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璟宋怀安的女频言情小说《迎娶宰相千金当天,假死五年的妻子带娃归来小说》,由网络作家“裴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林青山在医馆抢救无效,宣告死亡。流放多年,他的身子早就垮了。五脏六腑都被宁古塔的寒毒浸透,根本无药可医。临死前,他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封染血的信。正是当年宋尚书栽赃林家的铁证。原来这老狐狸留了一手,临流放前把这保命符缝在了棉袄夹层里。林烟儿当即带着这证据,跪到我将军府门前。她卸了珠钗,一袭素衣,哪还有当初的嚣张模样。“求裴将军救我林家。”她重重磕了个响头:“只要您肯出手,烟儿愿当牛做马。”我倚在门框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当真什么都愿意做?”“当真!”她将头埋得很低,斩钉截铁地回答。我玩味一笑:“听说宋怀安对你痴心不改?”她猛地抬头,我却笑着凑近她耳边:“今夜子时,把他爹书房暗格里的密信取来。”林烟儿瞳孔猛地一缩,嘴唇颤抖着似乎...
《迎娶宰相千金当天,假死五年的妻子带娃归来小说》精彩片段
翌日,林青山在医馆抢救无效,宣告死亡。
流放多年,他的身子早就垮了。
五脏六腑都被宁古塔的寒毒浸透,根本无药可医。
临死前,他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封染血的信。
正是当年宋尚书栽赃林家的铁证。
原来这老狐狸留了一手,临流放前把这保命符缝在了棉袄夹层里。
林烟儿当即带着这证据,跪到我将军府门前。
她卸了珠钗,一袭素衣,哪还有当初的嚣张模样。
“求裴将军救我林家。”
她重重磕了个响头:“只要您肯出手,烟儿愿当牛做马。”
我倚在门框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当真什么都愿意做?”
“当真!”
她将头埋得很低,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玩味一笑:“听说宋怀安对你痴心不改?”
她猛地抬头,我却笑着凑近她耳边:“今夜子时,把他爹书房暗格里的密信取来。”
林烟儿瞳孔猛地一缩,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
我却已经转身往府里走去,朱红大门在她面前缓缓闭合,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她煞白的脸色。
如今的她就像秋后的蚂蚱——林家倒了,宋家是她死敌,除了按我说的做,她还能蹦跶到哪儿去?
当夜,宋府后墙。
林烟儿裹着宋怀安的披风哭得梨花带雨:“怀安,我爹没了……他说,只有宋尚书亲笔写的陈情书,才能救林家……”宋怀安那傻子果然中计,趁着亲爹赴宴,偷溜进书房。
可他刚打开暗格机关,藏在梁上的谢家暗卫就吹了迷烟,顺手拿走了暗格里的密信。
翌日早朝,我当众抖出宋尚书勾结魏王谋反的密信。
龙椅上的皇帝当场砸了茶盏,御林军直接把宋尚书拖去了诏狱。
宋家被抄那日,林烟儿特意换了身簇新的石榴裙,去看热闹。
宋府里乱作一团,宋夫人揪着宋怀安的头发往柱子上撞:“孽障!
要不是你招惹那个扫把星,我们宋家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宋家二叔抄起门闩就往他背上抽,打得他后背血肉模糊。
宋怀安像条死狗般趴在地上,突然瞥见人群中的林烟儿。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爬过来攥住她的裙摆:“烟儿!”
他满嘴是血地大笑:“你好狠的心啊!”
林烟儿嫌恶地提起裙角:“宋公子可别乱认人。”
她弯腰在他耳边轻声道:“知道吗?
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年跟你这个废物私奔。”
宋怀安呕出一口血,仍固执道:“你怎么恨我都没事……只要你把昀儿平安养大……昀儿?”
林烟儿突然提高嗓音,“你听好了!
昀儿是我与裴璟的骨肉,与这你逆贼毫无干系!”
闻言,宋怀安目眦欲裂:“你胡——”话未说完,林烟儿突然将熏过药的手帕塞进他嘴里,转头对官差娇笑道:“差爷,这逆贼吵得人真心烦呢。”
官差立马上前将宋怀安拖走。
可刚被拖出三步远,宋怀安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竟当场断了气。
林烟儿慢条斯理地上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帕,悄悄藏回袖中。
她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想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临街的茶坊二楼,谢晚棠替我揉着肩,笑问:“夫君为何要帮林家?”
我望着诏狱方向眯起眼:“因为这样才公平啊。”
“魏王折了宋尚书这条臂膀,贤王少了林家这个钱袋子。”
我顺手把玩着她腰间玉佩:“咱们纯臣,只管给太子殿下扫清障碍便是。”
话音刚落,谢晚棠葱白的指尖突然在我腰间狠狠一拧,杏眸里漾着三分嗔怒。
“那林烟儿口口声声说昀儿是你的骨肉,夫君难道不该给妾身一个交代?”
我顺势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往怀里带:“夫人不是亲自验过为夫的清白了吗?
这会儿倒装起糊涂来了?”
谢晚棠羞得耳尖泛红。
我却不安分地滑向她的后腰,鼻尖蹭着她泛红的耳垂低笑。
“看来是为夫不够卖力……”她轻呼一声,整个人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
窗外日头正好,侍婢们红着脸掩上房门,遮住这一室旖旎。
迎娶宰相千金当天,死去五年的妻子突然复活。
她牵着一个四岁男童,拦住我迎亲的花轿。
“裴璟,你怎能如此狠心?”
“我与儿子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你却在这迎娶新妇!”
“你等着!
我要让爹娘为我做主!”
她以为我会像从前那样,对她无有不从。
我却轻蔑一笑。
她还不知道,自己仰赖的娘家早已灰飞烟灭。
五年前,我们大婚那日,她将我迷晕在洞房,转头和她的好情郎宋怀安私奔。
夫妻一场,我只当她死了,并未格外苛责。
可宋家却没有放过她。
威远侯府早被流放千里,无一生还。
……迎亲的喜轿刚走到一半,当街便冲出来一个妇人。
那妇人猛地钻进队伍,狠狠撞开抬轿子的轿夫。
她掀开喜帘,二话不说,就把里面的新娘子拽了出来。
“想嫁给裴璟?做梦!我还没死呢!你有什么资格嫁!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竟敢抢我夫君!看我不打死你!”谢晚棠被她压在地上,金线绣的嫁衣被扯得支离破碎。
头上的发冠也已摔碎,珍珠玛瑙滚了一地,半边脸颊高高肿起。
变故来得太快,喜娘手中的果盘“咣当”落地,围观的百姓都惊得张大嘴巴。
“住手!”我暴喝一声,飞身上前,抬脚就将林烟儿踹出丈远。
她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住,抬头看见是我,愣了片刻。
随即,她踉跄着跪倒在地,声音凄厉得盖过喜乐。
“裴璟!
你摸摸良心!
当年你发的誓都喂了狗吗?”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我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转而牵起谢晚棠的手,将她扶回轿子里:“别怕,万事有我。”
见她缓缓点头,我这才朝一旁的贴身侍卫吩咐道:“先护送夫人回府梳洗。”
喜轿渐行渐远,我却始终不放心地注视着它离去的方向。
见状,林烟儿暗中狠掐了一把儿子的胳膊。
原本呆立在旁的那孩子顿时扑上来抱住我的腿,哭喊道:“爹爹别娶别人!
昀儿只要亲娘!”
小小的人儿哭得浑身抽搐。
林烟儿也跟着掩面痛哭:“裴璟!
你好狠的心!
我为你死过一回,如今带着骨肉回来,你却要另娶新欢?”
“这五年来,我和孩子吃尽苦头,就换来你的负心薄幸?”
她猛地扯住我的喜服,嘶声道,“今日你要敢娶别的女人,我就带着儿子撞死在你面前!”
周围百姓顿时哗然,指指点点。
“看不出来裴将军往日冷冷清清的一个人,竟还有这么一桩风流债……”几个妇人面露不忍,小声嘀咕:“谁说不是呢,孩子都这么大了,若真是亲生骨肉,裴大人也太狠心了……”喜乐声停止,整条街都因这场闹剧安静下来。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示意侍从:“去祠堂,请出夫人的牌位来。”
当那方乌木灵牌被恭敬捧到人前时,林烟儿踉跄着倒退两步。
我抚过牌位上“先室林氏”四个描金小字,冷冷道:“林烟儿,需不需要我提醒你?
你已经死了五年了!”
特意咬重的尾音让在场众人打了个寒颤。
“按我朝律例,妻亡三载即可续弦。”
我缓步逼近,看着她血色尽褪的脸:“今日已是第五个年头,本将军迎娶新妇,有何不可?”
捧着牌位的侍卫在人群中缓缓穿行,让每个人都能看清乌木灵牌上的小字。
原本窃窃私语的百姓突然噤若寒蝉。
不知是谁先惊叫一声“鬼啊”,人群如潮水般退开。
空出的青石板上只余林烟儿母子孤零零站着。
几个胆小的妇人已经跪地合十,嘴里不住念着驱邪的经文。
只有几个胆大的闲汉壮着胆子凑近,绕着林烟儿转了两圈,突然哄笑起来:“有影子!
不是鬼魂作祟!”
一个尖嘴妇人挤到前头,上下打量:“这就是裴将军那个新婚夜就暴毙的夫人!
错不了!”
“唉!
原来没死啊!
可怜裴将军白白背了五年克妻的名声!
然而林烟儿眼波一转,突然扑簌簌落下泪来。
她拽着儿子的手往前踉跄两步,声音哽咽得发颤:“夫君可知,新婚那夜你熟睡后,我见你连日操劳消瘦,便想着去后山采些灵芝给你补身子……”她抬手拭泪,露出腕间一道狰狞疤痕。
“谁料暴雨突至,我一脚踩空……”四周围观的百姓发出阵阵唏嘘。
她将孩子往身前推了推,哭得更加哀戚。
“醒来时,我已被冲到百里外的渔村,偏偏又诊出有了身孕。”
“我一个妇道人家,根本无法自保,何况还带着一个孩子。”
“这五年,我被人贩子几经转卖,昀儿跟着我连口饱饭都没得吃……”说着,她扯开孩子衣领,露出肋骨分明的胸膛。
人群中几个心软的妇人已经开始抹眼泪。
“真是造孽啊,裴将军,裴夫人对你痴心不改,您应该将她迎回裴府才是啊!”
“是啊!
是啊……”窃窃私语声已然变了风向,不少人对着我指指点点,显然已被这番说辞打动。
我心中冷笑连连。
五年过去,她编故事的功夫倒是更厉害了。
那晚的情形我记得清清楚楚。
刚进新房,我就突然头晕目眩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就听说她失足坠崖的消息。
可巧的是,宋尚书家的嫡长子宋怀安的马车也在同个地方坠崖,两人一起失踪了。
外人不知内情,但我们三家人心里都明镜似的。
林烟儿分明是和宋怀安约好私奔了。
他俩早就情投意合,偏偏宋尚书和威远侯林青山是朝堂上的死对头。
为了拆散这对鸳鸯,也为了攀上将军府,林青山硬是把女儿许配给了我。
当时我看两家门第相当,林烟儿貌美又有才,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直到她逃婚,我才知道自己被蒙在鼓里。
林家把她和宋怀安的私情瞒得滴水不漏。
思及此,我不再给她留情面,冷冷道:“林烟儿,你我尚未洞房,这孩子从何而来?”
话音刚落,刚刚还对林烟儿很是同情的几位大娘,顿时狐疑地看向她。
林烟儿脸色骤变,随即尖声道:“你胡说!
昀儿明明就是你的孩子!
你居然不认!”
“明明是你自己停妻另娶,负心薄幸!”
“我要去皇上面前告御状!
将你罢官!”
我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好啊,尽管去。”
林烟儿顿时涨红了脸,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声音因愤怒而发颤。
“你以为我不敢?”
“我这就去找我爹!
让他带我进宫面圣!
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我嗤笑一声开口:“你爹娘?
他们早就——不如我们陪你走一趟?”
一道清越的女声突然从不远处传来,打断了我没说完的话。
大红喜轿折返回来,重新梳洗打扮的谢晚棠款款而出,一身正红嫁衣,衬得肌肤如雪。
她执扇半掩面,挡住脸颊的红肿,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睛,朝我眨了眨。
我立即会意地闭上嘴。
有些真相,让她亲眼看到才更有意思。
可林烟儿却误会了我的意图,以为我是露怯了。
她得意地扬起下巴:“哼,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说完,她趾高气扬地拉着孩子往林家走去。
此事了后,我本以为能消停一阵子。
没想到半月后,林烟儿竟带着那孩子闹上了将军府。
她一身素衣,牵着男童跪在府门前,哭得梨花带雨。
“裴璟!
昀儿是你的骨肉,你怎能不认?
难道真要逼我们母子去死吗?”
百姓们纷纷围观,指指点点。
林烟儿见人多了,更是高声哭诉:“谢晚棠不过仗着家世,抢了我的正妻之位!
今日我只要一个公道!”
“我要你用八抬大轿将我风风光光迎回将军府,让谢晚棠那个贱人跪着给我敬妾室茶!”
“否则,我就要让全京城都知道,你裴璟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我冷眼看着她演戏,淡淡道:“既然你说昀儿是我的儿子,那就滴血认亲吧。”
林烟儿眼中闪过一丝得逞之色,立刻应下。
“好啊!
验就验!”
侍从端来清水,我刺破手指,血珠滴入碗中。
林烟儿也割破孩子的手指。
血滴入水,竟真的缓缓相融!
百姓们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难道真是裴将军的儿子?”
“哎呀,这血都融在一起了,看来真是裴将军的种啊!”
“那谢家小姐可惨喽,刚过门就要当后娘……”林烟儿掩面哭泣:“夫君,你如今还要抵赖吗?”
我冷笑一声,抬手示意:“请医正大人验水。”
早已候在一旁的老医正立马上前,指尖蘸水一尝,立刻皱眉:“水中掺了白矾!
白矾入水,纵非亲生,血亦能相融!”
百姓们顿时义愤填膺:“这女人竟敢作假!”
我冷声道:“既然滴血认亲不作数,那就滴骨认亲!”
“来人,抬宋怀安的尸骨上来!”
林烟儿脸色骤变,尖声道:“裴璟!
你竟敢掘人坟墓?!”
我嗤笑:“宋怀安死在乱葬岗,尸骨被野狗啃得七零八落,何须掘坟?”
侍从抬上那具被野狗啃噬过的骸骨,森森白骨上还挂着几缕腐肉。
我一把抓过昀儿的手,刀光闪过,血珠“啪”地落在宋怀安的头骨上。
众人屏息凝视,只见那血竟如活物般,顺着骨缝丝丝渗入!
“天爷啊!
真是宋家的种!”
有人惊呼出声。
林烟儿面如死灰,踉跄后退:“不……不是的……”有人彻底怒了:“这毒妇!
自己偷人,生下孽种,还敢栽赃裴将军!”
“水性杨花!
不知廉耻!”
“打死她!
别让她跑了!”
林烟儿见势不妙,转身就要逃,却被百姓团团围住。
她慌乱中推倒昀儿,自己拼命往外挤。
可刚跑两步,就被谢家的侍卫一把按在地上。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道:“林烟儿,你机关算尽,可曾想过今日?”
她抬头,眼中满是怨毒:“裴璟!
你不得好死!”
我懒得再理她,挥手道:“送官。”
侍卫拖着她往外走,百姓们仍不解气,烂菜叶、臭鸡蛋纷纷砸向她。
谢晚棠站在门边,笑吟吟地看着我:“夫君这下可算洗清冤屈了?”
我揽过她的腰,低笑:“怎么,夫人还吃醋?”
她轻哼一声:“谁吃醋?
我只是觉得,这出戏,看得真痛快。”
我大笑,牵着她的手回府。
林烟儿被抓后,我将昀儿送去了城南善堂,特意嘱咐管事好生照看。
这孩子不过五岁年纪,若能远离他生母的荼毒,未必不能长成个堂堂正正的男儿。
谁曾想才过五日,善堂管事就匆匆来报。
“将军,那孩子……昨夜不见了。”
管事额头抵着青砖地:“老奴找遍全城,却在西城一处小院外瞧见了他。”
我笔尖一顿——西城那院子,分明是贤王名下的私宅。
我眉头一皱,心中暗惊:林烟儿何时攀上了贤王这棵大树?
旋即,我沉声下令:“派两个机灵的,日夜盯着那宅子,一举一动都要报我。”
当夜,亲兵带回消息。
林烟儿不仅活着,还穿着织金缎子,打扮得珠光宝气。
三更时分,贤王竟乔装来访,与她颠鸾倒凤。
云雨过后,贤王搂着林烟儿试探:“烟儿何时能将魏王密信交予我?”
“陷害林家,魏王也有份,我一定帮烟儿报仇雪恨。”
可林烟儿却闪烁其词:“不急,我藏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时候到了,自然会交给王爷。”
听完亲兵的汇报,我冷笑不已。
难怪这毒妇能逃出大牢,原是攀上了贤王这根高枝。
但她何来的什么魏王密信。
不过是凭空捏造,想借此得到贤王的庇护罢了。
魏王谋反后,皇上却念在父子之情,饶他一命,只将他圈禁在宗人府。
如今,贤王这是想赶尽杀绝啊!
既然如此,我便给他们演一出借刀杀人!
次日,我命人将贤王养外室的消息透给贤王妃身边的嬷嬷。
这位善妒的正妃当即带着婆子闯进小院,把赤条条的林烟儿拖到雪地里。
“灌药!”
贤王妃的金护甲刮过林烟儿的脸,“本妃倒要看看,坏了这副身子,她还怎么勾人!”
绝子汤混着血从林烟儿嘴角溢出时,贤王妃转头对门外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道:“这贱婢,赏你们了。”
躲在衣柜缝隙里的昀儿瞪大眼睛,看着母亲被拖进里屋。
“娘亲!”
他尖叫着从柜子里冲出来咬人。
贤王妃反手一耳光:“小杂种,送你见阎王!”
我站在对面茶楼,看准时机,让亲兵把火把扔进马厩。
火势转眼吞没院落。
街坊们提着水桶赶来时,正撞见贤王妃在井边淹死昀儿。
“杀人啦!”
尖叫划破夜空。
贤王养外室,贤王妃毒杀外室母子的事情不胫而走。
贤王向来以“贤德之名”得人心。
如今出了这样子的事,他们夫妇俩名声尽毁。
这桩丑闻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连皇上都被惊动了。
皇上震怒,当即下旨将贤王妃禁足于佛堂思过,并命御林军彻查此事。
官兵冲进林烟儿的小院时,她正抱着昀儿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几个官兵翻箱倒柜,突然从衣柜最底层抽出一件明黄色的衣袍——那上面赫然绣着五爪金龙!
林烟儿脸色煞白,随即尖叫:“这、这不是我的!”
“是贤王殿下的!
他前日来我这里时,还当着我的面试穿过!”
她扑到官兵脚边:“大人明鉴啊!
贤王说等他登基后,要封我做贵妃的!”
消息传进皇宫,皇上气得当场砸了御案:“好个逆子!”
御林军连夜包围贤王府,果然在书房密室中搜出私造的玉玺和龙冠。
贤王被铁链锁着拖出府门时,还在嘶吼:“父皇!
儿臣是被冤枉的!
是那毒妇栽赃!”
但是,根本没人理会他的喊冤叫屈。
他私造玉玺是事实,私制龙袍自然也合情合理。
三日后,贤王被赐鸩酒,贤王妃一条白绫了结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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