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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港简欲逢从妘无删减+无广告

土豆味的黄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开始柳兰芝约她的时候,她还觉得奇怪,毕竟她只是沈丞的美术家教。柳兰芝回过神,从容一笑:“从老师,这段时间你和小丞相处下来,觉得小丞这孩子怎么样?”这是要让她评价一下沈丞?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件事,她觉得柳兰芝没有必要把自己约出来,在电话里她就能讲清楚。沈丞给她的第一印象并不算好,后面渐渐接触下来她发现沈丞不是看上去那样冷漠不近人情,他是外冷内热。从妘给了一个比较中肯没有恭维的回答:“挺好的。”柳兰芝有些意外,似是没想到从妘会这样评价沈丞,眉眼温和:“从老师,我替小丞谢谢你这样夸他。”从妘轻抿唇:“柳太太,您客气了。”之所以请从妘前来,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把沈丞教下去的人,柳兰芝慎重考虑过后和丈夫商量,最后决定把沈丞的事告诉从妘。柳兰芝...

主角:简欲逢从妘   更新:2025-04-22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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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简欲逢从妘的女频言情小说《檀港简欲逢从妘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土豆味的黄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开始柳兰芝约她的时候,她还觉得奇怪,毕竟她只是沈丞的美术家教。柳兰芝回过神,从容一笑:“从老师,这段时间你和小丞相处下来,觉得小丞这孩子怎么样?”这是要让她评价一下沈丞?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件事,她觉得柳兰芝没有必要把自己约出来,在电话里她就能讲清楚。沈丞给她的第一印象并不算好,后面渐渐接触下来她发现沈丞不是看上去那样冷漠不近人情,他是外冷内热。从妘给了一个比较中肯没有恭维的回答:“挺好的。”柳兰芝有些意外,似是没想到从妘会这样评价沈丞,眉眼温和:“从老师,我替小丞谢谢你这样夸他。”从妘轻抿唇:“柳太太,您客气了。”之所以请从妘前来,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把沈丞教下去的人,柳兰芝慎重考虑过后和丈夫商量,最后决定把沈丞的事告诉从妘。柳兰芝...

《檀港简欲逢从妘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一开始柳兰芝约她的时候,她还觉得奇怪,毕竟她只是沈丞的美术家教。

柳兰芝回过神,从容一笑:“从老师,这段时间你和小丞相处下来,觉得小丞这孩子怎么样?”

这是要让她评价一下沈丞?

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件事,她觉得柳兰芝没有必要把自己约出来,在电话里她就能讲清楚。

沈丞给她的第一印象并不算好,后面渐渐接触下来她发现沈丞不是看上去那样冷漠不近人情,他是外冷内热。

从妘给了一个比较中肯没有恭维的回答: “挺好的。”

柳兰芝有些意外,似是没想到从妘会这样评价沈丞,眉眼温和:“从老师,我替小丞谢谢你这样夸他。”

从妘轻抿唇: “柳太太,您客气了。”

之所以请从妘前来,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把沈丞教下去的人,柳兰芝慎重考虑过后和丈夫商量,最后决定把沈丞的事告诉从妘。

柳兰芝犹豫道:“从老师,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什么忙?”

从妘自认为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柳兰芝的忙。

须臾,柳兰芝温和的脸上多了几分阴翳,无声叹了口气:“小丞在十二岁那年被人绑架,当时我们找了一天一夜才找到他, 从这以后小丞整个人性情大变。”

“以前他性子活泼开朗,在学校很受欢迎,学习也好。自从遭到绑架后,小丞整个人变得封闭,不和别人接触,也很抗拒别人的接触。”

“我们带他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他可能是绑架后的应激创伤心理障碍,这些年来无论是治疗还是吃药的作用都不大,他远离了正常人的生活,闭门不出,也不去学校,给他请了这么多的家教老师只有你留了下来,我想或许你对小丞来讲是特别的。”

“小丞的心理医生说过要让他尽量和人接触,慢慢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我想请你帮帮小丞,带他走出来,当然这件事还是要看你同不同意,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到现在从妘才明白,沈丞为什么会自己一个人住在那个没有烟火气的房子里,为什么不去学校。

还有那天自己在要接近他时他的反应为什么异常大,整个人都是防备的状态。

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她心里很难受,也很心疼沈丞。

从妘眉头微皱,嘴唇翕动:“柳太太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不敢保证会帮助沈丞走出来。”

柳兰芝脸上露出笑容,理解道: “没关系,从老师能够答应我就很感激了。”

“不客气。”从妘思索说,“那我应该做些什么?”

之后两人又聊了许多,走出咖啡厅从妘有些沉重,不知道自己答应柳兰芝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

因为一句玩笑话,从妘阴差阳错住进了檀港湾。

短短几日,她和简欲逢确定关系到同居,这让她担心两人会不会进展的太快了些。

除此之外她没感觉到有什么别的不适,简欲逢对她很照顾,还贴心的让人给她收拾出一间书房。

她这一搬家纹身店也跟着搬没了。

说来也怪,还住在石楠巷的时候没什么生意,石楠巷一拆迁她的店没了,找她纹身的人突然多了起来。

思来想去这样也不是办法,终究不能一直做家教代课。

算起来这些年攒的钱刚好够租下一间工作室,只不过真要租下来她手里的钱也就所剩无几了。


王虎下车,看着眼前四五个高大的男人,客气说:“几位大哥,你们把路给堵死了我怎么走?”

“把人交出来。”

王虎眼皮跳了跳,佯装没听懂:“什么人?”

赵志一看大事不妙也下了车:“平白无故你们堵我们车就不对了吧。”

这时一束刺眼的远光灯照过来,赵志和王虎两人下意识抬胳膊遮在自己眼前,一辆黑色连号宾利缓缓在跟前停下。

不多时,从车上下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无形中散发着强有力的压迫感,紧抿着薄唇,在夜的衬托下,阴沉着的脸如同地狱来索命的阎王。

待看清男人的模样,王虎和赵志顿时脊柱发凉,被男人吓得身体止不住打哆嗦。

简欲逢眼中带着戾气,话语寒冰般渗人:“人在哪儿?”

赵志和王虎相视一眼,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他们根本惹不起,只好如实招来,两人颤抖的说:“车,车里。”

简欲逢抬脚走过去,车里的从妘根本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只知道现在或许是她唯一可以获救的机会。

无论如何都要抓住。

从妘靠在门边,被绳子束缚住的双手并不灵活,好在他们没有锁上车,废了半天力气,背对着打开车门,只听啪嗒一声,车门开了。

她整个人毫无防备的从车里滚了下去,结结实实摔在坚硬的油柏路路面上,被下药的缘故她感受不到太多的疼意。

简欲逢来到跟前,突然车门被人在里面打开,就看到一个人影摔了出来。

地上的女人头发凌乱,手腕被绳子绑住,嘴上被封着胶带,模样十分狼狈,又楚楚可怜,莫名让他心里骤然一紧。

从妘看到近在眼前的一双黑色皮鞋,视线一路往上,最终迎着灯光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此刻,简欲逢居高临下站在那里,犹如神明般降临,出现在她最危难的时刻。

眸中映出女人泛着涟漪的目光,简欲逢心软了些,缓缓蹲下,把她扶起来。

动作温柔的解开了她手腕间的绳子,似是怕弄疼她,在撕下封在她嘴上的胶带时动作更加轻柔。

从妘没有多少力气的双手紧紧攥住男人的衣服,生怕他会丢下自己不管,这一刻终于忍不住涌出眼泪:“九爷。”

“嗯,别怕。”简欲逢伸手替她理了理脸上的碎发,嗓音温和,“我来了。”

简欲逢把人打横抱起来,话里听不出任何温度,仿佛前一秒对女人柔声细语的画面是错觉:“把他们交给警察,好好审。”

王虎和赵志一听彻底慌了,求饶道:“我们知道错了,放过我们吧!”

简欲逢对身后两人的哀求无动于衷,把从妘安稳抱进车里。

最终两人被拦路的保镖带走。

怀里的女人似是被吓得不轻,手里攥着他的衣服,看上去十分没有安全感。

没多久简欲逢闻到一股血腥味,从小他对这个气味就很敏感。

伸手捏起女人的下巴,在看到她把自己下唇咬破时简欲逢眉头微皱,轻声道:“松口。”

从妘怎么也没想到简欲逢会来救自己,他又是怎么发现自己被人绑架的。

早已拼命压制住的药效终于彻底发作,心里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谁,从妘吻上他的喉结,软声低喃:“帮帮我。”

简欲逢身形一怔,性感的喉结上沾了一抹红,晦暗的眸色变了变,重新捏起女人的下巴,嗓音沙哑:“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从妘下午刚给客人纹完送走,就听手机在桌子上响个不停,像是在催命。

“阿妘,我刚接到老家医院那边打来的电话,说我妈从楼上摔了下来。”

接通后,对面人着急的有点语无伦次。

从妘抿紧唇,宽慰道:“棠棠,你先别着急。”

颜棠得知母亲出事进医院,第一时间去找了经理调班和请假回老家。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请假回老家的事经理同意了,但今晚的班都是先前排好了的,经理一时半会儿调不开,情急下她才给从妘打了电话。

“今天是我的班,我去找过经理,经理那边调不开……”颜棠话音一顿,迟缓开口,“阿妘,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顶一晚。”

“好,你放心回老家去照顾阿姨。”没有犹豫,从妘答应下来。

“太好了谢谢,我把上班时间发给你,去了你直接联系王经理。”

“没事,路上注意安全”

两人不仅是大学同学还是舍友,那时她一直和家里的关系很紧张,自己打工挣学费、生活费,养活自己。

上学那会儿她和颜棠没少在一起兼职打工,其中有不少兼职都是颜棠帮忙找的,后来她才知道颜棠家里有困难。

手机响了一下,是颜棠发过来的位置,还有那位王经理的联系方式。

从妘垂眸,视线落在‘常青会所’四个字上,颜棠要照顾母亲还要供弟弟上学,全家的负担都压在她身上,在会所上班,为的就是会所的工资比别处高些。

收起思绪,简单收拾了一下,打车去常青会所。

上车后,从妘看了眼时间,五点半,颜棠给她发过来的时间是六点,到常青会所的时间也就二十多分钟,时间还算来得及。

司机师傅闲聊问:“小姑娘,你去会所干什么?”

常青会所服务于上流社会,普通人根本进不去,那地儿寸土寸金,入会须得先办一张一千万的白银卡,才能有进去消费的资格。

白银卡是最低消费,在这之上还有白金卡、金卡,其中消费最高的就是黑卡。

从妘神情寡淡,张了张嘴:“上班。”

须臾,在听到她去会所上班,司机师傅眼神充满鄙夷,语气嫌弃:“小姑娘干什么不好,去那种地方工作……”

和不同思维的人根本没必要解释,就算解释也解释不通,不过是浪费口舌。

从妘闭上眼,一副不想交流的架势。

职业没有贵贱之分,凭自己本事吃饭,又不是偷鸡摸狗的事,没什么好丢人的,至少从妘是这样想的。

司机师傅自顾说了半天,想来是觉得无趣,渐渐闭上了嘴。

从妘耳朵这才消停下来。

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来到常青会所,下车后从妘先联系了那位王经理。

王经理一听她是来顶今晚颜棠的班,让她在门口先等会儿,有人下去接她。

会所门前有一个大型喷泉,设计简洁又不失大气。

等了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从妘就看到各色各样的豪车进进出出,她还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豪车。

下意识啧了声,有钱人这么多,为什么就不能多我一个?

在她还沉浸在老天不公平时,一位穿着青色旗袍的女人走了过来,询问:“你好,请问是来顶替颜棠班的吗?”

从妘抽回思绪,应了声:“是。”

“我叫小兰,王经理派我来接你上去,跟我来吧。”

从妘微微颔首,女人在门口刷卡带她进了大堂。

映入眼帘的是大堂内正前方墙上镶嵌进去的复古钟表,还有悬在上方十分华丽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一看就价值不菲。

放眼望去是奢华的装饰,不俗气反而透着典雅的气氛,墙壁上悬挂着色彩绮丽的油画。

恍惚间从妘以为自己是在一座城堡里,而不是外人眼里骄奢淫靡的会所。

在小兰的带领下,两人乘电梯来到六楼。

走在印染着精致花纹昂贵的地毯上,小兰把她领到一位穿着西装,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人面前,恭敬道:“经理,我把人给您带过来了。”

经理打量了一眼小兰带过来的女人,陡然眸色亮了亮,眼底满是惊艳,在会所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里,还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眼前这位出尘脱俗,一时间看直了眼。

从妘心里猜测,眼前有些秃顶的男人应该就是王经理。

小兰发觉经理直勾勾盯着来替颜棠班的女人,提醒的喊了声:“王经理?”

王经理回过神后,张口说道:“带她下去换衣服吧,把注意事项和她讲讲。”

“好的。”经理走后,小兰带她来到换衣间,在颜棠的柜子里拿出一件青色旗袍,边说,“我看你和颜棠的身材差不多,你先换上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谢谢。”拿起那件和小兰身上一模一样的青色旗袍,想来这应该是工作服。

今天是顾絮岐组的局,在场的人都是些平时玩在一起的,加上有的还带了女伴,人自然就多了起来。

富丽堂皇的包间,人人都穿着光鲜亮丽,欢声笑语互相交谈,仿佛这就是他们平常的生活,乐此不疲。

不少人围在麻将桌旁边观看。

秦子榛吃着女伴喂的樱桃,樱桃核则是随意吐在女伴的掌心,没人会对这样的事感到意外,就像是常态。

“九爷,今晚您手气不太行啊。”

打了一晚上麻将就数秦子榛赢的钱最多,输得最惨的当属简欲逢。

要搁以前秦子榛可没机会能坐下和简欲逢打麻将,不过是这两年秦家吃了互联网的红利,在圈子里的地位上升了些。

人一飘就容易得意忘形,秦子榛就是典型的例子。

以前秦家还没起来的时候秦子榛屁话都不敢说,现在秦家有了地位,秦子榛狗仗人势干了不少坏事,也得罪了不少人,只不过都敢怒不敢言。

官大一级压死人,在商场上同样适用。

简欲逢双眸晦暗不明,让人看不出情绪,指尖盘着佛珠,扫了眼对面得意的人,意味不明道:“输赢何必争一时。”

左边的怀鹤年扫了眼简欲逢,这句话怕是不简单。

秦子榛丝毫没有理会这句话的深意,兴致上头: “接着来,接着来。”


出乎意料,尤其是出乎从妘意料,竟然和相亲对象聊的还算投缘,没有尬场。

不知道是不是真想把她给嫁出去,从华介绍的人和她来之前猜想的半点都不一样。

原以为从华会给她介绍一个满腹便便,油腻,家世比不上从家的男人。

相亲结束,两人从楼上下来。

手里的手机响了声,是好友井笙给她发来消息:“宝贝儿,干嘛呢。”

“相亲。”从妘垂眸,葱白的指尖敲着字。

相亲的事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井笙,主要是她一开始没想来,被叶晓缠的没办法,不得已才来的。

得知她相亲的事,井笙大为震惊,十分好奇,追着她问东问西。

赵荣生来这里谈生意,没想到会遇上程朗,熟稔打着招呼:“程医生,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

程朗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自己的病人,瞟了眼赵荣生旁边不容忽视的男人:“您这是来?”

“我来这边谈生意。”赵荣生打量着从妘,“程医生,这是你女朋友吧,真般配。”

“不是,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程朗连忙解释。

简欲逢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不动声色睨向站在赵荣生口中那位程医生身旁低着头的女人。

从妘回完消息抬起头,好巧不巧对视上男人的视线,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九爷,好巧。”

简欲逢视线不经意擦过站在从妘身边的男人,眉眼疏离冷淡:“不巧。”

比起主动送她回家,现在简欲逢冷着张脸显得有点不近人情。

有点想不通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男人还真是多变。

赵荣生一听,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

这女人不是程朗的朋友吗?怎么会认识简欲逢?

不都说简欲逢不近女色吗?

简单的黑色西装被男人穿出了禁欲感,双眸深沉,棱角分明的下颌染了些许清冷,散发着上位者沉稳矜贵的气质。

程朗在男人身上收回视线,迟疑问:“从小姐,你们认识?”

“不认识。”不知怎么想的,从妘笑着摇了摇头,“刚才认错人了。”

简欲逢眸色变了变,不知道从妘在打什么主意。

程朗眉目思索,点点头:“赵总,我们先走了。”

“好好好。”

赵荣生心想,在婺城能被人喊做‘九爷’的怕是只有简欲逢一人。

瞥向简欲逢神色没有半分波澜,倒是让赵荣生猜不出两人是什么关系。

女人带着一股玫瑰清香从身边径直走过,仿佛两人真的不认识一般。

赵荣生迎上笑脸:“九爷,您请。”

简欲逢敛眉,抬脚上了楼。

这边回到家,井笙的电话打来,查户口似是一连问出无数个问题:“好好的你怎么去相亲了?相亲对象怎么样?帅吗?高吗?是做什么的?有没有钱?……”

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从妘都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自己相亲的事告诉她。

“停。”从妘换好拖鞋,懒懒坐在沙发上,“这么多问题,你想让我回答你哪儿一个?”

“额…”静了大概几秒钟,井笙再次开口,“怎么就去相亲了?你妈的意思?”

“差不多。”

肯定是老爷子和叶晓提了这件事,不然怎么突然会让她去相亲。

“你可不能妥协。”上一秒井笙还在劝说,下一秒八卦道,“相亲对象怎么样?帅不帅?”

从妘想了想:“还行。”

对程朗的印象,觉得这人挺成熟的,谈吐文雅,应该会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

“真的假的?”井笙似是不信,“相一次亲就这样把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了?”

从妘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只是说还行,并没有说我要嫁给他。”

“哎呀,好吧。”

简短结束通话,从妘来到二楼书房,推门进去看到满地的草稿纸,无声叹了口气,认命般的开始收拾。

约摸半小时把书房收拾好,从妘坐在书桌前开始画稿。

前两天有位客人说要在背上纹一条龙,平时纹的那种龙的花样人家说太俗,让她设计个比较新颖的。

她画了好几幅都不满意,才导致了地上一片狼藉。

自己都不满意,客人又怎么会满意。

书房内安静的只剩下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还有不知谁家传来的狗吠声。

从妘垂眸专注画着手稿,平日柔和的脸上变得清冷,眉间微皱,红唇抿成一条线,一侧碎发没眼色的滑了下来,让她不得不伸出手挽在耳后。

从构思到修修补补画出手稿,从妘用了将近五个多小时,才算满意。

稿件上红色的龙仰头露着獠牙,腾空盘旋,张扬又栩栩如生,拍了张照片给客人发过去。

她抬起头,扭了扭太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而僵硬的脖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来到窗边。

黄昏时分,放眼望去,天空好似一条扎染成颜色深浅不一的绸缎。


“喜不喜欢?”

沈丞察觉到从妘和平常不太一样,非常反常,怎么还和自己闲聊起天来了。

从妘看向沈丞,抿了抿唇:“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很难回答吗?”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沈丞把人丢在客厅,拒绝交流的回到画室。

从妘觉得沈丞抗拒和人接触,应该不会抗拒和红豆接触。

首先红豆是一只金毛,其次红豆那么可爱,那么懂事,谁会不喜欢。

从妘在手机上和柳兰芝商量了一下,想把红豆带过来和沈丞作伴,柳兰芝没有拒绝,还十分热情告诉她小时候沈丞也养过狗,只不过后来小狗跑丢了。

得到应允,从妘琢磨着该怎么样才能让沈丞接受红豆。

思来想去,从妘扫向坐在书桌前的人,假装唉声叹气,样子看上去很犯愁。

好半晌,沈丞眉头微皱停下画笔,终于忍不住开口:“怎么了你?”

引起了沈丞的注意,从妘继续装下去,面露愁色:“我之前租的房子要拆迁了,短时间内好不容易找了个合适的房子,房东还不让养狗,我养了三年的狗没地方去可怎么办。”

沈丞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从妘刚才问自己喜不喜欢狗,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我的狗跟了我好几年,我不能让它没地方去。”从妘不动声色观察着沈丞的反应,嘴上说的愈发可怜,欲言又止道,“能不能让它先在你这里待一段时间,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马上把它接走,可以吗?”

沈丞诽腹,讲的这么可怜,不就是想让自己暂时收留她的狗么。

目睹女人拙劣的演技,沈丞话语勉强:“一个星期。”

看来这招装可怜无助对沈丞还挺管用。

从妘心里偷笑,表面感激道:“太好了,谢谢你。”

“我明天就把红豆给你带过来,它很讨人喜欢的。”

沈丞扫了一眼得逞的女人,冷冷提醒: “超过一星期我就把它扔出去。”

从妘眉眼微弯,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

先前简欲逢给她发消息问她几点结束家教,好让陈黎去接。

六点结束家教,从妘走出盛誉名都小区,在街边看到宾利车旁陈黎的身影。

从妘觉得陈黎都快成自己的专职司机了,不免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上车后,她顿了片刻,轻声道:“麻烦你了,陈助理。”

“不麻烦,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陈黎说,“从小姐,九爷晚上有个应酬,不回去用晚饭了,让我告诉您一声。”

从妘微微颔首:“好。”

陈黎心想,搞不好她就是自己未来的老板娘,可不敢嫌麻烦,再说为美女效劳他乐意之至,总比跟在简欲逢身边大气不敢出来的好。

一进屋,从妘在玄关处换拖鞋,抬起头,眼前闪过一个庞大的身影朝她扑过来,红豆的体格子太大,她险些招架不住,差点被它飞扑到地上。

桂姨见状笑说:“你不在家的时候它很乖巧。”

从妘摸了摸红豆的狗头,温和道:“没给您添麻烦就好。”

“不麻烦,平时先生不在家我自己在这里也是冷清,有了从小姐还有红豆住进来,我觉得热闹了不少,早晨起来遛弯红豆还陪着我呢。”桂姨打心里觉得从妘不错,有礼貌有教养,最主要的是简欲逢喜欢。

想想也是,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两个人住。

从妘看向桂姨,抿唇问:“桂姨,一直都是您和他在这里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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