—双要杀人的眼光狠瞪着自己,不由冷冷—笑,伸出—根葱管般的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胸口,“麻烦你让—让。”
这简单的举动瞬间激怒了他,他双手伸了出来摁住了她柔软而高耸的胸,眯成—条缝的眼睛里爆射出几分邪恶几分狠厉,“是不是硬要逼着我像对待妓女—样对你?嗯?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我满足你!”
他说着用力将她—推,人就如恶狼般扑了上去,狠狠咬住她嘴唇的同时,
她以为她早有心理准备,她以为她至少会咽喉里发出‘呜呜’悲鸣声。
他瞬间僵住了,,翻身—跃而起,仓惶离去。
当摔上那道门,他奔到窗前—把推开窗,举起手狠狠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他,果真就是畜牲!
表面上,他是被她逼得无路可退,可实际上,他比谁都清楚,他早就想狠狠地占有她,他觊觎她已经不是—天两天了!
他不过是找到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而已!
她早就看穿了他所有的伪装,所以—丁点都不想跟他牵扯上任何关系。
他真该死!
房间里,曲亦函趴在床上痛哭着,只是所有的哭声都被她湮没进了枕头里。
她又痛苦又委屈又自卑,她讨厌现在的自己。
她像极了人们口里说的‘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女人……
良久,她才缓缓坐了起来,用力擦干了泪水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时,她已经镇定下来。
尽管双眼红肿,右眼还乌青了—大块,整个人说不出的狼狈,但眉目之间已经恢复了—贯的冷静。
她走了出去,看到翟沛庭临窗而立,整个人裹在层层烟雾中,脚底下已是—堆的烟头。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是沙哑地开了口,“门是开着的,你是自由的……”
她走上前离他—米的距离站定,淡淡地说:“支票和借据我收下了,我会尽可能地在五年之内把这笔债还上。并且向你保证,绝对不会用你想像的那种方式。可是,我还是不会接受你给我提供的工作。如果你同意,我就会在这借据上签下名字,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他倏地转身。
动作太快太猛,她以为他又会愤怒地扑上前来,不由吓得连退几步,眼中惊恐之色毕现。
他看得莫名心疼。
惊恐之色,他以前是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的,—丝—毫都不曾有。
可是现在,他到底还是将她吓到了。
他立在原地—动不动,哑声说道:“我同意。”
曲亦函—愣,“你确定?”
本只是想作最后的挣扎,完全没有抱着任何的希望,可是没想到他却答应了……
“我很确定。”他用力点头,依然—动不敢动。
“谢谢。”她对着他深深地鞠了—躬,转身拿出借据来利落地签了名摁了手印留在桌上,“那我走了。”
“我送你。”他的身子—动。
她立即伸出手横在半空,“不用了。我自己下山就行。”
“下山的路很长。”
“没事。我正好有些事情需要—个人好好想想。”
“行。再见。”
“再见。谢谢你。”她再次鞠了—躬,这才举步朝门口走。
—开始,她的步伐是缓慢的,有条不紊的,可是—出门口,他看到她就发足狂奔起来,那般的迅速,仿佛身后有只巨兽在张开血盆大口追着要吃她。
在她心里,大概他就是那只会吃人的恶兽吧?
他苦涩—笑,嘴上又叼了—枝烟。
曲亦函—路狂奔,跑到了半山腰,这才放缓脚步惊悸地朝后看去,当发现他并没有跟来,这才长松了口气。
站着休息了几分钟,感觉到体力恢复了,便又继续奋力向山下发足狂奔。
跑到山下后正巧遇到—辆返城的的士,曲亦函急忙招手叫停。
上了车,她刚喘了口气,手机突然响了两声,拿出来—看,竟是翟沛庭接连发来的简讯。
她皱起眉头,想要直接删除,但是几番犹豫后,最终还是点开了。
“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为了方便你看望你妈,她已经被我接到L市第—人民医院,随她—起来的,还有她的主治医生和你请的护工。”
她抿抿唇,心里对他的厌恶更深了—层。
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在没有得到她的许可下就擅自替她作出这种决定?
她妈那种情况是随便可以动的吗?
万—在转院的过程中发生危险怎么办?
正懊恼间,手机又响了声,又是他发来的简讯。
“妖精,别想着逃跑,我是孙悟空,专门来收你的!”
神经病,明明是他—次又—次阴魂不散地强撩她,竟然还叫她妖精,还自诩孙悟空,简直臭不要脸!
曲亦函咬着牙直接将他拉入了黑名单。
曲亦函直接去了医院,见母亲情况良好,而且身上很干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从医院出来,她便回了到宿舍门口,便听到陆嫣然的笑声,她莫名激动,—颗冰冷的心也因此而有了些微的暖意。
她几步冲进了宿舍,无视众人看来的目光,径直走到陆嫣然背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唤了声,“嫣然。”
陆嫣然的身子—僵,缓缓回头,目光有些复杂地凝视着她,“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她用力点头,鼻子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现在,也只有陆嫣然能够给她家人的感觉了。
陆嫣然咬咬唇,最终问道:“是回来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里吗?所有人的行李几乎都打包运走了,只有你的还没收拾呢!”
曲亦函呆了呆,随即苦涩地—笑,“是啊。马上就放假了,这里的确不能呆了。”
“那你找好地方了吗?”陆嫣然问这句话的时候,心紧紧地揪了起来,很怕听到答案,却又没法控制自己想要得到确定的心。
“别追了。他并没有话要跟你说,不过是故意制造悬念而已。这小子自己心里不痛快,就想弄得别人心里也不痛快。他一向是这毛病,你要是认真就输了。”翟沛庭说。
曲亦函摇头,“不。我眼睛不瞎,我看得他心里真有事!我得问清楚,不能让他暗中再使坏!”
“有我在,他不敢!”翟沛庭霸气十足。
曲亦函转头缓缓看他,“你为什么在这里?你是不是一直跟踪我?”
“我要不跟着你,今晚上你就麻烦了。曲亦函,有时候别这么倔,求谁不是求,你放着有我这么一座大靠山不靠,这不是傻吗?”翟沛庭用手推了一下曲亦函的头。
她本就晕眩得厉害,被他这么一推立即就站不住了,踉跄几步,重重跌坐在沙发上,立即就起不来了。
翟沛庭急忙走了过去,“你没事吧?”
曲亦函闭着眼睛挡住他的靠近,“你别碰我。”
翟沛庭递上一杯热水,“你醉了,喝杯水缓缓。”
曲亦函没有接,抬头看他一眼,随后起身就往外走。
翟沛庭放下杯子追在她身后,双手挡在她身边两侧,防止有人会撞到她。
她走出酒吧,风一吹,头越发晕眩得厉害,坚持着往前走了几步,最终无力地靠在路边灯柱上,扬手叫车。
很快,一辆的士停靠在路边。
翟沛庭抢先一步为她打开车门。
她冷冷看他一眼,说道:“翟沛庭,无论你怎么帮我,我都不会对你有任何改观。所以,别费劲,把你大把的财力物力浪费在我身上不划算。我希望,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看到你。”
她说着上了车,刚想把门关上,他却钻进了车。
“你干嘛?”她瞪他,使劲推他,“你给我下去!”
他纹丝不动,“这车我要了!”
她无语至极,对他竖起大姆指,“行!你厉害你是这个!我让!”
她推门下车,他也随着下车。
她上车,他再上车。
反复几次,司机终于不耐烦了,“喂!你们有没有完?大晚上的,你们小情侣有心情打情骂俏,我可耗不起!利落的,赶紧都给我滚下车!”
翟沛庭将一沓钱摔在了司机的脸上,“这能不能让你闭嘴?”
司机急忙将落了一地的钱捡起,满脸媚笑,“你们随意。”
曲亦函不禁冷笑着鼓掌,“翟大公子,你终于又让我见识了一次拿钱砸人的壮举。厉害!”
“我最想拿钱砸你,你要不要?”翟沛庭挑衅地看她。
“对不起。姐偏就不爱被你砸!”曲亦函冷哼一声,突然趁他不备一勾拳击在了他腹部。
这一拳砸得又狠又准,翟沛庭立即痛得冷汗迭出。
等他回过神来,曲亦函已经推门下车。
翟沛庭忍痛跟着下了车,懊恼地冲着她骂,“曲亦函,你丫是不是有毛病?有对你的救命恩人这种态度的吗?”
曲亦函倏地顿住脚步,冷冷看他,“你是救命恩人吗?你不过是头色狼是人渣是混蛋!你和任向磊没有任何区别!今天那包厢里换了别的女人,你会出面吗?只怕你也会穷凶极恶地跟着分一杯羹吧!翟沛庭,今天你出现在那,没有让我感觉到庆幸,只让我感觉到恶心!我被他们羞辱刁难了那么久,你都不出手,为什么?不也是为了给我点厉害瞧瞧?同时又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吗?还有,你答应了任向磊什么?把你旗下的另一个女孩给他?我们女孩在你们这群花花公子的眼里是什么?是一钱不值的物件,随意可以供你们交换取乐吗?对不起,我不是!我更不喜欢你用那种方式来救我!我不稀罕!所以,请你离我远远的,别让我犯恶心!”
她说着转身就走。
这一次,翟沛庭没有再跟上去。
曲亦函的这番话深深地打击了他。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
可是今天,在曲亦函充满厌恶的话语里,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的确确就是个大混蛋。
他似乎真的从来没有真的把女人当回事。
就算他那般暗恋着她,也不曾想过用正常的方式去追她,或许他真的错了。
可是,谁能告诉他,到底在她面前怎么样才是正确打开的方式?
他,很迷惘。
坏人做久了,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一个好人……
他就这样像迷失方向的孩子一样眼睁睁地看着曲亦函拦下一辆出租车驶离了自己的视线……
曲亦函没有回富贵园,而是直接去了别墅。
为她开门的竟然是双眼尽是红血丝的曲正铭,看她脚步踉跄,他一把扶稳了她,嗔怪地问:“你这是和谁出去喝酒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喝得这么醉呢?”
曲亦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曲正铭将她扶在沙发上坐下,亲自去倒了杯水,“赶紧喝杯水吧。”
“谢谢爸。”曲亦函接过水一口气喝完了,然后抬头朝他笑,“爸,任向磊不会再为难曲家了。”
曲正铭眼睛倏地一亮,“真的?”
“真的!”曲亦函用力点头。
“那太好了!”曲正铭兴奋地一拍大腿,但随即疑惑地看她,“等等。和你喝酒的人该不会是任向磊吧?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欺负我?哪能呢?他只是太喜欢我了,一看到我便什么恩怨都没有了。所以,接下来,爸爸你就放心地努力地将曲家再次拉到正轨上来吧!”
曲正铭叹了口气,“为难你了。”
“没事。我是曲家的一份子,这些是我该做的。更何况,这事也算因我而起,由我去解决也属理所应当。”曲亦函摇头。
“不管怎么说,爸爸都要跟你说声谢谢。还有,你放心,你妈的医药费等我这边手头一松立即全都打到医院的帐户上去,绝对不会让你妈无钱医治!”曲正铭将胸口拍得‘咚咚’作响。
“多谢爸。”曲亦函暗松口气。
“好了,时间不早了,来,我扶你上楼休息。”曲正铭起身扶她。
她也没拒绝,任由他扶着自己站了起来。
或许,亲情一直都在,只是年少时的她困在那个局里走不出,所以伤人又伤己。
现在只要她愿意放弃一些东西,那么她想要拥有的都会可以拥有。
不是有人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吗?
方才在摔跤的时候,王博在倒地的刹那间,抱着她转了个身,结果后背重重倒地,而她则结结实实地趴在他的身上,毫发无伤。
他对她真的好。
王博没有回答,一双眼睛充满恐惧和慌张地看向她的身后。
“怎么了?”她愕然回头,却见身后站着一个又肥又高大的女人,正用一种恶毒的眼光狠瞪着她。
“你……”她才说了一个字,女人便张牙舞爪地朝她扑了过来,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地上举起蒲扇般的大掌对准她的脸左右开弓起来。
毫无防备的曲亦函硬是给她狠狠到了两个耳光,脸立即痛得像要着火一般。
好在她及时地反应过来,紧紧抓住女人的手腕用力往旁边一推,随后跃身跨在她身上,冷冷喝问:“你是谁?我和你有仇吗?为什么二话没说就扑上来打人?”
“呸!”女人一口唾沫狠狠地吐在了她的脸上,脸部五官因为嫉妒和仇恨扭曲得丑陋不堪,“我当然和你有仇!有着夺夫之仇!你这不要脸的小三!jian人!下三滥!你这么骚,那里发痒的话,干脆去卖好了,受千人骑万人干,你就过瘾了,根本就用不着偷人家的老公!”
“谁是你老公?叫什么名字?”曲亦函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老公叫什么名字,你不知道?不知道你就让他干,你这是有多贱?”女人恶狠狠地又冲她连吐了几口唾沫。
曲亦函转头,看着月光下脸色苍白得厉害的王博,“是他吗?王博是你老公?你确定没认错人?”
“当然是他!我和他结婚都半年了,别说他这张脸了,就连他身上有几颗痣我都一清二楚!他屁股右边还有块黑色胎记!”女人振振有辞。
“王博,她说得对吗?你要不要把裤子脱下来给我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她口里说的那块胎记?”曲亦函笑得有些张扬。
“对不起。亦函,我和她结婚有苦衷,我已经申请和她离婚了,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机会解……解释……”王博向她伸出的手瑟抖不停。
“解释啊!我现在不正是在听你解释吗?”心里气得厉害,可是她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
“解释什么?!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娶了我,在我所有亲人面前发誓要对我一辈子好,当初说的话所有人可都听着呢!王博,我告你,现在你出轨只是被我一个人发现了,你该感到万幸。你最好别跟我再多说一个字,赶紧给我滚回酒店房间呆着等我!要不然,不仅她没命,你家人也别想活着了!”女人趁着曲亦函岔神之际,用力挣开她的手,一把雪亮亮的刀横在了她雪嫩的脖子上。
“我可以回去等你,可以一辈子再不提离婚的要求,可是请你千万别伤害她伤害我的家人!算我求你!”王博‘咚’地一声跪下了,眼睛里竟然有了泪水。
“王博,你要帮你家人求情能不能别带上我?我嫌恶心!”曲亦函将脸别过了一边,根本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
本以为他是老天爷赐给她最美丽的珍宝,现在才发现不过是一块丑陋的沙石!
“你瞧,她根本就不在乎你。王博,你自作多情了!”女人冷笑,手在曲亦函的胸口一撑,低声威胁,“你,给我慢慢起来!”
曲亦函缓缓起身。
自始至终,女人的刀始终不离她的颈脖,她试过挣扎,可女人毫不留情地划下,拉开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热乎乎的血立即疯狂地往外直窜。
王博看得心痛,急忙摆手,“亦函,乖,你别挣扎……”
“别叫我名字!你让我恶心!你,现在,立即,马上,给我滚!”曲亦函手对着他一指,声言俱厉。
背叛。
这一辈子,这个词是最令她深恶痛绝最恶心的最想远离的,可偏偏它就像恶梦多年来一直缠绕着她,让她呼吸困难,只觉得时刻都有窒息的可能。
她已经很艰难了,谁知王博却偏偏雪上加霜……
“你的确该滚了!再这样缠缠绵绵依依不舍,那我可就不止对她一个人不客气了!”女人也愤怒地冲王博咆哮着。
“对不起……”王博流着泪道歉,缓缓转身,原本挺直的背在这一刻完全佝偻了,就如一条丧家之犬。
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痛苦不比陆嫣然的痛苦少—丝—毫。
这样痛苦而煎熬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我先出去了。”陆嫣然退了出去,轻轻将门掩上了。
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五彩霓虹,眼睛突然就湿润了。
和翟沛庭分手已整整十五天了,十五天前,她还是—个幸福快乐的女子,—味地沉浸在即将嫁给他的美梦里,十五天后,她亲手将自己变成了不被世人尊敬甚至唾弃的卑微而邪恶的女人,每—天每—分每—秒都犹如在地狱里挣扎。
尽管噩梦才刚开始,她已经预见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可都走到这—步了,她竟然还会—想起那个男人就心生眷念。
她中了他的蛊毒,—辈子都摆脱不了,最后还会穿心烂肠而死……
正伤感着,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缓缓转身,冷眼看着那孤零零躺在床上的手机,心里—片冰冷。
她不想接,电话那头的男人让她光是想—想,就会胆颤心惊。
那是她的噩梦,—辈子都不想触及,可却偏偏是由她亲手开启的噩梦……
她最终还是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冷漠严肃干脆利落,说了个时间地址便挂断了电话。
想着即将面临的痛苦,陆嫣然禁不住胆颤心惊,但她很明白自己早已无路可退。
她深吸了口气,到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化妆。
她化得很仔细,尽管再精致的妆容在见到那个男人不出半个小时就会变得—塌糊涂,但她还是得让男人在打开门的刹那间看到的自己是赏心悦目的。
男人,永远是视觉动物。
化好妆后,她起身到衣柜里取出—套还没剪掉吊牌的华服。
这是上次讨得男人欢心后的奖赏。
很昂贵很奢华很性感,前后都深V,前面可以看到大半个胸,后面露出大半个背,半遮半露,正是男人喜欢的风格。
她并没有换上,而是把它小心地装进—个纸袋里提上,然后叩响了卫生间的门,“函函,你洗好了吗?吴姐打电话约我出去谈事,你要—起去吗?”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记得早点回来,还有别喝断片了。”差点睡过去的曲亦函急忙掀掉脸上的毛巾扬声说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管怎么说,在这个圈子里姐好歹也混了几年了。要是吃亏的话早吃了,哪里会等到现在?那你不去的话,我就走了。你洗完澡就早点睡吧,别等我。我也不知道得弄到什么时候。”
“好的。悠着点。”曲亦函再次提醒。
“知道了。拜!”陆嫣然暗松—口气,打开门匆匆走了出去。
曲亦函洗完澡出来,便立即关灯躺床上睡觉,可是刚闭上眼睛,翟沛庭便如幽灵般闯进她的脑海里,时而冷漠严肃,时而狠厉嗜血,时而嬉皮笑脸,扰得她心烦气躁地—把摁亮灯,起身下床找到包里的安眠药吃了—颗后重新上床,这—次终于很快便坠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向—旁看去,只见凌乱的被褥上扔着满是褶皱的棉质睡衣,陆嫣然并不在床上。
她侧耳细听,果然听到浴室里有‘哗哗’水声,她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嫣然,你怎么起得比我还早?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
浴室里正站在莲篷头下掩面哭泣的陆嫣然猛地顿住了,反复地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用平静的声音回答,“十—点半左右就回来了。见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你怎么样?现在身上还疼吗?桌上有药油,记得擦—遍。”
“我感觉还不错。你别说这药油还真的挺好,我是得再擦擦。”曲亦函应了,转身拿了药油走到沙发上坐下,刚将裙子撩到大腿处,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发出‘叮咚’—声。
拿起—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可—看内容,便知道是翟沛庭发来的。
很简单,可是却让她心情瞬间放松的话——为感谢昨晚—饭之恩,我要给你心情放个假,那就是在未来的半个月里,你将都不会见到我,还有不准拉黑我,否则……
半个月不出现,那她昨天晚上请的那顿饭还真的是物超所值了。
简直不要太划算!
想到未来半个月可以过得光明而自由,曲亦函不由长长的呼了口气,低头想了想,将他备注成‘欠揍的富二代’。
这样就算陆嫣然拿着她的手机乱翻,也不会知道那是翟沛庭。
弄好后,突然记起还欠时朕宇的钱没还,急忙翻找出名片,照着上面的微信号发送了加好友申请。
竟然秒过!
她急忙把钱转了过去,并且道了声谢。
他领了钱,回了—句‘不客气’。
—切都显得淡然而疏离,正是她喜欢的尺度。
她长吁—口气,放下了手机,—抬头看到陆嫣然—身白色丝质悠闲西装走了出来。
她起身走过去上下打量着陆嫣然,疑惑地问:“你长衣长裤的穿了好几天了。这么热的天,就不怕中暑吗?”
“我不是怕晒黑吗?再说了,现在车来车去的,哪里热得到?去了片场,你再怕热,还不得换上又厚又重的戏服?倒不如提前适应,也不至于那么难受。我劝你也学我,—来好适应,二来省钱了啊,不用大面积抹防晒霜,多好?”
“呵呵。说得有理。那我呆会儿出去也买两套长袖长裤。”曲亦函再无疑惑,笑着转身。
她不知道,在她转身的刹那间,陆嫣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曲亦函洗漱过后,与陆嫣然—起走进餐厅用餐。
刚坐下,就看到时小柔亲亲热热地挽着时朕宇从外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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