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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全文+番茄

千苒君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冯婞道:“他知道了,就再往这内库及时补上。本来养女人就很费钱,而且还是这么大群女人。不过没关系,他是皇上,财力雄厚,别说一个嘉贵妃了,就是一百个嘉贵妃他都养得起。”汪明德:“皇上追究起来怎么办?”冯婞道:“又不是我带的头,我只是个一视同仁的皇后。”很快,内库的东西就被搬出来送去各宫了,各宫的妃嫔们受宠若惊,谢恩不绝。嘉贵妃也知晓了此事,顿时脸色就变了。她是贵妃,去内库支取点东西理所当然,料想皇后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追究。可哪晓得,那疯皇后居然把内库搬空了,东西全送去了各宫!这下她慌了。皇上要是知道,那她就是始作俑者。当然,从不管后宫事务的沈奉,不必避免地知道了此事。听说贵妃总是在自己的份额之外从内库取东西,沈奉习以为常,这事她不是月月...

主角:沈奉冯婞   更新:2025-04-22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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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婞道:“他知道了,就再往这内库及时补上。本来养女人就很费钱,而且还是这么大群女人。不过没关系,他是皇上,财力雄厚,别说一个嘉贵妃了,就是一百个嘉贵妃他都养得起。”汪明德:“皇上追究起来怎么办?”冯婞道:“又不是我带的头,我只是个一视同仁的皇后。”很快,内库的东西就被搬出来送去各宫了,各宫的妃嫔们受宠若惊,谢恩不绝。嘉贵妃也知晓了此事,顿时脸色就变了。她是贵妃,去内库支取点东西理所当然,料想皇后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追究。可哪晓得,那疯皇后居然把内库搬空了,东西全送去了各宫!这下她慌了。皇上要是知道,那她就是始作俑者。当然,从不管后宫事务的沈奉,不必避免地知道了此事。听说贵妃总是在自己的份额之外从内库取东西,沈奉习以为常,这事她不是月月...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冯婞道:“他知道了,就再往这内库及时补上。本来养女人就很费钱,而且还是这么大群女人。不过没关系,他是皇上,财力雄厚,别说一个嘉贵妃了,就是一百个嘉贵妃他都养得起。”

汪明德:“皇上追究起来怎么办?”

冯婞道:“又不是我带的头,我只是个一视同仁的皇后。”

很快,内库的东西就被搬出来送去各宫了,各宫的妃嫔们受宠若惊,谢恩不绝。

嘉贵妃也知晓了此事,顿时脸色就变了。

她是贵妃,去内库支取点东西理所当然,料想皇后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追究。可哪晓得,那疯皇后居然把内库搬空了,东西全送去了各宫!

这下她慌了。

皇上要是知道,那她就是始作俑者。

当然,从不管后宫事务的沈奉,不必避免地知道了此事。

听说贵妃总是在自己的份额之外从内库取东西,沈奉习以为常,这事她不是月月都在干么;听说皇后一视同仁往各宫也送了东西,沈奉也不慌,女人就是女人,成天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唱一台戏,烦不胜烦;听说内库已经空了,沈奉终于抬起头来:“你再说一遍?”

当沈奉去到内库时,就见偌大的内库里已经空荡荡,只剩下一些蒙尘的不知放了多少年的老物件,宫人们正落寞地打扫内库。

见皇上来,宫人们战战兢兢跪了一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如实禀来。

沈奉绷着脸,一个贵妃,一个皇后,一个恨不得把他身体掏干,一个恨不得把他国库掏干。

呵,这就是女人!

沈奉没好气问宫人道:“内库都空了,你们还洒扫得这么勤作甚,是让朕看清楚它到底有多空吗!”

宫人把头都贴到了地上,应答道:“皇后说……”

沈奉:“皇后说什么!”

宫人:“皇后说,趁着内库空了,正好里里外外做个大扫除,不然等……等……”

沈奉:“不然等什么?”

宫人:“不然等皇上把内库填满以后……就不好打扫了……”

沈奉深吸一口气:这狗皇后!

要是追究起这件事,内库财帛散尽,皇后中宫却一点好处没捞,全散给后宫了,皇后看起来是个福泽后宫的好皇后;追根究底还是因为贵妃先坏了规矩,可皇后不仅不管束,还助长这等败坏风气,多少也有点责任。

于是沈奉传话下去,让颐坤宫和怡清宫的两位都静闭思过,好好反省!

冯婞不服,亦让人传话:皇后难当,掌家更是难,贵妃千娇万贵的,即便是手不干净,她身为皇后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怎么办?

沈奉再传话:皇后这家要是当不好,那就别当了。

冯婞再传话:以后该打打该骂骂,这家想当好也不难。

最后内库的事,想让沈奉把内库填满是不可能的,空就让它空着吧,往后一年后宫都别往内库里支东西了,皇后派发下去的那些对于各宫来说度过一年绰绰有余。

嘉贵妃却是要气爆了,她被罚了禁闭不说,以后一年都没法往内库取东西,她岂不是都得勤俭度日?

那内库里可都是好东西,白白便宜了各宫,就凭她们也配用那些?

沈奉也就刚开始生气,后来他就不生气了,因为他顺势罚了两宫禁闭,这段时间既不用摸黑见到丑皇后,也不用费心去应付嘉贵妃,一举两得。

还有一点,皇后没往自己中宫搬东西,接下来一年她都没法往内库支取了,该让她过过穷日子。


沈奉把信上了蜡封,递给周正,“连夜送出去,给永安王,请他进京来吃朕的喜酒。”

“是。”周正双手捧过信,顿了顿道,“可永安王未必肯来。”

永安王是沈奉的弟弟,毕竟当初争储失败后好不容易活着逃出京,他比谁都晓得这京中危机四伏。

沈奉道:“他来不来随他,只要他知道朕要娶红氏女当皇后便是了。”

周正一时嘴贱:“是冯氏。”

沈奉看他一眼,他默默垂头。

沈奉又道:“再去帮他把红氏进京的路线弄清楚。”

周正愣了愣,道:“永安王若是知道皇上娶冯氏女,说不定会从中作梗。再让他知道冯氏女进京的路线,万一……”

沈奉抬起眼眸直直盯着他,“万一什么?万一会忍不住动手杀了红氏女?”

周正被那眼神看得发怵,心下一凛,脑子也被迫飞快地转动起来。

永安王若仍有心觊觎皇位,那么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皇上娶冯氏女当皇后,那无异于如虎添翼,他将更加希望渺茫。

所以若是得知冯氏女的进京路线,永安王说不定真的会动手。

而皇上刻意将消息递到永安王手上,便是想借永安王之手来一招祸水东引,引冯氏大军替他灭了永安王……

想到这里,周正一头冷汗,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应道:“属下这就去办。”

他刚转身,沈奉的声音从背后懒懒传来:“永安王动手后,莫让他把红氏女的尸首弄走了。红氏女还是得送回京来,不管死的活的。”

沈奉边说着,边往后靠在龙椅椅背上,手扶着额头,拇指和无名指分别揉着有些发紧疲惫的太阳穴。

无论如何,冯元帅替女奔丧还得往京城来奔。

周正道:“属下明白。”

他实在有些担忧,脚下稍一停顿,还是转头向沈奉道:“属下是怕,万一……”

沈奉道:“你的万一挺多。”

周正硬着头皮道:“万一惹急了冯家,那冯飞泓不管不顾起兵造反,该如何好?”

沈奉道:“红元帅要是一心想造反,也不会安守楚西这么多年,而是早在当初朕的父皇起兵之时,他就跟着群雄争霸了。谁惹急了他,他只会跟谁急。做干净些,惹急红家的只会是永安王。”

转眼间,冯婞带着浩浩荡荡的嫁妆和一些娘家人,已经在去往京都的路上。

起初还有京中派来的官员随行在列,可走着走着,某日冯婞回头一看,咦,人呢?

冯婞问自己的侍女:“我记得好像有个京官儿跟着我们一起的,是我记错了吗?”

摘桃道:“我好像也记得。”

折柳道:“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被甩在后面了。”

冯婞眯了眯眼:“什么时候的事?”

折柳道:“应该是六七日前吧。”

她们每天跑马,带的队伍也是骑兵队伍,运送嫁妆所至之处无不掀起一阵灰尘弥漫。

那京官儿和他的差役们被落在后面一路吃灰。

估计也是终于受不了了,干脆放弃追赶冯婞队伍的进度了。

彼时那京官儿已被甩在后方几百里开外,自从被甩下以后,他觉得空气都清新了,肺也舒服了不少。

京官儿暗自腹诽,这楚西地界的人真是野蛮又粗鲁,冯氏女张扬又跋扈,她真要是当了皇后,简直不敢想。

很快,去京的路途就过去了一半。

冯婞跑坏了几匹马以后,怕队伍吃不消,就换乘了马车。

马车里,摘桃递给冯婞一包药粉,道:“知道少丨将军求子心切,只要在新婚夜的时候把这粉粉给皇帝喂下去,保准他浪性大发,少丨将军可趁机把他缴了,才有机会一举得男。”

只要有了子嗣就一切都好说。

冯婞接过来,问:“这是什么粉粉?”

摘桃道:“猛丨男啼泪。”

冯婞:“……”

她一把将药粉塞怀里,“一听名字就是个好东西。”


等冯婞回过头来,见另外那群剩下的黑衣人也已经跑得没影儿了,只剩下满地打斗的残局。

开玩笑,没想到楚西来的人居然这么能打,这还用得着他们保护吗?不跑难不成还留下来过夜?

折柳问道:“少丨将军怎么样?”

冯婞揉了揉被打一掌的胸口,不大意道:“无碍,我躲得比他快,没受几分力,何况这里肉厚,经打。”

折柳、摘桃:“……”

那里再怎么肉厚,也不能随便打吧!

冯婞摘了蒙面巾,让骑兵们收拾一下场面,她则回马车上接着睡。

不过摘桃眼尖,在收家伙时看见地上有东西,弯身捡起来拍拍灰一看,便叫住冯婞道:“少丨将军,我捡到了这个!”

冯婞伸手接过来,竟是一枚玉佩。

折柳和摘桃两颗脑袋都凑过来一看究竟。

折柳沉吟:“这是在跟那两个黑衣人打斗的地方见到的,莫非是他二人落下的?”

摘桃:“只要查清楚这玉佩的来历,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今晚那两个歹人!”

冯婞呲了一声,道:“你见过哪个黑衣人出来干坏事还揣着这么白的一块玉佩的?”

折柳道:“正是,以往我们干坏事时身上所有物件都抹得干干净净,生怕落了东西在犯罪现场。”

摘桃赞同地点点头。

冯婞掂了掂这白玉佩,“现在让我们见到这玩意儿,这说明了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

只是还不等折柳和摘桃回答,她又道:“这说明了那两个黑衣人不够严谨。”

说罢就转身往马车走去,还顺手把白玉佩塞进了自己怀里。

留下折柳和摘桃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摘桃挠挠头,道:“难道不应该是那两个黑衣人故意落下的吗?”

折柳:“不知道,也别问。”

这厢,沈奉和周正一口气跑出二十余里地,再三确认身后无追兵追来,方才停下歇口气。

沈奉坐在林子里,一把扯下了蒙面巾,周正担忧地问:“主子可有大碍?”

沈奉用舌头顶了顶被打得发木的嘴角,嘴被打破了,吐了一口血水,生平没这般挨打过,他此刻动了雷霆之怒,忍了半晌没忍下这口气,张嘴就爆了句粗口:“个狗日的。”

周正:“……”

当然沈奉也万万没想到,自己来日将会成为他自己口中的那狗。

周正劝慰道:“那人虽不弱,可他也受了主子一掌,没讨着好。”

说那人不弱已经是非常委婉的了,总要顾及一下主子的颜面。

但显然沈奉并不领情,而是阴森森地盯着周正,道:“他打了朕两拳,却只受了朕一掌,你觉得一样吗?”

周正请罪道:“是属下之过,没能事先打探清楚那冯氏女身边人的身手,请主子降罪!”

堂堂元帅之女,身边有几个能打的很正常,但没想到会这么能打。

只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次是他们大意了。

沈奉心情坏到极点,把周正杀了都不足以泄愤。可他又干不出自断臂膀这么自虐的事来。

周正又道:“不过虽没能把冯氏女怎么样,但永安王的玉佩被落在了现场,目的是达到了。”

将来追究起来,冯氏女也只能将永安王视作仇敌。

周正继续宽慰道:“至于冯氏女身边的那三个打手,等他们抵京以后再细细探查,横竖跑不了。他们今晚敢对主子动手,来日再将那三人揪出来狠狠整治也不迟。”

沈奉沉着脸道:“先回宫再说。”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的,不服气再回去也是挨打,他的脸到现在还很疼!

来日方长,他总有机会报复回来。

最终两人不知哪里去弄了两匹马来,快马加鞭,连夜往京里赶。

出来时成竹在胸、势在必得,回去时却灰头土脸、铩羽而归;颇像是两只去别的地盘叫嚣打架但却被打得落荒而逃的野狗。


陈贵人跪伏在地,由衷道:“前日若非皇后娘娘及时赶到,臣妾恐也不能再存活于世,臣妾万谢皇后救命之恩!”

冯婞道:“我不是故意救你,只不过是你没做过的事,我不会叫你枉死,你若真做过的事,我也不让你逍遥。”

陈贵人应道:“臣妾谢皇后教诲。”

冯婞:“以往你与嘉贵妃走得近,而今你得以侍寝皇上,嘉贵妃看不过才要搞你;所以在后宫,拉帮结派要慎重。你只要好好侍君,把皇上服侍好了,肚子再争点气,早日怀上儿子,我能让你以后的日子都好好的。”

陈贵人:“臣妾明白了。”

赵如海把后宫里的事禀给沈奉听了,道:“出了这事后,各宫都人心戚戚不敢造次,对皇后亦是前所未有的敬畏。”

在后宫,敬畏是一种最理想的状态,不仅有敬重,还有畏惧。

沈奉道:“朕还道她只会用些媚乱的手段来笼络人心,她倒是会耍威风。”

周正和徐来也在场。

徐来道:“皇后的处置,照宫规合理合法,挑不出差错,但与嘉贵妃正面冲突,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太会为人。”

沈奉:“为人?朕对她没那么高的期望。”

徐来道:“往后皇后与贵妃必然势如水火了。”

周正哼道:“皇后连皇上的夜生活都敢安排,又岂怕和嘉贵妃势如水火。”

沈奉:“等皇后和贵妃打起来,朕再为她二人鼓掌喝彩。”

自古君王都希望自己的后宫和睦、井井有条,但这里还有个唯恐后宫不乱、唯恐妃嫔不干的君王。

沈奉心想,他还是小看了他那野皇后,眼下看来,她在后宫真是威风得很。

冯婞拿回了凤印,内宫事务也全都来向她汇报。

她看了一下以往每个月各宫的用度份额,都是按照品级来划分的,嘉贵妃的份额是最高的,然而她在她的份额之外每个月还额外支出了不少用度。

今天往内库里拿些云锦布匹,明天往内库里拿些珍兽皮毛,后天又往内库里盘些珠宝首饰。

就好像内库是专为她一人开的。

彼时冯婞翻着账目,折柳和摘桃两只脑袋凑过来,一边看一边唏嘘感叹。

摘桃道:“每个月要八十匹缎子,衣服就不说了,难道她内丨裤都要天天现裁现换吗?”

折柳道:“算下来平均一天得穿三五匹缎子,里里外外至少一天得换个三五八次的。”

冯婞呲道:“噫,那里岂不是毛都撸秃了。”

摘桃:“说得我两腿一紧。”

摘桃又道:“哇,还有这貂皮狐毛,眼下都四月了,她一个月就拿十几条,是拿回去铺窝孵卵吗?”

折柳:“内库的人说嘉贵妃有服珍珠粉的习惯,就这些珍珠的分量,岂止是给她磨粉服用,每天给她当顿吃都没问题。”

看完后冯婞合上账目,不得不总结:“这宫里果真是泼天的富贵。”

等到了下个月,冯婞还是按照各宫的份额,让内库把用度分配下去,只不过隔三差五,内宫的宫人就到她跟前来禀话。

“启禀皇后,贵妃娘娘今日额外取走了三十匹蜀锦。”

“皇后,贵妃娘娘额外取走了十只描金玉瓷。”

“皇后,贵妃娘娘又抬走了一箱珍珠。”

以前嘉贵妃想拿什么东西,差人去内库随便拿就是了,反正凤印在她手上,后宫由她做主,内库就等同于是个敞开的百宝袋。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皇后当家了,要是再额外去内库支取东西,是要得到皇后的允许的,可嘉贵妃派人去拿东西时,既没有皇后口谕也没有皇后手谕,还是跟以往一样我行我素,到了内库就跟土匪一样,见东西就搬。


“后位空悬,于国无利,望皇上三思。”

“嘉贵妃温恭贤良、淑慎其身,性德从容、仁善通达,颇有母仪天下之风范,实乃后位之不二人选。”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这时钦天监站出来道:“臣夜观天象,西北辅星与帝星遥映生辉,可使大雍朝风调雨顺,帝星福泽与日月同辉。”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都炸了。

“徐来,你什么意思,难不成皇后在西北?”

“你说的可是楚西大元帅镇守的那个西北?”

“你指的可是楚西大元帅之女?”

“那个据说是西北女霸王的楚西大元帅之女?”

“又被人称作是西北女流氓的楚西大元帅之女?”

“堂堂一国皇后,岂能儿戏!”

“臣抗议!”

“臣也抗议!”

皇帝沈奉坐在自己的皇位上,看着自己的朝堂,天天跟唱大戏似的要搞上这么一出。

沈奉思忖着慢声问:“那传说中的西北女霸王,叫什么?”

钦天监徐来应道:“回皇上,叫冯婞。”

“红杏?”沈奉挑挑眉,“一听就不是个安分的名字。”

钦天监默了默:“……是冯,不是红。”

沈奉口音儿一向有点问题,尤其是冯红不分,满朝文武都习惯了。

沈奉道:“那楚西大元帅……”

有朝臣仿佛故意让他难受似的,接话道:“叫冯飞泓。”

沈奉:“……”

这个名字的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卡在了他难受的点上,以他的口音想完整而正确地念出这个名字,就跟便秘一样艰难!

沈奉黑着个脸道:“朕问的是他今年多少岁。”

“回皇上,算一算今年应该四十岁。”

武将通常身体康健,才四十,那还有的是活头,想让他自然老死病死不是一朝两朝的事。

甚至有可能,他把沈奉熬死了他都还没死。

毕竟在沈奉之前,那位大元帅可是凭自身本事熬死了两代皇帝。

一个就是沈奉他爹,前两年刚死,还有一个则是前朝的末代皇帝,前些年刚被沈奉他爹给干死。

沈奉又道:“他女儿今年多少岁?”

“二十。”

在大雍,女子通常年满十六可以议嫁,都二十了还没着落那这个人多少有点毛病。

而他们口中的西北女霸王冯婞,此时远在西北之地,正纵马驰骋,逗鹰逐鹿,英姿飒爽,不输儿郎。

只不过这日,她逗的逐的既不是鹰也不是鹿,而是几个仓皇逃窜的人。

放眼望去,西北草原之地,草皮青翠,冯婞骑于烈马之上,手抡弯弓,一箭箭射掉了那逃窜几人的马,惹得冯婞身后跟随的兵将们起哄声哨声一通乱飙,“少丨将军威武!”

那几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顾不上疼痛,相互搀扶、东歪西扭地继续往前跑。

冯婞身后骑兵见状立刻策马追围,没多久,就断了那一行人的去路。

几人被兵将押解到冯婞面前,冯婞一观他们面相,道:“塞勒人?”

塞勒是与楚西接壤的塞外种族,只是两族关系比较微妙,而今塞勒人出现在楚西境内,难免会引人注意。

几个塞勒人尤其护着中间的那个年轻人,年轻人垂着头,冯婞见不得他样貌,她便自马背上微微俯身,拿手里的弯弓一头,抵住年轻人的下巴,一股强力将他下巴缓缓抬起。

那举手投足游刃有余中又带着十足的轻佻。

年轻人被迫仰起了头,对上冯婞那双微微上挑的眼。

冯婞一笑:“是个漂亮人儿。”

她身边女侍摘桃道:“少丨将军,要不要把他搞回去?你看,他在瞪咱们呢!”

冯婞坦然道:“我喜欢,先弄回去,让他瞪个够。”

另一女侍折柳道:“是要把他豢养起来吗?可前两日少丨将军才威逼利诱哄得那阮家公子点头答应和少丨将军处处看,这人要是弄回去,阮家公子那头估计得泡汤。”

冯婞呲了一声,道:“也不能捡了这个西瓜就丢了上一个西瓜,整片瓜田我都要,先瞒着阮家那头,要是回头阮郎问起来,我再狡辩不迟。”

年轻人听着她如此肆无忌惮的言论,此刻也大概猜到她是谁了,恼羞成怒道:“你就是那恬不知耻的西北女人渣!我宁死也不会从你!”

冯婞眼观鼻鼻观心:她有这么渣吗?她只是想平等地爱护世间每一个好男儿而已。

这时,身后又有马蹄声响起,冯婞回头一看,是她爹身边的人。

来人一脸严肃,翻身下马道:“少丨将军,元帅请您即刻回府!”

冯婞问:“何事?”

“京里来人了。”

冯婞:“哦。”

“还带着婚旨。”

冯婞:“要给我家老冯头纳妾?”

“是要少丨将军去京完婚。”

冯婞有些意外,从来都是她惦记别人,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遭别人惦记,便问:“和谁?”

“当今皇上。”

冯婞身边的人霎时都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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