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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全文+番茄

雷雨梨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月的脸色格外难看:“怎么会?”冉贵妃侧眸看了一眼皇上,反应最快,跪下来:“恭喜圣上,这是神迹啊!必然是上天认定了圣上是真龙天子,所以才让降下这神迹,以助圣上平不平之事。”皇上抿紧了唇:“这是宁婕妤的功劳。”“圣上此言差矣。”姜宁曦这时接了话,她转身,盈盈一跪拜,“正是因为臣妾平日里和圣上呆的久了,身上沾染了龙气,所以才能令这光团破开。只是,这异像出现在书兰的身上,还望圣上细细调查此事。”皇上走过去,将姜宁曦扶起来。“你放心,朕必然会严查此事。”一番折腾下来,原本想要捂的消息没捂住。但姜宁曦是天定的皇后这传言,更被佐证了。姜宁曦却没心思去理会这些事情,她此时正在下人房里,给书兰上药。“娘娘。”书兰奄奄一息,“这事,您别来做,让云雨来...

主角:姜宁曦君启凌   更新:2025-04-23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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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曦君启凌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雷雨梨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月的脸色格外难看:“怎么会?”冉贵妃侧眸看了一眼皇上,反应最快,跪下来:“恭喜圣上,这是神迹啊!必然是上天认定了圣上是真龙天子,所以才让降下这神迹,以助圣上平不平之事。”皇上抿紧了唇:“这是宁婕妤的功劳。”“圣上此言差矣。”姜宁曦这时接了话,她转身,盈盈一跪拜,“正是因为臣妾平日里和圣上呆的久了,身上沾染了龙气,所以才能令这光团破开。只是,这异像出现在书兰的身上,还望圣上细细调查此事。”皇上走过去,将姜宁曦扶起来。“你放心,朕必然会严查此事。”一番折腾下来,原本想要捂的消息没捂住。但姜宁曦是天定的皇后这传言,更被佐证了。姜宁曦却没心思去理会这些事情,她此时正在下人房里,给书兰上药。“娘娘。”书兰奄奄一息,“这事,您别来做,让云雨来...

《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姜月的脸色格外难看:“怎么会?”

冉贵妃侧眸看了一眼皇上,反应最快,跪下来:“恭喜圣上,这是神迹啊!必然是上天认定了圣上是真龙天子,所以才让降下这神迹,以助圣上平不平之事。”

皇上抿紧了唇:“这是宁婕妤的功劳。”

“圣上此言差矣。”姜宁曦这时接了话,她转身,盈盈一跪拜,“正是因为臣妾平日里和圣上呆的久了,身上沾染了龙气,所以才能令这光团破开。只是,这异像出现在书兰的身上,还望圣上细细调查此事。”

皇上走过去,将姜宁曦扶起来。

“你放心,朕必然会严查此事。”

一番折腾下来,原本想要捂的消息没捂住。

但姜宁曦是天定的皇后这传言,更被佐证了。

姜宁曦却没心思去理会这些事情,她此时正在下人房里,给书兰上药。

“娘娘。”书兰奄奄一息,“这事,您别来做,让云雨来就行了。”

姜宁曦看着她几乎烂掉的屁股,眼眶里都是泪水:“胡说什么呢?有什么我不能做的,都怪我,事情办的不严谨,没想到会让安澜王那边得了消息。”

“这也不是娘娘能预料到的。”书兰声音十分虚弱,“娘娘不要自责才是,只是奴婢实在担心弟妹的安危,此时闹大,只怕她的这条命,是保不住了。”

姜宁曦轻咬着唇:“你放心吧,我必然帮你想法子。”

可是流言蜚语都已经传出去了,她又能有什么法子?

从下人房里出来。

姜宁曦轻轻地敲了敲刚才不方便,躲起来的君启凌。

“君启凌。”

“干嘛?”君启凌的声音幽幽出现。

“今晚,我们去安澜王,直接去抓萧准!”姜宁曦咬牙切齿地说。

君启凌其实也憋着一股火:“早就已经这么干了!”

姜宁曦自嘲地轻笑了一声:“是我天真了,以为这次的事情,一两句话就能解决了的。”

“你也别太自责,毕竟你又不是神仙,还能料到所有事情的发展?”君启凌安慰道,“不过,你想到办法,如何应对那些流言蜚语,该如何保住书兰弟妹的命了吗?”

姜宁曦摇了摇头:“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人命没了。”

“行,那就先干,说不定忽然就能冒出什么办法来呢。”君启凌安慰。

但姜宁曦知道,这很难。

因为在这个时代,一旦一个女子的名声被毁,她也就已经是被死神给看上了。

书兰的弟弟名书怀,名字很好听。

他的新婚妻子名字也不错。

叫锦绣。

天降神迹,护住书兰,虽然让宁曦殿在后宫之中备受关注,同时也让书兰被各个宫殿的人都知道了。

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书兰的弟妹锦绣,被安澜王的大公子掳去,如今人是生是死,都不得而知。

这事儿,原本只是在后宫流传,后来随着皇上震怒,下令彻查此事。

民间也都知道了。

夜。

姜宁曦让云雨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你安稳呆在宫里,我很快就回来。”姜宁曦对云雨说。

云雨慌得不行,脸色煞白,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声音凄惨:“娘娘,如果让圣上知道了,这就是欺君之罪啊!”

“云雨,那你不想把书兰的弟妹救出来了吗?”姜宁曦双手叉腰问。

“可……”云雨眉心紧蹙,“可娘娘,您知道锦绣被关在哪儿吗?而且,您怎么可能出得了宫?若是被圣上发现你出宫了,那……那就是掉头的大罪!”

姜宁曦轻笑起来,她微微地弯着眼睛,扶着云雨的肩膀,把她给搀扶了起来:“不会的。”


女官说完,转身便走了。

姜月立在门边,扶着殿门,咬牙切齿。

“娘娘,这位女官的意思是,那位在针对您?”翠儿往贵妃的宫殿抬了抬下巴。

“可不就正是?!”姜月满脸怒意,“前几日,冉贵妃想要教训姜宁曦,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圣上撞了个正着,虽然被罚禁闭,可她的面子往哪儿搁?如今,她动不了正受宠的姜宁曦,可要动我这个没根基,没宠爱的嫔妃,简直易如反掌。”

都怪姜宁曦!

若是她老实地呆在军营之中,又怎会有这么多事情?

翠儿微蹙眉头:“娘娘别急,只需再过几日,娘娘脸上的伤就好的彻底。咱们再想法子,吸引了圣上的注意,以您的美貌和本事,在后宫之中站稳脚跟,不是难事。”

姜月深吸了一口气:“在这后宫里,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你说得对,咱们得稳着来!”

不过,姜宁曦不让她好过,她也不打算让姜宁曦好过。

一连几日,皇上都是翻的姜宁曦的牌子。

这个就苦了姜宁曦了,每日让君启凌把皇上放倒,她扯着嗓子喊。

偶尔的时候,君启凌还点评一句:“不错,今天的这几声,很有情绪。”

一般这个时候,就会被姜宁曦给抽一顿。

今晚,姜宁曦喊完了,累得在一旁的榻上休息,瞧着床上的皇帝脸色红晕,呼吸急促,满脸的愉悦,不免有些好奇。

“君启凌,你到底给皇上制造了什么春梦啊?看起来,皇上似乎很享受。”姜宁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脑子里的人没回答,陷入了沉默。

“君启凌?”姜宁曦又喊了一声。

这人才缓缓开口:“别问,为你好。”

以姜宁曦对此人的了解,脑子里顿时闪过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竖了个大拇指:“看来你阅片无数。”

君启凌轻咳一声:“正常需求而已。”

姜宁曦更好奇了,颇有要深入探讨的意思:“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

“闭嘴!”君启凌忽然语气有些奇怪,“姜宁曦,你是不是女人啊?”

“是啊,新女性呢!”姜宁曦拍着胸脯,“该谈的时候,大大方方的谈,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没啥。”

君启凌却躲了起来,不搭理她了。

翌日一早,皇帝起身,眼神暧昧地落在姜宁曦的身上:“爱妾辛苦了,传朕口语,升宁贵人为宁婕妤。”

这消息像是插上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后宫。

尚且在禁足的冉贵妃又摔了几个花瓶。

而此时的姜月,脸上的伤已经彻底的好了。

她看着铜镜,抚摸着自己的脸,脸上升起一抹笑容来:“终于好了,翠儿,快来!”

“娘娘。”翠儿快步走进来,惊叹道,“您的这张脸已经彻底好了,等圣上亲眼看见您,一定会被您迷得走不动路。”

姜月看向她:“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翠儿轻笑一声,“奴婢从王福公公哪儿打听到,今晚圣上必然会翻宁婕妤的牌子。您只要在养心殿和宁婕妤宫殿之间的那条桥上一站,必定会吸引圣上的注意。”

姜月抓着她的手:“该布置的,都已经布置下去了?”

“是。”翠儿压低声音,“香烛了已经加了东西,送东西进来的太医是咱们的人,娘娘不必担心,更何况,这东西少量添加,不会有人察觉到异样的。”

姜月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是夜,万籁俱寂,唯有微风轻拂,撩动着世间的静谧。银盘似的月亮高悬于墨色苍穹,倾洒下如水的清辉,将整座桥笼罩在一片如梦似幻的银光之中。

桥上,姜月一袭白纱,宛如月宫仙子下凡。白纱在月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好似流淌的银河。

传来的歌喉美妙动人。

皇帝双手负在身后,远远的便瞧见了她。

“王福。”皇上指着那边,看似漫不经心道,“桥上站着什么人?声音这般好听。”

“奴才在。”王福上前两步,看了个仔细,他回头瞧着皇上的脸色,斟酌道,“是月嫔。”

“月嫔?”皇上眉心微蹙,好像对此称呼格外陌生。

王福微微躬身,立在一旁为圣上解释:“也是姜家的贵女,和宁婕妤是姐妹,一起进宫的那位。”

“是吗?”皇上缓慢往前,待凑得近了,才看得更清楚。

姜月只上了一层淡妆,肌肤莹白,在月光下,更似仙女下凡。

“朕记得当日她分明一脸漆黑,如今,倒美的像是天上下来的仙女。”皇上缓声道,“前后差距未免太大了些。”

王福瞧着皇上的脸色,心下了然:“圣上说笑了,月嫔刚进宫时,乃是被天雷劈了,算着日子,这也该好了。宁婕妤与月嫔都出自姜家,样貌上,自然都是不差的。”

“你倒是个嘴巧的。”皇上睨了他一眼。

王福微微一笑,便带着众人退下了。

只见皇上亲自上了桥,走到姜月面前,说了两句话,二人便往姜月的偏殿去了。

王福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传个话给宁婕妤,就说圣上去了月嫔哪儿,让她早些歇了吧。”

消息传来的时候,姜宁曦都想高兴的蹦起来,要不是还有书兰等人在盯着,她这会儿早就已经笑烂了脸了。

书兰赏了来传消息的小太监一块银子,旁边的云雨瘪了瘪嘴,不太痛快地说:“娘娘,圣上这才宠了您几天?这么快,就被遗弃了。”

姜宁曦笑道:“身在后宫之中,就该有这样的觉悟。圣上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天底下貌美的女子多了去了,后宫里的这些人,却是总会换的。”

书兰宽慰她道:“娘娘也不必自暴自弃,好在圣上宠爱了您这么些天,您又年轻,等怀上子嗣,也就稳妥了。”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姜宁曦几乎强压不住心中的欢喜,“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书兰便带着云雨等人退下,并关好了门。

姜宁曦直接站了起来,跳了一条广播体操:“快憋死我了!终于送走这个老色批了。”


那近侍问:“那,查?”

“查。”贤王打开了折扇,“此女子必然有几分功夫在身上,找个画师,将她的样貌画下来,挨家挨户的查。本王如今还缺个王妃,找到了,正好可以找皇上请旨。”

他转身要走,余光却突然瞥见地上的一叠纸,俯身捡起来一看,竟然是几个颇有趣的小人。

……

因为有了上次的事情,姜宁曦连着好几天都没出门,更没有上赶着去圣上的面前凑。

但也许是有了上次的教训,御膳房那边没有再为难姜宁曦,虽说送过来的东西不会太好,倒也不至于太差。

书兰和云月都会自我安慰了。

“不急,娘娘还年轻,韬光养晦是对的。只要能在深宫里呆的日子久了,迟早都能怀上子嗣,最重要的,还是要先获得圣上的宠爱。”书兰说。

云雨道:“我前不久听说,贤王送来的那位美人,很得圣上的宠爱。原本都已经有孕了,可却不曾想,昨日落了胎。想来,娘娘如今还是避讳一些比较好。”

姜宁曦上次出了一趟门,把自己的小人书都给弄丢了,这会儿正不高兴呢,一听有八卦,才来了兴趣:“贤王?”

“是,本朝的异姓王。”书兰道,“贤王的这个爵位不世袭,只因贤王父亲有功,战死沙场,圣上便将犒赏给了贤王。可惜了,昔日的大将军如何英勇善战,然而这位贤王却是个蛀虫,只知吃喝玩乐。”

姜宁曦挑了挑眉:“本朝,只有这一位王爷吧。”

书里倒是没介绍这位王爷。

毕竟讲得都是后宫的故事,前朝的事情少有涉及。

但她看书的时候,依稀记得,这会儿的皇上没有兄弟,只有几个远嫁和亲的公主。

“还有几位藩王。”云雨说,“算得上皇亲国戚,只不过,不是圣上的亲兄弟罢了。”

那差不多就是先帝的兄弟的儿子们。

确实是皇亲国戚,但也摸不到什么权利。

因为其身份的桎梏,老皇帝对他们本身就心有疑虑,不肯将大权放到他们的手上。

姜宁曦正出神回忆故事里的内容呢,外面就有小太监通传。

“宁婕妤,太后请了戏台子进宫,现在邀请后宫的娘娘们去看戏呢。”

这就不能不去了。

姜宁曦道:“好的,本宫马上就来。

书兰和云雨立刻忙活起来,替她换了衣服,净面之后,便往德和园赶去。

她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妃嫔都到了。

冉贵妃坐在太后的右手边,左手边坐着的是最近很受宠的姜月。

而姜宁曦,则被安排在了下首末位。

她也不介意,请过安之后,便直接坐下。

大戏开场。

姜宁曦看得津津有味,实在是在这个时代,没什么好打发的事情可做。

就在此时,一道青绿的身影忽然迈步而进,清朗的男声响起:“臣拜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脸上冒出笑容来:“来,快来哀家的身边坐。”

那道身影便往太后的身边走去。

姜宁曦却立刻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声音,她熟。

前两天偷溜出去,差点把她抓了的王爷,就是他!

好像就是什么贤王?

姜宁曦敲了敲君启凌:“喂喂喂,在吗?”

“干嘛!”君启凌很暴躁地回了一句,“有什么事情?”

“看见了吗?”姜宁曦微微低着头,用余光去瞥坐在上首的男人。

那天晚上灯光昏暗,人又多,她并没有看清楚此人的长相,如今才瞧清楚了。

他瞧着不过刚刚弱冠,身着一袭月白色蜀锦长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透着几分慵懒。衣料上隐有银线绣就的流云暗纹,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姜宁曦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别自暴自弃,只要活下去,就一定有办法的!”

“我都已经脏了,我还能怎么办?”

锦绣几乎是没有任何生气地看着她。

对上那双几乎不带任何情绪的双眸,姜宁曦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微微的发酸:“什么脏了?没有的事情!不就是让狗咬了一口吗?有什么好怕的!咱们再咬回去就行了!”

锦绣缓缓地看向她,苦笑一声,泪水从眼角滑落:“神女不是凡人,此话自然说的轻松。可奴家已经有了夫婿,如今却被人……奴家这样,怎么回得去?夫家不会再要奴家,娘家,更是回不去!奴家只有死路一条!”

“不是这样的,这不是你的错!作恶的人没有受到惩罚,凭什么你要去死?!”姜宁曦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有些激昂。

锦绣拢了拢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麻木地说:“神女若是不肯带走奴家,奴家也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此时,屋外响起了嘈杂的人声。

“在这儿!”

“是神迹,果然又是神迹!”

姜宁曦紧拧着的眉缓缓松开。

君启凌在她的身体里说:“来不及了,先给她把衣服穿上,然后再想办法。”

“好。”姜宁曦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套衣服,忙给锦绣给套上。

此时的锦绣已然麻木,她任由姜宁曦摆布。

君启凌封闭了自己的视觉,只能够听到姜宁曦给锦绣穿衣服时,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门外越来越明显的脚步声。

“宁曦,快一点。”君启凌又催促了一句,“那些士兵要闯进来了。”

姜宁曦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将最后一件衣服套上,她又大致地给锦绣梳拢一下头发,然后说:“可是现在人救出去了,她现在存了死志,又该怎么办?”

君启凌沉默片刻:“外人的流言蜚语虽能杀死人,可只要不听不想也没什么。然而锦绣自己便不能想通,这才是最大的症结所在。”

“是啊。”姜宁曦低声说了一句。

咚咚咚。

门被砸向。

“开门!快开门!”

被弹飞出去的萧准晕晕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鼻下流出两道血痕,他站不住,晃悠着身体,用手一抹,便抹到了血:“啊!石头,我流血了!”

“来了。”石头从角落里出来,他安然无恙,但仍装的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萧准的面前,将他扶住,“大少爷,你感觉怎么样?”

“晕。”萧准说,“还有血!”

门口又是砰砰几声砸门。

“开不开门,不开就硬闯了!”

萧准猛得扭头过去,他倚着石头,问:“哪个不要脸的,竟然敢砸老子的门。”

石头搀扶着他,转头看了一眼那团巨大的蓝色光团,只是低声催促:“大少爷,咱们赶紧走吧。”

“不走!”萧准骂了一句脏话,“走什么走!妈的,什么神迹,什么神女!小爷我就不信了,我今天还吃不成了?”

他突然就发了狂似得,往房间里走去,可是在碰到光团的时候,就被弹开了。

嘭一声!

此时,四合院大门也被撞开。

一队士兵唰得一下,成扇形将这个四合院团团围住。

“真的是神迹!”

“快!去禀告圣上!”

房间里。

姜宁曦见锦绣一脸死志,最后只能咬了咬牙,对君启凌说:“没办法了,你能不能用灵力修改她的记忆?”

“可以是可以……”君启凌沉吟一声,“但是。”

“但是什么?”姜宁曦立刻问。

君启凌沉默了一会儿:“没什么,只是我改了她的记忆,却不能改萧准的记忆……”

“不用,只要让她记得……她从来都没有遭受过这些迫害就行。”姜宁曦咬了咬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得先活下去。”


姜宁曦立刻皱紧了眉头。

她这段时间,在皇上这里不冷不热的,好不容易过了回安生日子。

要真的有这样的传言出去,说不定又会给自己招来什么麻烦。

“贤王说笑了。”姜宁曦浅笑着,“只是巧合罢了。”

虽然说是这样说,可神女与宁婕妤相似的事情,却在皇宫之内传遍了。

一时之间,又是一阵流言蜚语。

讨好姜宁曦的人,大有人在。

这日。

冉贵妃去看望太后,恰好姜月也在,正在给太后侍疾。

她问过安之后,便瞧向姜月,笑道:“妹妹好生勤快,姑母病了,妾身也不过刚到,妹妹却已经早就到了。姑母,以后啊,你怕心里只有妹妹,再没有我了。”

冉贵妃是太后的姑母,冉家一族,对朝廷有极大的贡献。

太后轻笑一声:“小泼猴,连这点子醋都吃。”

姜月将碗转交给了一旁伺候着的丫鬟,对冉贵妃拜了拜:“姐姐说的话才是折煞妹妹了,太后与姐姐是一家,这是亲缘,哪里是能断的?妾身不过是想着太后身体不适,姐姐如今又掌管中馈,两头跑难免过于劳累,才想着替姐姐分忧罢了。”

“瞧我这个妹妹的嘴甜的啊,想来在皇上哪里,也是哄得圣上团团转呢。”冉贵妃坐在了一旁。

太后突然道:“这段日子,皇上在哪儿歇的多一点?”

“还能是哪儿?自然是宁曦殿那边。”冉贵妃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来,有些微苦涩,“约莫有小半个月没来我这里了。”

太后又看向姜月:“你呢?多久未曾见到圣上了?”

“回太后的话,也有将近一个月了。”姜月垂眸,神色乖巧,叫人好不怜爱。

太后紧蹙着眉头,心中颇有些烦忧:“皇上不来,你们自己也往他的面前凑啊,总是在哀家面前有什么用?”

“{太后,妾身去给圣上送过几次汤,只是每每过去,都能看到宁婕妤在养心殿里。”姜月轻咬着下唇,“去的次数多了,难免招惹圣上厌烦。”

“都说宁婕妤与那神女相似,皇上多宠她一些,也实属正常。”冉贵妃嗤笑一声,自嘲般,“我与妹妹又未曾有什么神女护体之类,哪里敢往皇上面前凑。我那宫里啊,现在一个人都没有,清清冷冷的。”

太后看了她一眼,朝她招手。

冉贵妃这才走过去,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姑母。”

“让你委屈了。”太后道,“也罢,今日皇帝下朝之后,让他来我这里一起用个便饭。”

这就是要提点圣上的意思。

冉贵妃这一趟的目的达成,头微微垂着,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又说了会儿闲话,她和姜月才一同出了宫。

走出去一段距离,姜月忽然道:“贵妃姐姐。”

冉贵妃扫过来一眼冷冷地看向她:“有事?”

“姐姐,我虽与宁婕妤同出姜家,可宁婕妤是我姜家养女此事,众所周知。”姜月别有深意道,“我与宁姐姐之间的情分,自然是比不得亲姊妹的。”

冉贵妃轻笑一声:“你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姜月作揖道:“冉姐姐始终是圣上心中的宠爱,妾身也明白自己为何能进入宫中,国师所言,未必是真。”

冉贵妃坐在轿撵上,单手撑着太阳穴:“有话直说,这里都是我的人。”

“冉姐姐,妾身明白自己不过是个贵人,再怎么受宠,也纵然不可能越得过冉姐姐去。”姜月望着她,“冉姐姐要分身劳神,既要掌管中馈,又要……何不如我与姐姐化敌为友,一致对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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