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云晚赵容川的女频言情小说《萤火照孤城洛云晚赵容川 番外》,由网络作家“溜麻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醒来时,洛云晚已经在医院躺着了。映入眼帘的,就是赵容川那张满是担忧的脸。“云晚,你吓死我了!”洛云晚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还活着。看着赵容川紧张的样子,她嘲讽地笑了笑。她挣扎着要起来,赵容川连忙过来扶她。“好好的,怎么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这次住院,正好在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洛云晚心中苍凉:“没用的。”即便检查出来,也无法改变她的生命即将进入终点的事实。她反应太过平静,平静得让人感觉有一丝害怕。赵容川察觉出了异常:“为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洛云晚正要开口,赵容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通,就是温浅月的声音:“容川,我的手划破了,好疼......”娇柔的声音,牵动着赵容川的心,他完全把洛云晚的事情抛在了脑后。“好好的...
《萤火照孤城洛云晚赵容川 番外》精彩片段
8
醒来时,洛云晚已经在医院躺着了。
映入眼帘的,就是赵容川那张满是担忧的脸。
“云晚,你吓死我了!”
洛云晚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还活着。
看着赵容川紧张的样子,她嘲讽地笑了笑。
她挣扎着要起来,赵容川连忙过来扶她。
“好好的,怎么身体越来越虚弱了?”
“这次住院,正好在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洛云晚心中苍凉:“没用的。”
即便检查出来,也无法改变她的生命即将进入终点的事实。
她反应太过平静,平静得让人感觉有一丝害怕。
赵容川察觉出了异常:“为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洛云晚正要开口,赵容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接通,就是温浅月的声音:“容川,我的手划破了,好疼......”
娇柔的声音,牵动着赵容川的心,他完全把洛云晚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好好的怎么把手划破了?你别急,我这就过来。”
又和上次一样,赵容川匆匆交代了一声,就离开了。
洛云晚苦笑,已经见怪不怪了。
护士来给她换药的时候,看她的眼神带了些鄙夷。
洛云晚觉得奇怪,拿出手机一看才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赵容川已经拿她的社交账号替温浅月澄清了。
所有的评论,都在骂她。
害我们姐姐被误会剽窃,心理扭曲的臭虫,一辈子生活在下水道吧!
这么缺德,不怕遭报应短命吗?
你父母应该不在了吧,在的话怎么把你教育成这样的?
洛云晚翻看着恶意满满的评论,浑身变得冰冷。
不管在什么时候,赵容川都没有任何迟疑,坚定地选择温浅月。
她怎么样对他来说,好像一点儿也不重要。
心碎裂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手腕上记录她生命的始终,已经显示只有三天了。
她很想问问赵容川,如果她死了,他会不会后悔毫不犹豫地偏向温浅月?
这个答案,恐怕她没法知道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就是这儿!那个心机婊就住在这间病房!”
随着声音传来,一群年轻的女孩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是你故意说那些话侮蔑浅月姐姐是吧?不要脸的贱女人!”
没等洛云晚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抓住。
“把她带走!让她录视频给浅月姐姐磕头认错!”
几个人直接将洛云晚架了起来,洛云晚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她想喊医生护士,却被堵住了嘴。
此刻,她无比希望赵容川去而复返,发现她被这些人带走了。
可惜,这注定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洛云晚被驾上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车子行驶了很久,停在了一处老破小房子前。
身上被捆了绳索,她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她被几个年轻的小姑娘,按在地上跪着磕头。
“敢欺负我们姐姐,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很想说不用她们动手,自己也马上就要死了,可嘴被堵住,根本说不出话。
头一下又一下地被按着碰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直到磕出血来才作罢。
即便知道自己要死了,洛云晚还是希望体面地死去,她祈祷着赵容川能早点回医院发现她不见了。
可时间飞速转动,那些年轻的小女孩在变着法子折磨她。
刀子割在她的皮肤上,留下血淋淋的字。
我是贱人。
我有罪。
我该死。
剧烈的疼痛,让洛云晚几乎快要昏死过去,现在的赵容川还在温浅月那里吧。
为什么,他总是毫不犹豫地选择温浅月,明明温浅月当初丝毫没有犹豫地抛弃了他。
鲜血流了一地,洛云晚躺在地上像被遗弃的娃娃。
那些年轻的女孩似乎终于解气了,一个接着一个打开门离去。
洛云晚嘴里还被塞着毛巾,只感觉越来越没有力气,眼皮发沉,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她最后听到了一次自己心碎的声音,眼睛就彻底闭上了。
下辈子,她不要再爱赵容川了。
5
回去的路上,洛云晚都抿着唇一句话不说。
看她脸色不佳,赵容川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可她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一直望着窗外。
他这才发觉不对,撩起她的长发,看到空空如也的耳朵有些震惊。
掰过洛云晚的脸后,用手语跟她交流着。
“你的助听器呢?”
洛云晚唇边的笑容苍凉,用手回答着他的问题:“掉了,被人踩碎了。”
赵容川这才明白,她刚才是在听不到任何声音的情况下,弹完那首曲子的。
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你怎么不告诉我?”
洛云晚不在意地笑了笑,只是眼神是说不出的苦涩。
告诉他,有用吗?
只要温浅月说一句想听,他就什么都不管把她按在了钢琴前。
赵容川心疼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我带你去买新的助听器。”
车子调转方向,洛云晚的脸上却不悲不喜。
快到目的地时,赵容川接到温浅月的电话。
“容川,我家一直有人敲门,我好怕,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赵容川顿时紧张了起来:“浅月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车子停好后,他就用手语跟洛云晚沟通:“我有点事,你自己去买一下,晚点我过来接你。”
其实他刚才说的话,洛云晚都看到了,她知道他说得有事,是要去找温浅月。
她什么都没说,直接拉开了车门。
漆黑的夜色中,车子扬长而去。
洛云晚一个人买完助听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所有的不安才消失。
她有一种直觉,赵容川今天肯定不会来接她。
从商场出来后,她自己打了一辆车,可司机听到她要去云山后,就拒绝了。
打了好几辆车,都是这样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看她可怜,下起了雨了。
洛云晚躲在商场门口,看着倾盆大雨,给赵容川打去了电话。
没响几声,电话就被挂断。
带着湿意的风让她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周围的人都渐渐散去,商场也关门了,四周漆黑一片。
洛云晚想笑着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她早就知道赵容川心里只有温浅月了。
可嘴角才刚扬起,就止不住地往下坠。
她真的,笑不出来。
直到夜里十一点多,赵容川才打来电话。
听筒里传来他焦急的声音:“云晚,你去哪儿了,怎么还没回家?”
他真是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
洛云晚用手抱着自己的身体:“我还在商场,打不到车,回不去。”
赵容川这才想起,他说要去接她的。
“对不起云晚,我现在就过来接你。”
赵容川匆匆忙忙赶到时,就见洛云晚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商场门口,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愧疚。
“对不起我来晚了。”
洛云晚没说什么,接过他手中的伞直接上了车。
摸到洛云晚有些潮湿的衣服,赵容川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了。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车内一片昏暗,赵容川没看到洛云晚脸上嘲讽的笑容。
吹了一晚上凉风,洛云晚有些感冒了,打了个喷嚏。
赵容川立马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她披上。
衣服上是他熟悉的气息,洛云晚有些抗拒,但到底因为凉意没有拒绝。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
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坐在沙发上的温浅月一见两人进来,就立马站起身。
“容川,云晚,你们回来了。”
洛云晚看着温浅月脸上温婉的笑,有种她才是这个家的女1主人的错觉。
赵容川解释:“浅月她住的那边不太安全,所以我就把她接到这里来了。”
难怪他没有空去接她。
洛云晚嘲讽地勾了勾唇,什么都没说,上楼去了。
刚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就看到床上的床单被褥全部换了,里面还多了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跟着她身后上楼的赵容川神情有些不自然:“客房的床浅月睡不惯,所以我让她睡我们的房间了。”
温浅月走进房间,眼中带着几分挑衅:“我跟容川说了我睡别的房间也可以,但是他担心我睡不好,云晚,你不会介意吧?”
“没什么好介意的。”
她虽然爱惨了赵容川,但也没有卑微到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丈夫。
既然赵容川的心都放在了温浅月身上,那她让出来好了。
房间让,赵容川也让。
4
这个答案,或许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知道。
那天以后,洛云晚刻意地回避跟赵容川和温浅月有关的所有事情。
她像鸵鸟一样,把自己藏了起来。
这次港城之旅,足足一个星期。
赵容川回来时,给洛云晚带了一条项链。
是BG品牌的新款,价格昂贵。
洛云晚一直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赵容川给她后,她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放在了桌子上。
许是察觉出了她的心情不好,赵容川从盒子里拿出项链,要给她戴上。
“这条项链第一眼看,我就觉得很配你,戴上试试。”
他自作主张,帮她戴好了项链。
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洛云晚有些失神。
随后又听赵容川说:“晚上有个宴会,你正好戴着这条项链去参加。”
作为赵容川的妻子,虽然两人的关系没有高调公开,但他也偶尔会带她去参加一些酒会。
洛云晚没有太大反应。
晚上换上了礼服,跟着赵荣川一起去了宴会。
进宴会厅没几分钟,赵容川就拿着酒杯去应酬去了。
洛云晚找了个角落待着,不远处几个女人浮夸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
“哇!浅月,这是BG家主打的新品吧?这条项链得五千万,听说还要提前定,是不是赵容川送你的?”
温浅月摸着脖子上的项链,笑容甜蜜:“我让他别花这个钱,他非要给我买。”
“还不是因为太爱你了!那么多年了,赵容川还是这么死心塌地地对你。”
在一声声羡慕的吹捧下,温浅月的笑容好似娇艳的花一样。
洛云晚看着温浅月脖子上的项链,华丽,精致,一看就价格不菲。
而她脖子上的,只能作为陪衬。
或许在赵容川心里,她也是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永远也无法跟主角一样的温浅月相比。
她拿起一杯酒仰头喝了一口,苦涩在嘴里蔓延开来,直达心脏。
失神间,身体被猛地撞了一下。
耳朵上的助听器掉了下来,所有的喧闹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宁静。
洛云晚有些慌乱,想要把助听器捡起来,却被路过的人踢到了很远的地方。
这样的环境下,听不见声音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她快步朝助听器的方向走去,还没等她捡起,助听器就被人一脚踩碎了。
等捡起来的时候,已经成了一摊碎渣。
不远处的温浅月走到她面前,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洛云晚读懂了她的意思。
“云晚,你也在这儿?好久没听你弹钢琴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展示一下钢琴天才的实力吧。”
自从丧失听力后,洛云晚就学习了唇语。
温浅月身旁的年轻女孩也跟着附和:“对呀,早就听说洛云晚钢琴技艺了得,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呗。”
从那场车祸后,洛云晚就再没有弹过钢琴。
即便在有助听器的情况下,她的内心也是抗拒的。
此刻,她的耳朵什么都听不见,根本没办法弹钢琴。
她求救地看着朝这边走来的赵容川。
看着他一张一弛的薄唇说出询问的话:“怎么了?”
温浅月拉着赵容川的袖子,娇俏地撒娇:“容川,我好久没听云晚弹钢琴了,她最听你的话了,你让她弹一首曲子给我们听好不好?”
赵容川只是片刻迟疑,就朝洛云晚开口。
“云晚,去弹一首吧,难得浅月想听。”
柔顺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耳朵,洛云晚咬着唇摇了摇头。
看到温浅月脸上的失望,赵容川的表情沉了几分。
“弹一首曲子而已,又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说着,赵容川就拉起洛云晚的手朝台上的钢琴走去。
洛云晚挣扎,却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力量。
她被赵容川按着在钢琴前坐下。
曾经熟悉的黑白键,让她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台下人,都把目光聚集在她身上,洛云晚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她抬手,摸上琴键时,心中有一丝异样。
弹奏的每一个音符,她都听不见,只能凭着肌肉记忆去完成一首曲子。
煎熬似的弹完后,她忐忑地看向台下的人。
看到有人张合的唇在说:“还钢琴天才呢,弹错了两个音符都不知道?”
“我看什么狗屁天才都是骗人的,她根本就不懂钢琴。”
洛云晚僵硬地坐在钢琴前,死死地咬着唇瓣,嘴里顿时蔓延开来一股血腥味。
从三岁接触钢琴起,她就是所有人口中的天才。
她爱钢琴,也爱音乐,所以更加无法接受连音符都弹错了。
目光看向赵容川,他脸上没有笑意,似乎那些人的贬低也让他脸上无光。
他眼中那一抹失望,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刺进了她的心。
明明他是知道的,她已经很久不碰钢琴了。
6
洛云晚把自己的东西拿去了客房,顺手就把房间的门反锁了。
这是结婚五年来,她第一次将赵容川拒之门外。
门外的敲门声,她都当作没有听到。
第二天醒来,一下楼就看到温浅月和赵容川在沙发上逗狗。
看到温浅月手里的裙子,她的脸色顿时变了,疯了一样冲过去把裙子夺了过来。
看着被剪得残破不堪的裙子,洛云晚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一样落了下来。
这是她妈妈唯一的遗物,自从妈妈在她七岁时去世后,她对妈妈所有的记忆都来自这件连衣裙。
看着赵容川怀里的狗穿着同样花色的衣服,洛云晚心中的愤怒和悲伤达到了顶峰。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你父母难道没有教过你,别人的东西不能碰吗?”
温浅月一副受惊的样子:“我忘了给小狗带衣服,就想着用旧衣服给它做一件......”
说着,她又委屈地看向赵容川。
赵容川不赞同地看着洛云晚:“云晚,你有那么多衣服,这件已经很旧了,坏了就坏了,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
他明明知道,这是她妈妈的遗物。
也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怎么能说得这样云淡风轻?
洛云晚看着怀里残破不堪的衣服,心像被人狠狠捏住一般。
她一个人回到房间,找了针线,却怎么也缝补不了这件四分五裂的衣服。
就是像她破碎不堪的心,再也无法愈合一样。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没用,连妈妈留下的衣服都没能护住。
赵容川推开房门,看到洛云晚一边落泪一边缝补那条裙子,手指被针刺的全是血也没有停下。
心中忽然一惊,猛地想起,这件旧衣服好像是她母亲的遗物。
难怪她反应这么大。
他走过去,想要替她擦掉泪水:“对不起,我忘了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
“明天我找专业的师傅给你做一件一模一样的好不好?”
他何止是忘了这是她妈妈的衣服,他也忘了结婚时对她许下的承诺。
在神父面前,他说他会一辈子照顾她,不让她受任何委屈。
可现在她的心,因为他碎了一次又一次,再过些日子就会彻底停止跳动了。
心中对赵容川失望,快要把洛云晚淹没。
她擦掉脸上的泪水,红着眼质问:“赵容川,在你心里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赵容川怔住,看着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的沉默,让洛云晚彻底心死。
她早就不该对他再有任何期待的,赵容川的心从来都不在她这里。
手中破碎的衣服,就像她和赵容川的关系一样。
洛云晚喃喃说着:“赵容川,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就把这件衣服,跟我的骨灰葬在一起吧。”
“云晚!你胡说什么!为了一件衣服你就要死要活的?”
“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诅咒自己,听到没有!我真的会生气的!”
赵容川一脸严肃,似乎很忌讳洛云晚把自己跟死扯上关系。
洛云晚眼中噙着泪水,苦笑不语。
看着手腕上滚动的时钟,知道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或许死了,也好。
至少她不用再承受这样反反复复心碎的折磨了。
2
天快黑时,赵容川才回来。
从进门开始,他脸上愉悦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
他像往常一样,要过来搂住洛云晚亲吻她的额头。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冷冽的雪松香味,洛云晚第一次感觉这个味道让她恶心。
她本能地躲开,却看到他腰间的腰带和早上出门时不一样了。
那条腰带,是她亲手为他系上的,她不会认错。
是什么样的情况,需要让他更换一条腰带?
洛云晚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只觉得鼻尖酸涩。
她好像又听到什么东西碎掉了。
每次听到这个声音,她离死亡就会更近一步。
赵容川没有察觉她的异常,揉了揉她的头发后,就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不知道是不是一天之内面对了多次心碎的事情。
洛云晚觉得这一次的心痛,比往常来得要更加浓烈。
她的脸色,疼得有些发白,捂着心口痛苦地喊出了赵容川的名字。
“容川,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扶我去房间休息一下?”
赵容川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跳动,似乎在回复谁的信息。
说话,自然也有些心不在焉:“云晚,你不要总觉得自己这不舒服那不舒服,很多时候都是你胡思乱想。”
“自从失聪后,你就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你的身体明明很健康,去医院检查也没有任何问题,是你的心理作用。”
“没事的话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别总待在家里。”
在温浅月回来之前,赵容川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
即便她成天把自己关在这个华丽的别墅,他也从来不会说她封闭。
他总是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地告诉她:“等你什么时候想出去的时候就告诉我,我陪你。”
“还有,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
赵容川明明知道,失去听力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怎么能把她的伤痛说得那么轻描淡写?
她很想告诉他,她的心事,医院是检查不出来的。
可是他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给她。
他根本就不在意,现在他的心里只有温浅月。
心口的疼痛和积压许久的委屈在这一个彻底爆发了。
“赵容川,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赵容川这才放下手机看向她,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终于意识到了她是真的不舒服。
“云晚,对不起,我刚才......在回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很重要的?
除了温浅月,谁还能在他心里有这样的位置?
他眼中的那一丝歉疚,没有让洛云晚感到欣慰。
相反,却是无尽的失望。
赵容川过来扶住洛云晚,语气带了讨好:“我明天要去港城出差,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别生气了好不好?”
洛云晚无力地踏着台阶,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我什么都不要。”
她都快死了,要那些身外之物,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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