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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厉川沈棠全局

爱吃月亮的七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棠的指尖微微发凉。她早该想到,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怎么可能轻易暴露自己的特征?她毫无线索,心跳如擂鼓,掌心渗出细汗。厉川突然捏了捏沈棠的手指,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沈棠立刻收敛慌张,垂眸站定。但她的余光仍在搜寻——那个背叛厉川的人,到底藏在何处?简易平台延伸进湖心,木板随着脚步轻微晃动。远处突然传来

主角:厉川沈棠   更新:2025-05-14 0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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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川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厉川沈棠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棠的指尖微微发凉。她早该想到,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怎么可能轻易暴露自己的特征?她毫无线索,心跳如擂鼓,掌心渗出细汗。厉川突然捏了捏沈棠的手指,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沈棠立刻收敛慌张,垂眸站定。但她的余光仍在搜寻——那个背叛厉川的人,到底藏在何处?简易平台延伸进湖心,木板随着脚步轻微晃动。远处突然传来

《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厉川沈棠全局》精彩片段


沈棠的指尖微微发凉。她早该想到,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怎么可能轻易暴露自己的特征?

她毫无线索,心跳如擂鼓,掌心渗出细汗。

厉川突然捏了捏沈棠的手指,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

沈棠立刻收敛慌张,垂眸站定。但她的余光仍在搜寻——那个背叛厉川的人,到底藏在何处?

简易平台延伸进湖心,木板随着脚步轻微晃动。远处突然传来

“怎么了?我只是看着你而已。”厉川的掌心贴上她的腰,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捏着酸软的肌肉,“看来训练得还不够。”

他的动作极尽温柔,可表情却冷静得近乎禁欲。

沈棠透过水雾看他——厉川的轮廓在烛光中如同雕塑,下颌线紧绷,喉结微微滚动,可那双眼睛却依旧深不见底,甚至带着几分戏谑。

她不甘心地再次凑近,却又被他躲开。

这场无声的博弈持续了许久,直到沈棠的眼尾泛红,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就在她即将崩溃的瞬间,厉川终于扣住她的后颈,重重吻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性,却又奇异地温柔。

沈棠在缺氧的眩晕中恍惚意识到——厉川的身体那么烫,呼吸那么重,可表情却始终云淡风轻波澜不惊,就像一场精心设计的展示,让她清楚地看到差距:除了她第一次主动后的那次失控,她再也没能让他露出破绽。

水波渐渐平息时,厉川将她湿漉漉的发丝拨到耳后,指尖擦过她泛红的眼角,“记住了,能让我失控的——从来不是那种小把戏。”

温热的水流裹挟着沈棠的感官,玫瑰的馥郁混着厉川身上冷冽的雪松气息,将她彻底淹没。她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每一次越界、每一次逃跑、甚至每一次自以为聪明的小把戏,都被这个男人牢牢记在心里,只等着最恰当的时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厉川的手力道不轻不重,却在每一处关键的位置刻意停留。

沈棠的呼吸骤然急促,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他的手臂,却换来他一声低笑:“忍不住就别忍了。”

他的动作越发游刃有余,像在把玩一件精致的乐器,轻易就能奏出他想听到的乐章。

“厉先生......”在又一次濒临失控的边缘,她终于哽咽着求饶,“我错了......”

厉川的拇指碾过她湿润的唇瓣,“错哪了?”

“不该……自作聪明......不该...闯入二楼北侧大卧室……不该……擅自逃跑......不该……违背你的意思……”

水波荡漾间,厉川将沈棠转过来面对面。烛光在他深邃的轮廓上跳动,那双黑眸里终于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记住,你是我的——”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耳垂,“无论痛苦还是快乐,都该是由我赐予的。由我厉川一个人……”

沈棠在厉川赐予的奖赏中沉沦,恍惚听见自己破碎的承诺,“我好好学......我什么都听你的......”

心脏移植手术就在眼前,沈棠站在布满血色蔷薇的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玻璃映出她苍白的脸色和紧绷的下颌线——沈淮山的命就悬在那一刀上,而她甚至不敢深想手术失败的可能性。

“沈小姐。”

方战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沈棠转身,看见这个平日冷峻的保镖队长竟面带浅笑,目光难得温和,“厉先生吩咐,让我接您去机场。”

“机场?”

“您母亲和妹妹的航班一小时后落地。”

沈棠的瞳孔骤然紧缩。她猛地抓住窗台,指节泛白,“谁允许他……”

“厉先生说,”方战平静地打断她,“您这几天需要家人陪着。”

自作主张!她有点恼了。

去机场的路上,沈棠的指甲几乎要在真皮座椅上抓出痕迹。她与母亲关以柔的关系自从执意嫁给陆瑾寒后就降至冰点,更别提妹妹沈梨看她的眼神总是充满鄙夷。现在要让她们面对沈家的变故、父亲的病危......


病房门被推开,三名黑衣壮汉沉默地走进来。

陆瑾寒的声音陡然变冷,“当年沈淮山做空陆氏,我父亲从32楼跳下去,母亲在病床上郁郁而终。”他盯着呼吸机上起伏的曲线,“今天,该还了。”

沈棠的手伸向腰间——那里别着厉川送她的那把小巧手枪。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她定了定神,随后,她势如疾风,将枪口稳稳指向陆瑾寒的眉心。

“又拿枪指着我?”陆瑾寒反而笑了,这次倒没了上回的慌乱,而是从容地整了整袖口,“你开枪,他们就开枪。”他指了指三名黑衣人,“一枪一个,刚好够送你全家上路。”

沈棠的食指扣在扳机上,微微发抖。她看着病床上虚弱的父亲,身后瑟瑟发抖的母亲,还有满脸愤恨的妹妹——她忽然明白了厉川对贺鸣远让步时背后的逻辑:真正的强者,不是不怕死,而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忍耐。

枪口缓缓垂下。沈棠深吸一口气,学着厉川谈判时的样子,声音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陆瑾寒,我们今天放过彼此。我保你进入白鸽商会。”她直视陆瑾寒的眼睛,“厉先生会答应我这个要求。”

陆瑾寒的眉毛微微扬起。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曾经天真懦弱的女人——她的站姿、眼神、甚至说话的语气,和从前判若两人。这种变化让他感到意外的有趣。

“行。”他轻笑一声,突然伸手捏住沈棠的下巴,“厉川把你调教得不错。”他停顿片刻,甩开沈棠,目光转向沈梨,“我可以放过沈淮山,但是.....总得留个保证。.”

陆瑾寒冲手下人使个眼色,紧接着,沈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名黑衣人架住了胳膊。

“姐!”她惊恐地挣扎。

“陆瑾寒!”关以柔突然扑上来,抓向他的手腕,“放开我女儿!”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精心盘起的发髻散落几缕,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妇人。

陆瑾寒轻松甩开关以柔,她踉跄着撞在病床护栏上,发出痛苦的闷哼。

沈棠薄唇紧抿,硬生生忍住去扶母亲的冲动。现在示弱,只会让局面更糟。

“放开我!”沈樱是个有骨气的,厉声喝道,十六岁少女清脆的嗓音里满是愤怒。她剧烈挣扎着,马丁靴狠狠踹在其中一个保镖膝盖上,“放开我!你们这些狗杂碎!”

沈棠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她看着妹妹被捂住口鼻,看着那个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像断线的木偶般软倒,指甲已经深深陷进掌心的皮肉里。

“三天?”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柔和,“陆总想要白鸽商会的准入函,这不是问题,不过……”她缓步上前,在距离陆瑾寒半步之遥停下,“厉先生最近身体不适,文件可能需要多等两天。”

陆瑾寒挑眉,显然没料到她会讨价还价。沈棠趁机又近半步,身上淡淡的玫瑰香若有若无地飘散,“还是说...陆总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她的指尖轻轻搭上他的袖扣,嘴角微微上扬。

陆瑾寒眼神瞬间阴沉,却又很快恢复玩味,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你搞错了一件事……”他猛地将她拉近,呼吸喷在她耳畔,“现在是我说了算。”

沈棠没有退缩,反而仰起脸迎上他的目光,“五天。”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声音却稳得可怕,“厉先生亲笔签名,我亲自送到你手中。”她顿了顿,“否则...您就算杀了沈樱,也拿不到想要的东西。”


天还没亮透,沈棠就被一股蛮力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看清,整个人就被厉川扛在了肩上。

“厉……厉川?”她声音还带着睡意,手指下意识抓住他的衬衫。

男人没回答,只是大步走向试衣间,一把将她扔在柔软的地毯上。

沈棠跌坐在地,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肩膀。她仰头看他,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勾勒出他锋利的下颌线。

“今天穿什么,自己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

沈棠怔住。

自己选?

她这辈子,从没自己选过什么。

小时候穿什么裙子,是爸爸妈妈决定的;后来用什么香水,是陆瑾寒挑的;就连被送来厉公馆的那天,身上穿的婚纱,都是闺蜜苏玥“精心”为她挑选的。

她茫然地站起来,望向面前琳琅满目的衣橱——长裙、短裙、礼服、休闲装……各种风格,各种颜色,像是一场无声的拷问。

她下意识回头,看向厉川,眼神里带着求助的意味。

可男人只是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目光冷冽,不给任何提示。

沈棠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布料,喉咙发紧。她一件件看过去,指尖滑过丝绸、羊绒、皮革……每一件都漂亮,可每一件都让她陌生。

“如果……”厉川突然开口,声音低沉,“第一次就选到我满意的,我就带你去见沈淮山。”

沈棠的呼吸一滞。

爸爸……

她猛地转身,死死盯着厉川,像是要从他眼里看出些许。可他只是淡淡地回视,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你看着我……我紧张。”她声音发颤,“先出去,五分钟之后,再进来,行吗?”

厉川挑眉,似乎觉得有趣,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带上了门。

沈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选什么?厉川喜欢什么?

她对这个男人几乎一无所知——他暴戾、阴晴不定、掌控欲极强……可除此之外呢?

她的目光扫过一排排衣物,突然停住了。

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厉川的卧室里,摆着一顶黑金色的机车头盔,像是随手扔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却一尘不染。

那不像装饰品,更像是……经常使用的东西。

沈棠的心跳突然加快。

她快步走向衣橱最里侧,手指精准地勾出一套黑色皮衣——修身的长裤,短款上衣,线条利落,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金属拉链泛着冷光。

她换上它,站在镜子前,几乎认不出自己。

皮衣勾勒出她纤细却有力的腰线,长裤包裹着笔直的双腿,整个人锋利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不再是粉色的洋娃娃,不再是任人摆布的乖乖女。

镜中的她,眼神变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厉川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

沈棠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把扣住后颈,狠狠吻了上来。

这个吻近乎凶狠,带着灼热的呼吸和不容反抗的力道,像是要吞没她的一切。

沈棠被他抵在镜子上,几乎窒息,手指无助地抓着他的衬衫,直到他终于松开她。

“我可以把你的反应……当作满意吗?”她浑身战栗,双膝发软,睫毛微颤地看着他。

厉川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眼底暗潮汹涌。

“走。”他哑声道,“去市医院。”


厉川怔了怔,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沈棠。她仰着脸,眼睛里盛着倔强和担忧,还有某种他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柔软情绪。他忽然觉得胸口某处被轻轻撞了一下,那种陌生的温暖让他几乎要妥协。

“好。”最终他低声应允,手指轻轻拂过她眼下淡淡的青色,“但你要跟紧我。”

沈棠点头,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揪着他的大衣不放。她慌忙松开手,却被他反手握住。

厉川的手心依然滚烫,却坚定地包裹着她的手指。

凌晨的东码头笼罩在一片幽蓝的雾气中,B区仓库的铁门在厉川面前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沈棠紧紧跟在身侧。

尽管厉川的步伐依旧稳健,脸色如常,但沈棠能感觉到他手臂传来的异常热度,每一次呼吸都比平时沉重几分。

仓库内昏暗的灯光下,贺鸣远的身影从阴影中踱步而出,像一只从腐肉堆里爬出来的秃鹫,用蜡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贴在额前,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他身后黑压压站着一群打手,至少有三十余人,每个人的手都按在腰间的枪套上。这还只是在仓库内,谁知道外头又是什么情景。

沈棠的心跳骤然加速——这根本不是来交易的架势。

“厉老板好胆量。”贺鸣远阴阳怪气地开口,声音像是砂纸摩擦,“就带这么几个人?连方战都不在?”他夸张地环顾四周,“之前在鄱松湖还警告我会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听着贺鸣远的冷嘲热讽,厉川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他抬手示意,一名保镖立刻上前,将一个厚重的文件袋双手奉上。

“贺老板,”厉川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今晚的交易,我给你最优厚的条件。”

“不过这个,你先看看。”厉川将文件袋转向沈棠,示意她递给贺鸣远。

沈棠心惊,却控制着表情,只是深吸一口气,接过文件。她的指尖碰到他的手背,烫得惊人。

沈棠稳住情绪,没多犹豫,挺直腰背转身走向贺鸣远,皮靴在水泥地上敲出清晰的声响。

贺鸣远显然没料到这一出,眯着眼打量这个娇小的女人。他接过文件,粗短的手指翻动着纸张,表情从轻蔑渐渐变成震惊。

“你居然……”他抬头,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愿意让利到这种地步?”

“是,但有前提。”厉川站在原地,灯光从他头顶洒下,勾勒出他锋利的下颌线。“对我来说,”他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没有任何事比维系东区的稳定更重要。而白鸽商会的存在,对此意义重大。我需要贺老板配合,达成新的和平协定。”

沈棠站在两人之间,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想起沈淮山书房里那些泛黄的报纸——十年前东区械斗频发,商户们朝不保夕,是厉川用铁血手段肃清了地下势力,建立起白鸽商会这套规则。沈淮山能在东区安稳经商这么多年,不是因为运气好,而是因为有这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男人在黑暗中撑起了一片天。

贺鸣远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竟露出一丝苦笑。

“厉川啊厉川……”他摇摇头,“有时候我真佩服你。今天撤了。但关于新的和平协定,我持保留意见,毕竟,这些年你可是好处占尽……哪有你一直吃肉,别人一直啃骨头的道理?”


沈棠朝那边看了一眼。保持着射击姿势后退,直到拐角处才转身疾走。背后传来刺耳的大笑和瓶子的碎裂声,但她没有回头。

走近目的地,沈棠才发现这扇门比她记忆中要大得多,厚重的黑色金属上布满划痕,仿佛被什么猛兽抓挠过。没有厉川在身边,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仿佛有千斤重的门。

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香水味和汗臭。

暗红色的灯光像凝固的血浆,将整个走廊浸泡在一种诡异的暖色里。两侧玻璃橱窗反射着扭曲的光影,每一扇后面都盘踞着一根锃亮的钢管,被舞女们用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缠绕着。她们穿着勉强蔽体的蕾丝内衣,腰肢像没有骨头般扭动,可眼神却空洞得吓人——就像橱窗里那些被钉住翅膀的蝴蝶标本。

沈棠的鞋跟陷进厚实的地毯里,每一步都像踩在什么活物身上。劣质香水混合着汗臭和酒精的气味呛得她喉咙发紧,耳边充斥着粗鄙的笑声和玻璃杯碰撞的脆响。

再往里走,喧嚣声骤然放大。一群醉醺醺的男人围在酒桌旁,他们油腻的指印沾满杯壁,杯中液体在红光下呈现出可疑的暗褐色。有人突然拍桌大笑,露出镶金的犬齿,杯里的酒洒在桌面的白色粉末上,晕开一片粉红。

角落里,几个穿定制西装的男人正在低声交谈。其中一人突然抬头,阴鸷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般舔过沈棠的全身。他慢条斯理地摘下金丝眼镜,用丝帕擦拭镜片时,袖口露出半截狰狞的刀疤。

沈棠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这里的每寸空气都浸透着糜烂与危险,与东区那些高档会所天壤之别。她突然意识到——原来那些整洁的街道、规范的商铺,那些她习以为常的秩序与体面,全都是厉川用铁腕手段硬生生铸就的屏障。

“借过。”她侧身避开一个摇摇晃晃的醉汉,后背却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转身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对方正用打量猎物般的眼神扫视她的脖颈线条。

“报个价!”那人喷着酒气凑近,黄板牙上沾着烟渍。

沈棠条件反射地摸向腰间的手枪,随时预备着。她终于真切地体会到,没有厉川的东区,将会是怎样的地狱。

终于挤到吧台前,沈棠的掌心已经全是冷汗。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对酒保说,“我要见贺鸣远。”

话音刚落,两个穿米色西装的男人就像幽灵般出现在她身后。沈棠本能地反手举枪,却被其中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手腕。对方的手指像铁钳般一拧,剧痛之下手枪脱手。另一人接住下落的枪,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

两个米色西装的男人像架着一只小猫般,毫不费力地将沈棠带进最里间的包厢。推开门的一瞬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夹杂着甜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贺鸣远慵懒地陷在真皮沙发里,一个穿着透视装的舞女正跨坐在他腿上扭动腰肢。看到沈棠被带进来,他挑了挑眉,抬手打了个响指。音乐戛然而止,舞女识趣地退到一旁。

“哟,厉川的小野猫。”贺鸣远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自己来的?你家主人没教过你,西区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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