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都走开,放我出去啊啊啊。”
我脑袋被扎了般,拼命地大叫着冲破人群,肩膀早已失去了直觉,几次摔到腿又马不停蹄地爬起来,拐着个腿继续跑,我唯一确信的是,我再也无法忍受在那里待哪怕一刻。
天逐渐暗淡了下来,身边天空阴沉沉地如同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到来,一向最怕黑的我在此时却没有一丝恐惧,只是没有知觉地狂奔。
直到跑到一个早已废弃、荒无人烟的山洞中,我的腿也彻底软了下来,混杂着泥土的伤疤突然就痛了起来,我摊在地上蜷缩在一团,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哭了起来。
我本打算就算是死,也不跨出这个洞,可因为洞里的一次偶遇,我再次回到了村里。
最令我诧异的是,回村后,我听到我妈操起喇叭在村里为我伸冤,她甚至成了唯一一个认为我血缘上的父亲是说谎者的人。
而这换来的,是那个畜生拳打脚踢,他拎着我妈的脑袋往墙上就是抡,操起棍子就是往她身上打,肋骨被打断了好几根,差点丢了半条命。
急救室里的医生告诉我,她之所以昏迷这么久,是因为有旧伤叠新伤。
我妈出院的第二天,我以杀人犯的罪名将我那血缘上的爹告进了监狱。
3. 可我妈从此以后就有了一个必须由我实现的梦想。
她笑得扭曲了脸,死死地瞪着我:“如果不是因为你这没脑子的白眼狼告了你爸,我也不需要出去找工作。”
“所以这是你欠我的,就算你去卖,你也必须让我靠你成为富二代。”
我变得恍惚,告诉自己妈妈不是对我说的,我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大家的家庭都那么幸福,偏偏我却要做一只在阴沟里讨生活的老鼠。
可我的心里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愧疚感,妈妈一直一直都在遭受毒打,但这么多年,我完全一点都没有发现,还总是怨恨她对我冷漠,可正如她所说的,如果不是因为我这个女儿她早就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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