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笑道:“不能,你们是拼桌的,单子都是分着下的。”
“……”我心里窃喜,也大着胆子迎上沈听澜的目光,这回总该相信我了吧。
显然,服务员的话证实我没说谎,沈听澜身上的戾气也散得七七八八。
他撇我眼,“拼桌你有什么好慌的。”
我一副被冤枉的表情,噘着小嘴说:“不是怕你瞎想吗,结果你还是误会了。你都不知道你刚才的脸色多吓人,万一要是冲动过去问人家,咱们仨都尴尬。”
我结完账,推门出去了。
沈听澜临走前又回头看向座位上的男人,李叙言也在看向他。
隔空对视,目光都带着不善。
我以为事情蒙混过关了,可沈听澜比我想象的还要多疑。
隔天,他就查出跟我一起吃火锅的人是李叙言了。
沈听澜叫我到办公室一趟,我以为是谈工作。
进门就看到他脸色阴沉,薄唇不悦地抿着。
他沉默不语时,整个办公室都透着压抑的气氛,但我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小心谨慎的应对。
“沈总,您找我。”
沈听澜下巴点向门口,示意我锁门。
我身子一僵,上次落锁后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至今难忘。
今天又是为什么?
我喉咙滚了滚,还是按照他说的将门反锁又回来。
他靠着椅背,十指交叉,手肘拄着扶手,一双黝黑的眼盯着我,问:“协议内容没忘吧?”
“……没有。”我不解地摇头。
“没忘就是故意的?”他挑眉,语气戏谑,“你赔得起吗?”
我茫然地问:“什么意思?”
他朝我勾勾手指,我走过去,解开我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屈指在皮肤上划过,引得我瑟瑟颤抖。
“话都点到这了,还跟我装?”
最近发生的事,唯一能让沈听澜怀疑我的,只有在火锅店遇见李叙言那天。
难道查到了?
我攥紧指间,说:“没有,我真不懂什么意思?”
沈听澜点支烟,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打火机,镀铬外壳折射的冷光划过我锁骨处的草莓印,那是昨夜情动时他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