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丹丹阎晨的女频言情小说《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全文》,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来的吧?”一个人声打破了短暂的静默,那是一位中年男子,正懒懒地抬起头,眼皮微微下垂着,目光随意地扫过阎晨。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灰色西装,上面似乎有些岁月的痕迹,显得疲惫不堪,仿佛长年的辛苦工作已经将他的精气神消耗殆尽。微微一愣后,阎晨调整了一下心情,脸上泛起友好的微笑,回应道:“是的,我是阎晨。”对方却不以为意,“我是老李,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老李的声调中透露出几分不耐和无谓的调侃,话锋一转,手一挥,就又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的报纸上,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他显然并未将阎晨放在心上,这让阎晨心中微微一楞,顿时明白对方是个老油条子什么都不想掺和的那种人。这时候,另一个办公桌旁的年轻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年轻人个子清瘦,懒散地靠...
《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全文》精彩片段
“新来的吧?”一个人声打破了短暂的静默,那是一位中年男子,正懒懒地抬起头,眼皮微微下垂着,目光随意地扫过阎晨。
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灰色西装,上面似乎有些岁月的痕迹,显得疲惫不堪,仿佛长年的辛苦工作已经将他的精气神消耗殆尽。
微微一愣后,阎晨调整了一下心情,脸上泛起友好的微笑,回应道:“是的,我是阎晨。”
对方却不以为意,“我是老李,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老李的声调中透露出几分不耐和无谓的调侃,话锋一转,手一挥,就又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的报纸上,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他显然并未将阎晨放在心上,这让阎晨心中微微一楞,顿时明白对方是个老油条子什么都不想掺和的那种人。
这时候,另一个办公桌旁的年轻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年轻人个子清瘦,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神情自若,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看到阎晨的目光投来,语气有些轻佻地说道:“新来的,你不要管太多事,混日子就行。”
阎晨心中暗骂一句,但面上却依旧一副笑脸问道:“敢问你是?”
然而,年轻人却嗤笑了一声,眼里闪烁着明显的不屑,“我叫小马,听说你是陈书记推荐过来的啊。”在他的眼神和语气中,阎晨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敌意。
阎晨察觉到小马目光里的刺,他转而去看另一个年轻人,然而,那个冷冷坐在一边的年轻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面露冷漠,显然并没有搭理阎晨的想法。
闫晨心中顿时明白看来因为自己是被陈书记借调过来的原因,这三个老前辈都对自己有点意见。
正当氛围有些尴尬时,一个叫雷子的人过来了,他操着一口地道的方言,“有人举报说村里的农补有问题,需要你们去调查一下。”
阎晨内心毫无波动,上面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完事了,另外三人却凑到一起小声讨论了几句,随后小马对着闫晨说道:“下午一起去村里,到了之后你记住少说话少做事,跟着走一圈就行了!”
下午两点午休过后,四人简单的准备了一下,随后乘车前往村子。一路上,车中气氛沉闷,除了一开始的几句寒暄,再无其他交谈。
到了村子,老李小马和另一个年轻人从车上下来,四处张望了一下,便直奔村里的一家小馆子。
阎晨跟着一起去了餐馆,到了餐馆,三人顿时开始点餐随后就坐在那里闲聊,看着坐在旁边有些发愣的闫晨,老李对闫晨道:“该吃吃该喝喝,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在餐馆呆了两个小时之后,闫晨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三个人就是来公款吃喝的,根本就没想过调查农补的事情,不过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把三人绑了去调查农补的事情吧。
于是,在三人专注于吃喝闲聊时,阎晨悄然起身,借口去洗手间悄然离开了餐馆。
阎晨走出餐馆,沿着坑洼不平的村道漫无目的地走着。他看到一位背着竹篓的老奶奶步履蹒跚地走来,便迎上前去,问道:“奶奶,您好!我是从镇上来的,想跟您打听点事。”
老奶奶停下脚步,浑浊的双眼打量着阎晨,问道:“小伙子,你想打听啥事啊?”
阎晨问道:“奶奶,我想问问咱们村今年的农补发放的情况,您知道吗?”
老奶奶叹了口气,说道:“唉,别提了,今年的农补都还没影儿呢!往年这个时候早就发了,今年不知道咋回事,一直拖着,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发下来。”
阎晨追问道:“那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老奶奶摇摇头,说道:“这我哪知道啊,我们这些老百姓,哪里懂这些事情哦。”
阎晨谢过老奶奶,继续往前走。他来到一处田埂边,看到一位中年妇女正在田里插秧,便走过去问道:“大姐,您好!我是从镇上来的……”
还没等阎晨说完,中年妇女就打断了他,说道:“我知道,你是来调查农补的事情的吧?”
阎晨愣了一下,问道:“您怎么知道?”
中年妇女苦笑一声,说道:“这几天村里都传遍了,说上面要派人来调查农补的事情,看来是真的了。”
阎晨问道:“那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是怎么回事,还不是被人贪污了呗!我们这些种地的,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就指望着这点补贴,结果倒好,都进了别人的口袋!”
阎晨问道:“您知道是谁贪污了吗?”
中年妇女摇摇头,说道:“这我哪知道啊!不过我听说,好像跟村长有关……”
阎晨记下了中年妇女的话,继续在村里走访。他发现,几乎所有村民都对农补的事情感到不满,但大多数人都不敢明说,只是含糊其辞地表示“不清楚”、“不知道”。只有少数几个胆子大的村民,隐约的表示这事是村长干的。
随着调查的深入,阎晨终于从几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口中得知,村长与一些不法分子勾结,扣下了农补资金。
另一边村长家,林三作为林家村的村长,正悠闲的半躺在炕上抽着老旱烟,时不时的还吧唧两口,正在林三享受着的时候。
一名20来岁染着黄毛的人跑了进来。刚进屋就说道:“村长不好了,听说有人在村里调查农补的事情,好像是县里纪检的人!”
林三听到这话神色一沉,立刻对黄毛青年说道:“去找大牛,让大牛带人去会会纪检的人,能打发就给打发走,要是打发不走,就……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黄毛嘴里一边喊着明白,一边向外面跑去。很快就找到了大牛,这大牛身材魁梧,面目凶狠,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恶棍。黄毛简单的在大牛耳边说了几句,大牛心领神会,招呼上几个同伙,准备对阎晨进行“教训”。
“好嘞!”李卫国兴奋地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回到办公室,开始着手准备声明。
阎晨则望着渐渐西沉的夕阳,眼中闪烁着光芒。
他知道,这事才刚刚开始,但他有信心,有决心,最终带着肥皂厂度过这一关。
县政府大楼,刘副县长的办公室如同一个即将爆发的火药桶,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
暴怒的刘副县长指着面前瑟瑟发抖的秘书,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这就是你找人做的透明皂?你看看,你好好看看!这效果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秘书吓得脸色煞白,汗珠顺着鬓角滑落,他战战兢兢地解释:“县长…我…我确实是按照您提供的配方找的厂子生产的…这…这效果不一样,只能说明…说明配方本身就有问题…”
“废话!”刘副县长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要的是解决办法,不是听你推卸责任!”
秘书眼珠滴溜溜地转,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片刻后,他小心翼翼地提议:“县长,依我看,现在这情况,不如…不如我们多联系几个部门去查查阎晨的肥皂厂…这么大的厂子,生产流程复杂,各个环节都可能存在问题…只要有一个部门查出问题,就能让阎晨焦头烂额…”
刘副县长脸色阴沉,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他在权衡利弊。秘书的建议虽然阴险,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老陈啊,是我,老刘…有个事想麻烦你一下…你哪天有空,带着你税务局的人去肥皂厂查查账…对对对,就是阎晨那个肥皂厂…嗯,也不用太认真,随便走个过场就行…回头我请你吃饭…”
挂断电话,刘副县长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阎晨焦头烂额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肥皂厂果然“热闹”了起来。
工商局的两位检查员再次来到肥皂厂,他们仔细检查了生产车间,从原料的存放到成品的包装,每个环节都进行了详细的记录和拍照。
他们询问了工人们的操作流程,并随机抽取了几块肥皂进行检验。阎晨全程陪同,耐心解答他们的疑问,并提供了所有生产记录和质检报告。
随后,税务局的人也来了,他们查阅了肥皂厂的账簿,核对了税务报表,仔细询问了财务人员,并对厂里的资金往来进行了详细的调查。阎晨依旧积极配合,将所有的财务报表和银行流水都提供给了他们。
卫生局的检查则更加严格,他们对厂里的卫生环境进行了全面的检查,从生产车间的清洁度到工人的个人卫生,都进行了仔细的评估。
他们还对肥皂的成分进行了检测,确保其符合国家卫生标准。阎晨带领他们参观了厂里的卫生设施,并详细讲解了厂里的卫生管理制度。
与此同时,报社的记者也闻风而动,他们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涌入肥皂厂。
阎晨不厌其烦地回答记者的提问,带领他们参观厂房,讲解生产流程,甚至还主动公开了肥皂的配方和原材料的采购渠道,以示坦荡。
面对各部门的检查和记者的追问,阎晨始终保持着冷静,他明白,这件事情想要安然无恙的挺过去这些都是必须要经历的。
阎晨略一沉吟,便欣然接受了这个安排。他知道,这是陈书记对他的一种保护,也是对他的信任。
肥皂厂恢复生产的消息像春风一样迅速传遍了九河县,工人们欢欣鼓舞地回到了各自的岗位,县里的老......
“我爹是厂长……”李东还在无力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阎晨目光如刀,冷冷地俯视着他。“你爹是厂长,就能纵容你为非作歹吗?厂里的规矩,是谁都要遵守的,包括你!”他语气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他缓缓松开脚,李东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着,脸色煞白,汗珠顺着额头不断往下滴落。他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唤着,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阎晨没有再理会他,转身面向工人们,眼神坚定而有力。
“大家放心,这件事厂里一定会严肃处理!受伤的工人,我们会负责到底!”阎晨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厂房里回荡着。
然而,工人们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喧闹,但依然议论纷纷。“这……要不我们还是别干了吧?”一个工人小声嘟囔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这厂子,谁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啊,万一李厂长……”
“是啊,还是去城里打工去吧,虽然累点,但至少不会挨打。”另一个工人附和道,他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淤青,那是前几天被李东打伤的。
阎晨眉头紧锁,他知道,单凭几句话,难以消除工人们心中的恐惧和不安。这些工人基本都是来自附近的农村,老实本分,只想挣点钱养家糊口,他们害怕权势,害怕报复。他必须拿出更强硬的手段,才能稳定人心,才能让工人们相信,厂里是安全的,他们的权益是有保障的。
他掏出大哥大,拨通了李厂长的电话。“李厂长,你儿子在厂里打人了,把一个工人打的头破血流,现在人事不省!你是怎么教育儿子的?!”阎晨的语气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几乎是吼出来的。
电话那头,李厂长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支支吾吾地解释着,试图为自己的儿子开脱。“阎晨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东子他平时挺老实的……”
阎晨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直接打断他,“误会?你儿子把人打成这样叫误会?我告诉你,你儿子被开除了!让他滚蛋回家,以后不许再出现在肥皂厂!还有,你立刻过来,带受伤的工人去医院!如果有什么后果,我唯你是问!”
不等李厂长回话,阎晨便挂断了电话,脸色铁青。周围的工人们,听到阎晨这番话,终于不再议论,他们看着阎晨,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敬佩。
阎晨环视众人,语气缓和了一些,“大家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这次是我的责任,我没有及时发现问题,给大家带来了困扰,我向大家道歉!”
说完,阎晨深深地鞠了一躬。
工人们纷纷表示不怪阎晨,看在他处理事情如此果决的份上,会继续在厂里上班。他们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阎晨见工人们的情绪已经安抚住了,这才转身离开。
另一边的李厂长在阎晨挂断电话后,电话听筒在他的手中变形,仿佛要被他捏碎。
阎晨那冰冷的语气、不容置疑的命令,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他从头凉到脚。
他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着,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狠狠地将电话摔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巨响,桌上的文件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阎晨!你个小兔崽子!你敢开除我儿子!你敢?!”李厂长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弥漫着压抑和愤怒。他心里对阎晨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长,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立刻冲出办公室,一路飞奔到厂里。找到一个工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李东在哪儿?!快说!”那工人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指了指厂房的方向。
李厂长一把推开工人,怒气冲冲地赶往厂房。厂房里空荡荡的,机器停止了运转,只有地上残留的血迹和散落的工具,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冲突。李东还躺在地上,人事不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迹。
李厂长看着儿子狼狈的样子,心疼不已。他颤抖着双手,将李东扶了起来。李东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东子!东子!你怎么样了?”李厂长焦急地问道。
李东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是父亲,委屈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爹,疼…好疼…”
李厂长扶着李东,父子俩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厂房。夕阳西下,他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显得格外落寞。
晚上,医院的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李东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还在不停地呻吟。李厂长坐在床边,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爹,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啊!”李东哭哭啼啼地向李厂长诉苦,“你瞅瞅那阎晨,把我打成什么样了!他凭什么开除我?他凭什么?!”
李厂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李东的手,“儿子,那个阎晨可不是好惹的。他不仅是肥皂厂的副厂长,还是九河县的副县长啊!我们惹不起他。”
李东一听这话,顿时吓得不敢吭声了,他缩了缩脖子,眼神里充满了恐惧。“那…那爹,我们别报仇了…”
李厂长看着儿子害怕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仇,肯定要报!阎晨,你给我等着!不过,不能明着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李厂长轻抚着李东的肿胀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儿子,你好好养伤,剩下的事,爹来办。”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病房,留下李东一人在病床上暗自咒骂阎晨。
回到家,李厂长烦躁地来回踱步,浓烈的烟味弥漫在房间里。他越想越气,儿子被打成这样,他这个当爹的怎么能咽下这口气?阎晨,你小子给我等着!
冯建军颤抖着手,从地上捡起了摔落的电话。他的脸色铁青,像吞了一只活苍蝇般难看至极。一股怒火从脚底直冲头顶,烧得他理智全无。他猛地转头,眼神阴狠地盯着阎晨和张紫涵离去的方向,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他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小兔崽子,你敢耍我!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猛地一转身,对着还愣在原地的冯东怒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联系你的那帮狐朋狗友去!妈的,这两个小崽子敢戏弄你老子,老子要打断他们的腿!”
冯东被父亲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一哆嗦,原本还拽着姜丹丹头发的手也一下子松开了。
他不敢再耽搁,也顾不上再教训姜丹丹,屁滚尿流地跑出去打电话摇人了。
此时的姜丹丹开口道:“冯叔,我就说吧,阎晨那小子不可能有背景的,我没骗你们吧,您放心的收拾他就行!”
冯建军胸膛剧烈起伏,怒火在他胸腔中翻滚,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对着姜丹丹怒吼道:“老子用你教老子做事,赶紧给老子滚,一个只会跟男人睡觉的贱货!”
他猛地一跺脚,转身怒气冲冲地向着县委走去,只留下狼狈的姜丹丹留在原地。
另一边出了酒店大门,张紫涵转头看向阎晨,眼中带着一丝不解:“哎,你说这冯建军怎么回事?放着自己儿子被打不管,反而还吼他?他不是来帮他儿子撑腰的吗?”
阎晨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谁知道这老东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估计是老年痴呆犯了吧,管他呢,狗咬狗一嘴毛,咱们看戏就成。”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张紫涵身上,语气带着一丝关切,“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张紫涵轻咬下唇道:“我得去县委大院等人。”
阎晨点点头:“那一起吧,我正好也回办公室。”
冯建军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一把推开办公室的门,结果一进门,就看看到了阎晨和张紫涵。
冯建军怒火中烧,几步冲到阎晨面前,伸出颤抖的食指,几乎戳到阎晨的鼻尖上,唾沫星子喷了阎晨一脸。
“好你个阎晨!你小子刚来几天,就学会在政府办公室乱搞男女关系!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菜市场?还是你家的后花园?你以为你是谁?啊?天王老子?你以为傍上个女人就能一步登天,飞黄腾达了?我告诉你,门都没有!痴心妄想!老子今天就给你个处分,让你立马滚蛋!立刻!马上!”他咆哮如雷,办公室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阎晨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冯建军在他面前跳脚,心里冷笑一声,这老东西,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点头哈腰,现在就变成了疯狗,真是令人作呕。他微微侧身,躲开了冯建军喷出的唾沫星子,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冯建军看着阎晨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更气,就在这时他眼角瞥到阎晨身后的张紫涵,顿时想起了自己那副卑微的样子,怒火更盛,仿佛找到了新的发泄口,他猛地转向张紫涵,手指如同利剑般直指她,开始喷射更恶毒的言语:“还有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勾引男人!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傍上他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告诉你,做梦!你……”
“冯建军,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张紫涵冷冷地打断了他,那副样子跟面对阎晨时跟换了个人一样。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质,瞬间让冯建军愣了一下,就连的叫骂声都停了一下。
冯建军被张紫涵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凛,但随即恼羞成怒的情绪便占据了上风。他涨红了脸,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叫道:“你…你还有脸说我?你个骗子!你冒充陈书记的女儿,骗我,骗大家,你还有良心吗?!”他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我已经通知陈书记了!他一会儿就到!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解释!”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手指指着张紫涵,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
阎晨看到冯建军如此嚣张跋扈,再也忍不住了。
他捏紧拳头,骨节咔咔作响,就要上前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可他还没来得及迈出一步,就被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臂拦住了。
他转头一看,是张紫涵。张紫涵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然后转头看向冯建军,语气平静地说道:“阎晨,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她语气虽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伴随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陈志刚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王昌明和几位县委的工作人员。
陈志刚的目光迅速扫过办公室,最终落在了张紫涵身上。一看到她,他原本紧绷的脸上立刻如同冰雪消融般,绽放出一个慈祥的笑容,仿佛一位父亲看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儿。
他快步走到张紫涵面前,关切地问道:“紫涵,怎么样,找到昨天救你的人了么?”语气中充满了关怀和担忧。
冯建军看到陈书记对张紫涵如此亲昵的态度,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疑惑。
他原本确信张紫涵不是陈书记的女儿,可现在陈书记的表现却让他开始动摇。
难道自己搞错了?他内心挣扎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但是,想到自己之前对张紫涵的种种羞辱和谩骂,他害怕如果承认自己错了,会颜面扫地,于是他咬了咬牙,决定继续装下去。
他眼珠一转,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快步走到陈书记身边,用一种讨好的语气说道:“陈书记,你可算来了!”他故意顿了顿,然后指着张紫涵,提高了音量,义愤填膺地说道:“您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态度这么好干嘛?我跟您说,就是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冒充您的女儿,欺骗了我,更是欺骗了所有人!这种人就应该受到严惩!”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陈书记的反应,希望得到他的认可和支持。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唾沫星子也跟着喷了出来,让人感觉异常的恶心。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突兀地打破了办公室里紧张的气氛。陈志刚怒目圆睁,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他指着冯建军的鼻子,怒吼道:“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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