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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江岁宁苏云萝无删减+无广告

雪中春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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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岁宁苏云萝   更新:2025-04-23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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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宁苏云萝的现代都市小说《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江岁宁苏云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雪中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江岁宁苏云萝,是作者大神“雪中春信”出品的,简介如下:她是府上流落在外的大小姐,一朝被寻回飞上了枝头。眼看日子有了盼头,却在和世子定下婚事那天,被心狠手辣的殿下毁了清白。被世子抛弃后,她沦为了嗜杀成性的王爷为妾,成了毫无自由的掌中玩物。一朝重生,她回到了议婚这天。她下定决心,要做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女!...

《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江岁宁苏云萝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不慌不忙的耸了耸肩道:“王爷如果喜欢她,又怎么会来招惹我?我自问和王爷你素昧平生,然而你却三番五次的纠缠。
若说对我一见倾心这种鬼话我是不信的,而你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一种莫名的深情。
唯一的一种解释,那就是你将我当成了别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你爱而不得的,我说得对吗?”
夜君辞听着她的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他忍不住在心中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思虑间,月影将酒送了过来。
夜君辞给江岁宁倒了一杯酒道:“自作聪明,罚你一杯。”
江岁宁拧着眉瞪他,却是将他的小心思看的明明白白,这是见试探不出,想要把她灌醉啊。
呵。
狗男人!
江岁宁暗自骂了他一句,然后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她将酒杯放下问道:“是不是被我猜中了?”
夜君辞抿着唇道:“笑话,本王岂会爱而不得?”
他哼了一声,自己也饮了一杯。
江岁宁呀了一声,佯装惊讶的模样问:“难道她当真已经死了,所以王爷才会对她念念不忘?”
夜君辞:“……”
真是越说越离谱,哪有自己咒自己死的?
他道了一声:“闭嘴。”
江岁宁撇了撇嘴,她拿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小酌了起来。
三杯下肚,江岁宁已经有了醉意,她晃晃悠悠的指着夜君辞道:“咦,怎么有两个讨厌鬼,真晦气。”
夜君辞反应过来她嘴里的讨厌鬼说的就是他,当即暴跳如雷:“江岁宁,你再说一遍,谁是讨厌鬼。”
“你凶什么凶,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讨厌,就知道欺负我。”
江岁宁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为什么要欺负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夜君辞心头一紧,匆忙站了起来道:“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
江岁宁站了起来,手指着夜君辞道:“老娘受够你了,我要去告诉大哥,二哥,义父义母让他们为我做主。”
她摇摇晃晃的就要出门去。
夜君辞见状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咬着牙道:“你长本事了,还想去告状?”
看来是她压抑的太久,这一醉本性都暴露了出来,可见她对他的怨气有多大?
他将人放在床上看着江岁宁醉眼迷离的模样,温柔的声音唤她:“岁岁。”
“嗯?”"



夜君辞也不生气,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问:“你现在才知道吗?”

江岁宁磨了磨后槽牙,有些气恼的推开夜君辞转过了身去道:“你什么时候让我给你的秋姑娘治腿?”

早点治好,她也好早点离开,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被这狗男人吃干抹净了。

夜君辞蹙了蹙眉:“秋姑娘就秋姑娘。”

他从身后圈住江岁宁故意的咬了咬她的耳垂道:“她不是本王的,只有你才是。”

江岁宁半边身子一麻,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她垂着眸子道:“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夜君辞挑了挑眉,随即才想起江岁宁不知道他是三郎,他将人抱紧问她:“你就这么喜欢你的三郎吗?”

“是啊,很喜欢很喜欢呢。”

江岁宁眨了眨眼睛,这两句很喜欢就是她给夜君辞编织的情网,势必把他困进去,挣脱不得。

夜君辞听到她的表白,心中的酸涩和甜蜜交织,他想问问她,既然这么喜欢又为什么要杀了他?

可他又害怕,一旦问出来,他连把她困在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了。

夜君辞闭了闭眼睛问:“如果他已经死了呢?”

江岁宁浑身一震,她挣开夜君辞的手转身看着他,眸色狠戾:“你如果敢对他不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夜君辞看着她的反应,心下一惊,她这个模样倒不像是做了亏心事该有的。

难道那场大火当真不是她放的?亦或者是她的演技太好?

他拧着眉敛住心底的思绪道:“本王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你放心本王不会动他,但对你,本王势在必得!”

他深深的看了江岁宁一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江岁宁站在原地目送着夜君辞的身影远去,随后她有些讥讽的扯了扯嘴角。

她在骗他,他又何尝不是在骗他呢?

也不知道这场戏他们还要演多久?

如果夜君辞知道,她早已知晓他就是三郎,只怕他会更生气吧,到时候他们之间的误会就更解释不清了。

……

京城,清风茶楼。

顾言今来到二楼的雅间,就见夜君辞坐在窗前,他脸上的面具在日光下散着寒光。

他走进来一掀衣袍在夜君辞对面坐下道:“真是稀奇,王爷竟然会请我来喝茶?”

夜君辞只是想弄清楚,说苏云萝和他已故心上人相似这样的话是谁传出去的?

所以他让人给顾言今传了口信,邀他来此。

他将煮好的茶放在顾言今面前道:“是苏小姐让我来找你的,什么事想必不用本王再说了吧?”

顾言今挑了挑眉问:“她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夜君辞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实不相瞒,府上的丫鬟一口咬定是苏小姐指使她散播谣言,说府上那位残了双腿的姑娘是我的心上人。”

顾言今闻言面色一变,气得猛地一拍桌子道:“所以你就信了?夜君辞,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看来云萝说的没错,这盆脏水还是泼到了她的身上,如果真是她做的,她就不会自毁清誉来帮你澄清谣言。”

夜君辞听着这话心头一惊,所谓的替身传言竟然是江岁宁传出去的?

可是她怎知秋婵不是他的心上人,又怎知他的心上人和她长得一般模样?难道……

脑海一道灵光闪过,让夜君辞顿时间心乱如麻。

难道,她早已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他就是她的三郎?


“我不走,你乖乖的先把我松开,不然我就生气了。”

江岁宁假装威胁的话对夜君辞果真有用,他缓缓的松开了手,面具下那双眸子炙热的像是要把人给化了一样。

她拉着夜君辞在椅子上坐下,然后给他把了把脉,难怪高烧反反复复,是因为他心有郁结,寒气不散。

江岁宁指了指床榻对着他道:“去躺下,我给你扎针。”

夜君辞乖乖的走到床上躺下,江岁宁转身将药箱拿了过来,再一瞧夜君辞竟然正在脱衣服。

她匆忙按住他的手问:“你脱衣服干嘛?”

夜君辞道:“扎针啊,以前不都是这么扎的吗?”

听他提到以前,江岁宁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些遥远的画面来,那是她刚把夜君辞救回来的时候,他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她每日为他疗伤行针,几乎把他看了一个遍。

以至于后来他有个头疼脑热需要扎针的时候,他就会主动的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

果然这记忆都刻在了骨子里,忘也忘不掉。

江岁宁心头思绪万千,她道:“不用脱,你躺好就行了。”

她现在可没那些旖旎心思去看他健硕的身材。

江岁宁敛住心神,拿着银针刺入夜君辞头上的几处穴位,帮他疏风散寒,不多时躺在床上的人就睡了过去。

她静静的盯着夜君辞,然后伸手取下了他脸上的面具,看见他脸上那片被大火灼烧留下的伤疤时,她的心狠狠的一揪。

江岁宁轻轻抚了抚他脸上的疤,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当时的他该有多疼啊?

尤其亲眼看见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是她时,所以大难不死的他,想要疯狂的报复她。

她应该怪他吗?

不。

她不怪夜君辞,只怪他们之间的感情经不起考验,没有十足的信任。

江岁宁平复下心绪,她将夜君辞的面具戴好,然后将银针拔了下来,又为他把了把脉。

见脉象平稳,烧也退了,江岁宁这才松了口气,她守了一会最后抵不住困意趴在榻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夜君辞从睡梦中醒来,他低头就看见了趴在榻沿睡的正香的江岁宁。

他愣了愣,随即皱了皱眉头,却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夜君辞想要叫醒江岁宁,但见她睡的熟便没忍心,而是伸手将她抱到了榻上。

结果江岁宁一沾床就将他的胳膊当成了枕头抱着不撒手,夜君辞抽了抽,没抽出来,他咬着牙问:“你是故意的吧?”

江岁宁蹭了蹭他的胳膊,模糊不清的叫了一声:“三郎。”

夜君辞心头一震,自从那场大火之后他时常做噩梦,梦中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被心爱之人抛弃的那种绝望。

反观这个女人却睡的这么香,是她没有心还是问心无愧呢?

亦或者……

夜君辞想起什么来,匆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面具还在,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趁他熟睡之时摘下他的面具?

倘若她摘下过,不应该是这个反应才对。

夜君辞觉得自己可能就是想多了,他叹息一声俯身凑到江岁宁面前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复杂万千。

然而那眼神流露出来的,却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情。

他情不自禁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将人圈在怀中用下巴抵着她的头,一如曾经无数次他们这般相拥而眠。


房间里。

江岁宁正在查看顾言今送来的锦云缎,各种鲜艳的颜色都有,唯独没有她想要的黑色。

想来是顾言今觉得黑色不适合女子。

本以为昨日他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方,不仅送了锦云缎还有一些珠宝首饰,瞧着都十分的贵重。

只是她同这位顾世子没有什么交情,贸然收他这些礼物也不好,可如果就这么还回去,又怕伤及他小霸王的颜面。

思虑间,一股压抑的气息袭来,伴随着夜君辞冰冷的声音:“来人,将这些东西送回去,就说苏小姐不喜欢。”

江岁宁瞪了他一眼,谁说她不喜欢了?

不过,这些东西原本她也是想还回去的,借夜君辞的手归还也好,也省得她的麻烦了。

只是……

她看着被搬空的桌子,心疼那些珠宝首饰,说什么她也得同夜君辞讨回来才行。

江岁宁叉着腰,伸着手道:“王爷自作主张,退了我的东西,我不管你得赔我。”

夜君辞看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莫名的想起和她十指紧扣时的模样。

他压下心头又泛起的回忆,冷着一张脸道:“江岁宁,你怕是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吧?”

江岁宁吸了吸鼻子,柔柔的声音问:“王爷既然已经认定是我杀了自己的好朋友取而代之,为何不将我送官?”

她走到夜君辞面前,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道:“是没有证据,还是舍不得我?”

夜君辞感受着耳边传来的温度,呼吸渐渐的有些乱了节奏。

他稳住心神掐着她的柳腰,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道:“本王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原形毕露。”

“哦。”

江岁宁眨了眨眼睛问:“那王爷到底赔不赔我?那布料可是贡品很难得的,还有那些珠宝首饰,我真的好喜欢啊。”

夜君辞皱了皱眉,以前他就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爱慕虚荣?如今这是露出了本性?

难道三年来和他朝夕相处,天真纯良的那个岁岁是假的吗?

他有些心烦意乱,就听门外传来月影的声音:“王爷,秋小姐她的腿疾又发作了,疼的厉害。”

夜君辞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江岁宁忽而握住了他的手问:“王爷,这位秋小姐是不是就是你的救命恩人?既然她腿疾发作,你不带着我去看看吗?”

夜君辞回头看着她握着他的手,所谓给秋婵医腿其实只是说辞而已,他就是要把她困在凌王府日夜折磨。

更何况,她认识秋婵,若是让她们见了面又该怎么解释?

面具一旦摘下就代表着要和她坦然相对,而夜君辞还没做好准备要用三郎的身份去面对她。

他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道:“不必了,府上有大夫。”

留下这话,夜君辞就匆匆离开了海棠院。

出了海棠院,他吩咐着月影:“去把库房里父皇赏赐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给她送过去。”

月影以为夜君辞嘴里的她是指秋婵,便没多嘴一问。

秋香阁。

秋婵躺在床上,小脸煞白,却望眼欲穿的看着门外的方向,直到看见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眼眶一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夜君辞是重情之人,自从把她接到京城,每每她腿疾发作的时候他都会过来。

只要能看见他,她就不觉得疼了。

“王爷。”

秋婵见夜君辞已经进来,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满脸愧疚道:“是秋婵没用,又打扰到王爷了,我分明叮嘱了丫鬟不让她们告诉你的。”


是这样吗?

可是自己又是什么时候暴露的呢?

如果江岁宁早就知道他就是三郎,那么她岂不是一直都在和他演戏?她说的那些话又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的?

夜君辞握紧手中的茶杯,却是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有些混乱的思绪,然后站了起来道:“多谢顾世子告知真相。”

留下这话,他转身就要离开。

顾言今却叫住了他问:“夜君辞,你知道我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吗?”

夜君辞隐在面具下的眉皱了皱,没有说话。

身后的顾言今继续道:“国公府宴会那一日,我途径假山石林听到有哭声传来便寻了过去,发现她躲在石洞里失声痛哭。

我从未见过一个姑娘家哭成这样,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明明那天是她最为风光的日子。

虽然她没有告诉我是谁欺负了她,但我知道是你。

我不知道你和她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想说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夜君辞面色阴沉,声音冷厉:“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顾世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如果小爷我非要管呢?”

顾言今站了起来道:“我和云萝十分投缘,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王爷让她受了委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夜君辞有些心烦气躁,他没搭理顾言今径自出了清风楼。

坐上马车他狠狠的一拳打在车厢上,却也难以纾解心中的郁气,他闭着眼睛,脑海中凌乱的闪过许多画面。

究竟是不是他想的那样,他一定要弄清楚。

回到府上,夜君辞直奔着海棠院而去,然而他却在院门外站了许久直到天色暗了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抬脚走了进去。

江岁宁正在用膳,看见夜君辞她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不待她开口就听夜君辞吩咐月影:“去拿些酒来。”

他在桌前坐下问道:“府上的饭菜还合你的胃口吗?”

“勉勉强强吧。”

江岁宁一只手托着下巴,胡乱的拨着碗里的菜道:“王爷怎么这么清闲,你不忙吗?”

夜君辞听出了她话中的深意道:“你就这么不想见我?”

江岁宁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夜君辞一噎,他道:“本王方才去见了顾言今,他说替身传言是你传出去的。

可你怎知秋姑娘不是本王的心上人,又怎知本王的意中人和你生的一般模样?”

江岁宁心头一动,夜君辞这是怀疑上了她?也是,她的这种行为确实值得让人怀疑。

她不慌不忙的耸了耸肩道:“王爷如果喜欢她,又怎么会来招惹我?我自问和王爷你素昧平生,然而你却三番五次的纠缠。

若说对我一见倾心这种鬼话我是不信的,而你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一种莫名的深情。

唯一的一种解释,那就是你将我当成了别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你爱而不得的,我说得对吗?”

夜君辞听着她的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他忍不住在心中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思虑间,月影将酒送了过来。

夜君辞给江岁宁倒了一杯酒道:“自作聪明,罚你一杯。”

江岁宁拧着眉瞪他,却是将他的小心思看的明明白白,这是见试探不出,想要把她灌醉啊。

呵。

狗男人!

江岁宁暗自骂了他一句,然后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她将酒杯放下问道:“是不是被我猜中了?”


“好。”

方怀瑾大喝一声,对着自己一双儿子道:“羽儿,琢儿,以后云萝便是你们的妹妹,我们国公府的小姐。

你们身为兄长一定要保护好她,莫要让她被人给欺负了,明白吗?”

“是。”

兄弟俩齐声应道。

江岁宁感激不尽,她忙屈膝行了一礼道:“多谢国公爷,夫人。”

“哎,怎么还叫夫人?”

方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道:“该改口了。”

江岁宁微微一笑,从善如流的改了口唤道:“义父、义母。”然后又对着两位公子叫了一声:“义兄。”

方鹤羽道:“娘做梦都想给我们添个妹妹,如今总算是心想事成了,以后也别叫义兄了,便叫大哥、二哥吧,听上去更亲切些。”

“大哥,二哥。”

江岁宁一点也不矫情,于她而言国公府就是她摆脱夜君辞的护身符,她自然要好好巴结他们。

更何况以国公府的威望,更方便她报仇行事。

次日。

江岁宁正式的给安国公和他的夫人敬了茶,完成了这认亲的仪式。

国公府为了彰显对她的重视,打算在府上举办一场宴会,正式将她的身份告知于众人。

与此同时,相府收到了国公府送来的退婚书,以及一张请柬。

得知江岁宁攀上了国公府,而国公府为了她还要大摆宴席,昭告天下,周氏气得简直咬碎了银牙。

而老爷对江岁宁的态度也是大有改观,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那小贱人岂不是要盖过了她的女儿?

周氏心中不安。

林嬷嬷劝道:“夫人,大小姐即便认了国公夫人做义母,但您才是她的亲生母亲不是吗?”

一句话点醒了周氏,她怕江岁宁借着国公府的势踩到清梦的头上,可是只要她还姓苏,便是他们苏家的女儿。

这婚事还是由她这个母亲说了算。

周氏舒了舒眉,拿着国公府送来的请柬道:“你说的对,我苏家的女儿岂有一直住在国公府的道理,这若传出去还以为我们相府不待见她呢?

等国公府的宴会结束,咱们就风风光光的把大小姐给接回来,然后再帮她寻个好人家,我倒是觉得凌王殿下就不错。”

那小贱人以为攀上国公府就能避免去给凌王做妾的命运,那她可就想错了,老爷可是巴不得她去伺候凌王的。

因为这样一来,最有夺嫡希望的三位皇子,便都同相府有了牵扯,以后无论是谁入主东宫,相府都会屹立不倒。

……

转眼到了国公府设宴的日子。

一大早江岁宁就起来梳妆打扮,为今日的宴会做准备。

她看着方夫人为她准备的锦衣华服,朱钗宝饰,样样精美都是前世她见都没有见过的。

听说今日前来赴宴的达官显贵比上次宴会上的还要多,不知她能不能在这些人当中找到什么线索?

江岁宁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然后深吸一口气。

她挑了一件低调的衣服,简单的配上首饰便去了前院。

方夫人见她打扮的如此素雅,不免有些心疼,她道:“你小小年纪就应该张扬活泼一些,怎么把自己打扮的如此简单?今个是你的大日子,自该要光彩夺目才行。”

江岁宁笑着道:“义母教训的是,等宴会开始之前我再去换,保证惊艳众人,绝不会给义母你丢人。”

方夫人见她有主意这才放下心来,她拉着江岁宁的手道:“今个来的都是一些贵客,我先带你去认识认识。”

江岁宁跟着方夫人来到府门前,迎接上门来的贵客,而这正合江岁宁的心意。

她在方夫人的引导下,一一的给各位贵人见礼,举止大方得体丝毫都不露怯,很多贵夫人都对她称赞有加。

站了大概半个时辰,江岁宁的脸都要笑僵了,然而她却一无所获。

客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方夫人看了看时辰,正要让江岁宁回去换衣服,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府门前。

夜君辞下了马车,朝着这边走来。

看见他,江岁宁本来就有些僵硬的脸是越发的难看了,就连一旁的方夫人也有些意外。

知道凌王对江岁宁不怀好意,所以他们国公府并没有给夜君辞下帖子,哪料这个男人竟然不请自来。

来都来了,又不能将人拒之门外,于是方夫人只得和颜悦色的上前去见礼问安。

夜君辞目不斜视,淡淡的声音问:“听闻国公府有喜事,本王特意前来恭贺,夫人不会见怪吧?”

“王爷说的这是哪里话?你快里面请。”

方夫人讪讪一笑,伸手做了请邀他进去。

夜君辞迈步进了府,只是路过江岁宁身边的时候他脚步一顿,面具下投来一道冷厉的目光。

江岁宁莫名的感觉到头皮有些发麻,她觉得今日的夜君辞似乎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样,看她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寒意。

她低着头心中惴惴不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方夫人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别怕,他纵然是天潢贵胄也不敢在我们国公府乱来。

放心吧,你现在是我们国公府的小姐,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江岁宁咬着唇点了点头。

方夫人道:“宴会快开始了,你快回去换衣服吧。”

江岁宁敛住思绪,朝着方夫人屈膝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

国公府的前院和后院中间隔着一个花园,途径假山石林的时候,江岁宁突然想起上次宴会上,就是在这里,夜君辞将她掳去了一旁的假山石洞,肆意欺辱。

她加快脚步,想要逃离这里。

谁料一侧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胳膊,转瞬的功夫她就被男人带进了那昏暗的石洞中。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困在身后的石壁上。

他脸上冰冷的面具贴着她的脸颊,耳畔是温热的声音:“苏大小姐,好久不见啊!”

江岁宁暗暗握紧双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问:“王爷是想故技重施吗?”

夜君辞低头去看她,她脖子上的伤已经结痂,长长的一道哪怕穿着高领的衣服都遮不住。

他的眸光骤然一深,然而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心中涌起的一丝愧疚瞬间湮灭,就连眼神都冷了几分。

夜君辞捏着她的下巴,冷嗤一声道:“你当真是苏相的女儿,苏家的大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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